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献祭我的血是你的毒(苏晴沈慕言)最热门小说_小说完整版深渊献祭我的血是你的毒苏晴沈慕言
我被最好的闺蜜和前男友绑了。他们让我捐肾给她弟弟,一个我见都没见过的男人。
前男友掐着我的脖子,恶狠狠地威胁:“不捐,就把你卖到缅北!”我看着他们,突然笑了,拿起笔,签了字。他们以为我怕了。却不知道,我的血,是会传染的。
1我在一片呛人的灰尘中醒来。手腕和脚踝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着,勒得皮肉生疼。
我动了动,身体被绑在一把冰冷的铁椅子上。这里是哪?一个废弃的仓库,光线昏暗,空气里全是铁锈和腐烂木头的味道。“晚晚……你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带着浓重的哭腔。是苏晴。我最好的闺蜜。她从阴影里走出来,脸上挂满泪水,看起来楚楚可怜。我心里一松,随即又猛地揪紧。“苏晴?这是怎么回事?快帮我解开!
”她没有动,只是哭得更厉害了。这时,另一个身影出现在她身后,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唯一的光源。沈慕言。我的前男友。他面无表情,手里拿着一张纸,像拿着一份判决书。我的心,一寸寸沉了下去。“晚晚,对不起!但我弟弟真的快不行了!
”苏晴扑过来,抓住我的胳膊,“医生说你们配型完美匹配,求求你,救救他!
”我脑子嗡的一声。配型?救她弟弟?我拿你当闺蜜,你拿我当移动器官库?真是笑话,我感动天感动地,最后只感动了自己。沈慕言把那份配型报告扔在我腿上,纸张轻飘飘的,却重得我喘不过气。他开口,声音比这仓库里的铁还冷。“林晚,别给脸不要脸。
苏晴都求你了,你签个字,我们两不相欠。”两不相欠?这四个字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的心脏。我气得发抖,声音也跟着颤。“两不相欠?沈慕言,我为你放弃保研,苏晴,我帮你熬夜赶论文……你们就是这么对我的?”我的质问换来的只是沈慕言的不耐烦。
他向前一步,居高临下地俯视我,眼里的冷漠几乎要将我冻结。“别扯这些旧账。
现在是人命关天!”2我的质问像石子投进死水,没有回音。沈慕言向前一步,阴影将我完全笼罩。他眼里的不耐烦,是我见过无数次的,在我为他放弃保研时,在我生病需要他陪伴时。我用尽全力挣动,铁椅子发出刺耳的刮擦声。“放开我!
你们这是绑架!”话音未落,一只大手猛地扼住我的喉咙,将我整个人从椅子上拎起来,狠狠掼在冰冷的墙上。后脑勺撞得嗡嗡作响。窒息感瞬间淹没了我,空气被粗暴地挤出肺部,我只能发出嗬嗬的断续声。沈慕言的脸在我模糊的视野里放大,每一个字都淬着冰渣。
“我警告你,林晚,别他妈给脸不要脸。”他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几分。“你要是敢不捐,我就把你卖到缅北去!让你这辈子都回不来!”真吵。我眼前的黑点越来越多。
苏晴的哭声适时地响起来。她扑过来,却不是拉开沈慕言,而是抱住我另一条还能动的胳膊,拼命摇晃。“晚晚,就当是为了我,为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不是最心软了吗?求求你,救救我弟弟吧!”一个用暴力威胁,一个用感情绑架。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为这对狗男女付出的一切,像一场荒唐的笑话。以前是我眼瞎,现在,就当是为民除害了。
行,都别活。这个念头闪过,我忽然就不挣扎了。身体像一具脱线的木偶,软软地挂在他手臂上。我的顺从让他愣了一下,手上的力道松了半分。
我终于能吸入一丝稀薄的空气,肺里火辣辣地疼。我笑了,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渗人。苏晴被我的笑声吓得停住了哭泣。沈慕言也皱起了眉,似乎在判断我是不是疯了。我抬起头,越过他的肩膀,看向他身后那张挂满泪痕的脸。
“我们的感情?”我问。“苏晴,我们的感情就值我一个肾,是吗?
”3我喉咙里发出的笑声,像破烂的风箱。沈慕言被我这诡异的反应弄得一愣,掐住我脖子的手松了半分。苏晴的哭声也戛然而止,她惊恐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疯子。
疯了?或许吧。我越过沈慕言的肩膀,看向他身后那张挂满泪痕的脸。“我们的感情?
”我问,声音沙哑得厉害,“苏晴,我们的感情就值我一个肾,是吗?”她躲闪着,不敢与我对视,只是拼命摇头,嘴里重复着:“晚晚,不是的……我弟弟他快死了,我没办法啊!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够了!”沈慕言粗暴地打断她,将那份手术同意书和笔又一次怼到我面前,“林晚,别再耍花样。签了,一切好说。不签,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签。”我看着那份轻飘飘的纸,上面“器官捐献自愿同意书”几个字刺得我眼睛生疼。是啊,我有得选吗?
要么被动地被摘掉肾,要么主动地献上它。我忽然就想通了。游戏开始,我的好朋友,好前任。别急,报应会迟到,但这份外卖我亲自给你们送达。我抬起头,脸上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空洞地看着他们。“好,我签。”两个字,轻飘飘的,却让仓库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下一秒,苏晴爆发出狂喜的哭声,她扑过来紧紧抱住我,眼泪鼻涕蹭了我一身。“太好了晚晚!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永远是我最好的闺蜜!
”真恶心。沈慕言也松了一口气,他彻底松开我,居高临下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微皱的衣领,语气都缓和了许多:“早这样不就好了?放心,手术后会给你一笔钱,不会亏待你。
”他以为我在乎的是钱。他以为他给的这点补偿,就能抹平这一切。我没说话,只是伸出被勒出红痕的手。沈慕言解开了我手腕上的麻绳,将笔塞进我冰冷的手心。
苏晴殷勤地将同意书铺平,按在墙上,方便我签字。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欣喜若狂而扭曲的脸,再看看旁边一脸理所当然的沈慕言,握着笔的手,稳得不可思议。林晚。我一笔一划,郑重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字迹落下,我将笔随手扔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脆响。
我靠回冰冷的墙壁,闭上眼睛。好了,轮到你们了。4消毒水的味道刺得我醒了过来。
我躺在一张硬板床上,腰侧传来一阵阵撕裂的剧痛。这里不是沈慕言承诺的VIP病房,墙皮剥落,输液架上全是锈。他果然连多花一分钱都觉得浪费。我撑着床沿坐起身,动作扯动伤口,疼得我眼前发黑。我没叫,只是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手背上的针头还埋在血管里,冰冷的液体正一滴滴往下淌。我盯着它看了一秒,然后伸手,一把将它扯了出来。血珠立刻涌出,在发黄的床单上晕开一小团暗红。这点痛,跟心脏被挖空比起来,算什么?我扶着墙,从床底拖出一个破旧的帆布包。
里面是我早就准备好的一切。几沓用塑料袋裹紧的现金,一张叫“李静”的身份证,还有一个早就充好电的旧手机。我脱下那身单薄的病号服,换上自己的衣服。
每一个动作都像在受刑,冷汗很快湿透了我的后背。我靠在墙上喘息,腰侧的伤口像有火在烧。沈慕言,苏晴。你们以为这就结束了?不,这只是开始。我推开门,走廊里人来人往,护士行色匆匆,病人家属满面愁容。没人多看我一眼,一个刚被摘掉肾的女人,和这里所有被病痛折磨的人一样,渺小又无助。我佝偻着背,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汇入嘈杂的人流,走向医院大门。再见了,我垃圾一样的前半生。刺眼的阳光照在脸上,我抬手挡了一下。我好像忘了告诉你们一件事,一件很小的事。我的血液里,携带有一种罕见的家族遗传性病毒。它很安静,对携带者本人毫无影响,甚至常规体检都查不出来。但它有一个很有趣的特性。
只在器官移植时,才会在受体身上,以数倍的猛烈程度爆发。它会疯狂攻击那个新的器官,攻击免疫系统,直到把宿主彻底摧毁。医学上,给它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赫尔墨斯”。
祝你们“好运”。我拦下一辆出租车,报出一个陌生的地址,彻底消失在车水马龙里。
5一个月后,海边的风带着咸腥味,吹得我腰侧的伤口隐隐作痛。我租住的阁楼很小,推开窗就能看到灰蓝色的海。那部旧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屏幕上只有一个音频文件。
我戴上耳机,按下了播放键。好戏开场了。嘈杂的背景音,是医院独有的混乱。
一个冷静又严肃的男声穿透噪音,直直刺入我的耳朵。
“受体的免疫系统正在疯狂攻击新肾脏,我们从没见过这么猛烈的并发症!”是医生。
我能想象出他隔着口罩,皱着眉头的样子。果然,排异反应开始了。不,那不是排异,那是审判。紧接着,是苏晴刺耳的尖叫,撕心裂肺,充满了无法置信的崩溃。“怎么会这样!
林晚呢?快去找林晚!一定是她的问题!”是啊,是我的问题。我把你们从地狱的门口,亲手又踹了回去。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温水,嘴边泛起一丝冷笑。音频里,苏晴的哭喊还在继续,颠三倒四,语无伦次。然后,我听到了沈慕言的声音。
他第一次没有不耐烦地吼苏晴,声音里是压不住的焦躁,还有一丝我从未听过的东西。
是心慌。“她电话不通,微信拉黑,学校也退学了……她彻底消失了。”我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地晃着。消失?不,是新生。你们的噩梦,才刚刚开始。你们现在感到的恐慌,不是因为愧疚,只是因为事情脱离了你们的掌控。你们不是在找我,是在找那个能被你们随意拿捏、予取予求的林晚。可惜,她已经死了。音频里沉默了几秒,只剩下苏晴压抑的抽泣。然后,沈慕言的声音再次响起,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谁的质问,充满了无法理解的崩坏感。“她去哪了?一个刚做完手术的人能去哪?”他的声音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