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鸾煞被夺,我重生玄学嘎嘎乱杀》姜瑶柳玉茹火爆新书_红鸾煞被夺,我重生玄学嘎嘎乱杀(姜瑶柳玉茹)免费小说
我死的那天,高考模拟考的卷子上全是墨点子。
笔尖在“三角函数”那道题上突然断了,我心口像被人攥住往死里绞。
监考老师的高跟鞋声一下下敲在神经上,我盯着晕开的墨迹,指甲掐进掌心——这是老毛病了,打小只要有厄运临头,体内就像爬满黑虫啃骨头。
“姜鸾同学?”周老师敲了敲我课桌。
我抬头,他眉头拧成个结,“考试时间还剩二十分钟,注意答题规范。”
我低头,手背上的青筋跳得厉害。
草稿纸被指甲戳出洞,钢笔尖扎进指腹都没知觉。
最后五分钟,我咬着牙把作文写完,墨迹在“未来”两个字上洇成血团。
交卷铃响时,我差点栽倒。
教务处的日光灯刺得人睁不开眼。
周老师把一沓纸拍在桌上,我扫见最上面那张“匿名举报信”,血轰地冲上头顶。
“有人说你携带微型耳机作弊。”他推了推眼镜,声音沉得像块石头,“刚才检查考场,你书包夹层里发现了这个。”
金属小盒“啪”地落在我面前。
蓝牙耳塞在射灯下泛着冷光——我根本没见过这东西。
“周老师,我没作弊。”我攥住桌沿,指甲缝里还沾着钢笔水,“这耳塞不是我的,肯定是有人......”
“校方已经联系你家长了。”他打断我,目光扫过我发白的脸,“先停考处理,等调查结果。”
手机在裤袋里震动。
我摸出来,是陈默的消息:“我在教学楼后等你。”
雨是在我跑下楼时落的。
陈默撑着伞站在香樟树下,看见我时后退半步。
我这才发现校服前襟全是墨渍,像块流脓的伤疤。
“他们说你作弊......”他喉结动了动,伞往旁边偏了偏,雨水溅在我肩膀上,“瑶瑶说最近总看见你对着镜子嘀咕,说不定是压力太大......”
“陈默!”我抓住他手腕,“你认识我十七年,我什么时候......”
“姜鸾!”
姜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抱着陈默的伞柄,粉色连衣裙被雨水浸得透湿,眼睛却亮得反常:“阿默,我就说姐姐不是故意的,她肯定是太想考好了......”
陈默抽回手,替她理了理被雨水黏在脸上的碎发:“先去我家换衣服吧,你感冒了怎么办。”
我站在雨里,看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转角。
雨顺着睫毛往嘴里灌,咸得发苦——昨天早上,我还在给陈默温牛奶;上周三,他还说等高考完就带我去看海。
回家时巷口的路灯坏了。
我摸黑掏钥匙,听见客厅里传来柳玉茹的笑声:“阵眼稳了,红鸾气运全转到瑶瑶身上,那丫头的命格......”
“成了破军?”姜瑶的声音甜得发腻,“妈你说过,破军煞星活不过二十岁的。”
“赵半仙亲自布的偷天换日阵,连你爸都看不出破绽。”柳玉茹压低声音,“高考作弊的事?
他在她书包里下了引魂钉,那耳塞是阵眼之一,等她被取消资格......“
我手里的钥匙“当啷”掉在地上。
客厅门被我撞开时,柳玉茹正往姜瑶碗里夹虾。
她抬头看见我,瞳孔猛地缩成针尖。
“你们在说什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红鸾?
破军?
偷天换日阵?“
“你疯了?”柳玉茹抄起茶几上的茶杯砸过来,“克死你妈的灾星,还敢偷听大人说话?”
玻璃杯擦着我额头砸在墙上,碎片扎进手背。
姜瑶突然尖叫着倒在地上,手脚抽搐着往柳玉茹怀里缩:“妈......姐姐的煞气......我喘不上气......”
“来人!”柳玉茹一把将我推开,“把这疯丫头弄出去!”
两个护工冲进来架住我胳膊。
我踢翻了茶几,虾壳滚了满地。
姜瑶蜷在沙发上,眼角却往上挑了挑——她根本没晕,睫毛还在抖。
“你们换了我的命!”我嘶吼着,指甲抠进护工手腕,“柳玉茹,我要去报警!”
“报警?”柳玉茹整理着被我扯乱的旗袍,笑得像只老狐狸,“你亲爸都信了赵半仙的话,说你天生克母,是该把好运让给妹妹。”
护工把我拖到门外。
雨下得更大了,我摔在泥水里,听见门内传来柳玉茹的冷笑:“明天就送你去精神病院,等你死了......”
后面的话被雷声淹没。
我扶着墙爬起来,手背的血混着雨水滴在青石板上。
巷口的流浪猫“喵”地一声窜走,我突然想起——父亲早年给我在殡仪馆谋了份临时工,停尸房的钥匙还在我裤袋里。
等我摸到停尸房时,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冷气顺着后颈往骨头里钻,我蜷在运尸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霉斑。
心口的黑虫啃得更凶了,眼前闪过陈默给姜瑶撑伞的背影,闪过周老师失望的眼神,闪过生母墓碑上被雨水冲花的照片......
“检测到宿主遭受多重因果叠加伤害......”
机械音在脑子里炸开时,我以为是幻听。
一道血色纹路从心口窜出来,顺着血管爬到指尖,所过之处,骨头里的疼竟慢慢退了。
“因果反噬系统激活......”
三天后,新闻说姜家大女儿因高考作弊被停考,承受不住压力,溺亡在浴缸里。
葬礼那天飘着小雨。
我躲在殡仪馆二楼的窗户后,看柳玉茹抹着眼泪,把姜瑶往傅家太太怀里送:“瑶瑶命好,以后还要多麻烦太太照顾。”
姜瑶戴着黑纱墨镜,嘴角却翘着。
她捧着装我骨灰的盒子,指腹轻轻蹭过“姜鸾”两个字——像在摸自己的新玩具。
“火化吧。”父亲吸了吸鼻子,转身时碰倒了供桌上的菊花。
火化炉的火舌舔上来时,我正蹲在地下停尸间的通风管道里。
老秦推着空担架骂骂咧咧:“怪事,明明锁了门,这丫头尸体怎么不见了?”
我摸了摸手腕上的血色纹路——它现在淡得像道红绳,却比任何锁链都结实。
停尸房的冷气裹着消毒水味钻进鼻腔,我望着墙上的排班表,突然笑了。
第二天清晨,殡仪馆新来的“远房表妹”站在门口。
老秦叼着烟扫了我一眼,突然被烟呛到:“小丫头,你......你不怕这地方的阴气?”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工牌——名字栏写着“姜鸾”。
指腹擦过工牌边缘,血色纹路在皮肤下若隐若现。
“怕?”我抬头,冲老秦露出个笑,“我啊......来收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