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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蕊顾宸《我撞见他和我闺蜜…》_(赵蕊顾宸)热门小说

时间: 2025-09-16 01:31:30 

1有没有人能告诉我,婚礼当天撞见老公和闺蜜在休息室滚床单,该先撕婚纱还是先撕人?

香槟杯的冰凉渗进掌心,指节却因为攥得太用力泛出青白。杯壁的水珠滑下来,滴在婚纱裙摆的珍珠上,像没忍住的泪——这婚纱是我挑了三个月的款式,手工缝的珍珠每一颗都透着光。我昨天试穿时还对着镜子笑,说要让顾宸第一眼就看呆。

赵蕊凑过来时,蜜桃香水混着酒气往我鼻子里钻,甜得发腻。她指尖蹭过我婚纱内衬,那裸粉色指甲是我上周特意选的伴娘礼,当时我还笑着说:“咱们俩衬得更亲,别人一看就知道是最好的朋友。”她晃着我的胳膊:“晚晚,你去楼上补个妆呗?

你看你眼下有点泛青,补完更漂亮。顾宸那边我盯着,保证没人灌他酒,绝不让我的新郎官醉醺醺的。”“新郎官”三个字她咬得轻轻的,我当时没在意,只点头应着。转身时,瞥见宴会厅里的顾宸他穿的定制西装是我选的意大利面料,触感软得像云,袖口那颗珍珠袖扣,是我爸昨天从保险柜里拿出来的老物件,说“给女婿撑场面,让他知道咱们林家重视他”。他好像察觉到我的目光,隔着人群抬眼冲我笑。那笑容和五年前在大学操场告白时一模一样。

当时他手里攥着一束皱巴巴的玫瑰,说“林晚,我想跟你过一辈子”。我哭着点头,赵蕊在旁边拍着我肩膀喊“嫁给他”。现在想起来,那天赵蕊看顾宸的眼神,比我手里的荧光棒还亮,亮得有些刺眼,可我当时被幸福冲昏了头,只当是闺蜜替我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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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休息室的门没关严,留着一道指宽的缝,我刚走到门口,里面漏出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针,一下扎进我耳朵里。是顾宸的声音,哑得我从没听过,带着一种压抑的急切:“等晚晚签了股权证,林氏那百分之十股份到手,咱们就不用这么偷偷摸摸了。到时候我辞了工作,用林家的钱开家公司,你当老板娘,不比跟在林晚身边当伴娘强?”后面的话被女人的娇笑打断,那笑声软得像棉花,却裹着刺——我熟得不能再熟,是赵蕊。“哐当——”香槟杯从手里滑下去,砸在地毯上,酒液溅开,深色的渍印在洁白的婚纱裙摆上,像淌了一滩血。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耳鸣得厉害,宴会厅的欢笑声、音乐声全没了,只剩下那两句“要不是看她家里有钱”“怎么会把林家的东西给我”,在耳边反复转。

我推开门的瞬间,床上的两人还没来得及分开。赵蕊的伴娘裙肩带断了一根,松松垮垮挂在胳膊上,锁骨上的红痕像蚯蚓,刺眼得很。顾宸的衬衫被扯到腰上,皮带扣松垮地挂着,露出的腰腹上,还有我昨天给他贴的创可贴——他做饭时切到手,我心疼得不行,特意选了卡通图案的。顾宸看见我的瞬间,脸“唰”地白了,白得像张纸,手还搭在赵蕊腰上,慌着要抽回,却被赵蕊反手按住。她抬起头,脸上还带着情动后的潮红,眼尾勾着,非但没躲,反而往顾宸怀里缩了缩,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姐姐怎么不敲门呀?我和顾宸……正说悄悄话呢。

”“我们再说婚礼流程!”顾宸抢着打断,声音发颤,手忙脚乱地拉衬衫,纽扣“啪”地掉在我脚边。那是颗银色的纽扣,我昨天试西装时还特意检查过,说“少一颗都不好看”,他当时笑着把我搂进怀里,说“以后家里的纽扣都让你缝,你缝的我才喜欢”。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弯了弯腰,差点吐出来。

空气里的甜腻混着另一种恶心的味道,和我身上的婚纱格格不入。墙上挂的情侣夕阳画,是我特意选的,说“以后咱们的家也要挂这样的画”,此刻那画里的人好像在咧嘴笑我,笑我傻,笑我蠢。我攥紧了手,指甲掐进掌心,疼得我清醒了些——不是怕,是恨。

恨自己刚才还在担心顾宸喝酒伤胃,特意跟服务员说“给顾先生上果汁”;恨自己早上出门前,小心翼翼把股权证放进手包,想着敬酒结束就找律师公证,还对着镜子练签名,说“要签得好看点,不给顾宸丢脸”;更恨自己把赵蕊当最好的朋友,什么心事都跟她说,连我爸要给顾宸股份的事,都毫无保留地告诉她。那股权证上,我爸亲笔写着“赠与爱婿顾宸,祝林晚、顾宸永结同心”,那是林家半生的心血,是我爸对我的疼惜,想让我婚后有保障,我却差点双手捧给一对豺狼。“说流程?

”我终于出声,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可指尖的颤抖骗不了人。我一步步走向床头柜,手包放在上面,皮质的触感硌得掌心疼。顾宸要拦我,从床上爬下来,裤子都没提好,嘴里碎碎念着:“晚晚你听我解释,我喝多了,是她主动的,我不是故意的……我爱的是你,我只爱你啊!”他的脚步虚浮,说话颠三倒四,连句整话都说不明白。我看着他慌乱的样子,突然觉得可笑——以前我总觉得他成熟稳重,现在才发现,他不过是个只会推卸责任的懦夫。

赵蕊慢悠悠坐起来,拉过被子盖到腰上,理了理凌乱的头发,还抬手擦掉了嘴角的口红印。

她看着我,眼神里的得意藏都藏不住:“姐姐,装糊涂没意思。我和顾宸在一起半年了,上个月他还带我去买了项链,说比给你的好看。他爱的是我,要不是你家有钱能帮他升职,你以为他会娶你?你不过是他的垫脚石罢了。”“垫脚石”三个字像重锤,砸在我心上。

我打开手包,没拿口红,没拿粉饼,只掏出了那份叠得整齐的股权证——纸张还是温热的,是我早上揣在怀里暖的,怕被风吹皱。还有一支钢笔,是顾宸送我的生日礼物,他说“以后你签文件,就用这支笔”。顾宸的目光瞬间黏在股权证上,脸“唰”地没了血色,嘴唇抖着:“晚晚,你别冲动,这证……这证是叔叔给我的礼物,咱们有话好好说,别撕……”“我爸给你的新婚礼物。”我打断他,指尖抚过“顾宸”两个字,那是我昨天特意练了十几遍的字迹,就为了今天签的时候好看些。我握紧钢笔,笔尖对着“顾宸”的名字,狠狠划了下去。墨水瞬间晕开,像一道丑陋的疤痕。

我划了一下又一下,直到那两个字彻底被墨团盖住,看不清原来的模样,才停手。

钢笔尖被我按得变了形,手指也溅上了墨渍,可我一点都不觉得疼。顾宸要过来抢,伸手抓我的手腕,我抬眼瞪他,眼神里的冷意让他瞬间僵在原地。我能看到他眼里的恐惧,像看到了鬼——他大概从没见过这样的我。“林家的钱,是那么好拿的?”我冷笑一声,双手抓住股权证的两边,指甲掐进纸张里,狠狠一撕。“刺啦”一声,纸张断裂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像我心碎的声音。我没停,继续撕,把股权证撕成两半,再撕成四半,直到它变成一堆碎纸屑。每撕一下,我就觉得心里的憋闷少了一点,那些年的爱恋、期待、真心,好像都随着纸屑碎了。

这时我心里突然清明——有人劝“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可这婚里装的是背叛和算计,留着干嘛?抱着结婚证等浪子回头?不如攥紧手里的证据,让他净身出户。

我林晚的真心可以喂狗,但我林家的钱我自己的尊严,一分都不能让他多拿。我扬起手,将碎纸屑朝顾宸和赵蕊脸上扔去。白纸片落在他们的头发上、衣服上、脸上,像一场荒唐的雪。顾宸僵在原地,眼神空洞得吓人,嘴里喃喃地说着“不……不要”;赵蕊的头发被纸屑弄得乱七八糟,脸上的得意终于变成了惊慌,她抬手扒拉着脸上的纸屑,尖叫起来:“林晚!你疯了!

”“我是疯了。”我看着她,声音平得没起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疯到现在才看清你们的真面目。婚礼取消,顾宸,你从我家拿的车、表,还有我爸给你的十万红包,我会让律师全部拿回来。你在公司的职位?

我想我爸应该很乐意跟你们董事长‘聊聊’,聊聊你是怎么靠林家上位,又是怎么背叛我的。

”顾宸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恐惧,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晚晚,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再也不敢了!我把车和表都还给你,我不要股份了,我只求你别让我丢了工作!”他要过来拉我的手,我往后退了一步,嫌恶地皱起眉:“别碰我,你和她,都让我觉得恶心。”赵蕊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林晚!

你别太过分!顾宸爱的是我,就算没有你,他也能成功的!你不过是仗着家里有钱罢了!

”“是吗?”我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那你就等着看,没有我林家的帮衬,你爱的这个男人,能不能保住他的工作,能不能给你买项链,能不能让你当老板娘。

我倒要看看,你们的爱情,能不能经得起没钱的考验。”说完,我转身走向门口。

婚纱裙摆拖在地上,珍珠蹭过地板,发出细碎的声响,像在为我这场短暂的婚姻送葬。

走到门口时,我停下脚步,伸手扯掉头上的头纱——那层洁白的薄纱,是我昨天晚上跟妈妈视频时特意展示的,妈妈说“我女儿戴这个真好看”,此刻却像块脏布,我随手扔在昂贵的地毯上。宴会厅的《婚礼进行曲》顺着门缝飘进来,欢欢快快的调子,却像钝刀一样割着我的心。我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一步步往亮处走。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砸在地板上,可我没回头——从这一刻起,我不是顾宸的妻子,不是赵蕊的闺蜜,我只是林晚,我得为自己活,得让那些背叛我的人,疼到骨子里。

2有没有人能告诉我,刚撞破老公出轨,还要笑着跟宾客解释“婚礼取消”,该怎么压下喉咙里的腥甜?我刚走到宴会厅入口,水晶灯的光晃得我眼睛疼,宾客们的笑声、碰杯声混在一起,像一场盛大的闹剧。我身上的婚纱还沾着酒渍,头纱也扔在了楼上,样子狼狈得很。“晚晚?怎么了?”林墨的声音突然传来,他原本跟几个朋友说笑,看见我这副模样,立马冲了过来。他是我哥,从小就护着我,连我被小朋友抢了糖都会帮我抢回来。他皱着眉,伸手摸我的脸:“不是去补妆了吗?

怎么脸色这么白?顾宸呢?赵蕊呢?你身上怎么有酒渍?”我刚要开口,眼泪就掉了下来——不是因为顾宸的背叛,也不是因为赵蕊的欺骗,是因为终于有人看穿了我装出来的强硬。在楼上时,我能冷静地撕股权证,能冷漠地放狠话,可面对我哥的关心,我所有的伪装都破了。“哥……”我吸着鼻子,声音发颤,攥紧他的袖子,掐进他的衬衫里“顾宸和赵蕊……他们在楼上休息室……在一起了……”后面的话我没说完,可林墨瞬间就明白了。他的脸“唰”地黑了,拳头攥得咯咯响,指节泛白,眼神里的怒火像要烧出来:“这对狗男女!我去弄死他们!”他转身就要冲上楼,我赶紧拽住他的胳膊,用尽全身力气拉住他:“哥你别去!现在闹起来,所有人都知道了,丢的是咱们林家的脸!要收拾他们,得用脑子,不是拳头!”林墨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惊讶——他从小就说我性子软,容易吃亏,可今天我眼里的狠劲,是他从没见过的。他愣了几秒,慢慢松开拳头,叹了口气:“好,听你的。

那下面这么多宾客怎么办?都是爸的朋友,还有你的同学,总不能让他们一直等着。

”“你去安抚他们,就说我突发急性肠胃炎,疼得站不起来,婚礼暂时取消。”我擦干眼泪,拿出手机,指尖还在抖。“我去找爸,让他出面给大家一个交代,再把定金退给宾客,不能让人家白跑一趟。”林墨点头,伸手揉了揉我的头:“你别担心,有哥在,没人能欺负你。你去找爸,这里交给我。”我走到后台时,我爸正在跟婚庆负责人交代细节,他穿一身笔挺的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早上还跟我说“我女儿今天最漂亮”。“爸……”我走过去,攥着他的胳膊,指甲掐进他的中山装料子。我爸转过身,看见我的瞬间,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晚晚?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头纱呢?身上怎么有酒渍?”“爸,婚礼取消。”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顾宸和赵蕊在一起了,就在楼上的休息室,我撞见了。”我爸的身体猛地一震,眼里的温和瞬间没了,只剩下滔天的怒火。

他的手攥得指节发白,呼吸也变得急促,可他还是努力压着脾气,声音低沉地问:“你说的是真的?没看错?”我从兜里掏出那堆碎纸屑,是撕烂的股权证,递到他面前:“我没看错,我还撕了这个。爸,是我瞎了眼,看错了人,对不起……”我爸看着那些碎纸屑,眼神里的怒火慢慢变成了心疼,他伸手把我搂进怀里,拍着我的背:“傻孩子,不怪你,是爸没帮你把好关,是爸让你受委屈了。别哭,有爸在,没人能欺负你。你先去后台换衣服,剩下的事,我和你哥处理,你别操心。”他的怀抱很暖,像小时候我受了委屈,他抱着我安慰我的时候一样。我靠在他怀里,眼泪掉在他的中山装上,洇出一小片湿痕:“爸,对不起……”“傻丫头,跟爸说什么对不起。”我爸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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