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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人是位将军萧翎林钰免费小说推荐_推荐完结小说我的夫人是位将军(萧翎林钰)

时间: 2025-09-16 01:47:26 

卷零:烬夜 · 重生冰冷的酒液顺着发梢滴落,刺鼻的廉价香水味混合着房间里甜腻过头的熏香,钻进鼻腔。李铭猛地睁开眼。

视野先是模糊,随即聚焦。眼前是林薇薇,他结婚三年的妻子,此刻正衣衫不整地缩在沙发角落,哭得梨花带雨,肩头微微颤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的脚边,一只高脚杯碎成几瓣,猩红的酒渍在地毯上泅开,像一滩凝固的血。不远处,岳母张兰双手叉腰,涂得腥红的嘴唇开合,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他脸上:“李铭!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们薇薇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你竟然敢、敢在家里对她用强?!你还是不是人!”熟悉的场景,一字不差的斥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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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铭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随即猛烈地跳动起来,血液冲刷着血管,带来一阵阵战栗般的眩晕。不是梦。他回来了。回到了三年前的这个夜晚,这个他人生彻底滑向深渊的起点。

前世的画面碎片般砸进脑海:就是这个精心布置的捉奸在床的戏码,林薇薇的哭诉,张兰的作证,还有那份他“羞愧”之下签下的、几乎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他失去了一切,公司股份、存款、房产,最终只剩下父亲留下的、位于城市边缘那栋几乎废弃的老宅。然后,在他最落魄、拿着仅剩的几百块蜷缩在老宅发霉的角落里时,一场“意外”的大火冲天而起,将他连同那座空荡荡的老宅一起,烧成了灰烬。直到死前那一刻,他透过火光,才看清不远处林薇薇和她那个姘头——赵家大公子赵晟冰冷得意的笑容。原来,榨干他最后的价值,再彻底抹去,才是他们最终的目的。恨意如同毒藤,瞬间缠紧心脏,勒得他几乎窒息。“李铭,你太让我失望了。”一个故作沉痛的声音响起。李铭抬眼。

他的“好兄弟”,公司副总张涛,此刻正站在张兰身后,脸上写满了痛心疾首:“你怎么能对薇薇做出这种事?赶紧道歉,求得薇薇原谅才是正理!

”前世的他,就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背叛和构陷打懵了,百口莫辩,在极度的震惊和羞愧中乱了方寸,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但现在……李铭缓缓抬手,抹去脸上的酒渍。他的动作很慢,指尖冰凉,甚至带着一种诡异的平静。那平静之下,是即将喷发的火山。他目光扫过哭泣的林薇薇,叫骂的张兰,还有那个假仁假义的张涛。

最后,他的视线落在茶几上。那里,安静地躺着一份文件。封面上,“离婚协议书”几个黑体字,刺眼无比。卷一:弃子 · 抉择前世的他,根本没有细看,就在各方的压力和林薇薇的哭诉下,签下了这份将他彻底掏空的卖身契。“闭嘴。

”他的声音不高,甚至有些沙哑,却像一把冰冷的刀,骤然切断了张兰喋喋不休的咒骂和张涛的“劝诫”。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林薇薇的哭声都顿了一下,惊疑不定地从指缝里偷看他。张兰像是被掐住了脖子,脸憋得通红,似乎没料到这个一向温吞甚至有些懦弱的女婿敢这样打断她。李铭没理会她们,径直走到茶几前,拿起了那份离婚协议。他翻得很快,纸张哗哗作响。

所有存款、名下所有公司的股份、现在住的这栋市中心豪宅、甚至是他那几辆价值不菲的车,全部归林薇薇所有。干净利落,像是处理一件垃圾,要把他彻底扫出门户。唯一留给他的,是那条附加条款里提到的,位于西郊、早已荒废多年的李家老宅。看到这里,李铭嘴角难以抑制地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冰冷,嘲讽。果然如此。

他们以为那老宅一文不值,是甩给他的最后一点残渣。他们永远想不到,那老宅地下埋着什么。那是父亲临终前紧紧抓着他的手,反复叮嘱、甚至有些癫狂地让他发誓绝不可变卖、更不可让林家人沾染分毫的秘密。

父亲说那是李家真正的根,是能救他于水火的最后底牌。前世他浑浑噩噩,只当是父亲病重糊涂的呓语,直至葬身火海都未曾想起。现在……他懂了。“李铭,你…你看什么看!”张兰率先回过神,声音尖厉,却透着一丝色厉内荏,“白纸黑字,清清楚楚!你做了这种丑事,还想赖着不成?赶紧签字滚蛋!

薇薇和你多待一秒我都觉得恶心!”林薇薇适时地又抽泣起来,肩膀耸动,好不可怜:“李铭,我们…我们好聚好散吧…求你,签了吧,别让彼此太难堪…”张涛也皱着眉上前一步,语气“恳切”:“李铭,听阿姨和薇薇的,把事情了结了。毕竟…是你有错在先。”李铭抬起眼,目光逐一掠过这三张虚伪到令人作呕的脸。他忽然笑了。那笑声很低,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让在场的三人都是一愣。“好聚好散?”他重复着这四个字,指尖在离婚协议上轻轻一点,“可以。”他拿起笔。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那支笔上,林薇薇的哭泣停止了,张兰的呼吸变得急促,张涛的眼底掠过一丝放松和得意。笔尖悬在签名栏上方。

就在他们以为要尘埃落定时,李铭却突然停下了。他抬起头,看向林薇薇,眼神深不见底:“财产,存款,股份,车,房子……全都给你。”林薇薇心中一喜,几乎要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张兰也松了口气,嘴角忍不住上扬。果然,这个废物还是那个废物,吓一吓就就范了!然而,李铭的下一句话,却让她们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我只要老宅。”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除此之外,我净身出户。”什么?林薇薇和张兰都愣住了,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西郊那栋破败不堪、鸟不拉屎的老宅?那玩意儿白送都没人要,他居然拿所有财产来换?他是不是受刺激太大,疯了?张涛也是眉头紧锁,下意识觉得不对劲,但巨大的利益当前,那点疑虑瞬间被抛到脑后。一座没用的废宅而已,换来李铭净身出户,彻底踢开这个绊脚石,天大的好事!“你…你说真的?

”林薇薇忍不住确认,声音因为激动有些发颤。她生怕李铭反悔。李铭眼神冰冷,嘴角却噙着那丝若有若无的讥笑:“白纸黑字,可以加上。我李铭,自愿放弃所有夫妻共同财产,仅要求西郊李家老宅归属本人。从此两清。”“好!好!

这就加上!”张兰生怕他反悔,几乎是抢过协议,手忙脚乱地找到空白处,亲自把这条加了上去,字迹潦草而兴奋。林薇薇紧紧盯着笔尖,心跳如鼓。

李铭没有再丝毫犹豫,在签名处,唰唰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笔锋凌厉,几乎划破纸背。

放下笔,他拿起属于自己的那份协议,仔细折好,放入内衣口袋,贴胸收好。做完这一切,他抬起头。之前刻意收敛的冰冷、恨意、还有那积压了两世的滔天戾气,再无掩饰地在他眼中翻涌。房间里的温度仿佛骤然下降。林薇薇正沉浸在巨大的狂喜中,下意识地抬头,对上他的眼睛。那一眼,让她如坠冰窟,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瞬间冻结了。

那不再是平日里她熟悉的温润、甚至有些讨好她的眼神,也不是刚才那种故作平静,而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冷漠和残忍,仿佛在看一堆死物。“李铭,你……”她吓得往后缩了一下。李铭微微俯身,凑近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轻缓却如淬毒的匕首:“林薇薇,好好抱着这些榨骨吸髓得来的钱。

”“它们……”“够给你们买一副最好的棺材了。”说完,他不看林薇薇瞬间惨白如纸的脸,也不看张兰和张涛惊疑不定的神情,径直转身。拿起沙发上自己那件早已过时的旧外套,拉开门,大步走了出去。砰!沉重的房门在他身后关上,彻底隔绝了那个肮脏、虚伪、令他作呕的地方。卷二:掘金 · 启程夜风凛冽,扑面而来,吹动他额前的碎发。他站在车水马龙的街边,抬起头,望着这座城市冰冷璀璨的繁华夜景,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冰冷,却带着自由和复仇的味道。他伸出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去哪?”司机懒洋洋地问。李铭报出那个刻入骨髓的地址,那个埋葬着他父亲、埋葬着李家过往、也埋藏着足以打败一切的巨大财富的地方。“西郊,李家坳。”车子发动,驶离这片霓虹闪烁的富人区,驶向黑暗破败的郊区。

车窗外的流光掠过李铭的脸,明明灭灭。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前世被火焰灼烧的痛楚仿佛再次降临,与此刻冰冷的杀意交织融合。林薇薇,赵晟,张涛,还有那些所有参与其中、落井下石的魑魅魍魉……你们等着。我用两世苦难换来的这条命,归来第一件事……就是送你们所有人,一起下地狱。出租车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像一头蛰伏的猛兽,亮着猩红的尾灯,奔向它的猎场。

卷三:秘藏 · 启封出租车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颠簸,最终在一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前停下。“就这儿了,前面车进不去。

”司机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和嫌弃,似乎不愿在这荒凉之地多待一秒。

李铭付了车费,推门下车。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了他,带着泥土、腐叶和一种年深日久的荒芜气息。身后,出租车几乎是立刻掉头,尾灯迅速缩小,融入远处的光晕,将他独自留在这片寂静的黑暗里。他面前,是李家老宅的轮廓。

在稀薄的月光下,它像一头匍匐的巨兽残骸。围墙倾颓,瓦片零落,黑洞洞的窗口如同失去眼珠的空洞眼眶,漠然地凝视着不速之客。院门早已腐朽,歪斜地挂在那里,风一吹,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响。前世的他,对这里只有厌恶和逃避,认为它是父亲失败人生的象征,是甩不掉的破落包袱。最后,它成了他的焚尸炉。而现在,他站在这里,心脏在胸腔里沉重而炽热地跳动着。这里,埋藏着新生,也埋藏着复仇的火焰。

他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破门,走了进去。院子里荒草齐腰深,踩上去窸窣作响。

老宅的主体是一栋砖木结构的两层小楼,墙皮大面积剥落,露出里面暗沉的砖块。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霉味和尘土味。他没有丝毫犹豫,凭着父亲临终前模糊而执拗的指引,径直穿过堂屋,走向最里面那间原本是书房、后来堆满杂物的房间。

父亲当时死死抓着他的手,眼睛瞪得极大,反复嘶哑地重复:“铭儿…记住!

书房…左数第三块地砖往下…往下…挖!绝不能卖!绝不能让林家人…碰!

那是根…是救命的根啊!”那时他只当是胡话。现在,他指尖拂过冰冷的地面,精准地数到第三块砖。砖块边缘与周围的并无二致,积着厚厚的灰尘。

他找来一根废弃的铁钎,插入缝隙,用力一撬。砖块松动了。

一股更陈旧的、带着土腥味的气息从下方涌出。他的动作加快,将周围的几块砖也一一撬开,露出了下方暗红色的泥土。没有停顿,他开始挖掘。铁钎凿开硬土,汗水很快浸湿了他的后背,但他仿佛不知疲倦,机械而有力地重复着动作。寂静的老宅里,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和铁器凿入泥土的闷响。终于,铁钎尖端碰到了不同于泥土的坚硬物体。

发出了“铿”的一声轻响。李铭的动作猛地一顿。他丢开铁钎,跪伏下来,用手疯狂地拨开浮土。一个漆黑的、冰冷金属的轮廓逐渐显露出来。

那是一个巨大的、样式古朴的铸铁箱,表面没有任何花纹,只有岁月留下的斑驳锈迹和凝固的土块。箱体沉重无比,接缝处几乎锈死。

他眼中燃着近乎疯狂的光,找来更沉重的工具,对着锁扣位置猛力砸击!哐!哐!哐!

巨大的声响在死寂的老宅里回荡,惊起了檐下的夜枭。锁扣终于扭曲、崩开!他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掀开了沉重的箱盖。刹那间,仿佛黑暗的房间里自行诞生了光源。箱子里,没有想象中的珠光宝气,而是更纯粹、更震撼人心的光芒——整齐码放的金条。在黑暗中,它们呈现出一种厚重、温润、却又无比夺目的赤黄色光泽。每一根都仿佛蕴含着无声的力量,密密麻麻,铺满了整个箱底。而在金条旁边,还有几个略小的紫檀木盒。他打开其中一个。

里面是满满一盒未经雕琢的各色宝石,在黑暗中依旧折射着微弱的天光,璀璨夺目,仿佛凝固的星辰。另一盒里,则是厚厚一叠发黄的旧地契和股份凭证,上面的名字,赫然是他的祖父和父亲。这些,才是李家真正的根基。

是父亲当年宁可被人嘲笑“守着一堆破铜烂铁穷死”,也绝不轻易动用的最后底蕴。

前世的他,竟为了林薇薇画出的海市蜃楼,将这些真正的宝藏弃如敝履。李铭伸出手,拿起一根金条。冰冷的触感,沉甸甸的分量,透过掌心,狠狠砸进他的心底。他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最后一丝波动已被彻底抹平,只剩下冰冷的、绝对的理智和决绝。这些,足够了。足够他撬动整个棋盘,将那些自以为是的棋子,一一碾碎。

卷四:暗流 · 初动天色微明时,李铭已经处理好一切。黄金和珍宝被重新妥善隐匿,只取出了少量便于兑换的金条和一部分最具流动性的旧证券。他需要启动资金,但不能立刻引起任何不必要的注意。他站在老宅破旧的窗前,看着晨曦一点点驱散黑暗。

城市的轮廓在远方逐渐清晰,那里有他的仇人,正沉浸在榨干他所得的美梦中。

他拿出那只同样被遗弃在老宅、充电后勉强能用的旧手机。屏幕冰冷,映出他毫无表情的脸。

前世记忆如同最精准的数据库,在他脑中飞速检索。第一个名字,浮现出来。徐坤。

一个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信息掮客,绰号“泥鳅”,以消息灵通和拿钱办事绝不多问著称。

前世,他曾在李铭彻底落魄后,出于某种难以言说的心思,递过一根烟,隐晦地提点过几句关于林薇薇和赵晟的事。虽然于事无补,但那点微末的善意,在此刻的李铭看来,比林薇薇虚假的眼泪珍贵万倍。更重要的是,徐坤此人,认钱,但更认“潜力”。他擅长投资那些跌落谷底却可能反弹的“废股”。

李铭拨通了一个前世记下的、极少人知道的私人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边传来一个警惕又慵懒的声音:“谁?”“徐坤?”李铭的声音平静无波。“你哪位?

怎么知道这个号?”“一个能让你投资未来的人。”李铭淡淡道,“有兴趣做笔交易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似乎在判断:“什么交易?”“帮我处理点东西,换笔干净的现金。

另外,我需要一些‘信息’作为添头。”“呵,”徐坤嗤笑一声,“找我处理东西?条子?

黑吃黑?”“祖传的一点黄货,来路绝对干净,只是不想走明面记录。”李铭语气不变,“至于信息……是关于赵家公子赵晟,和他的新欢林薇薇的。我想,很多人会对他们的真实故事感兴趣。”电话那头的呼吸声明显顿了一下。赵晟和林薇薇,这两个名字放在一起,本身就代表着巨大的信息价值和潜在风险。“你在哪?

”徐坤的声音里的慵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精明的锐利。“西郊,李家老宅。

你一个人来。”一小时后,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老宅远处。

一个穿着风衣、身材精干的男人下车,警惕地观察四周后,才慢慢走近。

徐坤看到站在破败院子里的李铭时,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惊讶。

他显然认出了这位刚刚“净身出户”、成为全城笑柄的前富豪。李铭没有废话,直接亮出了一根金条。徐坤接过,仔细掂量、查看,甚至用随身带的小工具检测了一下,眼神越来越亮。成色极好,而且是老金,这种货色最受黑市欢迎。“你要换多少?怎么换?

”“市价七成,全部换成不连号的旧钞。”李铭开出条件,“另外,我要你手里所有关于赵晟违法交易、以及他通过林薇薇转移我公司资产的证据副本。

我知道你有门路搞到。”徐坤眯起眼,打量着李铭。眼前这个男人,和传闻中那个被戴了绿帽、榨干财产后狼狈出局的废物形象截然不同。他的眼神太冷了,太静了,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甚至掌控一切的压迫感。这哪里是废股?

这分明是……一头蛰伏的饿狼。“风险不小啊,李老板。赵家可不是好惹的。

”“所以才是投资,不是吗?”李铭看着他,“赌我能爬起来,赌赵家会倒。你现在的投资,未来的回报会是百倍千倍。”徐坤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冒险家的兴奋光芒。他权衡了几秒,猛地一拍手:“成交!钱和信息,下午送到!”“聪明人的选择。”李铭微微颔首。下午,徐坤准时到来,带来了一个沉甸甸的帆布包和一个小小的U盘。李铭检查了现金,将U盘紧紧攥在手心。那里面的东西,将是射向敌人的第一颗子弹。“还需要什么?

”徐坤问,态度已然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恭敬。李铭望向城市的方向,目光幽深。

“帮我散个消息出去。”“就说,西郊李家老宅……闹鬼,我李铭受不了刺激,疯了。

”徐坤一愣,随即恍然大悟,脸上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明白!一个疯子的胡言乱语,最适合……说实话了。”谣言,是最好的掩护。疯狂,是最完美的面具。李铭站在废墟之上,目送徐坤的车子离开。复仇的机器,已经悄然发动。暗流,开始涌动,卷五:疯魔 · 面具“疯了?你说李铭疯了?”市中心一家高级咖啡厅里,林薇薇捏着小勺,轻轻搅动着杯中的拉花,听到张涛带来的消息,她漂亮的眉毛挑高,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惊讶、鄙夷和彻底放心的复杂神情。“千真万确。”张涛压低声音,身体前倾,仿佛在分享什么绝密情报,“西郊那边都传遍了!说他半夜在老宅里又哭又笑,挖地三尺,对着空气说话,说什么祖宗显灵、黄金遍地……不是疯了是什么?”他对面,坐着赵晟。赵家大公子姿态闲适地靠在椅背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闻言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轻蔑:“废物就是废物。一点打击都受不了。也好,疯了清净,省得以后再闹出什么麻烦。”“他活该!”林薇薇撇撇嘴,语气恶毒,“守着那栋闹鬼的破房子,他不疯谁疯?这下好了,最后一点隐患也没了。”她说着,甜蜜地看向赵晟,“晟哥,这下我们总算可以安心了。”赵晟伸手,宠溺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当然。一个疯子的话,谁会信?就算他跑到大街上胡说八道,也只会被当成精神病抓起来。”三人相视而笑,空气中充满了快活和胜利的气氛。

李铭的“疯狂”,成了他们庆功宴上最后一道美味的甜点。他们彻底放心了,那只被他们踩进泥里的蚂蚁,不仅失去了反抗能力,连神智都彻底崩溃,再也无法对他们构成任何威胁。他们永远不会知道,他们所以为的“疯狂”,正是李铭精心为自己披上的第一层护甲。……西郊老宅。

李铭对城里关于他疯了的传言一清二楚,甚至乐见其成。徐坤办事效率极高,谣言散播得恰到好处,既坐实了他的“悲惨下场”,又完美掩盖了他暗中活动的痕迹。此刻,他正对着一台新买的、无法追踪的笔记本电脑,屏幕幽光映着他毫无波澜的脸。

U盘里的信息已经被读取,里面是徐坤收集到的关于赵晟几笔见不得光的走私交易和偷税证据,以及林薇薇在离婚前几个月就开始暗中转移公司资产的一些蛛丝马迹。这些很好,是锋利的刀子。但还不够致命。他需要更狠、更一击毙命的武器。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一行行复杂的代码流淌而过。前世,他白手起家创立科技公司,本身就是一个技术天才,只是后来被商业运营和家庭琐事分散了精力。如今,两世的知识和经验融合,他的黑客技术达到了一个恐怖的高度。他如同一个幽灵,悄无声息地潜入赵氏集团严密防护的内部网络,绕过一道道防火墙,彻底万劫不复的核心账本、行贿记录、甚至涉及人命的非法交易合同……数据如黑色的洪流,被他悄无声息地下载、备份。同时,他也在构建另一个“武器”。

他创建了数个匿名的、看似毫无关联的网络账号,开始一点点地、像拼图一样,至一些他们私下密谋时被意外录下的暧昧对话片段源自林薇薇自己手机的不慎云端同步,分散地、看似无意地泄露到一些特定的网络角落。现在,这些碎片还引不起太大注意,就像湖面偶尔冒起的小气泡。但他已经在湖底埋好了炸药,只等那最终引爆的时刻。

做完这一切,他关掉电脑,取出SIM卡,将其掰断。他需要走出去,开始下一步——用那笔从徐坤那里换来的启动资金,撬动第一块真正的基石。

卷六:枯木 · 逢春李铭再次出现在人们视野中时,形象已然不同。

他换上了一身干净但明显过时、甚至有些皱巴巴的旧西装,头发微乱,眼神刻意营造出一种受过巨大刺激后的空洞和偶尔闪过的偏执锐光。

他完美地扮演着一个遭受重大打击、精神有些不稳定、却还强撑着想要做点什么的破落户。

他去的第一个地方,是南城旧街的一家老式茶馆。茶馆里烟雾缭绕,坐着几个同样失意潦倒、靠着零星消息炒点原始股和旧货的老油条。

他们是这座城市金融圈的底层,却往往能接触到一些被主流忽略的机会。李铭的出现,引起了一阵轻微的骚动和无数道探究、怜悯、幸灾乐祸的目光。“啧,那不是李铭吗?

”“真疯了?看着是不太正常……”“听说老婆卷了所有钱跟赵公子跑了,受刺激了。

”“可怜哦,以前好歹也是个老板……”李铭对周围的议论充耳不闻,他径直走到一个角落里独坐的干瘦老头面前。老头姓吴,以前是交易所门口摆摊卖报纸兼带收点内部消息的,人称“吴老倌”,眼光毒辣,但时运不济,一辈子没真正起势。前世,李铭死后灵魂飘荡的那段时间,曾“看”到这位吴老倌在半年后,凭着孤注一掷的胆识,押中了一支因为重大资产重组而一飞冲天的超级垃圾股——‘星源科工’,瞬间暴富,但很快又因为性格缺陷被更大的鳄鱼吞噬,最终结局凄凉。“吴老倌,”李铭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神经质的颤抖,“听说……听说你最近在找钱‘钓鱼’?

”吴老倌抬起眼皮,浑浊的眼睛打量了他一下,嘿嘿一笑,露出被烟熏黄的牙:“怎么,李老板还有闲钱玩两把?”语气里满是嘲讽。李铭没有理会他的嘲讽,从随身带的破旧公文包里,掏出一叠用报纸裹着的旧钞,推了过去。不多,正好是徐坤那笔钱的一半。“别人都说我疯了……”李铭眼神飘忽,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报纸上一个名字……说、说那是龙抬头……能翻本……”他手指胡乱地在报纸证券版上一指,恰好点中了那个如今无人问津、股价跌穿地板的“星源科工”。吴老倌先是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但当他仔细看向李铭那看似疯癫、眼底深处却掠过一丝让他心悸的绝对冷静时,他的笑容慢慢收敛了。他看看那叠钱,又看看李铭指的那只绝对意义上的垃圾股,再看看李铭那张“疯癫”的脸。赌性,瞬间被点燃了。这李铭莫非是真疯了?

还是……真有点邪门?老祖宗托梦?扯淡!但这小子以前好歹是个人物,万一……“你……真要买这个?”吴老倌确认道。“买!全买!”李铭用力点头,眼神狂热,“祖宗说的!没错!”周围传来几声压抑不住的嗤笑。果然疯了,拿钱打水漂。

吴老倌眯着眼,沉吟了片刻。这笔钱不多不少,亏了不心疼,但万一……他一把抓过钱,快速点数:“行!老子就陪你疯一把!赔光了可别再来找我哭!”交易完成。

李铭拿着那张简陋的交易凭证,喃喃自语着“祖宗保佑”、“翻本了翻本了”,踉踉跄跄地离开了茶馆,留下身后一屋子看傻子的目光。没有人知道,他看似疯癫的举动下,是怎样的精准算计。他不需要吴老倌相信,他只需要吴老倌的贪念和账户。这笔投资,将是他第一笔“合法”且来源清晰的启动资金,完美洗白了他那笔黄金兑换的黑钱。

更重要的是,这将是一根楔子,一根即将撬动命运齿轮的楔子。走出茶馆,拐入无人的小巷,李铭脸上所有的疯癫和恍惚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眼神冷冽如冰,锐利如刀。他抬起头,望向赵氏集团那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方向。游戏,才刚刚开始。鱼儿,已经闻到了饵料的腥味。而猎手,在黑暗中,悄然张开了网。

卷七:潜蛟 · 入海星源科工的重组公告,像一颗炸雷,在死水微澜的二级市场里轰然爆开。连续十七个涨停板。

K线图以一种近乎垂直的、令人瞠目结舌的态势疯狂向上冲刺,将所有看空者、忽视者的脸打得啪啪作响。昔日无人问津的垃圾股,一跃成为整个市场最耀眼的妖王。南城旧街那家老茶馆彻底炸了锅。“十七个板!老天爷!!

”“吴老倌!你他妈的发财了!!”“当初是谁说人家疯了?啊?!疯的是我们!

”人群围着干瘦的吴老倌,眼红得几乎滴出血来。

羡慕、嫉妒、难以置信的惊呼几乎要掀翻茶馆的屋顶。吴老倌自己也是懵的。

他手里捏着已经变得滚烫的交易凭证,干瘪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吸粗重。他确实赌性大,押上了全部身家和李铭那笔“疯钱”,但他做梦也没想到,这泼天的富贵来得如此猛烈,如此不讲道理!狂喜之后,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

他猛地想起李铭那天“疯疯癫癫”的样子,想起他指着报纸说“祖宗托梦”时,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冰冷的锐光。那不是疯子的眼神!那是……预言家?还是魔鬼?

吴老倌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四下张望,却再也找不到那个穿着旧西装的身影。

……与此同时,关于李铭的谣言,悄然变了个调子。“听说了吗?

西郊那个李铭……”“不是疯了吗?”“疯?我看是成精了!人家押宝‘星源科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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