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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弹幕剧透逃生!烧烤摊惊魂夜实录(一种烧烤)在线免费小说_免费阅读全文我靠弹幕剧透逃生!烧烤摊惊魂夜实录(一种烧烤)

时间: 2025-09-13 10:31:25 

独自吃烧烤的周五夜晚,我的眼前突然飘过剧透弹幕。“白月光”、“早死”…正茫然时,亲切学姐邀请拼桌。新弹幕疯狂警告:烧烤摊是陷阱!他们在酒里下药!

我假装喝醉倒下,眯眼看见“学姐”正笑着掏我手机。“报警试试?”她轻笑,“你猜警察里有没有我们的人?

”此时弹幕突然剧透终极反转:卧底警察已包围现场——你老板才是真大佬!

周五的夜晚,这座城市才真正活过来。白天的闷热被晚风稀释,霓虹灯次第亮起,街边各色食肆将桌椅板凳支棱到户外,喧哗的人声和食物烹调的滋滋声混在一起,织成一张温暖而嘈杂的网。而我,总是这张网里一个安静的节点。

常来的这家烧烤摊就在租住的老小区后门,烟火气十足,价格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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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脸上总没什么表情,烤串的动作熟练得近乎麻木,只有收钱时才会短暂地掀一下眼皮。我喜欢这里的无所顾忌,一个人,点上十来串烤韭菜、金针菇、一两串鸡翅,再加一罐冰可乐,就能消磨掉一整个晚上的孤独。

今天也一样。刚发的稿费让手头稍微宽裕了点,我难得地加了串烤大虾。铁盘滋滋作响,辣椒面和孜然粉的香气粗暴地往鼻子里钻,勾得馋虫蠢动。我掰开一次性木筷,磨掉上面的毛刺,正准备对那只油亮的大虾下手——毫无预兆地,眼前的空气微微扭曲。

像是盛夏柏油路面上蒸腾而起的热浪,但更清晰,更…有目的性。

那扭曲的烟火气倏地凝聚成几行半透明的文字,晃晃悠悠地从烤炉的方向飘过来,字体边缘还闪着微弱的荧光。来了!这个是受害者之一吧?我动作僵住,眨了眨眼。

幻觉?加班太猛出现飞蚊症了?可那文字清晰得惊人,甚至带着某种…弹幕特有的跳跃感。

没等我想明白,第二行字又飘了过来,紧随其后。不得不说她真好看。

怪不得是男主早死的白月光。白月光?早死?我?捏着筷子的手指下意识收紧,木质纤维硌着指腹。心脏莫名其妙地漏跳了一拍,一股寒意顺着脊椎悄悄爬升,与周遭热闹的烟火气格格不入。我猛地抬头,环顾四周。隔壁桌是划拳喝酒的几个大哥,声音洪亮;对面是一对小声腻歪的情侣;再远点,是几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吵吵嚷嚷。

没有人看我,更没有人注意到这几行诡异飘过的文字。仿佛这只是我一个人的独家放映厅,而银幕,就是我眼前的空气。“老板!”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点发干,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你家可乐是不是兑酒精了?我好像…有点上头。

”正在给鸡翅刷油的老板闻言,撩起眼皮白了我一眼,那眼神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傻子。

“小本生意,不干那事。”他硬邦邦地甩过来一句,又低头忙活去了,后颈堆着几层深刻的皱纹。也是,这可乐味道正常得很。我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丝毫没能压下心头那股莫名的躁动和寒意。不是可乐的问题,那是我疯了?老板走开后,那点心慌被无限放大。我盯着那串烤大虾,再也提不起食欲。

弹幕…那感觉太真实了。而且,“早死的白月光”?这词怎么听怎么不吉利。

就在我盯着烤虾疑神疑鬼,考虑要不要结账走人的时候,一阵淡淡的、甜腻的香水味飘了过来。紧接着,一个身影停在了我的桌旁。“妹妹,一个人吃呀?”我抬头。是个很漂亮的女生,看起来比我大几岁,妆容精致,穿着一条剪得体的碎花连衣裙,笑容亲切得恰到好处。

她指了指旁边那桌同样看起来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我们那边桌有点挤了,看你一个人,要不要过来一起?热闹点。”她的笑容无懈可击,声音温柔。若在平时,我这种社交恐惧分子大概率会婉拒,但至少会为这份善意感到些许温暖。但就在那一刻,眼前的空气再次剧烈地扭曲起来!比之前更密集、更急促的文字疯狂涌现,像雪崩一样冲刷着我的视野,那些荧光字的边缘甚至带上了刺眼的红色!林悦!快跑!

这人是拉皮条的!!!别信!美女蛇!那几个男的一直在看你!不怀好意!

他们是一伙的!酒里肯定下药了!快找借口走!立刻!马上!报警!

找个机会报警啊!完了完了完了历史重演!不要吃他们给的任何东西!不要喝!

救命她真的好傻白甜快跑啊——!林悦…是我的名字。他们知道我的名字。轰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四肢,又瞬间被抽干,留下冰冷的麻木。

拉皮条…下药…看我…那几个男人…我几乎是凭借本能,控制住了瞬间想要弹跳起来的肌肉,强迫自己僵硬地坐在塑料凳上。手指在桌下死死掐住大腿,疼痛让我混沌的脑子撕开一丝清明。不能慌,不能表现出来。

如果这些弹幕是真的…那现在求救、逃跑,会不会立刻被按住?拼桌?对了,她邀请我拼桌。

我努力扯动嘴角,试图挤出一个自然的、甚至有点受宠若惊的笑,但脸部肌肉僵硬得像石膏。

“啊…好啊…”声音听起来有点飘,我赶紧清了下嗓子,“谢谢姐姐,不过我这边也快吃完了,过去太打扰你们了吧?”我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向她来的那桌。

三个男人,衣着体面,其中一个戴着无框眼镜的男人正好看过来,接触到我目光的瞬间,他微笑着举了举手中的酒杯,眼神温和。然而,在弹幕的疯狂预警下,那温和看起来像一层精心涂抹的油彩,底下透出的审视和估量让我汗毛倒竖。“哎呀,有什么打扰的,人多热闹嘛。”漂亮学姐——或者说,美女蛇——笑得更甜了,自来熟地在我旁边的空凳子上坐下,“妹妹是附近的学生吗?自己一个人吃烧烤多无聊啊。

”她靠得很近,那股甜腻的香水味几乎要将我包裹。我胃里一阵翻搅。在拖时间!

等药效吗?她坐下就是信号!那边男的在倒酒了!那杯深色的!绝对加了料!

千万别喝!假装接电话!假装肚子疼!随便什么快点走!弹幕疯狂滚动,像绝望的呐喊。走?怎么走?她堵在这里,那边还有三个男人。直接撕破脸?

如果他们有刀呢?如果老板也是他们一伙的呢?

那个沉默的、总是耷拉着眼皮的老板…“不是学生了,刚工作。”我听到自己干巴巴地回答,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冰凉的易拉罐壁,“就是…下班过来随便吃点。”“工作更辛苦啦,更该放松一下。”她笑吟吟的,是老板放这里以备不时之需的——然后极其自然地拿起他们那桌递过来的一瓶开了盖的啤酒,“来,妹妹,相逢就是缘,一起喝一杯呗?这啤酒味道不错。

”琥珀色的液体带着细白的泡沫注入杯中。在我的视角里,那泡沫都泛着不祥的光泽。

来了来了来了!!!不要喝!吐掉!或者假装打翻!完了完了她手在抖!

冷静啊姐妹!想办法!大脑CPU都快烧了。喝,肯定不行。不喝,立刻就会引起怀疑。电光石火间,一个念头闪过——装醉。

我刚才不是问老板可乐是不是兑了酒精吗?就在那杯啤酒被塞到我手里的前一秒,我猛地晃了一下身体,手里的可乐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残余的褐色液体溅了出来。

“呃…”我捂住额头,眉头紧皱,声音变得含糊不清,“姐姐…我…我好像真的有点醉了…那可乐…”我甩了甩头,努力做出眼神迷离的样子,身体软软地往桌子上一趴,手臂恰好“不小心”扫开了那杯递到眼前的啤酒。杯子摔在地上,碎裂声清脆刺耳。酒液四溅。“呀!”美女蛇惊呼一声,猛地跳开,裙摆还是被溅湿了一点。

她的脸色瞬间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阴鸷,但很快又被担忧的表情覆盖,“妹妹?你没事吧?

哎呀怎么醉成这样…”她俯身过来拍我的背,声音依旧温柔,但那只拍打我背部的手,力道却并不像表面那么和善。另一边,她快速地向那桌男人使了个眼色。

我趴在油腻的桌面上,脸埋在臂弯里,心脏狂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眼睛努力眯开一条极细的缝,捕捉着外界的信息。演技烂得要命,全身的肌肉都因为紧张而僵硬,只能指望“醉酒”这个借口能覆盖一切不自然。

一个男声响起,是那个戴无框眼镜的,他走了过来,声音带着关切:“怎么了?没事吧?

小妹妹酒量这么浅?可乐也能醉人?”“可能心情不好吧,没事,我照顾她。

”美女蛇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然后我感觉到一只手伸进了我外套的口袋,动作轻柔但目标明确,先是碰到了我的钥匙串,然后略过,精准地摸走了我的手机。

她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带着那股甜腻的香水和一丝冰冷的笑意:“妹妹?

手机我先帮你拿着,别不小心掉了哦。”我继续一动不动,扮演一滩烂泥。

心脏却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手机没了。另一个男人也走了过来,声音压低了些:“怎么样?还行吗?要不直接扶车上?”“没事,就是真醉了,睡一会儿就好。”美女蛇应付着,但我能听出她语气里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和急切。

她似乎在摆弄我的手机。“啧,有密码。”“指纹或者面部识别呗。”无框眼镜男低声提醒,声音里没什么温度。“知道。”美女蛇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她尝试着拉起我一只软绵绵的胳膊,试图用我的手指去触碰手机的Home键。

冰凉的玻璃屏幕抵上我的指尖。就是现在!我猛地抽回手,身体像是无意识痉挛一样剧烈一抖,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声,顺势把头扭向另一边,完美避开了指纹解锁。“啧…”她似乎咂了下嘴,耐心快要耗尽了。卧槽卧槽吓死我了!

姐姐反应好快!牛逼!坚持住!别被解锁!他们在看周围!好像有点急了!

弹幕还在持续输出,提供着有限的上帝视角,却无法提供任何实质性的帮助。

绝望感像潮水一样漫上来。手机被拿走,无法报警,体力上绝对无法对抗两男一女,周围食客要么毫无察觉,要么事不关己…怎么办?怎么办?!或许…可以呼救?

趁现在他们还以为我醉得不省人事,突然大喊一声?目标是烧烤摊老板?他虽然沉默,但毕竟是这里的经营者…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像是被那个俯身看着我的女人读懂了。

她忽然又凑近了些,几乎是在耳语,那甜美的声线此刻淬着冰冷的毒液,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妹妹,我劝你最好乖乖的哦。”我身体几不可查地一僵。她知道了?

她发现我在装?她的轻笑气息喷在我的皮肤上,引起一阵战栗:“想报警试试?

嗯…”她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敲碎我最后的侥幸。“你猜,警察来了,是先抓我们…”“还是先把你带走?”“再猜猜,警察里…有没有我们的人?

”冰冷的、彻底的恐惧,在那一刻攫住了我,连呼吸都几乎停滞。那不是虚张声势的恐吓,她那语气里的笃定和嘲弄,轻描淡写地推翻了我所能想到的最后一条生路。

警察里有他们的人?这可能吗?但如果…万一呢?巨大的无力感像水泥一样灌满了四肢百骸,沉重得让我连指尖都无法动弹。我只能继续趴着,扮演一滩沉默的、认命的烂泥,连颤抖都不敢。时间粘稠得如同凝固的油脂,每一秒都被拉扯得无比漫长。耳朵里嗡嗡作响,混杂着隔壁桌划拳的喧闹、烤串的滋滋声、还有头顶那几个人压低的、不耐烦的交谈。

“搞不定就算了,直接弄走。”一个男声粗声粗气地说,是之前没听过的声音,可能是另一个同伙。“再试试,醒着总比死了的强,老板不是说了要尽可能…”美女蛇的声音压得更低,后半句模糊不清,但“死了”两个字像冰锥一样刺进我的鼓膜。老板?哪个老板?烧烤摊老板?他们是一伙的?

这个猜测让我如坠冰窟。那只手又试图来拉我的胳膊,这次带了点不容拒绝的力道。

我几乎要控制不住跳起来挣扎的冲动——就在这一刻,一阵刺耳的、毫不掩饰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猛地撕裂了夜市嘈杂但和谐的背景音!

吱嘎——!紧接着是砰砰的开关车门声,沉重而急促,不止一辆车。

动静大到我们这一桌的诡异气氛都被瞬间打破。美女蛇的动作僵住,按着我胳膊的手下意识地松了力道。那几个男人也明显紧张起来,我能听到他们警惕地低语:“怎么回事?”“条子?”高能预警!高能预警!全员注意!

不是警察!是另一拨人!卧槽!黑色越野!直接横街口了!下来好多人!

清一色黑西装?拍电影吗??等等……他们朝烧烤摊过来了!

目标……好像是老板?!烤炉那个老板?!弹幕以前所未有的密度和速度爆炸开来,荧光色的文字几乎覆盖了整个视野,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剧透力。我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另一拨人?不是警察?黑西装?目标…是烧烤摊老板?!

我眯成缝的眼睛努力调整角度,试图看清外面的情况。视线有限,只能看到食客们纷纷诧异地扭头望向街口,划拳声、谈笑声戛然而止,空气中弥漫开一种紧张的寂静。几个高大的、穿着深色西装的身影正快速移动,形成一种训练有素的包围态势,他们的目标非常明确——正是那个一直沉默地站在烤炉后,仿佛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烧烤摊老板!美女蛇和那几个男人显然也懵了,他们的注意力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吸引,暂时忘记了我这个“醉醺醺”的猎物。

我听到无框眼镜男惊疑不定地低咒:“妈的…什么情况?黑吃黑?

”“不像…冲老板去的…”美女蛇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愕。然后,我看到了那个烧烤摊老板。在至少四五名黑西装的围拢下,他慢条斯理地放下了手里油腻的烤串夹子。他甚至没有抬头看来人,只是拿起旁边一块看不出原本颜色的抹布,仔细地、一根一根地擦着自己的手指,擦掉上面的油污和调料粉末。那是一种完全不符合他身份和气场的从容,甚至带着几分厌烦的倨傲。接着,他终于抬起头,脸上那副常年不变的麻木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极具压迫感的审视。

他的目光甚至没有扫向我们这边惊愕的“学姐”一伙,而是直接落在那群黑西装为首的一人身上。开口的声音不高,却奇异地压住了全场所有细微的声响,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冷硬质感,完全不是我熟悉的那個沉闷沙哑的嗓音:“行动提前了?为什么没人通知我。

”为首的黑西装微微躬身,态度恭敬却强硬:“临时变故,‘钟’。

我们需要确保‘货’的安全,以及…清理现场。”“货”?“清理现场”?!

每一个词都像重锤,敲打得我耳膜轰鸣。烤炉的余温还在透过桌面传来,却再也驱不散我骨头缝里渗出的寒意。

老板…这个我光顾了半年多、以为只是个普通劳碌中年人的烧烤摊老板…他才是…?

卧——————————槽!!!!!终极反转!老板才是幕后大佬?!

这特么是卧底?不对!这气场是黑老大啊!信息量爆炸!所以学姐他们只是小喽啰?

抓女主的真正目的是献给老板?!弹幕护体!姐姐快趁乱跑啊!现在!

弹幕已经彻底疯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几乎糊满了一切,但我已经无法去仔细分辨那些具体内容。巨大的、荒谬的、打败性的真相或者说,剧透砸得我头晕眼花,几乎要真的晕过去。而那个被称为“钟”的烧烤摊老板,似乎对黑西装的话不置可否。他终于纡尊降贵般地,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转向了我们这一桌。

他的目光先是极其冷淡地扫过脸色惨白、僵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美女蛇和那几个男人,如同在看几只碍事的蟑螂。然后,那目光落在了依旧趴在桌子上、却因为极致震惊而忘了伪装、身体微微发抖的我身上。

他的视线在我脸上停顿了大约一秒。那绝对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烧烤摊老板会有的眼神。

没有麻木,没有疲惫,只有一种冰冷的、评估物品般的打量,甚至…带着一丝极淡的、说不清是嘲讽还是兴味的弧度,在他嘴角一闪而逝。

他对着为首的黑西装,极其随意地抬了抬下巴,声音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却决定了在场许多人的命运:“这几个,不懂规矩,手脚不干净,处理掉。”“这个,”他指的似乎是我,“干净的。带走。”黑西装立刻点头:“是。

”“处理掉”…“带走”…简单的词语,组合在一起却散发出浓重的血腥味。

美女蛇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另一个男人试图辩解什么,但立刻被两名黑西装上前,用专业而粗暴的动作捂住嘴,利落地反剪双手押了下去,速度之快,甚至没引起太大的骚动。

周围的食客早已被这阵仗吓得噤若寒蝉,有的偷偷溜走,有的缩在原地不敢动弹。而我,听到“带走”两个字,求生的本能终于压倒了一切!跑!我不知道能往哪里跑,但绝对不能被他带走!我猛地从凳子上一弹而起,也顾不上装醉了,用尽全身力气朝着人群缝隙和外圈的空档冲去!肾上腺素飙升,世界在我耳边呼啸成模糊的一片。但我显然低估了这些“黑西装”的专业程度。

刚跑出不到两步,甚至还没完全冲出我们那张桌子范围,一个高大的身影就如同鬼魅般侧步拦在了我的面前。我收势不及,一头撞进一堵坚硬的、带着淡淡烟草和皮革气息的胸膛上。撞得我眼冒金星,头晕眼花。

下一秒,我的手腕被一只冰冷而有力的大手死死攥住,那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我惊恐地抬头,对上一双毫无波澜的、隐藏在金丝边眼镜后的眼睛。正是那个为首的黑西装。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微微用力,就将我轻而易举地拽了回来。

绝对的、无法抗衡的力量差距。绝望瞬间灭顶。

而那个烧烤摊老板——“钟”——自始至终只是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仿佛一场与己无关的闹剧。他甚至重新拿起烤夹,拨弄了一下炉子里快要烤焦的某串东西,语气平淡地吩咐了一句,像是今晚最后一项微不足道的工作收尾:“动作快点。

别耽误我收摊。”我像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手腕上传来的力道冰冷而绝对,捏得我骨头生疼,所有挣扎都是徒劳。那黑西装甚至没有多用一分力,只是那样握着,就让我动弹不得。绝望不是慢慢涌上来的,而是像一块巨石,轰然砸下,把我那点可怜的求生欲碾得粉碎。烧烤摊老板——“钟”——已经转回了身。

烤炉里跳跃的火光在他侧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阴影,让他那张原本麻木的脸显得异常诡谲难测。他拿起刷子,慢条斯理地给一串鸡翅刷油,动作熟练得仿佛刚才那场足以打败我世界的变故从未发生。油脂滴落在炭火上,刺啦一声,爆起一小簇青烟和更浓烈的焦香。这熟悉的、属于夜市的气味,此刻闻起来却令人作呕。

“钟…钟先生…”被我撞到胸膛的那个黑西装首领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恭敬,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这女孩…”“嗯。

”老板——不,钟——从鼻子里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节,打断了他。他甚至没回头,注意力似乎全在那串鸡翅上,判断着火候,“不是说了么,干净的。带走。”干净的。

这个词让我浑身一激灵。在他眼里,我是什么?一件货物?一个…祭品?“是。

”黑西装首领不再多问,攥着我手腕的力道微调,不再是单纯的禁锢,而是带着一种明确的、不容抗拒的导向意味,要将我押向停在街口的那几辆黑色越野车。

我的腿脚发软,几乎是被他拖着走。视线慌乱地扫过周围。之前热闹的烧烤摊此刻静得吓人。

零星几个还没跑掉的食客缩在自己的座位上,恨不得把脑袋埋进桌子底下,根本不敢往这边看。那对腻歪的情侣早已不见踪影,划拳的大哥桌也空了,只剩下满桌狼藉的串签和空酒瓶。学姐——那个美女蛇——和她的同伙,就像被蒸发了一样,连同那点微弱的反抗声息,彻底消失在了夜色里。他们被“处理”掉了。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而我,是下一个。“带走”。巨大的恐惧攫住喉咙,我发不出任何声音,连呼吸都变得极其困难。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模糊了视线。弹幕还在疯狂滚动,但我已经看不清了,那些荧光色的字句扭曲成一片混乱的光斑,像濒死大脑里的无序放电。

完了完了完了真的要被抓走了!老板气场太可怕了啊啊啊!黑色越野!

车牌被遮了!姐姐挣扎啊!咬他!踢他!

没用的…力量差太大了…有没有天理啊!警察呢?!说好的卧底呢?!弹幕骗我!!

弹幕…对了,弹幕!它们剧透了老板是大佬,剧透了这不是普通的拼桌骗局…那它们有没有剧透…生机在哪里?我拼命地眨眼,想把眼泪挤掉,试图从那片疯狂滚动的混乱文字中捕捉到哪怕一丝一毫有用的信息。

就在我被半推半搡着快要离开烧烤摊区域,一脚踏上半是油污半是阴影的人行道时,视野边缘,几条异常醒目、甚至带着猩红边框的弹幕猛地跳了出来!!!!转折点!!!

三秒后!右手边!穿灰色夹克的男人!注意看他手里的东西!那是信号!是信号啊!

机会只有一次!撞开左边的人!往烤炉方向跑!快!灰色夹克?信号?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几乎出于一种濒死的本能,视线拼命向右前方扫去!人群外围,一个穿着普通灰色旧夹克、看起来毫不起眼的中年男人正混在几个看热闹的路人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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