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狐缘之狐兔缘分纠缠青妩灵脉已完结小说推荐_完整版小说昆仑狐缘之狐兔缘分纠缠(青妩灵脉)
1 鳞片之吻鲤鱼精与药农小公子的甜蜜故事我是一条鲤鱼精,偷偷溜进药圃偷吃灵草。
却被冷面药农当场逮住,他捏着我的后颈轻笑:“小贼,偷一株药草,便用你一片鳞来抵。
”我哭唧唧拔鳞抵债,却不知他每次熬药都偷偷加进我的鳞片。直到我法力失控现出鱼尾,他竟俯身轻吻我的鳞片:“别怕,我的药能治你。”后来我才知,他是上古药灵,而我的鳞片是他万年来寻觅的珍药。他日日喂我吃药,只为养肥了取我全身鳞片。
2 药圃惊魂我绝望逃离,却被他锁在怀中:“小鲤鱼,你吃了我那么多药,该用一辈子来还了。”山间的雾,总是带着一股子沁骨的凉意,尤其在破晓前最浓的时候,几乎凝成了乳白色的水流,沉甸甸地压在青翠的药圃之上。
每一片草叶尖儿都坠着饱满的露珠,折射着天边将明未明的微光,像撒了一地的碎钻。
药圃深处,靠近山崖陡壁的地方,灵气尤其浓郁。
崖壁缝隙里渗出的泉水汇成一方不大的池子,池水清冽见底,倒映着上方几株姿态奇绝的灵草。其中一株,叶片狭长如碧玉,叶脉流淌着淡淡的金色光晕,顶端结着一颗鸽卵大小、通体莹白的果子,正是即将成熟的“月华凝露草”。
那果子散发出的清甜香气,丝丝缕缕,混在湿冷的雾气里,勾得人心里发痒。
池水微微晃动了一下,一圈涟漪无声荡开。水面之下,一抹极其艳丽的红影悄然滑过,像一匹上好的锦缎沉入水底。那红影在池底光滑的鹅卵石间灵活地穿梭,最终停在那株月华凝露草垂入水中的根须旁。一颗小脑袋小心翼翼地探出水面,湿漉漉的乌黑长发贴在脸颊和颈侧,水珠顺着发梢滚落。她有一双极圆极大的眼睛,瞳仁是清澈的琥珀色,此刻因为紧张和兴奋,瞪得更圆了些,像受惊的小鹿。
小巧的鼻尖微微翕动,贪婪地嗅着空气中那诱人的甜香。正是偷偷溜进来的鲤鱼精,阿鲤。
她盯着那颗莹白的果子,口水几乎要流出来。这月华凝露草三百年才结一次果,蕴含的月华精华对她这种水族精怪来说是大补之物,能抵得上她苦修好几十年!只要吃了它,说不定她就能彻底化去喉间那点碍事的横骨,开口说人话了!阿鲤舔了舔嘴唇,心一横,细白的手指伸出水面,就要去够那近在咫尺的果子。指尖离那莹白的果子只差毫厘,那诱人的清甜气息几乎已扑在鼻尖。阿鲤的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琥珀色的眼瞳里全是那果子放大的倒影。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呵。
”一声极轻、极冷的嗤笑,毫无预兆地自身后响起。那声音不高,却像一道无形的冰锥,瞬间刺破了清晨所有的静谧与阿鲤满心的窃喜。阿鲤浑身猛地一僵,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冻住。
伸出的手停在半空,指尖微微颤抖。她甚至不敢回头,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带着淡淡药草清苦气息的冷意,如同实质般笼罩下来,将她牢牢钉在原地,连池水似乎都停止了流动。时间凝滞了一瞬。下一刹,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精准地捏住了她纤细的后颈。那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一种绝对的掌控感,让她浑身发软,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气。
冰凉的指尖触碰到她温热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阿鲤被迫仰起头,对上了一双眼睛。
那眼睛生得极好,眼尾微微上挑,本该是风流多情的形状,可眸子里却盛满了终年不化的寒潭水,深不见底,一丝波澜也无。瞳仁是极深的墨色,此刻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里面清晰地映出她此刻惊慌失措、如同被捏住后颈皮毛的小猫般的狼狈模样。是那个药农!
那个传说中脾气古怪、独居深山、连山里的老精怪都轻易不敢招惹的冷面药农!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靛青布衣,身形挺拔清瘦,站在池边,晨风吹动他垂落的几缕墨发,拂过线条冷硬的下颌。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薄唇抿成一条平直的线,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疏离感,仿佛这满园生机勃勃的灵草都与他无关。“小贼。
”薄唇微启,吐出两个字,声音清冽如玉石相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胆子不小。
”阿鲤吓得魂飞魄散,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恐惧。她想挣扎,想解释,想求饶,可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不成调的急促气音,像离了水的鱼。
那双圆溜溜的琥珀眼瞬间蒙上一层水汽,泪珠儿在里面滚来滚去,要掉不掉,可怜极了。
捏着她后颈的手指微微收紧了些,迫使她更近地面对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眸。
药农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片刻,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最终落在那株完好无损的月华凝露草上。“偷一株药草,”他慢条斯理地开口,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天气,“便用你一片鳞来抵。”阿鲤猛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鳞片?!他居然要她的鳞片?!对于一条鲤鱼精来说,身上的鳞片不仅是护体的甲胄,更是修为的根基,每一片都凝聚着水泽精华和日月光华。
拔鳞之痛,如同剜肉剔骨,更要损耗本源!“嗬…嗬嗬!”她剧烈地摇头,眼泪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砸进池水里,漾开小小的涟漪。她拼命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那只铁钳般的手,可一切都是徒劳。对方的力量深不可测,她这点微末道行,在他面前简直如同蚍蜉撼树。药农对她的挣扎和眼泪视若无睹,捏着她后颈的手稳如磐石。
另一只手却抬了起来,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在熹微的晨光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那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轻轻点在了她颈侧靠近锁骨的位置。那里的皮肤光滑细腻,覆盖着几片小巧的、若隐若现的赤红色鳞片,颜色比她水下的鱼尾要浅淡一些,如同点缀在雪白肌肤上的红宝石碎片,是她化形尚未完全、妖力外显的痕迹。指尖微凉,触碰到那细小的鳞片边缘。阿鲤浑身一颤,如同被最毒的蛇信舔过,巨大的恐惧和绝望瞬间攫住了她。她明白了,他是认真的!他真的会动手拔她的鳞!
“自己动手,”药农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却带着一种令人心头发寒的平静,“还是我来?
”那冰冷的指尖在她颈侧的鳞片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像是在挑选一块待宰的鱼肉上最合适的部位。阿鲤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牙齿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嗬……”她发出一个破碎的音节,眼泪流得更凶了。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这个冷得像冰坨子一样的药农,根本不会因为她掉几滴眼泪就心软。
巨大的委屈和恐惧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呜咽着,颤抖着抬起手,细白的手指因为害怕而蜷缩着,抖得不成样子。
她摸索到自己颈侧那片被药农指尖点过的鳞片,指尖触碰到那微凉光滑的质地。好痛!
光是想想就好痛!她闭紧了眼,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濡湿,黏成一绺一绺。心一横,牙一咬,手指猛地用力——“嘶!”一声短促的、压抑到极致的痛呼从她喉咙里挤出来。
一片赤红中带着淡淡金边的鳞片,被她硬生生从颈侧皮肤上撕扯下来。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白皙的肌肤,又迅速被清凉的池水稀释开,晕染出淡淡的粉红色。
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了一下,被捏住的后颈处传来更清晰的禁锢感,才没让她软倒下去。她摊开手掌,那片小小的、还带着她体温和血迹的鳞片躺在掌心,微微颤抖着,折射出破碎的光。
药农垂眸,目光落在她掌心那片染血的赤鳞上,深潭般的眸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极快地掠过,快得让人抓不住。他松开了捏着她后颈的手。骤然失去支撑,阿鲤腿一软,差点跌进水里,慌忙用手撑住池底光滑的石头才稳住身体。颈侧的伤口火辣辣地疼,眼泪还在不停地往下掉,混合着池水,狼狈不堪。药农伸出手,动作自然地拈起她掌心那片犹带温热的赤鳞。
指尖不经意擦过她柔软的掌心,带来一丝微痒的触感,与他周身的冷意形成诡异的反差。
“今日之事,到此为止。”他将那片小小的赤鳞收入袖中,动作流畅,仿佛只是捡起一片落叶。他的目光扫过阿鲤颈侧仍在渗血的伤口,以及她哭得通红的眼睛,语气依旧平淡无波,“若再犯……”他没有说完,但那未尽之意中的冰冷警告,比任何威胁都更让阿鲤胆寒。他不再看她,转身,靛青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浓雾弥漫的药圃深处,只留下清苦的药草气息在空气中缓缓飘散。
阿鲤呆呆地泡在冰冷的池水里,直到那抹青色彻底看不见了,才猛地吸了一口气,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颈侧的伤口疼得钻心,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那片被剥离的空缺,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碰了碰,指尖立刻染上淡淡的红。
“呜……”压抑的呜咽终于冲破喉咙,她蜷缩起身体,把脸埋进膝盖里,肩膀一抽一抽地耸动。好疼,真的好疼。比小时候被水底的尖石头划破尾巴还要疼一百倍!
那个药农……他怎么能这么坏?不就是一株草吗?她还没吃到呢!
就要拔她的鳞片……委屈、害怕、还有对那冷面药农的愤懑,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池水冰冷,浸泡着伤口,反而带来一丝麻痹的凉意。她哭累了,抽噎着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向那株近在咫尺的月华凝露草。
莹白的果子依旧散发着诱人的甜香,可阿鲤此刻只觉得那香气刺鼻。
她再也不敢打它的主意了。那个药农太可怕了,他肯定在暗处盯着呢!
3 赤焰草秘她吸了吸鼻子,忍着颈侧的疼痛,手脚并用地爬出池子。
湿透的衣裙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纤细的轮廓,也让她冷得直打哆嗦。她一步三回头,警惕地张望着,生怕那抹青色会突然从哪个角落冒出来,直到彻底远离了那片药圃,跑回自己熟悉的、位于山涧下游的水潭边,才敢大口喘气。“噗通”一声,她跳进深潭,清凉的潭水包裹住全身,颈侧的刺痛感似乎减轻了一些。她沉到水底,躲在一块巨大的、长满青苔的岩石后面,抱着自己的膝盖,把脸埋进去。
好想回家……想回山下那条温暖的小河……可是,她回不去了。
她是偷偷跑上山来寻找机缘的,现在鳞片被拔了,修为受损,连化形都差点维持不住,更别提长途跋涉回去了。接下来的几天,阿鲤都过得战战兢兢。她只敢在自己水潭附近活动,饿了就啃点水草,或者抓些小鱼小虾,再也不敢靠近那片药圃半步。
每次远远望见那笼罩在雾气中的地方,她都会下意识地摸摸颈侧。
那里的伤口在水泽之气的滋养下已经结痂,留下一个浅浅的、粉红色的印记,但摸上去还是有点疼,时刻提醒着她那天的遭遇。那个冷面药农的脸,还有他捏着自己后颈时冰冷的触感,时不时就会在脑海里闪现,让她忍不住打个寒噤。
这天傍晚,夕阳的余晖给山峦镀上一层金边。阿鲤百无聊赖地浮在水潭边,尾巴在水下轻轻摆动,搅起细碎的水花。她正对着水面,努力练习着化形后的人语发音,发出的依旧是含糊不清的“嗬嗬”声,沮丧地拍了拍水面。就在这时,一阵极其诱人的香气顺着晚风飘了过来。那香气……有点熟悉!清甜中带着一丝微苦,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草木精华的芬芳,比她之前闻过的任何灵草都要纯粹、都要浓郁!
而且这香气里,似乎还夹杂着一丝让她本能感到亲近、甚至隐隐渴望的气息。
阿鲤的鼻子不受控制地翕动着,琥珀色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是吃的!绝对是顶好的东西!
她的肚子很应景地“咕噜”叫了一声。理智告诉她,这香气传来的方向……似乎、好像、大概……是那片药圃的方向?恐惧立刻攫住了她。
那个药农!他是不是又在钓鱼执法?故意弄出这么香的味道,引她过去,然后再拔她一片鳞?
阿鲤缩了缩脖子,下意识地又想往水底沉。可是……那香气太霸道了,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鼻腔,勾得她心里像有无数只小爪子在挠。口水不受控制地分泌,肚子叫得更响了。她躲在水潭边的芦苇丛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眼巴巴地望着药圃的方向,内心天人交战。去?还是不去?那香气越来越浓郁,仿佛在无声地召唤。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