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阅读网

罪女回归杀疯了(萧王谢彻)完结的热门小说_全本免费完结小说罪女回归杀疯了(萧王谢彻)

时间: 2025-09-13 09:29:22 

我父萧王平叛班师回朝。没多久就被传出萧王勾结外敌欲起兵谋反。

我正在出去买糖葫芦的路上,看到了直奔萧王府的玄甲军,听到了满门抄斩的圣旨,丢下糖葫芦转身就去求助十三皇孙谢彻哥哥。却没想到,只看到他冷漠的背影。八年后,谢彻朝堂腹背受敌,他救我让我做他的刀。微微,待孤大事定了……这江山,分你一半可好?谢彻登基当天,不想竟被下毒,他叫我救他。我转身回他。与我何干?

殿下,这江山太脏,我想要的是你的命啊。第一章昏暗的掖庭里弥漫着腐臭味,让木窗透进来的一丝光亮也显得盈盈绕绕。早就不知道如今是何年何月,也不知道是朝是夕,只知道自己身上的伤痕,结痂溃烂,被狱卒每月拖出去上药,愈合,又添新伤,然后再结痂再溃烂……怎就不让我死去呢?但是,不能死啊,不能作为萧凌微死。

……又或许当年萧王案有哪位位高权重的贵人关注着,吊着我这一条命还有用,也不能让我死。阴沉的牢门吱呀一响,众人簇拥着黑衣锦袍男子走了进来,或许是不适应这狱中阴腐的空气,他的步伐很慢,终是停在我牢房门前。

等的这位贵人终是来了。抬起头来。讲话的是黑衣男子身边的侍卫。话一出口,立马就有狱卒涌到我身边,一个人押着我,另一个拎着我的头发,毫不留情的强迫我抬起头。

罪女回归杀疯了(萧王谢彻)完结的热门小说_全本免费完结小说罪女回归杀疯了(萧王谢彻)

我眯了眯眼,左眼因为前两天被打还红肿着,右眼也仅能微微看出黑衣男子的轮廓。

我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留我一命到现在的贵人究竟是何模样,可惜眼前依旧朦胧。

这双眼睛不错,还有火。黑衣男子说话了。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是我知道,我离光不远了。洗干净带走,孤不想闻到一丝这里的味道。孤……是他啊。

当年的十三皇孙,如今的储君——谢彻。八年前萧王和当今圣上都是储君人选,萧王因为有战功在身,引得先帝青睐。不料一份前线暗卫的一分战报被快马加鞭送到御前,证据凿凿甚至有萧王手书,暗卫以全家老小性命担保句句属实,指控萧王暗通敌军,假意平叛,待接任御前玄甲军之后便起兵夺位。先帝自是熟识萧王字迹,勃然大怒,下令将萧王全家斩首,萧王及其党羽就地正法,头颅送至御前。这一切都来的太快了,快到根本不允许有人去彻查,快到一夜之间,萧王一党在史书上就这样成为了叛贼。

我萧凌微作为萧王唯一后裔,本应该死在那一晚,但却在府内被满门斩首时被人打晕在府门之外。在此之前,我飞奔去求谢彻救我全家,跑得发钗和手里的糖葫芦都掉了,岂料谢彻都没有转身看我,只说一句此事与我何干。

我醒来便已经进了掖庭,七号囚奴这个名字伴随了我八年。先皇在那之后便病重不起,同年,当今圣上顺理成章登基。我不用看清,也知道他的模样。说是这么说,倒也不必真的将我打昏带走,许是不想让我知道去往目的地的路,短时间之内也不想让我出去吧。再次睁眼时我已经是在一张木床上了,身上的囚服也换成了干净的里衣,我能感觉到我的手臂和左眼被包扎着,腿还不能动,一动就疼的我直冒冷汗。看来上的药劲很猛,已经不管我能不能承受了。我抬眼打量周围,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到了床边,不知道是朝阳还是夕阳,屋内陈设简单,除了这张床就是不远处一张桌子两把椅子,看起来像一个郊外木屋。我深吸一口气,果然,没有了掖庭罪奴的味道。我被吸进肺里的冷气呛的咳嗽,好像还不适应这新鲜的空气。

听到我的声音,屋外有了动静,一个老妇推门而入,我认识她,是当年的萧凌微的乳母。

不知道救我出来的贵人是何用意,将她放在我身边,是在怀疑我的身份,还是想要利用我的身份。不过至少我知道我死不了,一个人如果还有利用价值,那就还有的活。我跟乳母相认,知道了原来在掖庭已经过了 8 年,原来乳母也因为当年的萧王案获罪流放,脸上还有明晃晃的刺青,原来如今新皇也已登基 8 年,原来当年萧王被满门抄斩但仍有人冒死保住了我的性命……我就这样被深藏起来养伤,我也不急,也不想去探究太多,我知道等我伤好之后,那位一定会再次出现。第二章果然,他出现在两个月后的深夜。我丝毫不意外,像是在等着他的到来,谢彻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他不开口,我也不想说话。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他终是看够了:萧凌微,好久不见啊。

不久的,我们两个月之前刚在掖庭见过,殿下。你似乎一点都不意外我会出现。

谢彻笑笑,起身站在窗前:以后你就叫柳七,是孤的贴身婢女。萧凌微已经在八年前死了,而你……谢彻回头看着我,带着跟八年前相似的冷漠,不想死的话,就做孤的一把刀吧。

为什么是我?我问出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因为你还有执念,你能助我而我能让你活着。是啊,只是一场交易,我在期待什么呢……我做他的刀,他许我活命。成为谢彻的刀,那就意味着我必须要有刀的锋利,也必须要藏在刀鞘中。

每隔两月就有不同的师傅被送上门教我如何杀人,许是知道我身体底子薄弱,这些师傅中有一半都是来教我制毒的。但是从不教我解毒。最后更是要我以身试毒,或许是要将我炼成药人,要么毒死活人,要么治好中毒之人。时间过的很快,第二年,我便百毒不侵,下毒在无形,也是时候展示我刀刃的锋利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谢彻了,他站在我面前时,我们都有一些恍惚。他恍惚可能是因为我终于养出了一些当年模样,而我恍惚是一瞬间想起了十年前初见他时,年少的他也是这番喜爱红色的张扬。

杜延年你可还识得?收回思绪,他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引得我疑惑。有印象。

杜延年阻孤赈灾,钱粮被他压在柳州城外,他上奏说孤的钱粮是兵部贪墨而来,柳州全城即便饿死也不吃这不干净的粮食,应将钱粮尽快归还兵部以平边境战乱之苦。

他眼底闪过寒光。可城内百姓等不起,这一个月过去已经病死饿死大半。说孤贪墨,他兵部本就不干净。我没说话,兵部如果干净的话,萧王又怎会满门抄斩。

后日杜延年回京述职,届时我安排你进宫。说罢他转身欲走,却在路过我身边的时候停顿,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说:收好你的心思和身份,你助孤,孤今后定会也助你翻案。柳七知道。我没有看他,只低声回应。

他看了我一眼也便离去。我是读不懂他的眼神,与十年前差别太大,但我知道,若要助我,抄家灭门时为何不助我,现在满门惨死,翻案又有何用。我不信他,但是我需要他。

我不要翻案,我要的是当年所有陷害之人,不得善终。宫宴在即,我被塞进了随侍的宫女之中,不得不感叹谢彻还真是手眼通天,连皇宫大内都能塞进人,如果不是想要名正言顺的高位,那他岂不是可以直接动手篡位。

杜延年进京后先是上奏了自己在柳州城赈灾的功绩,顺便还拿出了谢彻贪墨的证据,请求陛下尽快治罪。当今陛下毕竟是摸爬滚打上位,自是不信所谓的证据,于是安排这宫宴,意在缓和这针尖对麦芒的态势。杜延年身后的八皇子本就母族势力强大,需要谢彻平衡牵制。

杜延年我自是记得,八年前抄家之时他还只是跟在大内总管身后的一个京兆副使,如今竟爬到了一方父母官的位置。我习毒一年,早已熟知怎么下毒于无形,不能让他当场死,一定要死的悄无声息。我只是需要路过一下他的身边……突然我眼前被一个少年挡住,微醺的醉眸看着我,不多时说一句:好生眼熟。我使劲低下头去,假装受惊的宫女跪倒在一侧,谢彻走过来,淡淡笑着,八皇兄许是贪杯了,来人扶皇兄下去休息。谢彻顿了顿,你也下去吧。我赶紧起身低着头走人,生怕引起不必要的在意,在经过杜延年身边将毒粉弹到他的身上。这点剂量,足够他半月后毒发。第三章我藏在送泔水桶的车底一夜,这一夜我不敢睡觉,眼前一直浮现八年前背对我的谢彻和今天盯着我看被扶走的八皇子,直到两人身影重叠。

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车动了,运车的小太监还嘀咕一句:今日这车怎的沉了些许。

我就这样被送出宫,自是出宫后有人接应,一番洗漱,洗去泔水味的我被送到谢彻面前。

昨夜可得手了?他没有面对我,给我的仍是背影。是,二十日后他便会毒发。

毒发其实只要十五日,但是我没有说。很好。他转过身来,我瞬间移走了目光。微微,你可知杜延年八年前曾在御前添油加醋,那份暗报,是他命人大开宫门送到的御前。

我抬头看他,他究竟是在铲除异己,还是在助我?许是知道我心中对他的疑虑,他神情松懈下来,拉起我的手,即便上面布满伤痕。他摩擦着我手腕上的伤疤,那是十年前他刚刚师从我父萧王学骑射时,马儿失控,是我接住坠马的他,却被路边草丛的石块撞伤了手腕,年少的他眼里是有心疼,他替我包扎,养伤那段日子,他几乎做了我三个月的跟班替我拿东西。现在回想起来,不知道他究竟是谢我还是怨我,那段日子我没少刁难他,总给他拿一些重物,还不许别人帮他。还疼吗?我摇摇头。

微微,你知道,我自小便心悦于你。说话间,他吻上了那道伤疤。

待孤大事定了……这江山,分你一半可好?这句话像淬了蜜的毒针,刺进我的心深处,带来一阵尖锐的抽搐,随即又被那蜜糖死死封住。我能感觉到他身体传来的热度,像要把我融化,紧贴着我冰冷的脊背。他的手滑落,带着烙印一般的意味,紧紧箍住我的腰。

我身体在他怀里缩了一下,像一只终于寻到热源的冷透了的猫。

脸侧轻轻贴着他颈畔跳动的血脉,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恰到好处的依赖:殿下……当真?

语气柔软脆弱,一丝缝隙不留地嵌进他此刻的许诺里。孤从不说戏言。

他回答得简短有力,箍着我腰肢的手又紧了一分,几乎要勒断骨头般的力道,仿佛要用这种方式将这个承诺烙印得更深。随即,他低下头,带着不容抗拒的酒气与占有欲,吻粗暴地落了下来,唇舌碾过我的嘴角、颈侧。我温顺地承受着,指尖在他看不见的后背蜷缩着,死死掐入掌心软肉,用更深的疼痛维持着脸上的柔情。

他需要我。需要我柳七这份看似冰冷的顺从,需要这把淬了毒的刀为他扫清通往龙椅的路。

而我怎么会放过他,我需要他一步步,亲手帮我磨亮这把刀。很快,十五日过去了。

杜延年那里,我必须去一趟。我知道我这里被谢彻的人监视着,我假装去看庭院中种植的各类药草,趁机挑选一片宽厚的叶子摘下藏在袖中。入夜,我假装灭灯入睡,用只有我知道的当年我父萧王教我的方式,吹出了叶片声响。良久,久到我以为时间都静止了。一个身影贴着房檐钻进了窗户。你是谁?怎么吹这个音调?

来人是一个瞎子。所有当年萧王手下传递信息的暗卫都是瞎子,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练出最好的耳力,听到最需要的情报。我说出我的身份,不等对方反应,我又讲出了杜延年的事。对方明显身体僵住了,起身就要拜,我急忙扶住他:时间紧急,不必在乎这些虚礼,我需要去见杜延年。是,少主。我一个恍惚就被裹进了黑布,用他来时的隐秘姿势,贴着房檐钻出了房间。柳州御史杜府内。书房门轻启,杜延年笑着进来,脸微红,带着荒淫后的醺然。一杯茶下肚,杜延年眉头猛地一皱,发出一声短促、怪异的倒吸气声,像是突然噎住。呃……这茶……嘶……

他原本泛红的脸颊瞬间转为不祥的紫涨,浑浊的眼球骤然突出,布满惊骇欲绝的血丝。

他想张口,却只能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声音,我黑衣遮面出现在他身前。

想活命的话,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杜延年用力点头,死死的盯着我。我甩给他一包药粉,捏着他的脖子灌下去。杜延年稍微能喘过气,豆大的汗珠顺着脸淌下,浑身瘫软,只有嘴还能动你是何人,来人,抓刺客。我一笑你以为我能悄无声息进来你这书房,外面还能有人在吗?乖乖回答我的问题,我自会给你解药。听罢,杜延年也只能顺从的点头,他别无选择。八年前的前线暗报,可是你从中动的手脚?

杜延年惊愕的摇头我没有那么大的势力能伸那么长的手我嘲讽的笑笑:还有何人参与?

……太子,谢彻。第四章五日后,柳州御史突然病故,大理寺全府上下搜查,没有丝毫被杀的痕迹,只能以突发心疾上报御前。二十日,丝毫不差。

日子在表面的平静和杀机的酝酿中流淌。杜延年的死被轻轻遮掩过去,他的权力空缺,被谢彻以雷厉风行的手腕填入自己的亲信。谢彻来我这里也愈发的勤了,他没有进一步的指示,我也不去多问,大多时候他只是在我这里小憩,他说在我身边睡的安稳,微微,我只有你了。我知道,八皇子借着杜家母族的势大,少了一个杜延年伤不了杜家的根本。后来他不满总要长途跋涉来找我,索性以外室的名义,纳我进了太子府,对外说是乡野女子被太子看上了纳为侍妾,对内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暗杀关系。似是彻底相信了我,他撤走了我身边的监视。

我的暗卫也带来了我想知道的消息。当年京中的玄甲军早在下旨之前就已经到了萧王府外,玄甲军统领手上的圣旨实为空白圣旨,萧王府被满门斩首之后,宫内才传出斩首圣旨,但是半个时辰后,紧接着又传出了一道圣旨,这第二道圣旨,没有人见过。

当年玄甲军统领是谓何人?八皇子舅父,如今的玄甲军将军,杜修齐。好啊,又是他杜家。那看来当年受杜延年命令大开宫门迎接暗报的,就是这位杜统领了。

杜延年死之前只字不提杜家,向我透露的皆是谢彻,现在看来,八年前的事这杜家其实没少参与。看来这杜家,不能留了。次日,谢彻再来的时候,我向他提出,既然我现在的身份是侍妾柳七,那就要有侍妾的样子,正是赏花的季节,京中贵女少不了互相走动,不如太子府办个赏花宴,太子妃空置至今,我可以代为招待。

谢彻定定的看着我,不敢相信我竟然像跟他过平常夫妻日子一般,竟然想要有一个为人妻妾的样子,犹豫半晌才说到也好,幼时你最爱参加这种小姐妹之间的聚会。我邀请了全京城的贵女前来赴宴,自然是少不了杜修齐独女杜茗。杜茗心高气傲,虽然身边恭迎奉承的人不少,但是她一个也看不上,背地里清楚她身边的男也好女也罢,皆是依附她家权势。

但我也打听到,如此天之娇女,竟然喜爱医术草药。这类伺候人的活计,高门望族自是不允许的。因此杜茗也从未表现出来喜爱之情,但是她院内种的药草可逃不过我暗卫的手,仅一片叶子我便知是何药。杜茗如约而来,身边围绕着不少小姐妹叽叽喳喳,好一个天真无邪的年龄。不多时,她果然注意到了庭院中名贵花草之外,我在角落种的几只稀罕药草,外形与杂草无异,但毒性霸道无比。杜茗猛地抬头看向我,带着疑惑和震惊,太子府怎么种这样毒的草。

我在她眼中看到了犹豫,想要提醒我,但是又在纠结深宅大院的秘辛是否该多嘴。小兰,给大家尝尝我亲手酿的梅子酒。我让婢女给所有人斟酒,自己举起杯跟身边人攀谈起来。

太子府多年没有妻妾,我是第一个入府之人,虽然只是妾,但难保今后不会在后宫中有一席之地。也正因此,没有人不给我脸面。杜茗向人群中走来,在离我仅有两人距离时,我假装摔倒,手中酒水撒了她一身。她惊了一下,美目刚染上怒气,但想起来刚才与我的对视,似乎我想知道她无法说出口的话呢。对不住杜小姐,来人,我亲自带杜小姐更衣,请杜小姐与我来,大家继续赏花吧,别坏了兴致。

说罢我自顾自走向厢房。第五章杜小姐怕是认出了园中的闭息草吧。

我一边说一边将干净的衣服递给杜茗。杜茗抬头惊愕的看着我,显然没想到我竟如此直白。

那草含至毒,娘子为何在园中种如此危险的毒物?杜茗也不藏着掖着,语气中带着质问,莫非是想毒害太子殿下?我笑了笑,杜小姐看来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闭息草之所以得此名的确是可以让人一叶断气,但如果不生食,煮熟外加绿豆茶叶等清凉之物,便是一味极好的清心静气的补药,甚至……我故意凑近她,放低声音说道甚至可以解媚毒呢。果然是狐媚子的手段,不过……杜茗豁然开朗,看来也是个心思单纯之人,你竟然懂药理,这倒是让本小姐开了眼。谢娘子衣物,改日必定浆洗干净还与娘子。说罢也不等我说什么,便俯身行礼出了房间。好啊,我等你。鱼儿上钩了。那日之后,我留意着杜茗的动向,这小妮子果然心高气傲,叫我足足等了五日才等来她的帖子。还我衣服,竟然还叫我上她府上去取。

说得好听是请我过府赏菊,其实是想找我看她种的奇珍异草吧。不过也好。

次日我便带着给她的礼物,坐在了将军府的上宾位。我特地挑了杜将军练兵未归的时辰,杜茗也十分乐意,毕竟她的珍奇玩意儿也要避着些人才是。将军府的花园是大,杜茗假模假样带我看了看菊花,然后借口姐妹之间要说体己话,屏退了下人,带着我进了她自己住的小院。小院不大,种的花花草草不少,看起来杂乱无章,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她种的幻兰、毒舌兰、灵隐草……杜茗迫不及待的向我显摆她的宝贝,我眼含笑意听她的解说,时不时的补充上一两句她没说到的草药用处,我看到她的眼睛明显亮了起来。良久,两人聊的口干舌燥,她拉着我进了闺房内,两人狂灌一大壶茶,不约而同笑出了声。没想到今日遇到了娘子这样的知音,杜茗也无憾了。我拿出袖子中的匣子,递给她。杜小姐,我偶然得到了几颗西域奇花『幻夜幽兰』的种子,今天愿将此花种子赠予知音。

幻夜幽兰?杜茗眼中瞬间迸发出惊喜的光芒,这是传说中只在古籍里出现过的奇花!

她自负才情,更以私下钻研草药为傲,这份投其所好的礼物,精准地搔到了她的痒处。

她矜持地颔首,接过木匣打开,只见几颗墨玉般光润的种子躺在丝绒垫上,隐隐散发着一股清冽奇异的香气。她忍不住凑近细嗅,那香气钻入鼻腔,竟带着一丝令人心神微荡的甜意。娘子如此有心,我……杜茗激动的说不出话,我摆摆手小姐喜欢便好。回到太子府,我卸下一口气,只待那幽兰花开……幻夜幽兰本无毒,但是如果和她园中的灵隐草一同开花,两种花香混合那便是顶级的至幻之毒。与常规兰花不同,幽兰从种下到开花,只需十日,且都是夜间开花,可以让人中毒于无形,三日后便会花死烂根,不留下一点痕迹,这也是这兰花罕见不易得的原因。十日后,我唤来暗卫,带我到了将军府。不出所料,杜茗将那幽兰种在了她的宝贝中间,旁边的灵隐草也正开的茂盛。我不需要干什么,静静等着花香弥漫便是,我伸手给我和安慰一人喂了一个半熟的闭息草屏去花香,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之后必须离开服下滚烫浓茶,不然我们两个也要交代在这里。一个时辰足够了,我先是看见将军府侍卫胡言乱语去抓空中不存在的精灵,然后便是杜茗出了房间,开始给花花草草浇水,还念念有词。不多时,隔壁院落也有了响动。我等了一柱香的时间,约莫差不多了,让暗卫带着我摸进了将军府的书房。当年的先皇圣旨,如果是真的空白的,那一定见不得人被藏在某处。我一点不收敛,也不怕有人来抓,在书房一通乱翻,时间不多,我越翻越是烦躁,不知是碰到了什么物件,只听见咔哒一声,墙上的名画被顶着突了出来。

我拿下画卷,看见了暗格里的圣旨,打开果然是空白。看这圣旨卷轴绢纸暗暗发黄,定时已经有些年头了。拿着这卷轴,我心放到了肚子里。不敢耽误时间,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