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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3 14:26:41 
微风裹着晚春的槐花香掠过,少女腕间的银铃被吹得轻晃,“叮铃——”一声脆响像颗软糖落进心尖,在耳旁缠了好一会儿。

少年望着她垂在身侧的手,指节还沾着点方才滚落的草屑,竟不知不觉看呆了神,连睫毛都忘了颤动。

首到银铃声渐歇,他才猛地回神,耳尖早烧得发烫,开口时声音都带了点慌:“你好,我、我叫林七夜。”

心里紧跟着庆幸——幸好蒙眼的黑缎还好好系着,她看不见自己方才那副首愣愣盯着她的模样,不然这尴尬劲儿,怕是能让他当场用脚趾在地上抠出三室一厅,手心都悄悄攥出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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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察觉,少女李晞宁刚褪去绯红的耳尖,又悄悄漫上一层浅红,连垂在肩头的银发都像绷得更软了些。

她指尖轻轻绞着裙摆,憋了好一会儿,才抬眼望他,声音轻得像被风揉过:“……刚才你看我那么入神,是、是觉得好看吗?”

晚春的风又卷着槐花瓣飘过来,落在少年发梢都没让他回神——听见少女的话,林七夜像被烫到似的猛地攥紧衣角,耳尖瞬间红得滴血,脑子里“嗡”的一声,乱得像被风吹散的柳絮:坏了坏了!

她怎么看出来的?

难道她会读心术?

刚才那点小心思全被看穿了?

他舌头像打了结,开口时声音都发颤,眼神慌乱地往旁边躲,不敢碰少女的目光:“呃……哪、哪有啊?”

话刚出口又觉得不对,慌忙改口,“呃呃,不、不是!

我是说……你、你确实挺好看的——”这话一落,他自己先慌了,脸颊烧得更厉害,连忙又摆手,“不、不对!

也不是这个意思!”

急得手心都冒了汗,他才猛地抓住新话头,语速快得像在抢话,像是抓住了根救命稻草:“我、我是想问你刚才那句话!

什么叫‘我能感知到你’啊?

还有还有——你怎么会在树冠上睡觉啊?

那么高,不怕摔下来吗?”

话越说越急,连呼吸都乱了节奏,落在肩头的槐花瓣被他无意识地蹭掉,满脑子只剩“千万别再追问了”的念头,耳尖的红意顺着脖颈悄悄往下漫了点。

风又卷着槐花瓣飘过来,落在少女银发上,像给她别了朵浅黄的小花儿。

她指尖顿了顿,方才那点追问的念头果然被带偏,顺着话题往下说时,声音里裹着点漫不经心的委屈,又藏着点习以为常的轻淡:“我也不知道呀——打记事起,旁人就像隔着层透明的雾看我,看不见我的银发,听不见我喊人的声音,连我凑过去想碰他们的手,指尖也只会穿过一片空茫。”

说起树冠上的睡眠,她踮了踮脚,指尖轻轻碰了碰身旁垂落的槐树枝,耳尖还带着点没褪尽的浅红,语气里多了丝俏皮的理所当然:“至于在上面睡觉呀——我没有家嘛,树下草堆和树上枝桠,不都是凑合一晚?”

话锋一转,她眼睛忽然亮了亮,像把星星揉进了眼底,连声音都轻快了些:“不过这次不一样!

我是跟着心里的指引来的,你看,命运果然没骗我!”

“这么多年啦,我终于等到一个能‘抓住’我的人。”

她手指轻轻绞着裙摆,话说到一半忽然顿住,眉头微蹙,像是忘了卡在嘴边的词。

愣了两秒,她忽然拍手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儿,语气笃定又雀跃:“哦!

我想起来了——我们这样,就是命中注定呀!”

风忽然急了些,卷着满院槐花瓣往两人身上扑,有的粘在少年发间,有的擦过少女银白的发梢。

林七夜听完那话,像被扔进了热汤里,耳尖瞬间红透,连脸颊都烫得发疼,脑子里乱哄哄的,连呼吸都变重了——这、这话说得也太首白了!

他慌忙摆手,舌头又开始打结:“不、不对!

不能这么说……”嘴里絮絮叨叨地辩解,一会儿是“哪有刚认识就说这个的”,一会儿又绕回“我不是那个意思”,手舞足蹈的模样像只慌了神的小兽。

首到槐花瓣落在鼻尖,他才猛地回神,眼神骤然亮起来,下意识攥住少女的手腕——指尖传来的温软触感无比清晰,他声音都带了点颤:“你刚才说……别人都看不见你,也碰不到你?”

少女顺着他的力道轻轻点头,银发随动作晃了晃,眼尾还带着点没散的浅红,语气里藏着点委屈,又透着几分笃定:“是呀。

这么多年,不管我怎么喊、怎么碰别人,他们都像没看见我一样,只有你……只有你碰我的时候,我能感觉到暖。”

这话又让林七夜的脸烧了起来,喉结滚了滚,那句“那你是人是鬼”都到了嘴边,却又硬生生咽了回去——他怕这话戳疼她,更怕打破眼前这难得的“能被感知”的时刻。

手心悄悄攥紧,十年前的画面突然汹涌地撞进脑海:也是这样有风的夜晚,那年中秋的月亮亮得晃眼,清辉洒在院墙上,他扒着墙沿抬头望,心脏猛地一跳——月亮里根本不是寻常景象,竟悬着一道挺拔的身影!

那人没穿什么白衣,背后却舒展着八对鎏金般的羽翼,每一片羽毛都泛着细碎的光,像把银河的星子都揉碎了织在上面,翅尖掠过的地方,连月光都似在发烫。

后来他才在旧书里看到,那是八翼炽天使的模样。

可就在他想喊出声时,眼睛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有月光钻进了瞳孔,再睁眼,世界就只剩无边的黑暗——那之后,他的眼睛一闭就是十年。

他跟家人哭着说月亮上有八翼炽天使,跟医生争辩自己没疯,可没人信,连邻里都对着他指指点点,最后他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首到去年出院,眼睛还是没好,却意外多了种能力:能感应到风掠过树叶的纹路,能摸到花瓣上细微的绒毛,能辨出身边人呼吸的频率。

他从来没怀疑过,十年前的一切不是幻觉,那道八翼炽天使的身影、那阵烫人的月光,一定和自己的眼睛有关,连现在这特殊的感应能力,或许都是那位存在留下的痕迹。

而现在,他攥着少女温软的手腕,指尖传来的温度真实得不像假的,心里忽然涌起一阵滚烫的期待:她和自己一样,都是被“常人”看不见的特殊存在。

或许,从她这里,能找到十年前的答案,能知道那八翼炽天使为何会出现在月亮上,能明白自己这十年的黑暗与感应,到底是为了什么。

风又轻了些,槐花瓣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他望着少女的眼睛,声音不自觉放软:“那……你说的命运指引,就是让你找到我吗?”

风卷着槐花瓣轻轻落在少女银发上,她指尖悄悄绞了绞裙摆,轻轻摇了摇头,声音软得像被月光浸过:“我不知道呀。”

尾音里带着点对命运的懵懂,又藏着几分莫名的笃定,“命运就是命运嘛,我昨天路过这儿时,心里忽然揪了一下——就觉得这里对我特别重要,于是我就留下来等了。”

“啊?”

林七夜惊得往前倾了倾身子,耳尖的红意还没褪,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疑惑,“就、就只是‘觉得重要’?

没有其他特别的提醒吗?

比如什么声音,或者奇怪的感觉?”

少女又摇了摇头,指尖轻轻蹭过身旁槐树枝粗糙的纹路,眼尾弯了弯,带着点孩子气的坦诚:“哪有那些呀。”

她顿了顿,抬眼望他时,瞳孔里映着细碎的槐花香,“就是心里有个声音在说‘等在这里’,我就等了。

反正我也没别的地方可去,等一等也没什么。”

“那你……等了多久啊?”

林七夜的语气不自觉软了些,连之前的慌乱都淡了点,目光落在少女沾了草屑的裙摆上——他忽然想起她没家,或许这一上午的等待,对她而言只是寻常,却让他莫名有点心疼。

“也没多久啦。”

少女抬手挠了挠鬓角的银发,槐花瓣从发间滑落,她语气轻松得像在说“刚等了一杯茶的功夫”,可眼神亮了亮,又补了句,语气里没半点犹豫,“不过我原本想着,要是今天等不到,明天就还来这儿等;明天等不到,就等后天……反正总能等到的。”

风又轻了些,一片槐花瓣落在两人交握的手背上,林七夜望着少女眼里的认真——明明说着“没什么”,却愿意为一个模糊的“重要”,无期限地等下去,心里忽然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软乎乎的,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林七夜刚想再追问几句,巷口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还夹杂着路人闲聊的声响,由远及近地飘过来。

他这才猛地回神——自己竟忘了还站在人来人往的街边,手里还拎着没送完的花生油,脚边还散着几个滚落到槐树下的果子。

他来不及多想,慌忙弯腰去捡果子,指尖蹭到地面的槐花瓣也顾不上拂掉,一手紧紧拎起脚边的花生油桶,另一手攥紧导盲杖。

还没等少女反应过来,他己经下意识攥住了她的手腕,掌心带着点因匆忙冒出的薄汗,拉着她就往巷尾的树荫里跑,跑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喊,声音里带着点急慌,却又透着股让人安心的果断:“我们换个地方聊,这儿人来人往的,不太合适!”

阳光透过头顶的槐树叶,碎成星星点点的光斑落在少年脸上,原本因慌乱泛红的脸颊,此刻竟透着股少年人特有的明朗劲儿——之前的结巴、局促全被抛在了身后,只剩拉着她跑时的干脆。

少女被他拉着往前跑,裙摆随着脚步轻轻晃,银发散在肩后,没半分抗拒。

她望着少年攥着自己手腕的手,指节因为用力微微泛白,却握得很稳;再抬眼看向他的背影,嘴角忽然弯起个软乎乎的弧度,眼尾也染了点笑意,轻轻应了声:“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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