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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为名的囚牢(林薇陈默)免费阅读完整版小说_最新小说全文阅读以爱为名的囚牢林薇陈默

时间: 2025-09-16 01:54:34 

“哥,哥,你别走啊,呜呜呜……”

陈羽脑袋胀痛得厉害,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床边,旁边坐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长得跟瓷娃娃似的,可脸上挂满了泪珠。

“我这是在哪儿呢?”

突然,一连串的记忆像洪水般涌进陈羽的脑袋,疼得他直咧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捋顺了这些记忆。

原来,他居然穿越了,还穿成了一个十岁的小男孩。更惨的是,他来到了电视剧《情满四合院》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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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点,陈羽心里五味杂陈。他原本是2020年的一个实习医生,刚毕业不久,为了救一个乱穿马路的小女孩出了车祸。没想到一睁眼,就到了这个电视剧里的世界。

通过记忆,他知道这个小女孩是他的妹妹陆青儿,才八岁,是他父亲战友的女儿。青儿的父亲在战场上牺牲了,所以陈羽的父亲陈卫国收养了她,她就成了陈羽的妹妹。

可陈羽的父亲陈卫国上个月执行任务时也牺牲了,成了烈士。这还没完,母亲周凤昨天突然病倒,查出得了晚期白血病,医生说最多只剩下三个月时间。

部队送回了陈卫国的骨灰和一千块钱抚恤金,几个战友也来探望,带了些钱和东西。但四合院里的那些人看到陈家落难,不仅不帮忙,反而落井下石,想占陈家的房子。

陈家住在四合院后院,有三间房子,是院子里房子最多的。隔壁住着聋老太太、许大茂和刘海中。这些人打算等周凤死后,把陈羽兄妹送去孤儿院,然后霸占他们的房子,还惦记着陈卫国的抚恤金和家里的积蓄。

陈羽一生气,去找了街道办的人和父亲的战友,这才赶走了那些人。但他们不死心,早就憋着坏呢,铁了心要吃掉陈家。

今天,贾家的白眼狼棒梗跑到陈家偷东西,不仅拿走了陈卫国战友送来的慰问品,还偷走了150块钱,刚好被陈羽撞见。结果傻柱看到陈羽抓住了棒梗,直接拿起一块砖头就砸在陈羽头上。

原来的陈羽已经被傻柱砸晕过去了,所以现在的陈羽才占据了这具身体。母亲得知儿子被打,一口血吐出来,晕了过去。

陈羽虚弱地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妹妹哭得稀里哗啦的,摸了摸她的头说:“青儿,哥哥没事。”

“哥哥,你别离开我。”青儿一边哭一边抱住陈羽。

“放心,哥哥没事,以后没人敢欺负咱们了。”陈羽给妹妹擦了擦眼泪,然后走到昏迷的母亲身边,伸手给她把了把脉。

发现母亲虽然昏过去了,但身体没啥大问题,就是太弱了。不过白血病导致的气血亏损确实挺严重。

陈羽惊讶地发现,母亲和他前世的母亲长得一模一样,也叫周凤,而且他前世的母亲也是因为白血病去世的。所以他大学才会选择学医。

前世的母亲虽然得了白血病,但也熬了八年才走,是因为遇到了一个老中医给了个药方,虽然治不好,却让他母亲多活了八年。

陈羽还记得那个药方,他当初学医也是为了寻找治疗白血病的方法。这次再次遇到同样的情况,他绝不会再让母亲这么走了。

不管怎样,他都得想办法治好母亲的病。

“哥哥,妈妈会不会离开我们啊?”青儿声音带着哭腔。

“不会的,哥哥一定会治好 ** 病,青儿你放心,爷爷留了很多医书,妈妈肯定会好起来的。”陈羽说道。

其他大院里看热闹的邻居们慢慢散了,许大茂看到傻柱这副狼狈样,心里别提多痛快了,笑着说:“哟,傻柱,你这是坏事干多了吧,老天爷都不让你好过,连老鼠都来咬你,你不会被咬成太监了吧?”

“许大茂,你再乱说,我弄死你。”傻柱疼得直咬牙,怒吼道。

“许大茂,快过来帮忙。”易忠海喊道。

“六零零,你自己忙去吧,傻柱是你干儿子,又不是我亲儿子,让他叫一声爹,我就帮你。”

许大茂难得有机会看傻柱出丑,怎么可能帮他?这不是开玩笑嘛?他恨不得把傻柱给干掉,因为这家伙差点让他断子绝孙。

“许大茂,你给我等着。”傻柱恶狠狠地说道。

这时候秦淮茹走了过来,满脸担忧地问:“傻柱,你怎么了?没事吧?”

“秦姐,我……我没事儿。”傻柱强忍着疼痛,裤裆里的老鼠已经被拉出来了,是只死老鼠,牙齿还挺锋利。

“淮茹,你来得正好,帮个忙,把柱子送医院去。”易忠海赶紧说道。

“壹大爷,槐花儿刚刚在哭呢,我去看看,你们先送傻柱去,我待会儿再来看他。”秦淮茹找了个借口走了。

易忠海心里有点不爽,但傻柱却觉得秦姐是个好妈妈,女儿哭了自然要过去看看。

现在傻柱家里什么都没剩下,床、桌椅都被老鼠咬得不像样了,家里的衣服被子也被撕得七零八落,两本存着的粮票和傻柱的身份证等东西,全都被老鼠啃光了。

这次的老鼠比上次去易忠海家的多好几倍,还在小凶许的指挥下,把所有能咬的东西都咬了个遍。

原本陈羽还想把秦淮茹的病历到处传开,不过想想也不急,等傻柱从医院出来再说,那样更有趣。

这些畜生想害他,那他就让他们活在地狱里。

医院里,易忠海问医生:“医生,情况咋样?”

“没啥大事,就是皮被咬破了,伤口已经处理过了,别感染就行,这几天也别剧烈运动,不然伤口裂了就麻烦了。”

“没事就好。”傻柱松了口气。

这可是他的命根子,以后娶妻生子就靠这个了,要是没了,以后可咋办?

“壹大爷,院子里怎么突然这么多老鼠?”

“我也不知道,上次也是来了这么多老鼠,把我家的东西吃光了,回头买点老鼠药吧,怕是院子里有老鼠窝。”

易忠海虽然每次倒霉都是在惹了陈羽之后,但他可不相信陈羽能控制这么多老鼠,只是觉得运气不好,没往陈羽身上想。

当然,这不妨碍他们把倒霉的事都怪到陈羽头上。

“叮,签到成功,无敌闷棍一把,大团结20张。”

无敌闷棍?看了说明,陈羽高兴坏了,这玩意从背后打人,百分百让人晕过去。

他拿出闷棍,看起来跟擀面杖似的。

这是让他去敲傻柱的吧?

陈羽 ** 到傻柱和易忠海的密谋,原来傻柱打算背后偷袭他,让他变成残废。

既然他们这么无情,陈羽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被动防御不如主动出击。

第二天,陈羽一家吃完早餐后,留下小白和小凶许看家,周凤去工厂上班,陈羽则骑车带妹妹去学校。

路过中院时,他察觉到棒梗的眼神不对劲,死盯着他的背影,仿佛在打什么歪主意。

棒梗认定陈羽家藏有宝贝,打算趁他们不在家时来个洗劫一空。这家伙在少管所呆了三个月,学了不少歪门邪道。

陈羽趁妹妹在胡同口等候时,悄悄去了昨晚藏金条的地方,扒拉了几下,果然发现了二十根金光闪闪的金条。“我的天,这么多金条!”他惊叹道。

陈羽迅速把金条收进自己的秘密仓库,然后出来接上妹妹。

“哥哥,你要上厕所吗?妈妈说不可以随地大小便哦。”青儿提醒道。

陈羽笑着摸了摸妹妹的头:“好啦,咱们上学去,放学后给你买葫芦。”

“好呀好呀,哥哥真好。”

陈羽 ** 妹抱上自行车,一加油门,电动车便出发了。

到学校门口,他们看到韩春明载着苏萌来上学,但车子却在用脚蹬。

“你怎么不用电啊?”陈羽好奇地问。韩春明的车可是改装过的,能电动。

“别提了,电瓶被人弄坏了,还得换个新的。”韩春明无奈地说。

“是你们院里的人干的?”陈羽问。

“还不知道,那家伙还没抓到。”韩春明心里怀疑是程建军干的,但没证据。

陈羽也想到了程建军,觉得这事八成是他搞的鬼。

他帮韩春明检查了一下电瓶:“这还能修,就是线路被剪了,等下课我帮你接上。”

“那太好了。”

与此同时,棒梗来到陈羽家门口,想撬门而入,却找不到锁孔,气得踹了几脚门。

他又试图翻窗而入,却发现窗户从里面锁上了。

“陈羽,你给我等着,早晚烧了你家房子!”棒梗咬牙切齿地说。

秦淮茹在家等易忠海回来,没注意到棒梗的动静。

易忠海和傻柱回来后,秦淮茹赶紧迎上去求情:“壹大爷,棒梗的事您得帮帮我啊,学校说要开除他,您不是认识副校长吗?”

傻柱见秦淮茹那副可怜样,也赶紧附和:“壹大爷,棒梗还是个孩子,您帮帮忙吧,要是需要钱,您跟我说。”

“棒梗也是我……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能不管吗?”易忠海差点说漏嘴,赶紧改口。

傻柱一听工作保住了,心里更恨陈羽了。

易忠海和秦淮茹带着棒梗去了学校,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副校长居然同意让棒梗继续留校。

陈羽和同学们正在上课,棒梗就进来了。

但全班同学看棒梗的眼神都怪怪的。

棒梗刚坐下,就有同学举手说:“老师,我不想和贾梗坐一起,他是小偷。”

“你才是小偷,信不信我打你!”棒梗火了,挥拳就要打。

“你偷了陈羽家的钱,还进过少管所,你不是小偷谁是?”

“对,棒梗是小偷,我们不要他跟我们一个班。”

“棒梗还偷过我的铅笔盒。”

“棒梗还偷过我的包子。”

“我不是小偷,呜呜呜呜,我不是小偷!”棒梗虽然年纪不大,但自尊心很强,被这么多女生说成小偷,觉得很丢脸。

他打不过这么多人,只能哭着跑出教室。

冉老师看着这一幕也很无奈,打算晚上去家访。

陈羽放学回家时,看到壹大妈在洗衣服。她恶狠狠地瞪了陈羽兄妹一眼,但陈羽没理她。

壹大妈好像没肥皂了,进屋拿了一块。

陈羽趁机把一张秦淮茹怀孕的检查单偷偷塞进易忠海的衣服口袋里,只露出一半。

然后带着妹妹回家了。

壹大妈回来继续洗衣服时,发现易忠海衣服里有张纸。

拿出来一看,像是医院的单子,但她不识字,只觉得奇怪。这时傻柱从屋里走了出来。

壹大妈赶紧走过去:“柱子,你过来一下,帮我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怎么像医院的单子啊?”

傻柱好奇地接过来一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哎,大妈,您是从哪儿搞到这纸条的?”傻柱瞅见上面写着秦淮茹怀孕俩礼拜,人都傻了。

他心目中的女神怀娃了?可他压根儿没碰过她啊,这孩子到底是哪儿冒出来的?

“大妈,这纸条您哪儿找着的?”傻柱又问了一遍。

“在老易衣服兜里翻出来的,他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啊?”大妈回道。

傻柱拿纸条的手直哆嗦:“秦姐的纸条咋会在大爷兜里?不行,我得找秦姐和大爷问清楚。”

说完,傻柱抬腿就走,大妈连忙喊:“傻柱,咋回事儿啊?那纸条上写的啥?”

“秦姐怀孕了。”傻柱扔下一句,直奔秦淮茹家。

秦淮茹家里,棒梗还在抹眼泪。

“妈,我不上学了,同学们都说我是小偷,都瞧不起我,我不去了,呜呜。”

“棒梗,你大爷好不容易让你回学校,你不读书,以后咋整?”秦淮茹心里五味杂陈,觉得这都是陈羽害的。

偷他点儿钱咋了嘛?害得我儿子进少管所,现在上学还被人白眼。

秦淮茹恨不得把陈羽大卸八块才解恨。

这时她瞧见傻柱站在门口,问:“傻柱,你咋来了?”

“秦姐,你出来下,我有事儿问你。”傻柱绷着脸说。

“啥事儿柱子?”秦淮茹觉得不对劲,“你没瞧见棒梗现在这样儿吗?有啥事儿不能等会儿再说?”

傻柱本来就一肚子火,说:“秦姐,就两分钟,我问你点儿事儿。”

秦淮茹想了想,还是跟着傻柱出了门。

傻柱把她拽到角落,秦淮茹急着问:“傻柱,你到底想说啥?”

傻柱直接把纸条掏出来:“你能给解释下这是咋回事儿吗?”

秦淮茹瞧见那张怀孕试纸,脸一下儿就白了:“傻柱,这纸条哪儿来的?谁这么狠,这不是害人嘛?”

秦淮茹记得自己明明撕了,咋会在傻柱手里。

“大爷兜里找到的。”傻柱绷着脸说。

秦淮茹一下儿就哭了,边哭边说:“傻柱,姐啥人你还不清楚吗?连你都不信我,你要是不信,跟我去医院查查,看我到底怀没怀,要是有人陷害我,我立马死给你看,呜呜。”

秦淮茹哭得稀里哗啦的。

傻柱一瞧这架势,立马心软了。

“秦姐,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是不是有啥误会啊。”傻柱赶紧解释。

“还有啥误会?傻柱,我本来还以为就你还对我好,没想到你也这样,我不活了。”秦淮茹说着就往墙上撞。

“别,秦姐!”傻柱连忙拦住她,“我相信你,还不行吗?”

秦淮茹心里一乐,这傻子真好骗,完全被她拿住了。不过她心里那个恨啊,为啥易忠海兜里会有这张纸。

易忠海家里突然传来摔盘子的动静。

“老易,就因为我不能生娃,你就去找秦淮茹那个寡妇?你这个不要脸的!我对你这么好,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呜呜。”

大妈的哭声整个院子都听见了。

不少人跑过来看热闹。

“咋回事儿啊?”

“不知道,看样子像是大爷在外面胡来,被大妈发现了。”

“不会吧,大爷咋会是这种人?”

“人不可貌相,有啥奇怪的,他早就不像以前了,品行本来就不咋地。”

易忠海听到外面的议论,脸色立马变了,自己那张纸不是撕了吗?咋会被大妈发现?

“你瞎折腾啥?让人家看笑话吗?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儿,别人说啥你就信啥?你不相信我?”

“那张纸我都瞧见了,还能假?傻柱呢?我把纸条给傻柱了,你让他来说说。”大妈说。

一听大妈把纸条给了傻柱,易忠海心里更来气了。

要是傻柱知道了,跟他有了嫌隙,那以后他的计划咋整?

“傻柱在秦淮茹那儿呢。”这时候有人说道。

“傻柱来了。”

大妈瞧见傻柱来了,连忙说:“傻柱,你把那张纸条拿出来给大家瞅瞅。”

“大妈,啥纸条?”傻柱装糊涂。

要是真拿出来,秦姐的名声不就毁了?他也想问易忠海到底咋回事儿,但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

“傻柱,我不是从老易衣服里找到一张纸条,你说那是……”

“大妈,那张纸条是大爷给我买药的单子,现在没用了,我扔了。”傻柱没等大妈说完,赶紧打断。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有啥好看的,都回家去。”傻柱对围观的邻居凶巴巴地说。

邻居们虽然不乐意,但怕傻柱发疯打人,还是都走了。

等人都走了,傻柱瞅着易忠海说:“大爷,你来一下,我有话问你。”

“傻柱,你是不是有啥误会?”易忠海问。

傻柱没搭理他,他心里有个结,不解开晚上都睡不着。

易忠海跟着傻柱进了他家,傻柱直接把那张纸递给他:“这是咋回事儿?”

“傻柱,我易忠海是啥人,你还不清楚吗?这东西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肯定是有人塞我兜里的。你就算不信我,难道还不信淮茹吗?淮茹可是个好女人,你这样做对得起她吗?”易忠海急忙辩解。

傻柱没说话,心里想的没人知道。其实他不愿意相信,但那张纸确实是从易忠海兜里找到的,而且日期正好是他坐牢那会儿。

“傻柱,你可别被人挑拨了,大爷这些年对你咋样,你心里没数吗?”易忠海又说。

“行了,我知道了。”傻柱心里憋得慌,直接回自己家关上门躺床上去了。

这几天诸事不顺,虽然秦淮茹和易忠海都一个劲儿否认,傻柱也在心里头努力说服自己,但心里还是觉得不对劲儿。

晚上,易忠海拎着一瓶酒,还带了些熟食来到傻柱家门口。

他敲了敲门。

“柱子,开门。”

傻柱不情愿地爬起来走到门口,瞧见易忠海提着东西过来。

易忠海说:“柱子,咱俩好久没一起喝酒了,今儿喝点。”

“好吧。”傻柱应了一声。

陈羽没想到,一张纸条竟然能闹出这么大动静,心里有点儿想笑。

现在易忠海和秦淮茹跟傻柱之间肯定有了嫌隙。

不管怎样解释,傻柱以后都会对他们有所防备。

这只是个开端。

晚餐过后,陈羽告诉妈妈要带妹妹去遛狗,结果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轧钢厂附近。

他把剩下的单子直接递给了小凶许,小凶许明白后,悄悄溜进轧钢厂,把单子分到了各个车间。

办完事后,他又跑了回来。

陈羽和妹妹散步回来,就开始写家庭作业。

到家时,他发现冉老师正在贾家进行家访,棒梗这才决定第二天继续去上学。

“叮,签到成功,获得一部莱卡单反胶片相机,附带一百卷胶卷,还有二十张大团结。”

陈羽第二天醒来,签到得到了一部相机,还是莱卡的,这在当时可是个高级货,虽然是老相机,但成像效果一点不输后来的数码相机,而且是单反的。

以后可以多拍点照片留念。

棒梗到了学校,老师给他安排了一个单独的位置,在左后排,正好在陈羽旁边。棒梗一进门就狠狠地瞪了陈羽一眼,但陈羽根本没理他。

“陈羽,我们去哪儿玩啊?”前排的朱琳转头问陈羽。

“是啊,陈羽,我们好像有一个星期没一起出去玩了。”苏萌也说。

“四九城我们几乎都玩遍了。”陈羽说,“不如去老地方野炊吧?我去借个相机,咱们可以拍照。”

“太好了,陈羽,真的能拍照吗?”苏萌高兴地说。

“不太好吧,上次遇到那么大的野猪,太危险了。”韩春明说。

“有陈羽在,我什么都不怕。”朱琳说。

“放心吧,要是遇到那么多野猪,咱们就发财了!到时候我把我家小白也带上,小白可厉害了,它能保护你们的安全。”

“你上次说的那只小狗吗?是它保护我们还是我们保护它啊?”韩春明问。

“放心,别看小白外表,它凶起来,连狼都不是对手。”

“陈羽、春明,你们周末去哪儿玩啊?我也跟你们一起去吧。”这时候程建军一脸猥琐地笑着说。

这段时间,他看到班里两个最漂亮的女生总和韩春明、陈羽一起出去玩,心里特别嫉妒。

尤其是程建军从小喜欢苏萌,不想苏萌被韩春明抢走,上次还特意把韩春明的电动自行车电线剪断了。

韩春明、苏萌、朱琳听到程建军的话,都没开口,陈羽说:“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大家都是同学,一起出去玩不是挺好嘛?”程建军不死心地说。

“棒梗也是你同学,你可以约他一起,我想他应该很乐意。”陈羽笑着说,他本来就不喜欢程建军,这家伙满脑子坏主意,比棒梗也好不到哪儿去。

“我才不跟他玩呢。”程建军不屑地说。

“行了,上课了,赶紧回去吧。”陈羽说。

这时老师进来了,程建军虽然不爽,但还是回到了座位上。

心里很生气,陈羽这小子居然敢拒绝他,等会儿不把他的自行车胎扎了才怪。

下课后,程建军一个人溜到自行车棚,看了看四周没人,拿出小刀,找到陈羽和韩春明的车,在两辆车上各扎了一个洞。

看到两个轮胎都瘪了,程建军心里冷笑,收起小刀,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回了教室。

回到教室时,程建军看到陈羽和韩春明正跟朱琳、苏萌聊得火热,心里又嫉妒又生气,暗自冷笑,看你们放学怎么收拾。

这时,棒梗拍了拍程建军的肩膀,说:“跟我出来一下。”

“干嘛?我跟你不熟。”程建军不屑地说。

棒梗凑近他耳边说:“如果你不想让陈羽知道你扎车胎的事,就跟我出来。”

程建军一惊,见棒梗一脸坏笑,心想坏了,刚才他去扎车胎的时候,棒梗刚好上厕所,看到了。

棒梗想借此威胁他。

程建军左右看了看,还是跟着棒梗出去了。

陈羽看到这一幕,皱了皱眉,这两个人什么时候走到一起了?果然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

陈羽没太在意。

棒梗和程建军走到教室外的一个角落,棒梗冷笑着说:“把你身上的零钱交出来,不然你知道后果。陈羽是什么人你也清楚,要是他报警,你也得进少管所。”

“你……棒梗,你别太过分了。”程建军咬牙说道。

“少废话,钱拿来,否则我就告诉陈羽。”棒梗说。

程建军咬了咬牙,从口袋里掏出两毛钱,棒梗一把抢过去,说:“以后我要是没钱花,就找你,你可以不给,自己想想后果吧。”

棒梗在少管所学了不少东西,这种勒索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两毛钱对棒梗来说已经不少了,能买很多东西。

“你……”程建军气得咬牙切齿,心里暗骂:“妈的,棒梗,你给我等着。”

此时,轧钢厂各个车间都炸开了锅。

因为一上班就看到了秦淮茹怀孕的检查单,秦淮茹和易忠海的脸色都变了。

这张单子到底是谁弄出来的,还在厂里传开了。

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秦淮茹,寡妇怀孕,这消息太劲爆了。

虽然秦淮茹平时经常跟厂里的老男人眉来眼去,没想到竟然真的怀孕了。

秦淮茹直接抱着腿蹲在角落哭了起来,现在越解释越说不清,干脆就哭,这一幕让人以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

李副厂长听说这件事后,心里打起了算盘。

他早就想打秦淮茹的主意,但一直没机会,现在正好可以趁机得到她。

不是他多喜欢秦淮茹,只是想尝一尝。

毕竟秦淮茹的身材和长相,在这个年代可是很受欢迎的,不然也不会让易忠海和傻柱都迷得团团转。

食堂里,傻柱怒骂:“妈的,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老子非得弄死他不可。”

他说的谁干的这件事,不知道是指秦淮茹怀孕,还是散播检查单的事。

傻柱心里已经有了怀疑,难道秦姐真的跟壹大爷有关系?但每次看到秦姐哭的时候,傻柱觉得自己心都要碎了。

易忠海在车间里一直阴沉着脸,现在秦淮茹在轧钢厂的名声算是完了,他也可能会被牵连。

易忠海怀疑是许大茂干的。

昨天那张单子出现在他口袋里,他就觉得不对劲,现在单子又出现在轧钢厂,还这么多。

散播单子的人很可能就是院子里的人,也在轧钢厂上班,还跟他们有矛盾的,除了许大茂之外,还有谁?

他也想过陈羽,但想了想,觉得不太可能,陈羽怎么知道秦淮茹怀孕的,又怎么拿到单子并复印那么多张的。

想到这事儿,易忠海琢磨着得给许大茂点教训,不然谁都敢骑到他头上。

秦淮茹在轧钢厂哭了一整个上午,不但不用上班,还有好多同事来安慰她,中午吃饭都有人请。

当然啦,都是男同事请的,他们觉得秦淮茹这种女人能随便跟别人乱来,自然也能跟他们乱来,谁会多想呢?

红星小学

放学的铃声响了。

陈羽带着妹妹朱琳,还有韩春明、苏萌一起来到停车的地方。

看到自己的车胎被扎了,眉头立马就皱了起来。

“妈的,谁这么缺德,居然扎我车胎!”韩春明气坏了。

“怎么会有这种人,太不要脸了吧。”苏萌也很生气。

陈羽感觉到背后有人偷看,回头一看,正好看见程建军缩着头躲起来。

陈羽说:“肯定是程建军干的。”

说完就直接朝程建军走过去,一把把他从角落里拽了出来。

“陈羽,你想干嘛?放开我,你敢打我,我就叫老师了。”程建军赶紧求饶。

“程建军,我和春明的车胎是不是你扎的?”陈羽质问道。

“程建军,你太过分了,我们哪里得罪你了,你要干这种事?”苏萌气呼呼地说。

程建军当然不承认,连忙说:“陈羽,你别冤枉好人,我什么时候扎你的轮胎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有证据吗?”

陈羽冷笑一声,看着他说:“程建军,你自己已经露馅了,赔钱把我和春明的修车费付了,这事儿就算了。如果不承认,我就报警,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呢,告诉你,只要你碰过的东西都会留下指纹,警察一来查一下,你就跑不掉了,到时候你就去少管所待几个月吧。”

“春明,我们去报警吧。”陈羽对韩春明说。

“好。”韩春明答应。

“别,别报警,别报警,陈羽,别报警,我错了,我就是开个玩笑,千万别报警。”程建军赶紧求饶。

“程建军,上次剪我车子电线的,还有武玖那事,是不是也是你干的?”韩春明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坏呀。”

这时冉老师走过来,问:“陈羽,韩春明,你们怎么了?”

“老师,程建军太坏了,居然扎了春明和陈羽的车胎,你看。”苏萌说。

“程建军,你怎么能干这种事呢?”冉秋叶看着程建军,语气里充满了不满。

程建军低着头,不敢看冉秋叶。陈羽说:“老师,恶意破坏他人财物,情节严重,能不能开除他?一个车胎至少十几块,两个就是三十多块。”

“不要,不要开除我,陈羽,我错了,冉老师,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程建军虽然心眼坏,但不过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被吓哭了。

冉秋叶看到程建军哭了,心也软了,对陈羽说:“陈羽,要不我替你修车胎,程建军这边我再好好教训他。”

“老师,冤有头债有主,这钱我们不会让你出。”陈羽看向程建军说:“程建军,你身上没带钱,明天你偷也好抢也好,每人赔我跟春明五十块钱,偷一赔三,不算过分吧?当然,你也可以不答应,大不了我明天去校长办公室。”

“我赔,我赔。”程建军赶紧说。

“建军,以后不准再做这种事,知道吗?”冉秋叶严肃地看着程建军。

“我……我知道了,冉老师。”程建军低着头说。

“春明,咱们走吧,先把车修一下。”

“嗯。”

五个人来到学校附近的一家修车店,没有换轮胎,补了一下还能用。

“陈羽,你是怎么知道是程建军干的?而且程建军那么狡猾,你居然还能让他认账,真是太厉害了。”苏萌好奇地问。

“很简单,我和春明的车都被扎了,那这个人肯定是冲着我们俩来的,班上想想,最有可能的就是棒梗和程建军。”

“棒梗是因为来我家偷东西被我送进少管所的,程建军是因为今天咱们说好一起玩不带他,所以他心里有怨气。”

“所以嫌疑人就锁定了这两个人,之所以确定是程建军,是因为犯案的人通常都有个心理,就是案发后24小时内会回到现场看看,想知道自己干的事造成了什么后果,或者有没有留下什么证据。”

“程建军明显属于前者,他就是想看看我们发现车胎被扎之后有多生气,他自己就觉得特别痛快,有种报复我们的 ** 。”

“我们去车棚的时候,背后偷看的人就是程建军,那他自然就是凶手了。”

“再加上我利用他心虚的弱点,说警察会通过指纹找到凶手,又拿棒梗进少管所的例子吓他,差点把他吓死。”

“嘻嘻嘻,陈羽,你真是太聪明了,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么多,真是厉害。”苏萌一脸崇拜。

“他啊,脑子确实跟我们不一样。”朱琳也是一脸崇拜,陈羽这么聪明,又有本事,成绩又好,长得还好看,她越看越喜欢。

“这次让程建军赔钱,算是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如果下次再敢乱来,我就不客气了。”陈羽说道:“春明,你也别心软,这小子满肚子坏水,上次你的车明显是他搞的鬼。”

很快车子就修好了,陈羽把青儿抱起来坐在横杠上,让朱琳坐到后座上,然后一起离开了学校。

送完朱琳后,陈羽和妹妹很快就回到了院子里。

一进中院,陈羽就看到秦淮茹在中院洗衣服,一边洗还一边往外面看。

没多久,傻柱从工厂回来了,手里拎着两个饭盒,秦淮茹立刻放下手中的活儿,眼含泪水地朝傻柱走过去。

傻柱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就要进屋,秦淮茹赶紧拦在他面前。

“秦姐,你要干嘛?”

“傻柱,你是不是以为我是那种不正经的女人?”秦淮茹一脸委屈地说。

眼泪说下就掉,傻柱见状,心都软了,连忙说:“秦姐,我的好秦姐,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我只是心情不好。”

“你就是不相信我,我都被人冤枉了,你不但不安慰我,还怀疑我,亏我还一心一意对你好,原来你这么没良心。”

“哎呀,你别哭啊,秦姐,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怎么你了,我相信你还不行吗?”傻柱急忙说。

“傻柱,我知道你最好了,我觉得这事儿肯定是许大茂干的。”秦淮茹说。

“什么?许大茂那个家伙,真该收拾一下,秦姐你放心,我一定替你出这口气。”

傻柱心里嘀咕着,到底是谁把检查单给传出去了。转念一想,在四合院里跟他关系不好的,还在轧钢厂上班的,也就许大茂了。

“行了,许大茂的事咱先放一放,孩子还饿着呢。”秦淮茹从傻柱手里接过两个饭盒,说道:“等会儿给你炒点花生米。”

“这……”傻柱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双手,苦笑了一下,这才想起聋老太太那边还没吃饭呢。那两个饭盒原本是给聋老太太带的,毕竟她那儿还藏着他想要的金条,所以现在还不能怠慢了她。

陈羽真是不得不佩服这个寡妇的手段,傻柱这个笨蛋三言两语就被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可怜的许大茂,秦淮茹一句话,傻柱就恨不得要他的命。

陈羽当然不会提醒许大茂要小心,到时候许大茂要是挨打了,让他直接报警,把傻柱抓进去就行了。

回到家,就看见妈妈已经做好饭了。

隔壁的聋老太太又开始闹腾了,一听就知道傻柱又没给她带肉吃。

吵完之后,这老太婆居然还在骂陈家,而且骂得非常难听。

傻柱心想,这两天得找个机会收拾一下陈羽。

后天就是周末了,到时候看看这小子会不会一个人出门。

对于傻柱想要弄残陈羽的想法,易忠海举双手赞成,连借钱都爽快地答应了。

他们压根儿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全都被蜜蜂传到了陈羽耳朵里。

陈羽吃完饭,直接给聋老太太贴了一张拉肚子符,结果聋老太太立刻骂傻柱,说是他给她吃了不干不净的东西。

她拉了一裤子,整个房间都臭气熏天,傻柱只好去找壹大妈帮忙收拾。壹大妈一开始不太乐意,但最后还是帮她换上了新裤子。

可刚换上,老太婆又拉了。

壹大妈简直要疯了,之后每隔一个小时就拉一次,整整拉了24小时。

陈羽倒要看看,等傻柱和易忠海来了,会不会把聋老太太给逼死。现在他手里还有十几二十张拉肚子符,足够让这些孝子贤孙们尝尝苦头。

要是到时候傻柱被折磨得受不了,说不定会直接干掉聋老太太,然后去翻她的东西找金条。要是最后什么都没找到,不知道他会是什么心情。

“叮,签到成功,获得傀儡符3张,大团结20张。”

傀儡符的作用就是让被施术的人像木偶一样听命令,但只能维持半小时。

第二天一早,陈羽来到教室,就看见了程建军。

程建军眼里闪过一丝怨恨,但很快掩饰了过去。

陈羽走过去,伸出手说:“钱呢?”

程建军很不情愿地拿出50块钱递给他。

“春明那边呢?”陈羽接过钱问。

“春明那边我家里已经赔过了。”程建军回答。

“哼,你何必这样呢?做了坏事总得担责,到最后吃亏的还是你自己。以后别再招惹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说完,陈羽转身回到座位,程建军气得直咬牙。

昨天回家后,因为要跟父母要100块钱,程建军没说实话,结果父母去找韩春明理论。

苏萌把程建军扎车胎的事说了出来,程建军被他爸狠狠揍了一顿,赔了韩春明20块,但陈羽那边的50块是一定要赔的。

棒梗来到学校后,看到程建军,直接招手喊道:

“程建军,把你的零花钱交出来,不然我就告诉陈羽你扎车胎的事。”

棒梗一脸得意地说。

“我交你妈。”程建军正在气头上,想到昨天被棒梗抢了两毛钱,直接一拳砸在棒梗鼻子上。

“哎呀,你敢打我,我饶不了你。”棒梗鼻子流血,立刻挥拳打了过去。

两人扭打在一起,同学们纷纷围过来围观。

直到老师来了,才把他们分开,此时两人已经鼻青脸肿。

“你们怎么回事?为什么打架?跟我到办公室来一趟。”

两人一个扎车胎,一个勒索,都不是好东西,自然都不承认,只是觉得对方碍眼,吵了几句就打了起来。

班级群里:乱糟糟的一堆字符。

不过程建军成绩还行,棒梗却是全校倒数第一,所以老师特别批评了棒梗,警告他再犯错就开除。

老师还打电话到轧钢厂,秦淮茹赶紧赶来,求爷爷告奶奶,保证棒梗不会再犯,还让他写了检讨书才算完。

回到家后,秦淮茹才知道儿子是勒索别人,而且是因为看到有人扎了陈羽的车胎。

于是秦淮茹的逻辑又来了,把所有责任都怪到陈羽身上。

要是陈羽没有自行车,别人还会扎他的车吗?那样的话,她儿子就不会看到陈羽的车,也就不会去勒索了。

于是秦淮茹又开始在傻柱耳边吹风。

傻柱觉得必须早点把陈羽弄残,不然秦姐不高兴,就不让他摸手了。

他不知道从哪弄来一根钢管,打算明天跟踪陈羽,先打断他一条腿,让他变成残废。

陈羽通过蜜蜂得知这件事后,眼里闪过一丝冷光。

“既然你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先解决傻柱,再解决秦寡妇一家,果然最毒妇人心,一点没错。

没想到傻柱竟然打算明天就弄残他,那他就给傻柱一个机会。

周六本来和韩春明他们约好去野炊,不过要等九点以后才去,六点多的时候还要去公园练功。

但陈羽打算晚点过去,一觉睡醒后,他就起来准备早餐。

那时候工厂周六是上班的,但妈妈在纺织厂,周六只上半天班,下午还能休息。

……

陈羽跟妈妈说中午要和同学一起去野炊,妈妈同意了。

陈羽准备把中午饭装进保温盒时,发现家里没菜了,立刻跟妈妈说要去买点蔬菜,马上回来。

他让妹妹等一下,说自己去菜市场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还特意在中院走得很慢。

刚走到中院,就看见秦淮茹一大早就在那儿洗衣服,见陈羽一个人出门,她眼里顿时露出了喜色。

陈羽刚走出中院,秦淮茹就赶紧去敲傻柱的门。

傻柱开门,还没说话,秦淮茹就急着说:“傻柱,机会来了,陈羽那小子出门了,而且没骑车,你快去。”

傻柱一听,立刻穿衣服,把昨天准备好的钢管塞进衣服里,冲了出去,不一会儿就看见前面走路的陈羽。

……

傻柱一出来,陈羽就已经发现了他,他走得不紧不慢。

傻柱一直跟在后面,想等到了前面偏僻的胡同再动手,然后把陈羽的腿打断。

为了不让陈羽发现,他一直和陈羽保持距离,眼看就要到胡同口了,他赶紧往一条小路跑,准备埋伏。

等了老半天,都快十分钟了,陈羽还是连个影儿都没见着。

突然间,傻柱觉得后脑勺像是被啥重东西砸了一下,眼前一黑,直接就晕菜了。

陈羽瞅了瞅手里的棍子,心想这无敌棍真不是盖的,一棍子下去就晕,要是用来打野兽,不知道会咋样。

他从兜里掏出一块黑布,把傻柱的脑袋一包,又拿出根银针,扎在傻柱大腿上的穴位上,这穴位能让傻柱下半身没感觉。

接着,陈羽用布把钢管一包,对着傻柱的膝盖用力一敲,“咔嚓”一声,傻柱的膝盖当场就碎了。

陈羽脸上没啥表情,又在傻柱腰上扎了一针,给他来了个针灸封穴,这样一来,就算他那玩意儿还能用,以后也别想再做男人了。

做完这些,陈羽把钢管塞到傻柱手里,把他身上的钱都拿走了。

最后,陈羽把银针一拔,黑布一摘,撒腿就跑了。

没多久,他买了点菜,回到四合院。一进门,秦淮茹看到陈羽居然回来了,心里直犯嘀咕,傻柱这人也太不靠谱了,不是说要去收拾陈羽吗?怎么陈羽啥事没有,他自己倒没影了。

陈羽给老妈做了份丰盛的饭菜,装进保温盒里,然后带着妹妹、小白和小凶许一块儿出门了。

“这傻柱到底干啥去了,陈羽那小子咋一点事儿没有,他自己反倒没回来。”秦淮茹小声嘀咕。

这时候,胡同口那边,银针和棍子的效果慢慢退了,傻柱慢慢醒了过来,突然感觉膝盖钻心地疼。

“啊——!”

膝盖被敲碎的疼痛一下子涌上来,傻柱疼得撕心裂肺地大叫。

他一看自己的膝盖全是血,手里的钢管上也都是血,咋回事啊?

他想站起来,结果脚上一使劲儿,疼得他又惨叫起来。

“哎呀,我的腿啊!救命啊!”

傻柱喊着喊着都快没声儿了。

这时候,几个巡逻的民警听到声音跑了过来。

“同志,你怎么了?”

傻柱一看到警察来了,疼得又晕过去了。

“快,送他去医院!”

另一边,陈羽和朋友们在湖边拍了好多照片,用的是专业设备,效果杠杠的。接着,小白跑进树林里,不一会儿就叼了几只山鸡和野兔回来。再加上钓的几条大鱼,陈羽拿出可乐,大家玩得那叫一个痛快,一直玩到下午三点多才一块儿回家。

陈羽把朱琳送回家后,带着妹妹、小白和小凶许回到院子里。他手里还拎着条大鱼,路过中院的时候,棒梗看到陈羽手里的鱼,馋得直咽口水。心里那个气啊,凭啥陈羽家里天天大鱼大肉的,自己却啥也没有。

“陈羽,你这鱼哪儿来的?”棒梗问。

“管你啥事儿,老子自己钓的,你有本事也去钓啊。”陈羽不屑地说。

“哼,我看你肯定是偷的。”棒梗说。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就爱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敢诬陷我,信不信我报警把你送进少管所。”

“你……”棒梗心里恨得牙痒痒,但一听到少管所三个字,心里就发憷。这才刚出来几天,要是再被送进去可就完蛋了。那地方简直就是人间地狱,他可不想再去了。

陈羽没搭理棒梗,看了一眼易忠海家,没看到易忠海和秦淮茹。难道是去看傻柱了?

傻柱那个笨蛋,被易忠海和秦淮茹当枪使,居然想废了陈羽。结果膝盖被陈羽敲碎了,就算治好了,以后也只能是个瘸子,除非有人医术跟陈羽一样好,还得有特殊的药材,比如黑玉断续膏啥的,否则根本没法痊愈。

至于被针灸结扎的事儿,除非是国家级的老中医,否则根本看不出来。就算看出来了,也没人懂鬼门针的手法,傻柱这辈子算是完了。

医院里,易忠海和秦淮茹看到傻柱的样子,都惊呆了。

“傻柱,你这是咋回事?怎么腿被人打断了?”易忠海问。

“我也不知道啊,早上我出去……好像是被人打了,直接就晕过去了,醒来时钱和票都没了,腿也被打断了。”傻柱苦着脸说。

他原本想着早上是去跟踪陈羽,打算废了他,但现在有警察在,他也不好说。而且傻柱觉得陈羽干不出这种事,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打得过他?

秦淮茹的脸色也不好看,要是傻柱残废了,以后谁养他们一家子啊?

“何雨柱同志,你反映的情况我们已经知道了,根据初步判断,这是一起抢劫伤人案,看这手法,应该是惯犯,只要找到线索,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警察也没啥头绪,这种案子一年不知要发生多少起,很多都是找不到凶手的,所以民警觉得傻柱这亏是吃定了。

警察没待多久就走了。

秦淮茹赶紧问:“傻柱,这事儿是不是陈羽干的?”

“陈羽?怎么可能?我当时是抄近路去前面堵他的,再说,就凭那小子,能伤得了我?总之就是我倒霉呗。”傻柱说。

秦淮茹想起陈羽那天早上出去买菜,回来时没啥异样,对陈羽的怀疑也就没了。

“妈的,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老子非弄死他不可。”傻柱又骂了一句。

这时医生走了进来,傻柱赶紧问:“医生,我的腿咋样了?”

“腿是保住了,不过膝盖受了重伤,就算恢复了,行动也会不方便。”医生说。

“啥?你是说我要瘸了?”傻柱浑身一颤。

医生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不可能,我怎么能瘸呢?我还没娶媳妇呢,医生,求求你帮帮我。”傻柱哀求道。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现在主要还得看你的恢复情况。”医生说:“对了,你们家属先把医药费交一下,总共两百五。”

“医生,怎么这么贵啊?”易忠海问。

“病人送来的时候,脚上流了好多血,差点就得截肢了,我们好不容易才保住他的腿,二百五一点都不贵。”医生不高兴地说。

傻柱看着易忠海说:“壹大爷,你先帮我垫一下,我以后有钱了再还你。”

易忠海叹了口气,起身出去把钱交了。

回来后,秦淮茹说:“傻柱,不管是不是陈羽干的,这事儿他也脱不了干系,你看,你跟他出去,结果出事了,这事儿必须让陈羽负责。”

因为之前商量废掉陈羽的事儿,秦淮茹也出了主意,现在傻柱出事,她也有责任,但她想推卸责任,只能把责任全推给陈羽。

“秦姐说得对。”傻柱觉得她说得好像有道理,说:“壹大爷,回去你一定要给我做主,这事儿必须让陈羽负责,他要是不拿钱出来,我就砸他家。”

易忠海叹了口气,对傻柱说:“你回去打算怎么跟人说?说是你跟踪陈羽,想把他给废了?或者别的什么?到时候陈羽直接报警怎么办?你能不能用点脑子?”

傻柱吼道:“那我能怎么办?难道我就该这么残废一辈子?我以后还怎么娶老婆啊?”

“我能有啥办法?你自己咋回事都不清楚,我哪能知道?”易忠海没好气地说,自己心里还心疼那二百五十块钱呢。

他心里那个痛啊,琢磨着要不要把傻柱甩了,再找个别人养老。

但现在也没别人可选,许大茂肯定不行,老闫、老易他们那些小子更别提了。

想来想去,还是得靠傻柱,虽然他瘸了,但做饭的手艺还在,可以让秦淮茹给他生个孩子,再让他们结婚,这样事儿就圆满了。

晚上吃完饭没多久,许大茂就跑到陈羽家来了。

“小羽,你听说了吗?傻柱变成瘸子了。”许大茂笑着说。

“啥?瘸了?咋回事啊?”陈羽装作好奇地问。

“我听说傻柱今天被人打了,膝盖都碎了,现在还躺在医院呢,我等会儿还得去医院瞅瞅他那熊样,好好嘲笑他一番。”许大茂说。

“那真是活该。”陈羽淡淡一笑,好像根本不在意。

“对了,小羽,你再帮我看看,这几天应该差不多了吧。”许大茂又说,今天主要是来看病的。

陈羽点点头,给他把了把脉,发现这小子身子骨调养得差不多了。

“去你家吧,我给你扎几针,今晚就能准备要孩子了。”陈羽说。

“真的呀?”许大茂一听就乐了。

为了这一天,他已经忍了好几个月了,现在终于可以了。

他非常期待,等有了孩子,看谁还敢说他是绝户。

经过这些天的观察,陈羽觉得许大茂这人总体来说还行,虽然不算啥好人,但只要没利益冲突,平时还是挺会做人的。

所以陈羽不介意治好他的不育症。

经过陈羽一番针灸,许大茂感觉自己年轻了十岁,迫不及待地拉着娄晓娥进屋打牌去了。

进屋前,还给陈羽塞了一沓钱,说怀上了孩子还要给他包个大红包。

陈羽笑了笑,把钱揣进口袋,就回家了。

聋老太太晚上因为没吃到肉,只吃了一个窝窝头,立马就要找傻柱。

结果一听傻柱成了残疾,差点没被气晕过去。

“是谁干的?是哪个天杀的把我孙子弄成这样!”聋老太太尖叫着。

傻柱要是残废了,谁来给她养老啊?易忠海现在也很无奈,伤筋动骨一百天,傻柱这情况至少三个月才能下床,而且三个月后也只能是个瘸子。

现在这些人根本没人想着要去弄死陈羽,他们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精神抖擞地出门了。

娄晓娥第一次感受到许大茂痊愈后的厉害,确实变强了,她心里特别期待这次能怀上孩子。

陈羽正准备带妹妹去上学,就看见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走了出来。

许大茂笑着说:“小羽,这是要送妹妹上学啊?”

“是啊,大茂叔,你这是要去放电影?”

“下午才放,我先去医院看看傻柱,看他以后还怎么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陈羽有点无语,你就这么作吧,要是傻柱真豁出去了,把你也弄残了,看你咋整。

许大茂很快就到了医院,傻柱的腿打着石膏吊在床边,整个人躺在床上,脸色难看得很。

“哎哟,这不是傻柱吗?不对,现在应该叫傻瘸子了。你说你,坏事干多了,遭报应了吧?啧啧,傻柱,我都不知道该咋说你了。你看你,你家秦姐现在跟易忠海混一块儿了,都不管你了。我给你买了顶帽子,你戴上,别嫌弃。”

许大茂掏出一顶绿色毛线帽,就要往傻柱头上扣。

“许大茂,是不是你让人打断我腿的?我弄死你。”傻柱气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眼里满是仇恨。

“傻柱,你没证据别冤枉好人。说实话,我确实想弄死你,但还没等我动手,你就变成这副模样了。你就是活该,这就是报应。”

许大茂笑得前仰后合。

一想到自己差点被傻柱害成绝户,许大茂心里的怨气一下子上来了。

“许大茂,我弄死你这个绝户。”傻柱怒骂道。

一听“绝户”两个字,许大茂脸色更难看了。

他皱着眉头看着傻柱说:“傻柱,咱们走着瞧,看以后谁才是绝户。你现在是个瘸子,看你以后怎么娶老婆,秦淮茹那个寡妇愿不愿意嫁给你这个废物。”

说完,许大茂转身就走。

“许大茂,你别跑,我弄死你。”

“砰”的一声,傻柱从床上摔了下来,发出一阵惨叫。

许大茂心里痛快了不少。现在自己身体被陈羽治好了,以后能有自己的孩子,傻柱注定要绝户了。他总觉得这事有点奇怪,好像跟陈羽作对的人都没啥好果子吃。

不过傻柱已经认定,打他腿的人就是许大茂。

只是没证据,他也拿许大茂没办法。

在医院住了几天后,傻柱被易忠海接回了院子。

壹大妈心里那个苦啊,现在既要照顾聋老太,又要照顾傻柱,而且易忠海和秦淮茹的关系也暧昧不清。

秦淮茹一分钱没出,但在傻柱面前刷了一波好感,让傻柱觉得她是在关心自己。其实自从那次她翻窗听到聋老太藏着金条,打算留给傻柱后,秦淮茹心里就开始打小算盘了。

现在聋老太一直躺着,很少出门,秦淮茹也找不到机会找金条。于是她决定从傻柱这里下手。

而且傻柱只是瘸了,手还好使,做饭的手艺还在,等腿好了,即使瘸着也能继续上班。

这几天,秦淮茹抽空找了王医生重新上了个环。上次莫名其妙怀孕把她吓坏了,这次新的环应该不会再怀孕了吧。

要知道自从她的检查单在轧钢厂传开后,秦淮茹虽然名声越来越差,但反而更受欢迎了,每天都有不少老男人抢着给她买饭,她觉得挺美的。

反正名声都毁了,不如趁机多捞点好处。

现在傻柱瘸了,她也得从易忠海身上多拿点好处,但易忠海这老狐狸不给甜头就不办事,所以秦淮茹才特意重新上了环。

很快,又到了周末。

这些日子陈羽过得挺平静,那些禽兽们也没再闹腾,安静了不少。

陈羽一大早就带着妹妹和小白、小凶去公园练武。

棒梗三兄妹一整天都待在家里,但他们不是在写作业,而是一直在观察,直到中午许大茂出门时,棒梗觉得时机成熟了。

棒梗跑到后院许大茂家的鸡窝旁边,熟练地打开笼子,一把扭断了母鸡的脖子,然后揣进怀里。接着他让两个妹妹赶紧跑。

“哥,要是大茂叔知道了怎么办呀?”槐花问道。

“没事儿的,又没人看见,咱俩不说出去,谁会晓得?你们还老说我比不上陈羽,这不,我偷鸡给你们吃,以后可不许再说这话了,听见没?”

“听见了,哥。”小当和槐花齐声回答。

以前他们老见陈羽有啥好吃的都给陆青儿,还给她买新衣裳,然后就跟棒梗说想当陈羽的妹妹,可当棒梗的妹妹啥好处都没有。

棒梗一听这话就恼了,再加上他本来就馋肉,早就盯上许大茂家的老母鸡好几天了。

“你们都给我记住了,要是许大茂发现鸡没了,你们就说看见陈羽偷的,明白没?”

“哥,陈羽家里那么多好东西,他干嘛要偷鸡呀?”槐花不解地问。

“槐花,你不准叫他陈羽哥哥,他就是个坏蛋,害我进了少管所,这次我要让他也尝尝那滋味。”棒梗恶狠狠地说:“你们都得听我的,不然以后有好吃的就不给你们了。”

“那好吧。”小当和槐花一听棒梗不给吃的,立刻就妥协了。

棒梗麻利地把鸡收拾干净,裹上泥巴,就开始生火烤。

“你们在这等会儿,我去轧钢厂后厨拿点酱油,马上回来。”

棒梗有过少管所的经历,现在做起坏事来更加顺手,连偷酱油都没人发现。

烤好了叫花鸡,兄妹三人吃得满嘴流油,别提多高兴了。

“哥,叫花鸡真好吃。”槐花说。

“好吃吧,放心,许大茂家还有一只,明天咱再来一顿。”棒梗得意洋洋地说。

吃完后,棒梗把一些鸡毛塞进口袋,擦了擦嘴,带着两个妹妹回到了四合院。

棒梗见陈家没人,周凤上班去了,陈羽兄妹还有那个傻狗都不在,他瞅瞅四周,没人,就把口袋里的鸡毛掏出来,直接从窗户缝扔进陈家,还在门缝里也塞了几根。

干完这些,棒梗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死陈羽,这回你可完蛋了。”

陈羽兄妹和几个小伙伴在外面吃完饭才回来,到院子时已经四点多。陈羽手里提着两条大鱼和一块猪肉。

这猪肉和鱼都是从山河秘境里弄来的,因为是在秘境里长大的,肉质特别好,一点腥味都没有,反而还有种特别的香味。

陈羽钓鱼的事儿院子里的人都知道,所以他带鱼和肉回来,院子里的人只有羡慕的份儿,却也无可奈何。

陈羽刚到家门口,就看见几根鸡毛,眉头立马皱了起来。

不光门口有,屋里也有几根,显然是有人从窗户缝扔进来的。

陈羽一下子就想到是棒梗这个白眼狼干的。

看来这家伙偷鸡之后想嫁祸给自己。

陈羽把鱼和肉放在厨房的案板上,简单收拾了一下那些鸡毛,没扔,先倒进垃圾桶,等会儿再拿出去扔,然后就开始做饭。

没过多久,母亲下班回来了。

一到家门口就闻到一股香味,知道儿子在做饭。

这香味飘遍了整个四合院,躺在床上的傻瘸子何雨柱闻到这味,心里头特别不是滋味,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倒霉,现在一条腿瘸了,啥也干不了。

自己这么倒霉,凭啥陈羽家的日子越过越好?

而且自己的腿到底是谁打断的,到现在傻柱还不知道,只是怀疑是许大茂,他直接把陈羽给忽略了,在他看来,陈羽不过是个毛孩子,自己想怎么收拾他就怎么收拾。

许大茂放电影回来,想去瞧瞧母鸡有没有下蛋。

结果发现原本两只老母鸡,现在只剩一只了。

他问了娄晓娥之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壹大爷刘海中,我家的老母鸡被偷了,必须召开全院大会。”许大茂说。

现在许大茂也是大院里的三大管事之一,易忠海被撤了,刘海中就顺理成章当上了壹大爷,闫埠贵成了贰大爷,许大茂自然就是老三了。

“啥?咋会有这事儿?必须把偷鸡的贼找出来。”刘海中刚当上壹大爷没多久,正想借机立威。

他连忙叫上闫埠贵,准备开全院大会。

他还特意跑到易忠海家门口,敲门说:“老易,开会了,快出来。”

陈羽刚做完饭,还没开吃,许大茂就来家里说因为鸡丢了,要开大会。

陈羽一家关上门后也出来了,院子里除了傻柱和聋老太太这两个残疾人外,其他人都来了,包括秦淮茹和她家那三个眼珠子滴溜溜转的家伙。

棒梗瞅着陈羽,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陈羽立马察觉到了他的表情,心里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难怪回家时家里还有鸡毛,原来是这小子在栽赃陷害。

“这是咋回事啊?都快吃饭了,还开会?”

“就是啊,开会就不能等吃完再开吗?”

“咳咳。”刘海中咳嗽两声,说:“今儿咱们院里发生了一件非常恶劣的事儿,就是有人偷了东西。”

“许大茂,你来说吧。”

许大茂扫了一眼众人,说:“大家都知道,前几天我去红星公社放电影,老乡送了我两只老母鸡,我本来是想留着下蛋,给我媳妇怀孕时补身子。今儿回来的时候,发现少了一只。”

说完,他瞅了一眼棒梗,因为在许大茂看来,院里手脚不干净的只有棒梗。

“许大茂,你盯着我家棒梗干啥?”秦淮茹赶忙说。

“秦淮茹,你怕啥?是不是做贼心虚?我家的鸡是不是棒梗偷的?”许大茂问。

“许大茂,你瞎说啥?我们家棒梗咋会偷鸡?你再乱说,我就撕了你的嘴。”秦淮茹生气地说。

易忠海也开口了:“许大茂,你这不对,没证据咋能随便冤枉人呢?再说,你的鸡说不定自己跑了呢。”

易忠海怀疑棒梗是自己的儿子,再加上他跟秦淮茹的关系,自然要护着棒梗。

“我知道是谁偷的。”这时候棒梗突然说。

所有人都看向棒梗,刘海中连忙问:“棒梗,你看到谁偷的鸡了?”

“是陈羽,鸡是陈羽偷的,他家门口还有鸡毛,下午我亲眼看见他偷的。”棒梗急忙说。

刘海中看向陈羽,觉得机会来了,这小子平时就不把他放在眼里,这次一定要让他好看。

“棒梗,你敢污蔑我儿子,我看偷鸡的是你才对,整个院子谁不知道你手长。”周凤直接说。

“我确实看见了,不信你们可以去陈羽家瞧瞧,他家门口还有鸡毛。”棒梗说。

“棒梗,你胡说,我哥咋可能偷鸡?”陆青儿愤怒地说。

刘海中说:“陈羽,你咋能偷鸡呢,小小年纪不好好学习,你知道这种行为多恶劣吗?”

“刘海中,你别胡说八道!棒梗说啥你就信啥?你问问许大茂,我有必要偷他的鸡吗?”陈羽直接怼了回去。

许大茂插话道:“这鸡绝对不可能是陈羽偷的。上次我带鸡回来,本想送一只给陈羽,可他硬是不要。他要真想吃,直接跟我说一声就行,我肯定给。”

这话一出,现场的人纷纷议论起来,原来许大茂还想送鸡给陈羽,结果陈羽还不稀罕要。

这时,秦淮茹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说不定陈羽后来又想吃鸡了,所以就偷了。”

“秦淮茹,你再乱说,我撕烂你的嘴!”周凤生气地喊道。

“怎么?周凤,你儿子偷鸡还有理了?”秦淮茹冷笑着回应。

“妈,别跟这种人废话。”陈羽说,“大茂叔,咱们报警吧,我相信警察能找出偷鸡的真凶。”

一听要报警,秦淮茹顿时慌了神,因为她心里清楚是棒梗偷的鸡,而且棒梗还把鸡毛扔到陈羽家门口来陷害他。

她紧张地看向棒梗,棒梗赶紧说:“妈,放心吧,没人看见。他要真报警,警察查到鸡毛,肯定把他抓起来。”

易忠海心里着急,连忙说:“陈羽,这是咱大院里的事,报什么警啊?这样,你把许大茂家的鸡赔了,这事就算了,多大点事啊。我替你赔钱,大家散了吧。”

陈羽看着易忠海那虚伪的嘴脸,冷笑一声:“易忠海,你放什么屁?你替我赔钱?你算哪根葱?你想坐实我偷鸡的罪名?我告诉你,今天这警我报定了。”

“谁去一趟派出所,我给他一块钱。”陈羽掏出一张一块钱纸币说。

“我去!”刘光福立刻站了出来,“我去派出所找人,陈羽这一块钱归我了。”

“行,给你。”陈羽把一块钱递给了刘光福。

现场的人都有些惋惜,怎么自己没先站出来,那这一块钱就是自己的了。

“刘光福,你给我站住,不准去!”易忠海吼道。

“易忠海,现在我爸才是大爷,你早就被撤了,你可别忘了。”刘光福冷冷地说。

刘海中露出一丝笑容,说:“老易,这事确实是你不对。不过光福,报警就算了吧,大院里的事在大院里解决。”

刘海中还是想靠自己的威望把事情压下去,不然什么事都报警,他这个大爷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陈羽,这事就算了吧,别报警了。”刘海中看向陈羽说。

“刘光福,你还愣着干什么?你要不要那一块钱,不要的话就给别人。”陈羽根本没理刘海中。

“你……陈羽,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大爷放在眼里?”刘海中怒吼道。

“没有。”陈羽说,“你要是有点脑子,能找出真凶,我也不会报警。现在棒梗诬陷我偷鸡,这事我一定要报警,否则以后外面传我是偷鸡贼,我还怎么做人?”

“刘光福,你要不要那块一元钱,不要的话还给我。”

“我去,我马上去。”刘光福赶紧跑出院子。

刘海中和易忠海想拦住他,但根本拦不住。易忠海对陈羽怒吼:“陈羽,你到底想干什么?什么事不能在院子里解决,非要报警?到时候咱们院还怎么评先进?刘光福,你给我回来!”

“易忠海,你还把自己当院子里的大爷呢?别人诬陷我偷鸡,我还不能报警吗?如果警察也说我偷鸡,那我认了,该赔钱赔钱,该坐牢坐牢。要是查出棒梗是诬陷我……”

陈羽看着棒梗,说:“棒梗,你就等着瞧吧,到时候你又得进少管所一段时间,我不会接受你的道歉。”

棒梗被陈羽这么一说,心里顿时发虚。但他还是强撑着说:“哼,就算警察来了,也是你偷的,我就看见你偷的。”

“行了,我不跟你啰嗦了,就你这脑子,难怪考试倒数第一,一点智商都没有。你见过哪个偷鸡的会把鸡毛扔自己家门口让人看见?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笨,这不是明摆着让人抓吗?”

陈羽冷笑一声,棒梗这种笨蛋还想陷害他。

没过多久,刘光福就把几个警察带了过来。

这几个警察陈羽都认识,之前他报警的时候就是找的他们。

“警察叔叔,他偷鸡。”

“警察叔叔,是我报的警,有人偷鸡,还嫁祸给我。”陈羽说。

张队长赶紧摆手,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警察同志,这真是个误会。”易忠海连忙解释,他看到陈羽那么有把握,心里顿时慌了神。

因为棒梗跟陈羽比起来,简直就是个笨蛋,这次嫁祸的手法也太拙劣了。

警察没理易忠海,转头看向陈羽,问:“陈羽小朋友,是你报的警?”

“是的,警察叔叔,今天我家隔壁许大茂丢了一只鸡,所以开了全院大会,结果棒梗跑出来硬说鸡是我偷的。我让警察叔叔查清楚这件事,抓住真正的偷鸡贼,还我一个公道。而且我希望严惩那些诬陷我的人,我不接受任何道歉。”

张队长点点头,转头问许大茂:“是你家丢的鸡?你怀疑是陈羽偷的?”

许大茂说:“警察同志,谁偷都可能,但陈羽绝对不可能。”

“为什么?”警察好奇地问。

“陈羽是我的恩人,上次我把两只鸡带回家,本想送一只给他,可他硬是不要。他怎么会偷我的鸡?而且陈羽这孩子多好啊,街坊邻居都知道,他参加全国比赛拿了冠军,奖金都有几百块了,这种品学兼优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偷鸡?倒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更有可能,而且大家都知道他有前科。”

许大茂一开口就夸陈羽,陈羽都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的鸡是什么时候丢的?”

许大茂说:“不太清楚,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在,下午五点左右回来就不见了。”

张队长又问陈羽:“陈羽,你今天早上到下午五点之间都在干什么?”

“警察叔叔,早上吃完早饭,六点多我就去人民公园锻炼,我的同学韩春明可以作证。九点以后,我和妹妹还有三个同学一起去钓鱼野炊,一直到四点半才回来,这些都有证明。”

“我回来之后就回家做饭,院子里的人都看见了,估计不少人还因为我家饭菜香在骂我们呢。”

张队长点点头,又问棒梗:“棒梗,你今天干啥去了?”

“我……我在家写作业。”棒梗支支吾吾地说。

“你骗人,我们是一个班的,这周老师根本没布置作业。”陈羽直接揭穿了他。

“鸡是我偷的,怎么了?我看见许大茂出门,就偷了他的鸡,然后做了叫花鸡吃了。谁让陈羽家天天吃好的,还不接济我们家,陈羽还害我进少管所,我不仅偷了鸡,还想嫁祸他,让他也进少管所。”

棒梗说完,把事情全都招了。

棒梗自己都被自己的话惊呆了,秦淮茹和易忠海也是一脸愕然,心想这孩子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棒梗,你瞎说什么呢,别乱说。”秦淮茹赶紧打断他。

“我没瞎说,就是我偷的,陈羽家的鸡毛也是我扔的。都怪你,壹大爷给了你那么多钱,你不给我买肉吃,反倒自己藏起来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哗——

棒梗这话一出,现场立刻炸了。

壹大爷给秦淮茹那么多钱?为啥给她?他们俩啥关系?

这时,院子里的人突然想起了秦淮茹之前的怀孕检测单,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我就说嘛,壹大爷肯定和秦淮茹有一腿。”

“这还用说嘛,我听说秦淮茹的怀孕单子就是从易忠海口袋里掏出来的。”

“难怪易忠海老师老是偏袒秦淮茹一家,简直就是个道貌盎然的伪君子。”

易忠海和壹大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壹大妈差点没被气吐血,她早就怀疑易忠海和秦淮茹有染,没想到居然还给秦淮茹钱。

秦淮茹急了,赶忙说:“棒梗,你别胡说八道。”

“我哪里胡说八道了?上次易忠海还偷偷塞给你两百块钱,说是让你补身体,结果你不去买肉,反倒抢了傻柱给聋老太太买的肉。你还说,聋老太太反正快死了,吃那么好干啥,不如留给我补身子。”

“棒梗,你别再乱说了,我不让你乱说,我不让你乱说。”秦淮茹直接一巴掌扇在棒梗脸上,接着又连抽了几下,棒梗立刻哭了起来。

陈羽没想到这真话符还真管用,可惜傻柱没在场,不然听到这些话,不知道该有多惊讶。

“行了,别打了。”张队长赶紧让人拦住秦淮茹。

“现在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偷鸡的是棒梗,栽赃的也是棒梗,你们打算怎么处理?”张队长问。

“赔钱呗。”许大茂说:“我那老母鸡是专门留着下蛋的,现在被棒梗偷走了,自然得赔钱。”

“许大茂,傻柱说你是个绝户,你老婆生不了孩子,你留着母鸡干啥,还不如给我们家。”棒梗直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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