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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兄让七岁的我打工为养女买别墅(桃子小白)免费阅读完整版小说_完结免费小说父兄让七岁的我打工为养女买别墅(桃子小白)

时间: 2025-09-16 01:05:45 

第1节夕阳西下,我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往家挪。桃篮挎在臂弯,勒出一道深红的印子,火辣辣地疼。一整日站在桃树下,仰头、伸臂、踮脚、摘取,周而复始,胳膊和脖颈早已僵硬得不似自己的。七岁的身体,还没长开,做这样的活计实在勉强。可我能有什么法子?家门就在眼前,金壁辉煌,看着气派。

可我宁愿它破旧些,矮小些,这样我就不必为了维护这份体面,日日与桃园为伴。推开院门,院子里静悄悄的。我暗自松了口气,或许今日能早些歇下,篮子里还藏着一个最水灵的桃子,是管事的紫衣姐姐看我年纪小,偷偷塞给我当加餐的。想到那清甜的滋味,手脚的酸痛似乎都减轻了几分。“哎呀,是云英妹妹回来了?”这声音娇柔婉转,像裹了蜜糖。我心里咯噔一下,最后那点期盼也落了空。小白穿着一身藕荷色的新衣裙,从廊下转出来,裙摆飘飘,纤尘不染。她总是这样,似乎永远碰不到世间的任何污浊。

她比我年长十二岁,身量也高些,此刻正微微垂着眼看我,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妹妹辛苦了,”她快步上前,拿出绣着精致兰花的丝帕,作势要替我擦额角并不存在的汗,“瞧这小脸红的,累坏了吧?

唉,都怪我,要不是为了我,妹妹你金枝玉叶的,何至于天天跑去那桃园里,风吹日晒地做这些粗重活计?我这心里…真是过意不去…”她的手悬在半空,等着我像往常一样别扭地躲开,或者父亲兄长出声阻止,说“别弄脏了你的好帕子”。

我今日实在太累,连躲闪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木然地站着。她似乎有些意外我的沉默,顿了顿,便更加情真意切地“叭叭”起来:“妹妹你不知道,我每每想到你在外辛苦,我在家中心里就如刀绞一般。只恨我自己身子不争气,不能替你分担。若是这身子能强健些,我定要去替你……”她的话像夏日的蚊蚋,嗡嗡地绕在耳边,挥之不去,让人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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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她一张一合、涂着淡淡胭脂的唇,又低头看看自己粗糙发红、还沾着桃毛的小手,一股说不出的委屈和怒气闷在胸口,堵得发慌。是否该像上次那样,顶撞她一句?告诉她,若真觉得过意不去,为何不退了那越买越多的新衣,为何不拒了那每日不断的滋补汤药?

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我知道那会引来什么。--第2节果然,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从东厢房门口炸响,打断了我尚未成型的反抗。“李云英!

小白妹妹好心好意关心你,你那是什么表情?”我的哥哥,大步流星地走过来。

他看起来眉眼英挺,可却似乎总长不大。他一把将我稍稍从他面前拨开,站到小白身侧,一副保护者的姿态,皱着眉头瞪我:“小白能在家裡呆几天?她是客,你是主,你就不能懂点事,让着她点?非要惹她不痛快?”看,永远是这一套。

小白的“短暂停留”已经持续了三年,而“客”的身份永远高于我这个“主”。我咬着下唇,沉默地低下头。争辩毫无意义,只会换来更严厉的斥责。手臂上的桃篮愈发沉重,我想着赶紧拿去厨房放好,然后回房瘫在我的小床上。移动间,篮子里那个偷偷留下的水蜜桃滚到了最上面,粉嘟嘟、饱满圆润,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想把它拿出来。忙了一天,又渴又饿,这桃子是我唯一的慰藉。然而,我的指尖刚刚碰到那微凉的桃皮,哥哥的眼睛就猛地亮了。“哟!”他动作快得惊人,一把就将桃子抢了过去,脸上的不耐瞬间转为一种近乎谄媚的笑容,递给身旁的小白,“算你还有点良心,云英,还知道给你小白姐姐带个桃子回来。这桃子看着不错,快,小白妹妹,尝尝鲜,润润喉。”小白掩口轻笑,眼波流转,瞥了我一眼,才娇怯地接过:“这怎么好意思…这是妹妹辛苦摘的…”“她摘的就是该孝敬你的!

”哥哥大手一挥,说得理所当然,“你身子弱,正该多吃些新鲜瓜果补补。她皮实着呢,少吃一口饿不着。”我看着小白用她那保养得宜、指甲圆润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捏着桃子,小口小口地吃着,汁水沾染了她的指尖,她伸出舌尖轻轻一舔,冲着我哥哥甜甜一笑:“真的好甜呢,哪哥哥你也尝尝?”那桃子原本是我的。

那清甜的滋味本该是我的。委屈像沸水一样顶着天灵盖,眼睛又酸又涩。哥哥看得心花怒放,转回头看我时,笑容又收敛起来,变回那副理所应当的指派模样:“对了,这个月的工钱快发了吧?别忘了,小白妹妹那别墅这个月的分期款马上就要交了。你抓点紧,别偷懒,账房那边结算时核对清楚,一个子儿都不许少!”他顿了顿,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要是因为你的疏忽,钱不够,房子被收走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到时候,你就把你那房间腾出来,给小白妹妹住!听到没有?

”--第3节别墅…又是那栋别墅。听说亭台楼阁、流水潺潺,贵得离谱。

父亲和哥哥却眼睛都不眨地决定买下,送给小白,只因为她某次赴宴回来,略带羡慕地提了一句那儿的景致好。钱从哪里来?自然是从这个家里出。而这个家,目前看来,只有我每日去桃园做工,是唯一明确有进项的收入来源。我攥紧了空空的桃篮,竹篾深深勒进掌心。小白小口吃着桃子,仿佛没听见哥哥那番刻薄的话,反而用一种略带责备的温柔语气对哥哥说:“哥哥,你别这样逼云英妹妹,她还小呢…那房子…其实我也不是非要不可的…”可她眼角眉梢那满足又得意的神情,却分明不是这个意思。“那怎么行!”哥哥立刻拔高声音,“答应给你买的,就必须买!

你放心,云英能干着呢,这点钱她挣得来!”就在这时,院门又一次被推开。父亲回来了。

他身着常服,面容威严,带着一身淡淡的檀香气味,像是刚从什么正经场合归来。

他一进院子,目光便扫过我们三人。小白立刻放下桃子,微微蹙起眉,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担忧和委屈。哥哥则依旧理直气壮地站在她身边。而我,提着空篮,眼圈发红,一脸倔强地站着,看上去确实像极了那个在闹脾气、不懂事的孩子。

父亲的眉头立刻锁紧了,沉声道:“又怎么了?”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云英,你是不是又惹你姐姐不高兴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小白姐姐身子弱,在外面维持门面、结交应酬又要花费心力,很不容易。你这个做妹妹的,年纪小,多出点力气,多帮衬一点,是应该的。怎么总是这般斤斤计较,一点也不懂事?”是啊,她很不容易。他们的养女、他们的养妹,在金碧辉煌的宴会间穿梭、在精雕细琢的庭院里休养、穿着绫罗绸缎、期待着崭新的别墅,真是太不容易了。而我,七岁的生辰才过去两个月,在桃园里从日出做到日落,手被桃毛刺得发痒,肩膀被扁担压得红肿,攒下的每一文钱都要去填那栋我从未见过的别墅的“无底洞”。我抬起头,看着父亲威严而不耐烦的脸,看着哥哥偏心得理直气壮的脸,再看着小白那张楚楚动人、茶香四溢的脸。空空的桃篮从我手中滑落,“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滚了几滚。所有的委屈和愤怒冲到嘴边,却只化作滚烫的泪水,汹涌而出。他们看不见我的疲惫,看不见我的伤痛,只看见我“不懂事”。我才七岁啊。

眼泪模糊了视线,我再也看不清他们此刻的表情,只是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第4节小白姐姐又去听隔壁杨家姐姐与某个姓刘的男子的爱情故事了。

家中难得只剩下我们父子三人。她前脚刚被华丽的轿辇接走,后脚院中的气氛便陡然一变。

方才还对着小白温言软语的父亲和哥哥,几乎同时收敛了所有表情。父亲快步走到院门旁,侧耳细听,确认车驾确实远去,随即袖袍一挥,一层极淡的金光如水波般荡漾开来,悄无声息地笼罩了整个院落,隔绝了内外声息。哥哥则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不再是那副颐指气使的模样,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紧张与……心疼?

他猛地抓起我那只被桃篮勒出深红印子、又因整日劳作而微微肿胀的小手。

“嘶——”我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想抽回手。那处被竹篾反复摩擦的地方,火辣辣地疼。

哥哥的手却握得紧紧的,力道放得极轻,指尖泛起一丝微不可察的温润灵光,轻轻拂过我的伤处。一股清凉舒缓的感觉瞬间蔓延开来,红肿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褪了不少,疼痛也大为减轻。我愕然抬头,撞进他写满歉疚与焦灼的眼眸里。“英儿,疼不疼?”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与方才呵斥我时判若两人,“是哥哥不好,哥哥混账!

”父亲也走了过来,脸上那层威严的假面彻底剥落,只剩下深重的疲惫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他不住地望向被金光笼罩的院墙之外,眼神里充满了警惕,仿佛墙外有无数双耳朵正在窥探。“隔墙有耳,未必周全……”父亲喃喃自语,眉头锁死,“那老鼠精虽道行浅薄,但毕竟是……派来的,难免有探查之能。方才那般作态,已是冒险……”他的目光在我和哥哥之间逡巡,最终定格在我残留着泪痕的脸上。父亲的眼圈竟微微泛红,猛地一跺脚,像是下了某种决然的决心。“罢了!顾不得这许多了!”他咬牙,脸上掠过一丝肉痛与决绝,“唯有那里,方能确保万无一失!”--第5节只见父亲深吸一口气,神情凝重无比。

他缓缓抬起右手,掌心向上,一道璀璨夺目的金光自他掌心迸发。光芒渐敛,一座玲珑剔透、金光流转的微小宝塔浮现而出,塔身遍布玄奥符文,散发出浩瀚而威严的气息。——七宝玲珑塔!我心头一震。我自然认得此物,这是父亲的成名法宝,威震天庭。但哥哥曾无数次私下里咬牙切齿地说:“有塔你是爹,没塔你就是死爹!”可见哥哥对此塔深恶痛绝,只因它曾是降服、禁锢哥哥的神器。

哥哥一见到此塔,脸色果然瞬间阴沉下来,条件反射般地绷紧了身体,眼中闪过一抹赤红戾气,那是深植于他神魂之中的抵触与怨愤。若非情非得已,父亲绝不敢在哥哥面前轻易祭出此塔。但此刻,哥哥只是死死盯着那塔,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竟硬生生将那股几乎要爆发的火气压了下去。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将我的手握得更紧了些,目光重新落回我身上,里面的焦灼压过了对塔的憎恶。

父亲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痛色,不再犹豫,低喝一声:“收!”宝塔骤然放大,洒下万道金光,将我们父子三人彻底笼罩。我只觉眼前一花,身体一轻,仿佛被卷入一个温暖的漩涡,下一刻,便已置身于一个奇异的金光空间之中。空间不大,四周塔壁金光流淌,无数符文若隐若现,气息祥和而稳固,彻底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在这里,父亲似乎才真正松了一口气,但脸色依旧沉重。哥哥也稍稍放松了紧绷的脊背。“妹妹,”哥哥抢先开口,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与恳切,他轻轻抚摸着我那已然消肿的手,“再辛苦一下,委屈一下,哥哥知道你难受。只等这场大劫过去!只要熬过去,哥哥向你保证,以后绝对把你捧在手心里疼,我们一家就可以真正快快乐乐地生活了,再不用演这劳什子的戏!”一旁的父亲看着我们,嘴唇哆嗦着,终是忍不住,老泪纵横。

“英儿,我苦命的孩子……”他哽咽着,“爹知道让你受委屈了,你还这么小……可是爹没有办法,爹不能再眼睁睁看着你走你哥哥的老路啊!”他看向哥哥,眼中是深深的悔恨与后怕:“当年封神大劫,你哥哥命在劫数之中……被迫剜肠剔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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