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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小丧尸捡到个异能大佬当爹(苏软软陆衍)好看的完结小说_完本小说末世小丧尸捡到个异能大佬当爹苏软软陆衍

时间: 2025-09-16 00:21:28 

圣旨降到林府那日,庭院里的玉兰开得正好,碎雪似的落了一地。

当传旨太监那尖细的嗓音唱出“林氏次女,温婉贤淑……”时,我正垂眼盯着青石砖缝里一株挣扎着冒头的野草。身侧,嫡妹林娇娇袖下的手紧张地绞着帕子,听到自己名字被念出,那绷紧的肩头倏地一松,眼角眉梢压不住地飞起得意,又飞快地瞟了我一眼,那里面是淬了毒的快意。

父亲和继母的谢恩声喜气洋洋,几乎要盖过太监尾声那句“……择日与太子完婚”。

满府的欢腾像潮水,拍打过我身边时自动分开,留下孤零零的礁石。我成了那个多余的人。

“大小姐,您也别太伤心,太子殿下他……”有胆大的婆子凑过来对我说,我心里清楚她的心思。我抬眼看她,笑了笑:“天家恩典,是林府的福分,我为何要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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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噎住,讪讪退开。在我转身回我那僻静小院的路上,欢庆的喧嚣尾巴似的追着。

廊下转角,林娇娇特意等在那里,云锦裙袂拂过光洁的地面。“姐姐,”她声音甜得发腻,眼底却冰凉,“真是对不住,我也没想到太子殿下他……”我停下脚步,目光平静地掠过她精心修饰的脸:“妹妹说哪里话,良禽择木而栖。

”她像是被我的平静刺痛,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又扬起,压低了声线,带着恶毒的怜悯:“姐姐年纪也大了,总不能真留在府里当个老姑娘。母亲说了,会替你留意,城南张员外家的填房……”“不劳妹妹操心。”我打断她,袖中的指尖轻轻掐入掌心,语气却依旧淡得听不出波澜,“我的归宿,自有打算。”三日后,又一纸赐婚震惊全城。林家那位沉默寡言、几乎被人遗忘的长女林婉,自请嫁与因战伤瘫痪、性情暴戾被圣厌弃的戾王。消息传出,京城哗然。茶楼酒肆里,皆是笑我痴傻疯癫的议论。“到底是嫡女抢婚,受刺激太过了吧?”“戾王?那个废人?

啧啧,这跟守活寡有什么分别?”“听说戾王自从瘫了,脾气越发古怪,跟前伺候的都没好下场……”继母假惺惺地来劝,捏着帕子抹那并不存在的眼泪:“婉儿,何苦如此?那戾王府是火坑啊!我可听说……”父亲更是暴跳如雷,骂我丢尽了林家的脸面。

我只是低头,轻轻抚平嫁衣上并不存在的褶皱。火坑?再深的火坑,也好过在这令人窒息的宅邸里,看着抢走我一切的人春风得意。戾王府大婚,冷清得近乎萧瑟。没有十里红妆,没有喧天锣鼓。喜房内,红烛高燃,噼啪作响,映得满室空旷。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混杂着新漆和木器的气味。

轮椅碾过地面的细微声响自身后传来。我顶着沉重的喜帕,视线里只有一双云纹墨靴和轮椅的木轮停在我面前。静了片刻。然后,一柄冰凉坚硬的物事,轻轻抵上了我的下颌。是匕首冷硬的鞘。微微用力,迫使我抬起了头。随即,锋利的刀尖探入喜帕下方,向上懒懒一挑。视野骤然开阔。跳跃的烛光下,一张脸撞入眼中。

眉峰凌厉,眼窝深陷,鼻梁高挺得过分,薄唇抿成一条缺乏血色的直线。面容是病态的苍白,却丝毫不见萎靡,反被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衬出一种刀锋般的锐利和……死气。他看着我,眼神像在审视一件没有生命的器物,唇角弯起一点极淡、极冷的弧度。“你可知本王的腿,”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久病之人特有的沙哑,却字字清晰,砸在冷寂的空气里,“废了。

”手腕一翻,那柄曾挑开千军万马、此刻却挑开我嫁衣的匕首,冰凉的刀锋顺着我的领口缓缓下滑,停在我心口处,隔着一层厚重嫁衣,似乎也能感受到那锐利的寒意。“我行不了夫妻之礼,”他继续道,每个字都淬着冰冷的自嘲与漠然,“委屈王妃了。”烛火噼啪一声。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是一片沉寂的荒原,没有期待,没有温度。然后,我抬手。

动作快得他只来得及瞳孔微缩。我的指尖精准地扣上了他握着匕首的那只手腕,力道不重,却恰好按在脉门之上。他的皮肤很凉,像上好的寒玉。他试图抽手,腕上肌肉瞬间绷紧,却未能挣脱。那双向来死水般的眸子里,终于掠过一丝清晰的诧异,随即沉下,变得警惕而危险。我迎着他骤然变得探究和锋利的目光,微微倾身向前,靠得近了些,能清晰地看见他长睫投下的阴影。声音压得低低的,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带着一点气音,拂过彼此之间冰冷的空气。“那巧了,王爷。”“妾身别无所长,唯独略通岐黄之术。

”我指尖在他脉门上轻轻一按,感受到那底下异于常人的滞涩与虚浮,一字一顿,“最擅长的,就是治这种……别人治不了的病。”扣在他腕间的手指下,那原本凝滞的脉搏,猛地、剧烈地跳动了一下。他眼底那片死寂的荒原,骤然掀起滔天巨浪。红烛高烧,跳跃的火苗在他骤然收缩的瞳孔里,投下两簇剧烈闪动的光晕,仿佛他死寂的心湖被投入了一块巨石。时间仿佛在这喜房里凝滞了。

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较量,浓重的药味、新烛燃烧的焦油味,还有他身上那股清冽又压抑的冷松香,混杂在一起,压迫得人几乎喘不过气。

他腕间的脉搏在我指尖下,从那一下猝不及防的剧烈跳动后,变得愈发沉缓有力,却透着一股猛兽苏醒般的警惕与蓄势待发,每一跳都敲击着我的指腹,清晰无比。良久,他眼底那惊涛骇浪般的震惊缓缓平息,沉淀为更深、更沉、更难以看透的墨色,仿佛能将人的魂魄吸进去。那柄曾征战沙场的匕首依旧被他握在手中,冰冷的刀锋还虚虚地抵着我的衣襟,但他手上那股逼人的力道已然松懈,只余下金属的凉意隔衣传来。“哦?”他薄唇微启,声音比方才更沙哑了几分,像是粗粝的砂纸磨过,带着一丝极淡却无法忽视的探究,“本王的腿……连那太医院那帮老头子都围着转了半年,个个摇头叹气,说华佗再世也无用。

王妃你……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我松开扣住他脉门的手,指尖仿佛还残留着他皮肤上冰凉的触感和那异常脉动的余韵。我没有退缩,反而迎着他那双能洞察人心的深邃眼眸,微微弯起了唇角,露出一抹平静却坚定的笑容。

“太医是太医,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的语气淡得像窗外的月光,从容地从袖中取出一个裹得极紧的深色布卷,当着他的面,缓缓摊开在铺着大红鸳鸯桌布的桌上。里面并排躺着几根细如牛毛的金针,在烛光下闪着柔和却锐利的光泽。“王爷的脉象,沉疴淤塞,伤及根本,督脉受损严重,但,”我刻意顿了顿,目光清亮地看向他,“并非完全断绝生机。若王爷信我,或许……我能为您搏一线希望。”我的目光落在他覆盖在锦被下、毫无知觉的腿上,声音放得更缓了些:“反正,情况也不会比现在更坏了,试一试,王爷并无损失,不是吗?

”他沉默地看着我,目光锐利如刀,先是扫过那排看似不起眼的金针,然后又缓缓移回到我的脸上,紧紧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想从我最细微的表情里,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虚张声势、慌乱,或者别有所图。我坦然地回视,不闪不避,甚至还将布卷向他那边轻轻推了推。喜房里静得可怕,只剩下我们两人清浅的呼吸声和烛火偶尔爆开的细微噼啪声。忽然,他手腕一转,动作流畅而稳定,那柄匕首“锵”地一声精准归入鞘中,被他随手扔在旁边的矮几上,发出沉闷一响,打破了死寂。“说吧,”他问得直接无比,毫不拖泥带水,显然不信这深宫庭院中有无缘无故的善意,“你想要什么?金银?还是日后……待本王殁了,放你自由?”他提到自己的死亡,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我垂眸,轻轻整理了一下被刀锋挑开些许的鲜红嫁衣衣襟,声音不高,却每个字都清晰无比:“我不要金银,也不要虚无缥缈的承诺。我只要一个王妃该有的尊荣,要一个无人再敢轻贱于我、践踏我林婉的名字。王爷若能重新站起,我便是您名正言顺、唯一的戾王妃,与您共享尊荣。若不能……”我抬起眼,再次直视他深不见底的黑眸,语气坚定:“我亦会恪尽王妃本分,侍奉汤药,伴您左右,但请王爷在此府中,予我应有的体面与清净,让我能挺直腰杆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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