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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村女主投胎后,成了小三的孩子(苏晴金奥)热门网络小说推荐_免费完结版小说孟村女主投胎后,成了小三的孩子(苏晴金奥)

时间: 2025-09-13 10:10:22 

我结婚两年,怀孕四月,被我从校服爱到婚纱的丈夫——孟村金昊,活活打死。他一拳一脚,打断了我的颈椎、腰椎、肋骨。肋骨刺穿了我的肺,头骨被他砸进去一半。我在地上爬,想报警。婆婆王兰却抢走了我的手机,冷眼看我断气,擦干我身上的血迹,伪装意外死亡。

他们以为有钱有势就能只手遮天,买通医院给我刮宫,开“心肌梗塞”的假证明,将我火化,毁尸灭迹。可他们不知道,我没喝孟婆汤!我以永世不得超生为代价,向阎王求来了一次选择投胎的机会。金昊,你不是说小三也怀孕了吗?很好。爸爸,妈妈,你们准备好迎接你们的“乖女儿”了吗?......痛。撕心裂肺的痛。

我能感觉到骨头断裂的脆响,肋骨刺入肺部的窒息。婆婆王兰抢走我求救的手机,冷漠地看着我,就像在看一条垂死的狗,“别折腾了,省点力气。”我的丈夫,那个刚刚将我全身骨头一寸寸打断的男人,心安理得地回房睡了。我就趴在冰冷的地板上,血从身下蔓延开来,指甲抠进墙壁,抠出斑驳的白泥,直到最后一口气断绝。

冰冷的黑暗将我包裹,身体里最后一丝温度随着腹中四个月大的孩子一同流逝。

我的灵魂飘在半空,看着婆婆王兰和睡醒的金奥,像处理垃圾一样处理我的“身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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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兰用毛巾,一点点擦干我身上的血迹,为我换上干净的衣服,仿佛一个慈爱的母亲。

可我知道,她擦掉的是金奥的罪证。他们把我送到医院,金奥的爷爷是这家医院的老院长,一通电话,我的死亡证明上就写上了“突发性心肌梗塞”。他们甚至买通了B超大夫,为我冰冷的尸体做了“清宫手术”,只为向警方证明我“没有怀孕”,好为金奥减刑。

他们拔掉监控,清理血迹,买通医生,甚至为金奥开好了精神病证明。

一张由金钱和权力编织的大网,将我屈死的真相掩盖得严严实实。

如果不是我的父母疯了一样冲进医院,拦下即将火化的我,坚持尸检,我的滔天冤屈将永沉地底。颈椎断裂,腰椎断裂,肋骨多处骨折,刺穿肺部,颅骨凹陷性骨折……尸检报告上的每一个字,都是我血淋淋的控诉。恨意像跗骨之蛆,啃噬着我的灵魂。“姑娘,上路吧。”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猛地睁眼,发现自己站在一座古朴的石桥上,上书三个血红大字:奈何桥。

一位面容慈祥的老婆婆端着一碗汤递给我,“喝了吧,了却前尘,重入轮回。”是孟婆。

我看着那碗清澈的汤,里面倒映出我死时的惨状,倒映出我那未出世便夭折的孩子。“婆婆。

”我跪在了孟婆面前,任由那滚烫的汤气熏得我魂体不稳,“求您,我不喝这汤。我不能忘,我不敢忘!”孟婆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痴儿,前尘旧事,皆是业障,喝了它,一了百了,下一世或许能得个好人家。”“不!”我重重地磕头,额头触碰着冰冷的黄泉土。

“我不要好人家,我只要报仇!我的孩子死得冤,我死不瞑目!

”我的哭喊声引来了巡逻的黑白无常。“何方怨鬼,在此喧哗!

”黑无常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我看到他们腰间的锁链,心中非但没有恐惧,反而燃起了希望。我扑过去,抱住他们的腿。“两位无常大人,求求你们,带我去见阎王!

”“小女子林晚,阳寿未尽,却被奸人所害,一尸两命,怨气冲天,不愿轮回,只求复仇!

”白无常看我怨气深重,又看了看我腹部那若有若无的婴灵气息,动了一丝恻隐之心,。

“你可知,逆天改命,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我愿付出任何代价!

”或许是我的执念过于强烈,黑白无常对视一眼,竟真的将我带到了森罗宝殿。

威严的阎王高坐堂上,判官在一旁翻阅着生死簿。“林晚,孟村人士,寿二十五,贞烈良善,本应儿女双全,寿终正寝。然遇人不淑,遭夫毒杀,一尸两命,实乃冤屈。”判官念罢,合上簿子。阎王那双洞察三界的眼睛看着我:“林晚,本王知你冤屈。金昊、王兰二人,阳寿尽时,必入十八层地狱,受无尽苦楚。你可安心投胎去吧。”“我不!

”我跪在冰冷的大殿上,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血色的恨意。“阎王爷,阳寿尽时太久了!

我要亲眼看到他们身败名裂,尝尽我所受之苦!”大殿内一片死寂。“我愿以永世不得超生,魂飞魄散为代价,换取一次亲手复仇的机会!”我抬起头,眼中是燃尽一切的疯狂。

“我要选择我的下一世,我要投胎,亲眼看着他们家破人亡,血债血偿!”阎王沉默了许久,缓缓开口,“可!本王允你。你的代价,本王也记下了。说吧,你要投胎去何处?

”我看着阎王,一字一顿,用尽了灵魂里所有的恨意,说出了那个让我自己都感到战栗的答案:“我要投胎到苏晴的肚子里,做她和金奥的孩子!

”阎王落笔,判官勾卷。一道金光闪过...02再次恢复意识时,我成了一个小小的胚胎,在小三苏晴的子宫里,汲取着她的养分,一天天长大。这种感觉无比诡异。

我能感受到她的喜悦,她抚摸肚皮时的小心翼翼。我还能听到金奥的声音,如今正对着我的“新家”说着温柔的情话。“宝宝,我是爸爸,快快长大。

”每一次听到他的声音,我恨不得立刻破肚而出,用我尚未成型的牙齿,咬断他的喉咙。

但我不能。我必须忍耐。我贪婪地吸收着苏晴的营养,我要快快长大。怀孕期间,我没让她好过。她孕吐得昏天暗地,吃什么吐什么,短短三个月就瘦了十五斤。她夜夜噩梦,梦里全是鲜血淋漓的场景。是我将我死时的惨状,一遍遍地投射进她的梦境里。

她尖叫着醒来,抱着金奥瑟瑟发抖。“我梦见...梦见一个女人,浑身是血地瞪着我...”金奥抱着她,嘴上安慰着“别怕,是你想多了”。可我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也在加速。他们不知道,那不是梦。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生了,生了!

是个女孩!”护士把我抱出去,交到金奥手上。他的脸上洋溢着喜悦,低头亲吻我的额头。

他们给我取名,金思晴。思念苏晴。真是讽刺。我白天睡,晚上闹。只要金奥和苏晴一躺下,我就开始歇斯底里地哭嚎。无论他们怎么哄,喂奶,换尿布,都没有用。

尤其是深夜两点——我前世死亡的时刻。每到这个时间,我的哭声会变得格外凄厉。

金奥和苏晴被我折磨得精神衰弱,黑眼圈越来越重。“这孩子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金奥烦躁地低吼。“医生看了好几次,都说健康得很!”苏晴也濒临崩溃。只有王兰,这个老虔婆,看着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她开始神神叨叨地烧香拜佛,甚至请来了所谓的大师给我“驱邪”。大师围着我转了一圈,脸色发白,哆哆嗦嗦地丢下一句“此乃索命婴,非人力可解”,便连滚带爬地跑了。他们开始害怕我。

“哇——”“又来了!又来了!”苏晴从梦中惊醒,抱着头,精神几近崩溃。

金奥猛地从床上坐起,烦躁地抓着头发,冲到我的床边。“你到底要哭到什么时候!闭嘴!

”他对着我低吼,眼中布满了血丝。我看着他,哭得更大声了。我哭,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我能看到,他身后的黑暗里,站着一个模糊的血色身影——那是我前世的残影。

我的哭声,能引来我残留的怨气。这栋房子,他们精心布置的婚房,也是我惨死的凶案现场。

我的血,曾浸透这里的每一寸地板。金奥看不见,但他能感觉到。

他感觉到房间里的温度在骤降,感觉到一股阴冷的风,正贴着他的后颈吹过。“把灯打开!

快把灯打开!”他冲着苏晴大喊。苏晴哆哆嗦嗦地按下开关,明亮的灯光驱散了黑暗,但驱不散他们心底的恐惧。只要我一哭,王兰就会从隔壁房间冲过来。她看着我,眼神惊恐,嘴里念念有词:“作孽啊...真是来讨债的!”她不敢抱我,只是远远地站着,仿佛我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有趣的是,我的哭声有一个规律。只要金奥走出这个房间,我的哭声就会立刻停止。他一进来,我就继续哭。几次三番下来,连苏晴都发现了问题。

苏晴试探性地对金奥说:“金奥,你先出去一下。”金奥一脸不耐烦,但还是走出了房间。

他前脚刚踏出门,我震耳欲聋的哭声,戛然而止。苏晴呆住了。这孩子怕的不是黑,不是鬼,是金奥。从那以后,为了能睡个好觉,他们开始分房睡。苏晴带着我睡主卧,金奥被赶去了客房。曾经恩爱的夫妻,如今因为我,生了嫌隙,同床异梦。但这还不够。

我不仅要让他们分离,还要让他们互相猜忌,互相憎恨。我开始利用王兰。王兰因为心虚,对我又怕又敬,甚至带着一丝讨好。她觉得我是来讨债的冤魂,只要把我“伺候”好了,或许就能放过他们。她经常偷偷给我塞好吃的,给我买新奇的玩具。

我则表现出对她的“亲近”。只要她抱着我,我就会停止哭泣,甚至会露出笑容。

这让王兰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这个“小祖宗”是跟她亲的。于是,她在这个家里的腰杆,也挺直了许多。她开始越来越多地指责苏晴,“连个孩子都带不好,一天到晚让她哭!

”“你看孩子多黏我,就是你这个当妈的不会带!”苏晴有苦难言,她和王兰的婆媳矛盾因为我被无限放大,日渐尖锐。金奥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工作上频频出错。检察院的工作,本就压力巨大。回家后,等待他的不是温暖的港湾,而是无休止的闹剧。他开始酗酒,开始夜不归宿。而这,正是我计划中的一环。

一个充满猜忌、争吵和恐惧的家,就像一个金压锅。03日子在鸡飞狗跳中过去,我很快长到了一岁多,开始牙牙学语。苏晴,这个名义上的母亲,对我倾注了全部的“母爱”。她大概是想用这份爱,来洗刷自己内心的不安和罪孽。

她每天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抱着我,指着自己的鼻子,一遍遍地教我。“宝宝,叫妈妈。

”她满眼期待,声音温柔。金奥和王兰也围在旁边,似乎想从我口中听到这声期待已久的称呼,来证明我只是个普通的孩子。

我看着苏晴那张虚伪的脸,心中冷笑。妈妈?你也配?我张开嘴,在他们期待的目光中,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清晰无比的两个字。“小...三!”声音虽然稚嫩,但吐字清晰。

时间在这一刻凝固。苏晴脸上的笑容一寸寸碎裂,化为震惊。金奥的瞳孔猛地一缩,死死地盯着我。王兰手里的苹果“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滚出老远。“你...你说什么?

”苏晴的声音在发抖,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我歪着头,看着她,再次露出了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小手指着她,一字一顿地重复。“小!三!

”这两个字,是插在苏晴心头的一把刀,是她最不愿被人提起的身份。而现在,这个身份却被她的女儿清清楚楚地喊了出来。“啪!”一个响亮的耳光。不是打在我脸上,而是金奥狠狠地甩在了苏晴的脸上。金奥双目赤红地瞪着苏晴,“你他妈的都教了孩子些什么!”他做贼心虚。苏晴捂着脸,被打懵了,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我没有!我怎么会教她这个!金奥,你凭什么打我!”“不打你打谁!

孩子一天到晚跟着你,不是你教的是谁教的!”金奥暴怒地吼道。“她才一岁多!

她懂什么叫小三!肯定是听谁说多了,无意中学舌的!”王兰急忙上来打圆场。

他们吵作一团,互相指责,推卸责任。我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看着这场由我亲手点燃的战火。

无论苏晴怎么教我喊“妈妈”,我回应她的,永远只有那两个字。有时温柔,有时尖锐,有时甚至是在睡梦中,我都会呢喃着“小三”。苏晴快被我逼疯了。

她不敢再当着金奥和王兰的面教我说话。她开始偷偷地,像做贼一样,在我耳边哀求:“宝宝,求你了,叫妈妈好不好?妈妈给你买糖吃,买所有你想要的玩具...”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眼神,让她不寒而栗。

04金奥的爷爷,那位手眼通天,帮他们掩盖了所有罪证的前医院老院长,要办八十大寿。

金家在孟村县根基深厚,黑白两道都要给几分薄面。今天到场的,非富即贵,不是商界巨鳄,就是政界要员。金奥和苏晴作为长子嫡孙,自然要带着我这个“金家第四代”的宝贝疙瘩,接受众人的祝福和夸赞。“哎呀,这孩子长得真机灵,眼睛像爸爸,嘴巴像妈妈。

”“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苏晴和金奥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谦虚地回应着。

王兰则紧紧跟在旁边,像个保镖一样,生怕我这个“小祖宗”在关键时刻出什么幺蛾子。

我穿着一身昂贵的公主裙,被苏晴抱在怀里,像个精致的洋娃娃。

我安静地看着眼前这些虚伪的面孔,心中一片冰冷。这些人里,有多少人知道我林晚的冤屈?

又有多少人,是金家罪恶的帮凶或知情者?比如,那个正和金老爷子谈笑风生的卫生局局长。

当初我娘家要求尸检,就是他百般阻挠。比如,那个满脸堆笑的公安分局副局长。

当初就是他压下了案子,让金奥连一天的拘留所都没进。他们,都是我的仇人。今天,我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撕开他们伪善的面具!宴会进行到一半,大屏幕上开始播放金老爷子的人生回顾短片。一张张照片闪过,记录着他“光辉”的一生。

突然,一张照片一闪而过。那是一张家庭合照。照片上,年轻的金奥搂着一个笑靥如花的女孩,女孩的肚子微微隆起。那个女孩,就是我,林晚!

这张照片,是我怀孕三个月时,我们一起拍的。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混进了这个视频里,没有被他们清理干净。我的机会来了。就在照片闪过的一瞬间,我伸出稚嫩的小手,猛地指向大屏幕,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最清晰、最响亮的一声呼喊:“妈——妈——!

”这一声“妈妈”,不再含糊,不再扭捏。整个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向大屏幕。虽然照片已经切走,但很多人都看到了刚才那一幕。

苏晴的脸,“唰”地一下,血色尽褪。她抱着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她想捂住我的嘴,声音都在颤抖,“宝宝,别乱指,那不是妈妈...”我一把推开她的手,小小的身体在她怀里剧烈挣扎,仿佛要挣脱什么肮脏的东西。我转过头,指着她惨白的脸,一字一顿地,对在场的所有人,宣布了她的身份。“小!三!

”如果说之前那声“妈妈”是惊雷,那这两个字,就是一道把天都劈开的闪电!全场哗然!

宾客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他们的眼神充满了震惊、疑惑和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

“那照片上的女孩是谁?不是苏晴啊?”“听说是金奥的前妻,叫什么林晚,好像是病死的。

”“这孩子怎么回事?管前妻叫妈,管亲妈叫坏女人?”金奥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

他一把从苏晴怀里抢过我,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小畜生!你他妈胡说八道什么!

”他压低了声音,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属于凶手的暴戾气息,再次将我笼罩。我前世被他活活打死的恐惧,瞬间涌上心头。我不仅没有被吓住,反而更加激动起来。我伸出小手,指着他的脸,发出了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一击。

“打...打人!”“爸爸打妈妈!”“流血..好多血...”“宝宝...痛!

”我断断续续地说着,一边说,一边不受控制地浑身发抖。我的表演,天衣无缝。

因为那不是表演,而是我刻在灵魂深处的,最真实的记忆!整个大厅,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我这番话惊得目瞪口呆。一个不到两岁的孩子,能说出如此条理清晰,又如此恐怖的话语!这已经超出了童言无忌的范畴!再联想到刚才那张照片,联想到关于林晚“病逝”的传闻..一个可怕的真相,呼之欲出。金奥彻底失控了。

“我让你胡说!我打死你这个小孽种!”他理智断线,双目赤红,狠狠地朝着我的脸上扇了过来!我闭上了眼睛,没有一丝畏惧。来吧,金奥。打我。

当着所有人的面,打死我!05金奥的巴掌,终究没有落下来。

在他手掌即将触碰到我脸颊的瞬间,一只苍老但有力的手,死死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混账东西!你想干什么!”老爷子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他再糊涂,也知道今天这种场合,如果金奥真的动了手,那金家就彻底完了。

“这小孽种她..”金奥还想辩解。“闭嘴!”老爷子厉声喝断他,然后转向惊魂未定的宾客,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让各位见笑了,小孩子胡言乱语,当不得真。我这孙子也是被气糊涂了。”他一边说,一边示意王兰赶紧把我抱走。

王兰哆嗦着手想来抱我,我却死死地抓住金奥的衣服,放声大哭,哭得肝肠寸断。“爸爸坏!

爸爸打人!”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清楚,我有多“害怕”我的父亲。

宾客们虽然嘴上说着“没事没事”,但眼神已经快要将金家人凌迟。

金老爷子知道再待下去也是自取其辱,草草宣布宴会结束。王兰则抱着我,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阿弥陀佛”。回到家,门一关上,压抑的火山,终于彻底爆发。“说!

到底是谁!是谁在背后教她这些话!”金奥一把揪住苏晴的头发,将她狠狠地掼在沙发上。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苏晴哭喊着,“你相信我!她真的不对劲!

她不是个普通的孩子!”“我看是你不对劲!”金奥一脚踹在茶几上,玻璃碎了一地,“是不是你那个前男友贼心不死,在背后搞鬼?还是你得罪了什么人?”“金奥!

”一直沉默的王兰突然开口了,她的声音沙哑而惊恐,“你别怪苏晴了,这孩子怕不是...怕不是林晚回来了?”这句话,让金奥和苏晴瞬间僵住。“妈!

你胡说什么!”金奥虽然嘴上呵斥,但他的脸色,已经白得像纸。“我没胡说!

”王兰指着我,声音都在发颤,“她指着林晚的照片叫妈!她喊苏晴坏女人!她还说你打人,流血!这些事,除了我们三个,还有谁知道!一个不到两岁的孩子,她是怎么知道的!

”“她就是林晚..她回来报仇了...”苏晴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无边的恐惧。金奥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他开始怀疑,他亲手打死的妻子,是不是真的化作了厉鬼,附身在了他女儿的身上。我成功地在他们心底,种下了一颗名为“恐惧”的种子。他们不敢打我,不敢骂我,甚至不敢大声跟我说话。

他们怕我。06当年,金奥打死我后,虽然和王兰清理了现场,但我知道,有一件东西,他们一定没有找到。那是我送给他的第一份生日礼物,一个定制的牛皮钱包。钱包的夹层里,放着我亲手写的一张小卡片,上面有我的字迹。案发当晚,我们争吵时,我将钱包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混乱中,钱包滑进了沙发底下一个极深的角落。

他们清理现场时,因为慌乱和光线昏暗,并没有发现。而钱包上,一定还残留着我当天的血迹。只要找到它,就是一份强有力的物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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