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黎娜出轨了，还嫌我买的房子小。我反手买下她家隔壁五套房，打通墙壁，全部改造成流浪动物收容所。当二十条狗和三十只猫在她家门口狂吠时，她崩溃了。

我笑着拿出她和情夫的开房记录：“你不是嫌房子小吗？现在整层都是我们的了。

喜欢这份礼物吗？”1桑志远站在阳台上抽烟。夜色里，烟头的红光一闪一灭。

黎娜又在抱怨房子小。这破地方连转身都费劲，我闺蜜家客厅都比我们整个家大。

她摔上门走了。桑志远没拦她。这已经是这周第三次了。他掐灭烟，打开手机银行。

余额显示七位数。他给房产中介发了条消息：明天看房，整层我都要。第二天中午，桑志远请假去了中介公司。小刘热情地迎上来：桑哥，您真要买隔壁几户？桑志远点头。

全款，今天签合同。小刘眼睛发亮。好嘞！我这就联系业主。下午三点，桑志远拿到了五套房子的钥匙。他站在空荡荡的走廊里，给流浪动物救助站打电话。

我有五套房，想改造成收容所。站长激动得结巴了。真、真的？什么时候能用？

明天。桑志远说。晚上黎娜回来时，桑志远正在书房工作。她踢掉高跟鞋，把包扔在沙发上。累死了，健身房的课越来越难。桑志远头也不抬。哪个健身房？

就小区对面那家。黎娜走进浴室，水声响起。桑志远打开她手机。密码没换，还是结婚纪念日。微信置顶是个叫李教练的人。

最新消息是二十分钟前：明天老地方等你，想你了宝贝。桑志远放下手机。

浴室里黎娜在哼歌。第二天一早，施工队来了。电钻声震得整栋楼都在抖。

黎娜尖叫着从卧室冲出来。怎么回事？！桑志远喝着咖啡。装修。

隔壁不是住人吗？黎娜揉着太阳穴。现在是我的了。桑志远说，做流浪动物收容所。黎娜瞪大眼睛。你疯了？！桑志远微笑。你不是嫌房子小吗？

现在整层都是我们的。施工持续了一整天。傍晚时分，第一批流浪狗入住。

二十多条狗在走廊里兴奋地跑来跑去，叫声此起彼伏。黎娜脸色发青。你故意的？

桑志远给狗倒狗粮。它们需要家。半夜两点，狗突然集体狂吠。黎娜从床上跳起来。

让它们闭嘴！桑志远翻了个身。狗就这样。黎娜抓起枕头砸他。你他妈有病吧！

桑志远坐起来，打开手机。看看这个。屏幕上显示酒店开房记录，黎娜的名字和李教练并列。日期是上周三，她说是去闺蜜家过夜那天。黎娜脸色煞白。

你监视我？桑志远关掉手机。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黎娜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桑志远没拦她。走廊里狗群围上来，兴奋地扑她。黎娜尖叫着退回屋里。畜生！她骂道，不知是在说狗还是人。桑志远打开窗户。跳下去？三楼，死不了。黎娜哭了。

你到底想怎样？桑志远点了根烟。离婚。黎娜抹掉眼泪。凭什么？就因为我出轨？

桑志远吐出一口烟。因为你蠢。黎娜扑上来抓他脸。桑志远轻松抓住她手腕。

李教练有老婆，你知道吗？黎娜僵住了。桑志远松开她。他老婆昨天加我微信，发了你们的聊天记录。黎娜跌坐在地上。你早就知道了？桑志远点头。

从你第一次去健身房。黎娜发抖。为什么不早说？桑志远看着窗外。我在等。

等什么？等你主动坦白。桑志远说，但你一直在撒谎。狗群突然安静下来。

黎娜的抽泣声格外清晰。桑志远拿起外套。今晚我住酒店。黎娜抓住他裤脚。

别走...我错了...桑志远掰开她手指。明天律师来。关门声惊动了狗群，又是一阵狂吠。黎娜的哭声淹没在狗叫声中。桑志远站在电梯里，给救助站站长发消息：再送三十只猫来。站长回复：会不会太多了？

桑志远打字：不够。电梯门开了。夜风吹散了他身上的烟味。桑志远深吸一口气，走向停车场。他的车旁边停着一辆红色宝马。车窗贴着健身房标志。

驾驶座上的男人正在看手机。桑志远敲了敲车窗。男人吓了一跳，放下手机。有事？

桑志远笑了。李教练？男人警惕地点头。你是？黎娜的老公。桑志远说。

李教练脸色变了。那个...我和她只是普通...桑志远打断他。

你老婆知道你在这吗？李教练手忙脚乱地发动车子。误会，都是误会！

桑志远让开路。宝马尖叫着冲出去，差点撞上柱子。桑志远坐进自己车里，给律师打电话。

明天九点，带上离婚协议。律师问：财产怎么分？桑志远启动车子。她净身出户。

挂断电话，桑志远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十四分。他打开微信，李教练的妻子发来新消息：谢谢您告诉我，我已经收集了所有证据。

桑志远回复：不客气。他放下手机，踩下油门。城市灯火在车窗外流淌，像一场无声的狂欢。黎娜的未接来电在屏幕上闪烁。桑志远关了静音。2早上七点，桑志远回到公寓。电梯门一开，狗叫声扑面而来。黎娜蜷缩在沙发上，眼睛红肿。

茶几上堆满用过的纸巾。你一晚上没睡？桑志远挂好外套。黎娜抬起头，声音嘶哑。

那些畜生叫了一夜！桑志远走进厨房。它们只是饿了。他拿出狗粮，走廊里的叫声立刻变成兴奋的呜咽。二十多条狗挤在门口，尾巴摇成一片。黎娜捂住耳朵。

你他妈就是故意的！桑志远把狗粮倒进盆里。故意什么？报复我！

黎娜抓起烟灰缸砸过来。桑志远侧身躲开。烟灰缸砸在墙上，碎片四溅。律师九点到。

他说，你最好收拾一下。黎娜突然跪下来。我错了...真的错了...

她抱住桑志远的腿，给我一次机会...桑志远掰开她的手。李教练也这么求你吗？

黎娜僵住了。桑志远拿出手机，点开相册。上周三，威斯汀酒店，三小时。他滑动屏幕，上周五，如家，整晚。每张照片都清晰地显示黎娜和李教练走进酒店的背影。

黎娜脸色惨白。你跟踪我？桑志远摇头。酒店监控。他继续滑动。

这是你们在健身房的更衣室。照片上两人拥吻。黎娜开始发抖。你...

还有这些。桑志远打开微信聊天记录截图，『想舔遍你全身』，这是你说的？

黎娜扑上来抢手机。桑志远轻松躲开。净身出户，他说，或者我把这些发给你父母。

黎娜瘫坐在地上。你不能这样...桑志远看了看表。律师快到了。门铃响了。

三十多岁的短发女人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公文包。桑先生？我是周雯。桑志远让她进来。

周雯看到满屋狼藉和跪在地上的黎娜，眉毛都没动一下。离婚协议。她拿出文件，请过目。黎娜突然跳起来。我不签！周雯平静地说：根据《婚姻法》第四十六条，出轨方在财产分割上——放屁！黎娜尖叫，他也有错！他冷暴力！他...

桑志远打断她：签字，或者我报警。报警？黎娜冷笑，凭什么？

桑志远打开一段录音。黎娜的声音清晰地传出来：就因为我出轨？我错了...

黎娜像被掐住脖子一样安静了。周雯递上笔。桑先生愿意放弃追讨精神损害赔偿，已经很宽容了。黎娜抓起笔狠狠签了字。满意了？！桑志远收起文件。今天搬出去。

什么？黎娜瞪大眼睛，现在？桑志远点头。房租到期了。黎娜指着满屋东西。

这些怎么办？你的东西可以带走。桑志远说，我的留下。黎娜冲进卧室，把衣服胡乱塞进行李箱。化妆品噼里啪啦掉在地上。桑志远站在门口看她。需要帮忙吗？

黎娜把行李箱砸向他。去死吧！桑志远轻松接住。小心点，很贵的。黎娜崩溃大哭。

你到底要怎样才解气？！桑志远想了想。跪下来学狗叫。黎娜僵住了。开玩笑的。

桑志远转身离开，三点前搬完。客厅里，周雯正在整理文件。都办妥了。

桑志远送她到电梯口。谢谢。周雯犹豫了一下。那些狗...合法手续。

桑志远说，我有动物救助资质。电梯门关了。桑志远回到屋里，黎娜正在阳台上打电话。

...他全知道了...我怎么办...她带着哭腔，你老婆也知道了？！

桑志远敲了敲玻璃门。黎娜吓得手机掉在地上。李教练？桑志远捡起手机，告诉他，他老婆正在起诉离婚。黎娜嘴唇发抖。你连他都不放过？桑志远把手机还给她。

三点。黎娜拖着行李箱离开时，狗群兴奋地围上来。

一条瘸腿的泰迪尿在了她的行李箱上。滚开！黎娜踢开它。桑志远皱眉。

虐待动物可以拘留15天。黎娜头也不回地冲进电梯。桑志远关上门，给救助站打电话。

再送二十只猫来。站长有些犹豫。桑先生，这样会不会...再加五万捐款。

桑志远说。马上安排！站长的声音立刻热情起来。下午四点，猫送到了。

桑志远把五套房子的隔墙打通，改造成猫舍。猫砂盆摆满半个客厅。五点钟，李教练的妻子加了他微信。她发来一段录音，是李教练承认出轨的对话。谢谢您的证据。

桑志远回复，我妻子已经签字离婚。对方正在输入很久，最后发来：他们活该。

晚上七点，桑志远正在喂猫，门铃响了。黎娜站在门口，妆都花了。酒店不让我住。

她说，说我信用卡异常。桑志远继续倒猫粮。银行冻结了联名账户。黎娜冲进来。

你凭什么？！协议第三条。桑志远指指墙上贴的文件，共同财产我有权处置。

黎娜抓起猫粮袋子砸向他。你他妈算计我！桑志远抹掉脸上的猫粮。你父母知道了吗？

黎娜像被雷劈了一样呆住。你...我还没说。桑志远微笑，看你表现。

黎娜突然跪下。求你了...我爸心脏不好...桑志远蹲下来看着她。

当初出轨时怎么不想想？黎娜开始磕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桑志远站起来。滚吧。黎娜抱住他的腿。我没地方去...桑志远掰开她的手。

关我屁事。黎娜被推出门外。猫群好奇地围上来，其中一只在她昂贵的裙子上留下爪印。

桑志远关门前说：对了，你公司邮箱收到新邮件了吗？黎娜脸色大变。你做了什么？！

桑志远微笑。猜猜看。他关上门，黎娜的尖叫声被猫狗的喧闹淹没。手机响了，是周雯。桑先生，李教练的妻子想和您见面。桑志远看了看监控，黎娜还在门口哭。

明天上午。他挂断电话，打开电脑。

公司邮箱里躺着人事部的回信：已暂停黎娜所有项目。桑志远回复：谢谢。

窗外开始下雨。桑志远站在阳台上，看着黎娜拖着行李箱在雨中踉踉跄跄地走远。

手机又响了，是陌生号码。桑志远接起来。桑哥...李教练的声音带着哭腔，求您高抬贵手...桑志远点了根烟。晚了。我老婆要让我净身出户...

李教练真的哭了，我错了，我不该碰您老婆...桑志远吐出一口烟。

黎娜知道你打电话吗？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果然。桑志远笑了，你们还真是天生一对。他挂断电话，拉黑号码。雨越下越大，黎娜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

桑志远回到屋里，猫群围上来蹭他的腿。他打开冰箱，拿出啤酒。

电视里正在播本地新闻：...动物保护协会今日收到大额捐赠...桑志远举杯致意。

不客气。啤酒冰凉，像他此刻的心情。手机震动，是周雯发来的消息：李太太提供了更多证据，可以起诉黎娜破坏军婚。桑志远挑眉。

李教练居然是退伍军人？他回复：明天详谈。窗外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了整个客厅。

墙上还挂着他们的结婚照。桑志远走过去，把相框取下来。

照片背面用铅笔写着黎娜的字迹：永远爱你。他笑了笑，把相框扔进了垃圾桶。

猫群好奇地围上去嗅探。桑志远打开电脑，开始写邮件。收件人是黎娜公司的CEO。

关于贵公司员工黎娜的道德问题...3黎娜冲进公司时，前台小姐的眼神不对劲。

人事部找你。前台压低声音，CEO也在。黎娜的指甲掐进掌心。什么时候的事？

一小时前。前台递给她一张门禁卡，你的权限被改了，只能去人事部。电梯里，黎娜对着金属壁整理头发。黑眼圈遮不住，粉底也盖不住憔悴。人事部门大开，所有同事齐刷刷抬头。没人说话，但窃窃私语像毒蛇吐信。人事总监赵姐坐在会议室主位，CEO陈总在翻文件。坐。赵姐没抬头。黎娜刚坐下，一份文件推到她面前。

解雇通知。赵姐说，立即生效。黎娜眼前发黑。为什么？陈总推了推眼镜。

道德条款第七条。我没有...这个有吗？陈总打开投影仪。

屏幕上显示她和李教练在更衣室的照片。

还有微信聊天记录截图：明天穿你最喜欢的那套内衣想死在你身上。

黎娜的耳朵嗡嗡作响。这是隐私...公司邮箱收到的。陈总冷着脸，发件人是『关心公司的好人』。黎娜知道是谁干的。收拾东西。

赵姐递给她一个纸箱，保安会监督你。走出会议室时，所有同事都在假装工作。

没人敢看她，但黎娜能感觉到针扎般的目光。办公桌上已经有人动了手脚。

她的多肉植物枯死了，相框里的照片被涂鸦。助理小林躲在隔间后面。黎姐...

她递来一个U盘，你的私人文件。黎娜接过U盘，发现小林迅速抽回手，像怕沾上细菌。

纸箱很轻。五年职业生涯，就装了这么点东西。保安一路护送她到电梯。门关上前，黎娜听见有人笑出声。雨还没停。黎娜站在写字楼门口，纸箱被雨水打湿。她掏出手机，所有信用卡APP都显示账户异常。打车软件提示支付方式失效。

黎娜把手机砸进水坑。屏幕裂了，但还在顽强地亮着，显示一条新短信：聊聊？——程芮

这是李教练妻子的名字。桑志远坐在咖啡厅等程芮。他选了靠窗位置，能看见整个商场。

程芮比照片上更瘦。黑色高领毛衣，没戴婚戒，手里拿着牛皮纸档案袋。桑先生。

她声音很轻，久等。桑志远起身握手。刚到。程芮坐下时环顾四周。这里安全吗？

监控死角。桑志远指指头顶，我查过。程芮打开档案袋。我丈夫的银行流水。

她抽出厚厚一叠纸，给黎娜转过六笔钱，最大一笔五万。桑志远翻看记录。开房费用？

不止。程芮又拿出一个U盘，视频，他们在我们家。桑志远挑眉。卧室？

客厅。程芮冷笑，我的结婚照下面。服务员来上咖啡。两人沉默地搅拌，直到服务员走远。你打算怎么办？程芮问。桑志远抿了口咖啡。先说说你。

程芮从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离婚协议他签了。但我要更多。她眼睛发红，他转走的共同存款，我要全部拿回来。桑志远点头。我可以帮你。条件？

继续提供证据。桑志远说，越多越好。程芮握紧杯子。你要整死他们？

桑志远笑了。只是让他们体验下我们的生活。程芮也笑了。这是她今天第一次笑。

合作愉快。他们交换了更多信息。程芮说李教练在部队待过三年，破坏军婚可以判刑。

桑志远告诉她黎娜已经被开除，现在身无分文。她会去哪？程芮问。我家。

桑志远看看表，差不多该到了。程芮惊讶道：你还让她回去？猫需要人照顾。

桑志远付账，我出差。他们一起走出咖啡厅。程芮突然问：你恨她吗？

桑志远想了想。不重要了。程芮点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

明天我把剩余资料发你邮箱。桑志远回到家时，黎娜果然在门口。她浑身湿透，妆花得像鬼，脚边是泡烂的纸箱。我被开除了！她尖叫。桑志远刷卡开门。我知道。

黎娜跟着冲进来。你满意了？！我现在工作没了，钱没了...桑志远脱下外套。

小声点，猫在睡觉。黎娜抓起茶几上的杯子砸向猫窝。猫群惊叫着四散。畜生！

都是畜生！黎娜歇斯底里地踢翻猫粮盆。桑志远抓住她手腕。再动一下，我报警。

黎娜突然瘫软在地。求你了...她抱住桑志远的腿，给我条活路...

桑志远掰开她的手。比如？让我回来住...黎娜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我什么都愿意做...桑志远坐下，居高临下看着她。程芮联系你了？黎娜一抖。

你怎么知道...她说什么？要告我...黎娜浑身发抖，破坏军婚...

桑志远拿出手机录音。重复一遍。黎娜茫然。什么？程芮要告你什么？

桑志远把手机凑近。黎娜突然明白了。你和她联手？！桑志远关掉录音。聪明。

黎娜像被抽了骨头一样瘫在地上。你们要怎样才肯放过我...桑志远想了想。

学狗叫。什么？上次的玩笑。桑志远微笑，这次是真的。黎娜的嘴唇颤抖。

你...不勉强。桑志远起身，门在那边。黎娜抓住他的裤脚。汪...

听不见。汪！汪汪！黎娜趴在地上，真的像狗一样叫起来。桑志远录完视频。

不错。黎娜跪着往前蹭。现在可以了吗？桑志远把视频发出去。看程芮的意思。

黎娜脸色惨白。你发给她了？！嗯。桑志远收起手机，她回复『笑死』。

黎娜开始用头撞地板。杀了我吧...桑志远拉住她。别弄脏地毯。黎娜仰起脸，额头已经青了一块。你到底要什么？桑志远认真思考。看你痛苦。电话响了，是程芮。她还在你那？在。桑志远看着地上的黎娜，正学狗爬呢。程芮笑了。

李教练在我这哭呢，说要去跳楼。让他跳。桑志远说，三楼摔不死。

黎娜听到对话，爬过来抢手机。程姐！程姐我错了！桑志远把手机拿远。她听不见。

黎娜疯狂磕头。求你们了...我知道错了...桑志远对电话说：明天见。

挂断电话，他拎起黎娜。睡猫窝，或者滚出去。黎娜抽泣着走向猫窝。

十几只猫警惕地看着她。桑志远扔给她一条毯子。别压到小猫。半夜，桑志远被猫叫声吵醒。监控显示黎娜在偷用他电脑。他悄悄走到书房门口。

黎娜正疯狂点击鼠标，但屏幕显示权限不足。找这个？桑志远打开灯。

黎娜吓得从椅子上滚下来。我...我只是...桑志远打开抽屉，拿出另一份文件。

程芮给你的。黎娜颤抖着接过。是一份起诉书副本，原告是程芮，被告是她和李教练。

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桑志远好心解释。黎娜开始干呕。你们不能...我们能。

桑志远打开电脑，屏幕上是她和李教练在床上的视频。黎娜捂住眼睛。关掉！

桑志远关上电脑。明天程芮去派出所立案。黎娜爬过来抱他的腿。

我什么都愿意做...桑志远蹲下来。比如？指证李教练！黎娜急切地说，是他勾引我！他说老婆性冷淡...桑志远笑了。程芮会喜欢这段的。

他打开手机录音。详细说说。黎娜像抓住救命稻草，疯狂诋毁李教练。说他床上不行，抠门，还偷她钱。桑志远全程录音，然后发给程芮。她会感谢你的。桑志远说。

黎娜眼巴巴地看着他。那我能...睡沙发吧。桑志远扔给她一个枕头，明天有客人来。黎娜蜷缩在沙发上时，桑志远正在卧室打电话。证据足够了。

程芮说，明天九点派出所见。桑志远看着监控画面。黎娜在偷偷翻他公文包。

她还不死心。桑志远说。程芮冷笑。我丈夫也是，正收拾细软准备跑路呢。

挂断电话，桑志远打开保险箱，把重要文件放进去。密码是他第一次发现黎娜出轨的日期。

窗外，雨终于停了。月光照进来，落在黎娜偷来的结婚照上。她抱着相框睡着了，脸上还有泪痕。桑志远拿起相框，照片里的他们笑得那么开心。他轻轻把相框放进碎纸机。

4派出所门口，黎娜死死拽住程芮的包。程姐！求你给我条活路！程芮甩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