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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鹤洋贺广川(渣男!你的后悔一文钱不值)全本阅读_秦鹤洋贺广川最新热门小说

时间: 2025-09-16 01:45:04 

随着人类的发展,过度开采导致全球灵气枯竭,镇魂封印能量流失,到2025年,108 个节点中已经有部分开始出现明显的松动,当年被众神通过献祭自身力量而封印的诡秘力量渗透现实……不同程度的诡秘事件正在缓慢的入侵、影响现实世界……

……

“吹啊~吹啊~我的骄傲放纵~”

陈野正蹲在废弃工厂的墙角,指尖捏着枚锈得发绿的铁钉,一边哼着跑掉不知道跑到哪里的歌,一边往脚边的蛇皮袋里塞。蛇皮袋底已经堆了半袋碎铁,有弯成圈的铁丝,有缺了角的铁皮,还有他这会儿正捡的铁钉,凑在一块儿叮当作响,听着热闹,实则值不了几个钱。

他屈着指节数着钉子头,眉头皱得像拧了股的麻绳:“早知道收废品得跟老鼠抢地盘,当初就该听王婶的去当保安。” 王婶是隔壁胡同的热心人,前阵子小区招保安,特意来跟他说,管吃管住,每月还有两千块现钱,比他守着这个半死不活的废品站强。可他那会儿犟,总觉得自己当老板自在,现在蹲在这满是灰尘的工厂里,盯着袋里那点能换三天饭钱的废料,悔得肠子都快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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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堆废料撑死换三天饭钱,要是回收站的老李再鸡蛋里挑骨头 —— 比如嫌弃铁钉锈得太厉害,或者说铁皮变形得没法再利用,说不定连明天的馒头都悬。他摸了摸肚子,早上就喝了碗稀粥,这会儿早就空得咕咕叫,只能盯着地上的钉子咽口水,把每枚钉子都当成救命的粮票。

他捏着那枚锈铁钉往袋里扔,指尖刚碰到袋沿,还没听见铁钉落袋的脆响,车间深处突然传来 “咔嗒” 一声 —— 那声响闷闷的,带着股子沉滞,像是有人拖着根粗铁管,在坑坑洼洼的水泥地上慢慢蹭,一下,又一下,钻进耳朵里,听得人心里发毛。

陈野捏着钉子顿了顿,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了。这工厂他不是头回来,半年前失火烧得半塌,厂房的顶子塌了大半,断了的钢架歪歪扭扭地戳在那儿,墙皮掉得一块一块的,露着里面黑黢黢的砖,早就成了没人来的荒地。除了他这种为了混口饭吃,不得不钻进来捡破烂的,还能有谁?

他往车间方向瞅了眼,车间门口挂着块被烟熏黑的破布,是以前挡灰尘用的,现在烂了半截,风一吹晃晃悠悠的,像个垂着头的鬼影,倒把里头遮得严实,半点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那 “咔嗒” 声没再响,可越是安静,心里头越不踏实。陈野咽了口唾沫,鬼使神差地,猫着腰往车间挪了两步。地上全是碎玻璃和锈铁屑,他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生怕踩出动静,鞋底子被扎得生疼也顾不上,眼里就盯着那块破布缝。

布缝里漏出点微光,是外头的太阳透过厂房破洞照进去的。他扒着缝往里瞅,刚把一只眼睛凑上去,看清里头的景象,后颈的汗毛 “唰” 地全竖了起来,像被人浇了桶冰水,手里的钉子 “啪” 地掉在地上,在这死寂的工厂里响得格外刺耳。

他却顾不上捡了,眼睛死死盯着布缝那头。

车间地上摊着个穿蓝工装的工人,看背影像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可这会儿一动不动地趴在那儿,姿势僵硬得不正常。他的裤腿浸在一滩黑红的血里,那血稠得像化不开的浓浆,正顺着水泥地上的裂缝往门口淌,在光下泛着黏糊糊的亮,看着就像打翻了的杀猪盆。

而围着那工人的,站着三个 “人”。

说是 “人”,却半点没有人样。个个瘦得像晒了半年的竹竿,胳膊腿细得仿佛一折就断,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地挂着,像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沾着黑黢黢的污渍。最吓人的是他们的皮肤,是种发灰的青黑色,像是在泥水里泡了十天半月没捞出来,透着股子死人气。

最瘆人的还是他们的脸。嘴咧得快到耳根,像是被人用刀硬生生划开的,黑黄的牙上挂着血丝和说不清的碎肉,其中一个正低头啃着什么,“咔嚓咔嚓” 的声顺着布缝钻出来,听得人牙酸 —— 他看得清楚,那 “东西” 啃的是那工人的胳膊,青黑的手指死死攥着骨头,每啃一下,骨头渣子就往下掉。

陈野猛地捂住嘴,才没让惊叫声从喉咙里蹦出来。胃里像被人狠狠踹了一脚,早上喝的稀粥一个劲往上涌,酸水呛得他眼眶发疼,他死死咬着牙咽下去,指尖掐得掌心发疼 —— 疼,尖锐的疼,这不是梦。

地上的血腥气顺着布缝飘过来,混着股子腐烂的腥臭味,冲得他鼻子发酸,差点没忍住打喷嚏。他赶紧往后缩了缩,后背贴在冰冷的墙根上,心脏 “咚咚” 地跳,像要撞破肋骨蹦出来,连带着浑身的肉都跟着颤。

“咔嚓” 一声脆响,最左边的 “竹竿” 啃断了手里的骨头,猛地抬起头。陈野吓得眼都不敢眨,借着布缝里漏的光,把那张脸看得清清楚楚 —— 没有眼白,俩眼窝子里全是黑的,像俩墨团似的嵌在脸上,压根没有眼仁,就那么直勾勾地对着门口的方向。

跑!

这念头刚冒出来,就像野草似的在脑子里疯长。他哪儿还敢多待,转身就往工厂后门挪,脚底下却没踩稳,“哐当” 一声,踢翻了脚边的铁桶。那铁桶是他刚才用来装捡来的铁皮的,这会儿一翻,桶里的铁皮撒了一地,“哗啦” 一阵响,在这空荡的工厂里打了个转,把车间里的 “咔嚓” 声全压下去了。

车间里瞬间静了。

陈野浑身一僵,像被施了定身咒,连手指头都不敢动一下。他能听见身后传来 “沙沙” 的声响 —— 是脚掌拖在地上的声,一下一下,黏腻又迟缓,还有三道 “嗬嗬” 的呼吸声,像破旧的风箱被人使劲拽着,呼哧呼哧的,正往他这边凑。

“一种c开头的美丽且常见的植物。” 他低骂一声,也顾不上蛇皮袋了,那半袋能换三天饭钱的废料,此刻在他眼里不如路边的石子,转身就往外跑。后门离得不远,也就十几米的距离,可他的腿像灌了铅,每跑一步都沉得厉害,裤腿被地上的碎铁勾住了也顾不上,硬生生扯破了个口子,膝盖蹭在水泥地上,疼得钻心。

他连滚带爬地往前冲,后背却突然被一股冷风裹住。不是天凉的风,是带着那股子腥臭味的冷,像有人把冰碴子往他后颈里吹,凉得他骨头缝都发麻。

他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被盯上了,刚想回头看看那 “东西” 离得有多近,后背就挨了一记狠推。那力道大得离谱,他根本没防备,“扑” 地一声摔在地上,脸结结实实地撞在水泥地上,疼得眼冒金星,鼻子里一股热流涌出来,嘴里顿时尝到了血味,腥甜又发苦。

没等他爬起来,一只青黑的手就按在了他后心上。那手凉得像块冰,比冬天冻在井里的石头还凉,按下去的瞬间,陈野觉得五脏六腑都被冻住了,像是揣了块寒冰在肚子里,肺里的气一个劲往外涌,怎么也吸不进半点新鲜空气。

眼前开始发黑,耳边的 “嗬嗬” 声越来越近,那股腥臭味也越来越浓,熏得他头晕脑胀。他挣扎着想抬手把那只手推开,可胳膊却重得抬不起来,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意识一点点往下沉。

要死在这儿了?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闪过好多零碎的念头。王婶昨天塞给他的煮鸡蛋,还温乎乎地揣在兜里;回收站门口那只捡来的小土狗,早上还摇着尾巴跟他讨吃的,这会儿说不定还蹲在门口等着;还有爹走时,攥着他的手说 “好好活着”…… 不甘心,他还这么年轻,还没活明白呢,更重要的是都22岁了到现在还是萧楚南,怎么就能死在这种地方,死在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 “东西” 手里?

混乱中,他胡乱地伸手去摸,指尖碰到块冰凉的玉 —— 是母亲留的 “清” 字玉佩。母亲走得早,他对母亲没什么印象,就剩这么块玉佩,爹走时特意攥着他的手交代,让他贴身戴,说能 “保平安”。他一直记着,这玉佩就没离过身,平时总凉丝丝的,贴着皮肤很舒服,可此刻却突然烫了起来。

不是一般的烫,是像揣了块刚从炉里夹出来的炭,烫得他脖子上的皮肤发疼,甚至能感觉到那股热意顺着皮肤往肉里钻。

“滋啦 ——”

一声像是热油滴在冰上的脆响,按在他后心上的手像被烫到了似的,猛地缩了回去。那股冻得他五脏六腑发僵的寒气也跟着散了些,陈野趁机往前滚了半米,躲开了那三只 “竹竿” 的包围。

他抬起头时,还在大口喘着气,胸口起伏得厉害,看见那三个 “竹竿” 都退开了两步,青黑的手捂着心口的位置,喉咙里 “嗬嗬” 的声变得尖细,像是被针扎了似的,透着股子疼。而他脖子上的玉佩,正泛着层淡淡的白光,像个小灯笼似的,把他圈在中间,那股子腥冷风被挡在了白光外头,半点进不来。

那三个 “竹竿” 盯着他脖子上的玉佩发愣,黑黢黢的眼窝子对着白光,不知道在看什么,没敢再往前凑,可也没退,就站在那儿晃悠,胳膊腿歪歪扭扭的,像随时会散架,又像在琢磨着怎么把他拖回去当 “点心”。

陈野咽了口带血的唾沫,舌尖碰到破了的嘴角,疼得他龇了龇牙。他撑着地面想爬起来 —— 不管这玉佩咋突然管用了,现在可不是琢磨这个的时候,先逃出这鬼地方再说。

可刚撑起身,还没站稳,胸口突然一阵发闷,像是有什么东西往骨头缝里钻着疼,比刚才被那 “竹竿” 按在地上时还难受。他眼前的白光和青黑影子搅在一块儿,晕得他差点又栽倒,脑子里 “嗡” 的一声,像是有台旧收音机突然被拧开了开关,竟响起个冷冰冰的机械音,没有一点感情,像是什么东西刚开了机。

检测到宿主与清字佩建立连接……

守界者血脉检测无误,符合绑定条件……

青云续命系统激活中……10%…50%…100%

陈野懵了,浑身的疼都忘了,就剩脑子发空。这是啥动静?幻听?是刚才脸撞在地上,撞坏脑子出现幻听了?他抬手摸了摸后脑勺,没摸出包,倒是摸到一手的灰。

没等他琢磨明白,那机械音又响了,这次带着点说不清的戏谑,像是在看他的笑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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