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阅读网

我靠给狗配种,配成了世界首富温言于淮小说完结推荐_完整版小说免费阅读我靠给狗配种,配成了世界首富(温言于淮)

时间: 2025-09-16 01:49:57 

圣安和月子会所,空气里飘荡的都是钱的味道。消毒水的清冽,混着昂贵的香薰和淡淡的奶腥气,交织成一种专属于上流社会的、奢侈又温柔的氛围。

我提着给闺蜜苏晴炖的鸡汤,踩着柔软的地毯,感觉自己像是误入了一场不属于我的浮华梦境。直到,我在走廊的拐角,撞见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一个本该在千里之外老家待着的人——我的婆婆,周桂芬。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布衫,手里拎着大包小包,廉价的红色塑料袋里塞满了尿不湿和奶粉罐子,那副模样,与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像是一滴墨,不小心滴进了这杯香槟里。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她眼里的光瞬间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猎人盯上的、小鹿般的惊惶与无措。谎言这东西,总是有破绽的。

而一个精心编织了数年的骗局,它的第一个破绽,往往就出现在最意想不到的角落里。“妈,您咋在这儿?”我把心头的惊涛骇浪死死压住,脸上挤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三分惊讶七分疑惑的表情。她攥紧了手里的塑料袋,袋子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像是在替她呐喊着内心的慌乱。

“我……我那个……我过来瞅瞅一个熟人。”她的舌头像是打了结,话都说不利索了,眼神飘忽着,就是不敢往我眼睛上落。我的视线,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轻轻地、不着痕迹地刮过她手里的尿不湿和奶粉。那牌子,是进口的,贵得咋舌。我心里头,像是被一百只猫爪子同时在挠,又痒又疼,密密麻麻的疑云瞬间笼罩下来。但我没动。

我靠给狗配种,配成了世界首富温言于淮小说完结推荐_完整版小说免费阅读我靠给狗配种,配成了世界首富(温言于淮)

我甚至还冲她笑了笑,那笑容肯定比哭还难看。“哦,这样啊,那您先忙,我去看苏晴了。

”我装作全然相信了她的鬼话,若无其事地转身,走向苏晴的房间。

可背后那道如芒在刺的目光,几乎要把我的后背烧穿。第二天,苏晴月子餐都顾不上吃,压低了声音,像个特务接头似的凑到我耳边。“晚晚,我给你说个事儿,你可得挺住。

”她顿了顿,眼神里全是同情和担忧。“你那个婆婆,是八楼VIP套房的陪护。

”“那里的产妇,生的是二胎,头胎是个女儿,这胎是个儿子。

”“最关键的是……那个产妇,管你婆婆叫‘妈’。”“轰——!”我感觉我的脑子里,像是有颗炸弹被引爆了。嗡嗡作响,一片空白。我老公,沈亦舟,是板上钉钉的独生子啊!

挂了苏晴的电话,我整个人都瘫在车里的驾驶座上,手脚冰凉。第一个窜进我脑子里的念头,荒诞又狗血——婆婆背着公公,在外面有个私生女?这念头像一根野草,疯狂地在我心里滋长。但很快,理智又把它连根拔起。不可能。周桂芬,一个传统的、一辈子围着灶台和丈夫转的女人,她的人生字典里,大概连“自我”这两个字都没有,对公公沈建国那是言听计从,让她往东她绝不敢往西。

她怎么可能,怎么敢,做出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那……如果不是她,难道是……公公?

公公在外面养了个小的,生了个女儿,现在女儿又生了外孙?这个想法让我浑身一个激灵,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揣了只兔子似的,怦怦乱跳,七上八下。越想,那股寒意就越重,几乎要将我冻僵。我知道我在害怕,在逃避。

我在逃避那个最有可能,也最让我无法接受的答案——这件事,和我的丈夫,沈亦舟,有关。

不可能的。我一遍遍地在心里对自己说。我和沈亦舟,从十八岁的大学校园,到如今三十三岁的写字楼。整整十五年。我们是彼此的初恋,是外人眼里最登对的模范夫妻。

结婚十年,我们的感情好得能齁死人。说他出轨?这比说火星撞地球还离谱。

他怎么可能跟别的女人,有两个孩子?更何况,我俩的单位就隔着一条马路,每天同进同出,他的行程我了如指掌。他哪来的时间,去经营另一个家庭,去孕育两个孩子?我怎么可能,被蒙在鼓里这么多年,一丝一毫都没有察觉?不,绝对不可能!这太荒谬了!

我死死地抓住这个念头,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滴滴——”就在这时,苏-晴的微信消息弹了出来。晚晚,我刚参加完月子中心的妈妈沙龙,碰到了八楼那个女的,她儿子叫沈安之。沈……安之。这三个字,像三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扎进了我的眼睛里。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手机“啪”地一声掉在了副驾驶座上。耳边,仿佛又响起了沈亦舟曾经温柔缱绻的声音。

那是我们备孕的时候,他抱着我,下巴抵在我的发顶,满是憧憬地说:“晚晚,如果这胎是个儿子,咱们就叫他‘沈安之’吧,‘安之若素,与世无争’,保佑他一辈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原来,这个充满爱意的名字,他早就预备好了。只是,不是为我,也不是为我们的孩子。我再也无法自欺欺人。我捡起手机,手指抖得几乎按不准拨号键,用尽全身力气,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无法抑制的哭腔和颤抖。“沈亦舟,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回来!”电话那头,是他一贯温和,此刻却显得格外不耐烦的低沉嗓音。

“正在开会呢,晚晚,听话,等我一会儿。”说完,他“啪”地一下,挂了。“开会?

”这两个字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我脸上。怒火,夹杂着无尽的背叛和屈辱,瞬间吞噬了我所有的理智。我点开苏晴刚刚发来的照片,是一张抓拍的背影。

那个叫柳玉的女人,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身形窈窕,看起来温婉又柔弱。

我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将它直接转发给了沈亦舟。十分钟。

仅仅十分钟。我的家门,就被人用钥匙急促地打开了。沈亦舟冲了进来,额头上还带着细密的汗珠,领带也扯得歪歪斜斜。可他的脸上,竟然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晚晚,你是不是在月子中心碰着我妈了?”他一边换鞋,一边用一种稀松平常的语气说:“哎呀,瞧我这记性,忘了跟你说了。

我妈最近在帮老家一个亲戚照应月子,那家子情况有点复杂,一两句也说不清……”他还在那儿滔滔不绝地编。我看着他那张还在喋喋不休的嘴,每一块肌肉的牵动都显得那么虚伪。我感觉不到愤怒了。真的。那一瞬间,我只觉得冷,一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彻骨的冰冷。像是在三九天里,被人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连灵魂都在打哆嗦。十五年。我们睡在一张床上,用同一个杯子喝水,熟悉对方胜过熟悉自己。他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他下一秒是想喝水还是想上厕所。

他现在这副漏洞百出的样子,在我眼里,简直比小丑的表演还要拙劣。

我的声音像是从生了锈的录音机里放出来的,又干又哑,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沈亦舟,你妈去照应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值得你连‘正在开’的会都不开了,火急火燎地跑回来跟我解释?”“你跟那个产妇,是有多熟?”“熟到光凭一个背影,你就认出来了?”一连串的问题,像三发淬了毒的连弩,直直地射向他的面门。

他脸上的轻松终于挂不住了,像一张劣质的面具,开始寸寸龟裂。但他还在垂死挣扎。

“我就晓得你会胡思乱想!所以我才跟领导请了假,专门跑回来跟你说清楚!顾晚晚,你就是心思太重,太敏感了……”“沈亦舟。”我打断了他,往前走了一步,死死地、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眼睛,那双我曾经以为盛满了星辰大海,如今却只剩下污浊泥潭的眼睛。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那个名字从喉咙里挤出来。

“我问你,沈安之……是不是你的儿子?”空气,瞬间凝固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我能清晰地听到他陡然加重的呼吸声,看到他瞳孔剧烈地收缩。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得一干二净,变得惨白如纸。

他就那么愣愣地站着,像一尊被雷劈中了的木雕。良久,良久。

久到我以为自己会在这片死寂中窒息。他才终于动了动嘴唇,声音低得像蚊子叫。“晚晚,对不起。”这三个字,像一把无形的重锤,轰然砸下。我辛苦构建了十五年的世界,我的爱情,我的婚姻,我的信仰……顷刻之间,土崩瓦解,成了一地废墟。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毫无预兆地决堤而出。“沈亦舟!!”我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母兽。“我们在一起十五年!整整十五年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疯了一样地冲上去,推他,打他,用指甲狠狠地掐进他的皮肉里,甚至张开嘴,用尽全力去咬他的胳膊。我想让他疼。我想让他感受到我此刻心痛的万分之一。

可不管我怎么发泄,心口那个巨大的窟窿,依旧在呼啸着灌着冷风,疼得我快要不能呼吸。

沈亦舟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任由我攻击。他的眼眶也红了,泪水在里面打着转,那张英俊的脸上,写满了心痛和……愧疚。我百思不得其解。我的心,像是被一把钝刀子,来来回回地割着,血肉模糊。“你爱上别人了,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啊?!”我哭喊着,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我可以离婚!我可以成全你们!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

为什么要瞒着我?!为什么啊!”他的声音也哽咽了,带着浓重的鼻音。“晚晚,我没有爱上别人,我爱的人是你,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像是听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哭着哭着就笑了出来,笑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笑得浑身发抖,几近癫狂。“你嘴巴里说的爱,就是跟别的女人生孩子?”我指着他的鼻子,冷笑着反问,“沈亦舟,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晚晚,孩子是孩子,你是你。

”他急切地想要解释,想要掰扯清楚这荒唐的逻辑。“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是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永远是第一位的!”我哭着,又笑着,笑得,又哭着。

我感觉自己快疯了。但我更想不通的是,沈亦舟,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疯子!几个小时后,我的眼泪流干了,力气也耗尽了。整个人像一滩烂泥,瘫在沙发上。沈亦舟终于开始,一点一点地,向我讲述这桩被他隐藏了数年的、荒唐至极的“真相”。他说,这一切都是被逼无奈。因为他们老家的规矩,香火传承,大过天。家里头,必须得有个带把儿的。而我,当年怀着女儿葡萄的时候,突发妊娠高血压,差点一尸两命,医生早就下了死命令,我的身体,绝对不能再生育了,风险太高了。“晚晚,我爸妈他们压力太大了。他们很疼爱葡萄,真的,但是没有孙子,他们在老家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我们又不想让你去冒那个生命危险,所以……所以才走了这条歪路。”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真诚”和“恳切”。“晚晚,我跟你发誓,我心里最爱的孩子永远是葡萄,我会把我所有的父爱,都给她一个人。

”我抬起头,麻木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张脸,我看了十五年,可这一刻,我却觉得无比陌生。原来,他们一家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合起伙来,把我当个傻子一样蒙在鼓里。从老家给他物色了一个“小老婆”,悄无声息地在外面给他生儿育女。到头来,我还要感激他们的“体贴”和“用心良苦”吗?

我和沈亦舟在一起十五年,结婚十年。他和他的家人,在我面前,从来,从来没有提过一个字,说家里非要个儿子不可。我生葡萄那天,在产房里抢救了八个小时,全身的血换了两遍。沈亦舟守在外面,哭得像个泪人。他握着我从鬼门关伸回来的手,一遍遍地说:“晚晚,咱们不生了,再也不生了,我只要你和葡萄好好的,就够了。”原来。

他说的“不生了”,只是决定“不再和我生了”。“晚晚,现在爸妈总算有孙子了,我也了了一桩心事,以后,咱们一家三口,就安安心心过日子,好不好?

”他竟然还满怀期待地看着我,仿佛在描绘一幅多么美好的蓝图。我扯了扯嘴角,发出了一声冷笑。“那她们母子三个呢?你打算怎么处置?”沈亦舟的脸色凝重起来,像是做出了一个多么艰难的决定。“就……让我爸妈去照顾吧,我……我反正是不打算管的。

”我盯着他,继续追问。“柳玉住的那个圣安和,VIP套房,一个月八万八。

你爸妈的退休金,够付吗?”他的眼神开始闪躲,语气也变得踌躇。

“我……我不太清楚……”“我去年给你的那十万块,说是拿去投一个朋友的项目,投了什么?收益怎么样,拿给我瞅瞅。”我不依不饶,步步紧逼。

“晚晚……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逼我?”他试图转移话题,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哀求和疲惫,“我也是想为这个家多赚点钱。”他伸出手,想来抱我。我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猛地往后一缩,用尽全力把他推开。“别碰我!”我的声音尖利得像刀片。“我觉得恶心!

”“一想到你用碰过那个女人的手再来碰我,我就恨不得把身上这层皮都给扒了!光是想想,我就想吐!”沈亦舟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阴沉得能滴出水。“顾晚晚,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难听?”我冷笑一声,眼里的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殆尽。“你以后,都不用再听我说话了。”“周一,民政局门口见,我们离婚。

”我说出“离婚”这两个字的时候,沈亦舟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主心骨,瞬间失控了。

“晚晚,我晓得你现在在气头上,你先冷静一下。我们过几天,等大家都冷静下来了,再好好谈,行不行?”他试图用一种温和的、商量的语气来安抚我,那副虚伪的样子,让我作呕。我刚想张嘴反驳,刺耳的电话铃声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是幼儿园老师打来的。

我这才猛然惊觉,已经到了接葡萄放学的时间。我脑子一片混乱,抓起车钥匙就要往外冲。

沈亦舟一把拦住了我。“我跟你一道去。你现在这个样子开车,我实在不放心。

”他的语气里,竟然还带着一丝关切。这让我觉得荒谬又可笑。他竟然还关心我的安全?

我连争辩的力气都没有了,喉咙里像是塞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又堵又重。最终,我默认了。

他拿着车钥匙,沉默地走在我前面,下了楼。车里,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来。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感觉自己像一个灵魂出窍的旁观者,在看一出荒诞至极的默剧。

驾驶座上的男人,侧脸的轮廓依旧英俊熟悉,可在我眼里,他已经变成了一个陌生的、面目可憎的怪物。葡萄背着她的小兔子书包,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从幼儿园里冲了出来。“爸爸!妈妈!”她清脆的、带着奶味儿的呼喊,像一把小小的锥子,扎在我的心尖上。我强撑着,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沈亦舟却已经切换自如,脸上挂着那种我熟悉了十五年的、温柔得能溺死人的笑意,弯腰将葡萄一把抱了起来,高高地举过头顶。“我的小宝贝,今天在幼儿园乖不乖呀?

”葡萄被逗得咯咯直笑,小胳膊紧紧地搂着沈亦舟的脖子。“乖!

老师今天还奖励了我一朵小红花呢!”坐进后座,葡萄依旧兴奋地叽叽喳喳,小嘴巴说个不停。今天是周五,明天就是她最期待的周末了。“爸爸!爸爸!

明天我们去哪里耍?”沈亦舟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但他对着女儿的声音,依旧是那样的温柔宠溺。“去哪儿都行,我们家小公主说了算。

”葡萄高兴得在安全座椅上蹦了起来。“我要去动物园!我想去看大老虎!还有大狮子!

”“要得!那就定咯,明天就杀到动物园去!”沈亦舟笑着应允,甚至还带上了一点我们老家的方言,逗得葡萄更是乐不可支。

我看着眼前这父慈女孝、其乐融融的一幕,恍惚间,一阵巨大的迷惘席卷而来。

就好像……白天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车窗外的阳光,车内的欢声笑语,这个我爱了十五年的男人,依旧是那个体贴温柔的好丈夫,那个无所不能的好父亲。我们,好像,依旧是那个幸福得让人嫉妒的三口之家。可惜……这不是梦。

我死死地盯着葡萄那天真无邪的笑脸,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一阵阵地抽痛。

我和沈亦舟离婚后,她会怎么样?她才五岁,这么小的年纪,真的能承受家庭的破碎吗?

只要一想到这些,我对沈亦舟的恨意,就如同野草般疯狂滋长。是他!是他亲手毁了这一切!

是他把我们这个家,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而他,竟然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他凭什么?!

夜深人静。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因为白天过度兴奋而迟迟不肯睡的葡萄哄进了梦乡。

沈亦舟想进卧室,说要跟我“好好谈一谈”。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然后“砰”的一声,当着他的面,反锁了房门。把他,和我们之间那点可笑的、残存的情分,一起隔绝在了门外。

我静静地坐在床边,拿起手机,想给刚刚生完孩子还在坐月子的苏晴打个电话。

我想找个人说说话,我觉得我快要被心里那头叫嚣的野兽给吞噬了。

可指尖在屏幕上悬停了许久,又担心会打扰到她休息,终究还是颓然地放下了。没想到,就在我放下手机的那一刻,它却猝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的,正是“苏晴”两个字。

我几乎是秒接,刚喂了一声,声音就控制不住地哽咽了。“晴晴……”电话那头,苏晴的声音却异常的冷静和沉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晚晚,你考虑清楚了?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我,要,离,婚。

”苏晴沉默了片刻,然后,她抛出了一个我从未想过,或者说,我一直刻意回避的问题。

“离婚的话,家里的财产,你想过怎么分没?”我愣住了。是啊,钱。我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苏晴的语气,带上了一丝迟疑和小心翼翼。“晚晚,我今天呢,借着给我们家母婴店打广告的名义,加了不少月子中心产妇的微信……其中,就有那个女人的。”“我刚刷到她发的朋友圈,我觉得,你应该看一看。”我颤抖着手指,点开苏晴发过来的那张朋友圈截图。上面是一行文字:幸福的小宝贝,一出生就拥有了爸爸妈妈全部的爱。配图,是一张婴儿床的特写。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婴儿,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