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挖我异能眼给初恋,女丧尸王带我在末世杀疯了李夜灵张晚意推荐完结小说_免费阅读老婆挖我异能眼给初恋,女丧尸王带我在末世杀疯了(李夜灵张晚意)
结婚第五年,苏晚的旧情人沈确回来了。
她开始频繁刷我的副卡,三百万的钻表,五百万的定制西装,流水般花在沈确身上。
直到我在她手机里看到沈确的短信:“你老公的钱真好用。”
我笑着冻结了苏晚所有账户,把沈确公司的核心客户名单群发给了竞争对手。
第二天,沈确跪在我办公室哭求:“厉总,给我条活路!”
我踩着他的手拨通苏晚电话:“你选的男人,像条狗。”
苏晚尖叫着冲来时,我甩出她转移资产的证据:“猜猜看,是沈确先破产,还是你先坐牢?”
苏晚回家时,身上带着一股陌生的香水味。很淡,但足够刺鼻。不是她常用的那款栀子花调。她像只轻盈的蝴蝶,掠过玄关昂贵的波斯地毯,把手里那个印着某顶级珠宝品牌logo的袋子随意丢在沙发上,袋子口没系紧,露出一截深蓝色的丝绒表盒。
厉承凛坐在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前,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冰块在琥珀色的液体里缓慢旋转,发出细微的碰撞声。城市的霓虹在他身后铺开,像一片冰冷的星河。他没回头,目光落在窗外无尽的夜色里。
“回来了?”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在问天气。
“嗯。”苏晚应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或者说是……心虚?她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赤脚踩在地毯上,走向开放式厨房的岛台,给自己倒了杯水。水杯是水晶的,在顶灯光线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厉承凛的视线终于从窗外收回,落在那个刺眼的珠宝袋子上。“又买了什么?”他问,语气平淡得像在问一份文件。
苏晚喝水的动作顿了一下,水杯边缘抵着下唇。“没什么,就一块表。看着挺顺眼的。”她没看他,目光飘向别处。
“哦。”厉承凛抿了一口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他记得上个月,她也是这么轻描淡写地带回一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再上个月,是一对限量版的蓝宝石耳钉。每一次,账单都毫无意外地出现在他私人助理的邮箱里,划走的是他厉承凛账户里的钱。
他放下酒杯,玻璃杯底磕在黑色大理石茶几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笼罩住沙发上的苏晚。他走到沙发边,俯身,修长的手指探进那个敞开的袋子,勾出了那个深蓝色的丝绒表盒。打开。
里面躺着一块男式腕表。铂金表壳,深蓝色珐琅表盘,镶嵌着细密的钻石,在灯光下流淌着冰冷又奢华的光。表盘下方,一个极其低调的LOGO彰显着它令人咋舌的身份。厉承凛认得这个牌子,也认得这款表。全球限量,三百万起步。
他拿起表,冰冷的金属触感贴着指尖。表带内侧,刻着一个极小的字母“S”。不是“L”,不是“厉”。
“挺顺眼?”厉承凛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波澜,只是眼神沉了下去,像结了冰的湖面。他掂了掂那块沉甸甸的金属疙瘩,目光转向苏晚,“男表?”
苏晚握着水杯的手指猛地收紧,指关节有些发白。她终于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那张精心保养的脸上努力维持着镇定,但眼底深处有一丝慌乱在游移。“嗯…是。送…送客户的。很重要的一个项目。”她的声音有点干。
“客户?”厉承凛扯了扯嘴角,那弧度冰冷,没有丝毫笑意。他把表随手丢回盒子里,发出“啪嗒”一声轻响。“什么客户,值得厉太太亲自挑选三百万的礼物?还刻了名字?”他的目光锐利如刀,刮过苏晚的脸。
苏晚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下意识地避开了视线。“一个…一个老同学,刚回国,帮了大忙。刻名字是…是品牌方的定制服务,顺手就…”她的解释苍白无力,连她自己都觉得漏洞百出。
厉承凛没再追问。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目光沉甸甸的,压得苏晚几乎喘不过气。客厅里只剩下中央空调低沉的送风声,还有两人之间无声对峙的紧绷感。
过了几秒,也许是几分钟,厉承凛忽然笑了。那笑容很浅,很冷,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嘲弄。“苏晚,”他叫她的名字,声音低沉,“我的钱,花得还痛快吗?”
苏晚的脸瞬间褪去了血色,嘴唇微微颤抖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厉承凛没再看她,转身走向书房。厚重的实木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关上,隔绝了客厅里令人窒息的空气。他走到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后坐下,没有开主灯,只有桌上一盏复古的绿色台灯散发着幽暗的光晕。
他拿起桌上的私人手机,屏幕解锁,指尖在通讯录里滑动,最后停在一个名字上——陈默。他的私人助理,也是他最信任的耳目。
电话几乎是秒通。
“厉总。”陈默的声音清晰而冷静,透过电波传来。
“查。”厉承凛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像淬了冰的刀锋,“苏晚名下,我所有的副卡,过去半年,不,过去一年的所有消费记录。每一笔,无论大小,无论地点,无论用途。特别是珠宝、腕表、奢侈品男装、酒店、餐厅、娱乐场所。还有,”他顿了顿,眼底的寒意更甚,“查一个叫沈确的人。我要知道他现在在哪,做什么,和苏晚是什么关系,什么时候回的国。他的一切。”
“明白,厉总。”陈默没有任何多余的疑问,干脆利落地应下。
“天亮之前,我要看到报告。”厉承凛说完,直接切断了通话。
书房里彻底安静下来,只有台灯幽绿的光映着他冷硬的侧脸线条。他靠在宽大的真皮椅背上,闭上眼。黑暗中,苏晚身上那股陌生的香水味,那块刻着“S”的昂贵腕表,还有她刚才那副强作镇定的慌乱模样,反复交织,像毒藤一样缠绕上来。
沈确。
这个名字,像一颗沉寂多年的毒瘤,终于被重新翻了出来,带着腐烂的气息。
他睁开眼,眸底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他拿起桌上另一个手机,那是苏晚的备用机,平时就扔在书房充电。他轻易地解开了密码——她的生日,一直没变。
指尖在屏幕上滑动,点开短信。收件箱里大多是些无关紧要的广告和通知。他没什么表情地往下翻,直到一个没有存名字、但归属地显示为本市的陌生号码跳入眼帘。
最新的一条信息,发送时间是今天下午三点十七分。
内容只有一行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厉承凛的眼底:
晚晚,你老公的钱,真好用。
发信人:沈确。
厉承凛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久到屏幕自动暗了下去。书房里死寂一片,只有他指节因为用力攥紧手机而发出的轻微“咔哒”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幽暗的灯光下,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那潭寒冰之下,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地翻涌、凝聚,最终沉淀为一种近乎毁灭的冷酷。
他慢慢松开手指,把苏晚的手机轻轻放回桌面,屏幕朝下。
然后,他拿起自己的手机,再次拨通了陈默的号码。
“厉总?”陈默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显然已经开始了工作。
“追加一条,”厉承凛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在玉盘上,“查沈确的公司。名字,业务,核心客户,供应商,资金链,所有弱点。要快。”
“是!”陈默的回答斩钉截铁。
电话挂断。
厉承凛靠回椅背,目光落在窗外那片冰冷的、属于他的城市灯火上。巨大的落地窗映出他模糊的轮廓,像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猛兽,终于锁定了猎物。
他端起桌上那杯早已冰凉的威士忌,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浇不灭心底那簇名为“背叛”的毒火。
游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