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工博士穿成纨绔小侯爷后,我名满京城(小虞英城)完整版免费小说_最热门小说理工博士穿成纨绔小侯爷后,我名满京城(小虞英城)
我老公有狂躁症。发病时,他把我绑在椅子上,用烟头一个个烫在我身上。
他哭着哀求我:“别离开我,我只是病了。”我忍了。直到他把我和别人生的儿子,从二十八楼扔了下去。他猩红着眼嘶吼:“你跟野男人生的杂种,就不该活着!”可他忘了,是他亲手把我送上合作方的床,求我为他换取合同。他也忘了,是他隐瞒了家族遗传性精神病史,骗我结了婚。我被他折磨致死,再睁眼,回到我们领证当天。他拿着户口本,深情款款:“老婆,我们去民政局吧。”我笑了,抚上还未显怀的小腹。“好啊,顺便去做个产检,孩子两个月了。
”01沈宴脸上深情的面具,一寸寸碎裂。“产检”两个字,像一把淬毒的尖刀,捅穿了他伪装的温情。阴鸷和怀疑瞬间爬满他的脸。他猛地攥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到我听见了自己骨头错位的哀鸣。“孩子是谁的?”他猩红的眼,复现了前世他将我儿子扔下高楼时的疯狂。滔天的恨意和恐惧几乎将我淹没,我强迫自己咽下喉咙口的战栗。我抬起眼,笑得比他更疯。“当然是你的,沈宴。
”“不然你以为,我会让别人的孩子,叫你爸爸吗?”我故意扭头,避开他审视的逼问,声音轻飘飘地补充。“就是上次在‘夜色’会所,你喝醉了……”“不记得了吗?
”我当然知道他不记得。那晚他为了一个项目,被几个合作方灌得不省人事,是我把他从酒桌上拖回来的。他的偏执和多疑,让他无法确认,也无法否认。
他只能陷入自我怀疑的狂躁边缘。我看到他下颌的肌肉疯狂地抽动,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前世被烟头炙烤的痛楚,此刻仿佛从手腕处重新燃起。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在他错愕的瞬间,我转身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冰冷的刀锋,对准我自己的手腕大动脉。我的眼神比刀锋更冷。“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让你的孩子,现在就消失。”沈宴被我的狠绝镇住了。他死死地盯着我,胸口剧烈地起伏。
他怕的从来不是我死。他怕的是“他的东西”,被他无法掌控的方式毁掉。无论是孩子,还是我。我迎着他要吃人的神情,一字一句地提出要求。“去医院,现在。”“用B超单,证明我的清白。”他盯着我,那眼神像在审视一件即将被他亲手活剥的猎物。最终,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去医院的路上,车内气压低得可怕。沈宴开着车,手背上青筋暴起,方向盘被他捏得咯吱作响。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内心毫无波澜。
沈宴,这只是一个开始。复仇的游戏,一旦开局,就由不得你喊停。02到了医院,沈宴像一道影子,寸步不离地跟在我身后。那股黏腻又充满压迫感的注视,让我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走到自助挂号机前,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最终,我故意点选了一个名字。妇产科,陈宇医生。一个很年轻,照片上看起来很帅气的男医生。
他也是前世我引产时,唯一对我说过“以后要爱自己”的医生。是个正直的好人。
沈宴看到我挂了男医生的号,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死结。“为什么选他?
”“我看他挂号的人最多,应该是专家吧。”我回答得天真无邪。轮到我问诊时,沈宴想跟着一起进去,被护士拦在了门外。“家属在外面等。”隔着一扇门,我能感觉到他几乎要实体化的怒气和猜忌。检查室内,我状似无意地和陈医生聊了起来。
“陈医生,你看上去好年轻,是A大毕业的吗?”“是啊,你怎么知道?
”“我有个朋友也是A大医学院的,他老说他们那一届出了个天才,叫陈宇。
”我胡乱编造着,营造出我们之间有某种关联的假象。陈医生被我逗笑了,诊室里的气氛很轻松。可我知道,门外的沈宴,脸色一定越来越黑。他最恨的,就是他掌控不了的人和事。比如现在,我和另一个男人相谈甚欢。拿到B超单,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孕6周。与我捏造的那个时间点,完美契合。走出诊室,我把那张薄薄的纸递到沈宴面前。我的眼圈瞬间就红了,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和后怕。
“现在信了吗?”“沈宴,你的疑心病,差点就害死了我们的孩子。”他一把夺过B超单,视线死死地钉在“孕6周”那几个字上。他的脸上,一半是即将为人父的狂喜,一半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消解的猜忌。两种极端的情绪交织,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格外扭曲。
在地下停车场,他突然把我死死按在冰冷的车身上。灼热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带着惩罚和宣誓主权的意味,粗暴又疯狂。
“你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的……”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在我耳边喃喃低语。
我没有反抗,顺从地承受着这令我作呕的亲密。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我的恨意几乎要凝结成实质。回家后,我假装去卫生间。一张小小的名片,从我的口袋里,“不小心”滑落在了客厅的地毯上。妇产科,陈宇医生。下面还印着一串私人电话号码。
03当晚,沈宴的狂躁症发作了。客厅里传来一声巨响,是花瓶被砸碎的声音。接着,是书本被撕烂,家具被掀翻的噪音。他发现了那张名片。我把自己反锁在卧室,冷静地听着外面世界末日般的动静。我没有害怕。我只是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备用手机,按下了录音键。这些,都是未来能将他钉死在耻辱柱上的证据。前世,他每次发病,我都会冲出去抱住他,哭着求他冷静下来。可换来的,却是更严重的暴力。这一世,我只会隔岸观火。巨响持续了近一个小时,才渐渐平息。第二天一早,我化了个憔悴的妆,顶着浓重的黑眼圈下楼。客厅一片狼藉,像是被龙卷风席卷过。沈宴坐在沙发上,脚边全是玻璃碎片,满身戾气还未散尽。他看到我,猛地站起来。我立刻后退一步,手下意识地护住小腹。“沈宴,在你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前,这个证,我们不能领。
”我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我怕你伤害孩子。”“你敢!”他瞬间暴怒,猩红的眼死死瞪着我。可“孩子”两个字,就像一个紧箍咒,让他所有的疯狂都无处发泄。
他暴怒,却又因为我的话而束手无策。我没再看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我刻在骨子里的号码。是沈宴的母亲,我的婆婆,沈母。电话一接通,我的哭腔就恰到好处地响了起来。“妈……沈宴他……他昨晚又发疯了,把家里都砸了……”“我好害怕……这个婚,我看还是先缓缓吧。”半小时后,沈母踩着高跟鞋,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她一进门,看都没看我一眼,先是心疼地检查着沈宴有没有受伤。然后才把矛头对准我。“林晚,你什么意思?
结个婚而已,你还想拿孩子拿乔?”“沈宴年轻气盛,脾气急了点,你作为妻子就该多担待!
”她的话,和前世一模一样。永远只关心她的儿子,她的孙子,和沈家的脸面。我没有争辩。
我只是默默地拿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沈宴疯狂的嘶吼,家具碎裂的巨响,清晰地从手机里传出来。“陈宇!陈宇是谁!你这个贱人!”沈母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我关掉录音,抚着小腹,泪眼婆娑地看着她。“妈,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是怕……”我顿了顿,抛出了准备好的重磅炸弹。
“我怕沈家的……遗传病……”“遗传病”三个字,像一颗真正的炸弹,在沈母的耳边轰然炸开。她的脸色,瞬间煞白如纸。04沈母的嘴唇哆嗦了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看我的神情,第一次带上了惊惧。半晌,她才强作镇定,转身狠狠一巴掌扇在沈宴脸上。“混账东西!你怎么能这么对晚晚!”她拉住我的手,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和。“晚晚,你别怕,妈给你做主,他以后再也不敢了。”真是可笑。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我抽出手,擦干眼泪,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妈,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也可以马上和沈宴去领证。”“但我有一个条件。”我抓住机会,提出了我真正的目的。“我们必须签一份婚前协议。”沈母的脸色又沉了下去。“什么协议?
”“协议内容很简单。”我平静地开口,每一个字都像钉子,钉进他们的心脏。
“如果沈宴再对我,或者对我们未出生的孩子,进行任何形式的暴力,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只要有伤情鉴定或者视频录音作为证据,他名下所有的个人财产,将全部无条件归我所有。”我顿了顿,看着沈宴疯狂收缩的瞳孔,补上最后一刀。“并且,他自愿永久放弃孩子的抚养权。”“你做梦!”沈母瞬间暴跳如雷,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异想天开的女人!还没进门就想算计我们沈家的财产?
贪得无厌!”沈宴没有说话。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我,那种偏执的、想要将我吞噬的欲望,再次从他眼底翻涌上来。他认为,这是我想方设法要逃离他的证明。我迎着他的神情,凄然一笑。“我只是想要一个保障。”“沈宴,如果你真的爱我,如果你真的相信自己以后不会再伤害我,那这份协议,不过就是一张废纸。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语气轻柔,话语却像刀子。“你不敢签,是因为连你自己都知道,你控制不了你自己,对吗?”这句话,精准地刺中了他病态的自负和脆弱的自尊。
他最恨别人说他“失控”。为了证明他能控制自己,为了能把我彻底绑死在他身边。
沈宴不顾沈母声嘶力竭的阻拦,猛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签!”他一步步向我走来,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林晚,签了它,你就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律师是我提前联系好的,半小时内就赶到了。当着律师的面,白纸黑字,协议签订,一式三份。我将属于我的那份小心折好,放进包里。这是我重活一世,拿到的第一件复仇的武器。沈母气得浑身发抖,抓起桌上的水杯,狠狠砸在了地上。
清脆的碎裂声,是我胜利的序曲。05协议签订的第二天,我和沈宴领了证。红色的本子,在他手里像是某种战利品。而对我来说,不过是进入下一个战场的门票。
为了向我“证明”他是一个能控制自己的正常人,沈宴开始卖力地扮演完美丈夫。
他送我限量款的豪车,拍下天价的珠宝。他带我参加一场又一场的商业宴会,向所有人炫耀他漂亮的、怀孕的妻子。仿佛我们是这世上最恩爱的一对。我在外人面前,也尽职尽责地扮演着那个幸福温顺、被宠爱冲昏了头的孕妻。没有人知道,我温顺的表象下,藏着怎样的算计。沈宴给我的那些钱,我一分没动。我用前世自己攒下的积蓄,雇佣了国内最好的私家侦探。我要他去查两件事。第一,沈家遗传性精神病史的铁证。第二,沈氏集团这些年所有见不得光的财务漏洞。在一次慈善晚宴上,灯火辉煌,觥筹交错。
我端着一杯果汁,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顾总。前世,就是沈宴把我送上了他的床。
那个男人其实并不知情,以为我是沈宴安排的“礼物”。事后他发现真相,曾想尽办法补偿我,但我拒绝了。这一世再见,我看到他看向沈宴时,神情里带着一丝不易察 ઉ 的疏离和厌恶。我端着果汁,主动向他走去。“顾总,好久不见。”他有些意外,但还是礼貌地点了点头。“沈太太。”我抚着小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忧虑。“真羡慕顾总,能把事业做得这么稳健。”“不像我们家沈宴,有时候为了项目,用的手段总让我觉得心里不踏实,生怕哪天就踩了雷。”顾总是只老狐狸,他瞬间就听出了我话里的深意。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但那一眼里,包含了太多信息。我们正聊着,一股巨大的力道突然从我手臂上传来。
沈宴不知何时走了过来,铁钳般的手抓着我。“聊什么呢,这么开心?”他的脸上明明在笑,可声音却冷得掉渣。妒火和占有欲在他胸中燃烧,几乎要将他自己焚毁。他不等我回答,强行将我拖离了宴会厅。回家的路上,车里的空气凝固了。在一个红灯路口,他突然发疯,伸手死死掐住了我的脖子。窒息感瞬间涌来。前世濒死的恐惧再次笼罩我。
但我没有像从前那样哭喊挣扎。我用尽全身力气,从包里摸出手机,按亮屏幕,对准他的脸。
我平静地、一字一顿地说。“沈宴,别忘了,我们的协议。”掐在我脖子上的手,瞬间僵住了。06沈宴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瞬间清醒。他触电般松开手,看着我脖子上清晰的指痕,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晚晚,我……”我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
我打开车门,剧烈地咳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眼泪生理性地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