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直播老公家破产(陆骁岑墨)无弹窗小说免费阅读_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重生后,我直播老公家破产陆骁岑墨
元恒集团股价崩盘,公公被抓,丈夫家的高管们冒着暴雨跪在我别墅外求我。
我拨通丈夫的电话,他却不耐烦地吼我,说正在为公司生死存亡处理数据。我轻笑一声,“哦?是为白月光的生日放烟花吗?”上一世我为他家耗尽五十亿,换来的却是家破人亡。
这一世,我只想看他们灰飞烟灭!1元恒集团股价崩盘的消息,是在深夜十一点引爆全网的。
我刚做完指甲,血红的蔻丹在手机屏幕的冷光下,像凝固的血。推送的新闻标题触目惊心。
百年岑氏,一夜倾覆?涉嫌巨额非法集资,创始人岑德海已被控制!手机开始疯狂震动,无数个电话挤爆了线路。我一个没接,慢条斯理地吹干指甲,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上一世,这个时候,我正疯了似的砸开我爸的书房,盗出密匙,动用了他留给我保命的五十亿信托基金,不顾一切地冲进市场,试图为岑家力挽狂狂澜。
结果呢?钱烧光了,人脉耗尽了。岑家是保住了,可我爸的公司,却因为资金链的断裂,被对手精准狙击,破产清算。我爸,那个在资本市场叱咤风云了一辈子的男人,死在了冰冷的股东大会上,突发心梗,连句话都没给我留下。而我的丈夫,岑墨,在庆功宴上,搂着他的白月光温晴,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我早就告诉过你,你爸那种老派的玩法,早就过时了。他甚至,没问一句我爸的后事要怎么处理。太太!
太太不好了!女管家慌乱地冲进来,脸都白了。蒋叔带着公司的元老们来了,都在外面跪着呢,雨下得好大,您快去看看吧!我端起手边的红酒,轻轻晃了晃。来了。
和上一世一模一样的剧本。我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一步步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别墅外,暴雨如注。以蒋叔为首的十几个元恒集团高管,西装革履,平日里个个都是人中龙凤,此刻却像一群丧家之犬,跪在泥水里,任由雨水冲刷着他们花白的头发。蒋驰!为首的蒋叔看到我,激动地喊道,声音嘶哑,看在我和你爸几十年的交情上,你救救元恒,救救岑家吧!是啊少夫人!
现在只有您能救我们了!那五十亿的信托基金,只要您肯动用,我们一定能撑过去的!
哭喊声,恳求声,混杂着雨声,像一首动听的交响乐。我按下遥控,窗帘缓缓合上,隔绝了那一张张绝望的脸。我转过身,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背景里是嘈杂的音乐和女人娇媚的笑声。喂?
岑墨的声音带着一丝酒后的慵懒和明显的不耐烦,干什么?不知道我在忙吗?
我轻笑一声,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不忙,就是通知你一下,你家要破产了。
你爸也被抓了。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五秒。然后,是岑墨气急败坏的咆哮。蒋驰!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为了逼我回家,你连这种谎话都编的出来?我告诉你,我正在海城处理服务器的核心数据!这关系到集团的生死!你再敢胡说八道一个字,信不信我回去撕了你!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服务器核心数据?上一世,他也是这么说的。
可我冲到海城时,他正包下了一整艘游艇,为他的白月光温晴庆祝生日。香槟,玫瑰,名流云集。而我,像个笑话。哦,是吗?我慢悠悠地说,那你处理得怎么样了?
温晴小姐的生日,还开心吗?电话那头,岑墨的呼吸猛地一滞。2你……你怎么知道?
岑墨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慌乱。我没有回答,只是轻描淡写地补充了一句。蒋叔他们,都在咱家别墅外面跪着呢。雨下得很大,他们年纪大了,骨头不好,不知道撑不撑得住。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我走到玄关,从鞋柜里挑了一双最贵的高跟鞋换上,然后让管家撑着伞,陪我走了出去。雨幕被伞隔开,我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泥水里的众人,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狼狈和乞求。蒋驰……蒋叔抬起头,嘴唇都在发抖,岑墨他……怎么说?我故作无辜地摊了摊手。他说,我在造谣,是为了破坏他和温晴小姐的二人世界,才编出来的谎话。一句话,让现场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从绝望,变成了尴尬,最后是掩饰不住的愤怒。
岑墨和女明星温晴那点破事,在圈子里人尽皆知。只是碍于我的面子,没人敢拿到台面上说罢了。如今,火烧眉毛了,他竟然还在跟情人你侬我侬?
一个年轻些的高管没忍住,一拳砸在地上,溅起一片泥水。混账!这都什么时候了!
他还分不清轻重缓急!就是!我们在这里给他家卖命,他倒好,风花雪月!
蒋叔的脸色铁青,他挣扎着站起来,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身为他的妻子,为什么不劝着他!你明知道他糊涂,就该把他绑回来!我笑了。蒋叔,你搞错了。第一,我是他妻子,不是他妈,没义务管教他。第二,也是最重要的,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元恒集团的死活,与我何干?
你……你说什么?蒋叔像是没听清。我说,我收起笑容,眼神一瞬间冷得像冰,当初我嫁进岑家,我爸给的嫁妆,是五十亿的信托基金。婚前协议写得清清楚楚,这笔钱,归我个人所有。岑家任何人,包括岑墨,都无权动用。我凭什么,要拿我爸留给我保命的钱,去填一个烂到骨子里的窟窿?就凭我是岑家的少夫人?
别搞笑了,这个头衔,现在一文不值。所有人都被我这番话镇住了。他们大概从没想过,那个一向对岑墨言听计从,温顺得像只猫一样的蒋驰,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蒋叔指着我的手抖得更厉害了。你……你这个毒妇!岑家待你不薄啊!
你忘了当初你爸的公司遇到困难,是谁帮你……闭嘴!我厉声打断他,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当初我爸遇到的那点麻烦,就是岑德海在背后设的局!为的,不就是逼我嫁给岑墨,好名正言顺地图谋我爸这笔钱吗?你们岑家,从上到下,哪一个不是吸血的蚂蟥?现在血要被抽干了,想起我来了?晚了!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转身就走。身后,是蒋叔气急败坏的怒吼。反了!真是反了天了!来人!
给我派最快的人去海城!就是绑,也得把那个逆子给我绑回来!我回到温暖干燥的客厅,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去吧,去吧。上一世,蒋叔也派人去了。可他派去的人,连岑墨的面都没见到,就在半路上出了一场“意外”车祸,两个死士,一死一重伤。而岑墨,在三天后,才带着温晴,施施然地出现在我面前。那时候,我已经签下了个人无限连带责任担保,用我的一切,换了岑家的一线生机。
他看着我憔悴的样子,心疼地拉起温晴的手,对我说:辛苦你了。晴晴听说你一个人撑着,担心得都瘦了。想到这里,我喉头一阵翻涌,几乎要把隔夜饭都吐出来。我捏紧酒杯,指节泛白。这一世,我倒要看看。没有我这个冤大头,你们,还能怎么收场。
3接下来的三天,是一场公开的凌迟。元恒集团的资产,如同被人剥皮拆骨,一件件被挂上了法拍网。先是岑家收藏的那些古董字画,然后是他们名下的豪车、游艇、私人飞机。我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打开直播,看着那些曾经被岑家人视若珍宝的东西,被一个个陌生人以低廉的价格拍走。岑家的亲戚们,那些曾经在我面前趾高气昂,嘲讽我“小门小户出身,不懂规矩”的姑姑伯伯们,一个个打电话来哭着求我。我一概不接,全部拉黑。第三天下午,蒋叔派去海城的人回来了。
或者说,是被抬回来的。一辆救护车直接开到了别墅门口。蒋叔的特助小张,浑身是血地躺在担架上,一条腿打着厚厚的石膏,人已经昏迷不醒。同去的另一个人,当场死亡。警方给出的结论是疲劳驾驶,意外追尾。只有我知道,那辆失控的货车,是温晴的手笔。这个女人,看着柔柔弱弱,手段却比谁都毒。上一世,为了阻止我的人见到岑墨,她就用过同样的招数。蒋叔看着担架上不省人事的小张,老泪纵横,一拳砸在墙上。畜生!畜生啊!他冲进我的书房,双目赤红,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野兽。那对狗男女!他们是要把岑家往死路上逼啊!蒋驰!
我求你了!现在只有你能救岑家了!只要你出手,岑德海董事长出来后,一定让你做集团的总裁!我正在看一份文件,闻言头也没抬。没兴趣。你!
蒋叔气得差点厥过去,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罢休?岑墨可是你拜过天地的丈夫!
我终于抬起眼,冷冷地看着他。丈夫?那个在我爸头七还没过,就带着小三去马尔代夫度假的丈夫?那个眼睁睁看着我被你们岑家人欺负,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的丈夫?蒋叔,做人要讲良心。当初我为岑家付出的时候,你们有一个人说过我的好吗?没有。你们只觉得那是理所应当。现在,岑家要完了,你们也别指望我会有半点同情。这叫,因果报应。我的话,像一把刀子,彻底扎碎了蒋叔最后的希望。他失魂落魄地走了。当晚,法拍会迎来了最高潮。标的物,是元恒集团的总部大楼,那栋矗立在市中心,曾经是岑家荣耀象征的五十层建筑。起拍价,只有市值的七成。我换上一身黑色长裙,化了个精致的妆,亲自开车去了现场。拍卖厅里,坐满了虎视眈眈的资本大鳄。寰宇资本的总裁,那个一手策划了这次狙击的男人,就坐在第一排。他看到我,举起酒杯,遥遥向我致意,笑容里带着几分玩味。我没有理他,径直走向了最后一排的空位。我刚坐下,手机就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划开接听,听筒里传来岑墨声嘶力竭的咆哮。蒋驰!你在哪儿!你这个疯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笑了笑,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桌上。我在哪儿?夫君,你猜猜?
4我没时间跟你猜谜!岑墨的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扭曲,我爸的腿被人打断了!
现在正在医院抢救!你满意了?你是不是非要看到我们全家都死了你才甘心!我啧啧两声。
别激动啊,激动容易脑溢血。你爸都这把年纪了,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你……
我没等他骂出来,就调整了一下手机摄像头的角度,对准了拍卖台。喏,给你看个好东西。
拍卖师清脆的落槌声,通过电流,清晰地传到了电话那头。一号标的,元恒集团总部大楼,现在开始竞拍!起拍价二十亿!电话那头,瞬间没了声音。
死一般的沉寂。我甚至能想象出岑墨此刻煞白的脸,和他瞳孔里巨大的惊恐。二十一亿!
二十二亿!二十五亿!寰宇资本的总裁一次性加了三亿,势在必得。价格一路飙升。
每一声报价,都像一记重锤,砸在岑墨的心上。不……不要……
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像个无助的孩子。
蒋驰……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让他们停下来……求求你……哦?
我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你哪儿错了?
我不该去海城……我不该跟温晴在一起……都是她!都是她勾引我的!她说你太强势了,说你根本不爱我,只是想控制我,控制我们家!我才……我才鬼迷心窍……真是可笑。
死到临头了,还在往女人身上推卸责任。那你现在知道,谁才是真心对你好了?
我轻声问。知道了!知道了!老婆,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见她了!我跟她断得干干净净!
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只要你保住我们家……他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我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好啊。我说。电话那头的岑墨,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里充满了狂喜。真的吗?老婆!你真的愿意……我愿意,我打断他,慢悠悠地说,给你直播这场盛大的烟花。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与此同时,拍卖师的槌子,重重落下。三十亿!成交!恭喜寰宇资本!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我举着手机,将镜头对准了台上,寰宇资本总裁上台签字的意气风发,和台下众人艳羡的目光,全都清晰地收录了进去。看见了吗,岑墨?我的声音,温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
从今天起,你们岑家,连一块瓦片,都不剩了。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从听筒里传来。紧接着,是重物落地的闷响,和女人惊慌的尖叫。阿墨!阿墨你怎么了!你醒醒啊!温晴的声音。
我面无表情地挂断了电话。真没劲。这么快就晕过去了。我起身,准备离开这个喧闹的,充满了铜臭味的地方。刚走到门口,却被一个人拦住了。寰宇资本的总裁,那个叫陆骁的男人。他靠在门边,手里端着一杯香槟,眼神像鹰一樣锐利。蒋小姐,他晃了晃杯子,对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这场戏,看得还过瘾吗?
5我看着眼前的男人,陆骁。前世,他就是踩着蒋家和岑家的尸骨,一跃成为行业新贵的。
我对他没什么好感,但也不至于恨之入骨。毕竟,商场如战场,成王败寇,各凭本事。
陆总说笑了,我淡淡回应,我只是来看个热闹。是吗?
陆骁的目光在我身上逡巡,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我倒觉得,我们是同一种人。
哦?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他走到我面前,压低了声音,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你前夫一家,现在应该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剥了吧。有没有兴趣,跟我合作,我们一起,把他们踩得再也爬不起来?我看着他伸过来的手,忽然笑了。
陆总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后退一步,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我自己的仇,喜欢自己报。不劳烦外人。说完,我没再看他,径直离开了拍卖厅。回到家,管家告诉我,医院刚刚打来电话。岑德海,我的好公公,在电视上看到元恒大楼被拍卖的新闻后,一口气没上来,心梗发作,人已经没了。我没什么感觉,甚至有点想笑。真是便宜他了。
上一世,他可是亲眼看着我爸被活活气死,还当着我的面,惋惜地说:亲家公就是心理素质太差了,做生意嘛,有输有赢很正常。现在,轮到他了。
手机又响了,这次是医院打来的。岑墨醒了。我开车去了医院。推开病房门,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岑墨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如纸,手上还打着点滴。
温晴坐在一旁,眼睛哭得又红又肿,看到我,像见了鬼一样,下意识地往岑墨身后缩了缩。
你来干什么?岑墨看到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声音嘶哑,眼神里充满了刻骨的恨意,来看我笑话吗?你这个毒妇!我爸死了!你满意了?满意?我走到病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当然不。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岑墨,你还记得我爸是怎么死的吗?他脸色一白,眼神开始躲闪。我爸被你们联手构陷,公司破产,名誉扫地,在股东大会上被活活气死。尸骨未寒,你带着这个女人,飞去国外逍遥快活。我每说一个字,岑墨的脸就白一分。我跪在你家门口,求你高抬贵手,给我爸留个体面。你是怎么说的?我学着他当时的语气,轻蔑又残忍。
蒋驰,你搞清楚,商场不是你家开的,输了就得认。你爸技不如人,死了也活该。
你……你……岑墨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现在,我把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你。我俯下身,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三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爸,也是技不如人,死了,活该。还有你,我直起身,看向温晴,那个吓得瑟瑟发抖的女人,上一世,你为了陷害我,不惜自导自演一场车祸,结果把自己弄瘫了,就赖在我头上,让岑墨把我送进了监狱。温晴的瞳孔猛地收缩,脸上血色尽失。这一世,你猜猜,我会怎么对你?我伸出手,轻轻抚上她打着石膏的腿。
听说,你最宝贝的,就是你这双腿了。你说,如果它永远都好不了,你会不会疯掉?
啊——!温晴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像是被烫到一样,拼命地往后躲。疯子!
你是个疯子!岑墨目眦尽裂,挣扎着拔掉手上的针头,疯了一样朝我扑过来。我杀了你!
我没躲,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从门外冲了进来,一左一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