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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6 10:18:56 

我叫陆远,紫云宗一个平平无奇的内门弟子。我有个师姐,叫凌照,是宗门里出了名的咸鱼,废物。别人练剑,她在菜地里打盹。别人炼丹,她在菜地里打盹。别人冲关,她还在菜地里打盹。整个宗门都觉得,她这辈子就跟她种的那些大白菜一样,没什么出息了。

我一开始也这么觉得,甚至有点可怜她,天天寻思着怎么接济一下这个混吃等死的师姐。

直到有一天,宗门第一天才,长老的亲孙子,带着一群人来找她麻烦,想抢她的菜地。然后,我就看见我那咸鱼师姐,打着哈欠,一巴掌把那位天才连人带剑,抽飞到了山门外面。

一巴掌。字面意义上的一巴掌。从那天起,我悟了。我师姐不是废物。

她……只是对碾死我们这些蝼蚁,提不起什么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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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关于我如何战战兢兢地、给我那咸鱼师姐当腿部挂件,并顺便围观她吊打整个修仙界的故事。别惹咸鱼,因为你不知道她一巴掌的力道,到底有多大。1我师姐叫凌照。在整个紫云宗,凌照这个名字,约等于“废物”的同义词。

这话不是我说的,是宗门上下公认的。你想想,一个修仙门派,大家每天忙着干嘛?

引气入体,观想符文,练习剑诀,炼制丹药。哪个不是削尖了脑袋往上爬,想早日结丹成婴,飞升成仙。可我师姐呢?她在后山那片没人要的坡地上,开了个菜园子。每天日上三竿,她才睡眼惺忪地从她那小破屋里出来,提个水瓢,去给她的宝贝白菜和萝卜浇水。浇完水,往菜地边上的躺椅上一躺,一本书盖在脸上,就开始打盹。一睡就是一天。风雨无阻。

我刚入门的时候,分到的师父,正好跟她是一个师父。所以我得管她叫师姐。

师父是个老好人,提起这个大弟子,每次都是长叹一口气,然后摆摆手,说:“随她去吧,个人有个人缘法。”这话翻译过来就是:管不了,放弃了,毁灭吧。我刚开始还挺同情她的。

一个姑娘家,长得还挺好看,就是那种……很干净的好看,眼睛黑白分明,皮肤白,看着文文静静的。怎么就这么不求上进呢?宗门每个月发的灵石和丹药,她估计是全宗门里消耗最慢的。因为她根本就不修炼。那些东西她就随便扔在屋里,有时候我去看她,还能看见几颗宝贵的凝气丹被她垫了桌脚。我看着都心疼。“师姐,这凝气丹,你不用就给我吧,多浪费啊。”我不止一次这么说过。

她每次都懒洋洋地从躺椅上把盖脸的书拿下来,眯着眼看我一眼,说:“哦,那你拿去吧。

”就好像那不是能让外门弟子抢破头的丹药,而是地里的大白菜。不对,大白菜她都比这上心。谁要是敢碰她一根菜叶子,她能记你一辈子。因为这事,我还偷偷接济过她。我觉得她肯定是因为灵石不够用,日子过得苦。

于是我每次做完宗门任务,领了奖励,都会分她一半。“师姐,这是我孝敬你的。

”她也从来不拒绝,接过去,随手就扔进一个破箱子里,然后对我说:“嗯,那边那个萝卜长得不错,你拔一个带回去炖汤吧。”一来二去,整个紫云宗都知道,凌照师姐不光是个废物,还是个靠师弟养活的废物。我也因此成了个笑话。

大家背地里都叫我“扶姐魔”。说实话,我不在乎。我这人吧,就是有点烂好心。

我觉得师姐她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受过什么情伤,才自暴自弃。我作为她唯一的师弟,我不帮她谁帮她?这种天真烂漫的想法,一直持续到今天下午。今天天气不错,万里无云。

我刚做完任务回来,想着去看看师姐,顺便给她送几块新到手的灵石。

还没走到后山那片菜地,就听见前面传来一阵喧哗。我心里咯噔一下。师姐那地方,平时除了我,鬼都不去一个。今天怎么这么热闹?我加快脚步,从一片树丛后面探出头去。

好家伙,我看到了什么?宗门第一天才,内门大弟子的领头羊,我们宗主最看重的亲传弟子,张狂,正带着七八个狗腿子,把我师姐的菜园子给围了。这张狂,人如其名,长得人模狗样,但行事嚣张跋扈到了极点。仗着自己天赋高,背景硬,在宗门里横着走。

我看见他一脚踩在我师姐刚浇过水的白菜上,那清脆的叶子被他踩得稀巴烂。

我当时血压就上来了。“凌照,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

”张狂的声音带着一股子高高在上的傲慢,“这片地,我看上了。以后这里就是我的药园。

你这些破烂蔬菜,今天之内,自己清理干净。不然,我就帮你清理。

”他身后的狗腿子们一阵哄笑。“张师兄,跟一个废物废什么话啊?”“就是,她占着这么好的灵气宝地种白菜,简直是暴殄天物!”“赶紧滚吧,别耽误张师兄种灵药!

”我拳头都捏紧了,正准备冲出去跟他们理论。就算我打不过,我也不能看着师姐被人这么欺负。可就在这时,我看见我那咸鱼师姐,终于有了点反应。

她慢悠悠地从躺椅上坐了起来,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眼角甚至还挤出了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她揉了揉眼睛,好像才睡醒,眼神还有点迷糊。“你们……好吵啊。”她声音不大,软软糯糯的,跟没吃饭一样。张狂被她这态度激怒了,脸都涨红了。

他觉得自己被一个废物给无视了。“废物!你找死!”他怒吼一声,身上灵气暴涨,腰间的长剑“呛”的一声出鞘,带起一阵凌厉的剑风,把我师姐菜地里的几棵萝卜都给削断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滚不滚?

”张狂剑指着凌照,杀气腾腾。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完了完了,这张狂是筑基中期的修为,一手追风剑法出神入化。师姐她……她连引气入体都够呛吧?这一下不得香消玉殒?

我正要闭上眼,不忍心看接下来的血腥场面。然后,我就看到了这辈子都忘不了的一幕。

我师姐,凌照,她站起来了。她甚至都没看那把指着她的剑。她的目光,落在了那几根被剑气削断的萝卜上。她眉头轻轻皱了一下。“我的萝卜。”她轻声说。然后,她动了。我发誓,我根本没看清她是怎么动的。就好像她上一个瞬间还在原地,下一个瞬间,就已经站在了张狂的面前。张狂显然也没反应过来,脸上的表情还凝固在狰狞的那一刻。

接着,师姐抬起了她的右手。那是一只很秀气的手,手指纤长,白皙干净,一点都不像个种菜的。就是这只手,对着张狂那张写满了“老子是天才”的脸,轻轻地、随意地、像赶苍蝇一样,挥了过去。“啪!”一声清脆到极致的响声,在安静的后山,传出去老远。我看见张狂整个人,像个被抽飞的陀螺,在空中旋转了七百二十度,然后化作一道流星,消失在了后山的天际线。远远的,还能听见他的一声惨叫,以及……几颗牙齿掉落的声音。整个菜园子,瞬间死一般的寂静。

张狂带来的那几个狗腿子,全都石化了。一个个张着嘴,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一样,表情像是活见鬼。我躲在树丛后面,也跟他们一个表情。我师姐,她……她一巴掌,把筑基中期的张狂,给抽飞了?做完这一切,凌照师姐好像只是拍死了一只蚊子。她收回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还嫌弃地在衣服上蹭了蹭。然后,她转过头,用那双黑白分明的、此刻清醒无比的眼睛,扫了一眼那群呆若木鸡的狗腿子。“你们,”她的声音依旧很轻,但每个字都像锤子一样砸在所有人的心口,“是自己滚,还是想跟他一样,飞着滚?”2那几个狗腿子,腿肚子都在打哆嗦。他们看着凌照,眼神里已经不是鄙夷和嘲笑了,而是那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就好像他们看到的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是一头上古凶兽。“滚……我们滚!

马上滚!”其中一个反应最快的,连滚带爬地转身就跑,跑的时候还被自己的腿绊了一下,摔了个狗吃屎,但他根本顾不上疼,爬起来继续玩命地跑。有一个就有第二个。

不到三个呼吸的时间,刚才还不可一世的一群人,跑得比兔子还快,转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菜园子里,又恢复了宁静。只有地上被踩烂的白菜叶子,和几根断掉的萝卜,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师|姐凌照看都没看他们逃跑的方向。她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捧起一棵被踩坏的白菜,眉头皱得更紧了。“可惜了,这棵本来长得最好的。

”她叹了口气,语气里充满了真情实感的惋惜。然后她又走到那几根断掉的萝卜前,蹲下来,捡起一根看了看,摇了摇头。“也不能要了。”她那个心疼的样子,就好像死的不是一个宗门天才的尊严,而是她亲儿子。我躲在树丛后面,大气都不敢喘。

我脑子现在就是一团浆糊。我是谁?我在哪?我刚才看到了什么?

我那个靠我接济、每天睡到自然醒、修为约等于零的咸鱼师姐,一巴掌把宗门第一天才抽得找不着北了?这合理吗?这不合理!这比我看到猪会上树,石头会开花还不合理!难道师姐一直在扮猪吃老虎?可她图什么啊?

就图每天能安安稳稳地睡大觉种大白菜?这追求是不是有点……太返璞归真了?

就在我脑子快要烧掉的时候,师姐突然转过头,目光精准地落在了我藏身的这片树丛。

“陆远,”她淡淡地开口,“看了那么久,不出来?”我浑身一个激灵,差点没尿出来。

被发现了!我硬着生生地从树丛后面挪了出来,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师……师姐……我……我刚到,什么都没看见!”我举起双手,以示清白。

凌照看了我一眼,眼神没什么变化,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哦,”她说,“那你过来,帮我把这几棵坏掉的菜拔了。”“啊?哦……好嘞!”我跟个得了圣旨的小太监一样,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开始收拾残局。我一边拔着烂白菜,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瞄她。

她又躺回了那张吱吱作响的躺椅上,把那本破书盖在脸上,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阳光洒在她身上,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岁月静好,与世无争”的气场。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打死也不信,就是这么一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姑娘,刚才一巴掌差点把人给打出轮回。我心里有一万个问题想问。师姐你到底是什么修为?

你为什么不修炼?你是不是某个隐世大佬的私生女?但我一个字都不敢问。我怕她嫌我吵,也给我来一巴掌。我可没张狂那么抗揍。我就这么提心吊胆地把菜地收拾干净了。收拾完,我站在旁边,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师……师姐,那我……先走了?”我试探着问。

盖在脸上的书动了一下。“等下。”她说。我立马站得笔直:“师姐您还有什么吩咐?

”书被拿开了,她露出那张干净的脸,看着我,说:“你刚才,是不是想冲出来?

”我心里一惊。她怎么知道?

我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就是看他们太欺负人了……”“嗯。”她应了一声,从躺椅上坐起来,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扔给我。我手忙脚乱地接住。“这是?

”“生骨丹。”她说,“你上次任务受的内伤,还没好吧。吃了它,睡一觉就好了。

”我捏着那个小瓷瓶,手都在抖。生骨丹!那可是三品丹药!据说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能把骨头渣子都给你重新长回来。一颗在坊市里能卖上千灵石!我上次为了采一株火阳草,被一头妖兽拍了一掌,伤了肺腑,一直没好利索。这事我谁都没告诉。

师姐她……她怎么知道的?还给了我这么贵重的丹药?我抬头看着她,嘴巴张了张,半天说不出话来。“谢……谢谢师姐……”“不用。”她摆了摆手,重新躺下,把书盖回脸上,“你以后别给我送灵石了,我不缺那玩意儿。有空不如帮我锄锄地。”说完,她就不再出声了,呼吸变得平稳悠长,好像真的睡着了。我捏着手里的丹药瓶,感觉跟做梦一样。看来我以前接济师姐,纯属是乞丐在担心皇帝吃不吃得饱饭。我拿着丹药,浑浑噩噩地回了我的住处。关上门,我倒出那颗丹药。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面而来,丹药上还有三圈淡淡的丹纹。上品生骨丹!我倒吸一口凉气。

师姐她不光是个隐藏的武道高手,还是个炼丹大师?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我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把丹药吃了下去。第二天。张狂被他师父,也就是我们宗门的执法长老,从山门外十里远的一棵歪脖子树上摘下来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紫云宗。据说找到他的时候,他浑身骨头断了七八根,脸肿得像猪头,牙一颗不剩,人已经昏死过去了。执法长老当场暴怒,声称一定要揪出凶手,碎尸万段。

整个宗门都人心惶惶,都在猜测是哪个不开眼的,敢动执法长老的宝贝孙子。

张狂的那些狗腿子们,一个个噤若寒蝉,屁都不敢放一个。估计是怕被凌照师姐杀人灭口。

执法长老查了一天,什么都没查出来。后山那片地,根本就没有打斗的痕迹,只有几棵被踩坏的白菜。这件事,成了一桩悬案。我这两天,过得是心惊胆战。

生怕执法长老查到我师姐头上。然而,我师姐本人,跟没事人一样。依旧是每天浇浇菜,睡大觉。这天下午,我正在屋里打坐,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开门一看,是隔壁院的李师兄。“陆远!不好了!”他一脸惊慌,“执法长老带着人,去后山凌照师姐的菜地了!”我心里“咯噔”一下。该来的,还是来了。“怎么回事?

”“听说是张狂醒了,指认了是凌照师姐打的他!”我脑子“嗡”的一下。这下麻烦大了。

张狂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他毕竟是执法长老的亲孙子,是宗门的宝贝疙瘩。

凌照师姐把他打成那样,这事恐怕没法善了。我来不及多想,拔腿就往后山跑。

等我跑到菜地的时候,那里已经围了一圈人。执法长老陈玄,一张脸黑得跟锅底一样,带着十几个执法队的弟子,杀气腾腾地站在菜园子中间。他们对面,就是我师姐。

她还是那副刚睡醒的样子,穿着一身朴素的布衣,靠在一把锄头上,打着哈欠。“凌照!

”陈玄的声音跟淬了冰一样,“你可知罪?”凌照揉了揉眼睛,好像在努力分辨眼前的人是谁。“哦,陈长老啊。”她说,“我睡个觉,犯了什么罪?

”“还敢狡辩!”陈玄怒喝一声,“我孙儿张狂,是不是你打伤的?”凌照想了想,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是啊。”她承认得那么干脆,那么理所当然。

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估计都在想,这女的是不是疯了?

打伤了执法长老的孙子,还敢这么嚣张地承认?陈玄也被她这态度给气笑了。“好!

好一个凌照!你承认就好!”他咬着牙说,“你无故重伤同门,按门规,当废去修为,逐出宗门!来人!给我拿下!”十几个执法队弟子立刻拔出兵器,朝凌照围了过去。

我急得不行,正要冲上去。凌照却突然开口了。“等等。”声音不大,但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陈玄冷笑:“怎么?现在知道怕了?晚了!”凌照摇了摇头,她没看陈玄,而是低头,看着自己脚边的一棵白菜。那棵白菜,被一个执法队弟子的靴子,踩掉了一片叶子。她伸出手指,轻轻地碰了碰那片掉落的菜叶。然后,她抬起头,看着那个踩了她白菜的弟子。“我昨天,是不是说过,”她的声音很轻,很柔,但却带着一股让人汗毛倒竖的寒意,“谁再碰我的菜,就跟张狂一个下场?

”那个执法队弟子,脸“刷”的一下就白了。陈玄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放肆!

死到临头,还敢威胁我执法队的人!”他怒吼着,身上金丹期的威压猛地爆发出来,朝凌照压了过去。“给我拿下她!死活不论!”金丹期的威压,何其恐怖。

我被那股气势压得连连后退,感觉呼吸都困难了。围观的弟子们更是东倒西歪,修为低的,已经跪在了地上。然而,处于威压中心的那个人,我师姐,凌照。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她只是叹了口气,好像很苦恼的样子。“为什么,总有人喜欢打扰我睡觉呢?

”她说完这句话,动了。还是和上次一样,我根本没看清她的动作。我只看到一道残影。

然后是两声清脆的“啪啪”声。第一个“啪”,是那个踩了她白菜的执法队弟子。

他和张狂一样,化作了一道优美的抛物线,飞向了远方。第二个“啪”,更响亮,更清脆。

是冲在最前面的执法长老,陈玄。我们紫云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金丹后期的执法长老。

被我师姐,一巴掌,抽得原地转了三个圈,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脸上,一个鲜红的五指印,迅速地肿了起来。他捂着脸,坐在地上,整个人都懵了。

好像在思考人生的三个终极问题:我是谁?我在哪?谁打了我?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3死寂。如同坟墓一般的死寂。所有人都傻了,包括我。如果说,上次凌照一巴掌抽飞张狂,是让我震惊。那么这次,她一巴拜抽懵金丹期的执法长老,就是让我惊骇。

这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一个能一巴掌把金丹后期高手抽得找不着北的人,她是什么修为?元婴?化神?我不敢想下去。我只知道,我们整个紫云宗,修为最高的宗主,也不过是元婴中期。也就是说,我这个每天在菜地里打盹的咸鱼师姐,如果她想,她可以一个人,把我们整个紫云宗给平推了。这个认知,让我手脚冰凉。陈玄长老坐在地上,终于从懵逼状态中反应了过来。他一张老脸,从红到紫,又从紫到青,精彩纷呈。

他感觉到的不是疼痛,而是极致的屈辱。想他堂堂执法长老,金丹高手,在宗门内说一不二,今天竟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废物弟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巴掌给扇倒了?

这要是传出去,他以后还怎么做人?“你……你这个妖女!你敢偷袭我!

”陈玄从地上蹦了起来,指着凌照,气得浑身发抖。他这是给自己找台阶下。毕竟,承认自己被一个晚辈一巴掌扇倒,太丢人了。说成是偷袭,面子上还能过得去。

凌照抱着胳膊,歪着头看他,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偷袭?”她重复了一遍这个词,然后点了点头,“哦,行吧。那我现在不偷袭了,我要光明正大地打你,你准备好了吗?

”她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在问“你午饭吃了吗”一样平淡。但这话听在陈玄耳朵里,就是赤裸裸的羞辱。“狂妄!”陈玄彻底暴走了。他须发皆张,浑身灵气毫无保留地爆发出来,手中凭空出现一柄金光闪闪的大锤。“法宝!

是长老的震天锤!”“这可是中品法宝!一锤下去,山都能砸平!

”围观的弟子们发出一阵惊呼,纷纷后退,生怕被波及。“妖女!受死!”陈玄大吼一声,举起震天锤,带着万钧之势,朝着凌照的脑袋就砸了下去。那锤子上金光大放,带起的劲风吹得人睁不开眼。我心又提到了嗓子眼。虽然我知道师姐很强,但这可是中品法宝啊!她就这么赤手空拳地站着,能扛得住吗?事实证明,我的担心,很多余。面对那能开山裂石的一锤,凌照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她只是伸出了两根手指。

食指和中指。白皙,纤细,像是上好的羊脂玉雕琢而成。然后,她用这两根手指,轻轻地,夹住了那柄势不可挡的震天锤。对,夹住了。那柄金光闪闪,威风凛凛的大锤,就那么停在了半空中,距离她的额头,不到三寸。锤子上的灵光,还在疯狂闪烁,发出“嗡嗡”的悲鸣,但就是无法再前进分毫。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陈玄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他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凸出来了。他使出了吃奶的劲,想把锤子往下压,或者抽回来。但那柄震天锤,就像是被焊死在了凌照的两根手指之间,纹丝不动。“太……太弱了。”凌照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失望。然后,她夹着锤子的两根手指,轻轻一用力。“咔嚓。”一声脆响。那柄由百年玄铁打造,刻满了坚固法阵的中品法宝,震天锤。从中间,裂开了一道缝。

“咔嚓……咔嚓……”裂缝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像是蛛网一样,瞬间布满了整个锤身。

“砰!”一声闷响。震天锤,碎了。碎成了漫天的金属粉末,随风飘散。陈玄手里,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锤柄。他呆呆地看着手里的锤柄,又看了看凌照,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噗!”一口鲜血,从他嘴里喷了出来。法宝被毁,心神相连,他受了重伤。他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眼神涣散。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可能……”他道心,好像被师姐这一手给干碎了。剩下的那些执法队弟子,早就吓傻了。他们手里的兵器,“当啷当啷”掉了一地,一个个腿软得跟面条一样,站都站不稳了。

凌照看都没看瘫在地上的陈玄。她拍了拍手,好像只是掸掉了什么灰尘。然后,她转过身,从菜地里拔起一根最大的萝卜。那萝卜,比我大腿还粗。她扛着那根大萝卜,走到了那群执法队弟子面前。“你们,”她开口了,“刚才,谁的脚,踩到我的菜地了?

”那群弟子吓得魂飞魄散,一个个拼命摇头。“不是我!”“我也没踩!

”“我们一直站在这没动!”凌照把萝卜往地上一顿,地面都震了一下。“没人承认?

”她歪了歪头,“那好吧,你们的鞋底,都伸出来我看看。”谁敢不从?

一个个跟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乖乖地抬起脚,把鞋底亮给她看。凌照挨个检查。很快,她就找到了目标。一个弟子的鞋底上,还沾着一点新鲜的,带着湿气的泥土。

那是她早上刚浇过水的菜地的泥。那个弟子,脸瞬间就白得跟纸一样,整个人抖得像筛糠。

“师……师姐……我……我不是故意的……饶命啊!”他“扑通”一声就跪下了,磕头如捣蒜。凌照没说话。她只是举起了手里那根,比他脑袋还粗的大萝卜。“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后山。我没眼看。我只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像是在抽打一个破麻袋。等声音停下来的时候,那个弟子已经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而那根大萝卜,还完好无损。“好了。”凌照把萝卜重新扛在肩上,满意地点了点头,“现在,把这两个人,还有地上这些垃圾,都给我弄走。

”她指了指昏迷的弟子,和还在失魂落魄的陈玄长老。“记住,以后谁再敢来我的菜地吵我睡觉,或者踩我的菜。”她顿了顿,用那双清澈的眼睛,扫视了一圈在场的所有人。“下场,就不是一根萝卜能解决的了。”说完,她扛着萝卜,转身走回了她的小破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留下了一地狼藉,和一群吓破了胆的人。

我站在原地,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已经被彻底打败了。我师姐……她可能不是人。

她是个魔鬼。一个喜欢种菜、睡觉、拿萝卜打人的魔鬼。4执法长老陈玄,和他那个倒霉孙子张狂,一起被抬回了丹药堂。据说陈玄长老不光法宝被毁,道心也受损严重,修为差点跌落金丹期。整个人都痴痴傻傻的,见人就说“萝卜,好大的萝卜”。这事儿,彻底捅破天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弟子,把宗门执法长老打成了傻子。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同门冲突了,这是在挑战整个紫云宗的权威。

第二天一大早,宗主亲自出关了。我们宗主,赵无极,元婴中期的大修士,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几十年都不一定露一次面。但这次,他被惊动了。

他带着四大峰的峰主,浩浩荡荡,上百号人,直接杀到了后山。那阵仗,比昨天执法长老来的时候,大了十倍不止。整个宗门都轰动了。所有弟子,只要是能喘气的,都跟着跑来看热闹。把后山那片小小的菜地,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我混在人群里,心都揪成了一团。这次,师姐恐怕是躲不过去了。宗主亲临,这代表了宗门的最高意志。

她再能打,难道还能跟整个宗门为敌吗?宗主赵无极,一身紫金道袍,须发皆白,面容威严,悬浮在半空中,眼神如电,俯视着下方那间朴素的小木屋。“凌照!”他的声音不大,但却像洪钟大吕,在每个人耳边炸响。带着元婴修士的无上威压。“出来见我!

”修为低的弟子,被这一声吼,震得气血翻涌,脸色发白。然而,那间小木屋,毫无动静。

门窗紧闭,就像里面没人一样。赵无极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堂堂一宗之主,亲自驾临,对方竟然连门都不出?这是何等的藐视!“哼!不知死活!”旁边,烈火峰的峰主,一个脾气火爆的红脸老头,冷哼一声,“宗主,待我一把火烧了她这破屋,看她出不出来!

”说着,他手上就燃起了一团熊熊烈火。就在这时。“吱呀”一声。那扇破旧的木门,开了。

凌照打着哈欠,从屋里走了出来。她好像又没睡醒,头发有点乱,衣服也皱巴巴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她抬头,看了看天上那一大群人,眼神里充满了被打扰睡眠的不爽。

“大清早的,嚎什么嚎?”她抱怨了一句,“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被她这句话给干沉默了。大姐,你看看天上的阵仗好不好?那是宗主!是四大峰主!

是宗门最高战力天花板!你跟他们说“嚎什么嚎”?你是不是对自己的处境有什么误解?

宗主赵无极,养气功夫再好,此刻脸上也挂不住了。他沉声说道:“凌照,你可知罪?

你重伤执法长老,藐视门规,罪大恶极!”凌照终于把眼睛睁开了一点,她看着赵无极,想了想,说:“哦,那个老头啊。是他先带人来我这儿闹事,还踩了我的菜。

我只是正当防卫。”“一派胡言!”烈火峰峰主怒斥道,“陈长老乃是为他孙儿讨还公道,何来闹事一说?你打伤张狂在先,本就理亏!”“哦,那个叫张狂的。”凌照点了点头,一脸认真地解释,“他想抢我的地,还踩烂了我的白菜。所以,我抽他一巴掌,也很合理吧?

”她这个逻辑,强大到让人无法反驳。因为他踩了我的菜,所以我抽他。

因为他们踩了我的菜,所以我连他们老大一起抽。简单,直接,粗暴。赵无极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跟这种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他决定直接用实力说话。“凌照,我念你修行不易,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束手就擒,随我回执法堂领罪。否则,休怪本座亲自出手,将你就地正法!”元婴期的威压,如同实质的山岳,从天而降,笼罩了整个菜地。这一次的威压,比昨天陈玄的强了百倍不止。

大地都在颤抖,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围观的弟子们,已经不是脸色发白了,很多人直接被压得跪在了地上,动弹不得。我开启了全身的护体灵气,才勉强站着,但双腿已经抖得不像自己的了。然而,凌照,还是跟个没事人一样。她甚至还有闲心弯下腰,拍了拍被威压震起来的尘土,沾到了一片菜叶子上。“哎。”她又叹了口气。这声叹气,跟昨天一模一样。充满了“你们这群凡人为什么就是不长记性”的无奈。她直起身,抬头看着天上的赵无极,说:“打架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赵无极一愣。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敢跟我谈条件?“什么条件?”凌照指了指她那片菜地。

“你们这么多人,把我的地都踩硬了。”她说,“打完之后,不管谁输谁赢,你们,都得帮我把地翻一遍。”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让他们,紫云宗的宗主和峰主们,给她翻地?这女人是真疯了。赵无极气极反笑:“好!好!好!本座今天就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敢说出这种话!”他不再废话,右手并指如剑,对着凌照遥遥一点。

一道肉眼可见的,由精纯灵气压缩而成的紫色剑气,凭空出现,带着撕裂空间的恐怖气息,朝凌照射了过去。“是宗主的紫气东来剑!”“这一剑,据说能斩断山脉!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面对这毁天灭地的一剑,凌照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眼珠子都掉出来的动作。她伸出右手,张开了嘴。然后,啊呜一口。

把那道足以斩断山脉的紫色剑气,给……吃了。就像吃一根冰棍一样。她甚至还嚼了两下,发出了“嘎嘣脆”的声音。“嗝。”她打了个饱嗝,脸上露出一个满足的表情。“嗯,味道不错,有点甜。”她点评道。天上的赵无极,石化了。四大峰主,石化了。

地上围观的上千名弟子,全部石化了。我……我也石化了。吃……吃了?

把元婴期大修士的全力一击,给吃了?这已经不是修仙的范畴了。这是玄幻。这是神话。

赵无极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指,又看了看下面那个一脸回味的女人,他感觉自己的三观,连同他的紫气东来剑一起,被对方给嚼碎了。“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的声音都在发颤。这已经不是他能理解的存在了。凌照舔了舔嘴唇,好像还有点意犹未尽。她抬起头,看着天上的赵无极和四大峰主,笑了。那是她第一次笑。

笑得很干净,很纯粹,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但这个笑容,看在赵无极等人眼里,却比魔鬼的狞笑还要可怕。“我?”她说,“我就是个种菜的啊。”“现在,该我了。

”话音刚落。她的身影,消失了。下一秒,她出现在了半空中,赵无极的面前。快。

快到连元婴修士的神识都无法捕捉。赵无极瞳孔骤然收缩,浑身汗毛倒竖,他想都没想,就把自己压箱底的保命法宝,一面金光闪闪的护心镜,祭了出来。同时,四大峰主也反应了过来,纷纷出手。烈火峰主的漫天火海,碧水峰主的水龙咆哮,金石峰主的万千石锥,青木峰主的藤蔓囚笼。四种强大的法术,从四个方向,同时轰向了凌照。然而,没用。凌照只是轻轻地吹了一口气。那漫天的火海,灭了。

那咆哮的水龙,散了。那万千的石锥,碎了。那坚韧的藤蔓,枯了。就那么一口气。然后,她伸出一根手指,点在了赵无极的护心镜上。“叮。”一声轻响。

那面号称能抵挡化神期修士一击的上品法宝,金光护心镜。如同玻璃一样,碎裂开来。

赵无极,还有四大峰主,五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从天上掉了下来。“砰砰砰砰砰。

”接二连三地砸在地上,把菜地砸出了五个大坑。一个个口吐鲜血,气息萎靡,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全场,鸦雀无声。只剩下风吹过菜叶的“沙沙”声。一招。

仅仅一招。紫云宗的最高战力组合,宗主加四大峰主,全灭。凌照飘然落地,脚尖点在一片完好的菜叶上,纤尘不染。她走到那五个大坑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坑里的五个人。“我赢了。”她陈述着一个事实。赵无极等人,脸上写满了绝望和恐惧。“前辈……前辈饶命……”赵无极艰难地开口,连称呼都变了。

“饶命可以。”凌照点了点头,“不过,别忘了我们之前的约定。

”她指了指那片被踩得乱七八糟,还多了五个大坑的菜地。“天黑之前,我要看到这片地,被重新翻一遍。要深翻,懂吗?”说完,她转身从墙角拿起一堆锄头和铁锹,扔在了五人面前。“开始干活吧。”然后,她就又走回了那间小木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估计是回去补觉了。于是,紫云宗创派以来,最魔幻的一幕,出现了。我们尊贵的宗主大人,和四位高高在上的峰主大人,五位元婴期的大修士。

在那一天下午的阳光下,一人一个坑,拿着锄头,灰头土脸地,开始给我师姐……翻地。

而我们这群弟子,就在旁边,安安静静地围观。谁也不敢走,谁也不敢说话。

我看着坑里挥汗如雨的宗主,突然觉得,我以前帮师姐锄地,简直是天大的荣幸。

5自从宗主和四大峰主,在我师姐的菜地里,进行了一下午的“义务劳动”之后。凌照,这个名字,就成了紫云宗最大的禁忌。后山那片菜地,也被划为了禁区中的禁区。别说人了,连只苍蝇飞过去,都得绕着道走。大家看我的眼神,也变了。从以前的“同情”、“嘲笑”,变成了现在的“敬畏”、“谄媚”。走在路上,隔着老远就有人对我点头哈腰。“陆师兄好!

”“陆师兄,这是我刚炼好的丹药,您尝尝?”“陆师兄,我这有本祖传的剑谱,您要不要看看?”我,陆远,一个平平无奇的内门弟子,就因为有一个牛逼到不讲道理的师姐,莫名其妙地,就成了宗门里的大红人。

地位直逼宗主亲传弟子。但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我压力很大。因为只有我知道,我师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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