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富精神失常,非得认我当干爹(林枫城林薇薇)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_完结小说首富精神失常,非得认我当干爹林枫城林薇薇
鼓楼皮鼓有人收骨子时将尽,钟鼓楼缝里的“∞”我踩着地安门雨后的霓虹水洼,把货车熄火。铜牙在口腔里自己转半圈,齿面“∞”刻痕嵌进舌尖,血味像过期汽水。
鼓楼二层·原张鼓打卡时间:01:00迟到即替班钥匙:铜骰子∞我抬头。
鼓楼黑得像一截被掐灭的烟,唯一亮的是二层窗洞——里面鼓皮早被摘空,只剩一个骨白色圆框,像巨人的肋骨。雨忽然停了,空气里却全是皮胶味,是旧鼓面被水再泡发的那种腥甜。我知道,那是“皮鼓”在等我补班。围挡再临,文物修缮队 。阻碍先到。鼓楼门口真·支起了红色围挡,横幅写“修缮易燃木构,严禁明火”。守夜的却换了一拨穿“非遗保护”背心的年轻人,臂章绣“鼓韵复苏工程”。
领头的是个马尾辫姑娘,自称“鼓医”,说要在原张鼓位置“蒙新皮”,今晚正缺一个“消防背书”。我亮顾问证,她秒批:“哥,你负责灭火,我负责蒙皮,一起打卡。”我瞄一眼时间:00:45,还有 15 分钟。
心里暗骂:副本越来越明目张胆,居然自己送 NPC 组局。骨白色圆框,皮鼓内胆。
00:55,我跟“鼓医”上到二层。原张鼓只剩一张骨圈,内径两米,厚如人腿,表面布满蜂窝孔。蜂窝里塞着一张张风干人耳——像标本,又像芯片。
鼓医却从背包捧出一卷湿皮,皮面刺满“∞”黑纹,还在渗血。“新鼓皮,”她说,“拿你骰子当钉,蒙上就能响。”我摸出铜骰子∞,骰子六面自己旋转,变成一枚铜钉枪。
系统提示:请用∞钉,固定新皮,完成打卡我咬牙,把骰子钉枪顶在皮缘——“哒哒哒”三声,铜钉全打进去,却听不到鼓响,只听到——“咚——咚——”心跳声。从我背后传来,不是我的,是另一颗。鼓里心跳,皮面复印。湿皮瞬间干透,黑纹浮起,变成一张巨大的“影我”脸,只有皮厚,没有骨。
皮面“影我”张嘴,嘴型是标准打卡口型:“0749,替班。”骨白色圆框开始内收,像一张嘴要把我包进去。我脚下一空,被湿皮裹进鼓腔。黑暗里,四面八方都是“∞”形铜钉,钉头滴着热蜡。蜡落在我皮肤,立刻凝成铜皮,想把我同化成“鼓面”。我抡起消防斧,用斧背当刮刀,顺着自己胸口往下刮——“滋啦!
”铜皮被撕掉一层,连血带肉,却露出底下新的铜色。我痛得跪地,但鼓腔心跳更快,像倒计时。00:59:45……我忽然想起骰子钉枪,抬手把枪口对准鼓腔中心——那里悬着一颗真·心脏,由七根“∞”形铜管吊着,管尾连着鼓医的背包。我咬牙,一枪打爆铜管——“砰!”心脏炸成黑水,鼓腔瞬间失压,湿皮回卷,把我吐回二层地板。时间停止 01:00:00,迟到 0 秒,但打卡未完成——因为鼓面没响。拔“∞”管,鼓槌现身。鼓医不知何时已摘掉马尾,露出光头,头顶纹着一圈“∞”条形码。她声音变机械:“鼓心不响,鼓手替响。”说完,她整个人像软胶,瘫成一张人皮,套在骨白色圆框上,变成新鼓面。系统红字:请拔∞管,自制鼓槌,敲鼓 1 次我踩在鼓医人皮上,去拔那七根断管——管头自动拼合,变成一根中空铜骨,骨节全是小“∞”环,轻轻一抖,环环相撞,发出“嚓——”一声金属嘶叫。这就是鼓槌。我抡圆,对着人皮鼓面——自己的“影我”脸——狠狠砸下:“咚!!!”声音不是声波,是实体,像一堵红墙,把我整个人拍向天花板。天花板是木构,被我撞出一个人形洞。我挂在梁上,看见鼓面人皮裂开一道缝,缝里掉出一张新工牌:“∞-0749-鼓-夜班”背面小字:“收骨完成,继续循环。
”我一把抓住工牌,对折,用铜牙咬住——“咔嚓!”工牌断成两截,一半化铜水,顺喉咙流胃;另一半变铜叶,贴在我左眼皮上,像一枚永不掉色的眼影。
统提示音终于温柔:打卡成功道具:铜叶∞+1债务:∞+5散场·鼓楼收骨。
我顺着木梁爬回地板,骨白色圆框已不见,只剩一地碎铜钉。鼓医的人皮鼓面,碎成巴掌大的小页,像旧日历,被风一卷,全飞出窗洞,飘进北中轴的夜色。我走到窗边,看见那些皮页在空中排成一行闪红字——“下一站:天坛回音壁,收声。”我摸了摸左眼皮,铜叶冰凉。手机彻底黑屏,再没跳出灰字。我嘟囔:“收完骨再收声,你们干脆把我整个人按器官拆快递算了。”2 天坛回音壁收声凌晨两点,丹陛桥上的“∞”回声。货车顺着南中轴飙,铜叶在眼皮上跳,像导航。
天坛北门检票机早已断电,我翻栏杆进去,丹陛桥横躺在月色里,像一条被拉直的磁带。
我脚步一落,桥面砖缝就亮起一条“∞”形红线,向前延伸,直通回音壁。
耳边同时出现双重心跳——一层是我,一层是鼓楼那颗被我打爆的残心,它居然跟着铜叶一起移植过来了。手机依旧黑屏,却在口袋里震出摩斯码:“收——声——”回音壁外,守夜大爷的“声纹锁”。阻碍先到。
回音壁门口的小铁亭坐着一位穿 1955 式棉大衣的大爷,手拎老式磁带机,正在录夜风。他看见我,把磁带机一横:“口令。”我随口:“回音壁不收声,只收尸。
”大爷点头,把磁带机对准我——“嘟——”磁带机竟吐出一张黑色工牌,上面空白,只等我的声音写工号。我意识到:这是声纹打卡系统,一旦我说真名,工牌会立刻烙“∞-0749-声-夜班”,我就被锁进副本。我闭嘴,用铜叶眼皮眨了两下——铜叶自带金属颤音,像老式收音机调台,发出一段高频噪音。
磁带机被噪音干扰,程序死机,大爷也定格成蜡像。我顺手把空白工牌揣走,闪进园门。
回音壁内,三音石失灵。回音壁里空无一人,中央三音石被撬起,原地插着一把铜钥匙,钥匙柄是“∞”,和铜牙同款。我上前拔钥匙,脚下一阵“咔啦”,整座壁面砖缝同时裂开,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铜管——原来回音壁早被挖空,变成巨型录音机,铜管就是磁头。
铜钥匙被我拔出的瞬间,所有铜管齐声播放:“周野——周野——周野——”声音层层叠叠,像万人大合唱,却全是我的音色。我胸口铜叶开始共振,眼皮跳成蜂鸣,每跳一次,就有一根铜管从壁面脱落,像活蛇,朝我耳孔钻。我知道,一旦被铜管钻进耳道,我的“声纹”会被永远录进回音壁,成为无限回放的一部分。我抡起消防斧,用斧背当球棒,把飞来的铜管一根根敲扁——“当!当!当!”每敲一次,管就发出一个不同年代的“周野”:17 岁的、22 岁的、昨晚故宫的……声音被敲碎,变成铜粉,落在地上排成一行字:“请把钥匙插进喉,完成收声。”钥匙入喉,声纹清零。
我握紧铜钥匙,对准自己喉咙——钥匙尖碰到喉结,皮肤自动裂开,像拉链,却不见血,只露出里面铜色的声带。我咬牙,把钥匙插到底——“咔哒!”铜钥匙与铜牙相撞,发出一声超高频啸叫,啸叫瞬间把所有铜管震碎,回音壁录音层全面清零。壁面轰然合拢,裂砖复原,像被按下倒带。我拔钥匙,钥匙已变成一枚铜哨子,哨口是“∞”形,轻轻一吹,没有声音,却有一阵凉风从丹陛桥那头吹来,风里有陌生人的嗓音:“谢了,周野,你替我们下班。”那是被副本困住几十年的前夜班们,他们声纹被解放,风一吹就散了。
我摸摸喉咙,皮肤愈合,却留下一条“∞”细疤,像银色领带夹。零音室·皇穹宇打卡。
系统没给我喘息,铜哨子自己震动,导航去皇穹宇。皇穹宇木门敞开,里面漆黑,只有“零音室”牌匾下悬着一枚老式降噪耳机,耳机壳裂,露出铜线。我戴上耳机,世界瞬间静音,连心跳都消失。眼前浮现一行绿字:请吹铜哨,录入∞分贝静音我张嘴,吹哨——哨子没声,却把我肺里所有空气抽干,绿字倒计时:“10、9、8……”一旦归零,我肺会瘪成真空。我死命吸气,却吸不进,耳膜开始反鼓。急中生智,我用铜哨“∞”口对准地面,猛地一磕——哨子碎成两半,一半化铜粉,一半变铜针。铜针落地,扎破零音室地板,漏出外界真正的北京夜声:车流、蛙鸣、远处施工……声音一旦灌入,绿字倒计时停,耳机炸成火花。我跪地猛咳,咳出的第一口痰里裹着一枚铜制耳膜,耳膜上印着新工号:“∞-0749-声-夜班”我攥碎耳膜,碎片却像磁粉,被风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