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林薇《舞蹈老师妻子,居然和学生父亲》完整版在线阅读_妞妞林薇完整版在线阅读
“成了!老陈,咱们成了!”我狠狠把那份还带着打印机热度的合同拍在实木办公桌上,沉闷的响声在骤然安静的会议室里炸开,震得我自己耳膜都嗡嗡响。老陈,我那个从大学宿舍上下铺就混在一起的铁哥们,猛地从对面椅子上弹起来,眼睛瞪得溜圆,一把抢过合同,手指头哆嗦着,一个字一个字地往下抠。“真…真签了?王胖子那头倔驴,真拿下了?”他声音有些颤抖,抬头看我,眼珠子里头全是血丝,为了这个大单我们已经奋战了两周了。“白纸黑字,刚盖上他们公司鲜红的印!
”我嗓子发干,腿都有些打颤。四年了。从我们俩揣着东拼西凑的几万块钱,挤在城中村那个夏天热得像蒸笼、冬天冷得像冰窖的破出租屋里,对着两台二手电脑没日没夜地熬,熬到头发一把把掉,熬到胃时不时抽着疼,熬到连房东都嫌我们晦气…到今天,终于让我们真正在这座城市立住脚跟。又过了些日子,一个普通的加班夜。办公室只剩下我和老陈,还有几个核心骨干在赶一个急活。
键盘敲击声噼里啪啦响成一片,空气里弥漫着咖啡因和熬夜的焦躁。
老陈端着两杯刚冲好的速溶咖啡走过来,递给我一杯。他挨着我坐下,没像往常一样咋咋呼呼,反而有点欲言又止,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滚烫的杯壁。“苏哲,”他压低声音,凑近了些,眉头微微皱着,眼神有点飘忽,不太敢直视我,“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有屁快放。”我盯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代码,我盯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代码,头也没抬,灌了一大口苦涩的咖啡,“磨磨唧唧的,不像你。
”老陈吸了口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我…我下午去‘蓝岛’那边见个客户,谈完出来,在街角那家‘雕刻时光’咖啡馆…看见林薇了。”我敲键盘的手指顿了一下,终于抬眼看他:“看见就看见呗,她偶尔也跟朋友喝个下午茶。
” 林薇喜欢那家咖啡馆的提拉米苏,我知道。“不是一个人。”老陈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迟疑,“跟一个男的。反正看着…挺熟的。”我心头那根弦,莫名地绷紧了一瞬。咖啡馆…男的…挺熟?脑子里瞬间闪过几个模糊的面孔,可能是她舞蹈班哪个学生的家长?或者青少年宫的同事?我甩甩头,试图驱散那点没来由的紧绷感。老陈这人,有时候就是太敏感。“哦?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随意,甚至带上点调侃,“谁啊?长什么样?帅不帅啊?
” 我故意撞了下他肩膀,想打破这有点凝滞的气氛。老陈却没笑。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最终,他像是放弃了,肩膀垮下来,端起咖啡猛喝了一大口,被烫得龇牙咧嘴。“啧,可能…可能是我看花眼了。”他含糊地说,眼神飘向别处,“光线不好…离得也远。算了算了,当我没说。干活干活!
”我对林薇是绝对相信的,我俩认识十一年了,她是我的高中同学,我的大学恋人,我女儿的妈妈,我在这座冰冷城市里,最温暖、最踏实的那个牵绊。
当办公室里只剩下我的时候。我盯着自己屏幕上跳动的光标,想起老陈那欲言又止、躲闪的眼神,像一小片阴云,顽固地飘进了我心里。
咖啡馆…男的…挺熟…他到底看到了挺熟…他到底看到了什么?为什么是那种表情?
老陈这人虽然平时没个正形,但到了正事上没含糊过。我端起咖啡,一口全干了。一天傍晚,林薇穿了条水蓝色的连衣裙,衬得皮肤白得晃眼。头发松松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她就那么安静地站在喧嚣的门口,像一片宁静的湖。
嘴角弯着,眼睛里盛满了亮晶晶的光,全是毫不掩饰的骄傲和欢喜,直直地落在我身上。
我拨开还在兴奋嚷嚷的人群,几步就跨到她面前。
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淡淡的栀子花香瞬间包裹过来,奇异地抚平了我胸腔里还在翻腾的激动和燥热。“老公,”她声音软软的,带着笑,伸手替我理了理刚才被扯歪的衣领,指尖温温的,“今天早点回家吧。
”我下意识地收紧手臂,把她往怀里带了带,下巴蹭着她柔软的发顶,怀里的人那么真实,那么温暖。看来是我想多了!想起家里那个可爱的女儿,感觉什么辛苦都值得。晚饭过后。
我看着林薇在灯光下生动明媚的侧脸,看着她眼底流转的光彩,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那些青涩的、笨拙的、带着书本和粉笔灰味道的青春记忆,像老电影一样在眼前闪过。
高中教室里她马尾辫扫过我课桌的瞬间,大学校园梧桐树下第一次牵手的紧张,毕业时挤在出租屋里吃泡面规划未来的傻气…十一年了。这个女人,几乎贯穿了我整个青春,融进了我的骨血里。我把林薇搂在怀里,她在我怀里轻轻挣了一下,没挣开,也就由我抱着,把脸埋在我肩窝里,我能感觉到她肩膀微微的颤动,还有颈侧皮肤传来的温热气息。那一刻,只有怀里这个温软的身体,是我唯一清晰的真实。家,事业,都在我怀里了,这种感觉非常安稳。合同签了,钱进来了,公司像上了发条一样高速运转。我和老陈,两个曾经的“光杆司令”,现在手下也管着几十号人也管着几十号人。
办公室从创业园的小格子间搬到了CBD的甲级写字楼,视野开阔,落地窗外是半个城市的繁华景象。可这繁华,是用时间和精力换来的。
我的时间被彻底切割、压榨。早上七点出门时,女儿妞妞通常还在睡梦中,小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呼吸均匀。晚上披着星光,带着披着星光,带着一身疲惫推开家门,往往已经过了十点,甚至更晚。客厅里通常只留着一盏昏黄的小壁灯,像一只温柔等待的眼睛。妞妞早就被林薇哄睡了。林薇的工作相对规律些。
她是市青少年宫颇受欢迎的舞蹈老师,教小孩子跳芭蕾和民族舞。林薇不算特别漂亮的那种,但是皮肤白皙,经常跳舞身材挺好的。她平时的时间也被填满了,备课、上课、带学生排练、参加演出、带学生排练、参加演出…我们俩像两条平行线,各自在自己的轨道上高速运行,交集的时间被压缩得可怜。“老公,这周末…能空出来吗?
” 一个周三的晚上,我难得在十点前到家,正瘫在沙发上,闭着眼揉着发胀的太阳穴。
林薇刚把妞妞哄睡,轻手轻脚地从儿童房出来,坐到我身边,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期待,“妞妞幼儿园有个亲子运动会,要求爸爸妈妈一起参加。
她念叨好几天了,说别的小朋友都是爸爸妈妈一起…”我眼皮沉得抬不起来,脑子里还盘算着明天要过会的项目预算和那个难缠客户的反馈意见。
亲子运动会…那些喧闹的加油声、幼稚的游戏、灼热的阳光…光是想想,疲惫感就成倍地涌上来。“薇薇…”我叹了口气,伸手摸索着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有点凉,“这周末…恐怕不行。你知道的,城东那个项目,甲方临时要求提前看方案,周一一早就要。
整个团队都在加班加点赶,我这个领导的,总不能自己溜号吧?” 我捏了捏她的手指,带着歉意,“你跟妞妞说,爸爸下次一定补上,好不好?下次带她去新开的那个恐龙乐园,玩一整天。”林薇没说话。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空调发出低低的运行声。我睁开眼,看到她微微低着头,侧脸的线条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长长的睫毛垂着,遮住了眼睛里的情绪。她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手指在我掌心蜷缩了一下,然后慢慢抽了回去。“你累了,早点休息吧。”她站起身,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什么波澜,“我去给你热杯牛奶。”她转身走向给你热杯牛奶。”她转身走向厨房,背影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有些单薄。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妞妞的亲子运动会,我终究是缺席了。林薇发来几张照片。一张是她和妞妞在“两人三足”比赛里,妞妞的小脸笑得像朵太阳花,紧紧抱着妈妈的腿。另一张是妞妞自己参加拍皮球比赛,小辫子都跑散了,小脸憋得通红,眼神却亮晶晶的,努力又认真。还有一张,是运动会结束的大合影。别的孩子大多被爸爸妈妈簇拥在中间,笑容灿烂。
妞妞站在林薇身边,一只手紧紧抓着妈妈的衣角,另一只小手空着,对着镜头笑,但那双酷似林薇的大眼睛里,似乎少了点旁边孩子那种毫无保留的快乐。我看着照片,心里很难受。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悬停了好久,在心里决定以后一定加倍补偿这母子俩。最终,我把那张妞妞拍皮球的照片设成了手机屏保。老陈那番含糊不清的话,像一个小石子,掉进了我原本还算平静的生活里。但很快就被繁忙的工作淹没了。我刻意不去想它,但有些东西,一旦被撕开一个小口子,就再也无法完全弥合。
我开始不自觉地留意一些以前从未在意的细节。比如,林薇的手机。以前她在家,手机总是随手扔在茶几上、沙发上,或者插在充电器上。信息提示音叮咚叮咚响,她看见了就回,没看见也无所谓。现在,我注意到,她的手机似乎总是“长”在了她手上。
做饭时放在料理台最靠里的角落,洗澡时带进浴室,晚上睡觉,也总是屏幕朝下扣在床头柜上。有一次,她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手机放在腿边。
屏幕亮了一下,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迅速抓起来,手指飞快地划开,看了一眼,然后迅速按熄屏幕,动作快得有点…刻意。她抬头,发现我在看她,对我笑了笑,很自然地说:“垃圾短信,烦死了。” 那笑容依旧温柔,眼神却似乎笑容依旧温柔,眼神却似乎有那么零点几秒的闪烁。再比如,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淡淡的栀子花香,好像…变淡了?或者说,被另一种更馥郁、更甜腻的香气覆盖了?很特别,但出现在林薇身上,却让我觉得有点…陌生。我问过她:“换香水了?挺好闻的。
” 她当时正在给妞妞梳头,闻言手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说:“哦,一个学生家长送的,说是国外带回来的小众牌子。味道还行吧?” 语气很随意,但我总觉得那随意底下,藏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还有她的舞蹈课。她带的是少儿班,课程时间相对固定。但最近,她“加课”和“课后单独辅导”的次数似乎明显多了起来。
有时晚上我难得早回家,想着一家三口一起吃顿饭,电话打过去,她那边背景音是空旷的练功房特有的回响,还有隐约的音乐声。“老公,抱歉啊,有个学生家长临时有事,晚点来接孩子,我得陪着等一会儿。你们先吃,别等我。
” 她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带着点歉意,也带着点…心不在焉的疲惫?一次,两次,三次…理由都很充分,家长堵车了,孩子动作没练熟,家长想多了解情况…可累积起来,就像一根根细小的刺。最让我心里那根弦越绷越紧的,是她的舞蹈服。林薇有洁癖,尤其对自己的练功服。以前,她每次上完课回来,无论多累,第一件事就是把那身被汗水浸透的紧身衣和纱裙丢身衣和纱裙丢进洗衣机,绝不会让它们过夜。可最近,有好几次,我晚上回来,甚至第二天早上,还能在卫生间的脏衣篓里,看到那套熟悉的、带着汗渍的淡紫色练功服。
它们被随意地揉成一团,塞在篓子最底下,透着一股被遗忘的气息。
这些细碎的、不起眼的“不对劲”,像无数只小蚂蚁,悄无声息地啃噬着我心里那座名为“信任”的堡垒。我开始失眠。在黑暗里睁着眼睛,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回放那些细节:她抓手机时细节:她抓手机时那快得异常的动作,那那快得异常的动作,那陌生的香水味,电话里空旷的练功房回音,还有篓子里那团被遗忘的、带着汗味的紫色布料…我不断告诉自己,是我想多了,这可是林薇啊,陪我白手起家始终不离不弃的妻子啊。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在每一个可疑的细节里疯狂滋长。我开始像个卑劣的侦探,试图从她生活的蛛丝马迹中寻找“证据”,又像个懦弱的鸵鸟,害怕真的挖出什么,把头深深埋进沙子里。这种撕裂感日夜折磨着我。直到那个周末。妞妞有点低烧,蔫蔫的,不肯吃东西,只黏着林薇。林薇抱着她,轻声细语地哄。我坐在旁边,看着女儿烧得红扑扑的小脸,心疼得不行。手机响了,是林薇的。就放在她旁边的沙发上。
她正抱着妞妞,腾不出手,很自然地侧头对我说:“老公,帮我看看谁呀?
是不是舞蹈中心那边有事?”我伸手拿过她的手机。屏幕亮着,显示一条微信新消息。
发信人的备注名是“朵朵爸爸”。朵朵?好像是林薇班上一个小女孩的名字,挺活泼的。
她爸爸…我脑子里突然瞬间闪过老陈在咖啡馆看到的那个模糊的“男的”形象。
消息内容很简单,只有一行字:薇薇老师,朵朵下周演出的服装尺寸我量好了,发你邮箱了,麻烦查收一下。另外,上次你说想看的那个舞剧,票我托人弄到了两张,下周五晚七点,老地方等你?“薇薇老师”…“老地方”…我是太敏感了吗?
还是最近工作太忙,没休息好,有点疑心病。“谁呀?什么事?”林薇的声音传来,带着点询问。我猛地回过神,看向她。她正低头看着怀里的妞妞,用手背试着她额头的温度,侧脸线条柔和,眼神里全是母亲的担忧。那么自然,那么…无辜。
一股荒谬感和愧疚感笼上心头,我怎么能怀疑这个天天和我同床共枕的妻子呢。
“学生家长的,有空你看一下吧。”我的声音平静,林薇“哦”了一声,没再追问,注意力全在妞妞身上。又是加班到十点。此刻脑子里像一团浆糊。
“薇薇老师…老地方等你…老地方等你…” ,对于“朵朵爸爸”的怀疑反而随着时间愈发严重了。
“老地方”…这三个字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反复回响。哪里是老地方?
是那家“雕刻时光”咖啡馆?还是…她的舞蹈教室?舞蹈教室!
这个念头像一道惨白的闪电劈进脑海。对,那里!空旷,私密,有她熟悉的一切,之前好几次打电话就是在这种地方。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
送妞妞去幼儿园,去公司,处理那些堆积如山的文件,开会,听下属汇报…一切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