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在苏州平江路开了家旗袍店，店名叫"锦绣缘"。店面装修得古色古香。

门口挂着两盏红灯笼，风吹过时会轻轻摇晃，像是姑娘的耳坠。我站在柜台后面，手里把玩着一串小叶紫檀佛珠，眼睛却盯着门外走过的每一个女人——特别是那些穿着高跟鞋，走路时臀部一扭一扭的。

"林老板，你这旗袍开衩是不是太高了？"王太太从试衣间出来，对着镜子左照右照。

我放下佛珠，笑容满面地走过去："王太太，这您就不懂了。

旗袍开衩的高度和女人的魅力值成正比。"我蹲下身，手指轻轻掠过她的大腿外侧，"您看，这个高度刚好能若隐若现，让人想入非非又不敢轻举妄动。这才是最高境界。

"王太太咯咯笑起来，脸上的粉底簌簌往下掉："就你会说话！""实话实说罢了。

"我站起身，顺手帮她整理了一下领口，"您穿这件湖蓝色旗袍，活脱脱就是从民国月份牌上走下来的美人。"她被我哄得心花怒放，爽快地刷了卡。

我送她到门口，目送她扭着屁股离开，心想这个月房租又有着落了。回到店里，我给自己倒了杯龙井，靠在太师椅上哼着小曲。这家旗袍店表面上是卖衣服，实际上是我的"猎场"。苏州城里的富婆们都知道，锦绣缘的林老板不仅手艺好，嘴更甜，能哄得她们心花怒放，心甘情愿地掏钱。我正盘算着晚上去哪消遣，店门又被推开了。

风铃叮当作响，我抬头一看，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门口站着一个女人，不，应该说是女妖精。她穿着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高跟鞋至少有十厘米，衬得腿长得离谱。

最要命的是那张脸——五官精致得像是画出来的，皮肤白得发光，嘴唇却涂着鲜艳的红色，像刚喝完血似的。"欢迎光临锦绣缘。"我迅速调整表情，露出职业微笑，"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慢悠悠地在店里转了一圈，手指划过每一件旗袍，最后停在一件大红色绣金线的款式前。"这件，"她的声音冷得像冰，"我要试。"我赶紧取下旗袍："小姐好眼光，这是我们的镇店之宝，苏州绣娘花了三个月手工缝制的。"她接过旗袍，眼睛却一直盯着我："你不记得我了？

"我愣住了。这么极品的女人，如果我见过，不可能忘记。我迅速在记忆中搜索，却一无所获。她冷笑一声："白马会所的’春风’，现在改行卖旗袍了？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春风是我在白马会所工作时用的花名，那时候我专门服务高端女客户，后来因为某些原因，我逃离了那个圈子，隐姓埋名来到苏州。"小姐认错人了吧？

"我强装镇定，"我叫林胜，一直做旗袍生意。"她突然上前一步，高跟鞋几乎踩在我的脚上。我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冷冽中带着一丝甜腻，像是冰镇过的毒药。"2018年12月24日，平安夜，"她一字一顿地说，"你陪我过的。你说我像只高傲的黑猫，还说我锁骨下的那颗痣性感得要命。

"我的喉咙发紧。那晚的记忆碎片般闪现——豪华酒店套房，满地玫瑰花瓣，喝不完的香槟，还有她在我身下时那种近乎疯狂的眼神。"津...津媛小姐？"我终于想起来了。

她满意地笑了，红唇弯成一个危险的弧度："看来’春风’先生的记性没那么差。

"我后背已经湿透。津媛是某跨国集团的千金，出了名的难缠。据说她上一个男朋友失踪了，警方找了三个月只找到一只劳力士手表——那是她送给他的生日礼物。"真巧啊，"我干笑两声，"您怎么找到这里的？""巧合？"她轻轻摇头，"我找了你两年。

从上海到北京，再到广州，最后才在苏州这个小店里找到你。"她凑近我耳边，呼吸喷在我脖子上，"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我咽了口唾沫："因为...我服务不到位？"她突然大笑起来，笑声清脆却让我毛骨悚然："因为你是我见过唯一一个睡完我就跑的男人。

"津媛拿着旗袍走进试衣间，留下我站在原地冒冷汗。

我迅速思考着逃跑路线——后门通着小巷，现在溜走还来得及。"敢跑的话，"试衣间里传来她的声音，"我就把你白马会所的照片发到苏州所有富婆群里。你知道的，我拍了不少...精彩的照片。"我僵在原地。这女人是魔鬼吗？她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十分钟后，试衣间门开了。津媛穿着那件大红旗袍走出来，我不得不承认，她穿旗袍的样子简直要人命。布料紧贴着她的身体曲线，开衩处若隐若现的大腿白得晃眼。

"怎么样？"她转了个圈。我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很美...像是专门为你设计的。

"她走到我面前，手指划过我的胸口："我要你亲手给我量尺寸，做一件只属于我的旗袍。

"我拿起软尺，手有点抖。量胸围时，我的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皮肤，立刻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来。"怕什么？"她挑眉，"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是工作，"我苦笑，"现在是...生命危险。"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在她的腰上："仔细量，每一寸都要量清楚。"她的声音低了下来，"毕竟，以后这就是你的工作了。""什么工作？"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我的私人裁缝，"她笑了，"兼男朋友。"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津媛小姐，这玩笑开大了。""谁开玩笑了？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放在我柜台上，"这是定金。月薪十万，包吃包住，每周休息一天。"我看着支票上那一串零，心跳加速："如果我拒绝呢？"她凑近我，近到我能数清她的睫毛："那我就把你那些’特殊服务’的视频发给你现在的每一位客户。

我猜，王太太看到你在床上那么’能干’，一定会很惊讶吧？

"我瞪大眼睛："你...你拍了视频？""不止一部哦。"她得意地说，"高清**。

"我瘫坐在椅子上，感觉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津媛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红唇微启："现在，告诉我你的答案。"我长叹一口气："我有个条件。""说。""旗袍店得继续开着，"我说，"这是我的正经生意。"她思考了几秒，点头同意："可以。

不过店里的监控我要随时能查看，而且不准再对女客户说那些轻浮的话。

""这...""不同意就算了。"她作势要撕支票。"同意！"我赶紧说，"都听你的。

"津媛满意地笑了，伸手摸了摸我的脸："乖。明天早上九点，我来接你去我的别墅。

记得带上你的...工具。"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我的下半身。她换回自己的衣服离开后，我瘫在椅子上半天回不过神。手机突然响了，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忘了告诉你，别墅里有个专门的房间，墙上挂满了你的照片。晚安，我的春风。——你的媛我盯着手机，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这女人到底是痴情还是变态？或者两者都是？店门又被推开，我以为津媛回来了，吓得差点跳起来。结果进来的是隔壁茶叶店的老板娘。"林老板，刚才那个美女是谁啊？"她八卦地问，"穿得那么贵气。

"我苦笑着摇头："我的...新债主。""啊？""没什么。"我摆摆手，"对了，张姐，明天开始我可能不常在店里，麻烦您帮忙照看一下。

"茶叶店老板娘狐疑地看着我："你要去哪？"我望着门外津媛离去的方向，幽幽地说："去当一只...家猫。"2早上八点五十九分，我的手机响了。"开门。

"津媛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冷得像冰镇过的刀片。我拖着行李箱走到锦绣缘门口，一辆黑色迈巴赫已经停在路边。车窗降下，露出津媛那张精致的脸——今天她涂了深紫色口红，配上黑色墨镜，活像个准备绑架富豪的黑帮女老大。"上车。"她摘下墨镜，眼睛在我身上扫了一圈，"你穿这件灰色衬衫很好看，领口敞开的角度刚好能看到锁骨。

"我下意识捂住领口："你连这个都算计？"她勾唇一笑："从今天起，你身上的每一寸都归我管。"车门自动打开，我硬着头皮坐进去，立刻闻到一股冷冽的香水味。后座放着个纸袋，里面是套崭新的西装。"换上。

"津媛头也不回地说，"我不喜欢我的男人穿得像个卖衣服的。

"我看了眼正在开车的司机——是个面无表情的壮汉，肌肉把西装撑得快要爆开。"在这换？

"我压低声音，"有人看着呢。"津媛从后视镜里瞥我一眼："阿强是同性恋，对你没兴趣。

"阿强适时地补充："我喜欢瘦的。"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最终还是在移动的车上完成了高难度换装，期间差点用领带把自己勒死。

车子驶入西山别墅区，这里的房子贵得能买下整条平江路。津媛的别墅是栋现代中式建筑，白墙黑瓦，院子里种着修剪整齐的竹林。"欢迎来到你的新家。"津媛推开沉重的红木大门。

我跟着她走进客厅，差点被眼前的景象闪瞎——整面墙都是我的照片，从白马会所时期的"春风"到旗袍店里的林胜，甚至还有我大学时期参加校园歌手比赛的照片。最惊悚的是中间那张巨幅海报，是我睡着时的特写，嘴角还挂着可疑的晶莹液体。"这...这是不是有点过了？

"我指着照片墙，手指发抖。津媛歪着头欣赏："哪里过了？这才贴了三分之一，地下室还有更多。"她拉着我上楼，主卧大得能打羽毛球，king size的床上铺着血红色的床单。

床头挂着幅油画——穿旗袍的津媛和穿西服的我，背景是漫天烟花。"我上个月画的，"她语气骄傲，"像不像结婚照？"我腿一软坐在床上："津媛小姐，我们是不是该谈谈...这段关系的界限？"她突然跨坐到我腿上，双手捧着我的脸："界限就是——你属于我，完完全全。"她的拇指摩挲着我的下唇，"从头发丝到脚趾甲，从白天到黑夜，从身体到灵魂。"我咽了口唾沫："这听着不像恋爱，像器官捐献。"她笑了，低头在我耳边轻语："别担心，我会很温柔的...大多数时候。

"话音刚落，她的牙齿突然咬住我的耳垂。我疼得倒吸冷气，她却像品尝美味般轻轻舔舐那个位置。"这是标记，"她满意地看着我耳垂上的牙印，"现在谁都看得出你是有主的了。"我摸着火辣辣的耳朵，突然注意到床头柜上摆着个奇怪的设备——像测谎仪，但多了几根电线。"那是什么？

"我指着问。津媛眼睛一亮："啊，差点忘了！这是我从德国定制的’真心话手环’。

"她抓起我的手腕，熟练地扣上一个黑色皮质手环，"它能监测你的心率、血压、皮肤电反应，如果你说谎或者对别的女人动心，它会...稍微电你一下。""电我？"我瞪大眼睛，"这合法吗？"她歪着头，露出天真无邪的表情："爱情需要法律认可吗？"我想反驳，手环突然"滴滴"响了两声。

津媛眯起眼睛："刚才在车上，阿强帮你拿行李时，你是不是觉得他肌肉很性感？

""我没有！"啪——一阵电流从手腕窜到全身，我像个癫痫病人一样抖了三抖。

"第一次警告。"津媛拍拍我的脸，"下次电压会调高两档。"我瘫在床上，开始认真思考跳窗逃跑的可能性。窗户是防弹玻璃的，目测三楼高度，下面还是水泥地。

津媛似乎看穿我的想法，从衣柜里拿出套睡衣扔给我："别想着逃跑，别墅每个角落都有摄像头，连厕所都不例外。"她顿了顿，"特别是厕所。

"我绝望地闭上眼："我需要喝一杯。""酒精会影响精子质量，"她拉开床头抽屉，里面整齐码着十几瓶保健品，"从今天开始，你每天要吃三种补药，早上健身一小时，晚上十点前必须睡觉。"我盯着那些瓶瓶罐罐："你这是养男朋友还是种马？

"她歪头想了想："两者都有吧。

"晚餐是津媛亲手做的——如果煎糊的牛排和煮烂的意面能算"亲手做"的话。

我切着那块堪比皮鞋的牛排，努力保持微笑。"好吃吗？"她托着腮看我，眼睛亮晶晶的。

"很有...嚼劲。"我小心翼翼地回答。手环安静如鸡。看来这玩意儿判断不出客套话。

津媛突然起身，绕到我身后环住我的脖子："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吃到我做的饭的男人。

""荣幸之至。"我干笑，"上一个有机会的人是不是已经...""埋在院子里了？

"她接完我的话，然后大笑，"你真可爱，我是第一次为别人下厨。"我偷偷松了口气，叉起一块焦黑的肉送进嘴里，嚼得龇牙咧嘴。饭后津媛拉着我参观别墅。

地下室果然如她所说，是个"林胜博物馆"——我用过的打火机、喝过的咖啡杯、甚至理发店收集的我的一撮头发，都被精心陈列在玻璃柜里。最惊悚的是角落里的等身人偶，穿着我常穿的那件藏青色衬衫，脸上挂着诡异的微笑。"这是...什么？"我声音发抖。

津媛爱怜地抚摸着人偶的脸："你不在的时候，它可以暂时替代你。"她靠在我肩上，"不过现在有真人在，它就没用啦。

"我强忍着夺门而逃的冲动："你该不会...和它...？""想什么呢！

"她捶了我一下，"我只是抱着它睡觉而已。"参观结束回到卧室，津媛从衣柜里拿出两套睡衣——她的那件是黑色真丝吊带，我的则是印满小黄鸭的棉质套装。

"我喜欢看你穿可爱的衣服。"她捏捏我的脸，"快去洗澡。"浴室里，我盯着镜中的自己，耳垂上的牙印还在隐隐作痛。手腕上的黑色手环闪着幽光，像个微型监狱。热水冲下来时，我忽然想起白马会所最后那天——我灌醉了一个客户逃出来，就是因为受不了这种被控制的生活。没想到兜兜转转，又进了另一个金丝笼。洗完澡出来，津媛已经靠在床头，手里拿着本相册。她拍拍身边的位置："来，看看我们的’回忆’。

"我硬着头皮坐下，发现相册里全是ps过的合影——我和她在埃菲尔铁塔下，我和她在马尔代夫潜水，我和她在...教堂举行婚礼？"这些地方我都没去过。"我指出。

她眨眨眼："现在去不了，以后总会去的。"翻到最后一页，是张婴儿照片，"这是我们的孩子，我用AI合成的，是不是很可爱？"我彻底无语，手环却突然震动起来。

津媛皱眉看着手机app："你的压力值爆表了。"她放下相册，伸手抚摸我的后背，"放轻松，我不会现在就逼你生孩子。"这话并没有让我轻松多少。关灯后，津媛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在我身上。她的呼吸喷在我颈间，手指无意识地在我胸口画圈。

"春风..."她迷迷糊糊地叫我以前的名字。"嗯？

""你要是再敢逃跑..."她的声音带着睡意，手指却突然收紧掐住我脖子，"我就把你做成标本，放在我床边。"我僵在原地，直到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才敢动弹。

轻轻把她的手臂从我腰上挪开，我蹑手蹑脚下了床。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我借着微光打量这个房间——床头挂着我们的"结婚照"，柜子上摆着津媛和我的合成照片，连拖鞋都是情侣款的。我走到窗前，发现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滴打在玻璃上，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抓挠。远处传来雷声，一道闪电照亮了院子里的什么东西。

我眯起眼睛仔细看——是个崭新的狗屋，上面用红漆写着"林胜的小窝"。手环突然震动，吓得我差点叫出声。回头看见津媛坐在床上，长发披散，在月光下像个索命的女鬼。

"睡不着？"她声音轻柔，"要不要我给你热杯牛奶？"我摇头，慢慢走回床边："只是...不太习惯新环境。"她掀开被子示意我躺下，然后像哄小孩一样轻拍我的背："很快你就会习惯的。"她的嘴唇贴在我耳畔，"毕竟，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呢。"我闭上眼，听着窗外的雨声和她的呼吸声，突然想起还没给旗袍店的绿植浇水。希望它们能撑到我回去那天——如果我能回去的话。

半梦半醒间，我感觉津媛的手指轻轻描摹着我的五官，像是在记忆我的样貌。

她的指甲偶尔划过皮肤，带来细微的刺痛。"我的..."她轻声呢喃，像在念咒语。

手环又震动起来，但这次津媛没有查看。她只是更紧地抱住我，仿佛要把我揉进她的骨血里。

3我被津媛的早安吻惊醒——如果那能叫吻的话。她的牙齿磕在我的下唇上，舌尖像巡视领地的蛇，霸道地扫过每一寸口腔。"早安，我的春风。"她撑在我上方，长发垂落在我脸上，痒痒的。我看了眼窗外——天刚蒙蒙亮。"现在起床是不是太早了？

"我声音沙哑。津媛掀开被子，露出我身上印满小黄鸭的睡衣："从今天开始，你要恢复健身。"她拽着我手腕上的监测手环，"体脂率22.3%，超标了。

"我被她拖进别墅地下室的健身房。这里设备齐全得像个专业会所，角落里还放着个奇怪的装置——像是刑具的改良版。"那是什么？"我指着问。

津媛眼睛一亮："电击跑步机！如果你速度低于8公里每小时，就会...轻微触电。

"我转身就走，被她一把拉住。"开玩笑的。"她递给我一条毛巾，"只是普通跑步机。

不过..."她凑近我耳边，"如果你表现好，晚上有奖励。"一小时后，我瘫在跑步机上像条死狗。津媛却神采奕奕，连口红都没花。

她递给我一杯绿色液体："蛋白粉加菠菜汁，对你的肝脏好。"我捏着鼻子灌下去，味道像是烂掉的草坪。早餐时，我终于鼓起勇气："我想回旗袍店看看，有些老客户预约了改衣服。"津媛切牛排的手顿了一下，餐刀在盘子上刮出刺耳的声音。

"可以。"她放下刀叉，"但阿强会跟着你，而且我会随时查看店内监控。

"我松了口气——至少没被直接拒绝。津媛突然起身，绕到我身后环住我的脖子："别高兴太早。"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喉结，"如果让我发现你对女客户说那些轻浮话..."她的手突然收紧，"我就把你锁在地下室的收藏室里，只给我一个人看。"我咽了口唾沫，点点头。

阿强开车送我回平江路。路上，这个肌肉壮汉突然开口："津小姐很在乎你。

"我从后视镜里看他："这种在乎有点吓人。"阿强难得地笑了："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两年前被商业伙伴背叛，差点破产。"他顿了顿，"你是她这两年来，唯一愿意亲近的人。

"我沉默地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想起津媛床头柜上那些安眠药。锦绣缘的门锁完好，但一进门我就发现不对劲——多了三个摄像头，正对着工作台、试衣间和休息区。

茶几上放着个礼盒，里面是套深蓝色真丝西装，卡片上写着："穿这个见客户。

——你的媛"我换上西装，意外地合身。镜子里的我人模狗样，像个正经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