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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6 00:21:32 

喉咙像是被烈火灼烧,又像是被冰冷的铁钳死死扼住,半点气息也进不来。

沈静琬猛地睁开眼!

眼前不是预想中的阴曹地府,而是织金绣凤的帐顶,鼻尖萦绕着的是清淡雅致的鹅梨帐中香。

她……没死?

不,她分明死了。死在那个阴冷潮湿的、连老鼠都不愿意多待的冷宫偏殿。那条粗糙的白绫勒进她脖颈皮肉里的剧痛,窒息时肺腑炸裂般的绝望,还有门外那对男女清晰的对话声,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冰针,至今还扎在她的心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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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也莫怪皇上心狠,谁让你竟敢私通外臣,意图不轨呢?这皇后之位,你坐了这么久,也该让出来了。”那是贵妃苏玲珑娇柔婉转,却字字恶毒的声音。

然后是一个她爱了一辈子,也怕了一辈子的冷漠男声,当今天子南宫衍:“玲珑,何必与她多言。废后诏书已下,赐她一个全尸,已是朕念在往日情分上,格外开恩。”

往日情分?好一个往日情分!她沈静琬十五岁嫁与他为王妃,伴他从藩王到太子再到君临天下,一路兢兢业业,克己复礼,换来的竟是一句“私通外臣”的莫须有罪名和一条悬梁的白绫!

恨!滔天的恨意几乎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

她猛地坐起身,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脖颈。肌肤光滑,并无勒痕。她急促地喘息着,环顾四周。这里是……她还是皇后时的凤仪宫寝殿?殿内陈设华丽,窗明几净,与她死前那冷宫的破败肮脏截然不同。

“娘娘,您醒了?”一个带着哭腔的熟悉声音响起。

沈静琬霍然转头,看见一个穿着浅绿色宫装的小宫女红着眼眶扑到床边,正是她前世里为她挡下毒酒、惨死在她面前的贴身侍女秋月!

秋月……她还活着?!

巨大的震惊和狂喜冲刷着沈静琬的心脏,让她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她死死抓住秋月的手,那温热的触感真实得让她想哭。

这不是梦?她真的……回来了?

“娘娘,您别吓奴婢啊。”秋月见主子脸色煞白,眼神惊骇不定,只顾抓着她的手不放,还以为她是被昨日的事吓坏了,连忙安慰道:“陛下只是一时气恼,才斥责了娘娘几句,罚了娘娘禁足思过。等陛下气消了,一定会来看望娘娘的。您千万保重凤体啊!”

禁足?斥责?

沈静琬混乱的记忆逐渐清晰。是了,她想起来了。现在是承佑三年的春天,大约是她死前一年。当时似乎是因为宫中一位美人小产,线索隐隐指向她这个皇后管理后宫不力,皇帝南宫衍在苏贵妃的几句“劝慰”下,当众斥责了她,并罚她禁足半月。

前世里,她为此伤心欲绝,觉得自己确实有负圣恩,整日以泪洗面,却不知这根本就是苏玲珑打压她的开始,一步步将她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呵。

沈静琬心底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

南宫衍,苏玲珑……你们欠我的,这一世,我要你们连本带利,一一偿还!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眼底翻涌的恨意和戾气。不能慌,不能急。敌人如今正如日中天,而她刚刚受罚失势,不知多少双眼睛正盯着凤仪宫,等着抓她的错处。她必须隐忍,必须伪装。

再抬起头时,她脸上已只剩下一片恰到好处的苍白和柔弱,眼神也恢复了往日的温婉,只是细看之下,那温婉底下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

“本宫无事。”她松开秋月的手,声音有些沙哑,却异常平静,“只是做了个噩梦罢了。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秋月见主子似乎缓过来了,稍稍安心,回道:“回娘娘,已是巳时初了上午9点。您早膳还未用呢,奴婢去给您传膳?”

“不急。”沈静琬淡淡道,“先伺候本宫起身吧。”

“是。”秋月连忙扶她下床,唤其他宫人进来伺候梳洗。

宫女们捧着洗漱用具和衣物鱼贯而入,个个低眉顺眼,动作却比往日更显小心翼翼,甚至带着几分疏远。沈静琬冷眼瞧着,心中明了。禁足令一下,凤仪宫眼看就要失势,这些宫人最是势利,已经开始为自己寻找后路了。

也好,正好借此看清哪些人能用,哪些人是墙头草,哪些……是别人安插进来的钉子。

她正思忖着,殿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一个太监尖细的嗓音高声道:“贵妃娘娘到——!”

苏玲珑?她来了?

沈静琬的心猛地一缩,指甲瞬间掐进了掌心,尖锐的疼痛让她维持着表面的镇定。

来了,她的好妹妹,前世送她上黄泉路的“好姐妹”,这么快就来看她的笑话了。

只见殿门处,一个身着绯红色宫装,裙摆用金线绣着大朵缠枝牡丹的丽人,在一众宫女太监的簇拥下,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她云鬓高耸,珠翠环绕,容貌明媚艳丽,一双桃花眼顾盼生辉,嘴角含着恰到好处的关切笑容,端的是一派宠妃的气派。

不是苏玲珑又是谁?

“姐姐!”苏玲珑人未至,声先到,语气里充满了担忧和急切,“听说姐姐身子不适,妹妹这心里真是担忧得紧,特地求了皇上准许,过来看看姐姐。姐姐可好些了?”

她快步走到沈静琬面前,作势要行礼。

若是前世,沈静琬早已心疼地扶住她,免了她的礼。但此刻,沈静琬只是端坐在梳妆台前,透过铜镜,冷冷地看着苏玲珑表演,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思。

苏玲珑弯下一半的腰僵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和恼怒。这沈静琬,昨日被皇上斥责后哭哭啼啼像个泪人儿,今天怎么……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竟敢受她的全礼?

沈静琬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冷笑。她缓缓转过身,脸上挤出一丝虚弱的笑意,声音轻柔:“劳贵妃挂心了。本宫只是昨夜没睡好,并无大碍。皇上日理万机,这点小事,怎好劳动贵妃特意去求见皇上?”

她这话听起来像是自谦,实则点出了苏玲珑能随意求见皇帝的特权,暗藏机锋。

苏玲珑眸光微闪,立刻笑道:“姐姐说的哪里话。皇上虽忙,心里也是记挂着姐姐的。只是昨日之事,皇上正在气头上,姐姐也知道,皇上最恨后宫不宁。姐姐暂且安心静养几日,等皇上气消了,妹妹一定再为姐姐美言几句。”

这话听着是安慰,实则句句往沈静琬心上扎刀,提醒她皇帝厌弃她的事实。

若是以前,沈静琬只怕又要红了眼眶。

但现在,沈静琬只是微微垂眸,掩去眼底的冷光,轻声道:“有劳贵妃费心。本宫既管理后宫不力,合该受罚,自当在此好好思过,不敢再有妄念。”

她这副逆来顺受、认命的样子,反而让准备了一肚子话要刺激她的苏玲珑有些无处着力。

苏玲珑打量着她,总觉得今天的沈静琬有些古怪,具体又说不上来。只当她是受了打击,更加懦弱了。

她笑了笑,目光扫过梳妆台,忽然落在了一支赤金点翠如意簪上,那曾是皇帝赏给沈静琬的礼物之一。

“哎呀,这支簪子可真好看。”苏玲珑伸手拿起那簪子,语气羡慕,“皇上对姐姐真是厚爱,赏了这么多好东西。不像妹妹那里,尽是些俗物。”

她摩挲着簪子,爱不释手的模样,话锋一转:“姐姐如今正在禁足,想必也不好戴这些鲜艳首饰了,放在这里倒是可惜。不如……先借给妹妹戴几日?等姐姐解了禁,妹妹再完好无损地还回来,可好?”

殿内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宫人都屏住了呼吸。

谁都知道,贵妃这哪里是“借”,分明是明目张胆的索要,是试探,更是羞辱。一支御赐的簪子,代表了皇帝的恩宠和脸面。若皇后今日连御赐之物都保不住,那在这后宫之中,可就真是颜面扫地,再也无人会把她放在眼里了。

秋月气得脸色发白,却又不敢出声,只能焦急地看着主子。

沈静琬看着苏玲珑那副志在必得的得意嘴脸,前世今生所受的屈辱瞬间涌上心头。

她缓缓抬起眼,目光静静地落在苏玲珑脸上,嘴角却慢慢勾起一抹极淡、却冰冷刺骨的弧度。

沈静琬看着苏玲珑那副志在必得的得意嘴脸,前世今生所受的屈辱瞬间涌上心头。

她缓缓抬起眼,目光静静地落在苏玲珑脸上,嘴角却慢慢勾起一抹极淡、却冰冷刺骨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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