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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后我虐渣了(顾寒川安宛凝)热门网络小说_最新完本小说穿成炮灰后我虐渣了(顾寒川安宛凝)

时间: 2025-09-16 01:45:04 

我们小区的房子隔音并不好,能听见楼上夫妻的争吵,能听见隔壁孩子的哭闹,能听见楼下广场舞的旋律。但自我搬进这栋公寓的一年多来,我对门的房间却始终安静得诡异。1603室,我的正对面。灰蓝色的防盗门永远紧闭,门口地垫一尘不染,猫眼从不透光。我从未听过开门声,从未见过有人进出。这很不寻常,在这栋住了上百户人家的高层公寓里,一个完全无人居住的单位本该是物业的招租广告上最醒目的标注,可物业登记册上明明白白写着“已售,已入住”。“你想多了吧,”同事小琳咬着吸管,对我的疑虑不以为然,“可能是投资客买下来空置等升值,或者租给那种几乎不在家的人。

”我摇摇头,吸了一口冰美式,“不像。上周物业检修火灾报警器,所有住户都要开门配合,就他家没人。物业也联系不上业主。”“那倒是有点奇怪…”小琳眨眨眼,突然压低声音,“哎,你说,会不会是那种…‘骨灰房’?”我手一抖,咖啡洒了几滴在桌上。

所谓“骨灰房”,是一些人买下商品房不住人,专门用来安置亲属骨灰进行祭奠。房价高企,墓地不仅昂贵还有使用年限,相比之下,买个郊区小户型当“私人祠堂”反而经济实惠——前提是邻居不知情。

这猜测像一根冰刺扎进我心里。一想到每天下班回家,对面可能不是温暖的灯光和饭菜香,而是冰冷的骨灰盒和黑白遗像,我就脊背发凉。“不至于吧…”我声音虚浮,毫无说服力。

恐惧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在寂静的土壤里疯长。从此,每次出入家门,我都忍不住死死盯住那扇灰蓝色的门,试图捕捉一丝一毫人类活动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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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外卖员在那门口停留,没有快递包裹,没有垃圾分类放在门外,晚上门缝下也从未透出过灯光。它就像一具竖立的棺材,嵌在热闹的楼道里。

直到一个周二下午。我感冒请假在家,头昏脑胀地窝在沙发里看电影。窗外天色阴沉,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一片寂静中,我猛地坐直身体——我听到了!钥匙插入锁孔,转动,门锁弹开。是对门!心脏骤然擂鼓。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下沙发,蹑手蹑脚地蹭到自家门后,屏住呼吸,将眼睛死死贴上猫眼。狭窄的视野里,对门果然敞开着!楼道里竟挤着七八个人,清一色的黑色西装,男女皆有,神情肃穆。

他们无声地移动,让出空间。透过人群缝隙,我看到了对门室内的景象——没有寻常人家的玄关柜和鞋架。视线可及之处,是一个异常宽敞、异常空旷的客厅。米白色大理石地板光可鉴人,却几乎没有任何家具。

客厅中央,摆放着两座高高的银色烛台,白色蜡烛安静燃烧。烛台中间,是一个漆黑发亮、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木盒。随着门口一个西装男子弯腰鞠躬的间隙,我清楚地看到,黑色木盒后方,端端正正摆着一张放大的黑白遗像。

相片上是一个很年轻的男孩,眉目清秀,带着羞涩的笑意。

一股寒气从我脚底瞬间窜上天灵盖!真的是骨灰房!我的邻居,真的不是活人!

恐慌攫住了我,我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那群黑衣人是什么人?家属?为什么选择在这里祭奠?他们多久来一次?

我不知道在门后僵立了多久,直到那群人陆续无声地离开,那扇灰蓝色的门重新关上,落锁,一切恢复死寂。我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心跳如雷。从那天起,我陷入了巨大的焦虑。

下班回家变成一种折磨,开门关门都提心吊胆。我甚至开始疑神疑鬼,晚上睡觉总觉得走廊有脚步声,尽管每次检查都空无一人。我试过向物业再次反映,对方态度敷衍,暗示我不要多事。我也想过报警,但以什么理由?

邻居疑似在合法房产内存放骨灰?这似乎并不违法,只会让我看起来像个疯子。

一周后的深夜,加完班回家已是凌晨一点。电梯嗡嗡上行,停在16楼。“叮”的一声,门缓缓打开。楼道照明灯大概坏了,一片漆黑。只有安全出口的绿色指示牌散发着幽微的光。

我摸索着去掏手机想照明,心里发毛,只想快点躲进家门。就在我手忙脚乱之时,对面1603的门,毫无征兆地,悄无声息地,向内打开了一条缝。没有灯光溢出,没有声音传出,那门缝里是比楼道更浓重的黑暗。我瞬间僵在原地,血液都冻住了。

眼睛死死盯着那条门缝,仿佛下一刻就会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扑出来。然后,一个人影缓缓从门内走了出来。借着远处窗户透进的微弱月光和绿油油的安全出口灯光,我看清了他的样子。是个男人。非常高,身形挺拔,穿着件简单的黑色长款风衣,衬得肤色愈发冷白。他的五官极其英俊,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抿成一条冷淡的线,但脸上没什么血色,也没什么表情,透着一股…非活人的疏离感。他手里,还提着一个看起来很沉的、老式的牛皮医生出诊包。他显然没料到门口有人,看见我时,脚步顿了一下,那双颜色极浅、近乎银灰色的瞳孔里掠过一丝极淡的惊讶。四目相对,空气凝固。恐惧和尴尬同时淹没了我。他率先打破了死寂,目光落在我手中还举着的钥匙上,声音低沉平稳,像冰凉的玉石:“新搬来的?

”“不、不是…搬来一年多了…”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大脑一片空白,“你…你是…”他极淡地蹙了下眉,似乎对我的问题感到意外,但还是回答了:“1603的住户。”他顿了顿,补充道,“姓谢,谢安。”他说他住这?!

一个活人?!那天的烛台、骨灰盒、遗像又是什么?我震惊得说不出话。他似乎无意多谈,冲我微一颔首,便转身走向电梯,那扇沉重的防盗门在他身后无声地、缓缓地自动关拢,严丝合缝,再不见一丝缝隙。我像被钉在原地,直到电梯下行指示灯亮起,才猛地回神,手抖得几乎插不进钥匙。冲进家门,反锁,背靠着门大口喘气。1603有活人住户。

一个叫谢安的,英俊得近乎诡异,气质冰冷的男人。那之前的“骨灰房”景象又怎么解释?

家族定期祭祀?那他平时住在哪里?为什么从不见他出入?那个沉重的出诊包里装的是什么?

无数的疑问在我脑中盘旋。第二天是周末,我顶着黑眼圈出门,故意在对面门口磨蹭了许久,甚至假装弯腰系鞋带,把耳朵贴在冰冷的大门上。里面静悄悄的,仿佛昨晚的一切只是我的幻觉。就在我几乎要放弃时,鼻尖忽然嗅到一丝极淡、极奇特的味道。是从门缝里飘出来的。不是预想中的香烛纸钱味,而是一种…冷冽的、难以形容的清香,像是雨后的雪松,又混合着某种从未闻过的草木气息,幽远沁凉,莫名让人心神一宁。这味道绝非寻常。我越发好奇起来。几天后的傍晚,我下班回来,恰好在电梯口撞见谢安。他依旧是那身黑色风衣,提着那个牛皮包,像是正要出门。“谢…先生。”我鼓起勇气叫住他。他停下脚步,回头看我,眼神淡漠,带着询问。“那个…上次晚上碰到,不好意思,我有点被吓到了。

”我尽量让语气听起来正常,“因为从来没见对门有人,所以有点惊讶…”“我工作作息比较特殊。”他言简意赅,显然不想多解释。“哦哦,理解理解。”我连忙点头,视线落在他提着的包上,“您是…医生?”他垂眼看了看皮包,沉默了一瞬:“…算是吧。”电梯到了,他迈步进去,显然没有继续交谈的意思。“谢先生!

”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在他电梯门合上前的最后一刻脱口而出,“远亲不如近邻!

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找我!”电梯门缓缓关上,隔绝了他那张没什么表情的俊脸。

我长出一口气,感觉自己像个傻子。他那种人,看起来完全不需要任何帮助。然而,命运很快就给了我一个“帮忙”的机会。周六晚上,楼下突然传来激烈的争吵声,夹杂着女人的哭喊和重物砸地的声音。家暴?我心头一紧,正犹豫着是否要报警,突然想起谢安今天应该在家——我听到过他门口极轻微的响动。一种莫名的冲动让我冲出门,敲响了1603的门。“谢先生!谢先生你在家吗?楼下好像出事了!”门内一片死寂。

就在我以为他不会理会时,门开了。谢安站在门内,依旧是一身黑,但没穿风衣,只着一件黑色衬衫,领口微敞。那股冷冽的清香更浓郁了些。

他脸上似乎有一丝被打扰的不悦,但听到楼下的动静后,眉头微蹙。“我知道了。

”他语气平淡,“你回去,锁好门。”“要不要报警?”我急切地问。“不用。”他说完,竟直接从我身边走过,走向电梯,看样子是要下楼。我愣在原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鬼使神差地,我没有回家,而是跟在了他后面,躲在消防通道的门后偷看。

只见他径直走到那户传出打骂声的人家门前,甚至没有敲门,只是伸出手指,在防盗门上极轻地叩了一下。就那么一下。里面的打骂声、哭喊声、砸东西声,戛然而止。

一片死寂。几秒钟后,门从里面打开。男主人脸上怒容消失无踪,只剩下一种茫然的、近乎梦游般的表情。女主人也不再哭泣,眼神空洞地站在一旁。

谢安并没有进去,他只是站在门口,对那男主人说了几句话。声音太低,我听不清,但那个刚才还暴怒如雷的男人,此刻却像小学生一样乖顺地点头。然后,谢安转身离开。

我吓得赶紧缩回头,心脏狂跳,飞也似地逃回楼上,躲进家门。太诡异了!他做了什么?

一句话就让暴怒的男人平息了?那一家人的状态明显不对劲!那天之后,我对谢安的好奇和恐惧达到了顶点。我开始更留意他,注意到他通常隔两三天的凌晨时分出门,第二天清晨才回来,身上总是带着那股特别的冷香。

有时,我甚至能隐约听到对门传来极其微弱的、类似低语的声音,却又听不真切。

一次极偶然的机会,我在小区垃圾桶附近,看到他在喂一只流浪黑猫。他没有用手直接抚摸,而是隔着一小段距离,静静看着猫咪进食。那只平时凶悍不亲近人的黑猫,在他面前却格外温顺。他看到我,直起身。我犹豫着走近:“没想到谢先生喜欢猫。

”“它看得见。”谢安看着那只通体黝黑、只有眼睛是琥珀色的猫咪,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看见什么?”他没有回答,只是将手里剩下的猫粮递给我,转身离开了。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猫粮,又看看那只黑猫。黑猫抬头看了我一眼,那双诡异的竖瞳在夕阳下闪着光,它突然“喵”了一声,声音沙哑,然后扭头钻进了灌木丛。

我越发觉得谢安身上充满了谜团。真正让我们关系产生质变的,是一个雷雨夜。暴雨倾盆,电闪雷鸣。我被一声炸雷惊醒,再也睡不着,干脆起身去客厅喝水。

又是一道惨白的闪电划过夜空,瞬间照亮楼道。通过猫眼,我惊恐地看到——对门门口,站着一个人影!不,那不是谢安!那是一个模糊的、半透明的白色影子,飘忽不定,在雷光的映照下,能隐约看出是个老太太的形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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