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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6 01:52:12 

一九三六年的上海滩,秋意渐浓,却丝毫冷却不了这座东方巴黎的喧嚣与暗流涌动。

华灯初上,百乐门舞厅内觥筹交错,衣香鬓影,靡靡之音缠绕着烟草的氤氲,构成一幅醉生梦死的浮世绘。虞婉清穿着一身墨绿色丝绒旗袍,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鬓边一朵同色系绒花,衬得她肌肤胜雪,眉眼间却凝着一层化不开的冰霜。

她并非来寻欢作乐,纤长的手指看似随意地搭在珍珠手包上,实则紧握着里面那支冰冷小巧的勃朗宁。她的目标,是今晚舞池中央最耀眼的那个男人——上海滩新晋的航运巨子,傅承钧。傅承钧,这个名字在上海滩如今是权势与神秘的代名词。三年前如同彗星般崛起,以铁血手腕吞并数家老牌轮船公司,迅速建立起庞大的航运帝国,甚至隐隐有与虞家等老牌世家分庭抗礼之势。他此刻正搂着一位当红电影明星翩然起舞,西装革履,身姿挺拔,嘴角噙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眼底却深不见底,偶尔掠过一丝冷冽的寒芒,让试图靠近巴结的人不寒而栗。舞曲换了一支又一支,虞婉清耐心等待着时机。她收到密报,傅承钧今晚会在此与北方的代表进行一笔至关重要的军火交易,这交易触及了虞家的根本利益,甚至可能将战火引向更深远的层面。她必须拿到证据,或者,干脆阻止他。终于,傅承钧似乎有些厌倦,松开舞伴,低声对身旁的副手吩咐了几句,便朝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虞婉清眼神一凛,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走廊尽头的高级休息室门扉紧闭。虞婉清深吸一口气,猛地推门而入,手中的勃朗宁精准地指向沙发上的男人。“傅先生,好兴致。”她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傅承钧似乎毫不意外,他甚至没有起身,只是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指尖夹着一支燃烧的雪茄,缓缓吐出一口烟圈,模糊了他俊美却略显凌厉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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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大小姐,”他低笑,声音带着一种独特的磁性,却像毒蛇般滑过虞婉清的耳膜,“持枪闯入私人领地,这可不像是虞家千金该有的教养。”“少废话!”虞婉清厉声道,“把你和北边交易的证据交出来!”“证据?”傅承钧挑眉,慢条斯理地摁灭雪茄,“虞小姐在说什么,傅某听不懂。我只是个正当商人,做点航运的小本买卖罢了。

”“小本买卖?”虞婉清逼近一步,枪口几乎要抵上他的额头,“走私军火,资敌牟利,傅承钧,你当真以为上海滩没人治得了你?”傅承钧终于动了。他的动作快得惊人,虞婉清只觉手腕一麻,枪已然易主。天旋地转间,她被他反制着压倒在宽大的沙发上,男性炽热而充满侵略性的气息瞬间将她笼罩。“治我?”他俯身,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颈侧,引起一阵战栗,声音却冷得掉渣,“就凭你?

还是凭你们那个日薄西山、只会摆架子的虞家?”虞婉清奋力挣扎,却被他的铁臂箍得动弹不得,旗袍的高叉因动作裂开,露出一段白皙修长的腿,与他的西装裤形成曖昧又危险的对比。“混蛋!你放开我!”“放开你?”傅承钧低笑,另一只手却抚上她纤细的脖颈,拇指摩挲着她剧烈跳动的动脉,眼神幽暗如深渊,“虞婉清,三年前你虞家联手将我逼入绝境的时候,可曾想过放过我?”虞婉清浑身一僵。

傅承钧的眼底翻涌着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恨意、痛楚、以及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你们虞家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而你,”他的指尖滑过她的脸颊,力度暧昧又残忍,“就是第一笔利息。”他猛地低头,狠狠攫取了她的唇。那不是吻,更像是一场惩罚性的掠夺,带着血腥味的撕咬和侵占。虞婉清屈辱地抵抗,指甲在他颈侧抓出血痕,却换来他更加强硬的禁锢和深入。彼此的呼吸交织,充斥着恨意与一种扭曲的吸引力,几乎要将两人燃烧殆尽。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和交谈声。傅承钧骤然松开她,眼神恢复清明冷冽,仿佛刚才那个失控的男人只是幻觉。他迅速将她拉起,甚至“体贴”地帮她拉了下裂开的旗袍下摆,动作却带着十足的羞辱意味。“证据,没有。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语气平淡无波,“不过,虞大小姐若是对傅某的‘生意’感兴趣,不妨换个地方……慢慢谈?

”他意有所指地扫过她红肿的唇瓣。虞婉清扬手欲给他一耳光,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擒住手腕。

“省点力气,婉清。”他唤她的名字,亲昵得令人毛骨悚然,“游戏,才刚刚开始。”说完,他松开她,从容地打开门,与门外等待的几位洋人谈笑风生着离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虞婉清独自留在弥漫着他雪茄烟气和独特气息的休息室里,身体微微颤抖,唇上还残留着被蹂躏的刺痛和那该死的、挥之不去的触感。

她看着镜中面色潮红、发丝凌乱、眼眸含水的自己,一股巨大的屈辱和愤怒席卷而来。

傅承钧!她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接下来的日子,上海滩商界风起云涌。

傅承钧针对虞家的攻势愈发凌厉。他先是以惊人的低价抢走了虞家航运最大的客户,又利用舆论曝出虞家旗下工厂劳工问题的丑闻,导致虞家股票大跌。他甚至不惜血本,恶意收购虞家分散在外的股份,步步紧逼。

虞婉清作为虞家实际上的掌舵人其父年事已高且身体不佳,疲于应付。

她深知傅承钧的报复来了,且如此凶狠致命。她在董事会上据理力争,周旋于各路官员富商之间,试图挽回颓势,却每每在关键时刻被傅承钧巧妙破坏。

两人在各种场合相遇——商业酒会、慈善晚宴、甚至马场。每一次见面,都是一场刀光剑影的交锋。一次酒会上,傅承钧端着酒杯状似无意地走到她身边,周围人声鼎沸,他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虞家这艘大船,漏水的感觉如何?

需要我抛根救生索吗?当然,代价……你知道的。”虞婉清捏紧香槟杯,指尖泛白,脸上却维持着得体的微笑:“傅总费心。不过几道小风浪,虞家还经得起。倒是傅总,爬得太快,小心摔得更惨。”“哦?”傅承钧轻笑,目光掠过她因为连日操劳而略显苍白的脸,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晦暗,“那我拭目以待,看虞大小姐如何力挽狂澜。只是,”他忽然凑近,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别太辛苦,我会心疼。”虞婉清胃里一阵翻涌,恨不得将酒泼到他脸上。他却已翩然离去,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除了商业上的打压,傅承钧更是在生活上无孔不入地侵扰她。

她常去的咖啡馆会“偶遇”他,他强硬地坐在她对面,搅动着咖啡,说着似是而非的话;她去看望生病住院的父亲,会发现他“恰好”也来探望同楼的某位政要,并在走廊里拦住她,语气关切却眼神冰冷地询问虞父病情,字字句句都像在试探虞家的底线。

最让虞婉清无法忍受的是,他似乎总能精准地掌握她的行踪。

一次她秘密前往码头仓库查验一批被海关扣下的紧要货物她怀疑是傅承钧动了手脚,却在昏暗的仓库里被他堵了个正着。偌大的仓库堆满货箱,只有几盏昏黄的电灯照明。

傅承钧从阴影中走出,像是蛰伏已久的猎豹。“婉清,这么晚,这种地方可不安全。

”他一步步逼近。虞婉清警惕地后退,手摸向手包里的防身匕首:“你怎么在这里?

”“上海滩没有我不知道的事。”他笑得邪气,“尤其是关于你的事。”他突然发难,一把将她按在冰冷的货箱上,身体紧密相贴。虞婉清的匕首抵在他腹部,他却毫不在意。

“放手!傅承钧!”“如果我不放呢?”他低头,鼻尖几乎碰到她的,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因愤怒而晶亮的眼睛,“在这里要了你?好像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让虞家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在这些破箱子之间……”“无耻!”虞婉清屈膝顶向他要害,却被他早有预料地避开,反而被他挤得更紧。挣扎间,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

恨意在空气中碰撞燃烧,却奇异地点燃了另一种更原始的危险火花。

他的目光落在她因激动而起伏的胸口,喉结滚动了一下。“你到底想怎么样?

”虞婉清咬牙问道,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我想怎么样?”傅承钧重复着,眼神变得幽深而疯狂,“我想把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百倍奉还。我想看着你哭,看着你求我,看着你一无所有,只能依附我生存!”“你做梦!”“是吗?”他猛地低头,再次吻住她,这个吻比上次更加粗暴,充满了掠夺和惩罚的意味,却又带着一种绝望的啃噬。

虞婉清起初奋力抵抗,但身体的力量差距悬殊,渐渐地,一种诡异的麻木和熟悉的战栗席卷了她。她的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就在她几乎要窒息时,傅承钧放开了她。他的胸口也在剧烈起伏,眼神混乱,仿佛厌恶自己刚才的失控。他猛地推开她,语气重新变得冰冷:“滚。

下次再让我抓到你把柄,就没这么简单了。”虞婉清几乎是踉跄着逃离了仓库,夜风吹在滚烫的脸上,却吹不散心头那团乱麻。恨他,毋庸置疑。可为什么,在那恨意之下,心跳会失序?为什么他靠近时,身体会有可耻的反应?她痛恨这样的自己。

而傅承钧站在原地,看着她仓皇离去的背影,一拳狠狠砸在旁边的货箱上,指节瞬间渗出血珠。他眼底是翻腾的痛苦与矛盾。报复的快感并未如期而至,反而是一种更深的空虚和躁郁攫住了他。虞家的处境越来越艰难。

傅承钧勾结了虞家内部的一个堂叔,里应外合,拿到了虞家一笔巨额资金违规操作的证据,并以此相胁,要求虞家让出最重要的两条航运线路,否则便将证据公之于众,届时虞家不仅面临巨额罚款,虞婉清的父亲甚至可能银铛入狱。这是最后的通牒。

虞婉清被逼到了绝境。她约傅承钧在黄浦江边的一处私人俱乐部见面,这是他们最初相遇的地方多年前,这里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咖啡馆,彼时傅承钧还只是一个囊中羞涩却野心勃勃的年轻人,而虞婉清是偷偷跑出来见识世界的富家小姐,曾有过短暂的、不涉及家世的交集。

俱乐部包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窗外是流淌的黄埔江和璀璨的夜景,室内却气氛凝滞。

虞婉清穿着一身黑色旗袍,素净却难掩风华。她看着眼前这个变得陌生又强大的男人,声音平静得可怕:“傅承钧,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虞家?”傅承钧晃着杯中的威士忌,眼神莫测:“我说过了,两条航线。或者……”他放下酒杯,走向她,“你。

”虞婉清瞳孔骤缩。“跟我一年。”傅承钧站定在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做我的女人,随传随到,任我为所欲为。一年后,我或许会考虑给虞家一条生路。

”极致的侮辱让虞婉清浑身发抖,她猛地打开他的手:“你休想!”“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傅承钧转身欲走。“为什么?!”虞婉清终于失控,积压已久的情绪爆发出来,声音带着哽咽,“傅承钧!就因为我父亲当年没有资助你?就因为虞家曾经看不起你?

你就一定要赶尽杀绝?!那些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个时候我甚至……”甚至对他有过朦胧的好感。这句话她死死咽了回去。傅承钧背影一僵,猛地回身,眼中是她从未见过的汹涌恨意和痛苦:“和你没关系?虞婉清,你真是贵人多忘事!那你告诉我,三年前,在傅家码头,那个下雨的晚上,对着那个像狗一样跪在地上求你们虞家高抬贵手、放过我奄奄一息母亲的年轻人,说出‘傅承钧,你这辈子只配活在阴沟里’的人,是谁?!”虞婉清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

…那个她为了斩断自己不该有的心思、为了维护家族面子而口出恶言的瞬间……原来他恨的,是这个?“我……我当时……”她语无伦次,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她记得他当时绝望猩红的眼睛,记得他母亲最终病逝的消息,记得他之后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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