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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6 01:51:41 

暮色压下来的时候,像泼了一盆浓稠的血,把黑木崖下那片乱葬岗子染得透红。

新垒的土坟还带着湿气,碑是粗劣木头钉的,连个名姓都没有。令狐冲就斜倚在这坟头上,一条腿曲着,另一条腿随意伸开,手里抓着只硕大的红漆酒葫芦。他仰头灌下一口,酒液辛辣,顺着嘴角淌下来,混着汗和土,洇湿了胸前本就污糟的衣襟。四周死寂,只有风吹过乱草和残碑的呜咽声。他忽然嗤地一声笑了出来,带着七八分的醉意,对着那无名坟茔,也像是对着这天地。

“都说…嗝…都说《辟邪剑谱》…无敌天下…”他舌头有点大,眼神飘忽,空着的那只手胡乱比划着,“练成了,就能…就能打遍天下无敌手,嘿嘿…可笑,真他娘的可笑…”他又灌了一口酒,酒葫芦底重重磕在坟土上,发出沉闷的响。

“却不知…欲练神功,必先…”那两个字在他舌尖滚动,带着一种极恶毒的嘲讽,眼看就要掷出。“冲儿。”一声轻唤,温雅醇和,如同往日无数个在华山朝阳峰上督促他练气的清晨。这声音太熟悉,熟悉到刻进了骨头里。

可此刻出现在这荒坟野冢、血色黄昏里,却陡然生出一种令人头皮炸开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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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脊背上的寒毛瞬间立起,酒意惊散了一半。他猛地扭过头去。岳不群就站在三丈之外。

一袭青衫洗得发白,依旧整洁得不染尘埃,长须拂胸,面容清癯温和,嘴角甚至含着一丝他看了二十年的、那种略带苛责又带着期许的笑意。

仿佛他不是突然出现在这魔教重地之下的坟场,而是在华山的松树下,偶然撞见了偷懒喝酒的大弟子。“师父…?”令狐冲喉头干涩,挤出两个字。他眼花了吗?

还是醉得太厉害?岳不群缓步走近,步履从容,踏过枯草碎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他的目光落在令狐冲脸上,依旧是那副悲天悯人、儒雅谦冲的君子模样。“你方才说,欲练神功,必先如何?”他微笑着问,语气就像在考较徒弟的功课。令狐冲醉眼乜斜,心中却警铃大作,手下意识向身旁摸去,却摸了个空——他的剑,此刻正斜斜插在几步外另一座荒坟的土堆里。“必先…必先什么…”令狐冲晃着酒葫芦,嘿嘿傻笑,试图用惯常的惫懒遮掩过去,“天下人都知道…师父您…您不是也…”他的话噎在了喉咙里。因为岳不群笑了。

那笑容加深,慈悲得几乎像是佛陀垂怜世人,可那双平素温润澄澈的眸子里,却有一点幽光倏然亮起,冷得刺骨。没有任何预兆,他青衫袍袖倏然一拂!

一道剑气破空而出。却绝非令狐冲熟悉的、华山紫霞神功那沛然纯正的紫色氤氲!

那是一道妖异、炽亮、快得完全超出了肉眼捕捉极限的幽蓝寒光!如地狱鬼火凝练,似毒蛇吐信,带着一股尖啸般的破风声,直削令狐冲面门!杀气!

冰冷、粘稠、纯粹到极致的杀气瞬间攫住了令狐冲,压得他几乎窒息。

醉意在这绝对的死亡威胁下轰然蒸发!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令狐冲怪叫一声,身子猛地向后一仰,使出了老乞丐教的逃命绝技,狼狈不堪地贴着地皮滚了出去。嗤啦!

他原先倚靠的那只红漆酒葫芦被幽蓝剑气扫过,无声无息地裂成两半,里面的残酒泼洒出来,竟散发出一种诡异的、类似烧焦的甜腥气!令狐冲一连滚出七八尺,才堪堪稳住身形,单膝跪地,剧烈喘息,抬头死死盯住岳不群。背上已被冷汗彻底浸透。岳不群依旧站在原地,袖手而立,仿佛从未动过。那慈悲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只是眼底的幽蓝鬼火跳跃得愈发欢快。“身法倒是滑溜了些。”他淡淡点评,语气温和如昔,“可惜,内力还是这般稀松平常。冲儿,你总是让为师失望。

”令狐冲看着那道幽蓝剑气掠过之处,地面留下一条深不见底的细缝,缝缘泥土焦黑,仿佛被地狱之火燎过。他心脏狂跳,一个荒谬绝伦、却又是唯一可能的答案在他脑中炸开。

“辟邪…剑法?!”他的声音因极度震惊而嘶哑变调,“你…你练成了?!

可你…你明明…”那最关键、最悖逆人伦的一步,他想说,你却如何还能是这般完人模样?!

岳不群轻轻抚摸着修剪得极为整洁的长须,颔首微笑,那神情竟有几分赞许,仿佛在说“你总算看出来了”。“江湖传闻,总喜欢将事情说得极端。”他声音徐缓,如同在学堂上授课,“‘欲练神功,引刀自宫’?呵呵,冲儿,这八个字,不知障了多少人的眼,又断了多少人的妄念。”他顿了顿,目光掠过令狐冲,投向那血色渐褪、暮霭四合的远天,语气里带上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居高临下的怜悯。

“世人愚昧,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辟邪剑谱》最大的秘密,从来就不是那第一句的决绝。”令狐冲屏住呼吸,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窜起,直冲天灵盖。他隐隐感觉到,一个远比“自宫”更加恐怖、更加黑暗的真相,即将从眼前这个他叫了二十年“师父”的人口中吐出。岳不群缓缓转回目光,那佛陀般的慈悲笑容在他脸上绽放到了极致,温暖得令人毛骨悚然。他看着令狐冲,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此功最高境界,是要至亲之人…”他刻意停顿了一下,欣赏着令狐冲瞬间煞白的脸色和瞳孔中无法掩饰的惊骇。然后,轻轻巧巧,说出了那石破天惊的后半句:“…代你受那一刀。”暮色彻底吞没了最后一线天光。

乱葬岗上,阴风怒号,卷起纸钱灰烬,打着旋儿。幽蓝的剑气映照着岳不群温文尔雅的脸庞,妖异得如同黄泉路上盛开的彼岸花。至亲之人…代你受那一刀…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冰的钢针,狠狠扎进令狐冲的耳膜,钉入他的脑髓,冻僵了他的四肢百骸。

他跪在冰冷的坟土上,望着那个曾代表着他全部信仰与敬畏的身影,整个世界在他眼前无声地碎裂、崩塌,化为一片漆黑粘稠的、绝望的混沌。死寂。

比乱葬岗的夜更死的死寂。只有风刮过碑石裂隙的尖细呜咽,还有令狐冲胸腔里那颗心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骨头的闷响。代你受那一刀。那七个字,裹在岳不群那惯常的、温雅慈悲的语调里,轻飘飘的,却比世间最毒的暗器、最沉重的掌力还要骇人。它们钻进令狐冲的脑子,翻搅着,把二十年来所有的认知、所有的敬仰、所有的温情,都搅成了一滩腥臭污浊的烂泥。

至亲之人…代受…他猛地抬头,眼球上爬满了血丝,死死钉在岳不群那张依旧含笑的脸庞上。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几乎要呕出来。“谁…”他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是谁?

”岳不群微微歪头,眼神里竟流露出一丝近乎怜爱的神色,仿佛在看一个终于问出关键问题、却依旧懵懂无知的孩子。他青衫的袖口轻轻垂下,遮住了那只刚刚挥出妖异蓝光的手。“冲儿,你心里不是已有答案了么?”他语气温和,带着点引导的意味,“那些年,华山之上,谁与你最亲?谁待你最好?又是谁…忽然之间,就病了,倒了,药石无灵,郁郁而终…”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缓缓刺入令狐冲记忆最深处,撬开那些被他用酒水强行掩埋、不愿触碰的角落。师娘。

宁中则。那个笑容爽朗如朝阳,剑法刚烈却心肠最软,会在他挨了罚后偷偷塞来馒头和伤药,会叉着腰骂他“小猢狲”却又永远挡在他身前的女人。是了,就是那几年。

师父开始变得沉默,时常闭关。而师娘,那个仿佛永远不会倒下的师娘,却一日日憔悴下去。

她脸上没了笑容,眼神总是蒙着一层挥不去的哀恸和…恐惧?她看着他,看着大师兄,看着所有弟子,那眼神复杂得让他看不懂。然后就是一病不起,华山上最好的大夫也查不出病因,只说忧思过甚,心血耗竭。就那么去了。

死在了一个秋雨连绵的夜里。他当时醉倒在思过崖,连最后一面都未见上。

令狐冲的身体开始发抖,起初是细微的颤动,继而越来越剧烈,几乎无法跪稳。

冰冷的怒火和彻骨的悲寒交织着,在他四肢百骸里疯狂冲撞。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喉咙里嗬嗬的怪响。岳不群欣赏着他这副崩溃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带着一种近乎陶醉的满足。他向前踱了一步,靴子踩碎了一根枯骨,发出清脆的裂响。

“《辟邪剑谱》…呵呵,林家远图公,果然是惊才绝艳,却也歹毒至极。

”他像是陷入了某种追忆,语气悠然,“那法门,岂是仅仅斩断尘根那般简单?

那是逆天之功,夺造化之巧,阴邪酷烈,反噬之力岂是凡胎肉体所能承受?

”“需以至亲血脉为引,以其性命精元为薪柴,将那功法中最阴毒、最暴戾的‘死炁’转嫁过去…代练者受过,方能护住己身元阳不损,道基无亏…练功者汲取其生机,淬炼剑意,方能臻至那无上境界…”他抬起手,指尖缭绕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幽蓝气丝,如毒蛇吐信,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得阴寒刺骨。

“你师娘…她待你确是极好的。”岳不群轻轻叹息,那叹息里听不出半分愧疚,只有一种淡漠的惋惜,“可惜,她终究还是太倔了些。若她肯一直装糊涂,安心做她的岳夫人,或许也能多活些时日…偏偏,她察觉了。”令狐冲猛地抬起头,血红的眼睛几乎要瞪裂。岳不群迎着他的目光,坦然地点点头,甚至有一丝赞许:“是啊,她很聪明。她发现了功法的秘密,发现了自己日渐虚弱的原因…她来找我,哭过,求过,也骂过…”他顿了顿,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有趣的细节,嘴角弯起,“她甚至想过去死,以为死了就能解脱,就能阻止我…”“可她忘了。”岳不群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平滑,如同磨利的刀锋,“既是‘代受’,她的生死,又岂还能由得她自己?”“她活着,能为我承受反噬之苦。她死了,其一缕残魂怨念、一身残余的精血性命,更是淬炼这辟邪剑意最好的养料!”“冲儿,你说,”他俯视着剧烈颤抖的令狐冲,笑容慈悲如佛,话语却恶毒如鬼,“她是不是…死得其所?嗯?”“啊——!!!!!

”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凄厉嚎叫从令狐冲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积压的震惊、恐惧、悲伤、以及那滔天的愤怒和恶心,终于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堤坝!

他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烫到,猛地从地上弹起,不顾一切地扑向几步外那插在坟头上的长剑!

他的手因为剧烈的颤抖,几次抓空,才终于一把握住了冰冷沾土的剑柄!锃——!长剑出鞘,带起一蓬泥土。没有章法,没有招式,只有最原始的、野兽般的狂怒和憎恨,驱动着这把剑,带着他全身的力量,朝着岳不群的心口猛刺过去!“岳不群!你不是人!!你是畜生!!!

”剑锋破空,发出尖锐的嘶鸣。岳不群站在原地,动也未动。

他甚至没有去看那柄足以致命的剑。他的眼中,只有一丝淡淡的、近乎无聊的失望。

就在剑尖即将触碰到他青衫的前一刹那。幽蓝光芒,倏然再起!比之前更快!更妖!更诡谲!

并非来自他的袖中,也非来自他指间,而是仿佛从他周身每一寸空间里凭空迸射而出!

一道蓝光后发先至,精准无比地撞在令狐冲的剑脊之上!叮——!

一声极其清脆、甚至有些悦耳的轻鸣。

令狐冲只觉得一股无法形容的、阴寒尖锐到了极点的力道沿着剑身瞬间透入,虎口崩裂,鲜血直流!整条右臂霎时酸麻剧痛,仿佛被无数根冰针刺穿!

那柄精钢长剑竟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哀鸣,从中寸寸断裂!碎片四溅!

巨大的冲击力将令狐冲整个人狠狠掼飞出去,重重砸在一座残破的石碑上,又滚落在地。

喉咙一甜,大口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胸前的衣襟和地上的荒草。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全身筋骨如同散架,内力紊乱不堪,那侵入体内的阴寒剑气如同活物,在他经脉中疯狂窜动,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岳不群缓缓踱步而来,停在他面前,垂眸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模样,如同在看一只濒死的蝼蚁。“冲儿,为师教了你二十年,你怎还是如此蠢笨?”他轻轻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真实的责备,“愤怒,是这世上最无用的东西。它只会让你死得更快,更难看。”他抬起脚,用靴底轻轻踩在令狐冲握着一截断剑的手背上,缓缓碾动。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剧痛钻心,令狐冲额头上青筋暴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死死忍着不肯再叫出声,只是用那双血红的、几乎要燃烧起来的眼睛,死死瞪着上方那张道貌岸然的脸。

“为什么…告诉我…”他从齿缝里挤出声音,“既然…要灭口…为何…说这些…”岳不群笑了,似乎很满意他终于问到了点子上。“因为,你也是为师的至亲徒弟啊。”他的声音温柔得可怕,“师徒如父子,不是吗?

”“这辟邪剑法的最高境界,玄妙无穷。一份‘代受’,固然能助我初成。

但若能再有一份至亲的‘绝望’与‘死意’来最终淬炼剑心…或许,就能真正圆满,从此再无滞碍,真正无敌于天下。”他的脚微微抬起,又轻轻放下,像是在安抚,却带来更深的恐惧。“冲儿,你师娘去的时候,心里是悲苦,是怨恨…不够纯粹。

”“而你不同。”他俯下身,那张慈悲温雅的脸庞在越来越浓的夜色里,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却散发着无边寒意的轮廓。幽蓝的光在他眼底深处跳跃,如同鬼火。

“你敬我如父,爱我如师,视华山为家…此刻,得知真相,被最信任的人背叛,信仰崩塌…这绝望,这痛苦,这滔天的恨意…是何等浓烈!何等纯粹!”“用你的命,你的魂,来最后祭炼为师的剑道…”“这才是你,作为我岳不群亲传大弟子,最大的价值,和最圆满的…归宿。”话音落下。岳不群缓缓抬起了手。幽蓝色的光芒在他掌心凝聚,不再是丝丝缕缕,而是化作一团璀璨、妖异、令人望一眼便神魂皆颤的光球。光球周围,空气扭曲,发出细微的、仿佛万千冤魂哭泣的嘶嘶声。那其中蕴含的毁灭性能量,让令狐冲浑身血液都快要冻结。他躺在地上,手骨碎裂,内息溃散,动弹不得。

只能看着那团代表着终极绝望和死亡的蓝光,在岳不群手中越来越亮,越来越近。

视野开始模糊。师娘温暖的笑容,华山上的晨练,思过崖的月色,小师妹娇嗔的容颜…无数画面在脑中疯狂闪回,然后又被岳不群那慈悲的笑容和冰冷的话语无情击碎。完了。就这样结束了。

被自己视若神明的师父,当作练功的耗材,祭剑的牲品。

真是…可笑…又可悲…他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最终的毁灭。然而,就在那团幽蓝死光即将拍落在他天灵盖上的前一瞬——咻!

一道极细微、却尖锐到极点的破空声,毫无征兆地从极近的黑暗中射来!直取岳不群右眼!

时机刁钻到了极致!正在他旧力已发、新力未生,心神全部锁定在令狐冲身上的刹那!

岳不群脸色微变,显然也完全没料到这荒坟野地竟还藏着第四个人!

而且能如此完美地隐匿气息,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他冷哼一声,不得不硬生生止住拍向令狐冲的那一掌,凝聚的幽蓝光球猛地向旁一荡!啪!一声轻响。

那枚偷袭的暗器被蓝光扫中,瞬间化为齑粉。但就这微不足道的一阻——轰!

一道狂猛霸道、充满野性杀戮气息的黑色刀芒,如同蛰伏已久的洪荒巨兽,毫无花巧地从岳不群侧后方的一座巨大坟茔后暴起劈出!这一刀,简单!直接!暴烈!

追求的只有最快的速度!最强的力量!最纯粹的毁灭!刀芒撕裂夜幕,带起的风压将地上的尘土枯草尽数掀起,气势之凶悍,竟似乎完全不逊于岳不群那妖异诡谲的辟邪剑芒!岳不群终于色变!这一刀,他无法再无视!

他身形如鬼魅般原地一旋,青袍鼓荡,手中那团幽蓝光球骤然爆发,化作一道凝练无比的蓝色电光,迎向那黑色刀芒!铿——!!!蓝光与黑芒悍然对撞!

发出的竟不是金铁交鸣,而是一种更加恐怖、仿佛能撕裂人耳膜的沉闷巨响!

一股肉眼可见的气浪呈环形骤然炸开,将周围七八座荒坟的墓碑尽数震碎掀飞!

泥土漫天溅射!令狐冲被那气浪余波一扫,本就重伤的身体如同断线风筝般又被推出去丈远,狠狠撞在一棵枯树上,眼前一黑,险些彻底昏死过去。他强撑着抬起眼皮。烟尘弥漫中,只见两条人影一触即分!岳不群飘退丈余,青衫下摆被凌厉的刀气割裂一道长长的口子,他脸上那万年不变的温雅笑容终于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惊疑和冰冷的杀机。

而另一边,一个高大魁梧、披着黑色斗篷的身影重重落地,蹬蹬蹬连退三步,每一步都在地上踩出一个深坑。他手中握着一柄样式奇古、宽厚沉重的长刀,刀身暗红,仿佛饮饱了鲜血。斗篷的兜帽被刚才碰撞的气浪掀开,露出一张粗犷狰狞的脸庞,一道刀疤从额角直划到下颌,让他原本就凶悍的面容更添了几分煞气。他咧了咧嘴,伸出舌头舔去嘴角溢出的一丝血迹,眼中非但没有惧意,反而燃烧着兴奋狂热的战火。

“向问天?!”岳不群盯着那人,眼中蓝光闪烁,声音冷冽如冰,“魔教的宵小,也敢来搅局?”那疤脸大汉,正是日月神教光明左使,“天王老子”向问天!他哈哈狂笑,声震四野:“岳不群!你这伪君子!练了那断子绝孙的邪功,拿自己老婆填了坑,现在又要杀徒弟祭剑!老子虽然杀人无算,却也瞧不上你这等猪狗不如的玩意儿!

”他话音未落,岳不群眼中杀机大盛,根本不欲多言,身形一晃,幽蓝剑指再起,就要抢先出手,将这突然杀出的魔教巨枭一并解决!然而,就在他身形将动未动的微妙时刻——嗤!嗤!嗤!一连三枚乌黑透亮、细如牛毛的小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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