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林晚(七年不痒)免费阅读无弹窗_七年不痒傅斯年林晚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
时间: 2025-09-16 01:00:04
同学聚会晚到,正好听到丈夫傅斯年和他们在玩儿真心话。
「如果回到七年前,你最想做什么?」
傅斯年挽着他的小情人,笑得甜蜜:
「我想去她学校门口找她谈恋爱,这样就可以早点在一起了。」
小情人脸上全是宠溺:
「我也想哥哥早点来找我。」
同学们都在起哄说好甜蜜。
可没人知道,我是傅斯年隐婚五年的妻子。
七年前的今天,是我们领证的日子。
但傅斯年已经忘记了。
后来,轮到我玩儿真心话,我说:
「希望七年前,不与傅斯年相识、结婚。」
朋友拍下视频发了朋友圈。
傅斯年刷到了,脸瞬间白了。
我终于决定跟傅斯年离婚,电话打过去,响了三声,接电话的却是林晚。
她是傅斯年的小情人,在圈子里已经不是秘密。
“傅总他在忙,有事儿你先跟我说,等他空了我转告。”
林晚的语气熟稔得像这个号码的主人。
我握着手机的指节微微泛白。
这半年来都是如此,傅斯年的电话永远由林晚接听。
那些我让她转告给傅斯年的话,应该一句也没传到,不过这次我说的话她应该很感兴趣。
但这次我没像往常那样直接挂断电话或者破口大骂,一字一句地说:“麻烦告诉傅斯年,我决定和他离婚了。”
电话那头顿了两秒,接着是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
“你别挂电话,我这就去找他。”
林晚的声音里终于没了那股漫不经心,带着点慌促。
等待的几十秒里,我听见听筒那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傅总,她电话。”
然后是傅斯年模糊的回应,好像在抱怨被打扰。
“喂?又怎么了?我跟你说过这周要赶项目......”
傅斯年的声音终于透过电流传过来,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耐烦,估计是以为我又要催他回家。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一阵轻笑打断,应该是林晚在旁边跟他闹。
“别闹......”
他嗔怪了一句,才转回来对着电话。
“你有什么事,赶紧说。”
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心里那点残存的波澜已经平了。
“傅斯年,我们离婚吧。”
我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静。
电话那头的笑声戛然而止,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声音里带着点难以置信。
“你说什么?”
“我说离婚。”
2
我一开始和傅斯年不是这样的。
我们结婚七年,我对那些七年之痒的说法嗤之以鼻,坚信我们一定能走到最后。
直到去年冬天,我去他公司送饭,却在楼下看到他给林晚开车门。
那他个子很高,弯腰时特意用手护住了她的头顶,动作自然又亲昵。
林晚笑着说了句什么,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他眼神里的温柔,是我许久没见过的。
我站在树后,手里的保温袋被攥得变了形,冷风灌进领口,却没有心里的寒意多。
从那天起,有些东西就变了,我接受不了,像着了魔一样。
我开始找人拍下他的行踪,甚至我还亲自跟踪过他,深夜蹲在他公司楼下,看着他和林晚并肩走出来。
林晚把围巾绕在他脖子上,他仰头对她笑,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每次我不高兴,就会以最恶毒的话辱骂他。
他偶尔回家,我会把那些照片摔在他面前,红着眼骂他“不知廉耻”、“忘恩负义”。
可傅斯年对这些行为的反应都是淡淡的,他会蹲下来,一张张把照片捡起来,放在桌上,然后看着我,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你要是觉得这样能好受点,就继续。”
他从不辩解,也从不争吵,好像一下就从我们的感情里抽身了,就像我们从没有相爱过一样。
我们跟其他家庭一样。
他开公司打拼事业,为了支持他,我就在家当个贤妻良母。
那时他刚创业,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我心疼他,便主动辞了职,把家里的大小事都揽了过来。
不少朋友都笑话我当保姆,聚会上有人故意阴阳怪气,我都一笑而过,甚至会帮他解释。
“他忙,我多分担点是应该的。”
能为心爱的人做后盾,有什么不好的呢?
家庭里,总有一个人要牺牲多一点的,不是吗。
每次看到他累得不行,回到家能吃上我做的一口热饭,眉眼舒展下来,我就心满意足了。
3
真正让我心死的,是那次朋友聚会。
我再次不理智地跟着傅斯年到了酒店,站在包间外面听他们谈话。
大家聊起过去,有人问傅斯年:“如果能回到七年前,你最想做什么?”
傅斯年还没开口,林晚就立刻接话:
“我想哥哥早点来找我。”
周围的人都在起哄,说他们甜得腻人。
傅斯年当时正搂着林晚的腰,闻言笑得甜蜜,声音温柔。
“我也想去她学校门口找她谈恋爱,这样就可以早点在一起了。”
可没人知道,七年前的今天,是我和傅斯年领证的日子。
那天他穿着白色的衬衫,在民政局门口,紧张得手心冒汗,攥着我的手说: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可现在,他连这个日子都忘了,甚至把和我在一起的时光,当成了可以被替换的过往。
那一刻,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
傅斯年的高调告白在圈子里流传开,大家都赞他们是真爱。
有人说没想到傅斯年谈起恋爱来是老房子着了火,这么热烈。
还有人感慨林晚这小姑娘不错,跟傅总真配。
似乎没有人记得我才是傅斯年的老婆,七年前正是我们结婚的时候。
我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歇斯底里,冲进去骂傅斯年。
可手指悬在门口,心里却突然清明了起来。
那些跟踪,辱骂,歇斯底里,不过是不甘心罢了。
可现在看着他那样的笑容,我突然懂了,他早就不爱了。
这样的感情,再纠缠也没意思,不过是互相折磨。
不如就这么放手。
4
傅斯年发消息给我,说让我下周去他公司谈离婚的事。
我盯着那条冷冰冰的消息看了很久,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已经很久没有主动联系过我了。
点开对话框,往上翻了翻,全是我单方面的消息。
有气急败坏时的辱骂,但更多的,是藏在字里行间的思念。
今天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你回来吃吗?
外面降温了,记得加衣服。
什么时候回家吃饭。
这些消息后面,全是石沉大海的沉默。
我自己每次情绪失控骂完他后,过不了多久又会像块牛皮糖一样黏上去的样子。
明明前一秒还在说再也不想见到你,下一秒就忍不住发消息交代他要按时吃饭。
连我自己翻看着这些记录,都觉得又可悲又可笑。
周一下午,按照约定的时间,我去了他的公司。
站在写字楼门口,我却进不去,那张我用了七年的门卡,早就被他取消权限了。
这大厦的安保出了名的严,没有门卡根本进不去。
我拿出手机给傅斯年打电话,响了很久没人接,我又打了一次,还是没人接。
太阳正烈,我站在大太阳底下,没一会儿后背就被汗浸湿了。
从下午两点等到四点,始终没联系上他,心里的烦躁一点点冒了上来,像有只蚂蚁在爬。
就在我耐心快耗完,准备转身离开时,电梯里出来两个人。
傅斯年牵着林晚的手走了出来,两人低声说着什么,傅斯年脸上还带着笑。
我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叫他:“傅斯年。”
他听到声音,转过头看到我,明显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意外。
“你怎么在这儿?”
“你发消息让我来商量离婚的事。我给你打电话没人接,在这儿等了一下午了。”
他还是这样,有关于我的事都是随口一说。
傅斯年皱了皱眉,像是有些惊讶。
“改时间了,没人跟你说吗?我下午要见客户。”
他话音刚落,旁边的林晚就夸张地“哎呀”了一声,脸上摆出一副抱歉的表情。
“瞧我这记性,傅总开会前特意让我告诉你改时间的,我一忙就给忘了。”
我看着她那副假惺惺的样子,心里清楚她是故意的,但也懒得跟他计较了。
反正都要离婚了,这些弯弯绕绕,没意思。
林晚还在旁边絮絮叨叨:“不过乔姐,你也是傻,等不到就回去嘛,真是死脑筋。难道,你就这么等不及要跟傅总离婚?”
她说这话时,眼神里带着点挑衅。
傅斯年听了这话,眉头皱得更紧了,轻轻推了林晚一下。
“别乱说话。”
然后对我道:“你跟我进来吧,我们谈谈。”
进了他的办公室,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离婚协议。。
“财产方面,我可以给你多一点补偿。”
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是温的,却暖不了心里的凉。
“这是当然的。毕竟,你是过错方。”
傅斯年的脸色瞬间有点不好看。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
这些日子,他在外面标榜林晚是他的真爱,把两人的感情说得轰轰烈烈,估计早就忘了自己还是个有夫之妇。
被我这么直白地点出出轨的事实,他那点维持的体面,一下就破了。
他沉默了几秒,没再反驳,只是把笔推到我面前。
“你看看协议,没问题就签字吧。”
我快速翻了翻协议,内容和他刚才说的一样。
我拿起笔,在末尾签下自己的名字,签好字,我把协议推回去,站起身就走。
“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
傅斯年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复杂。
我脚步没停,背对着他摇了摇头。
“跟你,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
走到门口时,他又说了一句,声音不高,像是有些心虚。
“你哥哥的医药费,我会负责到底的。”
5
我哥哥是傅斯年的同学,当初就是他把傅斯年介绍给我的。
那时哥哥说,傅斯年跟我们一样,爸妈走得早,一个人拼到现在,又善良又坚强,我们肯定合得来。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傅斯年,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却满脸都是自信和阳光。
我们在一起后,最开心的是哥哥。
他总拉着我和傅斯年的手说:“现在我们仨个孤儿,终于有个家了。”
那时日子过得紧巴,傅斯年刚创业,我和哥哥上班的工资,一分钱掰成两半花,剩下的钱都拿给傅斯年去打点。
傅斯年每次拿到我们塞给他的钱,都会红着眼眶说:“等公司好起来,我一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后来他的公司终于有了起色,我们以为苦日子要熬出头了,可意外来得猝不及防。
那天哥哥替傅斯年去送一份紧急文件,过马路时被一辆闯红灯的摩托车撞了。
司机是个无赖,宁愿坐牢也拿不出医药费,可哥哥躺在ICU里,呼吸机不能停。
我看着傅斯年红着眼圈在医院走廊里打转,一边是刚起步的公司,一边是昏迷的哥哥,终究咬了咬牙,辞去了工作,安心照顾他和哥哥。
辞职那天,以前的同事拍着我肩膀笑:“乔姐这是要去享傅斯年的福了。”
只有我自己知道,从那天起,我的生活就成了陀螺。
早上五点起床,先去医院给哥哥擦身,喂饭,再赶回家做早饭,给傅斯年送到公司。
中午算好时间,先去医院给哥哥按摩时,再给傅斯年做他爱吃饭菜,晚上要等傅斯年加完班,把热好的汤递给他,再折回医院守夜。
有时我在医院守到天亮,就直接去菜市场买菜,又往傅斯年公司跑。
一天三顿饭,医院,公司,家,三点一线。
可只要看到傅斯年在办公室里对着合同笑,看到哥哥的手指偶尔动一下,我就觉得值。
一开始傅斯年对哥哥尽心尽力。
他每周三雷打不动去医院,会给哥哥带最新鲜的百合,坐在床边轻声说公司的事,说:“等你醒了,我带你去看海”。
变化是从他认识林晚开始的。
林晚是合作公司的对接人,第一次开会就把方案弄混了。
傅斯年回家时还在抱怨:“这周合作的乙方是个蠢货,连数据都能算错。”
可没过多久,他嘴里的蠢货变成了年轻人,慢慢教,性格挺可爱的。
6
我第一次觉得不对劲,是去年我生日。
我做了一桌子菜,有傅斯年爱吃的糖醋排骨,还有哥哥以前最爱的番茄炒蛋。
他刚坐下来,手机就响了,他看了眼屏幕,起身就拿外套。
“林晚喝醉了,在酒吧里闹,我得去看看。”
我拉住他的手腕,那是我第一次对他皱眉头:“今天我生日。”
他却挣开我的手,语气有些不耐烦。
“就去一会儿,她一个小姑娘在外面,出事了怎么办?”
从那天起,傅斯年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有时我在医院守到凌晨,给他发消息问回不回,他只回一句在忙。
每周三去看哥哥的时间,从下午两小时,缩到一小时,再到后来,他总说公司有会,要见客户。
上次我在医院碰到他的助理,才知道他早就把周三的时间空出来,陪林晚去看画展了。
此刻又听他提起哥哥,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我转过身,看着他,语气平静却坚定。
“谢谢,不用了。”
他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牵扯,我想离开得干净一点,像从未被这段感情拖进泥里一样。
走出他的公司,刚拐到电梯口,就撞上了倚在墙上的林晚。
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签完字了,傅总没给你多塞点钱?”
她那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像极了偷到糖的小孩。
我停下脚步,看着她年轻却透着轻浮的脸,突然觉得可笑。
“你以为他是爱你?他当初跟我抱怨你工作蠢得像猪的时候,你不知道吧?”
林晚的脸瞬间涨红。
“你胡说,傅总说我是他的真爱。”
“真爱?你不过是他腻了安稳日子,找来的新鲜玩意儿。等他哪天醒了,你的下场会比我惨一百倍。”
我挑眉,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林晚被我说得哑口无言,半晌才憋出一句。
“至少他现在跟我在一起。”
“那你最好祈祷,他永远别回头。”
我不再看他,按下电梯按钮。
电梯门缓缓打开,我走进去,背对着他,挺直了腰杆。
我也不会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