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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嫌我胖,离婚后我瘦成闪电小雅陈放免费小说大全_完结的小说老公嫌我胖,离婚后我瘦成闪电(小雅陈放)

时间: 2025-09-13 08:42:09 

门铃响的时候我正在啃鸭脖。我左手捏着油乎乎的鸭脖子,右手捏着遥控器,电视里放着搞笑综艺。满嘴都是酱料味儿,手指头黏糊糊的。开了门。陈放站在门口。

我老公。他西装笔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水味,和我满身的卤味格格不入。他皱了下眉,眼神飞快地扫过我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宽大T恤,还有我明显比结婚时圆润了一大圈的脸和腰身。“有事?”我把鸭脖骨头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今天轮到我做家务,围裙还没解。他没进来,就站在玄关。“我们谈谈。

”声音有点干。“谈呗。”我侧身让他进来,自己趿拉着拖鞋往客厅走,一屁股陷进沙发里,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陈放没坐。他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件需要评估价值的物品。“熊砚书,”他开口,声音没什么起伏,“我们离婚吧。

”我愣住了。嘴里的鸭脖味儿突然变得又咸又苦。综艺里的笑声尖锐地刺进耳朵。

“你说什么?”“我说,离婚。”他重复了一遍,清晰无比。“我考虑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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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张了张嘴,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空气好像凝固了,只剩下电视里吵吵闹闹的罐头笑声,像个蹩脚的背景音。“为什么?”我终于挤出三个字,声音发飘。陈放的视线再次落在我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你看看你自己,熊砚书。

”他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像针,扎在我肉上。“结婚三年,你胖了多少?四十斤有吗?

腰没了,下巴两层,走几步路就喘。整天除了吃就是瘫着看电视。”他顿了顿,语气更冷,“我带你出去,朋友都问我是不是娶了个饭桶。公司年会我都不敢带你,怕丢人。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饭桶?丢人?“当初追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声音抖得厉害,眼圈瞬间就红了。“当初是当初!”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耐烦,“那时候你什么样?

清清爽爽,穿什么都好看。现在呢?熊砚书,你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像个什么样子?邋遢,臃肿,没有一点女人的样子!跟你在一起,我觉得窒息!”窒息。这两个字像两记重锤,砸得我眼前发黑。“所以,就因为我胖?”我感觉全身的血都凉了。“对。”他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我受不了了。我不想后半辈子对着一个越来越像发面馒头的老婆。

我要离婚。财产好商量,你开价。”他掏出一份文件,丢在茶几上。白纸黑字,离婚协议书。

“签了吧。对你我都好。”他整理了一下西装袖口,动作优雅,像在谈一桩生意。

我看着那份协议书,又抬头看他那张曾经让我迷恋的脸。此刻只觉得陌生又冷酷。“好。

”我听见自己说,声音异常平静。陈放似乎有点意外我的干脆。“好?”他确认。“好。

”我重复,“财产按法律来。这房子是婚前我爸妈付的首付,婚后我们一起还贷,该算清楚。

存款一人一半。车是你婚前买的,归你。我没意见。”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冷静地谈财产,愣了一下,随即点头:“行。”“但是,”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陈放,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记住你是因为什么跟我离的婚。你别后悔。”他嗤笑一声,眼神里的轻蔑毫不掩饰:“后悔?熊砚书,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没早点看清你有多容易自暴自弃!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值得我后悔吗?

”他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门“砰”地一声关上。震得我心脏也跟着狠狠一抽。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茶几上那份冰冷的离婚协议书。电视里的综艺还在嘻嘻哈哈,主持人夸张地大叫着“你好胖啊!”像是在无情地嘲讽我。我低头看着自己。

宽松T恤也遮不住的臃肿腰腹,因为久坐而松弛的臀部和大腿,还有刚才啃鸭脖留在手指上的油腻痕迹。

陈放的话像复读机一样在我脑子里循环播放:“邋遢,臃肿……像个饭桶……丢人……发面馒头……”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大颗大颗地砸下来,滴在膝盖上,晕开深色的印记。不是伤心,是屈辱,是愤怒,是被人踩在泥里还要碾几脚的难堪。我熊砚书,活到二十八岁,第一次被人用“胖”这个理由,像甩掉垃圾一样甩掉了。就因为胖?就因为胖!

我猛地站起来,冲到卫生间,站在巨大的镜子前。镜子里的人,头发油腻地贴在额角,脸色因为长期不运动和不健康饮食显得暗沉浮肿,眼睛红肿,鼻头通红。宽大的T恤下,腰身粗壮得像个桶,胳膊上的肉软软地耷拉着。陈放没说错。我确实胖了太多。结婚后,工作稳定了,生活安逸了,他总说“多吃点”“胖点有福气”,我也就心安理得地放任自己。

奶茶炸鸡当宵夜,零食不断,能躺着绝不坐着。体重秤上的数字一路飙升,从婚前的105斤,到现在的145斤。我以为那是幸福的“福相”。原来在他眼里,是丑陋的负担,是让他窒息、丢脸的存在。“熊砚书,”我对着镜子里那个狼狈不堪的女人,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就是个废物!”巨大的悲伤和愤怒过后,一股狠劲儿猛地窜了上来。

离婚?行!嫌我胖?行!后悔?陈放,你会后悔的。一定!我擦干眼泪,眼神变得异常凶狠。

我走到客厅,拿起那份离婚协议书,看都没看,掏出笔,在女方签名处,用力地、狠狠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熊砚书。每一笔都力透纸背,像是要把这三年的委屈和耻辱都刻进去。签完字,我把协议书拍在桌上,发出响亮的一声。

然后,我抓起手机。“喂,小雅。”我打给我最好的闺蜜,声音冷静得自己都害怕。“砚书?

怎么啦?”“帮我找个厉害的离婚律师。我要跟陈放离婚,现在,立刻,马上。

财产我要拿回属于我的每一分钱。”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随即爆发出尖叫:“卧槽!

熊砚书你说真的?!陈放那个王八蛋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我就说他最近鬼鬼祟祟的!”“没人。”我打断她,声音冰冷,“他嫌我胖,嫌我给他丢人了。”“……”小雅大概被这理由噎住了,半天才吼出来,“我操他祖宗十八代!胖怎么了?吃他家大米了?!熊砚书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找律师!

妈的!离!必须离!让他净身出户!”“不用净身出户,该我的,一分不能少。”我纠正她,“另外,再帮我找个地方,我要搬出去。”“搬什么搬!这是你的房子!让他滚!

”小雅气得声音都劈叉了。“不,我要搬。”我看着这间曾经充满温馨,现在只剩下冷清和屈辱的房子,“这里脏了,待不下去。找个离健身房近的,环境好点的单身公寓。”“健身房?”小雅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对。

”我看着镜子里臃肿的自己,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我要减肥。瘦成一道闪电,闪瞎陈放那个瞎了眼的狗男人!”离婚手续办得比我想象的快。

陈放急着摆脱我这个“包袱”,在财产分割上反而没怎么纠缠。房子按市价评估,他拿了属于他的那部分钱和车,存款一人一半。律师很给力,过程还算顺利。

拿到离婚证那天,是个阴天。我站在民政局门口,看着手里那个绿色的小本本,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没有撕心裂肺的痛,只有一种沉甸甸的麻木和解脱。陈放从另一边出来,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似乎想说点什么。最终他只是撇了撇嘴,像以前无数次嫌弃我那样,转身快步走向他的新车。我站在原地没动。风吹在脸上,有点凉。小雅开车来接我,一把抢过离婚证翻看。“妈的,真离了!恭喜恭喜,脱离苦海!”她兴奋地拍我肩膀,然后顿住,仔细看我,“砚书,你……没事吧?”我扯了扯嘴角:“没事。走,搬家。

”我的新家在一栋公寓楼的十五层。一室一厅,不大,但窗明几净,视野开阔。最重要的是,楼下不到五百米,就有一家口碑很好的健身房。搬家那天,小雅帮我收拾东西,累得直喘气。

“我说熊砚书,你那些零食,那些薯片可乐巧克力,还要吗?过期了都!

”我看着墙角那几个还没拆封的大箱子,全是陈放以前“体贴”地给我囤的“口粮”。

“不要了。”我走过去,毫不犹豫地把箱子推给小雅,“送你了,或者扔了。随便。

”“真扔啊?多浪费!”小雅咂舌。“毒药,留着干什么?”我语气平淡,转身去收拾衣柜。

里面塞满了宽大的卫衣、运动裤、各种XXXL码的裙子裤子。

这些曾经是我遮肉的“盔甲”。我一件件拿出来,堆在地上。很快堆成了小山。

“这些也不要了?”小雅目瞪口呆。“不要。”我找出剪刀,拿起一件陈放去年给我买的、说是显瘦其实穿上像麻袋的连衣裙。咔嚓!从领口直接剪开。

“卧槽!”小雅吓一跳。我没停手,一件接一件,拿起一件,咔嚓剪开,扔进旁边准备好的超大号垃圾袋。动作利落,带着一股狠劲儿。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小雅看着我,眼神从震惊慢慢变成佩服:“熊砚书,你牛逼!你这是要彻底告别过去啊!

”剪到最后一件超大码家居服时,我的手顿了一下。这是刚结婚时买的,穿着很舒服。

但也仅此而已了。咔嚓!布料应声而裂。我把碎片扔进垃圾袋,拍了拍手,看着地上那堆曾经裹着我身体的“破布”。“告别?不。”我看着小雅,眼神平静,但深处有火在烧,“是宣战。”第二天早上六点,闹钟准时响起。我几乎是弹射般坐起来。

眼睛有点涩,身体沉得像是灌了铅。三年多没这么早起过床了。刷牙,洗脸。

我看着镜子里依旧浮肿的脸,眼神却异常清明。

换上昨晚特意翻出来的、唯一一套还能勉强塞进去的运动服紧绷得勒肉,扎了个马尾。

下楼,走向那家叫做“风暴”的健身房。清晨的健身房人不多,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汗水混合的味道。冰冷的器械闪着金属光泽,巨大的落地镜映出我臃肿笨拙的身影。一个身材结实、剃着板寸的年轻教练走过来,笑容很阳光:“您好,第一次来?需要做个体测和基础评估吗?我叫阿哲。”“好。

”我点头,声音有点哑。站上体脂秤。冰冷的数字显示出来:体重72.5公斤,体脂率35.8%。肥胖。阿哲看着数据,表情没什么变化,很专业地说:“熊姐是吧?

基础代谢偏低,肌肉量不足,脂肪偏高。想达到健康体重,需要系统性的运动和饮食调整。

目标是什么?减重?塑形?”“减重。”我看着镜子里那个庞大的身影,清晰地说,“最快速度,减掉40斤。”阿哲微微挑眉,但没有质疑:“最快速度需要很强的意志力,而且不健康。我建议循序渐进,保证安全。”“不。”我摇头,目光死死盯着镜子,“我就要快。三个月。不,两个半月。能做到吗?”我看向他,眼神里是孤注一掷的决绝。

阿哲被我的眼神震了一下,认真起来:“非常规目标需要非常规手段。饮食必须严格,运动量会很大,过程会非常痛苦。熊姐,你确定?”“我确定。”我斩钉截铁,“痛苦?

比被人指着鼻子骂饭桶、嫌弃得离婚还痛苦吗?”我自嘲地笑了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阿哲瞬间明白了什么,眼神里多了丝理解和尊重。“好!那就干!熊姐,从今天开始,你归我管了。先说清楚,我的训练方式很硬核,别哭鼻子!”“哭?”我走到一台跑步机前,按下了启动键,“放心,眼泪早流干了。”跑步机开始缓慢移动。我把速度调快了一点。

迈开腿。第一步,腿像灌了铅。第二步,呼吸开始急促。第三步,心脏咚咚咚狂跳起来。

才跑了不到五分钟,汗水就像开闸的水龙头,从额头、鬓角、后背疯狂涌出。

肺火烧火燎地疼,喉咙里全是血腥味。膝盖和脚踝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发出无声的抗议。

“调整呼吸!鼻吸口呼!步子迈开,核心收紧!”阿哲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我咬着牙,眼前阵阵发黑,感觉下一秒就要栽下去。

脑子里全是陈放的脸,和他那些刻薄的话:“饭桶……丢人……发面馒头……”“啊——!

”我低吼一声,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又把速度调高了一档。身体猛地前倾,差点摔倒,但我死死抓住扶手,稳住,继续迈开腿。汗水糊住了眼睛。心脏快跳出胸腔。跑!熊砚书!

跑!为了那个狗男人,也为了你自己!跑!二十分钟后,我从跑步机上下来,双腿抖得像筛糠,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脸色煞白,扶着墙才能站稳。“第一天,不错。”阿哲递给我一条毛巾,眼里有赞许,“意志力可以。但悠着点,别把自己搞伤了。

”我大口喘着气,说不出话,只是用力点点头。这只是开始。阿哲没骗我。他的训练方式,真的硬核到变态。每天雷打不动:早晨一小时力量训练,下午一小时高强度间歇HIIT,晚上再加一小时有氧跑步、椭圆机或游泳。

饮食更是严苛到令人发指。他给我一张详细的食谱。早餐:两个水煮蛋,一小碗无糖燕麦片,一杯黑咖啡。午餐:150克水煮鸡胸肉或清蒸鱼,一大份水煮西兰花或其他绿叶菜。晚餐:100克水煮牛肉或虾仁,一大份凉拌黄瓜或西红柿。加餐:一个苹果,或一小把无盐坚果仅限上午或训练后。

油?糖?碳水?想都别想。调味料只有盐、醋、少量酱油。白水煮一切。

第一次严格按照食谱吃,吃到第三天,我感觉自己要疯了。嘴里淡出鸟。

看到别人朋友圈晒美食,看到路边的炸鸡店、奶茶店,肚子里的馋虫疯狂叫嚣。

晚上饿得前胸贴后背,躺在床上,胃里像有只手在抓挠,翻来覆去睡不着。更可怕的是训练。

HIIT课,简直是人造地狱。波比跳、高抬腿跑、登山跑、开合跳……一轮接一轮,中间休息时间短到可以忽略不计。每一次都感觉肺要炸了,心脏要停了,腿像灌了铅,胳膊抬不起来。汗水流进眼睛里,蛰得生疼。有一次做到一半,我实在撑不住了,瘫倒在地板上,像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喘气,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流下来。“起来!熊砚书!

这才第几轮?!”阿哲的声音像鞭子一样抽过来,“想想你为什么来这里!

想想那个甩了你的男人现在在干嘛!可能在搂着新欢笑话你呢!起来!”新欢?

这个词像针一样扎进我的神经。我猛地吸了一口气,双手撑地,用尽全身力气,把自己从地上拔了起来。继续!跳!哪怕动作变形,哪怕慢得像蜗牛,也不停下!

力量训练区,那些冰冷的器械是我的另一个战场。硬拉。第一次尝试空杆,都摇摇晃晃。

阿哲在旁边指导动作:“腰背挺直!核心发力!别用蛮力!对,就这样,起!”我咬着牙,一点点把杠铃拉离地面,感觉腰背的肌肉在撕裂尖叫。放下时,手臂控制不住地发抖。

“再来!”阿哲毫不留情。深蹲。刚开始空蹲都蹲不下去,大腿内侧的筋像被抻断了一样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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