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男主又如何?我长嘴了卫昭沈清晏免费小说全文阅读_最新好看小说虐文男主又如何?我长嘴了卫昭沈清晏
第1章:金丝雀的讣告傅荆州死了。消息传来的时候,我正在落地窗前修剪一盆雪白的山茶花。管家老陈站在我身后三步远的地方,声音抖得像是秋风里的落叶。“夫人,先生他……先生乘坐的私人飞机,在返回途中遭遇强对流天气,失事了……无一生还。”“咔嚓。
”我剪下了最后一朵开得过盛的花,花瓣脆弱地散了一地,像一场仓促的雪。我没回头,声音平静得不像话。“知道了。”老陈愣住了,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没有哭泣,没有晕厥,甚至没有一丝语调的变化。我转过身,看着他那张写满震惊和悲痛的老脸,问了另一个问题。“飞机上,还有谁?”老陈的嘴唇哆嗦了一下,艰难地吐出一个名字:“还有……温小姐的妹妹,温雅小姐。”温雅。温然的妹妹。而温然,是傅荆州死了三年的白月光,是他心口的朱砂痣。我呢?我是秦鸢,是傅荆州明媒正娶的妻子,也是温然最完美的替身。结婚三年,傅荆州把我打造成了他的私人艺术品。他喜欢温然留长发,我的头发就从未剪短过一寸。
他喜欢温然穿白裙,我的衣柜里就找不到第二种颜色。他喜欢温然弹奏古琴,我就为他练到指尖磨平,血肉模糊。他甚至在郊区的别墅里,一比一复刻了温然的画室,里面摆满了温然最爱的山茶花,让我住在那里,活成她的影子。而我,做得很好。
我学着温然的微笑,模仿她的语气,甚至连她看他时,眼中那七分爱恋三分仰慕的神情,都学得惟妙惟肖。我成了京圈里最著名的一只金丝雀,也是最称职的傅太太。所有人都说,傅荆州爱惨了温然,连带着,也把这份爱转移到了我这个替身身上。只有我知道,那不是爱。
是占有,是控制,是填补他内心空洞的一种偏执。他会在深夜醉酒后,抱着我,一遍遍喊着“然然”。也会在我稍微流露出一点“自我”的时候,用冰冷的眼神警告我:“秦鸢,别忘了你的身份。”我的身份?一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
现在,我的主人死了。为了他白月光的妹妹,死在了茫茫大海上。何其讽刺,又何其……可笑。“夫人,您……节哀。”老陈见我久久不语,小心翼翼地劝慰道。
我看着他,忽然笑了。那笑容,一定很诡异。因为老陈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老陈,去把我的衣帽间,所有的白裙子,都拿出来。”“夫人,您要做什么?”“烧了。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还有,帮我预约城里最好的发型师,现在,立刻,马上。”老陈还想说什么,但在我冰冷的注视下,他最终还是低下了头,颤抖着应了一声“是”。那天下午,别墅的院子里燃起了一场大火。
那些曾经代表着“恩宠”的昂贵白裙,在火光中化为灰烬,黑色的烟,直冲云霄。
我坐在火堆前,发型师用剪刀,一缕一缕,剪掉了我及腰的长发。发丝飘落在地,像一场无声的告别。当镜子里映出一个留着利落短发,眼神陌生的女人时,我知道。秦鸢,活了。傅荆州死了。我自由了。第2.章:遗产,还是枷锁?傅荆州的葬礼办得极为隆重。
整个京圈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我作为他的遗孀,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黑色套裙,短发红唇,平静地站在那里,接受着所有人的吊唁。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探究、同情,还有一丝隐藏不住的幸灾乐祸。一个失去了丈夫的金丝雀,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鸟儿,未来的下场,可想而知。傅家的长辈们,更是没给我半点好脸色。傅荆州的姑妈,一个刻薄的老妇人,拉着我的手,假惺惺地抹着眼泪:“小鸢啊,你还这么年轻,就守了寡,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啊……”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我即将被傅家扫地出门。
我只是淡淡地笑着,任由他们表演。葬礼结束后,是遗嘱宣读。傅家的私人律师,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男人,当着所有傅家人的面,打开了密封的文件袋。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尤其是傅荆州的几个堂兄弟,眼神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
“根据傅荆州先生生前立下的最后一份有效遗嘱……”律师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
“其名下所有不动产、股权、基金、以及所有流动资金,全部由其合法妻子,秦鸢女士,一人继承。”话音落下,整个房间,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像被雷劈了一样,呆立当场。
几秒后,傅家的姑妈第一个尖叫起来:“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荆州怎么会把所有财产都给这个女人?”“就是!她一个替身,凭什么!”“律师!
你是不是搞错了!这份遗嘱一定是假的!”傅家人炸开了锅,场面一度失控。我却依旧平静。
我看着那份遗嘱,心里没有半点波澜。遗产?不。这或许是傅荆州给我设下的最后一个,也是最华丽的一个枷锁。他以为,用这泼天的财富,就能把我永远地困在“傅太太”这个身份里,继续当他温顺的、听话的影子。他以为,我离了他,就活不了。他错了。“肃静!”律师敲了敲桌子,脸色严肃,“这份遗嘱经过了最严格的公证,具有绝对的法律效力。各位如果有异议,可以走法律程序。
”傅家人当然不敢。他们闹,不过是想从我这里分一杯羹。我站起身,环视了一圈这些丑陋的嘴脸,红唇轻启。“各位长辈,既然荆州把一切都交给了我,我自然会替他打理好。”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傅家的产业,不会倒。但……”我话锋ón一转,眼神冷了下来。“谁要是想动不该动的心思,那就别怪我,不念往日的情分。”说完,我拿起那份遗嘱,在众人或嫉妒或怨毒的目光中,转身离开。老陈跟在我身后,欲言又止。“夫人,您……”“老陈。”我打断他,“从今天起,傅家,我说了算。”第3章:剪掉的长发,烧掉的裙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搬离了郊区那栋名为“然居”的别墅。那个囚禁了我三年的华丽牢笼。我让老陈找人,把院子里那些名贵的山茶花,全都连根拔起,一棵不留。然后,我让人把别墅里所有和温然有关的东西,她的画像,她用过的画具,她喜欢的香薰,全部打包,扔进了垃圾场。傅家人听闻我的举动,气得跳脚,打电话来骂我数典忘祖,狼心狗肺。我直接拉黑了所有人的电话。我搬回了市中心傅荆州那套顶层公寓,那里视野开阔,能俯瞰整座城市的灯火。以前,傅荆州从不允许我住在这里。他说,这里是他和温然曾经计划的婚房,我不配。现在,我不仅住了进来,还要把它改成我喜欢的样子。我找来了全城最好的设计师,把原本冷色调的装修风格,全部改成了温暖明亮的现代风。衣帽间里,挂满了最新款的、各种颜色的高定服装,唯独,没有一件是白色的。傅荆州是个控制欲极强的人。他活着的时候,我的生活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规矩。不许和任何男性有不必要的接触。不许参加没有他陪同的任何聚会。
不许有自己的想法和喜好。他死了,这些规矩,自然也就作废了。
我开始参加各种派对和酒会。京圈的人,都对我这个突然“转性”的傅太太充满了好奇。
他们看到,那个曾经只会跟在傅荆州身后,温顺得像只兔子的女人,如今穿着裁剪利落的西装,端着香槟,在人群中游刃有余,气场全开。
她会和英俊的男明星谈笑风生,也会和商界大佬探讨最新的经济形势。她的短发,在水晶灯下闪着自信的光芒。她的红唇,永远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丈夫尸骨未寒,我这个做妻子的,非但没有半点悲伤,反而活得比谁都精彩。
傅荆州的几个堂兄弟,更是看我不顺眼,在背后散布各种难听的谣言。
说我早就和外面的人勾搭上了,巴不得傅荆州早点死。说我心肠歹毒,忘恩负义。对于这些,我一概不理。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只做我想做的事。
我接手了傅氏集团。董事会那群老狐狸,一开始都等着看我的笑话。
一个只会弹琴画画的女人,能懂什么商业?第一次董事会,我就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
我精准地指出了公司财务报表里的一个巨大漏洞,那个漏洞,是财务总监,也是傅荆州的一个远房表叔做的假账。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我当场开除了那个表叔,并报了警。杀鸡儆猴。从此,再也没有人敢小看我这个“傅太太”。我开始大刀阔斧地改革。
砍掉了几个常年亏损的项目,提拔了几个有能力但被打压的年轻主管。我的手段,比傅荆州在时,还要雷厉风行。所有人都说,秦鸢,不再是以前那个秦鸢了。她身体里,好像住进了一个魔鬼。第4章:拍卖会的“疯批”转眼,傅荆州“去世”一个月了。
一场由京圈顶级豪门联合举办的慈善拍卖晚宴,给我发来了请柬。以前,这种场合,都是傅荆州带着我参加。我只需要像个漂亮的花瓶,坐在他身边,微笑,点头,就可以了。
这一次,我是自己去的。我穿了一身火红色的抹胸长裙,短发打理得精致干练,一出场,就成了全场的焦点。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我坦然自若,端着酒杯,和相熟的人打着招呼。温雅,那个和傅荆州一起死在空难里的白月光的妹妹,她那个家族的人也来了。温家和傅家是世交,温雅的母亲,看到我,立刻红了眼眶,拉着我的手,哭哭啼啼。“小鸢啊,我可怜的雅雅……还有荆州……怎么就这么去了啊……”我抽出手,递给她一张纸巾,语气平淡:“温伯母,节哀。”我的冷漠,让温夫人愣了一下,随即眼底闪过一丝不满。
拍卖会开始了。前面几件拍品,都波澜不惊。直到,主持人端上了一件压轴的拍品。
那是一条名为“海洋之心”的蓝宝石项链,璀璨夺目。“这条项链,是已故的傅荆州先生,在一个月前,特意拍下,准备送给一位重要的女士的……”主持人的话,说得意味深长。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了我。我却面无表情。我知道这条项链。这是傅荆州,拍来准备送给温雅的生日礼物。温雅的生日,就在空难发生的那几天。现在,礼物还在,人却没了。多么感人的爱情故事啊。“起拍价,五百万。”“六百万。”一个富商举了牌。
“七百万。”价格,一路攀升。我始终没有举牌。温夫人坐在我对面,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和鄙夷。仿佛在说,你这个替身,连他送给你情敌妹妹的礼物,都不敢拍下来吗?当价格叫到一千五百万的时候,场上已经没人再跟了。主持人正要落槌。
我才缓缓地举起了手中的牌子。“两千万。”全场哗然。
所有人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温夫人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她以为,我终究还是忍不住,要为傅荆州,留下这份“深情”的证明。“两千一百万。
”温夫人举了牌。“三千万。”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温夫人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她没想到,我会这么不按常理出牌。“三千一百万!”她咬着牙喊。“五千万。”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弹,在整个会场炸开。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五千万,买一条项链?
这个女人,是疯了吗?温夫人,彻底没了声音。她恶狠狠地瞪着我,像是要用眼神把我杀死。
“五千万一次,五千万两次,五千万三次!成交!恭喜傅太太!”主持人激动地落了槌。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走上台,刷了卡。工作人员,把那条价值五千万的项链,用精美的丝绒盒子装好,恭敬地递到我手里。我拿着盒子,走下台。没有回到座位,而是径直走到了会场的中央。我打开盒子,拿出那条“海洋之心”。蓝色的宝石,在灯光下,美得令人窒息。然后,在所有人惊掉下巴的目光中,我抬起手,把项链,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哐当!”一声清脆的巨响。项链,断了。那颗巨大的蓝宝石,滚落到一边,上面,出现了一道清晰的裂痕。整个会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术,傻傻地看着我。
我抬起脚,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毫不犹豫地,踩在了那颗裂开的宝石上。“咔嚓。
”一声更清脆的响声。宝石,碎了。变成了无数块闪着幽蓝光芒的玻璃碴子。“秦鸢!
你疯了!”温夫人第一个反应过来,尖叫着冲了过来。我看着她,笑了。“疯?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温夫人,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傅荆州死了,现在,傅家的钱,都是我的。”“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我想怎么砸,就怎么砸。”“你,管不着。”第5.章:他不配那场拍卖会之后,我“疯批”的名声,响彻了整个京圈。
所有人都说,傅太太死了丈夫,受了刺激,精神不正常了。有人可怜我,有人嘲笑我,更多的人,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等着看我这个没了主心骨的女人,还能折腾出什么幺蛾子。
傅家的那群亲戚,更是找到了攻讦我的理由,联合起来,想要以我“精神失常,无法管理公司”为由,剥夺我的继承权。可惜,他们的小算盘,打错了。
我直接甩出了一份由京城最权威的心理医生出具的健康报告,报告上清清楚楚地写着:秦鸢女士,思维清晰,逻辑正常,无任何精神类疾病。然后,我反手就以“诽谤罪”,给那几个跳得最欢的堂兄弟,发了律师函。傅家人,一下子就蔫了。
他们终于意识到,这只他们以为可以随意拿捏的金丝雀,已经长出了獠牙。
傅荆州生前最好的朋友,陆泽言,特意从国外飞了回来。他约我在一家清净的茶馆见面。
陆泽言和傅荆州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也是为数不多的,知道我和温然之间那些破事的人。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秦鸢,你……最近还好吗?”“好得不能再好了。”我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热气,“没有了傅荆州,空气都清新了不少。”我的话,让陆泽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我知道你恨荆州。”他叹了口气,“他把你当成温然的替身,这对你,确实不公平。但是,他对你也并非全无感情。那条项链,他……”“他什么?”我打断他,冷笑一声,“他是拍来送给温雅的,不是吗?陆泽言,收起你那套说辞吧,别再试图为他洗白了。”“我不是……”“你不是什么?”我放下茶杯,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你不是想说,他死前最后一刻,心里想的人是我?你不是想说,他其实早就爱上我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陆泽言,这种骗小姑娘的鬼话,你觉得,我还会信吗?
”陆泽言被我堵得哑口无言。他沉默了很久,才艰难地开口:“就算如此,你也不该那么做。
五千万,你就那么砸了,你这是在作践荆州留给你的东西。”“作践?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留给我的?陆泽言,你搞清楚,那是我应得的!
”“我陪了他三年,像条狗一样,听他的话,满足他所有的变态要求。我把我最好的青春,我所有的尊严,都给了他。这五千万,不,他所有的财产,都是我这三年来,应得的报酬!
”我的声音,越来越激动,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你知道吗?结婚三周年纪念日那天,他带我去了哪里?他带我去了温然的墓地。他指着墓碑上的照片,对我说,‘秦鸢,你笑起来的样子,有她七分像了,继续努力’。”“你知道,他每次碰我的时候,嘴里喊的是谁的名字吗?”“你知道,我生病发高烧,烧得快死了,他却因为温雅的一个电话,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自己跑去陪他白月光的妹妹过生日吗?
”我一句一句地质问着,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不仅插在陆泽言心上,也再次划开我自己早已结痂的伤口。陆泽言的脸色,越来越白。这些事,他都不知道。
傅荆州在他面前,永远是那个深情、强大、无所不能的兄弟。“所以,陆泽言,别再跟我提他了。”我重新端起茶杯,手却在微微颤抖。“他死了,很好。”“他不配,得到我的原谅。”“更不配,得到我的眼泪。”第6章:新的“猎物”我开始约会了。
第一个对象,是娱乐圈正当红的一个小鲜肉,叫程皓。长得干净帅气,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像个邻家大男孩。最重要的是,他笑起来的样子,跟傅荆州,没有半点相像。我和他,是在一个时尚晚宴上认识的。我主动找他要的联系方式。
他似乎很惊讶,受宠若惊。毕竟,我现在是傅氏集团的掌权人,是整个京圈,最有钱的寡妇。
而他,只是一个需要靠资本和流量生存的明星。我们很快就传出了绯闻。有狗仔拍到,我们一起在高级餐厅吃饭。有粉丝爆料,我开着跑车,去剧组探他的班。甚至有人说,我为了捧他,直接投资了他主演的那部电影。一时间,流言四起。所有人都说,程皓是我的新“猎物”,是我养的“小狼狗”。说我秦鸢,没了男人就活不了,刚死了丈夫,就迫不及待地找起了下家。这些话,传到我耳朵里,我只是一笑置之。他们说得没错。
我确实是在“猎”他。只不过,我猎的,不是他的身体,也不是他的感情。我猎的,是傅荆州留在我身上的,那些无形的枷锁。傅荆州生前,最讨厌娱乐圈的人,觉得他们虚伪,肮脏。他从不许我看任何娱乐新闻,更别说追星了。现在,我不仅追星,我还要和这个圈子里,最顶尖的流量明星,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秦鸢,不再是谁的附属品。我有钱,有资本,我想捧谁,就捧谁。
我想爱谁,就爱谁。程皓是个很聪明的人。他知道我对他没有男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