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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业女孩为钱做短租女友,却遭遇诡异(赵宇岑默)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赵宇岑默全文阅读

时间: 2025-09-13 10:11:03 

1.红包的厚度远超岑默的预期,捏在指尖仿佛一块沉甸甸的砖。

她勉强维持着脸上温婉的笑容,朝眼前两位老人微微鞠躬。“谢谢叔叔阿姨,这太客气了。

”“该改口叫爸妈了,”老太太眯着眼笑,皱纹堆叠在眼角。她穿着暗红色的棉袄,手腕上那只翡翠镯子水头极好,一看就价值不菲。站在她身旁的老头子则沉默地打量着岑默,目光如实质般扫过她的腰臀。岑默压下心头一闪而逝的不适,乖巧地喊了声“爸妈”。

为了这笔钱,她什么都能忍。失业三个月,房租欠了两个月,信用卡账单像雪球越滚越大。

当她在租赁女友平台上看到这个单子——只需在偏远山村假扮七天富二代女友,就能拿到五万酬金——她几乎是立刻点了申请。“我儿子小宇一会儿就回来,”老太太亲热地拉着她的手,力道大得惊人,“你先去给他准备的房间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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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累了吧?”岑默确实累了。坐了四小时高铁,又转乘摇摇晃晃的长途汽车,最后在一段崎岖山路上颠簸了四十多分钟才到达这个隐藏在深山中的村庄。

村子比想象中更闭塞,手机信号时有时无,只有零星几十户人家,大多是老旧的砖房。

唯独眼前这栋宅子,是三层的西式小洋楼,白墙蓝瓦,在这破落村庄里格格不入,像是凭空冒出来的海市蜃楼。“小宇怕生,性格内向,不太会说话,”老太太一边拉着岑默往屋里走,一边絮絮叨叨,“但他心眼实,你跟了他,以后有享不尽的福。”岑默温顺地点头,心里却不以为然。平台资料显示,这位“富二代”已经租过三次女友回家过年了。看来不是性格问题,而是眼光太高,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屋内装修奢华得令人咋舌,红木家具、大理石地面、水晶吊灯,但总透着一种不协调的怪异感——所有窗户都装着厚重的防盗网,窗帘是暗沉的金丝绒,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奇特香火味。老太太领她上了二楼,推开一扇雕花木门。

“这就是你的房间,好好休息,晚饭时我叫你。”房间很大,带着独立卫浴。

最让岑默惊讶的是那扇巨大的落地窗,正对着后院一片茂密的竹林,景致清幽。

等老太太脚步声远去,岑默立刻扑到柔软的大床上,掏出那叠红包数起来。整整一万。

只是见面礼。她几乎要笑出声来,开始盘算这笔钱该怎么分配。

房租、信用卡、欠朋友的债……剩下的或许还能买件新大衣。晚餐时,岑默终于见到了她的“男友”赵宇。平台上的资料很少,只有身高体重和基本要求:女性,25-30岁,黑发,身体健康,无恋爱史。赵宇本人比照片上更瘦削苍白,穿着熨帖的白衬衫和西裤,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他几乎不直视岑默的眼睛,握手时指尖冰凉。

饭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老两口不断给岑默夹菜,问些家常问题。

哪里人、父母做什么、学历背景……岑默早已背熟了一套完美说辞:父母双亡,独自在大城市打拼,感情经历空白。老两口交换了一个满意的眼神。赵宇始终沉默地吃饭,动作机械得像在执行程序。偶尔他母亲给他夹菜,他会轻微地哆嗦一下,仿佛受了惊吓。

“我们小宇就是太内向了,”老太太叹口气,亲昵地拍拍儿子的手,“需要个活泼点的姑娘带动带动。”岑默挤出羞涩的笑容,心里那种不安感又浮了上来。

这家人出手阔绰,宅子豪华,却处处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尤其是那些挂在墙上的装饰画,全是些晦涩难懂的符咒图案,看的久了竟有些头晕。晚饭后,赵宇突然主动提出带岑默散步。

老两口显得十分惊喜,连声说好。山村的夜晚黑得彻底,只有零星几盏路灯发出昏黄的光。

远离宅子后,赵宇似乎放松了些许。“谢谢你愿意来,”他声音很轻,几乎融在夜风里,“这里……不太好找。”“报酬丰厚,我当然愿意。”岑默实话实说。赵宇停下脚步,转头看她。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异常。“听着,”他语速突然加快,“无论发生什么,不要喝红色的水,不要进西边的房间,如果听到哭声,假装没听见。

”岑默愣住了:“什么意思?”但赵宇已经恢复了那副木讷的表情,仿佛刚才那段话只是她的幻觉。他指向远处一栋完全湮没在黑暗中的老旧建筑:“那是祠堂,别靠近那里。”回去的路上,两人一路无言。岑默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

那些警告是什么意思?红色的水?西边的房间?哭声?宅子里静得出奇,老两口似乎已经睡下。赵宇把岑默送到房间门口,犹豫了一下,突然塞给她一个小东西。

“必要时用。”他低声说,然后迅速转身离开。岑默摊开手掌,那是一把极小巧的折叠刀,刚好可以握在掌心。这一夜,岑默睡得极不安稳。梦中总有若有似无的哭声萦绕耳边,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就在门外。第二天清晨,她是被敲门声惊醒的。

老太太端着一个木托盘站在门外,上面放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好闺女,该喝药了。”老太太笑容可掬,“这是补身子的,对女人好。

”岑默想起赵宇的警告——不要喝红色的水。这药虽然是黑色的,但谁知道呢?“阿姨,我身体很好,不用喝药。”她尽量笑得自然。老太太的笑容瞬间消失:“这不是普通的药,是大事配的符水。你必须喝。”“大事?”“村里的事先生,通晓天命。

”老太太不由分说地把碗递到岑默面前,“喝了它,对你有好处。”那气味让岑默作呕,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我真的不需要……”老太太的脸彻底沉了下来。

她突然伸手捏住岑默的下巴,力道大得惊人。岑默挣扎着,但老太太的手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正月怀上,丙辰月就能生个人中之龙。

”老太太机械地重复着这句话,另一只手强行将药碗往岑默嘴边送。恐惧攫住了岑默。

她拼命挣扎,药汁洒了大半,但还是有一些被迫灌了下去。那味道难以形容,苦涩中带着铁锈般的腥气,还有某种草木烧焦的味道。老太太松开手,满意地看着咳嗽不止的岑默。“这才乖。”她又恢复了那副慈祥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暴力灌药的人不是她,“好好休息,中午我再来。”门被关上,接着是清晰的落锁声。岑默冲到门前,发现果然被反锁了。她疯狂地拍打着门板:“开门!

放我出去!”门外响起赵宇无奈的声音:“别白费力气了。你还是好好听话吧。

”“这是什么意思?你们这是非法拘禁!”岑默又惊又怒。赵宇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麻木:“要不是上一个被折腾傻了,今年怎么会轮到你?

”岑默如坠冰窟。上一个?平台上的记录显示,赵宇确实租过三次女友,但那些女孩后来怎么样了?她突然想起资料里的一条奇怪要求:无恋爱史。

当时她以为只是这家人思想传统,现在却有了毛骨悚然的联想。“放我出去!

”她尖叫着捶门。门外再无声响。赵宇似乎已经离开了。岑默颓然坐倒在地,胃里翻江倒海。

那符水的味道还萦绕在口中,带着令人不安的腥气。她冲进卫生间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冷静,岑默,冷静下来,她对自己说。她重新检查了整个房间。门窗确实都被从外面锁死了,手机也不翼而飞——昨晚睡前她明明放在床头充电的。她想起赵宇给她的那把折叠刀,急忙从口袋里掏出来。刀很小,但足够锋利。她试着用刀撬窗锁,却发现窗户被特殊加固过,根本无从下手。绝望渐渐笼罩下来。她被困住了。中午,老太太又来送药。

这次带了两个壮实的村民守在门口。岑默试图反抗,但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黑色的药汁再次被强行灌下。这次喝完后,岑默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视野边缘出现奇怪的闪光。房间里那些符咒图案仿佛活了过来,在墙上微微蠕动。

“这是什么药?”她虚弱地问。老太太慈爱地抚摸她的头发:“净身的符水,洗去你身上的污秽,好迎接龙种。”龙种?岑默想起早上老太太说的“人中之龙”,一个可怕的猜想逐渐成形:这家人不只是想要个孙子,他们想要的是某种“特殊”的后代。

下午,在药效带来的昏沉中,岑默听到楼下传来谈话声。她强撑着爬到门边,耳朵贴紧门缝。

一个陌生的苍老声音正在说话:“……丙辰月出生,八字纯阳,正是最佳容器。

只要在正月受孕,必能承接龙灵……”老太太的声音接着响起:“可是大事,上次那个也是这么说,最后却……”“上次是你们心急,提前了时辰!”苍老声音严厉地说,“这次必须严格按照我说的做。七日后是吉时,之前每日净身,不可间断。”“那之后呢?

她会像前一个那样……”赵宇的父亲第一次开口。“容器完成使命后自然无用。

”苍老声音冷漠地说,“你们付了钱,别的不必操心。”脚步声渐近,岑默急忙爬回床上假装睡着。门开了,几个人站在门口看了看,又关上门。

岑默的心狂跳不止。容器?龙灵?完成使命后无用?每一个词都让她不寒而栗。

这根本不是简单的代孕骗局,而是某种邪教仪式!她突然想起平台上的要求:黑发,身体健康,无恋爱史。是在筛选合适的“容器”吗?傍晚,药效稍微减退后,岑默开始仔细观察房间。既然门走不通,也许有其他出路。

她注意到卫生间的通风口似乎足够一个人爬过去。用折叠刀拧开螺丝费了不少功夫,她的手指被划破了好几处,但求生的欲望支撑着她。终于,通风盖被取下,后面是黑暗的通道。岑默毫不犹豫地爬了进去。通风管道狭窄而黑暗,弥漫着灰尘和霉味。

她只能匍匐前进,凭感觉选择方向。管道四通八达,似乎通往各个房间。在一处通风口下方,她听到了赵宇的声音。“我必须放她走。”他声音压抑,“不能再害一个人了。”“胡闹!

”是他父亲的声音,“大事说了,这是最后的机会。如果这次再不成,我们家就完了!

你忘了你姐姐的下场了吗?”姐姐?赵宇还有姐姐?平台资料里根本没提。“可是爸,这是杀人啊!”“为了家族,值得。”老人的声音冷酷无情,“那个女孩只是个外人。记住,七天后,按大事说的做。”脚步声远去,只剩下压抑的抽泣声。岑默轻轻移开通风口的栅栏,看到赵宇独自坐在书房里,双手捂着脸。她小心地爬出来,折叠刀紧握在手。

赵宇察觉到动静,猛地抬头,脸上还带着泪痕。看到岑默,他惊得睁大了眼睛。

“你怎么……”“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岑默举着刀对准他,“否则我就算死也要拉你垫背。”赵宇颓然坐下,双手颤抖:“对不起……我没办法反抗他们。”“那个大事是谁?龙灵是什么?

你姐姐又怎么了?”岑默连珠炮似的问。赵宇深吸一口气,眼中满是恐惧:“大事是村里的巫师,九十多岁了。他说我们家族被诅咒了,只有‘人中之龙’才能破除诅咒。但我……我没有生育能力。”他痛苦地抱住头,“三年前,他们对我姐姐……她生下了一个死婴,自己也疯了,现在被关在西边的房间里。

”岑默想起第二个警告:不要进西边的房间。原来那里关着赵宇的姐姐。“那前几个女孩呢?

”赵宇的声音几乎听不见:“第一个跑了,第二个……大事说仪式失败,她变成了植物人。

家里花了大钱才摆平。”所以平台上的记录被篡改了。根本不是和平分手,而是失踪和死亡。

“龙灵是什么?”岑默追问。“大事说是一种古老的灵体,需要通过特殊仪式降临到新生儿身上。”赵宇突然抓住岑默的手,“你必须逃走,今晚就逃!

明天之后,符水会改变你的体质,就太晚了。”“怎么逃?门窗都锁着!

”赵宇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这是后门钥匙。但外面有狗,还有村民巡逻。你得小心。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赵宇脸色大变,急忙把岑默推回通风口:“快回去!

晚饭后我来找你。”岑默匆忙爬回管道,刚盖好栅栏,书房门就开了。

她听到大事那把苍老而冷酷的声音:“准备工作已经就绪。七日后月圆之夜,龙灵必将降临。

”回到房间后,岑默的心仍在狂跳。逃跑计划有了希望,但那个“龙灵”到底是什么?

赵宇姐姐的遭遇和前一个女孩的下场表明,这不仅仅是骗局或迷信,而是某种真实的、危险的存在。晚饭时,岑默假装顺从地喝下了第三碗符水。

这次她注意到药汁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红色——像是血。喝下后,她感到一阵剧烈的恶心,视野再次出现扭曲的闪光。老太太满意地点头:“很好,净身很顺利。”回到房间后,岑默趁机将手指伸进喉咙,强迫自己吐出了大部分药汁。即使这样,她还是感到头晕目眩,耳边有若有若无的嘶吼声。深夜,赵宇如约而来,轻轻敲了敲房门。“巡逻的村民刚换班,有一个小时的空档。”他低声说,用钥匙打开门,“跟我来,千万别出声。

”宅子死一般寂静,只有古老的座钟滴答作响。赵宇带着岑默蹑手蹑脚地穿过走廊,来到一扇不起眼的小门前。就在赵宇插入钥匙的瞬间,整栋宅子的灯突然大亮。

老太太和赵父站在走廊尽头,身旁是那个穿着古怪长袍、满脸皱纹的“大事”。

几个壮实的村民堵住了所有去路。“果然养不熟的白眼狼。”老太太冷冷地说,脸上再无一丝慈祥。赵宇下意识地把岑默护在身后:“放她走!我不能再看你们害人了!

”大事缓缓上前,手中拄着一根扭曲的木杖。他的眼睛异常浑浊,却仿佛能看透人心。

“容器已受符水净化,与龙灵建立了连接。此时放走,反噬之力足以摧毁整个村庄。

”他的声音干涩如摩擦的骨头,“别无选择,只能继续。”赵父一挥手,村民们一拥而上。

赵宇奋力抵抗,但很快被制服。岑默挥舞着折叠刀划伤了一个村民的手臂,但很快也被抓住。

大事走近被按在地上的岑默,枯瘦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丙辰月之子,人中之龙。

这是你的荣耀,何必抗拒?”“去你妈的荣耀!”岑默啐了他一口。大事不怒反笑,对赵父说:“加强看守。明日起加倍符水量,务必在七日内完成净化。

”岑默被粗暴地拖回房间,扔在地上。门被重新锁死,窗外加装了更多铁栏。绝望中,她突然注意到掌心有一道细微的伤口——是在通风管道中划伤的。

此刻伤口处正渗出极细的血丝,而那血丝,竟然隐隐泛着金光。符水的作用?还是别的什么?

远处传来一声非人的嚎叫,像是野兽,又像是极度痛苦的人类。来自西边的房间。

岑默打了个寒颤。第七日月圆之夜正在逼近,而她体内的变化已经开始了。龙灵究竟是什么?

它真的存在吗?在符水的作用下,她自己正在变成什么?窗外,一轮冷月高悬,形状正逐渐趋于圆满。2.窗外的月光呈现出一种病态的黄色,边缘泛着诡异的红晕。

岑默掌心的伤口不再渗血,但那道微弱的金光却仍在皮下隐隐流动,像是一条有生命的小虫。

她用力按压伤口,疼痛让她清醒了几分。符水的药效还在体内肆虐,视野边缘那些扭曲的闪光越来越频繁,耳中的嘶吼声也变得更加清晰——那不是人类能发出的声音,低沉、古老,充满了原始的暴戾。西边房间又传来一声嚎叫,比之前更加凄厉。岑默打了个寒颤,突然意识到那可能是赵宇的姐姐,那个为所谓“龙灵”生下死婴后发疯的女人。

她必须知道真相。通风口是她唯一的机会。岑默再次用折叠刀拧开螺丝,这次熟练了许多。

爬进黑暗的管道后,她凭记忆朝着西侧房间的方向挪动。管道错综复杂,灰尘呛得她几乎窒息。那嘶吼声越来越近,指引着方向。终于,她找到一个通风口,下方透出微弱的光。小心翼翼地移开栅栏,岑默向下望去。房间四壁覆盖着厚厚的软垫,地上散落着撕碎的布料和打翻的食物。一个瘦骨嶙峋的女人蜷缩在角落,长发脏乱如草,手腕脚踝都被皮质束缚带固定着。她时而低声啜泣,时而发出非人的嚎叫。

这就是赵宇的姐姐。岑默正在犹豫是否要下去,房门突然打开。

大事那干瘦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手中端着一碗熟悉的黑色药汁。“时间到了,赵琳。

”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女人——赵琳——发出恐惧的哀鸣,拼命向后缩去:“不!不要!

那东西会吃了我!它会从里面吃掉我!”大事毫不理会她的挣扎,强行捏住她的下巴灌药。

部分药汁洒出来,岑默惊恐地发现那液体在灯光下隐约泛着红光,就像血一样。喝下药后,赵琳的挣扎逐渐减弱,眼神变得空洞。她开始喃喃自语,暗里蠕动……想要出来……丙辰月……所有的容器都会破裂......”大事满意地点头,取出一个古怪的仪器贴在赵琳腹部。仪器上的指示灯闪烁不定,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龙胎虽死,连接仍在。”大事自言自语,“新容器更合适,这次一定能成功。

”他突然抬头,浑浊的眼睛直直看向通风口。岑默吓得屏住呼吸,慌忙后退。

“我知道你在那里,容器。”大事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岑默耳中,“不必害怕你的命运。成为龙母是你的荣耀。”岑默发疯似的往回爬,心脏狂跳不止。

回到房间后,她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赵琳的疯言碎语和大事的话在她脑中回荡。龙胎?

容器破裂?从里面被吃掉?她突然想起喝下符水后那种从内部被侵蚀的感觉,一阵恶心涌上喉头。这不是简单的代孕或邪教仪式,而是某种更可怕的东西——某种活着的、饥饿的存在正被召唤到她体内。第二天清晨,老太太送来双倍剂量的符水。这次岑默没有反抗,顺从地喝了下去——但在舌下藏了一片之前从床头拆下来的薄金属片,趁对方不注意时让大部分药液顺着下巴流进了衣领。即使如此,残存的药效仍让她头晕目眩。

老太太满意地离开后,岑默冲进卫生间催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镜中的自己让她愣住了。

眼睛下方浮现出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金色纹路,像是血管里流动的不是血而是光。

她撩起衣服,发现腹部也有类似纹路,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符水在改变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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