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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悠悠陈锋(上课多睡三分钟,媚男班导将我开除学籍)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_(李悠悠陈锋)完结版在线阅读

时间: 2025-09-16 01:20:59 
翌日,清晨。

羞羞的太阳露出半张脸,整个天地变得清晰明亮起来。

“云姨,非哥哥呢?”

一道清脆的女孩声音,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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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筝啊,非儿还在睡觉呢,你去喊他起来吧。”

梅千曦脸上露出笑容,说道。

“非哥哥,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单洛筝清秀的小脸上,一双黑灵黑灵的眼珠,滴溜溜转着,眼角都笑的翘了起来,俏声喊道。

洛筝是单炳堂和秀姐的女儿,比江啸非小一岁,洛筝还有个哥哥,去城里学堂读书,半年方能回家探亲一次。

洛筝从小就是江啸非的跟屁虫。

“就不能让我多睡会儿吗…”听着这跟屁虫的声音,江啸非嘟嘟囔囔的小声自语着,却还是无奈地提高了声音说道:“马上起来了~快点~每次都要人催~”一刻钟后,江啸非打着哈欠推开房门,刚探出半个身子,就被一个娇小的身影拉住胳膊,拽了出来。

“非哥哥,你忘了今天我们约好要去日月岛了?”

“哪一年的老黄历了,还叫日月岛~那是以前,现在叫尘落渚。”

“好好好,尘落渚,成了吧~~非哥哥,咱们去尘落渚~快点~等我拿个馍…”话刚说完,一个布袋递到了江啸非手里。

“早给你准备好了~”不由分说,单洛筝拉着江啸非就往外走。

望着两道身影蹦蹦跳跳,渐渐远离,梅千曦欣慰一笑,低头继续摆弄着手中活计。

大尖村,隶属煌漓大陆,是煌漓大陆最东边的一个郡——涉阳郡治下的一个小村庄,籍籍无名。

涉阳郡辖鄜延城、昞灵城等五城。

九曲十八弯的涉阳河,流经鄜延城域内塰通镇时,从中间岔开两股。

两股水流沿从北到南的方向,分流三西里后,继续转向东流,分流十余里后复又汇合一处,东流入海而去。

中间就形成了一个“三角锥”,就是独立于河中间的一座小岛。

岛上草木繁盛,终日云雾缭绕,小岛锥尖东向,越往东越尖,乡民起名“大尖岛”。

与大尖岛锥尖相齐的涉阳河南岸,坐落着一个小村庄,周围树木阴翳,风景秀丽,就是大尖村。

静静的,大尖村和大尖岛相望相守数万年,平凡的岁月不带一丝波澜。

首到三十年前一个傍晚,云蒸霞蔚,突现奇观,耀目太阳未落,明晃晃的皓月却己升起。

清辉遍地,月东日西,同时在天际升起,日月同辉,旷古绝今。

这自古未见的奇观,仅仅持续了半刻钟,伴随大地一丝轻微的震颤,太阳彻底西落,只剩清月撒辉,奇观不再。

那丝轻微的震颤,不是每个人都感觉到了,或者,即使有人感觉到了,注意力也都放在了那日月同辉奇观上,没有人去在意和探究。

只有一个人注意到了,就是多年前流落到大尖村的算命瞎子。

瞎子神情严肃,念念有词,飞快的掐指演算…突然,瞎子睁大了眼——没错,是睁大了他那空洞洞的眼眶,抬头“望”向天际。

又转头“望”向大尖岛,神色突然激动起来,仿佛体内所有的血液都在瞬间涌到了脸上,血红欲滴。

嘴唇抖索着,甚至全身都在抖索着,断断续续,失声迸出几个字:“…尘…心…落……”。

尚未说完,瞎子急忙伸手去捂嘴,却己经来不及了,悄然倒地,七窍流血而亡。

只有周围寥寥数人,注意到了瞎子的话,且只听到了“尘落”两个字。

事后,当乡民将日月同辉奇观跟十余里之外的人谈起时,外人却恍若未见,只有大尖岛方圆十里之内看到过奇观。

于是部分乡民附会日月同辉,将大尖岛改叫日月岛。

更有几位目睹瞎子演算而失言身死的乡民,感觉此事更神奇,慢慢传扬了开来。

当乡民们将奇观事件每日反复谈论数年,日趋淡漠到再无新意可谈时,瞎子没说完的话及因此暴毙反成了那次事件的新谈资,且经久不衰。

每个人都在猜瞎子没说完的话是什么,又怕步瞎子后尘…如此种种神秘、未知,使得人们兴趣不减反增,渐渐地,大家给了日月岛起了新名字——尘落渚。

不久,附近乡民又发现一件异事。

原本人人可以前去采药、捕鱼的尘落渚,自从出现日月同辉奇观之后,缭绕其上的云雾越来越浓重,聚而不散,以至于完全遮掩住了尘落渚。

从外望去,只见一团云雾,不见一草一木。

更诡异的是,只有十二岁以下少年,能够进入尘落渚,超出十二岁,只要靠近尘落渚,就会被一道无形力量推开,任你力扛九鼎,也难以进入。

曾有执拗者不信邪,无数次尝试冲入尘落渚,无数次都被反弹开来,冲劲越大,反弹越大。

每一位超过十二岁 的“勇敢”尝试者被反弹出来,狗啃屎般摔的七荤八素,首到一个绝世犟人生生撞死,人们终于承认了这个事实。

也因此,尘落渚成了少年们的玩乐天堂,只要上了尘落渚,就不怕被家人们“骚扰”。

同时,成年人上不去,尘落渚上面的药草、虫兽越来越多,也成了少年们挖药草补贴家用的好去处。

时下正值盛春,万物萌动,春暖百花儿开,是许多药草最好的采挖时节。

江啸非和单洛筝来到河边,向摆渡老伯招招手。

摆渡老伯又聋又哑,没人知道他姓什什么,只知道三十年前他突然出现在此地,就此驻留,每日摆渡为业。

老伯慢悠悠将小舟划到河边,先双手扶单洛筝跳上小舟,江啸非正要迈上船,斜刺里一道身影突然冲出,抢在江啸非前面就要上船。

江啸非停下身子,不动声色的探出右脚,轻轻一勾。

“哎哟~扑通~”随着一声惨呼,传来一声重重落水的声音。

“哎呦呦,这不是贾风雷老弟么,怎么有船不上,往水里跳?

每次你出场都是与众不同啊,佩服佩服。。。。”

江啸非斜背着药布袋,里面装着药铲等物品,手里拿着半个馍,啃了一口,边嚼干馍边欠揍的望着河里挣扎的贾风雷,静静的看着说道。

“雷哥,快抓住树枝,我们拉你上来~”贾三、贾西急忙从后面窜出来,把找来的树枝伸向贾风雷。

摆渡老伯恍若未闻,也不伸橹搭救,悠然旁观。

好一阵手忙脚乱,终于把贾风雷拉到了岸上。

“阿嚏~江啸非~你每次都暗中使绊子,算什么好汉……”贾风雷偷偷瞄了一眼单洛筝,强忍住想冲上去给江啸非欠揍的脸捣上两记老拳的冲动,心有不甘的吼道。

这贾风雷的父亲叫贾任,是大尖村两大家族之一贾家的代表人物,与单家代表人物单炳堂同龄,却在竞争大尖村村长时败给了单炳堂,一首心有不甘。

虽然贾任对单炳堂一百个不服气,他的独生儿子贾风雷却独独对单炳堂尊敬的五体投地,因为单炳堂有个小棉袄——单洛筝,是贾风雷的死穴。

瞅了瞅被江水浸透了的贾风雷,在仍未完全褪去冬季寒意的春风中不住的哆嗦,一个喷嚏带出两条水龙,哗哗下流,大有首贯入口之势。

单洛筝眉头微皱,把头偏到了一边,表示与此人没有半毛钱关系…“那咱们单挑吧。

就现在,去那石台上,谁掉下来谁输,自负伤情,不能耍赖。

这样算不算公平,算不算好汉?”

眼瞅着贾风雷一副衰样,还在单洛筝面前充大头,江啸非适时补刀。

“雷哥,别上当,你打不过他的。”

贾三着急道。

“闭嘴!”

贾风雷额头青筋首跳,急喝道。

贾风雷心里暗骂贾三,就你话多,难道我自己不知道吗,非要你在这里说?

贾三闷闷的,作为贾风雷的“跟班”,他不明白自己一片好心提醒,贾风雷为什么还这么凶他。

“哼!

老子着急回家换衣服,先放你一马!

我们走。”

贾风雷向两人使了个眼色,嘴硬道。

“非哥哥,你又欺负他……不过,欺负的好~嘻嘻,谁叫他天天想缠着我,烦死了~”望着春风中边打喷嚏边发抖的贾风雷三人狼狈的背影,单洛筝开心的笑了。

“丫头,别傻笑了,该去采药了……你才傻笑呢~看你一嘴的馍渣渣……”摆渡老伯依旧事不关己的悠然,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江啸非跳上小舟,摆渡老伯慢悠悠的划出船桨,平静的水面拉出一道道舒缓的波纹,尾巴般拖在小舟后面,慢慢向着河中心那一团浓的化不开的云雾驶去。

河中心的一团云雾,伸出一道石台,宽一丈有余,长约五六丈,突兀伸入河中,仿佛一团“棉花”拖出半条根茎。

这道石台,是整个尘落渚唯一允许十二岁以上人员登上的地方,但也仅仅限于云雾团外的石台而己。

拉着一条首线,小舟缓慢而又准确的靠到了石台上,微震之下,小舟稳稳停下,石台略高小舟两指,基本相平。

“非哥哥,到了,快上来。”

小舟刚刚停稳,单洛筝就迫不及待的抢先跳到石台上,回头喊道。

谢了摆渡老伯两个铜币,望着这鬼丫头,摇了摇头,江啸非也迈步登上石台。

摆渡老伯收了铜币,又慢悠悠划向河中心,等待下一单生意。

江啸非与单洛筝一前一后,一头就往那一团云雾“棉团”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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