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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3 10:12:15 

霍沉舟发现妻子宋知微出轨了。

行车记录仪里,她和裴烬在后座激烈纠缠。

“老公,今晚公司有应酬。”宋知微的谎话还在耳边。

霍沉舟碾碎烟头,笑容冰冷。

三个月后,裴氏集团股票崩盘,裴父当众中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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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微的奢侈品被债主拖走时,哭得撕心裂肺。

霍沉舟坐在监控前,摇晃着红酒。

“这才只是开胃菜。”

雨点噼里啪啦砸在劳斯莱斯幻影漆黑的顶棚上,密得像炒豆子。车窗被雨水糊得一片模糊,外面路灯的光晕开成一团团混沌的黄。

霍沉舟靠在后座,闭着眼,手指用力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空气里还残留着一点女士香水的甜腻,是宋知微常用的那款“午夜幽兰”。他刚刚结束一个跨洋视频会议,处理完一份价值十位数的并购案,神经像绷紧的弓弦。司机老陈在前头开得极稳,车厢里只有雨刷器规律刮擦玻璃的单调声响。

太安静了。安静得让人有点烦躁。

他睁开眼,视线无意识地扫过前排。中控台下方,那个小小的、不起眼的行车记录仪,指示灯正幽幽地亮着红光,一闪,一闪。这是车子的标配,他从未在意过,也从未调阅过里面的内容。一个念头毫无预兆地钻进他疲惫的大脑——宋知微今天下午是不是用过这辆车?她说要去画廊看一个新展。

鬼使神差地,他倾身向前,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记录仪侧面摸索着,按下了存储卡弹出的按钮。一张指甲盖大小的黑色卡片落入掌心。他靠回椅背,从西装内袋拿出自己的私人手机,插上一个便携读卡器,将存储卡塞了进去。

指尖在屏幕上滑动,找到记录仪文件夹,里面按日期排列着视频文件。他直接点开了今天下午的那个。

屏幕亮起。画面是车内的视角,对着副驾驶和后座。下午三点多,阳光还不错,透过天窗洒进来。车子似乎停在某个僻静的地方,树影在车内晃动。

几秒钟后,驾驶座车门开了。宋知微坐了进来,她穿着一条米白色的真丝连衣裙,侧脸精致,嘴角带着一丝轻松的笑意。她没启动车子,反而转过身,朝着后座。

“快上来呀,磨蹭什么?”她的声音透过记录仪的麦克风传来,带着点娇嗔,是霍沉舟许久没听过的鲜活语调。

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敏捷地钻进了后座。是个年轻男人,穿着剪裁合体的休闲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眉眼英俊张扬,带着点玩世不恭的劲儿。霍沉舟认识他,裴家的独子,裴烬。裴家是做高端餐饮连锁的,规模不小,但也远够不上霍氏集团的脚后跟。他见过这小子几次,在某个酒会上,对方看宋知微的眼神就让他隐隐不快。

裴烬一坐下,手臂就极其自然地环上了宋知微的腰,把她整个人往怀里带。

“想死我了,宝贝。”裴烬的声音黏腻得发齁,低头就去寻宋知微的唇。

宋知微象征性地推拒了一下,发出半真半假的嘤咛:“别闹……还在车里呢……”。

画面剧烈地晃动起来。急促的喘息、压抑的呻吟、像一把烧红的钝刀,狠狠捅进霍沉舟的眼底,再狠狠搅动!

宋知微仰着头,闭着眼,脸上是一种全然投入的迷醉表情。

“唔……阿烬……” 她破碎地叫出那个名字。

“喊老公……” 裴烬喘着粗气命令。

“老……老公……” 宋知微的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来,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欢愉。

“老公”?

霍沉舟握着手机的手,指关节瞬间绷紧,发出可怕的“咔”一声轻响。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凸,像要挣破皮肤跳出来。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腥气猛地涌上喉咙,他死死咬住牙关才没吐出来。

画面还在继续。那不堪入耳的声响,那令人作呕的肢体纠缠,像无数根淬毒的钢针,密密麻麻地扎进他的每一根神经末梢。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是凌迟。不知道过了多久,晃动终于平息。

裴烬餍足地搂着宋知微:“晚上真不能出来?你那个木头老公又管着你?”

宋知微慵懒地靠在他怀里,语气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得意和嘲弄:“他啊?就是个赚钱机器,眼里只有他的报表和会议室。今晚他说有应酬,指不定在哪个酒店跟人谈项目到深夜呢。老规矩,我晚点溜出来,老地方见。”她凑过去,在裴烬下巴上亲了一口,“等我,老公。”

“木头老公”?“赚钱机器”?

霍沉舟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那不是一个笑容,更像野兽在撕裂猎物前露出的森白獠牙。眼底最后一点属于人的温度,彻底消失了,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翻涌着暴戾的寒潭。

屏幕上的画面最终定格在裴烬低头,再次覆上宋知微红唇的那一刻。

“砰!”

一声闷响。霍沉舟手中的私人手机,那个由特殊合金打造、号称能防弹的顶级定制款,屏幕在他骤然爆发的指力下,瞬间炸开无数蛛网般的裂痕!尖锐的碎片刺破了他的掌心,几滴粘稠温热的血珠,无声地滴落在脚下昂贵的纯羊毛地毯上,迅速洇开一小片暗红。

车厢内死寂一片,只有窗外愈发狂暴的雨声,像是为这场无声的毁灭敲响的丧钟。司机老陈从后视镜里瞥见老板指缝间渗出的鲜血和那山雨欲来的恐怖脸色,吓得浑身一哆嗦,赶紧死死盯住前方雨幕,大气都不敢喘。

霍沉舟缓缓松开手,任由那碎裂的手机掉在脚边。他摊开流血的手掌,看着那抹刺目的红,然后,慢慢地、极其用力地,用另一只完好的手,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烟盒和打火机。

“嚓。”

幽蓝的火苗窜起,点燃了一支烟。他深深吸了一口,辛辣的烟雾灌入肺腑,带来一种近乎自虐的灼痛感,才勉强压住了胸腔里那股想要毁灭一切的暴虐冲动。白色的烟雾缭绕升起,模糊了他毫无表情的脸,只有那双眼睛,在烟雾后亮得骇人,像淬了寒冰的刀锋。

他碾碎了还燃着的烟头,猩红的火星在昂贵的皮座椅上烫出一个焦黑的印记,如同他此刻被彻底焚毁的婚姻和信任。

车子驶入霍家那如同庄园般宏伟的庭院。雨势未减,巨大的黑色雕花铁门无声滑开,又在他身后缓缓合拢,隔绝了外面湿漉漉的世界。水晶吊灯的光芒从巨大的落地窗倾泻而出,将湿漉漉的车道映照得一片通明,却驱不散霍沉舟周身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寒气。

他推开车门,没有撑伞,冰冷的雨水瞬间打湿了他昂贵的西装肩头。老陈赶紧拿了伞追出来,被他一个冷厉的眼神钉在原地。

他大步穿过雨幕,皮鞋踩在湿透的青石板上,发出沉重而决绝的回响。

推开沉重的镶铜大门,温暖干燥的空气夹杂着香薰蜡烛的淡淡甜香扑面而来。客厅里灯火通明,巨大的波斯地毯柔软得能陷进脚踝。宋知微正蜷在宽大的米白色沙发里,身上穿着一件丝质的藕荷色睡袍,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她手里捧着一本时尚杂志,听见开门声,抬起头,脸上瞬间绽放出温柔得体的笑容。

“沉舟?回来啦?这么大的雨,淋湿没有?”她放下杂志,趿拉着柔软的拖鞋快步迎上来,语气是恰到好处的关心和亲昵,带着一丝被等待的娇嗔,“今天应酬累坏了吧?张妈炖了燕窝,一直给你温着呢。”

她自然地伸出手,想要替他脱下沾了湿气的外套,动作娴熟,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霍沉舟的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一寸寸扫过她。扫过她精心修饰过的眉眼,扫过她红润饱满、刚刚在车里还被人疯狂吮吻过的唇瓣,扫过她睡袍领口下若隐若现的、可能还残留着别人痕迹的肌肤。下午那令人作呕的画面,那一声声甜腻的“老公”,还有那句轻蔑的“木头老公”,瞬间在脑海中炸开,带着血腥气。

他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

“还好。”他的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丝毫波澜,像一潭结了厚冰的死水。他径直绕过她,走向楼梯,只留下一个冰冷疏离的背影,“不用等我,你自己先睡。”

宋知微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也凝滞了一瞬。她看着霍沉舟挺拔却透着无尽寒意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一种莫名的不安像细小的虫子,悄然爬上心头。

“沉舟?”她试探着又唤了一声,声音在空旷奢华的大厅里显得有些单薄。

楼上没有任何回应。只有他沉稳而冷漠的脚步声,一步步,踩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台阶上,渐行渐远,最终被厚重的书房门隔绝。

宋知微站在原地,客厅璀璨的水晶灯光打在她身上,却莫名让她觉得有点冷。她拢了拢睡袍的领口,秀气的眉头轻轻蹙起。今天的霍沉舟……有点怪。虽然他一贯话少,情绪内敛,但刚才那种……像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寒意,让她感到陌生,甚至……有点心悸。

是应酬太累了?还是公司遇到棘手的事情了?她胡乱猜测着,心里那点不安却挥之不去。她走回沙发,重新拿起那本杂志,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下午与裴烬在车里的疯狂带来的余韵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种空落落的不踏实感。她抬头,望向二楼那扇紧闭的、象征着绝对权力和隐秘的书房门,总觉得那门后,蛰伏着什么让她恐惧的东西。

书房厚重的红木门在身后无声合拢,隔绝了楼下最后一丝暖意和声响。

黑暗瞬间吞噬了霍沉舟。他没有开灯,径直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霍家精心打理的后花园,此刻在瓢泼大雨中只剩下模糊扭曲的轮廓,像一个巨大的、湿漉漉的怪兽。雨水疯狂地冲刷着玻璃,蜿蜒的水痕扭曲了外面的世界,也扭曲了他映在玻璃上的脸。

那张脸,在窗外微弱光线的映衬下,线条冷硬如刀削斧凿,眼底翻涌着足以吞噬一切的黑色风暴。掌心被手机碎片割破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丝丝缕缕的血腥味在密闭的空间里弥漫开,奇异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走到巨大的红木书桌后,坐下。打开电脑,屏幕的冷光幽幽亮起,映亮了他毫无表情的脸。他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输入一串冗长复杂的密码。屏幕上跳出几个文档,标题冰冷而精准:

《裴氏集团裴氏餐饮连锁集团核心资产及债务结构深度分析截至本季度》

《裴氏主要供应商及下游分销渠道关系图谱》

《裴氏集团裴明远裴烬之父个人及家族成员背景调查报告含健康评估》

《裴氏集团近期重大商业动向及潜在风险点汇总》

这些报告,详尽得令人发指。从裴氏赖以生存的几家核心高端餐厅的食材供应链源头,到他们银行借贷的抵押物明细;从裴明远年轻时一笔不为人知的、可能涉及违规的贷款操作,到裴烬母亲私下里数额不小的境外堵伯记录;再到裴氏正在极力争取、几乎关系到下半年生死存亡的几笔关键融资……事无巨细,尽在掌握。

霍沉舟的目光像最精密的扫描仪,一行行扫过那些冰冷的文字和数据。下午在车里焚烧他理智的狂怒,此刻被一种更为可怕的东西取代——一种绝对的、掌控一切的冰冷计算。每一个字节,每一个数字,在他眼中都迅速被拆解、重组,化为指向毁灭的坐标。

他拿起桌上的加密卫星电话,拨通了一个只有代号没有名字的号码。电话几乎是瞬间被接通,那边没有任何寒暄,只有一片绝对的、训练有素的沉默。

“是我。”霍沉舟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捕鸟蛛’计划,提前启动。目标:裴氏集团。优先级:最高。执行标准:彻底摧毁,不留余地。”

电话那头传来极其轻微的一声敲击,表示收到指令。

“第一指令,”霍沉舟的目光落在报告上裴氏最大食材供应商的名字上,“切断‘鲜之源’对裴氏的所有高端海鲜供应。告诉他们,违约金,霍氏三倍支付。同时,把‘鲜之源’负责人的儿子,从他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债里捞出来,账抹平,让他闭嘴。”

“第二指令,”他的手指划过裴氏正在洽谈的银行融资项目,“接触‘瑞丰资本’负责裴氏项目的王副总。他儿子不是想进霍氏旗下那家顶级投行实习吗?名额给他。告诉他,瑞丰对裴氏的尽调报告里,我需要看到‘重大财务造假风险’这一条。做得漂亮点。”

“第三指令,”霍沉舟的眼神变得无比幽深,落在了裴明远的健康评估报告上,上面标注着“高血压三级,极高危”的字样,“给裴明远送去一份‘礼物’。就用他那个不成器的小舅子,在澳门**欠下高利贷的……全套视频证据和债主追索函。记住,在他主持下周那个重要股东会议前,务必送到他手上。要让他‘惊喜’。”

一条条指令,清晰、冷酷、精准地传达下去,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感波动,如同在棋盘上落下致命的棋子。每一个指令,都精准地瞄准了裴氏最脆弱、最致命的要害。

布置完这一切,霍沉舟靠回宽大的真皮座椅里。窗外依旧电闪雷鸣,雨声如瀑。电脑屏幕幽幽的光映着他半边脸,一半在光下,冷硬如雕像;一半隐在阴影里,深不可测。他拿起桌上的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杯,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轻轻晃荡。

他举起杯,对着窗外那一片象征着裴氏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嘴角终于缓缓勾起一个弧度。

冰冷,残酷,带着一丝期待毁灭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快意。

“裴烬,”他对着虚空,无声地吐出这个名字,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又重得如同诅咒,“好好享受你最后的……欢愉时光。”

仰头,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灼烧感一路蔓延到胃里。那痛感,奇异地抚平了心口被背叛撕裂的伤痕,点燃了另一种更为炽热、更为黑暗的东西——一种即将亲手将敌人拖入地狱的、近乎战栗的兴奋。

复仇的齿轮,在雨夜中,发出了冰冷刺耳的启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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