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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3 10:10:12 

我,相府真千金。归来那日,白幡未撤,满府皆悼念那个占据我人生的女子。

他们在我眼中寻找她的影子,在我身上复刻她的模样。连我的夫君,在红烛帐暖间,唤的也是她的名字。这府邸华美如笼,而我不过是只学舌的雀,活成一个死人的替身。

没想到,假千金竟是假死的1.我踏入相府的那一刻,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朱漆大门沉重地在我身后合上,发出闷响,仿佛棺盖落定。府内白幡未撤,素绸依然悬挂在廊柱间,随风轻动。空气中弥漫着香烛与纸钱焚烧后的气味,混杂着深宅大院特有的潮湿木香。“小姐,这边请。”引路的老仆低垂着眼,不敢看我。

我跟着他穿过回廊,目光所及之处,皆是雕梁画栋,气派非凡。这就是我本该生长的地方,大周朝宰相的府邸。而我,苏清影,才是这里真正的千金。十七年前,一场动乱中,尚在襁褓的我被贼人掳走,流落民间。养父母是穷苦人家,去年相继病逝后,我靠着一点刺绣手艺勉强维生,直到三个月前,相府的人终于找到了我。我本该欣喜若狂,但此刻心中只有不安。正堂内,一对衣着华贵的中年夫妇端坐上位。那男子面庞清癯,目光如炬,正是当朝宰相苏文渊。旁边的妇人雍容华贵,只是眼泡浮肿,面色憔悴。“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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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依言跪下,轻声道:“女儿拜见父亲、母亲。

”堂内一片寂静。我抬头,发现母亲正用绢帕拭泪,父亲的目光则复杂难辨,既有审视,又有一种令我困惑的失望。“抬头让母亲好好看看。”母亲忽然开口,声音哽咽。我仰起脸,她起身走近,颤抖的手轻抚我的面颊。那手很凉,我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像,真像...”她喃喃道,眼中却并无母女重逢的喜悦,只有深不见底的哀伤,“可终究不是我的月儿。”月儿?我忽然想起接我回府的下人曾提过,相府有一位千金,名唤清月,一个月前不幸病逝。“夫人莫要伤心,清影既已归来,便是上天垂怜。

”宰相起身扶住几乎站立不稳的妻子,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我,“清影,你长途劳顿,先歇息吧。明日再叙不迟。”我就这样被带到了一个布置精致的房间。屋内熏香袅袅,锦被绣枕,无一不精。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房间的陈设,不像为新主人准备的,反倒像一直有人居住。梳妆台上,一枚玉梳还搁在那里,几根青丝缠绕齿间。

“这是...”我轻声问送我来房间的丫鬟。丫鬟低头:“这是二小姐先前的房间,夫人吩咐一切保持原样。”二小姐?我忽然明白了。苏清月,那个在我回来前死去的相府千金,原来是假千金。而我这个真千金,住进了假千金的房间,用着她的旧物。夜里,我辗转难眠。起身点灯,无意间拉开梳妆台抽屉,里面满满都是首饰,底下压着一幅小像。画中少女巧笑嫣然,眉眼与我有七分相似,只是装扮精致,气质娇贵,非我能及。这大概就是苏清月了。我正端详着,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猛地推开。一个身着锦衣的高大男子站在门口,满身酒气。

“月儿...”他踉跄进门,目光迷离地望着我,“我就知道你没死,他们都在骗我...”我后退一步:“公子认错人了,我是清影。”“清影?”他怔了片刻,忽然冷笑,“对,那个乡下丫头回来了。就是你,夺走了月儿的一切。

”我心头一凛:“我不明白公子的意思。”“我是你兄长,苏云轩。”他逼近一步,眼中满是憎恶,“月儿听说找到了真千金,一病不起,是你害死了她!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这话如利刃穿心。我尚未回应,他已转身离去,留下我一个人在灯下颤抖。原来,在我归来之前,假千金已经死了。而所有人,都在怀念她。第二天清晨,母亲带着一群丫鬟来到我房间。她温柔地拉着我的手,说为我准备了新衣。但当衣裳展开,我愣住了——那是一件水绿色的罗裙,绣着精致的蝶恋花图案,与昨日我在苏清月小像上看到的如出一辙。“母亲,这衣裳...”“月儿最爱的颜色和花样,”母亲笑着说,眼中却有泪光闪烁,“你穿上一定好看。”我顺从地换上衣裙,母亲又亲自为我梳头,挽了一个复杂的发髻,插上一支白玉簪。“这是月儿常戴的发式。”她端详着我,既满意又伤感,“转眼间,月儿已走了整月了...”我这才明白,府中白幡是为苏清月所设。

今日是她逝去满月的日子。接下来的日子,我渐渐看清了自己在相府的位置。

我只是一个替身,一个用来慰藉失去爱女的父母的存在。母亲会看着我出神,然后叫着“月儿”;父亲虽不那么明显,但也时常在我身上寻找苏清月的影子。

他们教我读书写字,教的都是苏清月学过的东西;让我弹琴作画,全是苏清月的喜好。

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兄长苏云轩的敌意。每次相遇,他都会用最刻薄的语言提醒我:我是那个夺走苏清月一切的入侵者。

“月儿写字从不会墨污纸笺。”“月儿抚琴时姿态比你优雅多了。”“别学月儿笑,东施效颦。”我开始偷偷收集关于苏清月的信息。从下人的只言片语中,我得知她不仅才貌双全,而且性情温婉,善待下人,在京中贵女中颇有美名。

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擅长舞蹈,曾在宫宴上一舞动京城。这样的一个人,确实配得上所有人的怀念。但我呢?我流落民间十七年,养父母虽穷却善良,教我做人要正直勤劳。我识字不多,但会刺绣缝纫;不会琴棋书画,但会烹饪耕种。

在相府众人眼中,这些粗鄙不堪,但我曾以此为傲。如今,我却要努力抹去自己的痕迹,去模仿一个死去的影子。三个月后,父亲找我谈话,说为我定下了一门亲事。

“靖远侯府的三公子,林瑾瑜,年轻有为,现任禁军副统领。”父亲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桩生意,“你虽在民间长大,但既为相府千金,这门亲事不算高攀。

”我垂首不语。我知道自己没有反对的资格。“月儿原是与侯府有婚约的。

”母亲在一旁轻声说,眼中又盈满泪水,“如今你回来了,自是应当由你履行这婚约。

”又是苏清月的影子。我心中苦涩,却只能点头应允。2.婚期定在三个月后。这期间,我被迫加速学习所有苏清月擅长的一切:礼仪、诗书、琴艺、舞蹈。

母亲请来了曾经教导苏清月的老师,她们总是摇头叹息,说我比不上苏清月一分一毫。

只有舞蹈老师偶尔会说:“清影姑娘身体柔韧,虽起步晚,但颇有天赋。”可我讨厌跳舞。

每次起舞,我都觉得自己更像一个傀儡,演绎着别人的人生。大婚之日,十里红妆,轰动京城。相府与侯府联姻,自是盛世婚礼。新房内,红烛高烧。我顶着沉重的凤冠,等待着那个即将成为我夫君的男人。门被推开,脚步声临近。喜秤挑起盖头,我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眸。林瑾瑜确实如外界所言,俊美非凡。眉目如画,气质冷峻,一身大红喜服更衬得他面如冠玉。但他看我的眼神,却没有新郎应有的喜悦,只有审视与比较。“你就是苏清影?”他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我点头:“见过公子。

”他抬手轻触我的面颊:“像,真像。但你不是她。”这话我已听过太多次,心中竟已麻木。

婚后的生活相敬如宾。林瑾瑜待我礼貌周全,却总隔着一层疏离。他公务繁忙,常至深夜方归,有时甚至宿在营中。我则学着打理侯府家务,努力适应贵族夫人的生活。

婆婆靖远侯夫人是个严厉的妇人,对我这个“乡下丫头”多有不满,常拿我与苏清月比较。

“月儿若是还在,定不会将这些事处理得如此粗糙。” “月儿知书达理,哪像你,连首诗都背不全。”我默默忍受,只能在深夜独自一人时,拿出藏起来的针线,做点刺绣,从中获得片刻安宁。一日,侯府举办赏花宴,京中贵妇千金齐聚。我本不愿出席,但作为侯府媳妇,不得不去。宴会上,几位贵女故意提及苏清月,称赞她才貌双全,言语间暗讽我鸠占鹊巢。我强忍不适,借口更衣离席。走在回廊上,忽听见假山后有人说话:“瑾瑜哥哥娶那乡下丫头,定是不得已吧?”“相府千金,总不能让她流落在外。”“可她哪及月姐姐一分?真是委屈瑾瑜哥哥了。”我屏住呼吸,听见林瑾瑜的声音:“莫要胡说。清影既为我妻,我自当善待。”“可是瑾瑜哥哥心中,永远只有月姐姐一人,不是吗?”良久沉默后,我听见林瑾瑜轻声道:“月儿无人可替代。

”那一刻,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我悄然离开,回到房中,对着铜镜中那个穿着华服、梳着贵妇发髻的女子出神。这真的是我吗?

还是又一个苏清月的影子?当晚,林瑾瑜回房时,身上带着酒气。这在他是不常见的,他一向自律克制。他站在门口,望着我,眼神迷离:“月儿...”又来了。我心中苦涩,轻声道:“夫君,我是清影。”他踉跄走近,伸手抚摸我的脸:“我知道...清影...可是为什么,你要是清影而不是月儿...”他的话如刀般割在我心上。我欲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抱住。

“别动,就让我这样抱一会儿...”他将头埋在我颈间,呼吸灼热,“月儿走后,我的心就像缺了一块...你知道那种痛吗?”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显然醉得厉害,平时的冷峻自制荡然无存。“第一次见月儿,她在宫中一舞惊鸿...那么多王公贵族追求她,她却选择了我...”他喃喃自语,“我们说好白头偕老...她却走了...”我静静地听着,心中既痛又怒。

为什么我要在这里,听我的丈夫诉说对另一个女子的深情?即使那个女子已经不在人世。

忽然,林瑾瑜抬起头,眼神狂热地看着我:“你和她那么像...就今晚,当一次月儿好不好?就今晚...”我震惊地看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夫君,你醉了。”“我没醉!”他忽然提高声音,一把将我抱起走向床榻,“你是我的妻子,难道连这点要求都不能答应我吗?”“放开我!林瑾瑜,你看清楚,我是苏清影,不是苏清月!”我挣扎着,但他力气太大,我根本无法挣脱。红烛帐暖,鸳鸯被浪。

但在我的新婚之夜,我的夫君拥抱我时,呼唤的却是另一个女子的名字。

“月儿...我的月儿...”我咬紧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泪水无声滑落,浸湿枕畔。

从那夜起,我彻底明白,在这个家中,我永远只能是苏清月的替身。日子如水般流过。

我逐渐学会了隐藏真实的自己,完美地扮演着“苏清月第二”的角色。我梳她梳过的发式,穿她穿过的衣裳,弹她弹过的曲子,跳她跳过的舞。婆婆终于不再整日挑剔,母亲来看我时也欣慰地说我越来越有月儿的风范了。甚至连兄长苏云轩,在一次家宴上看我跳完一支舞后,都罕见地没有出言讽刺。只有林瑾瑜,依然若即若离。

那夜之后,他似乎有些愧疚,对我好了些,但那份疏离感始终存在。他常常看着我出神,仿佛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我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像一面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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