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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心江明轩《订婚夜他让我把给小三》最新章节阅读_(白素心江明轩)热门小说

时间: 2025-09-16 01:56:37 

我叫路平,青云门一个平平无奇的外门弟子,日常就是劈柴挑水,梦想是下个月的门派月供能多发两块灵石。我们这片外门弟子住的区域,老大是纪瑶师姐。

都说纪瑶师姐人美心善,修为不高,待人温和,整天就知道在后山那块小药圃里摆弄她那些花花草草,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我一开始也信了。直到我亲眼看见,内门那个最嚣张的张师兄,想抢师姐药圃里一株三百年的凝神草,被师姐拎着锄头,一锄头砸在脑门上,当场给砸成了猪头。他捂着头上的大包,满脸不敢置信:“你……你敢打我?

”师姐擦了擦锄头上不存在的灰,淡淡地说:“下一个问题。”从那天起,我悟了。

我们师姐,不是什么温和的仙子。她只是一个想安安静静种地的暴躁农民。谁敢踩她的菜,她就敢把谁的腿打断。这个故事,就是我在师姐身边,看她如何用最朴素的锄头,让一帮自以为是的修仙者,重新学习什么叫“众生平等”的血泪史。1.都说师姐人善,我看是拳善我叫路平,进青云门三年了,还在外门砍柴。没法子,资质就那样,五行杂灵根,师父都懒得收,丢在外门自生自灭。跟我一批的,有点能耐的都进内门了,剩下的都是我这种凑数的。我们这片破院子,归纪瑶师姐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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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瑶师姐是三年前跟我一块儿进来的,长得那叫一个水灵,说话细声细气的,从来没跟人红过脸。她也不怎么修炼,成天就守着后山那块没人要的破药圃,侍弄她那几株半死不活的灵草。大家都说,纪瑶师姐就是人太好了,没啥心气,不然凭她那长相,早就有内门的师兄抢着要了。我也这么觉得。师姐人是真好,我有时候饿肚子,她会从药圃里拔根青玉萝卜给我啃,虽然没啥灵气,但甜脆管饱。

直到今天,我才发现,我们可能对“人好”这个词有什么误解。事情是张远挑起来的。

这张远是内门弟子,仗着他叔是传功长老,在外门横着走。今天不知道抽什么风,带着两个狗腿子,晃到了纪瑶师姐的药圃。我当时正在旁边给师姐的药圃挑水,看得一清二楚。张远一眼就盯上了药圃中央那株蔫了吧唧、长得跟狗尾巴草一样的植物。

“这不是三百年的凝神草吗?”张远眼睛都亮了,“这种好东西,怎么能种在这种破地方,纪师妹,你开个价,这草,师兄我收了。”纪瑶师姐头都没抬,正蹲着给一株小苗松土,手里拿着一把小锄头。她声音还是那么软糯:“不卖。”张远脸色一沉:“师妹,别不识抬举。我拿一颗聚气丹跟你换,你赚大了。”聚气丹,内门弟子一个月才发三颗,对我们外门弟子来说,那就是天上的宝贝。我心都提起来了,生怕师姐吃亏。师姐这人,太软了。纪瑶师姐终于站起来了,拍了拍手上的土,看着张远,眼神很平静:“我说,不卖。

你耳朵不好使?”张远被噎了一下,顿时恼羞成怒:“臭娘们,给你脸了是吧?今天这草,老子要定了!”说着,他伸手就要去拔。我吓得水桶都掉了,刚想喊“师姐快跑”,就看到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画面。纪瑶师姐动了。没有灵气波动,没有掐诀念咒,就是很朴实的一个动作。她把手里那把松土用的小锄头,抡圆了,对着张远的脸,就那么“邦”一下,砸了下去。声音那叫一个清脆。张远整个人都懵了,捂着脸,原地转了三圈,一屁股坐在地上。他脸上肉眼可见地肿起一个大包,跟寿星公的脑门似的。

他那两个狗腿子也傻了,张着嘴,能塞进去一个鸡蛋。我也傻了。整个后山,安静得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张远捂着脸,指着纪瑶师姐,手指头都在抖:“你……你一个外门弟子,你敢打我?!”纪瑶师姐把锄头往肩膀上一扛,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歪了歪头:“不然呢?等你拔了我的草,我再跟你讲道理?

”她往前走了一步,用锄头柄戳了戳张远的胸口。“第一,这草是我的。第二,我不想卖。

第三,你再敢伸一次手,我把你手打断。”她说完,顿了顿,补了一句,语气特别诚恳:“我下手没轻没重的,打断了,你叔也接不回去,别试。

”张远看着那把还沾着泥土的锄头,嘴唇哆嗦着,一个屁都没敢放。最后,他被两个狗腿子连滚带爬地扶走了。临走前,还怨毒地回头看了一眼。纪瑶师姐压根没理他,转身又蹲了下去,继续给她的小苗松土,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好像刚才那个抡着锄头砸人的不是她一样。我哆哆嗦嗦地把水桶捡起来,凑过去,小声问:“师姐……你,你没事吧?那可是张远,他叔是……”纪瑶师姐回头看了我一眼,笑了。她笑起来还是那么好看,眼睛弯弯的。“路平,记住了。”她说,“有些人听不懂人话,你得让他听懂物理。锄头,就是最好的物理。”我看着她手里的锄头,又看了看她那张人畜无害的脸,狠狠地咽了口唾沫。我悟了。都说师姐人善,那是他们没见过师姐的锄头。这哪是人善,这分明是拳头够善。2.张师兄的脸,肿得像个馒头第二天,张远果然来找茬了。不过他没敢自己来,而是去执法堂告状了。

来的是执法堂的刘执事,带着四个执法弟子,气势汹汹地冲到后山药圃。

当时纪瑶师姐正在给她的宝贝疙瘩凝神草浇水,我蹲在旁边帮她除草。看到刘执事他们过来,我腿肚子都开始转筋。执法堂,那是整个青云门最不是人待的地方。进去的,没几个能囫囵着出来。“纪瑶!”刘执事是个三角眼,看人总带着一股阴狠劲,“你可知罪?

”纪瑶师姐慢悠悠地浇完最后一瓢水,才放下水瓢,站起身,擦了擦手:“刘执事,我何罪之有?”刘执事冷笑一声:“何罪之有?张远师侄状告你无故殴打同门,致其重伤。

你看看,人就在这!”他一挥手,两个弟子把张远架了上来。我偷偷瞄了一眼,差点没笑出声。张远那张脸,昨天还只是肿了个包,今天直接肿成了一个发面大馒头,眼睛都挤成了一条缝。看来师姐那一锄头,是带了后劲的。“纪瑶,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刘执事一脸的“你死定了”。纪瑶师姐瞥了张远一眼,眼神里没有半点波澜,就像在看一坨……嗯,一坨发面馒头。“刘执事,”她开口了,声音不大,但很清晰,“我想先问几个问题。”刘执事眉头一皱:“你一个待罪之人,有什么资格问问题?”“有没有资格,执事说了不算,门规说了算。”纪瑶师姐不卑不亢,“门规第三十六条,弟子受审,有自行辩解之权。执事不让我问,是想违背门规?

”刘执事被顶得脸色一僵。他没想到一个外门女弟子,居然还敢跟他掰扯门规。“好,我倒要看看你能问出什么花来!问!”纪瑶师姐点点头,转向张远:“张师兄,我问你,昨天下午,你是不是来过我的药圃?”张远捂着脸,含糊不清地哼了一声:“是又如何!

”“你来我药圃,是不是想强买我这株凝神草?”“我是跟你商量!是你自己不识抬举!

”张远急着狡辩。“我明确拒绝后,你是不是想动手强抢?”纪瑶师姐的声音冷了下来。

张远眼神躲闪了一下,梗着脖子喊:“我没有!你血口喷人!”“哦,没有啊。

”纪瑶师姐点了点头,然后转向刘执事,“刘执事,你都听到了。

”刘执事一脸不耐烦:“听到了又怎样?这能证明你没打人吗?”“能。”纪瑶师姐说,“门规第一百零八条,同门相残,重罪。但若为自保,或守护私产,可酌情减免。

张远强抢我的灵草在先,我为保护自己的东西,出手还击,何罪之有?”她顿了顿,看着张远那张馒头脸,补充道:“再说了,门规第七十二条,弟子间切磋,点到为止,不得故意伤人。你看他,除了脸肿了点,伤到筋骨了吗?断了手还是断了腿?

我这明明是教科书般的‘点到为止’,怎么就成重伤了?”“噗——”我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教科书般的点到为止?把人脸打成馒头,还说点到为止?师姐,你对“点到为止”的理解是不是有点暴力?刘执事气得脸都绿了:“强词夺理!

张远师侄乃内门精英,你一个外门弟子,也配跟他‘切磋’?分明就是以下犯上!

”“执事这话就有意思了。”纪瑶师姐笑了,“门规第一条,青云门下,众生平等。

什么时候,内门弟子就比外门弟子高人一等了?难道他的脸是脸,我的草就不是草了?

还是说,在执事眼里,门规就是个屁,你想怎么解释就怎么解释?”这帽子扣得,又大又圆。

刘执事额头上青筋都爆出来了。他要是敢说“是”,明天就得被掌门扒了这身皮。

“你……你休要胡言!”纪瑶师姐没理他,继续慢悠悠地说:“我本来只想安安分分种个地。

可张师兄非要来抢我的东西,我不还手,草没了。我还手了,你们又说我以下犯上。

合着我一个外门弟子,就活该被欺负?”她说着,环视了一圈周围闻讯赶来看热闹的外门弟子。“今天他能抢我的草,明天就能抢你们的月供。

今天我被抓去执法堂,明天你们被人打断了腿,也只能忍着。因为我们是外门弟子,我们‘不配’还手。”她的话,像一根根针,扎在每个外弟子心上。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就变了。本来是看热闹的,现在一个个脸上都带了愤慨。是啊,这种事,谁没经历过?

刘执事也感觉到了不对劲,要是激起众怒,他也不好收场。他正骑虎难下,纪瑶师姐又开口了,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炸雷。“哦,对了,刘执事。”她说,“我这株凝神草,是三年前我入门时,掌门亲手所赠。他说,见此草,如见他本人。

张师兄想抢的,不是我的草,是掌门他老人家的脸面。您说,这事儿,要不要请掌门过来亲自审一审?”“轰”的一声,人群炸了。刘执事脸上的血色,“刷”一下全退了,变得跟白纸一样。他死死地盯着那株狗尾巴草一样的凝神草,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而那个发面馒头张远,已经两眼一翻,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是吓晕的。3.告状?师姐的嘴比拳头还硬那件事的结局,毫无悬念。

刘执事连滚带爬地跑了,临走前还对着纪瑶师姐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这都是误会。

至于张远,被他叔,也就是那个传功长老,亲自领回去,关了三个月禁闭。

据说传功长老来的时候,脸黑得跟锅底一样,看都没看张远一眼。从那以后,后山清净了。

再也没有不长眼的敢来纪瑶师姐的药圃撒野。甚至我们这些外门弟子,走路都绕着药圃走,生怕踩坏了师姐的一根草叶子,被她一锄头夯进地里当肥料。我倒是成了药圃的常客。

师姐不爱说话,但似乎也不讨厌我这个闷葫芦。我每天挑完水,就跑去帮她除草、翻土。

她也不客气,该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有时候我累了,她会丢给我一个灵果,说:“吃了,长力气。”那灵果,比门派发的聚气丹还好用。我感觉我这三年来停滞不前的修为,都开始松动了。我问师姐这是什么果子,她就说是自己种的野果。我信她个鬼。

就她那破药圃,除了那株来头吓人的凝神草,剩下的玩意儿,长得一个比一个磕碜。

能结出这种果子,除非地底下埋了个龙脉。这天,我正在给一株长得像大蒜的植物浇水,纪瑶师姐靠在篱笆上,突然问我:“路平,你想不想进内门?”我愣了一下,手里的水瓢都差点掉了。“想……做梦都想。”我老老实实地说。外门和内门,一个天,一个地。别的不说,光是修炼资源,就差了十万八千里。“那就去吧。”师姐说得轻描淡写,“三个月后,是外门大比,前十名可以进内门。”我苦笑了一下:“师姐,你就别拿我开涮了。我这资质,能在大比上不被人一招打趴下,就算烧高香了。

”纪瑶师姐看了我一眼,眼神很奇怪。“谁说你资质差了?”“大家都这么说啊。

五行杂灵根,修炼速度慢得跟蜗牛爬一样。”这是我心里的痛。“那是他们蠢。

”师姐的评价一如既往地犀利,“五行灵根,叫法不同,意义也不同。在庸人手里,是杂灵根。在天才手里,那是五行道体,万法皆通。”我听得一愣一愣的。五行道体?

这词我只在那些传说故事里听过。“师姐……你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你就是那个被当成庸才的天才。”纪瑶师姐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从今天起,我教你修炼。三个月,足够了。”我的脑袋“嗡”的一下,一片空白。纪瑶师姐,要教我修炼?她不是连气感都若有若无,成天只知道种地吗?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师姐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怎么,不信我?”“没……没有。”我赶紧摇头。开玩笑,师姐的锄头还立在旁边呢,我敢说不信吗?“信就行。”从那天起,我的苦日子来了。

师姐的教学方式,跟她的锄头一样,简单粗暴,直击要害。她说我的问题是根基不稳,灵力虚浮。于是,她让我每天挑满一百担水,水里还要加满重金石。一担水,少说也有千斤重。第一天,我挑了十担,就趴在地上跟死狗一样。师姐就站在旁边,手里拿着一根藤条,面无表情地说:“站起来,继续。不然今天没饭吃。”我看着她,她眼里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我只能咬着牙,一次又一次地站起来。

她说我战斗技巧是狗屎,连村口的野狗打架都比我有章法。于是,她每天都亲自跟我“切磋”。她的切磋,就是单方面地殴打我。

她把修为压制到跟我一个水平,然后用一根树枝,追着我满山跑。

我身上每天都是青一块紫一块。她说我脑子笨,不懂变通。她就丢给我一本残缺不全的功法,让我自己补全。补不全,就罚我去给药圃里的食灵花当一晚上的人肉靶子。

那玩意儿虽然不伤人,但抽在身上,又麻又痒,比挨打还难受。那三个月,我感觉自己活在地狱里。我好几次都想放弃,但每次看到师姐那平静的眼神,我就把话咽了回去。我知道,她是为我好。虽然这“好”的方式,有点废人。三个月后,外门大比。我站在擂台上,看着对面那个比我高一个头的壮汉,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

这三个月,我挨的打,比我这辈子吃的饭都多。眼前的对手,跟师姐比起来,简直就是一只温顺的小猫。“开始!”裁判话音刚落,对面的壮汉大吼一声,像一头蛮牛一样向我冲来。我没动。就在他拳头快要到我面门的时候,我身体微微一侧,躲开攻击,同时手肘顺势向前一顶。动作,是师姐教的。发力技巧,也是师姐教的。

“咔嚓”一声脆响。壮汉的鼻梁骨,断了。他捂着脸,惨叫着倒在地上。全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像在看一个怪物。我收回手肘,面无表情地站在擂台上。

这算什么?跟师姐的“切磋”比起来,这简直就是过家家。4.灵兽也懂柿子要挑软的捏?

我进了内门。以大比第一的黑马姿态,跌破了所有人的眼镜。进入内门的第一天,我就成了名人。不过不是什么好名声,他们都说我是走了狗屎运,在擂台上侥幸赢了。

没人相信一个五行杂灵根,能凭真本事拿到第一。他们都觉得,我下一秒就会被打回原形。

我不在乎他们怎么说。进了内门,我才知道纪瑶师姐说的资源差距是什么意思。

这里的灵气浓度是外门的十倍,每个月发的丹药也都是外门弟子听都没听过的。

我还有了自己的独立洞府。我把洞府选在了最偏僻的一座山峰,离纪瑶师姐的药圃最近。

我还是习惯每天去她那里。她好像一点都不惊讶我能拿第一,看到我,只是点点头,说:“不错,没给我丢人。去,把那边的地翻了。”我又过上了挑水、翻地、挨打的日子。

唯一不同的是,师姐的“切磋”越来越狠了。她说我现在根基稳了,可以学点真东西了。

她教我的东西,很奇怪。没有华丽的招式,也没有高深的法诀,就是一些最基本的发力、卸力、闪避的技巧。她说:“大道至简。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都是给弱者壮胆用的。真正的强者,一拳就够了。”我不是很懂,但我选择相信她。这天,内门发布了一个任务。去万兽谷,猎杀一头三阶妖兽,疾风狼,取其妖丹。

这是一个集体任务,需要五人组队。任务奖励很丰厚,五百贡献点,还有三颗洗髓丹。

我心动了。但没人愿意跟我组队。他们都觉得我这个“大比第一”是水货,带上我就是个累赘。最后,还是负责任务分配的执事,强行把我塞进了一个队伍。

队长叫李剑,筑基初期的修为,在内门也算是个小高手。另外三个队员,也都是炼气后期的好手。他们看到我,脸上的嫌弃都懒得掩饰。“陈执事,你让我们带一个炼气五层的废物去万兽谷?这不是让我们去送死吗?

”李剑毫不客气地对执事说。执事也很无奈:“这是长老的安排,你们照做就是。

”李剑冷哼一声,瞪了我一眼:“小子,到时候躲远点,别拖我们后腿。要是死了,可别怪我们没提醒你。”我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跟师姐比起来,这点嘲讽,跟蚊子叫差不多。第二天,我们出发了。一路上,李剑他们四个人有说有笑,把我当空气。

我也乐得清静,跟在队伍最后面,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万兽谷,妖兽横行,危机四伏。

师姐跟我说过,在野外,永远不要相信任何人,只能相信自己的判断和实力。

我们很顺利地找到了疾风狼的巢穴。那是一头体型跟牛犊子一样大的青色巨狼,浑身散发着凶悍的气息。“我主攻,你们三个从侧面骚扰,路平,你站着别动就行!

”李剑拔出他的长剑,一声大喝,就冲了上去。战斗瞬间爆发。李剑的实力确实不错,剑法凌厉,跟疾风狼斗得有来有回。另外三个人也在一旁用法术牵制。

但他们低估了三阶妖兽的实力。疾风狼非常狡猾,它看似在跟李剑缠斗,实际上一直在寻找机会。突然,它仰天一声长嚎,身上青光大作,速度猛地提升了一倍。

它虚晃一招,逼退李剑,然后化作一道青色闪电,目标不是别人,正是我!

灵兽也懂柿子要挑软的捏。在它看来,我这个炼气五层的小修士,就是最完美的突破口。

“小心!”“路平快躲开!”李剑他们都惊呼出声,想救援已经来不及了。

所有人都以为我死定了。我也以为我要暴露实力了。就在这时,一道比疾风狼更快的身影,从我身后的树林里闪了出来。那身影手里,还拎着一把亮闪闪的……锄头。5.师姐一锄头,三阶妖狼变成了狗那道身影,自然是纪瑶师姐。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跟来的,身上还穿着那件朴素的粗布衣服,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好像是被打扰了午睡一样。

她出现的瞬间,连时间都仿佛变慢了。我只看到她手腕一抖,那把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锄头,在空中划过一道玄奥的轨迹,后发先至,精准无比地砸在了疾风狼的脑门上。

还是那个熟悉的配方,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邦!”又是一声清脆悦耳的闷响。

刚才还凶悍无比,快如闪电的疾风狼,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就跟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翻着白眼,直挺挺地飞了出去,在地上犁出一条长长的沟壑,最后“噗通”一声,摔在李剑脚边。它四肢抽搐了两下,脑袋一歪,不动了。死了。一头三阶妖兽,就这么被一锄头给秒了。李剑和他的三个队友,全都石化了。他们保持着准备施法的姿势,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拳头,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瞪出来了。我咽了口唾沫,感觉这场景,似曾相识。纪瑶师姐扛着锄头,走到疾风狼尸体旁边,用脚尖踢了踢,确认它死透了,才皱着眉说:“真不禁打。”然后,她转过头,看着目瞪口呆的李剑四人,问:“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五个人打一个,还能让它跑到我面前来?”她的语气很平静,但李剑他们听着,却像是被天雷劈中,一个个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李剑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干得发不出一点声音。他看看地上死得不能再死的疾风狼,又看看纪瑶师姐手里的锄头,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骇然,最后变成了深深的恐惧。

“师……师姐……”他终于挤出两个字,声音都在发颤。纪瑶师姐没理他,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了我一圈。“没受伤吧?”我赶紧摇头:“没有。”“那就好。”她点点头,然后把锄头递给我,“把妖丹挖出来,我们回去。”“啊?哦,好。”我接过锄头,感觉这把锄头重愈千斤。我走到疾风狼旁边,蹲下身,开始挖妖丹。李剑他们四个,就像四根木桩子,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气氛尴尬得能用脚趾抠出一座青云门。

过了一会儿,李剑终于鼓起勇气,挪到纪瑶师姐身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位师姐……多谢您出手相救。不知师姐尊姓大名,回头我们一定登门道谢。”纪瑶师姐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我叫纪瑶。”“纪瑶?

”李剑愣了一下,这个名字,他好像在哪里听过。他旁边一个队员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指着纪瑶,她就是那个……那个用锄头把张远师兄砸晕的……外门那个……”“外门”两个字还没说完,他就被李剑一巴掌呼在后脑勺上。“闭嘴!”李剑低吼道,然后对着纪瑶师姐,深深地鞠了一躬,态度恭敬到了极点,“原来是纪师姐,久仰大名,失敬失敬。”开玩笑,能一锄头秒杀三阶妖兽的人,会是普通的外门弟子?这分明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绝世大佬!

他们刚才居然还嫌弃大佬的跟班是累赘?李剑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比被疾风狼挠了一爪子还疼。我挖出妖丹,擦干净,递给纪瑶师姐。师姐看都没看,直接丢给我:“任务是你们接的,东西归你们。路平,这颗你拿着,对你有用。”“啊?师姐,这……”我有点不知所措。“拿着。

”师姐的语气不容置疑。李剑他们哪敢有意见,一个个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应该的,应该的,要不是纪师姐,我们今天就交代在这了。”“路平师弟,你就收下吧,这是你应得的。”态度那叫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纪瑶师姐没再说话,扛起锄头,转身就走,丢下一句:“走了,回家种地。”看着她那潇洒的背影,我突然觉得,师姐这哪是去种地啊。她分明是去巡视她的江山。而我们,都是她江山里,瑟瑟发抖的小萝卜。6.白莲花想讲道理,师姐让她学物理回到内门,李剑主动去任务堂交了任务。他把所有功劳都推到了我头上,说是我在关键时刻力挽狂澜,才完成了任务。这下,内门更热闹了。所有人都觉得我路平,不仅运气好,脸皮还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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