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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3 08:52:11 

奢华的水晶吊灯下,衣香鬓影,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林家宴会的角落,与整体的欢愉格格不入。“哟,这不是我那‘流落在外’的哥哥吗?

”轻佻又充满讥讽的声音像一把刀子,划破了角落短暂的平静。

穿着一身昂贵定制西装的林皓,带着几个跟班,堵住了正准备悄悄离开的林枫。

林枫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T恤,在这种场合显得异常扎眼。他脚步一顿,没有回头。

跟班A立刻上前一步,脸上堆满谄媚和鄙夷:“皓少,您可别乱认亲戚,这不知道哪来的野小子,也配跟您称兄道弟?瞧他那穷酸样,别是混进来偷东西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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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谈笑声低了下去,一道道好奇、审视、轻蔑的目光投了过来,像针一样刺在林枫背上。林枫深吸一口气,转过身,目光平静地看向被众星捧月的林皓,声音没什么起伏:“妈……夫人让我过来一趟。”那声“妈”在喉咙里滚了滚,最终还是换成了疏离的“夫人”。林皓嗤笑一声,推开跟班,走到林枫面前,几乎贴着他的脸,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音量,声音却恶毒得淬了冰:“别以为身上流着林家的血就真是少爷了!告诉你,林枫,林家现在是我的!爸、妈、公司、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你只是个见不得光的孽种!

一个不该存在的错误!”他伸出手,用力戳着林枫的胸口:“识相的就赶紧滚回你的下水道去,别在这里碍眼,脏了的地方还得让佣人擦。”林枫的拳头在身侧微微攥紧,指节有些发白,但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神更冷了一些:“我只是来拿回我的东西。

”他想起生母留下的唯一一张模糊的照片,据说被林家收着了。“你的东西?

”林皓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声音猛地拔高,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这林家上下,连一滴水!一块砖!都不是你的!”他猛地抓起旁边侍应生托盘上的一杯红酒,手腕一扬,鲜红的酒液带着冰冷的凉意,毫无保留地泼了林枫一脸!

暗红色的液体顺着林枫的脸颊、头发往下淌,染红了他廉价的T恤,狼狈不堪。

周围响起几声压抑的惊呼和窃窃的低笑。“看看你这副样子!”林皓把空酒杯随手扔回托盘,发出刺耳的碰撞声,他指着大门方向,厉声道,“滚!立刻给我滚出去!

别用你的脏脚踩脏了我家的地毯!”酒液顺着睫毛滴落,模糊了视线。

林枫能感觉到周围那些目光,好奇的,看戏的,幸灾乐祸的,唯独没有一丝同情。

他没有去看任何人,也没有去擦脸上的酒,只是抬起手,用还算干净的袖子抹了一下眼睛,然后,深深地看了林皓一眼,又扫过那些冷漠的宾客,最终目光落在远处正与人谈笑风生、对这边动静恍若未闻的林父林天成身上。那眼神里,没有祈求,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近乎死寂的平静,平静底下,却仿佛有什么极冰冷的东西在缓慢凝结。他什么也没再说,转身,踩着被酒液弄湿的地面,在一片无声的注视和林皓得意的目光中,一步步走向大门。在他转身的刹那,体内最深处,似乎有一丝微弱到几乎不存在的幽光极其短暂地闪烁了一下,快得像是错觉,随即湮灭,仿佛从未出现过。只有林枫自己,感觉到心脏似乎被那冰冷的酒液激得,突兀地刺痛了一下。

宴会上的羞辱像粘稠的沥青,糊在林枫身上,挥之不去。他刚走出林家别墅没多远,一辆黑色的轿车就无声地滑到他身边停下。车窗降下,司机面无表情:“老爷要见你。

”不是关心,是命令。林枫沉默地上了车,湿漉漉的衣服接触真皮座椅,留下尴尬的水渍。

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书房里,林天成坐在宽大的红木书桌后,手里把玩着一支价值不菲的钢笔,甚至没有抬头看进来的林枫一眼。空气中弥漫着雪茄和昂贵木材的味道,压得人喘不过气。

“回来了。”声音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林枫站着,身上的酒气在密闭的书房里微微散发。他没有应声。林天成终于抬起头,目光锐利而冰冷,像打量一件物品:“皓儿年纪小,脾气冲,你做哥哥的,要多担待。”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将宴会上的羞辱定性为“脾气冲”。林枫嘴角扯出一个极淡的、近乎嘲讽的弧度,依旧沉默。

“叫你回来,是有件事。”林天成放下钢笔,身体微微前倾,带来一股无形的压力,“张大师说了,皓儿最近有个坎,需要至亲之人的‘心头血’做引,辅以生辰八字,才能化解,助他运势。”林枫猛地抬头,看向林天成。至亲?心头血?生辰八字?

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这种只在邪术里才会听到的东西,竟然从他这位一向标榜科学现代的父亲嘴里说出来。“你放心,不多,就几滴,取血的是专家,很快。”林天成的语气就像在说抽点血去化验一样平常,“还有,把你的生辰八字,准确到时辰,写下来。”“为什么是我?”林枫的声音有些干涩沙哑。

至亲?林皓的至亲难道不是他们自己吗?“张大师算过了,你的八字……比较特殊,对皓儿最有利。”林天成眼神闪烁了一下,语气不容置疑,“这是你为林家,也是为你弟弟,应该做的贡献。林家养你生母一场,你也该知恩图报。”好一个“知恩图报”!

好一个“应该做的贡献”!林枫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上来,比刚才那杯红酒更冷。

他看着眼前这个生物学上的父亲,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这个家的冷酷和荒谬。

“如果我不呢?”他听到自己问。林天成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神变得极具压迫性:“林枫,认清你自己的身份。让你回来,不是让你来享受少爷待遇的。

这件事,由不得你拒绝。你最好乖乖配合,否则,你连现在这点自由都不会有。

”他按了一下桌上的呼叫铃。两个穿着黑西装、体型健壮的保镖立刻推门进来,一左一右站在林枫身边,眼神冷漠,带着威胁的意味。

林枫看着林天成那没有丝毫动摇的冰冷面孔,又看了看身边虎视眈眈的保镖。

反抗的念头刚升起,就被现实的铁壁撞得粉碎。他在这里,孤立无援,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自主。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屈辱感攫住了他。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缓缓伸出了手臂。一个穿着白大褂、提着医疗箱的人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动作熟练地在他手臂上消毒,橡皮管扎紧,针头刺入血管。冰冷的刺痛感传来,鲜红的血液被缓缓抽入采血管。不多,确实只有几毫升。但抽走的,仿佛是他最后的一丝尊严和对这个“家”可能存在的、极其微弱的幻想。抽完血,林天成将一张纸和一支笔推到他面前。“写下来。准确到时辰,别耍花样。”林枫拿起笔,手指因为压抑的愤怒和冰冷而微微颤抖。他写下那串代表他出生时刻的数字,每一个笔画都像是在切割自己。保镖拿起那张纸,恭敬地递给林天成。林天成扫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仿佛完成了一笔交易。他挥挥手,像驱赶苍蝇一样:“好了,带他出去。

从侧门走,别惊扰了客人。”保镖架起林枫的胳膊,半强制地将他带离了书房。经过走廊时,他隐约听到两个佣人的低语: “听说了吗?那个刚回来的……抽血了?” “嘘!小声点!

说是他的血型还是八字特别,对皓少爷有大用!” “啧,真是……废物利用呗?

”林枫闭上眼睛,任由保镖将他带出侧门,扔在了别墅外冰冷的路面上。

侧门在他身后“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里面的灯火辉煌和欢声笑语。夜风吹过,带着他身上的酒气和血腥味,冰冷刺骨。他看着那扇紧闭的门,仿佛看到了这个所谓“家”的真面目——一个冰冷、残酷、只会盘剥和利用他的魔窟。

他撑着地面,慢慢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入黑暗中。手臂上的针孔还在隐隐作痛。

冰冷的夜风像刀子一样刮过皮肤,带走最后一丝宴会残留的虚假暖意。

手臂上采血的针眼还在隐隐作痛,但比那更刺骨的是心里的寒意。

林枫漫无目的地走在昏暗的街道上,林家别墅的灯火通明被远远甩在身后,像一个嘲讽的梦。

他忽然停住脚步。生母。那个在他模糊记忆里只剩下一个温柔轮廓和淡淡香气的女人。

她留给自己的,似乎不止是这条被林家视作污点的性命。一件信物。

记忆的碎片艰难地拼接起来——一个很老的佣人,在他很小的时候偷偷告诉过他,他生母临终前留下了一个小布包,里面有一枚很旧的玉佩,叮嘱一定要交给他。

那时候他太小,后来又被匆忙送走,这件事几乎被遗忘。林家会把它放在哪里?

肯定不会是显眼的地方。最大的可能,是堆放在某个储藏室角落,和其他不被重视的“杂物”一起蒙尘。那可能是生母存在过的唯一证明,也是他现在唯一能抓住的、与自己根源相关的东西。或许……或许它还有什么特殊意义?

一个荒诞的念头升起,会不会和他体内偶尔异常的刺痛感有关?

这个念头给了他一丝微弱的力气。他必须回去找到它。避开正门和主要的监控探头,林枫凭借儿时模糊的记忆和对林家安保的大致了解,绕到别墅后方。

一个供佣人偶尔出入、堆放园艺工具的侧廊小门,锁似乎有些老旧。他用了点技巧,心跳如鼓地捣鼓了几下,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成功了。里面一片漆黑,弥漫着灰尘和潮湿的气味。他借着手机微弱的光亮,摸索着走向记忆中的大储藏室。

一路上小心翼翼,避开夜间巡逻的保镖。储藏室的门没锁。推开门,更大的灰尘味扑面而来。

里面堆满了废弃的家具、旧地毯、破损的装饰品、以及大大小小落满灰的箱子。

他的生母在林家身份尴尬,她的遗物必然不会被珍视。

林枫开始在这些冰冷的旧物中艰难翻找,灰尘沾了他一身,混合着未干的红酒渍,让他更加狼狈。时间一点点过去,焦虑和紧迫感越来越强。终于,在一个角落的破旧木箱底层,他摸到了一个用已经褪色的蓝布包裹着的小小的、硬硬的东西。

他的心猛地一跳。颤抖着手打开蓝布,里面果然是一枚玉佩。材质并不名贵,做工甚至有些粗糙,样式古朴,上面雕刻着模糊的、他看不懂的纹路,中间似乎有一道极细微的天然裂痕。触手冰凉。这就是生母留给他的东西?他紧紧攥住玉佩,仿佛抓住了一点温暖的念想。他试图感受什么,比如传说中的滴血认主?

他咬破刚才被抽血的手指,挤出一滴血珠,抹在玉佩上。血珠滑落,玉佩毫无反应,依旧黯淡无光,冰冷沉寂。果然……只是妄想吗?它真的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

巨大的失望瞬间淹没了他。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就在这时!“啪!

”储藏室的灯突然被全部打开,刺目的白光让他瞬间眯起了眼睛。

“我说怎么有老鼠溜进来的声音,原来是你这只见不得光的大老鼠啊。

”林皓戏谑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他带着两个身材高大的保镖,堵住了唯一的出口,正一脸得意和嘲讽地看着林枫,目光最终落在他手中那枚玉佩上。

林枫下意识地把玉佩往身后藏。“藏什么藏?”林皓大步走过来,一把抢过玉佩,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嗤笑道,“哟,还当是什么宝贝,原来就是块没人要的破石头?怎么,穷疯了,跑来偷这种垃圾?”“还给我!”林枫声音沙哑,伸手要去夺。林皓轻易地避开他,眼神变得恶劣而充满玩弄的意味:“想要?求我啊?跪下来磕个头,说不定本少爷心情好,就赏给你了?”林枫死死盯着他,一动不动。“硬气?”林皓撇撇嘴,失去了耐心,“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他拿着那枚玉佩,走到窗边或者是坚硬的柜子边缘,对着林枫,脸上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你说,这种垃圾,碎了会不会更好听?”“不要!

”林枫瞳孔骤缩,猛地冲过去。但晚了。林皓手一松,玉佩直直坠落。“啪嚓!

”一声清脆又刺耳的碎裂声,在寂静的储藏室里格外响亮。

那枚承载着生母最后念想、林枫仅存希望的玉佩,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甚至有一两片碎片溅到了他的脚边。林皓还用鞋尖故意在上面碾了碾,将一些较小的碎片碾成齑粉。“喏,还你。”他恶劣地笑着,“现在这些垃圾更配你了。

”看着地上那一摊碎片,林枫只觉得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眼前一阵发黑。

所有的隐忍、所有的压抑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他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发出一声低吼,不顾一切地扑向林皓!但他哪里是专业保镖的对手。旁边的保镖轻而易举地架住他,另一人毫不留情地一拳狠狠揍在他的腹部!“呃!”剧烈的疼痛让林枫瞬间蜷缩起来,像只虾米,所有力气被抽空,只能痛苦地干呕,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林皓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扯歪的衣领,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倒在地、因痛苦而抽搐的林枫,眼神轻蔑得像在看一堆真正的垃圾。“废物就是废物,只配和垃圾在一起。”他冷哼一声,“把这里收拾干净,别留下这废物的臭味。扔出去!”说完,他看都懒得再看林枫一眼,转身扬长而去。保镖像拖死狗一样将几乎失去行动能力的林枫拖出储藏室,从那个侧门粗暴地扔了出去。林枫重重摔在冰冷的地面上,腹部的剧痛让他蜷缩成一团。

他艰难地抬起头,视线模糊地看向那扇再次紧闭的门。手指颤抖着,摸索着,碰到了一小块尖锐的、冰凉的碎片——那是他生母玉佩唯一一块溅出门外的碎片。

他死死地攥住那块碎片,棱角刺破了掌心,带来细微的刺痛。但这刺痛,远远比不上心里那片彻底崩塌的荒芜和冰冷的恨意。希望,彻底碎了。

腹部的剧痛和掌心的刺痛交织,林枫在地上蜷缩了很久,才勉强积攒起一点力气,挣扎着爬起来。夜更深了,冷风像能吹进骨头缝里。他漫无目的地走着,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玉佩碎了,最后一点与生母的牵连也被无情斩断。林家,那个地方,除了冰冷和羞辱,什么也不会给他。饥寒交迫。他已经一天一夜没吃过东西了,刚才的剧烈冲突消耗了他最后一点能量。胃里像有一把火在烧,却又带着冰冷的绞痛。

就在他几乎要支撑不住,靠在一条昏暗巷子的墙壁上喘息时,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少……林枫?”林枫迟钝地抬起头。

是林家一个负责后院花草的老园丁,姓王,头发花白,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林枫记得他,小时候这个老园丁还会偷偷给他摘两颗熟透的果子。王伯手里提着一个旧的保温饭盒,眼神里带着一丝同情和紧张,左右张望了一下,才快步走过来。“孩子,怎么弄成这样……”王伯看着林枫脸上的污迹、身上的狼狈,尤其是那苍白如纸的脸色,叹了口气。他显然听说了些什么,但又不敢多问。他快速把保温饭盒塞到林枫手里,低声道:“快,趁热吃点。是我晚上自己做的,干净着呢。别……别让人看见了。

”饭盒还带着温度,透过冰冷的掌心传来一丝微不足道的暖意。

林枫看着老人那双浑浊却带着善意的眼睛,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时说不出话。

这是他被带回林家后,收到的第一份,也是唯一一份不带任何目的的、微小的善意。

他颤抖着手,刚要打开饭盒。“呵!我说怎么找不到人,原来是在这里私相授受啊!

”一个冰冷又充满恶意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打破了这短暂的温情。林皓带着两个保镖,如同幽灵一样从巷子口转了出来,脸上挂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笑容。他显然早就看到了,特意等在了这一刻。王伯吓得手一抖,饭盒差点掉在地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皓、皓少爷……我、我就是……”林枫下意识地将王伯护在身后,尽管他自己也摇摇欲坠。林皓慢悠悠地走过来,目光扫过林枫手里的饭盒,又看向吓得瑟瑟发抖的王伯,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老王头,林家给你发薪水,是让你来伺候这个野种的?吃里扒外的东西!”“不,不是的,皓少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王伯声音发抖,几乎要跪下去。“不敢?”林皓猛地提高音量,“我看你敢得很!林家的东西,也是你能随便拿来喂野狗的?”他一把打掉林枫手中的饭盒!

“哐当!”保温饭盒摔在地上,盖子弹开,还冒着热气的简单饭菜洒了一地,沾满了灰尘。

“看来你是老糊涂了,不想在林家干了吧?”林皓冷冷地看着王伯,“行,从现在起,你被开除了。自己去账房结这个月的工钱,然后立刻滚蛋!还有,你之前那点养老金,我看也没必要发了,喂不熟的白眼狼!”王伯如遭雷击,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老泪纵横:“皓少爷!求求您!不能啊!我老了,没了工作没了养老金,我怎么办啊……我家里还有小孙子要养啊……求求您高抬贵手……”他哭着想去抱林皓的腿,被保镖一脚推开。林枫目眦欲裂,冲上前扶住王伯,对着林皓低吼:“林皓!

你有什么冲我来!欺负一个老人算什么本事!”“冲你来?”林皓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上下打量着林枫,“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让我专门冲你来?你自己都是条丧家之犬,还想护着别人?”他走近两步,用手指用力戳着林枫的胸口:“看看你这副样子!

自身难保的废物!你除了会连累这些没眼力劲的蠢货,还会干什么?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个错误,就是个灾星!”每一个字都像毒针,狠狠扎进林枫心里。

他看着地上痛哭流涕、绝望无助的王伯,再看看嚣张跋扈、掌控一切的林皓,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和滔天的愤怒几乎要将他撕裂。他想反抗,想撕碎林皓那得意的嘴脸,但他做不到。保镖虎视眈眈,而他虚弱得连站稳都困难。他连保护一份微小的善意都做不到,反而给唯一对他释放善意的人带来了灭顶之灾。“带走。”林皓厌恶地挥挥手,仿佛多看他们一眼都脏了眼睛。保镖粗暴地将哭喊哀求的王伯拖走,老人的哭声在昏暗的巷子里渐行渐远,最终消失。

林皓最后瞥了一眼僵在原地、拳头紧握、浑身发抖却无能为力的林枫,轻蔑地哼了一声,转身离开。巷子里只剩下林枫,和地上那摊已经冰冷、沾满灰尘的饭菜。冰冷的夜风吹过,卷起几片枯叶。林枫缓缓蹲下身,看着那片狼藉,然后慢慢抬起头,望向林家高墙的方向。

那双原本死寂的眼睛里,第一次燃起了近乎实质的、冰冷刺骨的火焰。灾星?错误?

他死死攥紧了拳头,掌心那块玉佩的碎片深深嵌入皮肉,渗出的鲜血混合着之前的污迹,一滴一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连累他人的愧疚和对自己无能的愤怒,像毒藤一样缠绕着他的心脏,越收越紧。王伯被拖走时绝望的哭喊声,像魔音一样缠绕在林枫耳边,久久不散。他在那条冰冷的巷子里呆坐了半夜,直到天色蒙蒙亮,才拖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漫无目的地游荡。无处可去。身无分文。

饥饿和寒冷已经变成了某种麻木的背景音,更折磨人的是那种深入骨髓的屈辱和无力。

中午时分,当他像一缕游魂般晃荡到城市公园的长椅边,几乎要虚脱倒下时,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再次无声地停在了他面前。这次下来的不是司机,而是林天成的首席秘书,一个戴着金丝眼镜、表情永远像精密仪器的男人。“林枫先生,”秘书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林董请您回去一趟,有重要文件需要您签署。”“文件?

”林枫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警惕。林家还能从他这里拿走什么?

“关于您自愿放弃林家一切权益的声明,以及……改名事宜。”秘书推了推眼镜,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份普通的合同条款。林枫猛地抬头,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放弃权益?

改名?”“是的。”秘书打开公文包,拿出两份厚厚的文件,“为了杜绝日后任何不必要的麻烦和流言蜚语,保障林皓少爷和林氏集团的声誉,这是必要的法律程序。至于改名,林董希望您能彻底与林家划清界限,避免外界产生不必要的联想。建议您随母姓,或者选择一个……更符合您现状的名字。

”更符合现状的名字?什么叫更符合现状?阿猫?阿狗?废物?林枫看着那两份冰冷的文件,只觉得一股荒谬绝伦的寒意直冲头顶。他们夺走了他的一切,羞辱他,践踏他,现在连他最后的名字——生母留给他的、代表他存在过的符号,也要剥夺?“如果我不签呢?

”林枫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

秘书脸上露出一丝极淡的、几乎是怜悯的嘲讽:“林董说,如果您不配合,那么昨晚那位因为您而失去工作的老王,恐怕就不只是失去工作和养老金那么简单了。

他儿子好像也在林氏旗下的某个子公司工作吧?还有,您觉得,没有林家的‘允许’,您能在这座城市找到任何一份工作,甚至是一个容身之所吗?”软禁。威胁。社会性死亡。

用王伯一家的生计,用他最基本的生存权利,来逼他就范。林枫的身体晃了一下,扶住了旁边的长椅才没倒下。他看着秘书那副公事公办、却掌握着生杀予夺权力的脸,看着文件上那些冰冷的条款。他还有选择吗?从他被带回这个所谓的“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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