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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友嫌我穷,但我也不是一直穷啊珍珠李响免费小说全集_免费阅读无弹窗前女友嫌我穷,但我也不是一直穷啊珍珠李响

时间: 2025-09-16 01:59:42 

我二十岁生日那天,爸妈送了我一份“大礼”——一份保额三百万的人身意外险,受益人是我哥。饭桌上,他们兴高采烈地讨论着怎么用这笔“未来的钱”给我哥买婚房,嫂子怎么盘算着装修,甚至开始计划周末带我去哪个偏僻的山上“野营”。

我笑着答应了他们所有的安排。爸妈欣慰地夸我懂事。我举起酒杯:“好啊,那我们一家人,周末就整整齐齐地去爬山。”他们没看见,我杯子倒影里,那毫不掩饰的、看死人一般的眼神。而这场谋杀的结局,早在他们举杯庆祝的那一刻,就由我写好了。1“念念,快看,爸妈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饭桌上,我妈李兰献宝似的递过来一个文件袋,脸上的笑容热情得有些虚假。

我哥江涛和他那个刚订婚的未婚妻王琳,也一脸期待地看着我,仿佛那袋子里是什么稀世珍宝。我放下筷子,顺从地接过来,抽出里面的文件。几张A4纸,顶头加粗的黑体字格外醒目——《人身意外伤害保险合同》。投保人:江国强,李兰。

被保人:江念。受益人:江涛。保额:叁佰万圆整。我的二十岁生日,我血缘上的亲生父母,送了我一份价值三百万的死亡通知单。“念念,你可别怪爸妈。你哥马上要结婚,王琳家要求必须有套全款的婚房,不然就不嫁。咱们家什么情况你也知道,砸锅卖铁也凑不出首付啊。”我爸江国强搓着手,语气里没有半分愧疚,反而带着一种“我为你哥着想你该体谅”的理直气壮。我哥江涛立刻接话,搂着王琳的腰,得意地炫耀:“就是,念念,这可多亏了王琳聪明。她说现在年轻人都流行买保险,既是保障,也是一种……嗯,投资。”王琳娇笑着补充:“叔叔阿姨也是为你好。再说了,这钱也不是马上就能拿到,就当是给未来买个安心嘛。”她说的“未来”,是我的未来,还是我哥的未来?我看着他们一家人和谐美满的样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意外险……挺好的。”我扯出一个他们满意的、温顺的笑容,将合同轻轻放回桌上,“谢谢爸妈,谢谢哥和嫂子。”见我如此“懂事”,饭桌上的气氛瞬间热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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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我们家念念最听话了!”李兰一拍大腿,兴奋地给江涛夹了一大块排骨,“涛涛,这下婚房的首付可就指日可待了!我看中天誉花园那个小区了,三室两厅,一百二十平,三百万付个首付绰绰有余!”王琳眼睛放光:“妈,那装修风格我想用现在最流行的奶油风,全屋智能家居……”江涛则盘算得更远:“等拿到钱,买了房,我再拿剩下的钱去开个店,到时候你就在家当老板娘。”他们三个人,就像已经分到了遗产的继承人,在我这个“被继承人”还活着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规划起我的身后财产。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地扎进我的心脏。疼吗?早就麻木了。“不过,这意外险,得是意外才行啊。”江国强皱了皱眉,点燃一支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变得晦暗不明,“得想个万全之策,做得真一点。”“这有什么难的。”李兰压低了声音,却掩不住语气里的兴奋,“我早就想好了。这周末,就说一家人出去放松一下,带念念去郊外的野狼山‘野营’。那地方偏僻,路又不好走,听说还有没护栏的悬崖……小姑娘家家的,一不小心脚滑一下,多正常啊。”“这个主意好!

”王琳第一个拍手叫好,“到时候我们都离她远一点,制造不在场证明。警察问起来,就说她自己不小心。”一家人你一言我一语,将我的死亡细节补充得天衣无缝。

他们甚至讨论到,到时候要哭得逼真一点,才不会惹人怀疑。我安静地听着,像一个局外人,欣赏着一出荒诞又恶毒的舞台剧。直到他们敲定了所有的“细节”,才终于想起了我这个主角。“念念,周末跟我们去野狼山玩好不好?你长这么大,还没正经出去露营过吧?”李兰用一种慈母般的口吻问我。我抬起头,脸上依旧是那副乖巧的笑容。我举起面前的橙汁,对着他们,也对着灯光下他们扭曲贪婪的嘴脸,清脆地说:“好啊,那我们一家人,周末就整整齐齐地去爬山。”他们满意地笑了,夸我长大了,懂事了。他们没看见,我杯子冰冷的倒影里,我看着他们的眼神,像在看四个彻头彻尾的死人。

2生日宴在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幻想中结束。回到我那间由储物间改造而成的小房间,我反锁上门,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饭桌上排骨的香气和他们身上贪婪的腐臭味。我打开手机,点开了一个加密的备忘录。里面记录着从我记事起,这个家对我所有的不公。五岁时,我哥推倒我,磕破了头,缝了三针。爸妈回来后,不问青红皂白,罚我跪了一晚上,理由是“为什么不让着哥哥”。十岁时,我发高烧到三十九度,我妈却带着只是普通感冒的哥哥去了市里最好的医院,留给我的,只有一句“女孩子家家的,没那么娇气,多喝点热水就好了”。十八岁,我考上了重点大学,而我哥只考了个三本。

我爸妈拿着我的录取通知书,在亲戚面前炫耀了一圈后,转头就取走了我存了十几年的压岁钱和奖学金,连同我那笔助学贷款,一起给我哥交了高昂的学费。他们说:“你是姐姐,帮帮你弟是应该的。

你上大学可以申请助学贷款,你弟可怎么办?”从那时起,我就彻底死了心。这个家,从来都不是我的家。江涛是他们的心肝宝贝,而我,不过是能为他未来铺路的工具。

以前是压岁钱,是学费,是无休止的退让和牺牲。现在,轮到我的命了。

我点开手机的录音功能,将刚才饭桌上的那段对话从头到尾听了一遍。李兰兴奋的声音,王琳的迫不及不及,江国强的深思熟虑,还有江涛那句得意的“投资”。每一个字,都清晰得让人作呕。这是他们催命的号角,也是我送他们上路的铁证。

我将录音文件备份到云盘,又发送到了一个私密的邮箱。做完这一切,我拨通了我哥江涛的电话。“哥,睡了吗?”我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犹豫和不安。

“没呢,跟王琳商量婚房的事。怎么了?”电话那头,江涛的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

“没什么,就是……爸妈给我买的那个保险,我有点害怕。

”我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个二十岁女孩该有的脆弱,“三百万呢,万一真出点什么意外……”“说什么胡话呢!”江涛立刻打断我,“那不是为了你好吗?

也是为了我好,为了我们这个家好。再说了,意外这种事,谁说得准呢?没事的,别胡思乱想。”“可是……”“别可是了!”他的声音严厉起来,“念念,你都二十岁了,该懂事了。爸妈养你这么大不容易,现在家里需要你,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吗?

不就是一份保险吗?你就当是为了哥,行不行?”听着他熟练的PUA话术,我心里冷笑,嘴上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我知道了,哥。我就是……有点害怕。那周末去爬山,你们一定要看好我啊。”“放心吧,肯定‘看’好你。”江涛的语气缓和下来,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你可是我们全家的希望啊。”挂掉电话,我擦掉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全家的希望”,说得真好听。我点开录音,江涛那句“意外这种事,谁说得准呢”和“肯定‘看’好你”,被清晰地记录下来。很好,第二份证据,到手了。他们以为我是温室里被养废的花朵,任由他们采撷。却不知道,我这朵花,早就长成了食人花。等待着他们靠近,然后,连皮带骨,尽数吞下。

3接下来的两天,我表现得像一个被说服的、懂事的女儿。早上主动承包了所有家务,吃饭时会给他们夹菜,晚上还会“贴心”地给他们捶背。我的顺从让他们彻底放下了戒心。

周四下午,我借口学校有事,出了门。第一站,是一家规模不大的律师事务所。

我没有暴露自己的信息,只是以一个法学生做社会调查的名义,匿名咨询。“律师您好,我想请教一下,如果一份人身意外险的受益人,有证据表明其有谋害被保险人的动机和行为,这份保险合同会怎么处理?”接待我的是一位戴着金边眼镜的年轻律师,他推了推眼镜,严谨地回答:“首先,如果受益人故意造成被保险人死亡、伤残或者疾病的,该受益人丧失受益权。其次,如果投保人、被保险人或者受益人,以骗取保险金为目的,故意制造保险事故,那么保险公司不仅不承担赔偿责任,还可以不退还保费。更重要的是,这种行为涉嫌构成保险诈骗罪,是要承担刑事责任的。”“那……什么样的证据才算有效呢?

比如,录音可以吗?”“当然可以,”律师点头,“只要录音内容清晰、真实、未经过剪辑,并且能证明其内容与待证事实有关联,就可以作为证据使用。除了录音,人证、物证,比如知情人的证词、可疑的购物记录等等,都可以构成一个完整的证据链。”“我明白了,谢谢您。”走出律所,我心中大定。他们想用一份合同买我的命,那我就用法律,送他们进监狱。第二站,我去了附近最热闹的菜市场。果然,刚一进门,就碰到了我们楼下最爱八卦的张阿姨。“哟,是念念啊,放学啦?

”张阿姨热情地跟我打招呼。我立刻露出一副天真烂漫的笑容,凑过去,神秘兮兮地小声说:“张阿姨,我跟您说个我们家的喜事,您可千万别告诉别人。

”一听有八卦,张阿姨的眼睛都亮了:“放心,阿姨嘴最严了!快说说什么喜事?

”“我爸妈给我买了一份三百万的保险!”我故意说得很大声,足以让周围几个买菜的邻居都听到,“他们说,等我哥结婚,这钱就能派上大用场了!

我爸妈对我可真好,对吧?”张阿姨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眼神变得有些古怪。

周围竖着耳朵的邻居们也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给女儿买巨额保险,钱却是给儿子结婚用?

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目的达到,我笑着和张阿姨告别,深藏功与名。人言可畏,舆论的发酵,往往能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最后一站,我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一家大型户外用品店。“您好,我想买一些专业的登山设备。

”店员热情地接待了我。我拒绝了那些颜色鲜艳的冲锋衣和轻便的徒步鞋。

而是指着货架上最结实的一根多功能登山杖,它不仅可以当手杖,紧急时刻还能破窗。

“就要这个。”我又买了一只声音尖锐刺耳的高亮求生哨,一块带有GPS实时定位和一键求救功能的户外手表,还有一个伪装成充电宝的微型针孔摄像头。结账的时候,店员好奇地问:“小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儿探险啊?装备这么专业。”我笑了笑,轻声回答:“去一个,能决定生死的地方。”4周五晚上,家里的气氛有些微妙的紧张。晚饭后,我哥把我拉到一边,神神秘秘地塞给我一个崭新的苹果手机。“念念,你那个旧手机太卡了,哥给你换个新的。”我看着他,他眼神闪烁,不敢与我对视。我心里冷笑,这是怕我的旧手机里留下什么证据,还是怕我到时候报警求救?“谢谢哥。

”我“惊喜”地接过手机,当着他的面,把手机卡换了过去,然后将旧手机恢复了出厂设置。

他看到这一幕,明显松了一口气。深夜,我房间的门被悄悄推开一条缝。我闭着眼,假装熟睡,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人在黑暗中注视着我。是李兰。她在门口站了足足五分钟,才轻轻地关上门离开。他们已经等不及了。我睁开眼,黑暗中,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我拿出藏在枕头下的旧手机,将下午刚刚收到的微型摄像头调试好。这个伪装成充电宝的摄像头,将会记录下明天的一切。

我给一个备注为“A”的号码发了条信息。学长,明天上午九点,如果我没有给你发“一切安好”的信息,就打开我之前发你的那个加密邮件,密码是我的生日。然后,报警。对方很快回复:放心。这位学长,是我大学法律系的师兄,也是唯一知道我家情况,并愿意帮助我的人。做完这一切,我将定时邮件的发送时间,设置在了明天中午十二点。收件人,除了学长,还有本地几家最有名的新闻媒体的公共邮箱。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李兰就敲响了我的房门。“念念,快起床,咱们早点出发,不然要堵车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和颤抖。我穿上他们为我准备的、单薄的运动服,背上那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双肩包。包里,是我为他们精心准备的“回礼”。早餐桌上,江国强和江涛都有些心不在焉,眼神时不时地飘向我,又飞快地移开。只有王琳,毫不掩饰她的得意,甚至已经开始用手机看起了别墅的图片。“爸,我们快走吧。

”她催促着。坐上车,江国强一脚油门,车子驶离了小区。

我回头看了一眼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没有丝毫留恋。车子越开越偏,路边的建筑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大片的农田和荒山。“爸,这不是去森林公园的路吧?”我假装不经意地问。

“哦,那条路堵车,爸带你走条近路,风景更好。”江国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眼神冰冷。我没再说话,低头摆弄着手腕上的户外手表。GPS信号满格,实时位置,正以每分钟一次的频率,稳定地发送出去。大概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停在了一座荒山的脚下。

这里根本不是什么“野营地”,连一条正经的山路都没有,只有一条被雨水冲刷出来的、崎岖不平的土路。周围空无一人,只有呼啸的风声。

“就是这了,野狼山,还没怎么开发,原生态,空气好。”李兰笑着解释,笑容却怎么看怎么僵硬。他们从后备箱拿出一些简单的食物和水,还有一个小小的帐篷。

看来,他们连过夜的伪装都懒得做了。“走吧,念念,山顶的风景最好。”江涛走过来,热情地想拉我的胳膊。我不动声色地避开,自己背好包,率先向山上走去。“这孩子,还挺积极。”李兰在背后笑道。是啊,我当然积极。因为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他们脸上那副精彩的表情了。5上山的路比我想象中还要难走。碎石和荆棘遍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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