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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掉渣男军官后,我成了顶尖防疫专家(章雅芙陆哲宇)热门小说_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甩掉渣男军官后,我成了顶尖防疫专家(章雅芙陆哲宇)

时间: 2025-09-16 01:54:37 

上午十点整,陆氏集团顶层的总裁会议室里,中央空调正以24℃的恒定温度输送着冷风,风叶转动的细微声响混在翻动文件的“沙沙”声里,却吹不散空气中愈发凝重的商务气息。长约八米的红木会议桌泛着温润的光泽,桌角的黄铜雕花在顶灯下发着淡金色的光,两端坐着的人却各执一词,气氛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一边是陆明远,他坐在主位上,指尖轻轻搭在会议桌边缘,骨节分明的手型衬得桌上那支银质钢笔愈发精致——笔是意大利手工定制的,笔帽上刻着极小的“LMY”缩写,是他接手公司那年父亲送的礼物。他穿着一身深灰色定制西装,面料是罕见的秘鲁小羊绒,贴在身上却不显紧绷,衬衫是淡蓝色的温莎领,领口系得一丝不苟,领带是低调的暗纹格款式,每一处细节都透着“精致”二字,像他这个人,温和有礼的表象下藏着掌控全局的沉稳。

只是此刻,这份沉稳下藏着不易察觉的裂痕。他的脸色比平时更苍白些,左耳后的一缕碎发被无形的汗水濡湿,贴在细腻的皮肤上,像一小片深色的印记,泄露了几分不为人知的不适。胸口那股熟悉的胀痛感又开始冒头了,从肋骨缝里钻出来,带着灼热的酸胀,一点点蔓延开来,连带着腋下的淋巴都隐隐作痛,像有无数根细针在轻轻扎着。

“张叔,”陆明远的声音很稳,带着恰到好处的尊重,却也透着不容动摇的决断,他微微前倾身体,指尖划过面前文件夹里打印清晰的数据报表,纸张边缘被他按出一道浅痕,“新能源是未来五年的风口,A国的政策红利窗口只有半年。咱们去年错过的光伏项目,现在已经让林氏集团抢占了70%的市场份额,这次要是再等,就真的没机会了。”

他抬眼看向对面的张董事,目光沉静,却带着足够的说服力:“我已经让风控部门做了三次压力测试,最坏的情况是流动资金暂时紧张,但咱们的地产板块上月刚回款12亿,完全能补上缺口,不会影响核心业务的正常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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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的高管们交换着眼神,有人指尖轻轻敲着桌面,有人低头翻着手里的报告,空气里满是权衡的沉默。陆明远继续说着后续的推进计划,从海外团队的组建到设备采购的预算,条理清晰,逻辑缜密——没人看得出来,他此刻的注意力,有一半都在强压着胸口那股越来越明显的胀痛,甚至要靠下意识地挺直脊背,用西装面料的紧绷感来缓解那股灼热的不适。

这是他的旧疾了,从三年前第一次出现症状开始,就像个甩不掉的影子。每次压力大、熬夜超过三点,或者情绪波动厉害时,胸口就会胀痛,严重的时候,衬衫领口都会被透明的分泌物浸湿——那是他最羞耻的秘密,像一根细细的刺,扎在他光鲜亮丽的人生里,拔不掉,也不敢让人看见。

他找过国内外十几个名医。市一院的老教授说他是“内分泌失调”,开了一堆激素类药物,吃了半年,体重涨了十斤,胀痛却没缓解;上海的专家说他是“心理压力过大导致的躯体化症状”,建议他做心理疏导,可每次躺在心理咨询室的沙发上,他连“胸部胀痛”这四个字都说不出口,只能对着医生扯些“工作压力大”的场面话;还有个老中医说他“肝气郁结,气血不畅”,熬了三个月的汤药,药味苦得他每次喝都要捏着鼻子,胃里翻江倒海了好几天,胀痛却依旧按时找上门。

久而久之,陆明远就学会了隐忍。他在办公室的私人休息室里备着三件宽松的纯棉衬衫,每次胀痛发作,就借口“换件衣服”躲进去;他避开所有需要脱衣服的场合,公司团建的温泉旅行推了三次,连游泳都改成了家里的室内私人泳池,还特意让管家把水温调到38℃,怕受凉加重不适;每年体检,他都会提前跟体检中心打好招呼,跳过胸部检查的项目,宁愿多花点钱做额外的全身CT,也不愿让别人看到自己的秘密——他像个小心翼翼的小偷,守护着这个见不得光的角落,生怕一旦暴露,就会打碎别人眼中“天之骄子”的形象。

“陆总?陆总您没事吧?”旁边的秘书小陈突然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声音里带着担忧,指尖的温度透过西装面料传过来,让陆明远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小陈手里拿着一支笔,眼神里满是关切,“您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累了?要不要先休息十分钟?”

陆明远猛地回神,才发现会议室里已经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张董事皱着眉,手里的钢笔停在草案上;市场部的李经理扶了扶眼镜,眼神里带着几分疑惑;连最沉默的技术总监都抬着头看他。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走神了,连张董事问的“设备采购周期”都没听见。

“没事张叔,”陆明远勉强扯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指尖在桌下悄悄攥紧了西装下摆,粗糙的面料触感能稍微缓解胸口的灼痛,“可能是早上没吃早饭,有点低血糖。咱们把最后一点说完,散会我去吃点东西就好。”

他强撑着精神,快速敲定了项目对接的负责人——海外团队由副总带队,设备采购交给采购部的老王,要求下周三之前出初步方案。他的声音依旧平稳,却比刚才低了几分,尾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被风吹得发颤的琴弦。

等最后一个“散会”说完,陆明远几乎是立刻就站起身,想尽快回到休息室躺一会儿。可刚站起来,胸口的胀痛骤然加剧,像有一团热流猛地炸开,眼前的红木会议桌瞬间变得模糊,耳边的讨论声也像是隔了一层水膜,嗡嗡作响,连小陈伸手想扶他的动作,都变成了慢镜头。

“咚——”

一声闷响在会议室里炸开,陆明远的额头重重撞在会议桌的黄铜雕花上,疼痛让他眼前一黑,天旋地转的眩晕感瞬间淹没了他,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最后一点意识停留在小陈惊慌的叫声里。

“陆总!”

“快叫救护车!小陈,快拿急救箱!”

“别围过来,给陆总留点空间!”

混乱的惊呼声在会议室里炸开,小陈吓得脸色惨白,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拨打120,指尖因为紧张而不停颤抖,连解锁密码都输错了两次。张董事蹲在陆明远身边,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的头,生怕他再碰到,手指轻轻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颈动脉,感受到微弱却平稳的跳动,才松了口气对众人说:“还有呼吸,别慌,救护车马上就到!小李,你去楼下接一下,别让救护车找不到入口!”

二十分钟后,鸣着刺耳警笛的救护车停在了陆氏集团楼下。穿着绿色急救服的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冲进电梯,电梯里的镜面映出他们急促的身影,在小陈的指引下,很快赶到顶层会议室。

“病人情况怎么样?昏迷多久了?”带头的医护人员一边跪下身检查,一边语速飞快地问。

“大概二十分钟了,刚才撞了一下额头,没流血,但是他平时经常胸口胀痛!”小陈急得满头大汗,手里紧紧攥着陆明远的西装外套,外套口袋里还装着他的手机和钱包,“他父母在国外,暂时联系不上,我是他的秘书,我跟你们去医院,后续的事我来协调!”

医护人员动作麻利地给陆明远扎上输液针,戴上氧气面罩,又用血压计测了血压——90/60,稍微偏低,心率85,还算正常。他们小心翼翼地将陆明远抬上担架,固定好安全带,推着担架快步走向电梯,小陈一路小跑跟着,手里还拿着从总裁办公室抽屉里找出来的病历本,封面是黑色的皮质,里面夹着这些年陆明远看诊的所有记录,密密麻麻的,却没有一个明确的诊断结果。

救护车一路疾驰,朝着市中心医院的方向驶去。车顶的警灯闪烁着红蓝色的光,映在车窗上,忽明忽暗。车厢里,心电监护仪发出“滴滴”的规律声响,像秒针在走动。陆明远躺在担架上,脸色苍白得像一张刚拆封的A4纸,眉头微微蹙着,即使在昏迷中,也似乎还在承受着疼痛的折磨,长长的睫毛垂在眼睑上,像两把脆弱的小扇子,偶尔会轻轻颤动一下。

小陈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看着陆明远毫无血色的嘴唇,心里又急又怕。他跟着陆明远三年,知道这位年轻的总裁有多拼——每天早上七点半到公司,晚上最早也要十点才走,周末经常泡在办公室里改方案,连去年过年都只休了三天,就赶回公司处理紧急事务。可他从来没见过陆明远这样脆弱的样子,平时那个从容沉稳的总裁,此刻像个易碎的瓷娃娃,让人心疼。

上午十一点二十分,救护车终于抵达市中心医院急诊科。早已等候在门口的护士立刻推来平车,医护人员小心翼翼地将陆明远从救护车上转移下来,平车的轮子在水泥地上滚动,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一路推进了抢救室旁边的观察室。

“病人男性,28岁,突发晕厥,有反复胸部胀痛史,多家医院未确诊,”医护人员一边推着平车,一边向急诊科的医生汇报病情,语气急促却清晰,“血压90/60,心率85,血氧饱和度98,目前昏迷状态,需要立刻做心电图和血常规检查!”

急诊科里人来人往,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还混着淡淡的血腥味和药水味,显得格外冰冷。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匆匆走过,推着治疗车的轮子声、病人的咳嗽声、家属的低语声,交织成一片嘈杂的背景音。小陈跟着平车跑,手里的病历本被他攥得发皱,心里七上八下的——他掏出手机,想给陆明远的父母打个越洋电话,可看着屏幕上的号码,又犹豫了,现在国外是凌晨,要是让他们知道陆明远晕倒了,肯定会着急得立刻赶回来,反而添乱。最后,他还是先给公司的行政部打了电话,让他们暂时封锁消息,就说陆总“临时有海外会议,下午的工作推迟”,避免引起员工恐慌。

观察室里,护士正在给陆明远做基础检查。一个年轻的护士拿着体温计,轻轻夹在他的腋下,另一个护士则在他的手臂上找血管,准备抽血。针头扎进去的时候,陆明远的眉头蹙得更紧了,指尖微微动了一下,却没醒过来。小陈站在门口,看着里面忙碌的身影,心里像压了块石头,连呼吸都觉得沉重。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皱巴巴白大褂的男人晃悠悠地从走廊尽头走了过来。男人个子很高,大概有180cm,身形挺拔,肩宽腰窄,白大褂穿在他身上却显得有些宽松,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扣错了位置,领口处还沾着一点浅褐色的油渍,像是早上吃油条蹭到的。他的头发也有些凌乱,几缕碎发垂在额前,遮住了一点眉眼,手里拿着一个没吃完的肉包子,一边啃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跟旁边的护士打招呼,声音里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小张,今天急诊科这么忙啊?老李呢?他不是跟我换班,让我替他盯一上午吗?我在休息室趴了会儿,醒来人都没了。”

被叫做小张的护士正忙着给陆明远贴心电图的电极片,听到声音,头也不回地说:“江医生,你可算来了!李医生他爱人突然早产,早上五点就被叫去妇幼院了,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我们这都快忙不过来了!刚送进来个病人,还是陆氏集团的总裁,昏迷了,有反复胸痛的毛病,查了好多医院都没查出原因。”

这个被称为“江医生”的男人,正是江回。他昨晚值夜班,忙到凌晨四点才把最后一个病人送走,早上刚想在休息室趴会儿补觉,就被老李的电话叫醒,说家里有急事,让他帮忙代班一上午。江回本来不想答应——他最讨厌临时换班,打乱自己的作息,可架不住老李在电话里苦苦哀求,说“上次你妈住院,还是我帮你值的班”,江回无奈之下,只能顶着黑眼圈爬起来,顺手在医院门口的早餐摊买了个肉包子当早餐,慢悠悠地晃到急诊科。

“电话静音了,没听见。”江回嚼完最后一口包子,把包装袋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动作随意却不邋遢,他拍了拍手,走到观察室门口,探头往里看了一眼。这一眼,就让他的目光定住了——病床上的男人脸色苍白,却难掩俊朗的五官,高挺的鼻梁,薄而有型的嘴唇,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垂在眼睑上,连眉头蹙着的样子,都透着一种易碎的美感,像精心雕琢的白玉雕像。

“这病人怎么了?看着挺年轻的,脸色这么差。”江回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兴趣,不再像刚才那样慵懒。

“刚从陆氏集团送过来的,叫陆明远,28岁,是他们公司的总裁,”小张一边整理着检查报告,一边跟江回解释,手里的笔在纸上飞快地写着,“突发晕厥,说是有反复胸部胀痛的毛病,看了好多医生都没查出原因。刚才测了血压有点低,血糖正常,心电图还没出结果,血样已经送检验科了,估计半小时后能出来。”

“陆氏集团?”江回挑了挑眉,眼神里的兴趣更浓了。他倒是听说过陆氏集团的这位年轻总裁,财经杂志上经常登他的照片,穿着笔挺的西装,笑容温和,年纪轻轻就接手了家族企业,还把公司的市值翻了一倍,是商界有名的“钻石王老五”,没想到竟然会以这种方式见到本人,还是在自己的工作场合。

他推开观察室的门走进去,小陈连忙跟上来,恭敬地说:“医生您好,我是陆总的秘书,我叫陈宇,有什么情况您随时跟我说,陆总的家属暂时联系不上,所有事都由我负责。”

“嗯,”江回点点头,目光却没离开病床上的陆明远,他走到病床边,伸出手,轻轻拨开陆明远额前的碎发——指尖触到的皮肤很凉,还带着一点汗湿的黏腻,“他平时胀痛的时候,有没有什么规律?比如情绪不好的时候,或者熬夜之后?”

“有的有的,”小陈连忙点头,语气急切,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陆总平时工作压力大,经常熬夜到凌晨,每次赶项目的时候,就容易不舒服。还有就是……他特别怕别人知道他这个毛病,每次去看医生都要找私人医院,还不让我们跟着,连病历本都是自己收着的。”

江回了然地点点头,接过小陈递过来的病历本。黑色的皮质封面手感很好,翻开里面,是打印整齐的就诊记录,从三年前第一次就诊开始,每次发作的时间、症状、就诊的医院和医生,都记得清清楚楚。他看到陆明远先后去了市一院、省人民医院、北京协和医院,甚至还去了日本的东京大学附属医院,做过乳腺超声、钼靶、激素六项、头颅CT、甲状腺功能检查……几乎能做的检查都做了,可诊断结果却五花八门,有的写“内分泌紊乱”,有的写“躯体化障碍”,还有的写“原因待查”,始终没有一个明确的结论。

“他有没有说过,胀痛的时候,分泌物是什么颜色的?量多不多?”江回一边翻着病历本,一边问,指尖停在“反复胸部胀痛伴异常分泌物”这一行字上,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

“好像是透明的,”小陈努力回忆着,“有一次我帮陆总收拾办公室,看到他扔在垃圾桶里的衬衫,领口那里有透明的印子,我当时还以为是水,后来才知道……”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没好意思说下去。

江回合上病历本,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然后走到病床边,示意小张帮忙掀开陆明远的衬衫——小张愣了一下,看了看小陈,眼神里带着询问。小陈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牙点头说:“没事,医生,您尽管检查,只要能查出病因就行,陆总醒了也不会怪我们的。”

小张小心翼翼地掀开陆明远的衬衫,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什么。衬衫的面料很柔软,是上好的纯棉,掀开后,露出了陆明远线条匀称的上身。他的皮肤很白,是那种常年待在办公室里的冷白皮,没有一点日晒的痕迹,胸口的皮肤光滑细腻,没有明显的肿块或淤青,只是在乳头周围,能看到淡淡的粉色晕染,像春天刚开的桃花瓣,显得格外敏感,连呼吸时胸口的起伏,都带着一种脆弱的美感。

江回伸出手指,轻轻按在陆明远左侧胸部的乳腺位置,从外上象限开始,顺时针慢慢按压。他的动作很轻,却足够精准,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乳腺组织的质地——比正常的组织要硬一些,按压时有轻微的阻力,这是乳腺增生的典型症状。当他的手指按到内下象限时,病床上的陆明远突然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到了江回的耳朵里,他的眉头蹙得更紧了,即使在昏迷中,也能感受到疼痛的刺激。

江回的指尖顿了顿,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这分明就是轻度乳腺增生。之所以之前那么多医生没查出来,大概是因为陆明远是男性,很多医生会下意识地忽略乳腺疾病的可能性,再加上他的增生程度不算特别严重,超声和钼靶显示不明显,就容易往内分泌或心理方面考虑。

可就在江回准备收回手,跟小陈说诊断结果的时候,他无意间瞥见了陆明远的脸——即使在昏迷中,陆明远的脸颊也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像被温水浸过的胭脂,连耳尖都透着粉色。那副明明承受着疼痛,却还在在意体面的样子,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瞬间戳中了江回的笑点,也勾起了他心里的一点恶作剧心思。

他觉得,像陆明远这样的天之骄子,平时肯定都是别人捧着、敬着,从来没人敢跟他开玩笑,更没人敢调侃他的秘密。要是告诉他只是普通的乳腺增生,他估计会觉得丢面子,以后说不定就不来找自己看诊了;可要是说这是一种罕见病,需要长期观察和治疗,那自己不就能经常见到这位会脸红的总裁了?而且,逗弄他的样子,好像会很有趣。

想到这里,江回收回手,若无其事地帮陆明远拉好衬衫,将褶皱的地方轻轻抚平,然后转身对小陈说:“从初步检查来看,病人的情况有点特殊,不太像是普通的乳腺问题,倒像是一种罕见的‘特发性乳腺分泌综合征’。这种病发病率很低,国内报道的病例还不到五十例,所以之前的医生可能没接触过,查不出来也正常。”

“罕见病?”小陈的脸色瞬间白了,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紧张,他上前一步,抓住江回的胳膊,指尖都在发抖,“江医生,那这个病……严重吗?能治好吗?会不会影响以后的生活?”

“也不用太担心,”江回摆摆手,语气轻松,却故意带着几分不确定,像在斟酌措辞,“虽然罕见,但只要长期坚持治疗和观察,控制住症状还是没问题的,不会影响正常生活。不过需要定期来医院复查,调整治疗方案,比如每周两次理疗,配合中药调理。我刚好之前研究过类似的病例,在国外期刊上发表过相关的论文,算是这个方向的‘半个专家’,要是你们放心,以后就让我来负责陆总的诊疗吧。”

小陈犹豫了一下,目光落在病床上依旧昏迷的陆明远身上,又想起之前那么多名医都没查出原因,现在江医生虽然看起来散漫,却至少给出了一个明确的“诊断”,还说自己研究过类似病例,心里便有了几分倾向。他咬了咬牙,点头说:“江医生,那就麻烦您了!只要能治好陆总的病,不管花多少钱,我们都愿意!等陆总醒了,我跟他说一下情况,他肯定也会同意的。”

江回刚想说什么,就看到病床上的陆明远眼皮动了动,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像是快要醒了。他连忙走到病床边,俯身看着陆明远,声音放轻了些,像在哄小孩:“陆总,能听到我说话吗?慢慢睁开眼睛,别着急,你现在在医院,很安全。”

陆明远的意识像是从深海里慢慢浮上来,先是模糊的光影,然后是清晰的声音,最后是胸口依旧隐隐作痛的感觉。他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色的天花板,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消毒水味道——他知道,自己又进医院了,这三年来,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因为胀痛晕倒送医了。

“陆总,您醒了!”小陈连忙凑过来,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眼眶都有点红了,“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还疼不疼?”

陆明远转动了一下眼球,看向小陈,声音沙哑得厉害,像砂纸摩擦过木头:“我……没事,就是有点晕。这里是……市中心医院?”

“对,这里是市中心医院急诊科,”江回接过话茬,语气带着几分随意,却不失温和,“你上午在公司晕倒了,被送到这里来的。我是你的主治医生,江回,以后你的诊疗就由我负责了。”

陆明远的目光落在江回身上,看清了他皱巴巴的白大褂和扣错的扣子,还有他嘴角没擦干净的包子碎屑——这位医生看起来,跟他印象中那些西装革履、一丝不苟的专家完全不一样,倒像个刚从大学里出来的实习生,却莫名地让人觉得安心。他张了张嘴,声音依旧沙哑:“麻烦您了,江医生。我的身体……到底怎么了?还是老毛病,查不出来吗?”

江回晃了晃手里的病历本,故意放慢了语速,重复了刚才跟小陈说的话:“陆总,你这情况确实特殊,是‘特发性乳腺分泌综合征’,属于罕见病,国内病例很少,所以之前的医生没查出来也正常。不过你放心,这个病虽然罕见,但只要长期坚持治疗和观察,就能控制住症状,不会影响你的工作和生活。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保证让你尽快好转。”

他特意在“好好照顾”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像在逗弄一只好奇的小猫。陆明远听到“罕见病”三个字时,心里咯噔一下,涌上一股熟悉的恐慌——他最怕的就是这种“查得出名、治不好根”的病,可听到江回说会“好好照顾”自己时,又莫名地觉得安心,好像只要有这位医生在,再难的病都能治好。他看着江回笃定的眼神,想起之前一次次被误诊的无奈,犹豫片刻后,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很轻,却带着信任:“那就……麻烦江医生了。”

“不用这么客气,”江回笑了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牙齿很白,像贝壳一样,“我已经让护士给你安排了专属诊室,就在急诊科的角落,环境比这里好点,安静,也私密,适合你养身体。等会儿检查结果出来,咱们再详细聊聊治疗方案,比如中药的配方,还有理疗的时间。”他顿了顿,又故意调侃了一句,眼神里的笑意更浓了:“陆总放心,我会把你这个‘罕见病例’当成重点关注对象,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毕竟,你可是我的‘专属病人’了。”

“专属病人”四个字像一颗小石子,在陆明远心里漾开了圈圈涟漪。他的耳尖瞬间红了,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脖颈,像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连说话都变得有些结巴:“谢、谢谢江医生……”

江回看着他泛红的耳尖,心里觉得更有趣了——这位总裁还真是容易害羞,只是说句“专属病人”,就脸红成这样,以后要是再逗逗他,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他转身对护士说:“小张,带陆总去专属诊室,顺便把检查报告拿过来,再给陆总倒杯温水,他刚醒,嗓子肯定干。小陈,你跟我来一下,我跟你说一下后续的注意事项,比如饮食和作息。”

小张点点头,推着平车,带着陆明远往专属诊室走去。陆明远躺在平车上,看着走廊里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心里五味杂陈——有对罕见病的恐慌,有对再次进医院的无奈,还有一丝莫名的期待。他不知道这位看起来散漫的江医生能不能治好自己的病,但至少,他是第一个给出明确“诊断”的医生,或许,这一次,真的有希望。

专属诊室在急诊科的角落,远离了嘈杂的人群,门口挂着一个小小的木质牌子,上面写着“江回医生诊室”,字迹龙飞凤舞,带着几分随意。推开门,里面的布置比普通诊室温馨得多——靠墙放着一张米色的布艺沙发,沙发上搭着一条浅灰色的针织毯,看起来很柔软;沙发旁边的小桌上放着一盆绿色的绿萝,叶子上还沾着水珠,散发着淡淡的草木清香;窗帘是浅灰色的亚麻材质,拉上之后能挡住外面的光线,营造出一种私密的氛围。

护士帮陆明远挪到沙发上,又给他倒了一杯温水,递到他手里,笑着说:“陆总,您先坐一会儿,江医生很快就过来。这个诊室是江医生特意让我们收拾的,他说您身份特殊,需要安静的环境,还特意让我们换了新的沙发垫,您坐着应该会舒服点。”

陆明远接过水杯,指尖触碰到温热的杯壁,一股暖意从指尖传到心里,驱散了几分医院的冰冷。他看着诊室里的布置,想着江回刚才调侃自己时的样子,耳尖又忍不住红了——他好像,并不讨厌这位散漫又有点爱开玩笑的医生,甚至觉得,跟他相处,好像没那么压抑。

大概十分钟后,江回和小陈一起走进了诊室。小陈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是江回刚才跟他说的注意事项。他走到陆明远身边,递过文件说:“陆总,江医生跟我说了后续的治疗方案,需要每周来医院两次,做理疗和复查,平时还要按时吃中药,每天两次,饭后半小时喝。我已经把时间都记下来了,到时候提醒您,绝对不会让您忘的。”

江回走到陆明远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把手里的检查报告放在桌上,推到陆明远面前:“检查结果出来了,各项指标都还算正常,血糖、血脂、激素六项都在正常范围内,就是乳腺部位的分泌物需要进一步化验,看看有没有异常成分,明天早上你空腹过来,咱们做个分泌物涂片检查,很快就好。”

他顿了顿,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一张处方单,上面用钢笔写着几味中药的名字,字迹工整有力,和他散漫的样子完全不符:“这是我给你开的中药,有蒲公英、麦芽、柴胡、当归,都是疏肝理气、软坚散结的,对你的病有帮助。医院的药房可以代煎,你要是没时间来拿,也可以让小陈过来取,或者我让护士送过去,你看哪种方便。”

陆明远接过处方单,指尖轻轻拂过上面的字迹,心里又多了几分信任。他轻声说:“谢谢江医生,我让小陈过来取就好,不麻烦护士了。”

“行,”江回点点头,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对了,平时要注意休息,晚上别熬夜超过十二点,压力别太大,要是觉得累了,就找时间放松一下,比如听听歌、散散步。饮食也要清淡点,少吃辛辣刺激的食物,咖啡、浓茶这些含咖啡因多的也得控制,每天最多喝半杯,不然会加重胀痛。”

陆明远一一记在心里,认真地说:“我知道了,谢谢您,江医生。我以后会注意的,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拼命了。”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江回笑了笑,眼神里带着几分玩味,像在欣赏什么有趣的东西,“毕竟,你现在可是我的‘专属病人’,我得对你负责到底啊,陆总。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可没法跟你的秘书交代。”

“专属病人”四个字再次让陆明远的耳尖泛红,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手指轻轻摩挲着水杯的边缘,小声说:“麻烦您了,江医生。”

江回看着他害羞的样子,心里觉得格外有趣——这位总裁真是可爱,每次一调侃就脸红,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男生。他站起身说:“没什么事的话,你今天可以先回去休息,明天早上八点过来做检查就行。小陈,你帮陆总办理一下出院手续,有什么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我的电话在名片上,你应该有吧?”

“有有有!”小陈连忙点头,“我已经存到手机里了,有问题我肯定第一时间跟您联系!”

江回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陆明远——名片是普通的白色卡纸,没有医院的logo,只有他的名字和一串电话号码,字迹和处方单上的一样工整。“这是我的私人电话,要是晚上不舒服,也可以给我打电话,别硬撑,晚上我也能过来给你处理。”

陆明远接过名片,指尖触到卡片的边缘,心里泛起一股暖流。他小心翼翼地把名片放进西装内袋里,像珍藏着什么重要的东西,生怕弄丢了。

小陈帮陆明远办理完出院手续,扶着他走出医院。坐在车里,陆明远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手不自觉地摸了摸内袋里的名片,心里想着江回的样子——皱巴巴的白大褂,扣错的扣子,嘴角的包子碎屑,带着笑意的眼神,还有调侃自己时的语气。他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或许,这场突如其来的晕倒,并不是一件坏事。

而医院的专属诊室里,江回看着陆明远离开的背影,嘴角也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桌上的检查报告,上面清晰地写着“乳腺增生轻度”,旁边还有检验科医生的签名。他指尖轻轻敲着报告,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这位会脸红的陆总裁,以后的日子,应该不会无聊了。他甚至开始期待明天的检查,想看看陆明远看到自己时,又会是怎样一副害羞的样子。

第二天早上八点半,陆明远的车稳稳停在市中心医院住院部楼下。初秋的阳光不似盛夏那般灼人,透过深色车窗洒进来,在真皮座椅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一把揉碎的金箔。空气中残留着车载香薰淡淡的雪松味——这是他特意选的味道,导购说能让人平静,可此刻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微微发紧,掌心沁出了一层薄汗,将真皮方向盘的纹路浸得愈发清晰。

副驾驶座上放着一个黑色的皮质手提袋,拉链拉得严丝合缝。里面装着江回昨天特意叮嘱的东西:一件浅灰色的宽松棉质衬衫是他让助理临时去商场买的,挑了最柔软的面料,怕磨到胸口敏感的皮肤、一条绣着小雏菊的白色毛巾是他自己衣帽间里最亲肤的那条,总觉得用自己的东西会少些尴尬,还有一份没拆封的金枪鱼三明治——他早上只喝了半杯温牛奶,没敢多吃,怕等会儿检查时胃里不舒服,却又怕空腹低血糖撑不住,只能把三明治揣着,打算检查完再找个没人的地方吃。

陆明远坐在驾驶座上,没立刻下车。他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百达翡丽腕表,表盘上的指针刚过八点三十五分——距离约定的诊疗时间还有二十五分钟,他还是来早了。其实从家里到医院,正常车程只有二十分钟,可他绕了两条路,特意避开了早高峰的拥堵路段,也避开了可能遇到公司员工的写字楼片区。他自己也说不清在逃避什么,明明昨天已经答应了江回,可一想到今天要在别人面前解开衬衫,让那双带着薄茧的手触碰自己最私密的胸口,他就觉得脸颊发烫,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着。

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昨天江回给的名片,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江回”两个字的字迹。名片是最普通的白色卡纸,没有医院的logo,也没有多余的头衔,只印着名字和一串黑色的电话号码,字迹工整有力,带着几分锋锐的笔锋,和江回那身皱巴巴的白大褂一点都不搭,倒像是个认真练字的学生。陆明远对着名片看了一会儿,指尖不小心蹭到电话号码的数字,心里突然窜起一阵莫名的悸动,又想起昨天江回调侃自己时的样子——明明穿着扣错扣子的白大褂,却一脸笃定地说自己是“半个专家”;明明是在开玩笑,却又细心地安排了远离人群的专属诊室;明明语气很随意,可提到“好好照顾”时,眼神里那丝不易察觉的认真,却像一颗小石子,在他心里漾开了圈圈涟漪。

“别慌,就是个检查而已。”陆明远对着车窗玻璃,低声跟自己说了一句。玻璃里映出他的脸,脸色比昨天好了些,眼底的疲惫淡了些,只是耳尖还是有点红,像被温水浸过的樱桃,眼神里带着几分不易掩饰的紧张。他深吸了一口气,雪松味的香气涌入鼻腔,稍微平复了些心绪,然后推开车门,拎着手提袋,朝着住院部的方向走去。

住院部三楼的走廊很安静,只有偶尔传来的护士推车的轱辘声,还有病房里隐约的说话声。专属诊室在走廊的尽头,远离了其他病房,门口挂着一个小小的木质牌子,上面用黑色马克笔写着“江回医生诊室”,字迹龙飞凤舞,带着几分随意的洒脱。牌子旁边还贴了一张黄色的便利贴,上面同样是江回的字:“陆总请直接进,门没锁”——连“陆总”两个字都写得比别的字大一点,像是特意强调,又像是在调侃。

陆明远站在诊室门口,指尖碰了碰冰凉的门把手,犹豫了一下。他能听到里面传来轻微的响动,像是筷子碰到饭盒的声音,还有人咀嚼的细微声响。他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推开了门。

诊室里的窗帘拉着一半,柔和的阳光透过缝隙照进来,在浅米色的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光影,像一条温暖的丝带。靠墙的位置放着一张米色的布艺沙发,就是昨天他坐过的那张,沙发旁边的小桌上放着一盆绿萝,叶子绿油油的,带着清晨的水汽,看起来生机勃勃。房间中间是一张浅灰色的诊疗床,铺着干净的白色床单,床单边角叠得整整齐齐,旁边的器械台上放着血压计、听诊器,还有几个密封的消毒棉片,棉片的包装上印着清晰的生产日期,一切都显得整洁又温馨,和医院其他地方那种冰冷的消毒水味截然不同。

而江回,正趴在靠窗的办公桌上,埋头吃着一份外卖。

他今天换了一件新的白大褂,扣子终于扣对了,只是袖子挽到了小臂,露出了手腕上一道浅浅的疤痕——疤痕不长,大概两厘米,像是小时候不小心被玻璃划伤的,边缘已经淡化,却为他添了几分烟火气。他的头发还是有点乱,几缕碎发垂在额前,被阳光染成了浅金色,嘴里塞满了米饭,脸颊鼓鼓的,像只正在认真进食的小松鼠,嘴角还沾了一点红烧肉的汤汁,他却浑然不觉,依旧吃得津津有味,完全没有昨天在观察室里那种“半个专家”的严肃样子。

听到开门的声音,江回抬起头,嘴里还嚼着东西,说话含糊不清:“陆总?这么早?我还以为你得卡点来呢,毕竟是大总裁,时间金贵。”他说着,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椅子上还搭着一件浅灰色的针织衫,应该是江回早上穿来的,“坐,等我两分钟,这红烧肉盖饭再不吃就凉了,他家的肉凉了就腻了。”

陆明远顺着他指的方向坐下,把手里的手提袋轻轻放在脚边,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江回面前的外卖盒上——红色的盒子上印着“张记家常菜”的字样,盒子敞着,里面的红烧肉块头很大,油光锃亮的,汤汁浓稠,还卧着一个煎得金黄的荷包蛋,看起来确实很有食欲。江回用筷子夹起一块肉,咬了一大口,满足地眯了眯眼睛,嘴角的汤汁又多了一点,像只偷吃到糖的猫。

“江医生,您……经常在这里吃外卖吗?”陆明远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他平时在公司,要么是在顶层的员工餐厅吃定制餐食,要么是助理订的米其林外卖,很少见人在办公的地方吃这么“接地气”的家常菜,还是用这种敞口的红色饭盒盛着,带着市井的烟火气。

“嗯,”江回咽下嘴里的饭,拿起旁边的矿泉水喝了一口,水流顺着他的唇角滑下来,滴在白大褂的衣襟上,他也没在意,只是随意地用手背擦了擦,“医院食堂的饭太清淡了,没味儿,像水煮菜。这家张记的红烧肉做得不错,肥而不腻,瘦肉也不柴,我每周都得吃两三次,有时候值夜班也会让他们送过来。”他说着,又用筷子夹起一块红烧肉,递到陆明远面前,筷子尖还沾着一点浓稠的汤汁,“陆总要不要尝尝?真的好吃,比你平时吃的那些精致菜下饭多了。”

陆明远愣了一下,连忙摆手,指尖不小心碰到了江回的筷子尖,冰凉的木质触感传来,他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耳尖瞬间红了:“不用了,谢谢江医生,我早上吃过了,不饿。”其实他根本没吃饱,可一想到要用江回用过的筷子,甚至可能碰到对方的唾液,他就觉得脸颊发烫,连呼吸都变得有些乱,完全没勇气接过来。

江回也不勉强,收回筷子,把那块肉放进自己嘴里,嚼得津津有味:“那可惜了,下次我让他们多做一份,你试试就知道了。”他继续低头吃饭,诊室里只剩下他咀嚼的声音、筷子碰饭盒的轻响,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气氛算不上尴尬,却带着几分微妙的安静,像一杯温温的白开水,看似平淡,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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