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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6 01:42:53 

我叫沈念,相府庶女。重生第一天,受尽宠爱的嫡女妹妹沈薇,跪在堂前,哭着要抢我那个家徒四壁的穷书生未婚夫。“姐姐,侯府世子妃你来当,我只要与陆郎情投意合!”宾客议论纷纷,所有人都在揣度,我用什么诡计,抢了她的天赐良缘。看着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我笑了。她也重生了。

她以为自己抢走的是我前世一品诰命的泼天富贵,拿到了逆天改命的剧本。却不知道,她亲手推给我的这顶世子妃凤冠,才是我为她和“真爱”准备的修罗场。好妹妹,欢迎来到地狱。第1章 红烛,耳光,修罗场门被一脚踹开,灌进满室寒气。我的新婚丈夫,靖安侯世子傅谨言,带着一身酒气,像头被激怒的野兽,死死地瞪着我。“沈念,你满意了?

”他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声音淬着冰,“踩着薇薇坐上世子妃的位置,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薇薇,沈薇,他心尖上的人。上一世,他得偿所愿娶了她,最后却在家破人亡后被心上人和陆照远联手落井下石。蠢货。很愤怒吗?

如果不是那个人的监视,会不会当场退婚?只是,这出换嫁的戏码,前世闻所未闻,单凭沈薇那个单细胞白莲,绝不可能想得如此周全。除非……还有一个人,也带着前世的记忆回来了。陆照远,是你吗?”我抚平嫁衣上不存在的褶皱,露出堪称完美的微笑:“能嫁给世子,是妾的福分。”他被我的顺从噎住,随即冷笑:“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态的嘴脸!若不是你用了卑劣手段,如今坐在这里的,本该是薇薇!”“世子说的是,”我垂下眼睫,声音轻飘飘的,却像一根针,精准地刺向他的心脏,“妹妹确实比我更适合这里。”我抬起头,直视他即将喷火的眼睛,恰到好处地蓄起泪光,投下第一枚炸弹。“只是……妹妹与陆照远情深义重,不愿为富贵折腰……。”傅谨言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你胡说什么!”“我没有,”我摇摇头,表情无辜又恳切,“我还听见陆先生安慰妹妹,说就算她嫁了,他心里也永远只有她一个。世子,他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不等他消化,我便引爆了真正的地雷,声音轻得仿佛梦呓:“而且……妹妹说她最近身子不适,怀疑……是有了身孕。”“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火辣辣地炸开。很好,力道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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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谨言胸膛剧烈起伏,一把扼住我的喉咙,眼里的红血丝像是要爆开:“沈念!你这个毒妇!

”就在我感觉窒息的前一刻,门外传来侍女急促的通报。“世子!沈二小姐来了,说是不放心姐姐……”时机刚刚好。傅谨言扼住我的手猛地松开。

我立刻换上一副惊恐万状的表情,身体不住地发抖,手抚上自己红肿的脸颊,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世子……求您……不要生妹妹的气……都是我的错,是我多嘴了……”门被推开,沈薇一身素衣,满脸担忧地冲了进来。“姐姐!你怎么样?

”她跑到床边,看到我脸上的五指印,立刻惊呼一声,回头对着傅谨言,摆出那副她最擅长的、楚楚可怜的白莲花姿态。“谨言哥哥!你怎么能打姐姐?

就算姐姐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你也不能动手啊!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来打扰你们,你快跟姐姐道歉!”她看似在为我说话,每一个字却都在坐实是我“说了不中听的话”才挨了打,而她,是那个善良懂事、前来解围的仙子。傅谨言的脸色铁青,看着我“瑟瑟发抖”的样子,又看看“仗义执言”的沈薇,眼中的暴怒和怀疑疯狂交织。他一把甩开沈薇扶着他胳膊的手,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滚出去!”这一声,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沈薇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和难堪。他最终没有再看我们一眼,拂袖而去,带着一身的怒火和被我亲手种下的、关于“陆照远”和“身孕”的怀疑。沈薇站在原地,看着我的红肿的脸,终于露出了忍耐良久的恶毒微笑。“姐姐,世子妃的第一个耳光,滋味如何?”我抬起泪眼,一把抓住她的袖子,用尽全身力气将她往我这边拽,声音哽咽又绝望:“薇薇,你来得正好!你快替我向世子解释,你和陆照远是清白的,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世子的,对不对?!”轰!“你胡说什么?!”我瞥见,惊叫的沈薇面容扭曲。同样变色的,恐怕还有躲在门外偷听的傅谨言。第2章 请安,示弱,众生局第二日清晨,我顶着脸上清晰的五指印,去给婆母,靖安侯夫人请安。

我特意没有用脂粉遮盖,反而用冷水敷过,让那红肿的痕迹看起来更加触目惊心。

靖安侯夫人是个精明厉害的女人,前世就从沈薇的抱怨中得知她对儿媳百般挑剔。果不其然,我一踏进正厅,她呷了口茶,便不咸不淡地开了口。“新妇第一天请安就迟到,沈家的规矩,看来也不怎么样。”正厅里坐着侯府的几位旁支女眷,闻言都向我看来,目光里带着审视和看好戏的意味。沈薇也在,她坐在侯夫人下首,穿着一身娇嫩的鹅黄色衣裙,衬得她愈发柔弱无辜。她立刻站起来,走到我身边,一脸关切地拉住我的手。“母亲,您别怪姐姐。都怪我,昨夜我不放心姐姐,去新房探望,可能扰了姐姐和谨言哥哥休息,才害得姐姐今早起晚了。”她的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又暗示昨晚的不愉快都因她而起,让侯夫人把怒气更多地对准我这个“不懂事”的儿媳。“哦?是吗?”侯夫人放下茶杯,视线落在我脸上,“那你脸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新婚之夜,就闹得鸡飞狗跳,成何体统!

简直是丢我们侯府的脸!”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嫌恶。这就是我等待的时刻。

我没有辩解,也没有硬碰硬。只是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身体一颤,像是被吓到了一般,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步,正好避开了沈薇伸过来要碰我脸颊的手。

我的目光怯怯地扫过面无表情走进来的傅谨言,然后迅速低下头,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强忍着。“是……是儿媳的错。儿媳惹世子不快,才……才受了罚。母亲教训的是,儿一言一行都代表侯府颜面,儿媳不该……”我说不下去了,肩膀微微耸动,一副受了天大委屈却不敢言说的可怜模样。一时间,整个正厅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傅谨言和我脸上那道清晰的伤痕上。新婚夜,丈夫打了妻子。

而小姨子还在旁边“煽风点火”。我这个被妹妹抢了心上人,又被逼着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还在新婚夜被家暴的庶女姐姐,形象瞬间立体又可悲。

那些女眷们的眼神从看好戏,变成了同情、怜悯,还有对傅谨言和沈薇的一丝不齿。

傅谨言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没想到我敢把这件事当众捅出来,还是用这种以退为进的方式。他想发作,可是在座的都是长辈,他若再对我恶言相向,就坐实了“家暴”和“为了小姨子打老婆”的恶名。沈薇也僵住了,她那套白莲花的说辞,在我这“受害者”的直接示弱下,显得无比虚伪和刻薄。“姐姐,你别哭啊……谨言哥哥他不是故意的……”她还想补救,却被侯夫人一个冷厉的眼神制止了。

侯夫人再精明,也要顾及侯府的脸面。她冷冷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又看了一眼沈薇,眼中闪过不悦。她当然知道自己儿子心悦沈薇,可这位嫡女主动求嫁穷书生的消息已经被我“不经意”地传出。

如果不是我家“相府”的门楣对婆家有致命吸引力。她根本不会受那份“羞辱”让我进门。

如果世子在死缠烂打,甚至为“小姨子”苛待新妇。侯府就会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行了!

像什么样子!”她呵斥道,“既然身子不适,就先回去歇着吧。学规矩的事,不急于一时。

”这是给了我一个台阶下。我立刻顺从地行礼告退,低着头,步履蹒跚地走出正厅,将那个柔弱又倔强的背影留给所有人。我知道,此刻在侯府的某个角落,一定有双眼睛在看着这一切。宫里那位,也就是七皇子萧澈的母亲派来的人。我要的,就是让她知道,靖安侯府内宅不宁,世子性情暴戾,夫妻不睦。为我日后的和离,埋下最重要的一颗棋子。走出正厅,暖阳照在身上,我抬起手,轻轻碰了碰依旧发烫的脸颊。

傅谨言,沈薇,你们联手送我的这一巴掌,我会让你们用整个侯府的声誉来偿还。

第3章 假孕,真计,马场囚沈薇如愿以偿地在侯府住了下来,美其名曰“陪伴我”。

她果然没有放弃傅谨言这个“垫脚石”。未来的一品大员得要。现在的荣华富贵也得要。

顺便还得整治我这个“夺走她前世幸福的姐姐”。

她每日都变着法子在我面前上演她和傅谨言的“情深义重”。今天,是傅谨言亲手为她画的眉。明天,是傅谨言特意从宫外给她寻来的小点心。像斗胜的孔雀,在我面前炫耀着她“唾手可得”的爱情。“姐姐,你看,谨言哥哥对我多好。他说,他心里只有我一个人,娶你不过是权宜之计。你就像这府里的摆设,哦不,连摆设都不如,摆设还能看呢,你只会碍眼。”她一边说,一边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说,要是我这里真的有了谨言哥哥的骨肉,你会不会被直接扫地出门,像条狗一样?”我只是笑笑,不与她争辩。因为我知道,她的好日子,快到头了。这几天,她总在人前抱怨头晕、恶心、嗜睡,种种迹象,都在往“怀孕”上引。傅谨言看她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复杂,充满怀疑、烦躁,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厌恶。他在怀疑,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而我,要做的就是让这个“孩子”,在一个最恰当的时机,“意外”地消失。机会很快就来了。

这日午后,我算准了傅谨言会从花园的月亮门经过,便“邀请”沈薇一同去花园赏花。

花园里有一处小小的假山,旁边是我特意让下人“不小心”洒了水的鹅卵石路。“妹妹,你看那株并蒂莲开得多好,像不像你和世子?”我指着池塘中央的花,引她过去。

她果然上当,脸上带着得意的笑,走到湿滑的鹅卵石路边,想要看得更清楚些。“是啊,天生一对呢。”她回头,挑衅地看我。我没有理会她的挑衅,只是在她转身的瞬间,脚下“不小心”一滑,身体朝着她的方向倒了过去。“啊——!”我惊呼一声,伸手去抓离我最近的东西——她的手臂。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沈薇被我带着,一起摔倒在地。不同的是,我是有准备地摔在草地上,而她,则是结结实实地摔在了那片湿滑的鹅卵石上。“我的肚子……好痛……”她立刻捂住小腹,脸色惨白,额头上渗出冷汗,对着恰好出现在月亮门的傅谨言,发出了凄厉的哭喊,“谨言哥哥……救我……我的孩子……”她裙摆下,很快渗出了一片暗红。

那是我早就准备好的动物血包,藏在我宽大的袖口里,在她倒地时,被我悄无声息地捏破,溅在了她的裙子上。傅谨言冲了过来,看到地上的血迹,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抱起沈薇,那张俊美的脸因为愤怒和恐慌而扭曲。他死死地瞪着我,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沈念!

你好狠毒的心!”我从地上爬起来,脸上满是“惊慌失措”,语无伦次地辩解:“不……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脚滑了……”我看着他,眼泪流了下来,“世子,妹妹她……她真的怀孕了吗?

可是……可是她还未出阁……这要是传出去,我们沈家和侯府的脸面何存啊!”这句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傅谨言的怒火上。是啊,脸面。他可以不在乎我,但他不能不在乎侯府的百年声誉。一个未出阁的小姨子,在姐夫家里“意外流产”,无论这孩子是谁的,传出去都是一桩惊天丑闻。我为她准备的大夫很快被请来,隔着屏风诊脉,最后战战兢兢地回禀:“二小姐……这是……这是动了胎气,小产了。

”傅谨言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他现在恨不得杀了我,但理智告诉他,当务之急,是把这件事压下去。我走到他身边,用一种万分体谅、万分委屈的语气,轻声提出了我的“建议”。“夫君,为了妹妹的名节,也为了侯府的清誉,不如……不如将妹妹送到一个清静的地方好生休养吧。我记得,夫君在城外有一处马场,环境清幽,最适合养身子了。对外,只说妹妹水土不服,回老家养病了。”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体贴周到。傅谨言死死地盯着我,他知道这是个圈套,却不得不钻。

他需要一个地方,把沈薇这个天大的麻烦藏起来。“好。”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当晚,沈薇就被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秘密送往了城外的马场。我站在院中,看着马车消失在夜色里,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第一步,将她隔离出侯府,达成。第二步,加深傅谨言对她的厌恶,达成。第三步,为下一场好戏“马场私会”布置好舞台,达成。

唯一的意外是“有人”预判了我的计划。如果没有沈薇的“托大”,我有可能计划落空,甚至被反杀。背心微微有点凉。我将截获的字条烧掉,上面写着:“示弱,以静制动,小心沈念的圈套。”不管怎样……沈薇,先好好享受你的“一地鸡毛”吧。第4章 借刀,结盟,抱大腿我被傅谨言“禁足”在自己的院子里。正合我意。我需要个脱身的机会,去见一个能帮我递刀的人——七皇子,萧澈。前世,萧澈因为“江南织造案”被政敌构陷,是我暗中提点陆照远,帮他找到了关键证据,才让萧澈脱险,导致侯府的彻底没落。也因此,陆照远成了七皇子一派的得力干将。这一世,我要亲自把这份功劳,送到萧澈手上。

我用一根金簪买通了看守我的婆子,趁着夜色,从一处我早就知道的狗洞钻出了侯府。

京城最大的古玩集市琉璃厂,是我选定的见面地点。我知道,今日萧澈会来这里,为即将到来的太后寿辰挑选贺礼。我没有直接上去攀谈,那太愚蠢。我花钱雇了两个地痞,在我走到一处僻静巷口时,让他们“恰好”出现。“哟,这不是靖安侯府的新世子妃吗?

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听说你心肠歹毒,把自己的亲妹妹都害到小产了?啧啧,真是看不出来啊。”地痞的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很快引来了路人的围观。

我穿着一身素净的衣裳,脸上带着惊慌,身体微微发抖,却倔强地挺直了脊背。

“你们……你们胡说!”“我们胡说?现在整个京城谁不知道,你善妒成性,在家庙里被侯爷罚跪呢!”他们越说越过分,甚至伸手要来拉扯我的衣袖。就在此时,一声清冷的呵斥传来。“住手!”人群散开,一身玄色锦袍的萧澈在一众护卫的簇拥下走了过来。他眉目俊朗,气质清贵,只是眼神带着一丝疏离的冷意。地痞被他的护卫一脚踹开,他走到我面前,微微颔首。

“世子妃,受惊了。”我抬头看他,眼中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屈膝行礼:“多谢七殿下解围。

”“举手之劳。”他淡淡道,似乎并不想与我多言。“殿下,”我叫住他,声音不大,却足以让他听清,“殿下可是为江南织造的账目而烦忧?”萧澈的脚步顿住了。他猛地回头,那双一向平静无波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锐利的审视。“你,说什么?”我没有回答,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片刻后,我们坐在了附近茶楼最僻静的一间雅室里。萧澈挥退了左右,亲自为我倒了一杯茶,动作从容,眼神却不再平静。“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织造案?

”“我是谁不重要,”我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重要的是,我知道殿下需要什么。

”我放下茶杯,直视着他。“江南织造的账本是假的,真正的流水,藏在漕运的文书里。

殿下查了那么久,只查到几艘官船有猫腻,却不知,真正运送私盐和贪墨银两的,是三艘去年春天以曹家名义注册的‘幽灵船’。船在,文书在,但它们从未真正下过水。

”“哐当”一声。萧澈手中的茶杯,掉在了桌上。他死死地盯着我,脸上是全然的震惊。

我说的每一个字,都精准地刺中了他调查的死穴,那是他手下最得力的密探花了数月都未能触及的核心。“你想要什么?”他终于开口,声音干涩。“我要的不是殿下救我出火海,”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我要做殿下的人。殿下需要我脑子里的东西,来扫清您的障碍。而我,需要殿下的手,帮我递出几封信,拿到我想要的东西。”我笑了笑,将今晚的谈话推向高潮。“比如,一份来自太医院的,关于傅谨言无法有子嗣的诊断书。再比如,一些关于我那好妹妹,在马场与她的老情人陆照远私会的证据。”我将一枚玉佩推到他面前,那是我母亲留下的遗物,也是前世萧澈见过,并用来与我确认身份的信物。“殿下,这笔交易,可要得?”雅室里一片死寂,只有窗外的风,呜呜地吹着。

萧澈修长的手指停在半空中,离那枚温润的玉佩只有分寸之遥。他的目光深沉如海,里面翻涌着惊涛骇浪。他是在评估风险,也是在评估我这个人的价值。这笔交易,是能助他登天的阶梯,也可能是将他拖入深渊的陷阱。怎么选?第5章 废棋,死局,自由身萧澈的决策速度,比我想象的更快。三天后,两封信,由他最隐秘的渠道,分别送到了靖安侯夫人和傅谨言的手中。侯夫人的信里,是京城最有名的圣手张太医亲笔写下的诊断书,上面用词严谨地阐述了傅谨言因年幼时中过一种奇毒,损伤了根本,此生恐怕子嗣艰难。

而傅谨言收到的,则是一叠画纸,上面用惟妙惟肖的笔触,画着沈薇与陆照远在马场的草垛边、小河旁,亲密相拥、抵额私语的场景。每一张画的角落,都清晰地标注着时间。我几乎可以想象到他们看到信时的表情。

侯夫人一生的指望就是侯府的爵位能代代相传,子嗣艰难这四个字,足以让她崩溃。

而傅谨言,他那点可怜的、自以为是的深情,在这些描绘着背叛的画纸面前,会被碾得粉碎。

他可以容忍沈薇的任性,却绝不能容忍她的背叛和欺骗。这是对他身为男人最大的羞辱。

果然,侯府炸了。侯夫人当场就砸了她最心爱的一套前朝官窑茶具,随即就带着人,气势汹汹地杀向傅谨言的书房。一场惊天动地的争吵爆发了。紧接着,一队侯府护卫快马加鞭,冲向了城外的马场。他们去“捉奸”了。而我,则好整以暇地坐在自己的院子里,吩咐丫鬟摆上了我最喜欢的桂花糕。大戏已经开场,我这个导演,只需要等着演员们各自走向我为他们安排好的结局。当晚,我被“请”到了正厅。正厅里灯火通明,气氛却压抑得仿佛凝固。侯夫人坐在主位,脸色灰败,像是瞬间老了十岁。傅谨言站在一旁,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戾气,眼睛红得像要滴出血。沈薇和陆照远跪在地上,一个哭得梨花带雨,一个脸色惨白,嘴唇紧抿。他们是在马场被人赃并获的。“沈念!”傅谨言看到我,像是找到了宣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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