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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6 00:29:47 

水晶灯的光碎在黑色西装的肩线,林砚深抬手扯了扯领带,指腹蹭过布料上细密的纹路 —— 这是苏晚晴昨天亲自帮他挑的,说深灰色衬得他肩宽,站在台上会好看。宴会厅里的喧哗像隔着一层水,隐约传进休息室。他看了眼手机,距离仪式开始还有二十分钟,苏晚晴却不见了。“林总,苏小姐刚才说去补妆,我去化妆间那边问过,没人。” 助理小陈的声音带着慌,手里还攥着苏晚晴的备用手包,“要不要再找找?宾客都快到齐了……”林砚深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顿了顿,屏保是上周拍的合照,苏晚晴靠在他怀里笑,发梢蹭着他的下巴。他喉结动了动,压下心头莫名的慌:“去停车场看看,她早上说礼服裙摆有点勾丝,可能去车上拿针线包了。

”他没等小陈应声,已经迈开步子往电梯口走。西装口袋里的丝绒盒子硌着掌心,那是他准备的订婚戒指,内环刻了两人名字的首字母,昨天偷偷试戴时,还觉得尺寸刚好。

停车场的冷风裹着尾气扑面而来,林砚深缩了缩领口,目光扫过一排排车子。

苏晚晴的白色奔驰停在角落,车尾灯亮着,车门虚掩着,隐约有压低的说话声飘出来。

他脚步顿住,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了一下。不是苏晚晴平时软乎乎的声音,带着哭腔,还有点颤抖:“阿哲,我真的没办法…… 我爸妈逼得紧,林砚深他对我好,可我心里只有你啊……”林砚深的呼吸瞬间滞住。阿哲?是江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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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苏晚晴提过无数次的 “发小”,说对方出国多年,前段时间才回来。他之前没在意,甚至还主动说要请江哲吃饭,苏晚晴却总找借口推脱,说怕他多想。他放轻脚步,慢慢挪到车后,透过车窗的缝隙看进去 ——苏晚晴背对着他,礼服的裙摆皱巴巴的,长发散在肩后,江哲站在她面前,手扣着她的腰,低头吻她。那个吻很凶,苏晚晴的手抵在江哲胸口,却没真的推开,反而慢慢环住了他的脖子,呜咽声混在风声里,听得人头皮发麻。林砚深的手指掐进掌心,丝绒盒子的棱角硌得他生疼,可他连疼都没知觉了,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在往头顶冲,又在下一秒冷得像冰。“我知道错了,阿哲,” 苏晚晴的声音带着哭腔,从车窗缝里钻出来,“我不该答应和他订婚,我这就去跟他说退婚,你别生气好不好?”江哲的声音带着不耐烦,还有点施舍似的温柔:“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都要跟他订婚了,晚晴,你当初要是再坚持一点……”“我没有!” 苏晚晴突然提高声音,又赶紧压低,“我跟他在一起这么久,连手都没让他多碰几次,我还是干净的,阿哲,我只喜欢你一个人……”“干净的” 三个字像针,狠狠扎进林砚深的耳朵里。

他靠在冰冷的车身上,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

原来那些温柔都是假的 —— 他记得苏晚晴说怕冷,冬天会把脚伸进他怀里;记得她来公司送便当,会当着员工的面挽着他的胳膊笑;记得她上个月生病,他守了一夜,她醒了说 “砚深,有你真好”……全是假的。他就是个工具人,是苏晚晴用来应付父母、甚至用来气江哲的备胎。她对着他笑,对着他撒娇,心里想的却是怎么跟另一个人续旧情。林砚深的嘴角突然勾了勾,弧度冷得像冰。

他没冲上去,反而慢慢掏出手机,点开录像功能,镜头对准车窗里纠缠的两人。他要证据,要把这些不堪的画面,都录下来。“我现在就去找林砚深,跟他说取消订婚,” 苏晚晴的声音带着决绝,“我跟他说清楚,我爱的是你,我不能再骗他了……”“你确定?” 江哲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林砚深对你可不算差,听说你们家公司最近资金紧张,他还帮着牵线搭桥,你现在跟他闹掰,不怕……”“我不管!

” 苏晚晴打断他,“钱没了可以再赚,可我不能没有你。林砚深那边,我会跟他道歉,大不了我补偿他……”补偿?林砚深握着手机的手指更紧了,指节泛白。

他看着苏晚晴从江哲怀里退出来,伸手理了理凌乱的礼服,又抹了把眼泪,转身就要开车门。

他迅速关掉录像,把手机揣回口袋,脚步放轻,沿着墙角慢慢往后退。停车场的灯很暗,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贴在地面上,像个沉默的幽灵。苏晚晴推开车门,没看到角落里的人,只拢了拢外套,快步往电梯口走。她的背影很急,像是怕被谁撞见,又像是迫不及待要去结束这场 “错误” 的订婚。林砚深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才缓缓直起身。胸口的闷痛还在,像压着一块石头,可他脸上没了任何表情,连刚才那点冰冷的笑意都没了,只剩下一片死寂。他摸出口袋里的丝绒盒子,打开,钻戒的光在黑暗里闪了一下,刺得人眼睛疼。他盯着内环的字母,手指摩挲着,突然用力合上盒子,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 —— 不是回宴会厅,是去停车场的出口。

他不想在这个时候撞见苏晚晴,更不想在那些宾客面前,演一出 “深情未婚夫被背叛” 的戏码。他要等,等一个最合适的时机。走到出口时,他回头看了眼苏晚晴的车。车灯还亮着,江哲坐在驾驶座上,似乎在打电话,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林砚深拿出手机,翻出刚才录的视频,没有看,直接加密存进了云盘。然后他删掉了手机里的原文件,把手机调成静音,揣回口袋。

冷风刮在脸上,带着点疼。他裹紧西装,快步走出停车场,夜色把他的身影吞没。

宴会厅里的音乐应该已经响起来了吧?司仪大概在焦急地找新人,苏晚晴应该已经回到会场,开始编借口解释自己的迟到了吧?林砚深勾了勾唇,脚步没停。这场订婚宴,不会取消得那么容易。他要让苏晚晴,还有江哲,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他走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上车时,司机问他去哪,他顿了顿,报了个酒店的名字 —— 不是他和苏晚晴准备的婚房,是市中心一家离宴会厅很远的酒店。

他需要一个地方,冷静地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出租车驶离停车场,林砚深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逝的路灯。手机在口袋里安静躺着,里面存着足以毁掉两个人的证据。他闭上眼,苏晚晴刚才的哭腔还在耳边响,那句 “我还没被他碰过” 像魔咒,一遍遍重复。原来,他小心翼翼呵护的感情,在她眼里,不过是一场可以随时结束的戏。也好。林砚深睁开眼,眼底没了任何温度。既然她想演,那他就陪她演到底。只不过,最后落幕的时候,哭的人,不会是他。出租车停在酒店门口时,林砚深盯着车窗上自己的倒影看了几秒。

西装还是挺括的,只是眼底的红血丝藏不住,刚才在停车场憋的那股劲,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冒上来 —— 不是气,是堵,像有团湿棉花塞在喉咙里,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他没下车,在后排坐了足足十分钟,直到手机震了第三次。

是助理小陈发来的消息,连着三条:“林总,苏小姐回来了,说刚才去车上拿东西耽误了”“司仪催了好几次,问什么时候开始仪式”“阮总苏晚晴父亲也在找您,脸色不太好”。

林砚深指尖在屏幕上划了划,没回。他点开相册,加密文件夹里的视频缩略图安安静静躺在那儿,刚才停车场的画面突然就窜进脑子里 —— 苏晚晴攥着江哲衣角的手,江哲低头时落在她发顶的目光,还有那句轻飘飘却扎人的 “我还没被他碰过”。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冷风一吹,脑子清醒多了。走到宴会厅门口时,隔着厚重的玻璃门都能听见里面的热闹。水晶灯的光从门缝里漏出来,映在地上,像撒了一地碎金子。门口的侍者认出他,赶紧拉开门:“林总,您可算回来了,里面都等着呢。”林砚深点点头,没说话,抬脚走进去。一进门,所有目光都齐刷刷扫过来。

阮总苏晚晴父亲最先迎上来,脸上堆着笑,语气却有点急:“砚深,你去哪儿了?

晚晴说你去洗手间,这都快半小时了,仪式再不开始……”林砚深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苏晚晴站在舞台旁边,正跟司仪说着什么。她换了个发饰,刚才散在肩上的头发被挽起来,露出脖子上的珍珠项链 —— 那是他上个月在拍卖会上拍的,花了六位数,她当时收到的时候抱着他说 “砚深,你对我真好”。现在再看,那串珍珠在灯光下闪着光,却像长在她脖子上的刺。苏晚晴也看到他了,眼神明显慌了一下,手里的手包攥得更紧,快步走过来:“砚深,你刚才去哪儿了?我找了你好半天……”她的声音还是软乎乎的,带着点刻意的委屈,跟停车场里对着江哲哭的语气,简直判若两人。林砚深看着她,突然就觉得没意思。他原本还想着要怎么把这场戏演下去,可现在看着她这张装出来的无辜脸,连演戏的耐心都没了。“有点事耽误了。

” 他语气很淡,没看她,反而转向司仪,“麻烦借一下话筒。”司仪愣了愣,下意识把手里的话筒递过去。全场瞬间安静下来,原本交头接耳的宾客都停了嘴,好奇地看着他。阮总也察觉到不对,拉了拉他的胳膊:“砚深,有什么事仪式结束了再说,先……”“阮叔,这事得现在说。” 林砚深打断他,声音通过话筒传出去,在空旷的宴会厅里显得格外清晰,“不然,大家今天这趟就白跑了。

”苏晚晴的脸 “唰” 地就白了,她伸手想去拉林砚深的袖子,语气带着慌乱:“砚深,你别乱说,有什么事我们私下说好不好?”林砚深侧身躲开她的手,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她和刚走进来的江哲身上 —— 江哲居然也来了,穿了件灰色西装,头发梳得整齐,嘴角还带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像是来看戏的。“私下说?

” 林砚深笑了笑,那笑意却没到眼底,“苏小姐,有些事,私下说不清楚,还是当着大家的面说比较好。”他顿了顿,清了清嗓子,声音平稳得像在说别人的事:“各位来宾,不好意思,让大家等这么久。不过今天的订婚宴,可能要取消了。”“轰” 的一声,全场炸开了锅。“取消?怎么回事啊?

” “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取消了?” “是不是闹矛盾了?”阮总脸色铁青,指着林砚深:“砚深!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晚晴的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捂着脸,声音带着哭腔:“砚深,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我改好不好?”她这副样子,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是林砚深负了她。林砚深看着她,眼神冷得像冰:“苏小姐,你没做错什么。要说错,也是我错了 —— 我错在不该以为,你对我是真心的;我错在不该拿着热脸贴冷屁股,把你当宝贝一样疼;我错在……”他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江哲,江哲脸上的笑意淡了点,眼神里多了丝警惕。“我错在刚才去停车场的时候,不小心听到了你跟江先生的对话。

”这句话一出来,全场瞬间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苏晚晴的哭声戛然而止,脸白得像纸,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江哲的脸色也变了,往前迈了一步,像是想辩解。

林砚深没给他们机会,继续说:“我才知道,原来你跟我订婚,只是因为‘我人不错’,只是为了应付你爸妈,只是…… 把我当跟江先生赌气的工具。”他伸手,从口袋里掏出那个丝绒盒子,打开,钻戒的光刺得人眼睛疼。他看着苏晚晴,语气里带着一丝刻意的 “惭愧”:“苏小姐,对不起,是我高攀不起。

我以为我们是奔着结婚去的,没想到只是我一厢情愿。耽误你跟江先生在一起,是我的不对。

”“不是的!砚深,你听我解释!” 苏晚晴终于反应过来,伸手想去抢他手里的盒子,“我跟阿哲只是朋友,我们刚才……”“朋友?” 林砚深冷笑一声,合上盒子,往后退了一步,“朋友会在停车场抱着接吻?朋友会说‘我心里只有你’?

朋友会说‘我跟他在一起只是权宜之计’?”他每说一句,苏晚晴的脸就白一分,到最后,整个人都在发抖。阮总站在旁边,脸色从铁青变成惨白,他大概也没想到,自己女儿居然做出这种事。“还有,” 林砚深的目光落在江哲身上,语气带着点嘲讽,“江先生,刚才在停车场,你好像还劝苏小姐,说我帮你们家公司牵了线,让她别跟我闹掰。

怎么,现在不承认了?”江哲的脸涨得通红,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 他没想到林砚深居然听得这么清楚。林砚深不再看他们,转身走向阮总,把丝绒盒子轻轻放在旁边的桌子上:“阮叔,这戒指,我就还给晚晴了。

本来是准备今天给她戴上的,现在看来,没必要了。”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苏晚晴和江哲,语气平静却带着刀:“最后,祝苏小姐和江先生…… 锁死。以后好好在一起,别再拿着别人的真心当玩笑,也别再祸害其他人了。”说完,他没再看任何人的表情,转身就往门口走。全场鸦雀无声,所有目光都落在他身后的苏晚晴和江哲身上 —— 有震惊,有鄙夷,有同情,还有看热闹的。苏晚晴站在原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却没人再同情她;江哲站在她旁边,脸色难看,手足无措。林砚深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一眼。水晶灯的光依旧璀璨,可他再也不会觉得这灯光好看了。

曾经他以为这里会是他和苏晚晴幸福的开始,现在才知道,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他推开门,冷风扑面而来,却让他觉得无比轻松。刚才堵在喉咙里的那团湿棉花,好像终于吐出来了。门口的侍者还想跟他打招呼,他摆了摆手,径直走了出去。手机又震了,还是小陈发来的消息:“林总,苏小姐哭晕过去了,阮总让您回来……”林砚深看了一眼,没回,直接把手机调成了飞行模式。他拦了辆出租车,报了自己家的地址。车子驶离酒店,他靠在后排,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突然就笑了 —— 不是冷笑,也不是苦笑,是一种解脱的笑。他终于不用再演了,终于不用再对着那张虚伪的脸说情话了,终于不用再小心翼翼地呵护一段根本不存在的感情了。只是,这事还没完。他掏出手机,关掉飞行模式,点开加密文件夹,看着里面的视频,眼神又冷了下来。苏晚晴和江哲,把他当傻子一样耍了这么久,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取消订婚,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他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该有的代价。林砚深推开家门时,玄关的感应灯 “啪” 地亮了,暖黄的光洒在地板上,却没半点暖意。

他脱了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领带扯下来随手一扔,那枚装着钻戒的丝绒盒子还在口袋里,硌得他胸口发闷。他走到吧台前,打开酒柜,翻出一瓶威士忌,连杯子都懒得拿,直接对着瓶口灌了一大口。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烧得食道发疼,可这点疼跟心里的堵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手机放在吧台上,从昨晚到现在没停过 —— 阮总打了十几个电话,苏晚晴发了几十条微信,有道歉的,有哭着求复合的,还有威胁说要去找他父母的。小陈也发了消息,说今天公司楼下围了不少记者,都在问订婚宴取消的事,还有人扒出了江哲,说他是苏晚晴的 “神秘男友”。林砚深扫了眼屏幕,没点开任何一条消息,直接把手机调成静音,扣在了吧台上。他靠在吧台边,看着窗外的天慢慢亮起来。

街灯一盏盏熄灭,晨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他脸上,却没让他觉得暖和。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苏晚晴在停车场哭着说 “我只喜欢你”,一会儿是她在宴会厅里装可怜掉眼泪,一会儿又是江哲那副胜券在握的嘴脸。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突然觉得有点可笑。

自己活了三十多年,在商场上也算雷厉风行,怎么到了感情里,就成了这么个傻子?

苏晚晴那些不对劲的地方,其实他早该发现的 —— 她很少主动给他发消息,每次约会都要提前报备行程,说怕父母担心;她手机总是设着复杂的密码,洗澡的时候也要带进浴室;还有上次,他无意中看到她跟江哲的聊天记录,她慌忙把手机抢过去,说只是 “发小间的正常聊天”,他居然就信了。现在想想,那些所谓的 “正常”,全是破绽。他又灌了口酒,酒瓶空了大半。酒精上头,脑子却越来越清醒。他掏出手机,解锁,点开和苏晚晴的聊天记录,一条一条往上翻。

从一开始的客气,到后来的暧昧,再到确定关系后的 “甜蜜”,每一条消息都像是在打他的脸。翻到上个月,苏晚晴说她妈妈生病,需要一大笔钱,问他能不能帮忙周转。他当时没多想,直接让财务转了五十万过去。现在才明白,那笔钱,说不定早就被她拿去给江哲填窟窿了。林砚深的眼神冷了下来。他打开通讯录,找到一个备注 “张律师” 的号码,拨了过去。“喂,张律师,是我。” 他声音有点哑,却很冷静,“帮我查两个人,一个叫苏晚晴,一个叫江哲。苏晚晴家的公司最近的财务状况,还有江哲的所有背景,包括他名下的资产、债务,越详细越好。另外,我上个月给苏晚晴转的五十万,帮我查一下资金流向。”电话那头的张律师愣了愣,大概没想到他一大早会说这些,但还是很快应下来:“好的林总,我马上安排人去查,最晚明天给您结果。”挂了电话,林砚深把手机扔在吧台上,走到落地窗前。

楼下的街道已经热闹起来,行人和车辆来来往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只有他,还困在这场荒唐的骗局里。他不是没难过过。昨晚在酒店门口,看着苏晚晴哭晕过去,他心里不是没有波澜。毕竟是真心喜欢过的人,就算知道了真相,那些付出的感情也不是说收就能收回来的。可难过归难过,被背叛的愤怒和羞辱感,比难过更甚。他林砚深可以接受两个人不合适和平分手,但绝不接受被人当傻子一样耍,更不接受自己的真心被践踏。苏晚晴和江哲不是想在一起吗?不是觉得他好欺负吗?

那他就让他们看看,把他惹急了,后果有多严重。他走到书房,打开电脑。屏幕亮起来,桌面上还存着他和苏晚晴一起做的旅行攻略,是准备订婚之后去马尔代夫度蜜月的。

他盯着那几个字看了几秒,鼠标移过去,右键,删除,清空回收站。做完这些,他点开了公司的内部系统,调出了和苏家公司合作的项目资料。之前为了照顾苏晚晴的情绪,他给了苏家不少优惠条件,甚至还主动帮他们牵线了几个大客户。现在看来,这些都成了笑话。他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把和苏家合作的项目风险评估重新做了一遍,又把几个还没签合同的大客户资料调了出来,发给了公司的销售总监,附带一条消息:“这几个客户,暂时先别跟苏家那边对接,我亲自跟进。”发完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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