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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儿子非亲生,霸总开启报复。(苏晚贺烬)网络热门小说_最新小说发现儿子非亲生,霸总开启报复。(苏晚贺烬)

时间: 2025-09-13 08:51:23 

贺烬发现苏晚出轨那天,她正温柔地哄着儿子贺燃睡觉。

他捏碎亲子鉴定书,笑着吻了吻她的额头:“周末带燃燃去游乐园吧。”

三个月后,苏晚跪在贺家老宅的祠堂里。

“你送我的钻戒,是陈锐挑的?”贺烬踩碎她最后一根手指,“那让他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直播镜头对准她鲜血淋漓的手,陈锐在矿坑里发出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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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燃的哭声从地下室传来:“妈妈救我!”

贺烬轻笑:“别急,你们的游戏才刚开始。”

贺烬推开厚重的红木书房门时,外面正下着入冬以来的第一场冷雨。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巨大的落地窗上,蜿蜒的水痕扭曲了窗外城市璀璨的灯火。书房里只开了一盏角落的落地灯,昏黄的光线勉强勾勒出昂贵皮沙发和满墙精装书籍的轮廓,空气里弥漫着雪茄和旧纸张混合的、属于贺家掌权者特有的沉郁气味。

他脱下沾了湿气的手工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昂贵的面料堆叠出慵懒的褶皱。指尖习惯性地去摸口袋里的烟盒,动作却在听到细微声响时顿住。

声音是从隔壁儿童房传来的,很轻,很柔,像羽毛拂过心尖,却带着一种能穿透厚重墙壁的魔力。

“……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 是苏晚的声音。

贺烬的脚步无声地移向相连的那扇虚掩的门。门缝里透出儿童房温暖明亮的光线,还有一股甜甜的、属于幼儿的奶香,与他身后书房的冷硬沉郁截然不同。

他站在阴影里,目光穿过门缝。

苏晚侧对着他,坐在铺着柔软云朵图案床单的儿童床边。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羊绒家居服,长发松松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颊边,被床头暖黄的灯光镀上一层柔和的绒边。她微微低着头,专注地看着床上那个小小的隆起。

那是他们的儿子,贺燃。刚满三岁的小家伙,此刻正裹在印着小恐龙的被子里,只露出一张睡得红扑扑的小脸,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覆下来。

苏晚的手,白皙纤细,正极其轻柔地、一下一下地拍着贺燃小小的身体,节奏舒缓而充满耐心。她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一种能融化寒冰的温柔,哼唱着那首不知重复了多少遍的摇篮曲。

“……不开不开我不开,妈妈没回来……”

画面温馨得如同精心绘制的油画。温柔美丽的母亲,天使般沉睡的幼儿,暖光,甜香,安宁。这是贺烬无数次归家时看到的场景,是他庞大财富帝国之外,唯一能让他冷硬心肠感到一丝熨帖的港湾。

他靠在冰凉的门框上,没有进去打扰。只是静静地看着,深邃的眼眸里映着那片暖光,却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所有的情绪都被牢牢锁在冰层之下。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那张轮廓分明、英俊得近乎凌厉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近乎审视的平静。

口袋里的手机无声地震动了一下,短促而轻微。

贺烬的视线终于从苏晚和贺燃身上移开,他掏出手机。屏幕亮起,幽蓝的光映亮了他半边脸,也清晰地映出屏幕上那份刚刚传送完毕、标题为“贺燃亲子关系鉴定报告”的PDF文件。

发送人:周铭。他用了近十年、最得力的私人特助。

贺烬的手指在冰凉的屏幕上悬停了一瞬,指尖甚至能感受到那细微的震动余波。然后,他点开了文件。

报告的内容简洁、冰冷,带着科学不容置疑的权威。那些复杂的基因位点数据、概率计算,最终都指向一个用加粗黑体字标出的结论:

排除贺烬为贺燃生物学父亲的可能性。

结论下方,是贺燃那张天真无邪的入园照,和他贺烬名字并列在一起,构成一个巨大的、无声的嘲讽。

时间仿佛凝固了。窗外的雨声、苏晚低柔的哼唱声,都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书房里死寂一片,只有贺烬自己胸腔里,那颗心脏缓慢而沉重跳动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像擂鼓,又像濒死的闷响。

他维持着那个姿势,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很久。久到屏幕自动暗了下去,将他重新笼罩在门框的阴影里。

黑暗中,他缓缓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口气息沉入肺腑,带着冬日雨夜的寒冽,也带着某种东西被彻底碾碎后扬起的、看不见的尘埃。

再抬起头时,他脸上所有的审视和冰冷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完美的平静,甚至……嘴角还极其细微地向上弯了一下,形成一个极其浅淡、却足以迷惑任何人的弧度。

他推开了儿童房的门。

“回来了?”苏晚闻声抬起头,脸上带着未褪尽的温柔笑意,看到是他,那笑意更深了些,自然而然地流淌出来,“燃燃刚睡着,今天在幼儿园玩疯了。”

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带着点撒娇的意味,目光清澈,毫无杂质,像是最纯净的水晶。

贺烬走了进去,脚步放得很轻。他没有看苏晚,目光落在熟睡的贺燃脸上。小家伙睡得很沉,小嘴微微张着,发出均匀细小的呼吸声。这张脸,他曾无数次凝视,试图从中找出哪怕一丝属于自己的痕迹。此刻再看,只觉得陌生得刺眼。

他走到床边,俯下身。动作自然而亲昵,仿佛刚才那份报告从未存在过。

“嗯,刚结束一个会。”他的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任何异样。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贺燃柔软的发顶,动作带着一种刻入骨髓的、属于父亲的温柔习惯。

然后,他直起身,转向苏晚。

昏黄的灯光下,苏晚仰着脸看他,眼睛里盛着全然的信赖和依恋。她微微歪着头,似乎在等他像往常一样,给她一个回家的亲吻。

贺烬的目光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那里曾是他无数次印下誓言和爱意的地方。

他微微倾身,温热的唇,带着他惯有的、不容拒绝的力度,轻轻印在了她的额心。

苏晚满足地闭上眼,唇角弯起甜蜜的弧度。

贺烬的唇离开她的皮肤,那点温度瞬间被空气里的冷意吞噬。他看着她闭眼微笑的模样,眼底深处,那片寒潭之下,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地翻涌、凝结,最终沉淀为一种淬了剧毒的、冰冷的决心。

“周末,”他开口,声音依旧平稳,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刻意营造的温和,“天气好像不错。带燃燃去新开的那家星际主题游乐园吧,他念叨很久了。”

苏晚惊喜地睁开眼,眸子里瞬间点亮了光彩:“真的?太好了!燃燃知道了一定开心得跳起来!”她下意识想去拉贺烬的手,分享这份喜悦。

贺烬却在她手指即将触碰到自己之前,极其自然地直起了腰,转身走向门口,只留给她一个挺拔却莫名透着疏离的背影。

“嗯,你安排就好。”他淡淡地说,脚步没有停顿,“我还有点文件要看。”

他拉开儿童房的门,重新踏入书房那片更深的阴影里。门在他身后轻轻合拢,隔绝了那片温暖的灯光和甜腻的奶香,也隔绝了苏晚脸上那瞬间掠过的一丝疑惑。

厚重的门板隔绝了儿童房最后一丝暖意和声响。贺烬站在书房的阴影里,像一尊骤然冷却的青铜雕像。窗外,城市的霓虹透过被雨水模糊的玻璃,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变幻不定的、冰冷的光斑。

他走到巨大的红木书桌前,没有开灯。手指在光滑冰凉的桌面上划过,最终停在桌角一个不起眼的金属按钮上。指尖用力按下。

“嗡——”

一声极其轻微的机械运转声响起。书桌侧面,一块严丝合缝的装饰面板无声地向内滑开,露出一个隐藏的保险柜。幽蓝的电子屏亮起,虹膜扫描的光束精准地捕捉到贺烬的瞳孔。

“咔哒。”

保险柜门弹开。里面没有成捆的钞票或闪耀的珠宝,只有几份用牛皮纸袋密封的文件,安静地躺在那里,像蛰伏的毒蛇。

贺烬伸出手,动作稳定得没有一丝颤抖,从最上面取出了那个标注着“陈锐”名字的纸袋。纸袋很薄,里面的内容却足以打败许多人的一生。

他走回沙发,将自己沉入那片昂贵的皮革里。落地灯昏黄的光线只照亮了他膝盖以下的部分,上半身完全隐没在黑暗中。他撕开封口,抽出里面的文件。

第一页,是一张放大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三十岁上下,穿着剪裁得体的休闲西装,站在一艘豪华游艇的甲板上,对着镜头笑得意气风发。他有一张算得上英俊的脸,眉眼间带着一种刻意训练过的、属于高级销售人员的亲和与精明。陈锐。苏晚大学时期的学长,如今是某家跨国医疗器械公司炙手可热的区域销售总监。贺烬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一寸寸扫过照片上那张脸,试图找出能让苏晚背叛自己、背叛整个贺家的理由。英俊?不及他。财富?更是天壤之别。能力?一个靠钻营和讨好客户上位的销售而已。

贺烬的嘴角扯出一个极冷、极淡的弧度,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他翻过照片。

后面是周铭调查的详细报告。文字冰冷,条理清晰,像手术刀般精准地剖开陈锐光鲜外表下的不堪。

陈锐,男,32岁。现任康健医疗集团华东区高级销售总监。

履历: 普通工薪家庭出身,靠助学贷款完成学业。毕业后进入康健医疗,从底层销售做起,凭借出色的交际手腕和……不择手段的钻营,十年间爬至区域总监位置。报告里罗列了他经手的几笔关键订单,其中不乏利用灰色手段、贿赂关键人物、甚至窃取竞争对手商业机密的记录,字里行间透着肮脏的铜臭味。

财务状况: 表面风光,实则负债累累。报告里附上了他近三年的银行流水和信用报告。高额的房贷、车贷一辆顶配保时捷卡宴、数张接近透支额度的信用卡账单,以及……几笔来源可疑、数额不小的私人借贷记录。一个被奢侈消费和虚荣心架在火上烤的空壳子。

个人生活: 报告用词更加犀利——“私生活混乱,目标明确”。详细记录了他近两年交往过的数位女性,无一例外非富即贵,关系维持时间短暂,分手后女方往往有不同程度的财务损失。其中一位富家女甚至为他流产,最终只得到一笔远低于预期的“分手费”。报告末尾附注:此人极其擅长情感操控,目标明确指向经济实力雄厚的女性,手段包括但不限于制造浪漫假象、利用对方同情心、以及……精准的PUA话术。

贺烬的目光在“PUA话术”那几个字上停留了片刻,眼底的冰层裂开一道缝隙,涌出岩浆般灼人的暴戾。他几乎能想象,苏晚——他那个被保护在象牙塔里、心思单纯得像一张白纸的妻子,是如何被这种精心编织的、充满算计的“温柔”一步步拖入深渊的。

他继续往下翻。报告的后半部分,是周铭动用了一些非常规手段获取的、更具毁灭性的信息。

隐秘资产: 陈锐在海外开曼群岛注册了一家空壳公司,通过复杂的离岸操作,将部分灰色收入以及从“女友”们那里获取的“馈赠”洗白转移。数额不算惊人,但足以证明他的贪婪和处心积虑。

致命把柄: 一份偷录的音频文件附件已加密。内容是陈锐在一次醉酒后,向一个所谓的“兄弟”吹嘘自己如何“搞定”了一位顶级豪门的太太,言语间充满了下流的得意和对贺烬本人的侮辱。他甚至详细描述了如何利用苏晚的“单纯”和“对婚姻的倦怠感”,以及……如何确保“种子”成功发芽的细节。音频里,他称贺烬为“那个自以为是的蠢货”,称苏晚为“最好骗的金矿”。

贺烬的手指猛地收紧,坚硬的纸张边缘深深陷入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他闭上眼,额角青筋隐隐跳动,耳边仿佛又响起了那份亲子鉴定报告冰冷的结论,和苏晚在儿童房里温柔哼唱的摇篮曲。两股截然相反的声音在他脑海里疯狂撕扯,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彻底焚毁。

他猛地睁开眼,眼底已是一片猩红的、择人而噬的暴怒深渊。他抓起那份报告,手臂肌肉贲张,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向对面昂贵的古董瓷器!

“哗啦——!”

刺耳的碎裂声在死寂的书房里骤然炸响!价值连城的清代粉彩花瓶瞬间化作一地狼藉的碎片,飞溅的瓷片甚至划过了贺烬的手背,留下一道细长的血痕。

他胸膛剧烈起伏,粗重的喘息声在破碎的声响后显得格外清晰。手背上的伤口渗出血珠,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这点皮肉之苦,比起心口那片被彻底剜空、又被毒液反复浇灌的剧痛,简直微不足道。

他低头,看着散落在地上的报告纸页,陈锐那张意气风发的照片正好落在一块尖锐的瓷片上,被刺穿了一个洞,笑容变得扭曲而诡异。

贺烬缓缓蹲下身,伸出那只流血的手,捡起了那张被刺穿的照片。指尖用力,沾着血的指腹狠狠碾过照片上陈锐的脸,仿佛要将那张脸彻底揉碎、磨烂。

“陈锐……” 他低语,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淬着剧毒,“还有你,苏晚……”

他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雨势渐大,整个城市在滂沱大雨中模糊不清,像一幅被水浸透的、即将分崩离析的画卷。冰冷的雨水冲刷着玻璃,也冲刷着他眼中翻腾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恨意。

他拿起手机,屏幕的光映亮他毫无表情却森然可怖的脸。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迅速接通。

“贺先生。” 周铭的声音传来,一如既往的冷静、高效。

“周铭,”贺烬开口,声音已经恢复了那种令人心悸的平稳,冰冷得不带一丝波澜,只有那压抑到极致的暴戾在字句间无声流淌,“启动‘清道夫’计划。目标,陈锐。我要他……生不如死。”

他顿了顿,目光穿透雨幕,投向儿童房的方向,那里隐约还能听到苏晚走动时极轻微的脚步声。

“至于苏晚……” 贺烬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近乎残忍的弧度,那弧度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冰冷的、毁灭性的快意,“让她再‘幸福’几天。她不是喜欢演戏吗?我陪她演到底。这场戏的结局,由我来写。”

电话那头,周铭沉默了一瞬,只有细微的电流声证明他还在听。作为贺烬最锋利也最隐秘的刀,他太清楚“清道夫”意味着什么——那是一个动用贺家庞大资源和人脉网络,从社会存在到物理存在,将目标彻底、干净、痛苦地抹除的终极方案。而贺烬此刻的语气,平静之下翻涌的,是比暴怒更可怕的、绝对零度般的杀意。

“明白,贺先生。”周铭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只有绝对的服从,“‘清道夫’即刻启动,目标陈锐。苏小姐这边,我会确保她……‘沉浸’在最后的幸福里,不会察觉任何异常。”

“很好。”贺烬挂断电话。

他将手机丢在沙发上,转身,目光再次落在那扇紧闭的、通往儿童房的门上。门缝底下,透出的一线暖光,此刻在他眼中,如同地狱之火的缝隙。

他走到酒柜前,取出一瓶年份久远的单一麦芽威士忌,拔掉瓶塞,没有用杯子,直接对着瓶口灌了一大口。琥珀色的液体带着灼烧般的辛辣感滚入喉咙,却丝毫无法浇灭心口那团冰冷的火焰。

“游乐园……”他低声重复着这个不久前自己亲口说出的词,喉间溢出一声短促而冰冷的嗤笑,在空旷死寂的书房里显得格外瘆人。

那将是苏晚和那个野种,最后的、虚假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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