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若雪萧凌风(前妻在我婚礼上说我们的离婚协议无效)全本阅读_宁若雪萧凌风最新热门小说
大火烧起来时,我妈妈和一个木箱被困在火海中。断裂的房梁砸落下来,将生死划为两半。
想要救我妈,只能先撬起另一端。
夏丹在一旁泣不成声:“箱子另一边有里我妈妈的遗物……”我跪下来疯狂磕头,求老公先救我妈妈。他却沉默了。他望向我: “你母亲重要,阿丹逝去的母亲也重要——但死者为大。”第一章:完美的裂痕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灯,窗内是暖黄的灯光和诱人的饭菜香。
老公系着我买的卡通围裙,正把最后一道清蒸鱼端上桌。他转身,看到窝在沙发里的我,脸上立刻漾起温柔的笑意。“累不累?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鱼。”他走过来,很自然地蹲下,帮我脱下高跟鞋,换上拖鞋。动作熟练。我顺势靠进他怀里,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油烟味混着须后水的清爽气息,一天的疲惫仿佛瞬间消散。“嗯,有点累。
但看到你就不累了。”他低笑,胸腔震动,手臂收紧,给了我一个结实的拥抱。
“我的芝南辛苦了。”他亲亲我的发顶,“乖,洗手吃饭。”这就是我们结婚三年的日常。
平淡,却甜得发腻。夜里三点,我莫名醒来,胃里空落落的。我轻轻推了推他,“老公,我好像有点饿。”几乎是瞬间,原本熟睡的男人就睁开了眼,眼神里没有一丝被吵醒的不耐,只有关切。“饿了?想吃什么?给你煮碗小馄饨?还是下个面?”“馄饨吧。”我小声说,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好,等会儿哈。”他立刻起身,披上睡衣就去了厨房。没多久,厨房就传来细微的动静和食物的香气。我抱着被子,心里软成一滩水。
记得他创业最艰难的那段日子,我们两人挤在出租屋里,吃一碗泡面都要分着吃。
他那时就说:“芝南,委屈你了。以后我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把你宠成公主。”他做到了,甚至做得更好。他记得我每一个生理期,会提前备好暖宝宝和红糖水,会把我冰凉的双脚捂在怀里,会耐心地帮我揉肚子,哄我入睡。我说怕疼,不想生孩子,他毫不犹豫地说:“我也不想你生,我不敢承担哪怕万分之一失去你的风险,一点都不敢。
”这样的男人,我爱惨了他。我吃着热气腾腾的馄饨,老公就坐在对面,撑着下巴看我,眼神专注得仿佛我是全世界唯一的珍宝。“慢点吃,烫。”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那天,和闺蜜莉莉在商场里闲逛。“哎,芝南,你看那边那个男的,是不是有点像你们家刘正炜?”莉莉突然碰了碰我的胳膊,指着不远处一家高端珠宝店。我顺着方向望去,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岂止是像,那就是我老公。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是我早上亲手为他挑的那套。而他身边,站着一个明显怀着孕的女人,腹部高高隆起,至少有八、九个月了。这还不是最刺眼的,最刺眼的是,他们十指紧扣,我老公正低头听着那女人说话,侧脸的线条是我熟悉的温柔,他另一只手指着柜台里的一枚钻戒,神情专注而认真。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紧,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顷刻间褪得干干净净,留下冰冷的眩晕感。我下意识地抓住莉莉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她肉里。
“不……不可能……看错了吧?”我声音发颤,像是要说服莉莉,更像是要说服自己,“可能是同事?或者……远房亲戚?孕妇走路不稳,他扶着点而已,对吧,莉莉?
”我转过头,寻求闺蜜的认同,却看到莉莉眼中毫不掩饰的心疼和愤怒。
“芝南……”莉莉的声音沉重,“你清醒一点!那不是扶!他们十指相扣!
谁家好人会那样牵着陌生孕妇的手逛珠宝店?十指紧扣!你看清楚!
”“不是的……也许……”我语无伦次,大脑一片空白。跌跌撞撞只想走出商场。
“没有也许!”莉莉语气激动起来,“林芝南!你给我站住!你现在算怎么回事?
逃避有用吗?走!跟我过去,当面问清楚那个渣男到底怎么回事!”但我甩开了莉莉的手。
那会儿的我听不见莉莉在身后焦急愤怒的呼喊,看不见周围人投来的诧异目光,世界在我眼里只剩下模糊的光影和震耳欲聋的心跳声。我只想逃离那里,逃离那个粉碎她所有幸福的画面。莉莉追了上来,在商场外的广场上拉住了几乎虚脱的我。
我再也支撑不住,一把抱住莉莉,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浮木,眼泪决堤而出,哭得撕心裂肺,浑身颤抖。三年的恩爱,三年的信任,在这一刻崩塌殆尽,碎成齑粉,扎得我五脏六腑都在流血。“为什么……莉莉……为什么他会这样……”我呜咽着,问题破碎不成调。莉莉红着眼圈,紧紧抱着我,一遍遍拍着我的背,却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
事实血淋淋地摆在眼前,任何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那天,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
我躲在街角,直到看着刘正炜的车开进车库,又等了很久,才拖着沉重的步伐上楼。打开门,温暖的灯光和饭菜香依旧。他迎上来,表情一如往常,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回来啦?
今天怎么这么晚?”我看着他自然无比的表情,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强压下几乎要脱口而出的质问,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没事,就是逛得久了点。
”我不能问,至少现在不能。我需要证据,需要时间,需要……消化这灭顶的背叛。
他毫无察觉,依旧体贴地帮我拿包,挂外套,吃饭时不断给我夹菜,说着公司里的趣事。
饭后,他熟练地收拾碗筷进厨房清洗。夜里,他依旧习惯性地从身后抱住我,呼吸平稳。
我僵硬地躺在他怀里,第一次觉得这个温暖的怀抱如此冰冷刺骨。也就是在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一个被我忽略已久的事实——我们,已经快八个月没有过夫妻生活了。
以前他总会黏着我,最近大半年,他总是以“工作太累”、“不想你辛苦”为由,要么很晚睡,要么倒头就睡。我体谅他创业辛苦,从未多想。而今天商场里那个女人的孕肚,恰好八、九个月。一切,仿佛都在瞬间串联起来,形成一条清晰的、令人绝望的线索。
几天后,我装作不经意地,在睡前窝在他怀里,轻声说:“老公,我改变主意了,我们……要个孩子吧?”刘正炜抚摸我头发的手顿了一下,随即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柔宠溺:“乖,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我还想多过几年二人世界呢。
你比孩子重要多了,我可不想你受罪。”看,多么完美的借口。和当初不要孩子的理由一样,听起来全是为我着想。可此刻听在我耳里,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地扎进我的心里。他不是不想要孩子,他只是不想和我要孩子。他或许,正在期待着另一个女人为他生下孩子。心,沉入冰冷的海底,再也泛不起一丝波澜。
第二章:摊牌与陷害真相的揭露,往往来得猝不及防。下班回家,电梯缓缓上行。
我疲惫地靠在轿厢壁上,眼神放空。电梯在某层停了一下,门打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我的目光瞬间凝固。是那个孕妇。近看之下,她更显得年轻娇俏,即使挺着大肚子,也打扮得精致得体。我立刻低下头,假装看手机,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狂跳。
我祈祷这只是巧合。“叮——”我的楼层到了。我几乎是逃命似的快步走出电梯。“刘太太。
”一个声音自身后响起,清晰,甚至带着点故意的挑衅。我的脚步像被钉在原地。
那个女人跟了出来,走到我面前,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笑意,混合着怜悯和得意。
“那天在商场,我和正炜看到你了。”我猛地抬头看她,手指攥紧,指甲嵌入掌心。
她自称夏丹,语气轻松得像在聊天气:“你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吗?我就住在楼上,已经快一年了。”她指了指楼上,“我和正炜从小就认识,说起来,我算是他的白月光。
他一直喜欢我,只是后来我出国留学,他和我闹别扭,分过一次手。
我回来后发现他已经和你结婚了,”她耸耸肩,表情无辜,“我本不想再干预你们的家庭,但他在我回来当天就来求我复合,我也还喜欢他。他说你只是他用来气我的工具,早晚会和你离婚。”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
工具……白月光……早晚离婚……原来那些深夜的宵夜,温暖的拥抱,体贴的关怀,所有的好,都可能是在透过我,弥补对另一个女人的愧疚,或者,根本就是演戏!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模糊了视线。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我看着夏丹那张看似无辜的脸,巨大的愤怒和屈辱淹没了悲伤。我正要开口——“哎呦!
”夏丹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惊呼,整个人毫无征兆地向后倒去,重重摔在地上。
“你在干什么!”一声暴怒的传来。我回头,看见刘正炜不知何时站在那里,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惊慌和愤怒。他几步冲过来,急切地推开我,力道之大让我踉跄着差点摔倒。他看都没看我一眼,慌忙蹲下扶住夏丹,声音紧张得变了调:“丹丹!你怎么样?没事吧?别吓我!
”“正炜……我肚子……好痛……”夏丹靠在他怀里,脸色苍白,声音虚弱,眼泪说来就来,“我只是想和芝南姐打个招呼……她好像很生气……就推了我一把……”“我没有!
”我脱口而出,声音因震惊和愤怒而颤抖,“她自己摔倒的!”刘正炜抬起头,那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冰刃,恶狠狠地剜着我,充满了厌恶和指责:“林芝南!
我没想到你这么恶毒!她怀着孩子!要是孩子有什么事,我绝对不会原谅你!”我如遭雷击,浑身冰冷。我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把夏丹抱起来,焦急地打电话叫救护车,全程温柔呵护,与刚才推搡我、怒视我的样子判若两人。救护车来了,他抱着夏丹上车,临走前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冰冷和警告,让我彻底坠入深渊。那一夜,刘正炜没有回来。我坐在客厅里,等了整整一夜。窗外从黑暗到黎明,我的心也从滚烫到死寂。他没有一个电话,一条信息。仿佛我这个合法的妻子,才是那个最多余、最恶毒的存在。原来,不爱了,就可以瞬间变得如此陌生和残忍。
第三章:母亲的劫难几天后,是我母亲的生日。老人家打电话来,希望我们小两口能回去住两天。刘正炜回来了,西装革履,表情平静,仿佛那晚的冲突从未发生。他甚至还记得给母亲准备了礼物。“妈生日,我陪你回去。
”他说,语气平淡无波。我不想在母亲面前撕破脸,让老人家担心,只能沉默地点头。然而,当我拉开车门准备坐进副驾时,却看到夏丹竟然坐在后座!“芝南姐,你别怪正炜,”夏丹抚摸着肚子,语气茶得能沏出杯水来,“主要是孩子上一次差点没保住,医生说要特别小心。所以正炜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硬要带我来。你放心,我会在车里面安静待着,等你们吃完饭的。”刘正炜系好安全带,对后面说了句:“委屈你了,丹丹。”我气得浑身发抖,冷哼一声,死死攥紧拳头,终究没说话。一路上,车内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到了老家,母亲看到我们,高兴得合不拢嘴。刘正炜瞬间切换回完美女婿模式,帮忙洗菜做饭,陪老人家说话,逗得母亲笑声不断。吃饭时,气氛看似合家欢乐。母亲看着“恩爱”的我们,眼里全是欣慰。
她突然想起什么,起身说:“对了,我前几天去庙里,给你们俩求了平安符,我去拿来,你们等着啊。”母亲进了卧室。我味同嚼蜡地吃着饭,强颜欢笑。突然,一股奇怪的烧焦味隐隐传来。“什么味道?”我皱了皱眉。刘正炜也嗅了嗅鼻子。
焦糊味越来越浓!甚至能看到淡淡的烟雾从母亲卧室的门缝里飘出来!“妈!”我脸色大变,猛地站起来冲向卧室。门被从里面锁住了!“妈!妈!你怎么样?开门啊!
”我用力拍打着房门,里面却没有任何回应,只有木材燃烧的噼啪声越来越清晰。“起火了!
妈还在里面!”我惊恐地看向刘正炜,声音变了调。刘正炜也慌了,四处寻找工具,最后找到一把旧的斧头。“让开!”他抡起斧头,拼命劈砍门锁。烟雾越来越浓,火势显然不小。门终于被劈开,热浪和浓烟扑面而来!房间里已经火光一片,母亲竟然被人塞进了一个老式的木箱里,箱盖紧闭,人已经昏迷!而一根燃烧的房梁掉下来,正好横压在箱子中间,无法轻易打开箱子!“妈!”我尖叫一声,就要往里冲,被刘正炜死死拉住。“危险!”他吼道,自己也急得满头大汗。两人开始拼命试图撬开箱子,或者挪开那根沉重的房梁。火舌舔舐着周围的一切,温度高得吓人,浓烟呛得我们剧烈咳嗽。
就在这时,夏丹竟然捂着鼻子跑了进来,一脸惊恐地尖叫:“啊!正炜!我好害怕!
这里好危险!”“这里不安全!快去车里面待着!芝南妈妈被困在里面了,我们一会儿就出来!”刘正炜头也不回地喊。夏丹却突然指着箱子的另一头,又发出一声更尖锐的尖叫:“正炜!那……那是我妈妈的箱子!是我妈妈留给我的遗物!
我怎么都找不到,它居然在这儿!正炜,快帮我拿出来!那是我妈妈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
求你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边拼命撬着箱子,一边嘶声大骂:“你开什么玩笑!夏丹!人命关天!你还惦记你的破箱子!火势太大了!
你赶紧出去叫人帮忙啊!”夏丹却像是没听见,只顾着又哭又闹,抓着刘正炜的胳膊摇晃:“正炜!快啊!火要烧过来了!那是我妈妈唯一的念想了!
”让我更万万没想到的是,刘正炜,与我结婚三年的丈夫,竟然……停手了。
他看了一眼熊熊燃烧的火势,又看了一眼哭得梨花带雨的夏丹,再看向那个箱子,眼里充满了挣扎。我心里猛地一慌,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刘正炜!你干什么呢!
赶紧帮忙啊!我一个人撬不动!妈快不行了!”刘正炜嘴唇哆嗦着,说出一句让我如坠冰窟的话:“你母亲重要……但丹丹逝去的母亲也重要……死者……为大。
”“你有病吧!刘正炜!那是活生生的人!是我妈!”我崩溃地哭喊。
但刘正炜竟然真的转身,开始去撬那个装着死物的旧箱子!绝望瞬间淹没了我。
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抓住刘正炜的裤脚,涕泪横流地哀求:“求你了!刘正炜!
先救我妈妈!之后你想怎么样都行!离婚!我净身出户!给你们让位置!求你了!
先救我妈妈啊!!我求你了!!”然而,刘正炜只是动作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
他用力撬开那个旧箱子,拿出里面的东西塞给夏丹,然后一把抱起她,毫不犹豫地转身往外走。经过我身边时,他丢下一句冰冷的话:“不想死的话就赶紧出来!
”火势越来越大,房顶不断有燃烧的碎块掉落。我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心彻底死了。
挣扎着爬起来,拼尽全身的力气,又撬又砸那困住母亲的箱子,双手被烫出血泡,被木刺扎得鲜血淋漓,却毫无知觉。“妈……妈……对不起……是女儿没用……”我哭喊着,浓烟吸入肺部,意识逐渐模糊。最终,眼前一黑,我也彻底昏迷过去。
第四章:涅槃与交易再次醒来,是在医院消毒水的味道里。眼前是闺蜜莉莉红肿的双眼。
“芝南!你醒了!太好了!吓死我了!”“莉莉……”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我妈呢……我妈在哪?”莉莉的表情瞬间僵硬,眼神躲闪,支吾着说不出话。
我的心猛地沉下去,一种灭顶的不祥预感将她笼罩。“我妈呢?!”我猛地抓住莉莉的手,声音凄厉。莉莉的眼泪掉了下来,哽咽道:“芝南……对不起……邻居们发现着火赶过来的时候,火势太大了……他们只来得及把你救出来……阿姨她……没能……”“啊——!!!
”一声凄厉绝望的哀嚎从我喉咙里迸发出来,撕心裂肺。我猛地拔掉手上的针头,疯了一样要下床,“妈!妈!不会的!你骗我!我要去找我妈!”莉莉死死抱住我,“芝南!
芝南你冷静点!阿姨已经不在了!你冷静点!”我挣扎着,哭喊着,最终瘫软在莉莉怀里,眼泪流干,只剩下空洞的绝望和无声的嘶鸣。我的世界,在我昏迷的那一刻,已经彻底崩塌毁灭。而与此同时,莉莉告诉我,刘正炜一直在另一个病房,陪着只是受了点惊吓、孩子毫无异常的夏丹,细致体贴地给她削苹果。恨意,如同毒藤,在绝望的废墟上疯狂滋生,缠绕了我整个心脏。芝南发了疯似的冲进夏丹的病房,看着那个依偎在她丈夫怀里的女人,看着那个间接害死她母亲的男人,所有的悲痛化作滔天的怒火。“刘正炜!我要杀了你!你还我妈妈!
”夏丹一副受惊的样子往刘正炜怀里缩。刘正炜迅速控制住状若疯癫的我,强行将我拖回病房。任我打他,骂他,砸东西。“刘正炜!你畜生!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刘正炜只是死死地抱住我,任我捶打,声音低沉而痛苦:“对不起,芝南,对不起……夏丹妈妈也是我至亲的人,我没有办法……对不起……”我甚至感受到有冰凉的液体滴落在我的脖颈里。
那是他的眼泪吗?为谁而流?为母亲?为夏丹?还是为他自己的抉择?但此刻,他的眼泪只让我觉得无比恶心和虚伪。我挣脱不开他的怀抱,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最终在我的禁锢里,带着浓重的哭腔,却无比清晰、无比坚定地说:“我恨你,刘正炜。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认识你。”这句话,为我们的过去,画上了鲜血淋漓的句号。
事后,莉莉帮我请了城里最好的离婚律师。凭借火灾前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