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身出户,亿万家产竟是我的!霍北辰林晚星免费小说推荐_推荐完结小说净身出户,亿万家产竟是我的!(霍北辰林晚星)
我攥着那张写着“胶质母细胞瘤,预计生存期30天”的诊断单,指尖冰凉。
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他说,回家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手机震动,是我的豪门男友顾泽。“晚宴马上开始了,你怎么还没到?我跟你说过多少次,要懂事,不要在这种场合给我丢脸。”我看着镜子里苍白的脸,笑了。懂事?去他妈的懂事。
我将诊断单揉成一团,连同那条他为我挑选的、端庄得体的白色长裙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转身,从衣柜最深处,翻出了一条压箱底的黑色吊带裙。半小时后,我出现在了全城最燥的夜店。震耳欲聋的音乐像一把重锤,砸碎了我过去二十多年循规蹈矩的躯壳。我冲进舞池中央,在迷离的灯光里肆意摇摆,直到汗水浸湿了长发。就在我以为自己终于能暂时忘记死亡的阴影时,一只冰冷的手,像铁钳一样攥住了我的手腕。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扯出舞池,重重地撞在一个坚硬的胸膛上。
耳边,一个熟悉的、却又让我战栗的低沉嗓音响起,带着疯狂的占有欲和一丝隐秘的快意。
“终于,”季沉宴的声音贴着我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喷洒而下,“你不是他的了。
”1.季沉宴。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在我混乱的脑海里炸开。
他是顾泽最大的商业竞争对手,一个传闻中手段狠戾、偏执成性的疯子。
我曾不止一次在商业酒会上见过他,他总是站在角落,用一种近乎贪婪的、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不像在看一个人,而像在审视一件早已被他烙上印记的私有物。顾泽曾警告我,离他远一点,说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而此刻,这个变态正用一只手禁锢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脸颊,拇指粗粝的指腹摩挲着我的嘴唇,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揉碎。
“放开我!”酒精和濒死的绝望给了我勇气,我奋力挣扎。“放开你?”季沉宴低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嘲弄和势在必得,“温软,从你选择走进这里的那一刻起,你就该知道,你再也回不去了。”他眼底的疯狂几乎要溢出来,将我彻底吞噬。“你疯了!
”我感到一阵恐惧,这恐惧甚至压过了对死亡的麻木。“我是疯了。”他坦然承认,俯身靠近,鼻尖几乎碰到我的鼻尖,灼热的气息里带着浓烈的酒气和一丝冷冽的松木香,“从三年前,在顾泽的订婚宴上,第一眼看到被他当作炫耀资本带出来的你,我就疯了。
”“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什么时候,你才能完完全全地属于我。”他的话让我如坠冰窟。
三年前,顾泽为了家族联姻,有过一个短暂的订婚。后来联姻失败,他才找到了家世清白、性格温顺、最适合做他“贤内助”的我。原来,从那么早开始,我就被这头恶狼盯上了。“季沉宴,你这是绑架!”“随你怎么说。”他毫不在意,打横将我抱起。我尖叫,挣扎,用尽全身力气捶打他的胸膛,可他就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山。
周围喧闹的人群似乎被一道无形的墙隔开,没有人敢上前来。
我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抱出了夜店,塞进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车门落锁的瞬间,我的世界彻底陷入黑暗。也就是在那一刻,顾泽的电话又一次打了进来。
季沉宴慢条斯理地从我手中抽走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他当着我的面,按下了接听键和免提。“温软!你到底在哪里?
你知不知道我……”顾泽愤怒又急切的声音传来。季沉宴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狠狠地吻住了我的唇。这是一个充满了侵略性和惩罚性的吻。
电话那头的顾泽瞬间噤声,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几秒后,他几乎是咆哮着吼道:“温软!
你跟谁在一起?!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季沉宴终于松开了我,舔了舔被我咬破的嘴角,对着电话,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顾泽,她现在是我的了。”说完,他直接挂断电话,将我的手机从车窗扔了出去。手机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重重地摔在地上,屏幕瞬间四分五裂,就像我此刻的心,和我那所剩无几的生命。2.我不知道车开了多久,最后停在了一处私人码头。夜色中,一艘巨大的游轮静静地停泊着,像一头蛰伏的钢铁巨兽。
我被季沉宴强行带上了游轮。船舱内灯火通明,奢华程度堪比五星级酒店。
可我没有心情欣赏这一切,我只觉得这里像一个华丽的牢笼。“你要带我去哪里?
”我声音嘶哑地问。“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他将我扔在主卧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然后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自己的领带。我惊恐地向后缩:“你别过来!”他一步步逼近,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温软,别怕。”他的声音罕见地放柔了一些,但眼中的占有欲却丝毫未减,“我不会伤害你。从今天起,你只需要乖乖地待在我身边。
”“凭什么?”我红着眼质问他,“就凭你比顾泽更有钱,更有权势吗?季沉宴,你们这些男人是不是都一样,以为女人就是可以用金钱和权力衡量的附属品?
”“我和他不一样。”他打断我,语气斩钉截铁。“哪里不一样?”我冷笑,“他想让我当一个听话懂事的金丝雀,而你想让我当一个被你囚禁的禁脔,本质上有什么区别?”我的话似乎刺痛了他。他沉默了片刻,随即俯下身,双手撑在我的身体两侧,将我牢牢地困在他的臂弯之间。“区别就是,”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他随时可以为了利益放弃你,而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你活下去。
”活下去?这三个字像一把钝刀,狠狠地戳中了我的痛处。我愣住了,随即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大笑。“哈哈哈哈……活下去?季沉宴,你是在跟我讲笑话吗?
你知道我得了什么病吗?你知道医生是怎么跟我说的吗?”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指着自己的脑袋,状若疯癫:“这里,长了个东西,医生说,神仙难救!
我只剩下不到三十天了!”“我就是因为这个,才甩了顾泽!我不想再当什么懂事的女朋友,我只想在死前放纵一次!你懂吗?”我以为,我说出这一切后,季沉宴会露出震惊、或者嫌恶的表情。毕竟,没有人会想要一个即将死去的女人。然而,他没有。他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那双深邃的黑眸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而痛苦的情绪。他伸出手,轻轻地,近乎虔诚地,拂去我脸上的泪水。“我知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笃定。“温软,我比你更早知道。”3.我彻底懵了。他比我更早知道?这怎么可能?我拿到诊断报告,也不过是今天下午的事情。“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的声音因为震惊而颤抖。
季沉宴没有解释,只是深深地看着我,那眼神,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吸进去。“睡吧。
”他直起身,替我拉了拉被子,“明天你就都明白了。”说完,他转身走出了卧室,还体贴地为我关上了门。门外传来落锁的声音,证实了我依旧是个囚徒。这一夜,我彻夜未眠。季沉宴的话像一个巨大的谜团,将我紧紧包裹。他到底是谁?
他为什么会知道我的病情?他说要让我活下去,又是什么意思?第二天一早,游轮靠岸了。
我透过舷窗向外望去,看到了一座风景优美、与世隔绝的私人岛屿。岛屿中央,矗立着一栋现代化的白色别墅。我被带进了别墅。让我意外的是,别墅里除了几个佣人,还有一群穿着白大褂、神情严肃的男男女女。他们看起来不像是医生,更像是顶尖的科研人员。为首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他看到我,像是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眼睛都在放光。“Mr. Ji,这就是你说的病例吗?
太完美了!简直就是为我们的‘普罗米修斯’计划量身打造的!”季沉宴点了点头,用流利的英语和他交谈。我听得云里雾里,只隐约捕捉到“实验性药物”、“临床一期”、“高风险”之类的词汇。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我被带进一个堪比顶级ICU的房间,那些人开始给我做各种各样的检查,抽血、扫描、基因测序……我像一个没有思想的木偶,任由他们摆布。原来,这就是季沉宴说的,让我活下去的方法。他不是要救我,他是要把我当成医学实验的小白鼠。
这个认知,比死亡本身更让我感到寒冷和绝望。“季沉宴!
”我终于在他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时,爆发了,“你这个恶魔!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拿我做实验?”“我不会让你死的。”他避开我的问题,只是重复着这句话。
“用这种方式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我歇斯底里地嘶吼,“我告诉你,我宁愿死,也绝不会让你得逞!”我开始绝食抗议。我以为这样能逼他就范,但我低估了这个男人的疯批程度。第一天,他冷眼旁观。第二天,他亲自端着食物进来,命令我吃下去。我将餐盘打翻在地。第三天,当我因为虚弱而昏昏沉沉时,他直接叫来了医生,给我强行注射了营养液。冰冷的液体顺着输液管流进我的血管,也流走了我最后一丝反抗的力气。我躺在床上,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眼泪无声地滑落。
季沉宴就坐在我的床边,用一种近乎贪婪的目光描摹着我的轮廓。他伸出手,想要触碰我的脸颊,我却厌恶地偏过头去。他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过了很久,我听到他用一种压抑着巨大痛苦的声音,低低地问:“温软,你就这么……这么讨厌我吗?”4.我没有回答。不是不想,而是没有力气。我的沉默,似乎比任何恶毒的言语都更让他受伤。他收回手,紧紧地攥成了拳,手背上青筋暴起。“休息吧。”他最终只说了这两个字,然后起身,踉跄着离开了房间。那背影,竟有一丝狼狈和落寞。我心里没有丝毫的快意,只有无尽的悲凉。我的人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先是被顾泽当作一个装点门面的花瓶,现在又被季沉宴当成一个延续生命的实验品。难道就因为我无权无势,就活该被这些上位者玩弄于股掌之间吗?我的生命,我的尊严,在他们眼里,一文不值。
接下来的几天,季沉宴没有再出现在我的房间。但我的“治疗”却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每天,我都会被要求吞下各种颜色各样的药片,接受各种仪器的照射。
我的身体状况似乎真的有了一些好转,至少,头痛的频率降低了。可我的心,却一天比一天沉寂。我开始怀念以前的日子,虽然平淡,虽然要看顾泽的脸色,但至少,我是自由的。而现在,我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连选择死亡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我的头发大把大把地掉落,皮肤溃烂,最后变成了一具丑陋的干尸。我尖叫着从梦中惊醒,浑身都是冷汗。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朦朦胧胧地洒进来。我看到床边站着一个高大的黑影。是季沉宴。
他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像一尊沉默的雕塑。“做噩梦了?
”他开口,声音沙哑。我没有理他,只是抱着被子,瑟瑟发抖。他叹了口气,走过来,在床边坐下。这一次,他没有试图靠近我,只是和我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温软,再给我一点时间。”他说,“我保证,你会好起来的。”“如果好不起来呢?”我终于开口,声音带着哭腔,“如果实验失败了呢?你会怎么处理我?像处理一件失败的实验品一样,把我扔进海里喂鱼吗?”“不会!”他几乎是吼出来的,情绪激动得完全不像平时的他,“永远不会!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绝对不会让你死!”他的反应太过激烈,让我有些错愕。
月光下,我看到他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下巴上也冒出了青色的胡茬,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他这几天,过得似乎也并不好。“为什么?
”我鬼使神差地问出了那个一直盘旋在我心底的问题,“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非亲非故,我甚至还是你死对头的女朋友……你这么不惜代价地救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沉默了。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弦音。“因为,我欠你一条命。
”5.我欠你一条命。这简单的一句话,却像一颗炸弹,在我脑海里轰然引爆。
我努力在记忆里搜寻,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我和季沉宴之间,有过什么能和“救命之恩”扯上关系的交集。“我不明白……我不认识你。”我喃喃地说。
“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季沉宴的目光穿透黑暗,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悠远而沉重的怀念。“十五年前,南城福利院,后山。”他只说了几个关键词。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十五年前……南城福利院……尘封的记忆像潮水般涌来。我是个孤儿,从小在南城福利院长大。十五年前,我十岁,福利院里来了一个新男孩。他比我大几岁,性格孤僻,不爱说话,总是被其他孩子欺负。大家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小哑巴”。有一天,那群坏孩子又在后山欺负他,把他推下了一个陡坡。我正好路过,看到他摔在下面,额头磕破了,流了很多血,一动不动。我吓坏了,以为他死了。我没敢告诉任何人,只是偷偷地跑下山,用我攒了很久的零花钱,去小卖部买了一瓶碘酒和一包棉签,还有几个我最爱吃的奶糖。我笨拙地帮他清理了伤口,又把奶糖塞进了他的口袋里。
“你别死呀。”我记得当时我抽噎着对他说,“吃了糖,伤口就不疼了。你要是死了,就再也吃不到这么好吃的糖了。”那个男孩从始至终都紧闭着双眼,我以为他昏过去了。
后来,院长发现了受伤的他,把他送去了医院。再后来,我听说他被一个很有钱的家庭收养,离开了南城。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难道……我难以置信地看向季沉宴,声音都在发颤:“那个男孩……是你?”他点了点头,眼眶微微泛红。“如果不是你,我那天可能就真的死在那个山坡上了。”他说,“后来我被季家收养,改了名字,成了现在的季沉宴。我一直在找你,可是福利院拆迁,资料遗失,我找了你好多年。
”“直到三年前,在顾泽的订婚宴上,我再次看到了你。
”他的声音里带着失而复得的颤抖和深入骨髓的悔恨。“可是那个时候,你已经是他的女朋友了。我看到他对你颐指气使,看到你为了他委曲求全,我嫉妒得快要发疯。我无数次想冲上去,把你从他身边抢过来,可是我不敢。
”“我怕吓到你,更怕你已经爱上了他,会恨我。”“所以我只能等。
我一边发展自己的势力,一边等着一个能把你从他身边带走的机会。我以为我只要再等等,等到我足够强大,强大到可以不顾一切……可我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你生病的消息。
”他说到这里,声音哽咽了。一个在商场上杀伐果决、冷酷无情的男人,此刻在我面前,脆弱得像个孩子。“是我没用,是我发现得太晚了……”他痛苦地用手捂住脸,“如果我能早一点……早一点把你带走,你就不会……”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攥住了,疼得无法呼吸。我从没想过,我和季沉宴之间,竟然还有这样一段过往。我更没想过,我年少时一个微不足道的善举,竟然会被一个人,记了整整十五年。原来他对我病态的占有欲,不是源于变态的征服,而是源于失而复得的恐惧和深入骨髓的执念。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6.那天晚上之后,我和季沉宴之间的关系,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我不再抗拒治疗,开始主动配合医生。而他,也似乎放下了那层坚硬的伪装,不再用强制和命令的口吻对我说话。他会每天陪我吃饭,耐心地哄我吃下那些味道古怪的药。
他会在我因为药物副作用而呕吐时,笨拙地拍着我的背,递上温水。
他会整夜整夜地守在我的床边,在我做噩梦时,轻轻地握住我的手,告诉我“别怕,我在这里”。我们之间,很少有言语的交流,但一种莫名的情愫,却在沉默中悄然滋生。
我发现,抛开他“疯批总裁”的外壳,季沉宴其实是一个很孤独的人。这座岛屿,就像他的内心世界,华丽,却又冰冷,与世隔绝。而我,似乎是唯一一个,被允许走进他内心世界的人。有一天,我身体状况比较好,他便推着轮椅,带我到别墅外的花园里散步。阳光很好,暖洋洋地洒在身上。“季沉宴,”我看着他被阳光勾勒出的英俊侧脸,轻声问,“你说的那个‘普罗米修斯’计划,到底是什么?”他脚步一顿,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那是我三年前,得知你的家族有遗传性脑瘤病史后,就秘密投资组建的一个医疗科研项目。”我的心,又是一震。他竟然……从那么早就开始为我铺路了?“这个项目的目标,就是研发出一种能够精准靶向并清除胶质母细胞瘤的特效药。”他继续说道,“只是我没想到,病魔来得这么快,药物的研发,却迟迟没有突破性的进展。”“所以,现在给我用的,是……?”“是尚未完成的实验性药物。”他没有隐瞒我,“它有风险,但也是目前唯一的希望。”我看着他,忽然明白了。他把我强行带到这座岛上,不是为了囚禁,而是为了保护。因为这项实验一旦公之于众,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甚至会触及到某些医疗巨头的利益。他必须在一个绝对安全、绝对保密的环境下,为我进行治疗。他用最强制的手段,做着最卑微的事。他是在和死神赛跑,赌上他的一切,为我争夺那万分之一的生机。“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看着远方的海平面,声音有些发涩,“如果最后还是失败了,怎么办?”他停下脚步,转过身,蹲在我的轮椅前,仰头看着我。他的眼神,专注而又深情。“那我就陪你一起去。”他说得云淡风轻,却让我心如刀割。我伸出手,第一次主动地,抚上了他的脸颊。他的皮肤有些凉,下巴上的胡茬有些扎手。“季沉宴,”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答应我,如果我不在了,你要好好地活下去。”他的身体猛地一僵,眼底瞬间掀起滔天巨浪。
“不许说这种话!”他抓住我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我说了,我不会让你死的!”“我是说如果!”我固执地看着他,“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你也要好好活着。为了我,也为了你自己。”我们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许久,他才败下阵来,颓然地松开了我的手,将头埋在了我的膝上。我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我的裙摆上。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哭了。
7.就在我和季沉宴的关系逐渐缓和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岛上的宁静。是顾泽。
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竟然找到了这里。他乘坐着一艘快艇,在离岛屿不远的海域,用高音喇叭一遍又一遍地喊着我的名字。“温软!你出来!我知道你在这里!”“温软!
你回来吧!我原谅你了!只要你回来,我们还和以前一样!”“温软!
你是不是被季沉宴那个疯子囚禁了?你别怕,我来救你了!”他的声音,穿透海风,清晰地传到我的耳朵里。我坐在别墅的露台上,远远地望着那艘在海面上打转的快艇,只觉得无比讽刺。原谅我?他有什么资格说原谅我?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只知道指责我“不懂事”。在我被病痛折磨、命悬一线的时候,他在哪里?现在,他却摆出一副深情款款、前来拯救公主的骑士姿态,不觉得可笑吗?季沉宴站在我的身后,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要不要,我让他永远闭嘴?”他声音冰冷地问。我摇了摇头。
“不用。”我说,“让他喊吧,反正他也上不来。”这座岛屿的安保系统,是世界顶级的。
别说是一艘快艇,就是一艘军舰,也未必能轻易靠近。顾泽在海上喊了整整一天,喊到嗓子都哑了,也没能得到任何回应。到了晚上,海上起了风浪,他才不甘心地驾着快艇离开。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我没想到,第二天,网络上就铺天盖地地出现了关于“季氏集团总裁为爱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