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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女主,是来改剧本的(刘玉柔朱渊)好看的完结小说_完本小说我不是女主,是来改剧本的刘玉柔朱渊

时间: 2025-09-13 10:14:24 

上一秒,我还在加班怼甲方,下一秒,眼前一黑,睁眼就在天牢——铁链锁手,霉味混着血腥,亲爹要剜我眼,嫡姐笑我烂命一条。原书女主?不,我是她炮灰姐姐,三天后毁容处死。系统倒计时响起:24小时内策反皇子,否则抹杀。

可我一个戴镣铐的庶女,怎么撬动这吃人的江山?

我爬狗洞、诈皇子、写密信、掀棋盘——当所有人等着我跪着认命,我反手点燃一把火:科举舞弊、世家丑闻、皇陵兵符……一步步把情节烧成灰。直到那天,十万寒铁军为我单膝跪地,太子在我面前发抖,嫡姐哭着要把太子妃之位让给我。

我笑了:“你才是女主?”“可这故事,从我不认命那一刻起——就没主角了。

”如果你也曾被当成配角、被踩进泥里、被说“你不行”……这故事,说的就是你。

我不是女主,是来改剧本的(刘玉柔朱渊)好看的完结小说_完本小说我不是女主,是来改剧本的刘玉柔朱渊

01 铁链牢笼铁链锈得厉害,磨得手腕生疼。霉味混着血腥气往鼻子里钻,呛得脑仁疼。

我动了动身子,烂稻草窸窣响,屁用没有,硌得慌。冷牢头顶有个小窗,漏进点惨白的光,分不清白天黑夜。“啧,真够倒霉催的。”我舔舔干裂的嘴唇,嗓子眼冒火。

上一秒还在电脑前噼里啪啦敲键盘跟甲方Battle,下一秒眼前一黑,再睁眼就在这鬼地方了。脑子里多了段记忆。尚书府庶女,亲娘是个早死的婢女,爹不疼嫡母不爱,标准受气包。偏偏长了张惹祸的脸,被嫡出姐姐刘玉柔视为眼中钉。

栽赃我“夜会太子”,一顶秽乱宫闱的大帽子扣下来,直接判了剜眼毁容,三天后行刑。

“三日期限……剜眼毁容……”我捏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刺痛让我保持清醒。

去他妈的命该如此,老娘才不认!牢门外传来细碎脚步声,还有环佩叮当轻响。

在这死寂牢房里,格外刺耳。我掀开眼皮看过去。刘玉柔提着一盏琉璃宫灯,一身绫罗绸缎,珠光宝气,跟这阴暗潮湿的牢房格格不入。她慢悠悠走来,灯光映着那张楚楚动人的脸,嘴角却勾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恶毒。她停在我牢门前,用绣金线的帕子掩掩鼻子,好像这空气玷污了她。“哟,我亲爱的妹妹,这地方睡得可还习惯?”她声音娇滴滴,话里的刀子淬了毒,“比不得你从前那暖香软玉的闺房吧?”我没吭声,冷冷看着她表演。

她也不在意,目光毒蛇一样在我身上逡巡,最后定格在我那双已经看不清原色的绣鞋上——那是这身体原主省吃俭用好久才攒钱买的,跟刘玉柔脚上那双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料子差了许多。刘玉柔像发现了什么天大笑话,噗嗤笑出来,笑声里全是恶意:“瞧瞧你这副鬼样子,也配穿跟我同款的绣鞋?东施效颦,徒增笑柄罢了。”她蹲下身,灯光凑近我的脸,几乎要戳到我眼睛里:“别瞪了,再瞪也没用。明天这个时候,你这双勾引太子的眼睛就会被挖出来,喂狗。

这张脸嘛……也会被划烂,看你还拿什么资本去狐媚人!”我看着那张因嫉妒而扭曲的脸,突然笑了。喉咙干得发痛,笑声嘶哑难听,像破风箱。“你笑什么?”刘玉柔脸色一沉。

我止住笑,抬起被镣铐束缚的手,勉强指了指她的脚,声音不大,却清晰砸在寂静牢房里:“那双金丝镶玉的绣鞋……穿着还合脚吗?姐姐。

”刘玉柔脸色微变。我继续慢悠悠说,每个字都淬了冰:“如果我没记错,我那屋里好像丢了一双一模一样的。你说巧不巧?”“你胡说八道什么!

”刘玉柔声音尖利起来,眼神闪烁,“你那点破烂玩意,谁稀罕!”“哦?不稀罕?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那太子殿下……怎么会在我床底的暗格里,找到他三年前送我的那只翡翠蝴蝶簪?还偏偏……跟我说,等了我三年?”这话半真半假。

簪子真有,是太子小时候赏给原主的,原主当宝贝藏着。等不等三年是我瞎编的,但足够戳刘玉柔肺管子。果然,她脸色瞬间煞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站起来,琉璃宫灯因为她剧烈动作晃荡不止,光影乱闪。“你放屁!

太子哥哥怎么可能看得上你这个贱种!你娘是个贱婢,你也是个下贱胚子!你该死!

你早就该死了!”她气得浑身发抖,声音尖得几乎要戳破牢顶,“明天!

明天我就亲眼看着他们把你的眼睛挖出来!看你还能不能胡说八道!

”她像生怕我再说出什么,几乎是落荒而逃,脚步声又急又乱,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

牢房重新陷入死寂,只剩下霉味和我粗重的呼吸声。吓跑了她,我心里却没有半点轻松。

时间不多了。剜眼毁容……光是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我不能死,更不能死得这么惨。

可是怎么破局?一个无权无势、声名狼藉、还被关在天牢里的庶女,拿什么跟整个尚书府、甚至皇室斗?绝望像冰冷潮水,一点点漫上来,快要淹没我。

就在意识快被冻僵时,一个冰冷、毫无情绪的声音,毫无征兆地直接在我脑子里炸开:反派逆袭系统绑定成功。检测到宿主生命体征急速下滑,生存意愿强烈,符合启动条件。我猛地一激灵,差点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

新手任务发布:二十四时辰内,策反一名皇室皇子,与你达成同盟。任务成功,奖励新手礼包。任务失败……抹杀。抹杀?我艹!刚穿过来就要死?

还是被个莫名其妙的东西弄死?一股邪火猛地窜上来,压都压不住。我对着空气低吼,声音沙哑得厉害:“策反皇子?你特么看看我现在在哪?皇帝老儿的儿子是路边大白菜吗?

说策反就策反?还二十四小时……你不如现在就直接弄死我算了!

始:23:59:59……23:59:58……冰冷数字像催命符一样在我脑海里跳动。

我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铁链因为我的动作哗啦啦响。抹杀?去你妈的抹杀!

既然原主是注定被牺牲的炮灰,那这一局,老娘亲自坐庄!赌注就是这条命!

皇子……皇子……一个个名字和相关信息在脑子里飞快闪过。太子是刘玉柔那边的,pass。其他几个要么年纪小,要么母族势力盘根错节,不好利用。最后,一个几乎被所有人遗忘的名字跳了出来——七皇子,朱渊。母亲是个获罪被赐死的美人,母族死绝。他自己也在十年前一场大病后变得沉默寡言,几乎不再参与朝政,像个隐形人,被私下称为“哑龙”。据说性格阴郁,无人敢近。就是他!

一个被边缘化、有理由怨恨、甚至有可能暗中积蓄力量的皇子!赌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脑海里倒计时像跗骨之蛆,逼得人发疯。好不容易熬到外面天色彻底黑透,牢里看守换班,动静比白天小了些。我深吸一口气,集中全部精神,试图跟脑子里那玩意沟通:“系统?

在吗?给点帮助啊!比如帮我弄开这镣铐?或者给我指条溜出去的路?不然我怎么去找朱渊?

”系统仅提供任务发布与判定功能,不提供实物辅助。请宿主自行探索。“……你牛逼。

”我气得牙痒痒。靠人不如靠己。我艰难挪动身体,在冰冷墙壁和地面摸索。记忆里,原主小时候好像听老仆人嘟囔过,这冷牢年头久了,有些砖石松动了……手指一点点抠挖,泥土和碎石屑沾满指甲缝,磨得生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倒计时像催命一样滴答响,终于,让我在墙角摸到一块明显松动的砖头!心里一阵狂喜!我用尽全身力气,小心翼翼地把它往外抽。砖头被抽出来的瞬间,一股更阴冷的风灌了进来。

后面居然是个窄小的狗洞!不知道通往哪里!天无绝人之路!原主这模糊的记忆救了大命!

也顾不上脏不脏、前面有没有危险了,我咬着牙,忍着浑身酸痛,艰难地拖着镣铐,一点一点从那狗洞往外爬。镣铐 constantly 磕碰在洞壁上,发出沉闷响声,每一次都让我心惊肉跳,生怕被守卫发现。爬出来才发现,这洞居然通到冷宫后面的一处荒废花园。夜风一吹,我冻得打个哆嗦,但也清醒了不少。

不能耽误!我辨认了一下方向,根据原主的记忆,七皇子府好像就在皇宫偏西的角落,靠近冷宫这边!躲开几队巡逻的侍卫,有惊无险。这身体虽然弱,但求生欲爆发出的潜能不容小觑。终于,我看到了一座略显偏僻、甚至有些萧瑟的府邸,门口连个像样的灯笼都没挂,只有两盏昏暗的气死风灯,牌匾上写着“静渊府”三个字。

果然是爹不疼娘不爱,这待遇够可以的。观察了半天,发现侧墙有个角落似乎守卫比较松懈。

我再次发挥爬狗洞的精神,艰难地翻了过去,落地时差点摔个狗吃屎,脚踝疼得钻心。

府里也是静悄悄的,没什么人气。我猫着腰,凭借直觉和一点瞎蒙,摸到了一处看起来像是书房的院子。里面还亮着灯!心一横,我直接推开虚掩的门,闪身进去,然后迅速把门关上。书房里陈设简单,甚至有些清冷。

一个穿着玄色常服的男人正背对着我,站在书案前看着什么。听到动静,他猛地转过身。

烛光下,他的脸轮廓分明,眉眼深邃,却像是蒙着一层终年不化的寒冰,看不出丝毫情绪。

眼神锐利得像刀子,瞬间就锁定了我这个不速之客。他只是站在那里,就有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弥漫开来,让人喘不过气。这就是朱渊?那个“哑龙”?

我紧张得手心全是汗,脑海里倒计时的滴答声越来越响,像擂鼓一样敲在我的神经上。

没时间犹豫了!我快步走到书案前,也不废话,直接从怀里掏出那封我根据原主记忆里零碎信息、半真半假拼凑出来的“密信”,拍在他面前的书案上。动作太大,手上的镣铐哗啦一声。“殿下,”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尽管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看看这个。

太子勾结北狄将领的书信副本,时间、地点、许诺的好处,写得清清楚楚。

”朱渊的目光从我的脸,缓缓移到那封“密信”上,然后又抬眼看我,眼神依旧冰冷,没有任何波澜,仿佛我刚刚拍下的只是一张废纸。他没看那信,反而看向我手腕上的镣铐和一身狼狈,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冷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冷牢里逃出来的?尚书府那个被判剜刑的庶女?

”我心里一咯噔,他知道我?“是我。”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缩,“但我来找殿下,不是求殿下救我这条贱命。”我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语速加快:“我是来给殿下送一份大礼,一个——扳倒太子,甚至……让这江山易主的机会!

”朱渊的眼神似乎微微动了一下,但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他抬手,用两根手指轻轻拨开那封“密信”,扫了一眼,嘴角似乎勾起一抹极淡的、嘲讽的弧度。

“伪造书信,构陷当朝太子。你知道这是什么罪过吗?”他声音不高,却带着千斤重压,“而且,我凭什么相信一个将死之人的胡言乱语?或许……你是父皇,或者太子,派来试探我的棋子?”他缓缓踱步,走近我。冰冷的带着淡淡墨香的气息逼近,我几乎能感受到他目光的重量。“你说,”他停在我面前,微微俯身,逼视着我的眼睛,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致命的危险气息,“我现在就把你捆了,送去父皇面前,会不会……更划算一点?”恐惧瞬间攫住了我,后背发凉。

的倒计时还在疯狂滴答:17:42:03……17:42:02……我强迫自己站稳,甚至仰起头,拉近那点可怜的距离,直视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睛,扯出一个破罐破摔的笑,声音发颤却清晰:“怕?我当然怕死。”“但殿下,”我话锋一转,眼神狠了起来,“您要是只想当个安分守己、永远被太子压着一头的‘哑龙’王爷,那现在就把我交出去好了,说不定真能换点赏钱。”我猛地后退一步,做出要转身离开的架势:“既然殿下不敢反,那这笔买卖……我只好去找别人谈了。

八皇子似乎……也对东宫之位很感兴趣。”我说完,心脏狂跳,几乎能听到血液冲刷耳膜的声音。这是孤注一掷的堵伯!赌他的不甘心!赌他的野心!

房间里死一般寂静。只有烛火噼啪作响,和我脑海里催命一样的倒计时。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只是一瞬。我终于听到他再次开口,声音依旧听不出喜怒,却不再是之前的冰冷审视:“你……”“……叫什么名字?”我猛地回头,对上他的视线。

“刘雪。”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回答,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沙哑。他沉默地看着我,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终于裂开了一条细缝,闪过一丝极细微的、难以捉摸的光。他缓缓直起身,目光在我狼狈却异常明亮的眼睛上停留了一瞬。“好。”一个字,落地有声。“刘雪。

”他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像是确认了什么。“从今日起,你我……共谋天下。

”承铁链还挂在脚脖子上,冰凉刺骨,磨得皮开肉绽。地牢里的霉味和血腥气混在一块,直往鼻子里钻,熏得人脑仁疼。外面下雨了,水顺着石缝渗进来,嘀嗒,嘀嗒,跟我脑子里那倒计时的声音一个鬼样,催命似的。系统任务:扶持寒门,瓦解世家垄断。

剩余时间:71:59:59…扶持寒门?说得轻巧。我现在自身难保,顶着个“陷害太子”的罪名,刚从自家冷牢里被那便宜爹“开恩”放出来,扔回这破院子自生自灭。身上就一件单衣,风一吹,透心凉。“小姐,喝口热水吧。

”小桃端着个破碗,手抖得跟筛糠似的,眼泪叭嚓的,“他们…他们也太狠心了…”我接过碗,水温乎的,大概是这丫头贴身焐热的。“哭什么,死不了。”嗓子哑得厉害,像破锣。水还没咽下去,院门哐当一声被人踹开。

我那好嫡姐刘玉柔,裹着一身锦缎,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风风火火地闯进来,那架势,跟来抄家似的。她拿手绢捂着鼻子,好像我这院子有多腌臜。“哟,还没死呢?命可真硬。

”她眼睛在我身上溜了一圈,满是嫌弃,“爹心软,放你出来,你可别不知好歹。安分点,说不定还能给你找个庄户人家嫁了,免得留在京城丢人现眼。”我没吭声,慢慢把碗里的水喝完。胃里暖和了点,脑子也清楚了些。她见我不搭理,火气噌就上来了,指着我的鼻子骂:“别给脸不要脸!一个婢女生的贱种,还敢肖想太子殿下?

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什么德行!那双金丝绣鞋,也是你能穿的?偷我的东西,还敢狡辩!

”我抬眼,看了看她脚上那双崭新的、绣着金凤的鞋子。哦,赃物还穿出来炫耀了。“姐姐,”我声音还是哑,但尽量让它听起来平平稳稳,“你那双鞋,右脚内侧线头有点松,是我那天晚上急着出门,没绣完留下的。你的?你的针脚可没这么糙。

”刘玉柔脸色唰地变了,下意识想把脚往后缩,又硬生生停住,强撑着冷笑:“胡说八道!

谁知道你是不是瞎蒙的!”“是不是瞎蒙,姐姐心里清楚。”我放下碗,拍了拍小桃吓得发僵的手背,“太子殿下等的是三年前上元节,灯谜台下那个解了他‘九连环’的姑娘,可不是只会哭哭啼啼告状的金丝雀。

”这话像针一样扎在她痛处。她尖叫起来:“你闭嘴!殿下喜欢的是我!你算什么东西!

来人!给我掌嘴!看她还敢不敢胡说!”两个婆子凶神恶煞地扑上来。小桃吓得尖叫,想挡在我前面。我一把将她扯到身后。眼看那蒲扇似的巴掌就要扇下来,我猛地抬头,盯着刘玉柔:“你今天动我一下,明天春闱放榜,吏部侍郎公子舞弊被捉的丑事,就会贴满京城大街小巷!你猜,他为了自保,会供出谁送的钱?又是谁,牵的线?

”巴掌硬生生停在半空。婆子们不敢动了。刘玉柔的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紫,像开了染坊。

“你…你血口喷人!”“我是不是喷人,姐姐回去问问你那好舅舅,礼部的刘主事,库银少了的那一笔,填上了没有?”我扯了扯嘴角,大概是个很难看的笑,“滚。

”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你”了半天,最后狠狠一跺脚,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

院子门都没给关严实,冷风呼呼地往里灌。

小桃目瞪口呆:“小…小姐…你怎么知道…”“猜的。”我喘了口气,后背一层冷汗。

赌对了。原著里提过一嘴刘家靠科举舞弊捞钱,细节没写,我只能连蒙带吓。

系统在我脑子里叮了一声,初步震慑世家气焰,积分+10。屁用没有。光吓唬没用,得来点实际的。刘家这棵大树,根子早就烂透了。“小桃,拿纸笔来。”我缩了缩脖子,这鬼天气,真冷。“小姐,咱们没纸笔了…上次都被搜走了…”妈的。我环顾四周,家徒四壁。最后视线落在墙角一堆没烧完的炭灰上。有了。我走过去,捡起一根稍微趁手点的木炭。墙皮斑驳脱落,正好当纸。“小姐,你这是要…”“写点东西。

”我掂量着木炭,开始在墙上划拉。

索、刘家几个爷们儿贪污受贿的烂账、他们怎么打压寒门学子的破事…原主的记忆零零碎碎,加上我穿书前看过的情节,拼拼凑凑,够他们喝一壶的。写的手都黑了,冷风一吹,鼻涕差点流下来。真他妈狼狈。“小姐,这…这行吗?”小桃看着墙上那一片鬼画符,忧心忡忡。“不行也得行。”我扔了木炭,拍拍手,“得想办法送出去。”找谁?

我现在是过街老鼠,谁沾谁倒霉。脑子里闪过朱渊那张冷脸。算了,求他不如求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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