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豪门后,我把全家社死现场做成了直播王美玲章司尧免费小说全集_免费阅读无弹窗回归豪门后,我把全家社死现场做成了直播王美玲章司尧
林薇用行车记录仪拍下陈默撞坏她豪车的瞬间:“赔钱,或者当我丈夫。”
修车工陈默咬牙签下契约,成了科技女总裁的挡箭牌丈夫。
林家晚宴上,他徒手修好爷爷珍藏的绝版老爷车,满手机油赢得满堂喝彩。
当竞争对手举着“假结婚”证据逼宫时,陈默在董事会上黑进对方系统:“老婆,收购案可以签字了。”
他揉碎那份契约扔进碎纸机:“现在,该你履行妻子的义务了。”
雨下得跟老天爷泼水似的,砸在柏油路上噼啪乱响。路灯的光晕在湿漉漉的地面糊成一团,勉强照亮这条深夜冷清的辅路。
陈默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冰凉的水珠顺着下巴颏往下淌。他扶着自己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破旧小电驴,心口怦怦直跳,像揣了只受惊的兔子。刚才一个没留神,车轮打滑,他连人带车,结结实实地怼上了前面一辆车的屁股。
那车……陈默眯着眼,借着昏暗的光线看过去,心里咯噔一下。流线型的车身,锃亮的车漆,哪怕在雨夜里也透着一股子“我很贵,别碰我”的冷光。车尾灯碎了一小块,旁边还蹭掉了一大片漆,露出底下难看的底子。
完了。陈默脑子里就剩这俩字。他一个修车铺的小工,这车屁股上掉块漆,估计都够他白干大半年的。
他正琢磨着是赶紧溜还是硬着头皮上去认错,那辆豪车的驾驶座车门“咔哒”一声开了。一只踩着细高跟、裹着黑色丝袜的脚先踏了出来,稳稳踩在积水里,溅起一小片水花。紧接着,一个高挑的身影钻出车子,撑开一把黑色的大伞。
伞沿抬起,露出一张脸。雨水顺着伞骨滑落,勾勒出她清晰的下颌线。眉眼很精致,但眼神冷得像冰窖里刚捞出来的刀子,直直地刺向陈默。她身上那件剪裁利落的米白色风衣,一丝褶皱都没有,跟陈默浑身湿透、沾着泥点的狼狈样形成了惨烈的对比。
陈默喉咙发干,下意识地后退了小半步,差点又踩到他那辆躺在地上的破电驴。“对…对不起!大姐…不,小姐!我不是故意的!这雨太大了,路太滑…”他语无伦次,声音被雨声盖掉大半。
女人没说话,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一眼,那眼神像在评估一件碍眼的垃圾。她没看自己车屁股的伤,反而绕到车头,伸手在车标旁边一个不起眼的小凸起上按了一下。轻微的“嘀”声响起,一个火柴盒大小的东西弹了出来。
陈默心里那点侥幸“啪”地一下碎了。行车记录仪!这玩意儿把他刚才那狼狈一撞拍得清清楚楚!
女人拿着那个小小的黑色方块,指尖在屏幕上划了几下,然后才转过身,重新看向陈默。雨水顺着她伞的边缘滴落,在她脚边形成一小圈涟漪。她开口了,声音不高,却穿透雨幕,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硬。
“陈默,二十五岁,‘顺达’修车铺学徒工,月薪三千二,住在城西老棉纺厂家属院三号楼地下室。”她报出的信息精准得像查过户口本。
陈默浑身一僵,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你…你怎么知道?”
女人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晃了晃手里的行车记录仪,屏幕在雨夜里发出幽幽的光。“追尾全责。维修费,初步估算,十八万七。”她报出一个让陈默眼前发黑的数字。
“十八万七?!”陈默的声音都劈叉了,“我…我哪有那么多钱!把我卖了也不值啊!”
“我知道你没有。”女人语气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再明显不过的事实。她往前走了半步,高跟鞋踩在水洼里,发出清脆的声响,伞沿几乎要碰到陈默湿透的头发。一股淡淡的、冷冽的香气钻进陈默的鼻子。
“所以,给你两个选择。”她微微抬起下巴,目光居高临下,“第一,赔钱。分期付款,按银行最高利息算,你下半辈子给我打工。”
陈默的脸瞬间惨白。
“第二,”女人停顿了一下,那双冰冷的眼睛在陈默脸上停留了几秒,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的成色,“跟我结婚。”
“啥?!”陈默怀疑自己耳朵被雨灌坏了,或者被刚才那一撞撞出了幻觉,“结…结婚?跟你?”
“契约婚姻。”女人补充道,语气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在说租个房子,“我需要一个名义上的丈夫,应付一些麻烦。期限一年。一年后,债务一笔勾销,你走你的路。”
陈默彻底懵了,嘴巴张着,雨水灌进去都忘了吐出来。他看着眼前这张漂亮得不像话,却也冷得冻死人的脸,脑子里一片空白。十八万的债?跟这个一看就不好惹的冰山女人假结婚?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为…为什么是我?”他艰难地问出这个问题。
“因为你够普通,够不起眼,够…安全。”女人回答得直白又残忍,“而且,你急需用钱,不是么?你奶奶的医药费,拖不起了吧?”
陈默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猛地一缩。奶奶…她连这个都知道!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比这冰冷的雨水更刺骨。他死死盯着女人,雨水顺着他的头发流进眼睛里,又涩又痛。
女人似乎很满意他此刻的反应,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几乎算不上是笑。“选吧。赔钱,还是签字?”她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份折叠得整整齐齐的A4纸,递到陈默面前。纸张被保护得很好,一点雨水都没沾上。
雨还在哗哗地下,砸在伞面上,砸在车顶上,砸在陈默湿透的背上,冰冷刺骨。他看着那份薄薄的纸,又看看女人毫无温度的眼睛,最后,目光落在自己那辆摔歪了车把的破电驴上。
奶奶躺在病床上苍白的脸,医院催缴费用的单子,还有那十八万七的天文数字…像走马灯一样在他脑子里疯狂旋转。
他猛地抬手,用袖子狠狠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和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眼泪,一把抓过那份契约。纸张的边缘有点硌手。
“笔!”他声音嘶哑,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狠劲。
女人似乎早有准备,一支看起来就很贵的银色钢笔递到了他手里。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打了个激灵。
陈默看都没看契约上密密麻麻的条款,翻到最后一页,找到签名的地方。雨水滴落在纸上,迅速晕开一小片墨迹。他握着笔,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在那片晕开的墨迹旁,歪歪扭扭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陈默。
最后一笔落下,他感觉像是抽干了全身的力气。
女人利落地抽回契约和笔,仔细看了一眼签名,然后小心地收进风衣内侧的口袋。整个过程快得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很好。”她终于露出一个可以称之为表情的变化,但那眼神依旧没什么温度,“明天下午三点,带上你的身份证和户口本,民政局门口见。别迟到。”
说完,她不再看陈默一眼,转身,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室。黑色的豪车引擎发出一声低沉有力的咆哮,尾灯在雨幕中划出两道红色的光痕,迅速汇入主路车流,消失不见。
只剩下陈默一个人,像个傻子一样站在瓢泼大雨里,手里还捏着那支冰冷的银笔。脚下,是他那辆摔得七零八落的破电驴。
雨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