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撕婚书,我成就最强逍遥侯(沈叙苏沐雪)热门完本小说_最新小说开局撕婚书,我成就最强逍遥侯沈叙苏沐雪
万吨巨轮“远洋号”失控撞向彩虹大桥,数千人生命危在旦夕。
退休老舰长郭永舰欲用毕生经验施救,却遭现场指挥呵斥:"老古董别添乱!
"当现代救援方案彻底失败时,老舰长竟用一盏锈迹斑斑的信号灯,唤来一群两鬓斑白的老兵,展开了这场惊天逆转的救援!
第一章 灾厄突降·最后的灯语你们晓得,人老了就跟一艘老船差不多。龙骨还是那副龙骨,但漆皮剥落了,机器也锈了,被拴在平静的码头边,听着那些闪亮的新船来来往往,讲述着大海的故事。我呢,郭永舰,过去也曾在风浪里打滚,指挥着三千吨的钢铁在怒海里劈波斩浪。如今?如今我的主要任务是牵着外孙小豆子的手,在江边散步,听他叽叽喳喳,像只小雀儿,顺便防止他一个猛子扎进那浑浊得能写出大字的江水里。唉,这江水和我们那会儿也不一样了,闻起来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像个抱怨个不停的老伙计。可就在那天下午,老天爷,它突然吼叫了起来。那声音,像是有个巨人在江心猛地撕开了一大块铁皮,接着就是一阵沉闷的、不肯停歇的咳嗽声。
我抬头望去,只见那艘叫“远洋号”的大家伙,像个喝醉了酒的铁憨憨,屁股后头冒着又黑又浓的烟,不再是那种有劲儿的轻烟,而是病了似的、污浊的浓烟。
它不再是航行,而是在江流里打横、乱晃,像个没了主心骨的傻大个,直愣愣地就朝着彩虹大桥漂过去了。我心里咯噔一下。坏了。主机炸了缸,舵机怕是也卡死了。这玩意儿现在就是一块顺着水流漂的、几万吨重的铁棺材。
我眯起眼估算了一下速度和距离,老天,最多四十五分钟,它就得跟大桥来个“亲密接触”。
那桥上,火车正轰隆隆地跑着呢,小汽车像蚂蚁一样多。这要撞上去……我后脊梁一阵发凉。
你瞧,我们那会儿在海上,凭烟的颜色、船的姿态,就能把故障猜个八九不离十。
这本事现在没人稀罕了,他们都信机器屏幕上的小光点。可机器有时候也会犯傻,对不对?
我赶紧掏出我那老掉牙的手机,想给海事局报个信。你猜怎么着?先是占线,忙音听得人心焦。好不容易通了,是个声音甜得发腻的小姑娘接的,问我有什么需要帮助,我急着跟她说明情况,她倒好,慢条斯理地问我船名编号、我的身份证号、事发精确经纬度……老天爷!
我是在报告一场眼看就要发生的灾难,不是在她那儿登记买票看电影!这官僚做派,真他娘的像是给着火的老房子开一张消防栓使用申请单!我敢说,就算马克·吐温先生见了这场景,他那两撇大胡子也得气得翘起来。
正当我急得火烧眉毛的时候,我那宝贝女儿郭婷的电话插了进来。“爸!
”她的声音尖得能戳破人耳膜,“你在哪儿闲逛呢?看看几点了!
忘了答应去接小豆子放学了?就知道看你那几条破船!那些船能给你养老送终吗?
能帮小豆子交学费吗?正事一点不干!”唉,这话说的,像一把小锥子,精准地扎在我心口最软和的地方。在她眼里,她老爹我大概就是个整天沉溺于过去、百无一用的老废物了。
我这满肚子关于船舶、风浪、救援的知识,在接外孙放学这件“正事”面前,屁都不是。
这世道,有时候就是这么评价一个人的价值,实在有点滑稽,又让人笑不出来。我挂了电话,没工夫跟她解释。解释了她也不懂,只会觉得我更不着调。江面上,“远洋号”又靠近了大桥一截,那黑烟像是在给死神发信号烟。岸上有些人也发觉不对了,指指点点,拿着手机拍,可没人知道该怎么办。现代的看客们,习惯了用镜头记录灾难,却忘了如何伸手阻止它。我不能就这么看着。绝对不行。我郭永舰可以是个没用的老头,可以不懂怎么用智能手机扫码付款,可以搞不定现在小年轻的那一套。但我他妈认识船!
我知道怎么救它!一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劈进我的脑子。一个很老、很旧,几乎被所有人,包括我自己,忘到爪哇国去的法子。我对小豆子喊了句:“抓紧姥爷!
”然后拉着他就往家跑,我那老腿老脚,从来没跑得那么快过,肺像个破风箱一样呼哧作响。
冲进家门,我一把推开书房里那些没用的杂物,从床底下拖出一个落满厚厚灰尘的木箱子。
箱子里,静静地躺着我的老伙计——一盏旧信号灯,黄铜的壳子上都是岁月的斑驳,像我的脸一样。我颤抖着手,却又异常坚定地把它抱出来,接上备用电源,冲到面朝江面的阳台。江风很大,吹得我眼睛发酸。我深吸一口气,就像四十年前那样,稳稳地握住了灯柄。楼下,我女儿郭婷刚好赶到楼下,叉着腰,仰着头,大概正准备用更高的分贝数落我这“发神经”的老头子。我没看她。
我的眼睛只盯着窗外那艘失控的巨轮和更远处可能看到这灯光的地方。我的手指,用力按下了开关。“嗒——嗒嗒——嗒——”一束明亮、坚定、穿越了时空的光束,猛地刺破了江面上迷茫的雾气,像一柄利剑,朝着未知的命运,豁了出去。
第二章 老兵响应·迟暮的义气我那盏老掉牙的信号灯,像只求偶的萤火虫,对着浑浊的江面徒劳地闪着一串密码。我闺女在楼下扯着嗓子喊,内容无非是说我疯了、丢人、不切实际。说实在的,我心里也直打鼓。这年头,谁还认得这老古董的灯语?这就像指望一个只会刷短视频的年轻人,能读懂甲骨文写的求救信一样荒唐。但你们猜怎么着?
这世上偏偏就有几个和我一样老古董的家伙,他们的眼睛还没被手机屏幕完全弄瞎,他们的心还没被这磨人的日子彻底熬干。就先说“信号旗”老马吧。
他那会儿正给一对小年轻复印身份证,准备办什么租房手续。那姑娘嫌复印件上有条黑线,絮絮叨叨没完。老马呢,脾气好得像块棉花糖,正赔着笑脸说重新给印。就在这当口,他那双被老花镜和打印纸折磨了半辈子的眼睛,无意间瞟向了江对岸——我家的方向。
我后来问他,你咋就看见了?他说:“老舰长,那光……闪得不一样。
有股子说不出的‘劲儿’,跟现在那些软塌塌的LED灯不一样,跟我们当年用的,一个味儿!”就这一眼,老马像是被电打了。他脸上的笑容“唰”地没了,一把扯掉围裙,对那对小年轻说了句我这辈子听过他最硬气的话:“对不住二位,有任务!店您先甭管了!
” 没等那俩孩子反应过来,这老伙计就像颗出了膛的炮弹,一头扎出了打印店,朝着江边玩命地跑。留下那对年轻人张着嘴,举着那张带黑线的身份证,愣在原地,大概以为这老头发了癔症。几乎同一时刻,在城另一头的“周氏汽修”铺子里,“轮机王”老周正四仰八叉地躺在一辆小轿车底下,跟一个锈死的螺丝较劲。
他徒弟举着手机,大呼小叫地让他看“远洋号”的新闻直播。“师父!快看!大新闻!
要撞上了!”老周在车底下骂骂咧咧:“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等我把这玩意儿拧下来!
” 但他还是歪过头,瞅了一眼徒弟递过来的屏幕。就一眼。他看见那黑烟,那船漂移的别扭角度。他猛地从车底滑出来,脸上蹭的都是黑油泥,眼神却亮得吓人。
“蠢蛋!”他吼了一声,不知道是骂徒弟还是骂船上的人。“这是强行冲车搞出来的!
得赶紧熄火,查阀门!这么搞,锅炉都得炸喽!” 他把扳手往地上一扔,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对目瞪口呆的徒弟说:“看摊子!你师爷召唤了!
” 他说的“师爷”,就是我。他脱下油腻的手套,那动作利索得不像个六十多岁的人,跨上他那辆破三轮摩托,“突突突”地就冲上了马路,屁股后面冒的烟,都快赶上那“远洋号”了。最绝的是“海图李”。他正开着他的出租车,拉着客人堵在离江边三公里外的红绿灯路口。电台里也在播事故新闻,乘客还在絮叨着要投诉另一家公司的网约车司机。老李呢,他不用看新闻,他光是听电台里描述的方位和水流情况,脑子里那张活了半辈子的“活海图”就自动展开了。
他嘴里喃喃自语:“坏了坏了,那个位置,现在正是退潮的劲儿最大的时候,船尾肯定往外甩……”然后,他一抬头,也从后视镜里远远看到了我那微弱的、一闪一闪的灯光。别人看来那就是个光点,可他看来,那就是集结号!这下可了不得了。老李一脚油门,出租车“噌”一下就窜了出去,直接闯了红灯,差点蹭到旁边一辆豪车。运气不好,路边刚好有个骑摩托的交警同志。
交警把他拦下来,刚掏出罚单本,还没开口。老李探出脑袋,脸涨得通红,不是吓的,是急的。他对着交警吼出了那句后来在我们老哥们儿里流传了很久的“名言”:“同志!
罚单!呵!你随便开!车你现在扣了都行!但前头彩虹桥要出天大的事!
老子是退伍海军‘活海图’!老舰长召我去救人!我得走——!”说完,他根本不等回应,又是一脚油门,出租车像条泥鳅一样钻进了车流。那交警同志举着罚单,愣在原地,摩托还突突响着,我猜他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理直气壮的“违法”理由。瞧见没?
这就是老兵的响应。没什么豪言壮语,甚至有点滑稽,有点不顾一切。
社会给我们贴上了“老人”、“退休者”、“普通市民”的标签,可骨子里,我们还是那群听到号角就得上的兵。这套行为准则,外面那些穿着光鲜、坐在办公室里按章程办事的老爷们,永远理解不了。
我比他们先一步赶到江边的临时指挥部。那地方乱得像一锅煮糊了的粥。
穿各种制服的人跑来跑去,对着对讲机哇哇乱叫,几个领导模样的人围着一张电子地图指指点点,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我挤过去,找到那个看起来是现场最大的官——就是后来我知道的赵指挥,一个三十多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人。“同志,”我尽量让语气平静,“那船是主机炸缸,现在退潮,江心有股强潜流,你们现在的方案不行,得从右舷……”那赵指挥正忙得焦头烂额,猛地被打断,极其不耐烦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看我这一身老旧的夹克衫,满头白发,他眼神里的轻蔑几乎不加掩饰。“老人家!
”他声音又尖又冷,像玻璃碴子,“这里很危险!不是看热闹的地方!
请您立刻退到安全线以外去!”“我不是看热闹,我……”“我知道您可能是好心!
”他打断我,语气里充满了那种对“老糊涂”特有的、假惺惺的“尊重”,“但我们有最专业的救援团队和最先进的模拟系统!请您相信科学!您那套老经验,早就过时了!别在这里添乱了,好吗?”“添乱”?“过时”?这几个字像几个大嘴巴子,结结实实抽在我脸上。我一辈子和风浪打交道救下来的人命,我脑子里那些用血汗甚至战友的命换来的经验,在他那双清澈又愚蠢的眼睛里,就成了“添乱”和“过时”。我那点好不容易燃起来的火苗,差点被他这话一盆冷水浇灭。
真的,那一刻,我心里凉了半截,不是为自己,是为这艘船,为桥上那些人。你瞧瞧,有时候最大的危险不是灾难本身,而是这种坐在位置上、手握权力却塞满了教条和自负的榆木脑袋。我的专业,我的骄傲,我视为性命的东西,就这么被一个毛头小子,踩在地上,还碾了几脚。
第三章 新旧碰撞·信任的裂痕人这玩意儿,有时候就得靠老伙计撑场子。
就在我被那赵指挥噎得说不出话,感觉自己真像个多余的老古董时,我身后呼哧带喘地响起了几声熟悉的动静。先是老马,跑得满头大汗,眼镜都滑到了鼻尖上,他扶了扶眼镜,啥也没说,就默默地站到了我左边,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着。接着是老周,他那破三轮摩托的“突突”声老远就听见了,他停下车,带着一身机油味儿,板着脸站到了我右边。最后是出租车司机老李,他大概是扔下车跑过来的,手里还捏着那张没开完的罚单?我没看清,他也挤了过来,和我们站成一排。
我们四个老家伙,头发花白,穿着各异,有的穿着油腻的工作服,有的穿着出租公司的制服,我穿着我那件旧夹克。我们往那儿一站,没喊口号,没摆姿势,就跟四根扔在墙角没人要的老木头桩子似的。可不知怎么的,这么一站,我刚才那点凉了半截的心气儿,又“噌”地一下回暖了些。
赵指挥那帮人看我们的眼神更古怪了,大概觉得这是一群从养老院跑出来集体犯病的老糊涂。
我可没工夫管他们怎么想。我的眼睛跟钩子一样,死死钉在监控屏幕上那三条正在逼近“远洋号”左舷的拖轮。“错了,”我声音不高,但很硬,像是石头砸在地上,“这个角度不对。现在是退潮,江心底下有股暗流,劲儿大得像水鬼扯腿。你们从左边顶,船尾吃上那股流,肯定会往外甩,不是往里去,是加速往桥墩上撞!”赵指挥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笑,金丝眼镜后面那双眼睛透出的全是“你懂个屁”的优越感。“老先生,”他故意把“老”字咬得很重,“我们的方案是超级计算机模拟了十七八遍得出来的最优解!
考虑了风速、流速、船体阻力系数!您说的什么‘暗流’,我们的模型里没有显示!
要相信科学!”科学?哼!我敢打赌,他那宝贝计算机的数据库里,绝对没有输入三十七年前夏天,我和老周他们开着老“海巡55”号在这段江底勘测时,亲手记录下来的那股子邪门暗流的数据!那玩意儿神出鬼没,只有退潮最猛的那半个钟头才发作,仪器有时候都逮不住它,得靠船肚子去感觉!
这就叫经验,小子!这不是你那亮晶晶的屏幕能告诉你的!可我没法跟他解释这个,解释了他也不信。他信他的电脑,信他的模型,信那些冷冰冰的数字。
他宁愿相信一个可能出错的机器,也不愿意相信一个老家伙活了一辈子积累下来的直觉。
命令还是下达了。三条拖轮开足马力,顶住了“远洋号”的左舷。一开始,那大家伙好像真的慢了一点点。赵指挥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甚至有意无意地瞥了我一眼,那意思仿佛是:“看,科学赢了。”但也就好了那么屁大一会儿。很快,就像个憋着坏的妖怪终于露出了爪子,“远洋号”那巨大的船尾,开始以一种令人心慌的、不可抗拒的姿态,慢慢地、坚定地向外甩了出去!
正正就是朝着彩虹大桥那粗壮的桥墩漂过去的!速度甚至比刚才更快了!监控屏幕前,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赵指挥脸上的得意瞬间冻结,然后像劣质的油漆一样剥落,露出底下的惨白。他张着嘴,看着屏幕上那条越来越清晰的碰撞预警线,额头上瞬间冒出了一层冷汗。他那套“科学”,他那台“超级计算机”,在真正的、复杂的、活生生的自然力量面前,露了怯,现了眼!现场一片死寂,只剩下对讲机里嘈杂的电波声和人们粗重的呼吸。“得换方向!”我打破沉默,声音不容置疑,“立刻让拖轮撤出来!从右舷15度角顶过去,掐住它的腰眼!
同时让‘远洋号’自己把左舷压载舱全部注水,改变倾侧,抵消暗流!”我这个方案,比刚才那个更凶险。像是在刀尖上跳舞,力度、角度、时机,差一丝一毫,可能就是船毁人亡。但这已经是眼下唯一能试一试的法子了。一片寂静中,桌上的海事电台公共频道里,突然传来一个沙哑、熟悉,却又带着明显颤抖的声音。
是“拖轮张”!他就在其中一条拖轮上!他听到了我的方案。
“老……老首长……”他的声音透过电流,断断续续,充满了恐惧和挣扎,“这……这太冒险了!水量计算差一点,船就可能侧翻!力道角度偏一点,缆绳就可能绷断砸死人!这……这责任太大了!我们……我们担不起啊!”轰隆一声。
我感觉像是被自己人从背后砸了一闷棍。浑身的血都凉了。赵指挥的嘲讽,我没在意。
官方的轻视,我能忍受。可来自自己兄弟的、带着恐惧的质疑,像一把钝刀子,结结实实地捅进了我的心窝子。连我最信任的老部下,都觉得我疯了,都觉得我这个老头子是在胡闹,是在把他们往火坑里带。那一刻,巨大的孤独感和压力像冰冷的江水一样淹没了我。我不仅要对抗灾难,对抗官僚,现在,还要对抗自己人的恐惧。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扛得住吗?
第四章 功亏一篑·至暗时刻人到了绝境,有时候反而能逼出点不一样的东西。那个赵指挥,脸色白得跟刚粉刷过的墙皮一样,豆大的汗珠子顺着鬓角往下滚,把他那金丝眼镜腿都弄湿了。他那套“科学”和“模型”刚刚当众表演了一场华丽的失败秀,现在,他那聪明的脑袋瓜里,估计除了嗡嗡作响的恐慌,啥也不剩了。他猛地扭过头,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复杂得很,有恐惧,有不甘,还有那么一丝走投无路的哀求。
喉咙里咕哝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那…那按您刚才说的…试试调整角度?”哼,这会儿变成“您”了。官僚们的脸皮,真是比军舰的装甲还厚实,转弯的速度比江上的旋风还快。他这不是信服了我,他只是被吓破了胆,急需找个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人,来替他扛起这口眼看就要砸下来的大黑锅。我没工夫奚落他。
时间像漏气的皮球,嗖嗖地往外跑。“立刻让一号、三号拖轮撤出!二号拖轮保持位置!
四号拖轮!听到没有?顶到它右舷前部,十五度角!快!
”我几乎是抢过旁边调度员手里的对讲机,对着话筒吼了起来。令我稍稍宽慰的是,电台里沉默了一两秒,传来了“拖轮张”的声音,颤抖减少了,多了点破罐子破摔的硬气:“……四号明白!顶右舷十五度!”好家伙!还得是老兄弟!
哪怕心里打着鼓,命令下来了,他还是选择再信我一次这把老骨头!新的指令被执行了。
那条唯一的拖轮吭哧吭哧地调整着位置,像只顽强的小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