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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6 01:42:59 

我被万箭穿心那天,京城张灯结彩,为我的庶妹、新封的安平县主林晚晴庆贺。他们说,是她献上退敌妙计,救北境万民于水火,是当之无愧的巾帼英雄。我躺在血泊里,看着她穿着嫁衣,走向那个我爱了一辈子的男人——肃王裴烬。她头上的凤钗,是我母亲的遗物;她口中的计策,是我在边关三年,用血和命换来的。我的亲人,我的爱人,我的功勋,都被她偷走了。恨意焚心,我死不瞑目。1再次睁眼,不是阴冷的黄泉路,而是闺房里熟悉的沉水香。铜镜里,一张十六岁的脸,饱满鲜活,没有纵横的伤疤,眼底也没有蚀骨的仇恨。我回来了。回到了一切悲剧发生的三天前。三天后,西戎将撕毁盟约,奇袭我大周北境粮草重地——西风谷。上一世,我将此绝密军情与破敌之策写于密信中,派心腹送往京中父亲府上,却被当时寄居府中的林晚晴截获。她将我的心血据为己有,献于御前,一战封神。

而我的信使,被她的人灭口,尸骨无存。我则因“通敌”的诬告,被废去武功,囚禁至死。

这一世,我绝不会再让任何人,偷走我的人生。“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

林晚晴端着一碗燕窝羹,袅袅婷婷地走进来,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温柔笑意:“姐姐,看你这几日总对着舆图发呆,可是忧心边关的战事?妹妹炖了燕窝,你润润嗓子,别累坏了身子。”她还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她知道我刚从边关回来,知道我掌握着第一手的情报。上一世,我便是被她这副假面骗了,将所有计划对她和盘托出,视她为唯一的知己。何其可笑!我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翻涌的杀意,再抬眼时,已是一片茫然与不耐。“什么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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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是觉得那图画得花花绿绿,比绣样好看些罢了。”我将桌上的舆图随手一推,满不在乎地说,“打仗是男人的事,我操什么心。这燕窝太烫了,端下去吧。

”林晚晴端着碗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有了一丝裂痕。她没料到,一向以将门虎女自居、对战事极为上心的我,会是这般反应。她试探道:“姐姐说的是,只是……我听闻西戎最近异动频频,万一……”“万一?”我打断她,嗤笑一声,“天塌下来有父亲顶着,我一个女儿家,难道还能上阵杀敌不成?晚晴,你有这闲工夫,不如多绣几块帕子,好在日后的百花宴上拔得头筹,博个好彩头。”我懒懒地挥挥手,一副不愿多谈的娇纵模样。林晚晴眼中的疑惑更深,但她终究还是敛了神色,柔顺地应了声“是”,端着燕窝退了出去。看着她消失的背影,我嘴角的冷笑一闪而逝。

林晚晴,你不是想要我的计策吗?这一世,我偏要你亲手,为你自己布下一个天罗地网。

2我不能再写信。林晚晴和继母的眼线遍布府中,任何书信往来都可能被截获。

我必须亲自将消息送出去。可我被父亲勒令禁足,理由是“野性难驯,需好生休养女儿家的德行”。这自然也是继母和林晚晴的“功劳”。第二天一早,我“偶感风寒”,咳得惊天动地,一张脸烧得通红。府医来看过,开了几副药,却不见好转。

我恹恹地躺在床上,气若游丝,只说想去城外的相国寺为父亲上柱香,求个平安符。

继母一开始并不同意,但见我“病”得只剩半条命,又怕传出苛待嫡女的名声,只好应允。

她不放心地派了林晚晴跟在我的马车旁,“贴身照料”。正合我意。去相国寺的山路颠簸,我靠在马车里,看似虚弱地闭目养神,实则将一切尽收眼底。林晚晴骑着马跟在车边,目光总是不经意地扫过车帘,像一只监视着猎物的秃鹫。她以为我病中糊涂,并未设防。

在经过一个岔路口时,我故意剧烈地咳嗽起来,引得她频频回头。就在她扭头的一瞬间,我迅速将一枚小小的竹管从车窗缝隙中弹出。竹管落入路边的草丛,悄无声息。那里,早有我安排好的人——父亲的亲信,张副将的线人。上一世,张副将因为质疑林晚晴的计策而被贬斥,是我最能信任的人。竹管里,只有一句话:西风谷,三日后,子时。做完这一切,我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沉沉“睡去”。到了相国寺,林晚晴扶着我下车,假惺惺地关心道:“姐姐,你脸色好差,还能走吗?

”我虚弱地摇摇头:“你替我去拜吧,心诚则灵。我在这里等你。”她求之不得,立刻转身进了大殿。她要去佛前,为自己偷来的锦绣前程,再添一把香火。我看着她的背影,缓缓走到寺庙后院的一棵百年榕树下。我从袖中取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废弃舆图,用树枝在上面胡乱画着,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推演战局。果然,没过多久,林晚晴的脚步声就从后面传来。我立刻慌乱地将舆图藏进袖子,惊慌地看着她:“你……你不是去上香了吗?”她眼中闪过一丝得色,却故作温柔地安抚道:“我担心姐姐,就提前回来了。姐姐,你刚刚在看什么?

”3“没什么!”我立刻否认,眼神躲闪,“就是一张废纸。”我的反应越是激烈,林晚晴就越是笃定。她走上前,亲昵地挽住我的胳膊,柔声道:“姐姐,我们之间还有什么秘密吗?你是不是推演出了什么?告诉我,我也好帮你参详参详。你忘了,我们小时候最喜欢一起玩排兵布阵的游戏了。”我看着她那张写满“真诚”的脸,心中冷笑。

演戏,谁不会呢?我挣扎了片刻,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将那张舆图拿了出来。舆图上,我用朱砂在东边的“鹰愁涧”画了一个大大的红圈。“我……我总觉得心神不宁,昨夜做了个梦,梦见无数西戎兵马,从鹰愁涧涌了过来……”我怯怯地看着她,声音里带着哭腔,“晚晴,你说,这是不是上天给我的示警?”鹰愁涧,地势险峻,易守难攻,是最不可能被突袭的地方。我给她的,是一条彻头彻尾的死路。

林晚晴的眼睛瞬间亮了。她仔细地看着舆图,将“鹰愁涧”三个字牢牢记在心里,嘴上却安慰我:“姐姐别怕,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这件事我们得赶紧告诉父亲大人才是。”她口中的“我们”,很快就会变成她一个人的功劳。

回到府中,我继续装病,闭门不出。而林晚晴,则开始为了她的“泼天富贵”而四处奔走。

她先是说服了继母,又通过继母的关系,将这份“来自嫡姐梦境”的示警,包装成她自己“夜观天象、苦心推演”的惊天发现,层层上报。我乐得清闲,只在暗中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我知道,鱼儿已经上钩了。果然,第三天下午,宫里来了圣旨。传旨的太监尖着嗓子,在府门前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安平县主林晚晴,心怀天下,智计无双,有巾帼不让须眉之风。

特召其即刻入宫,共商北境军机要事。钦此——”继母喜极而泣,府里的下人纷纷跪下道贺。

林晚晴穿着一身素雅却不失华贵的衣裙,跪在最前方接旨。她起身时,目光越过人群,遥遥地看向我的小院。那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蔑,一丝怜悯,更多的,是即将一步登天的无尽得意。仿佛在说:沈姝,你看见了吗?你所求不得的一切,我唾手可得。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垫脚石。我站在窗后,静静地回望着她。去吧,林晚晴。

去你亲自挑选的断头台。我为你准备的这场好戏,才刚刚开场。4皇宫,议政殿。

沉重的殿门缓缓推开,林晚晴一身白衣,素面朝天,一步步走进大周的权力中心。她营造的,正是一个不慕名利、只为苍生的奇女子形象。殿内,文武百官分列两侧,气氛凝重。龙椅上,是不怒自威的昭武帝。而在他身侧下方,站着一个身穿玄色蟒袍的男人。他身姿挺拔如松,面容俊美冷毅,一双凤眸深不见底,正是肃王裴烬。上一世,就是他,亲手将那碗毒酒递到了我的面前。林晚晴目不斜视,走到殿中,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大礼。

“臣女林晚晴,参见陛下。”“平身。”昭武帝的声音带着一丝审视,“安平县主,朕听闻,你对北境战事有独到见解?”林晚晴不卑不亢,缓缓起身:“臣女不敢。只是昨夜推演星盘,结合舆图地势,偶有所得,不敢隐瞒。”她走到巨大的沙盘前,拿起指挥杆,指向了东边的鹰愁涧。“陛下请看,西戎看似在西风谷集结,实则虚晃一枪。其主力,必会出其不意,奇袭鹰愁涧!此地一旦失守,我军将被拦腰斩断,北境危矣!臣女恳请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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