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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表哥跪求借宿,我甩出当年羞辱截图(土豆王昊)完本小说推荐_最新章节列表破产表哥跪求借宿,我甩出当年羞辱截图(土豆王昊)

时间: 2025-09-16 01:15:44 

我的阔绰表哥,那个曾晒豪宅嘲讽我的男人,破产了。他竟然厚颜无耻地给我发消息,字字句句都是“兄妹情深”。他想来我家暂住,言辞恳切,装作我们从未有过龃龉。

我只转发了一张截图给他。那上面是他当年发朋友圈的文字:“我家小,配不上您身份。

”消息发出,我看到他头像瞬间灰暗。好戏才刚刚开场。01消息已发送。

那个小小的绿色气泡,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没有激起任何回音。王昊的头像,那个曾经意气风发、背景是某辆跑车方向盘的圆形图标,迅速变成了灰色。他下线了。

或许是拉黑,或许是单纯的逃避。我不在乎。我的指尖还停留在屏幕上,冰冷的玻璃触感传来,让我的心跳一点点平复。房间里很安静,只有老式冰箱偶尔发出的嗡鸣。我盯着那个灰色的头像,回忆却像失控的潮水,轰然冲垮了我冷静的堤坝。五年前。那个周末的下午,空气里飘浮着沉闷的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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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姨带着王昊,说是“顺路”,来我家“做客”。那时的王昊,刚靠着第一波房地产红利赚得盆满钵满,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被金钱浸泡透的浮夸气息。

他一踏进我家的门,眉头就下意识地拧了起来。那眼神,像是在巡视一处脏乱差的贫民窟。

他扫过我家那套用了十几年的布艺沙发,扫过墙上略微泛黄的壁纸,扫过我妈小心翼翼端上来的西瓜,最后,视线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轻蔑。

“夕夕,你们家这……也太紧凑了点吧?”他开口,语气里的嫌弃几乎要溢出来,“这客厅,转个身都费劲。”表姨立刻跟腔,用一种看似关切实则炫耀的语调说:“是啊,你妈就是不会过日子,守着这么个小破房子。你看我们家王昊,都换第三套了,下个月准备去看看江边的别墅。”我妈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手足无措地搓着围裙,笑容僵硬得像一张面具。“我们……习惯了,挺好的。”她干巴巴地解释。那一天,我清晰地记得,我死死攥着校服的衣角,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那种感觉,不是愤怒,而是一种被赤裸裸剥开自尊,放在地上任人踩踏的锥心屈辱。王昊甚至懒得在我家吃饭,临走时,表姨还意犹未尽地补充道:“夕夕啊,不是姨妈说你,女孩子家家的,也要有点追求。别跟你妈似的,一辈子窝在这种地方,没出息。”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凌晨时分,我鬼使神差地点开了王昊的朋友圈。最新的一条,是他坐在铺着大理石的巨大餐桌前,面前是一块滋生着油花的“澳洲和牛”。

照片拍得珠光宝气,而配文,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烧红的针,狠狠扎进我的眼睛里。“我家小,配不上您身份。”后面还跟了一个捂脸笑的表情。我知道,那句话是说给谁听的。

那条朋友圈下面,一堆他的狐朋狗友在起哄。“昊哥,又去扶贫了?”“笑死,这文案太损了!”“昊哥大气,下次别去这种地方脏了您的鞋。”我当时就截图了。

不是为了有一天报复,而是为了提醒自己,永远不要忘记这份耻辱。这份耻辱,是悬在我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是我这五年来拼命学习、疯狂工作的唯一燃料。

“嗡——”手机的震动将我从冰冷的回忆中拽回现实。屏幕上跳出一条新的微信消息。

不是王昊。是我妈。“夕夕,你表哥是不是找你了?”我心中一沉。战火,终究还是蔓延到了我最不想波及的地方。我敲下几个字,指尖有些发凉。“是,他说他破产了。”消息发出,我没有再看手机。我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

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璀璨如星河,却没有一盏,能照亮我此刻冰封的心。

第一回合结束了。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较量。02第二天一早,刺耳的电话铃声如同空袭警报,将我从浅眠中惊醒。屏幕上跳动着“表姨”两个字,像一个不祥的预兆。我按下接听,没有说话。“喂?夕夕啊!”电话那头的声音急促,带着一丝伪装的关切,“你表哥……他昨天联系你了吧?这孩子,现在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电话也不接,我都要急死了!”我静静地听着她的独角戏,心中冷笑。果然,铺垫结束,戏肉来了。“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啊?!”她的语调猛地拔高,不满和指责像是淬了毒的箭,密集地射过来,“你表哥再怎么说也是你亲表哥!血浓于水啊!他现在落难了,你帮一把怎么了?听说你还拿以前开玩笑的话呛他?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太伤人了!

”“开玩笑?”我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姨妈,你管那种指着鼻子骂人穷的羞辱,叫开玩笑?”表姨噎了一下,立刻转换策略,开始翻旧账。

“你怎么能这么记仇呢?你忘了你小时候发高烧,半夜里是谁背着你去医院的?是你表哥!

你忘了你小时候没玩具玩,是谁把他的变形金刚给你的?也是你表哥!我们王昊从小就心善,最疼你这个妹妹了!”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那次发烧,明明是她开车送儿子去上补习班,顺路把我捎到了医院门口,然后扔下钱让我自己挂号。那个变形金刚,是王昊玩腻了,缺胳膊断腿后,像丢垃圾一样丢给我的。这些被她精心包装过的“恩情”,此刻听起来,只让我觉得无比荒谬和恶心。我没有去辩解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因为我知道,跟一个装睡的人讲道理,是徒劳的。表姨见我沉默,以为我被说服了,开始得寸进尺地施压。

“你现在一个人住,房子虽然小了点,但总归比露宿街头强吧?你表告别了,还能住哪里去?

他一个大男人,你忍心让他睡大街吗?你妈要是知道了,都要替你寒心!”“寒心?

”我轻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冰冷的讽刺,“姨妈,当年他开着豪车,住着豪宅,在朋友圈嘲讽我家小的时候,可没想过我会不会寒心。他大概也想不到,有一天他需要来我这个‘小房子’里避难吧?”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说道:“我这间小庙,确实供不起他那尊大佛。他王大公子,配不上。

”我原封不动地,将他当年的话,还给了他。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死寂。随即,是表姨气急败坏的咆哮:“林夕!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你妈养你这么大,就是让你这么冷血无情地对待自己家亲戚的?我看你是心肠比石头还硬!

没良心!白眼狼!”我没有再给她继续辱骂我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世界清静了。

但我的手,却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积压了多年的委屈和无力感,如同沉渣泛起,搅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疼。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是家族微信群的消息提醒,像疯了一样地跳动。三姑:夕夕啊,你姨妈都跟我说了,你怎么能这样对你表哥呢?

四舅:就是啊,一家人,有什么坎过不去的。昊昊现在困难,你就该拉他一把。

远房表姐:@林夕,快给你表哥道个歉,让他来你家住吧,别让你妈为难。

一条条“规劝”,一句句“指点”,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密不透风地朝我压过来。

我能想象到,表姨此刻正在电话的另一头,添油加醋地向所有亲戚哭诉我的“罪行”。

我冷笑一声,利落地将群消息设置为免打扰。然后,我走进厨房,给自己泡了一杯滚烫的清茶。袅袅升起的白雾模糊了我的视线,也模糊了那些人的嘴脸。

我看着杯中上下浮沉的茶叶,眼神一点点变得锐利而坚定。既然脸皮已经撕破了。

那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03下午,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我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疲惫,甚至带着哭腔的声音。“喂……夕夕吗?”是王昊。

这声音与他平日里那种高高在上、中气十足的傲慢腔调判若两人。我没出声,静静地听他表演。“夕夕,是我,表哥……”他哽咽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我真的走投无路了。”他开始断断续续地讲述自己的“悲惨”遭遇。

被最信任的合伙人卷款跑路,公司资金链断裂,所有投资项目全盘崩溃,名下的资产被法院冻结,现在身无分文,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信用卡还欠了一屁股还不上的债。故事编得有血有肉,声情并茂,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夕夕,我们可是兄妹情深啊!你是我唯一的妹妹,你忍心看我流落街头吗?

”他开始打感情牌,声音里的哭腔更重了,“你忘了吗?小时候我最疼你了,我还给你买过糖吃呢!”我差点笑出声。那颗糖,是他使唤我跑了三条街,穿过两个路口,去小卖部给他买烟,找回来的零钱里剩下的五毛钱,被他像打发乞丐一样“赏”给我的。

我清晰地记得他当时那副施舍的嘴脸。也清晰地记得,几年前我刚工作,开着一辆二手代步车,在路上碰到他,他摇下法拉利的车窗,对着我车里挂着的平安福,嗤笑了一声:“哟,都混成这样了,还信这个?”“表哥,”我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精准地落在他最敏感的神经上,“你不是在三亚、在惠州、在海外都有房产吗?怎么会身无分文?”我平静地问着,每一个问题,都来自他过去在朋友圈的炫耀。电话那头的哭声戛然而止。王昊支吾了半天,声音里透着一丝慌乱:“那……那些都是公司的资产,早就……早就被查封了!

我个人的……个人的都投进去了,亏完了!”他避重就轻,言辞闪烁,试图把水搅浑。

“是吗?”我继续追问,语气依旧波澜不惊,“那你车库里那几辆车呢?

我记得你上个月还在朋友圈晒新提的保时捷,说是什么限量版。

”我专门提起他最引以为傲的那些奢侈品,就是要一层层剥开他伪装的可怜外衣。

“都抵押了!都抵押了!”王昊的语气明显变得急躁起来,“林夕!你别提这些了行不行!

我现在已经够惨了!你提这些不是在我伤口上撒盐吗?”他开始倒打一耙,试图用道德来压制我。我听着他气急败坏的声音,在心里做了一个总结。“所以,”我慢条斯理地说,“你以前挂在嘴边,用来鄙视我、彰显你身份的那些‘实力’,原来全都是泡沫。而我这个被你瞧不起的‘小门小户’,反倒成了你穷途末路时,能想到的唯一退路,是吗?”我毫不留情地,点破了他内心最阴暗、最自私的盘算。“林夕!

”王昊彻底被激怒了,声音不再是恳求,而是淬着毒的威胁,“你别把话说得这么绝!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好歹是你表哥,你非要闹得大家脸上都不好看吗?!

”我听着他色厉内荏的威胁,心里反而平静下来。“还有,”他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地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家那些老底儿!把我逼急了,我就去你妈单位闹,去你公司闹,把咱们家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全都抖搂出来!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做人!”狗急跳墙了。

我握着手机,感受着他透过电波传来的无能狂怒。这一刻,我对他最后一丝的血缘牵绊,也彻底断了。04晚上八点,母亲的电话如期而至。

她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压抑的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浸了水,又沉又重。

“夕夕啊……”她只是叫了我的名字,就说不下去了,电话那头传来她努力隐忍的抽泣声。

我的心,猛地揪紧了。我知道,是表姨。她一定又对我母亲进行了新一轮的情感轰炸。“妈,你怎么了?”我明知故问,声音放得很轻。“你姨妈……还有你那些舅舅阿姨,都给我打电话了……”母亲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他们都说我们家不近人情,说我养了个白眼狼……夕夕,妈知道你受了委屈,可是……可是你表哥他再怎么说,也是你舅舅家的独苗啊……”又是这套说辞。“你就让他来住几天,行不行?就几天!

咱们家也不差那一口饭,不差那一个床位。不然,你让妈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啊?

”母亲在电话那头,几乎是在央求我了。我能想象到她此刻的无助和痛苦。

她是一个把“面子”和“亲戚关系”看得比天还大的人。我的心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疼得厉害。但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口子,绝对不能开。今天是一口饭,明天就是一个无底洞。“妈,”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条理清晰地对她说,“王昊今天给我打电话了。他威胁我,如果我不收留他,他就要去你单位闹,去我公司闹,把我们家所有的事情都抖出去。”电话那头的哭声停住了。母亲显然被这个消息惊到了。

“他……他怎么能这样?”她喃喃自语,语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只是你以前没看清。”我继续说道,“你忘了他当年是怎么嘲笑我们的吗?

忘了他骗你的钱去投那个什么资本,到现在都没还吗?这种人,你把他请进家门,就是引狼入室!”母亲沉默了。我能感觉到她的犹豫和动摇。

但几十年根深蒂固的“家族观念”和对姐姐表姨的畏惧,让她无法轻易地站到我这边。

过了许久,她才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软弱无力的声音说:“可……可他再怎么样,也是你表哥啊……”这句话,像一根针,扎破了我最后的情感防线。

我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母亲,为了维持那点可怜的“体面”,是如何被表姨一家呼来喝去,被他们当成免费的保姆和提款机。那股被压抑了太久的火,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

我不能再让母亲重蹈覆辙。“妈!”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绝,“我可以养你一辈子,给你最好的生活。

但我绝不会养一个曾经狠狠伤害过我们、现在又想回来吸我们血的寄生虫!

”“他对于我们来说,不是亲情,是灾难!”我说完,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最后,母亲疲惫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了”,便挂断了电话。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忙音,我瘫坐在沙发上,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我能想象到,母亲此刻一定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默默地流泪。这份由我亲手施加给她的痛苦,让我心如刀绞。但理智告诉我,长痛不如短痛。我打开电脑,屏幕的冷光照亮我毫无血色的脸。王昊为什么会突然破产?他口中的“被合伙人骗”,是真的吗?他为什么会狗急跳墙,用那么低劣的手段来威胁我?他的破产,绝不仅仅是投资失败那么简单。这背后,一定隐藏着更深、更肮脏的秘密。

我开始在搜索栏里,敲下“王昊”两个字,以及他朋友圈里炫耀过的那些公司名字、投资项目。我需要调查,需要收集证据。

我心里清楚,王昊和表姨绝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一定会想出更恶毒、更无耻的招数来对付我。

我必须在他们下一次攻击到来之前,做好万全的准备,铸好最坚固的盾,磨好最锋利的矛。

为了我自己,也为了我那软弱了一辈子的母亲。05一连几天,世界都异常安静。

王昊和表姨像是人间蒸发了,再也没有任何消息。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周五下班,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刚走到单元门口,我的脚步就顿住了。

昏暗的楼道灯下,一个人影蜷缩在我家单元门口的台阶上。那人头发油腻,胡子拉碴,身上那件曾经价值不菲的限量款外套,此刻皱巴巴地沾满了灰尘。是王昊。他听到脚步声,猛地抬起头,眼睛里瞬间爆发出一种看到救星般的光芒。“夕夕!你回来了!

”他一个箭步冲过来,伸出脏兮兮的手,就想抓住我的胳膊。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敏捷地躲开了他的触碰。一股馊味扑面而来,让我胃里一阵翻腾。“夕夕啊!”他扑了个空,立刻换上一副声泪俱下的表情,整个人几乎要瘫软在地上,“我真的走投无路了!

我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水都没喝一口!你看我,我都快饿死了!”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进进出出的邻居听得一清二楚。果然,旁边几个散步回来的大爷大妈,已经朝我们这边投来了好奇和探究的目光。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

他竟然把苦肉计演到了我的家门口,演给我的邻居看。他是想用舆论压力,用邻居们的指指点点,逼我就范。真是卑劣到了骨子里。我没有理会他,也没有理会周围的目光,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王昊,别演了。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锥,瞬间刺破了他装出来的悲惨气氛。他愣住了。

我环视了一圈他身上那件“落魄”的行头,继续说道:“你那辆抵押的保时捷,昨天晚上十一点,还在城东的‘夜色’酒吧停车场停着。你身上这件限量款的脏外套,上个月的入手价是三万六。你脚上这双全球限量的球鞋,现在二手市场的炒卖价,够我妈一年的退休金了。”“你跟我说,你三天没吃饭了?”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他的脸上。王昊的表演瞬间僵住,脸上的悲情迅速褪去,转为震惊和慌乱。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我竟然对他这几天的行踪了如指掌。

周围邻居的眼神,也从同情,渐渐转为了鄙夷和玩味。他脸上挂不住了,恼羞成怒地压低了声音,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咬牙切齿地威胁:“林夕,我警告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我破产了就拿你没招了?

你信不信,我今天就睡在你家门口,不走了!我天天在这里堵你,闹到你公司去,让你在整个小区、整个公司都抬不起头来!”面对他赤裸裸的无赖威胁,我没有丝毫的畏惧。

我只是平静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对准他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咔嚓”一声,打开了闪光灯,明晃晃地拍了一张特写。“好啊,欢迎。”我晃了晃手机,把那张高清的“落魄照”展示给他看。“你要是喜欢,就继续坐在这里。

我不介意把这张照片,配上几句文案,发到我的朋友圈,再发到我们小区的业主群里。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文案我都想好了,就叫——《昔日挥金如土阔绰表哥,今日沦落街头卖惨求生,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王大公子,你觉得这个标题,够不够劲爆?”王昊的脸色,瞬间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后变得一片煞白。他最看重的是什么?是面子。

他可以忍受穷,但绝对忍受不了丢脸,尤其是在他曾经鄙视过的人面前,以这样狼狈不堪的方式丢脸。我,精准地抓住了他的软肋,并且用他最熟悉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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