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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6 01:59:57 

青梧梦光绪十六年的梅雨,把苏州府吴江县的青石板路泡得发亮。

苏家的 “青梧园” 就坐落在县城东头,两扇朱漆大门上嵌着铜环,门楣上 “耕读传家” 的匾额被雨水打湿,墨色晕开,倒像浸了年月的泪痕。

园子里的二十几株青梧桐,枝桠斜斜探进回廊,新抽的嫩叶沾着水珠,风一吹,便有细碎的雨珠落在穿堂的锦鲤池里,漾开一圈圈浅纹。苏晚卿坐在绣楼的窗前,手里捏着一枚银针,丝线在素白的缎面上绕了个弯,正要绣出一朵牡丹的花瓣,目光却飘到了窗外。楼下的锦鲤池里,几尾红鲤正甩着尾巴抢食,老管家张伯蹲在池边,手里攥着一把鱼食,慢悠悠地撒着。她看了一会儿,指尖的丝线不知怎的,竟缠成了死结。

“小姐,该喝药了。” 丫鬟小翠端着一个白瓷碗走进来,碗沿冒着热气,飘出淡淡的陈皮香。晚卿接过碗,小口啜着,药汁的苦味漫开,她却没像往常那样皱眉 —— 方才父亲苏鸿儒拿着一本《西厢记》过来,翻到 “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 那页,指着字句念给她听,念到 “隔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 时,父亲叹了口气,说 “这戏文里的情分,都是编来哄姑娘家的”,可晚卿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突突地跳。她总觉得,自己的姻缘,定会像崔莺莺遇着张生那样,是场干干净净的欢喜。晚卿今年十六岁,是苏家独女。

苏鸿儒是前清秀才,早年考过几次举人都落了榜,便索性守着青梧园,教附近的孩童读书识字;母亲王氏是县城里最大的绸缎庄老板的女儿,嫁过来后便洗手作羹汤,只偶尔拿起针线,绣些帕子给晚卿当嫁妆。家里虽不算大富大贵,却也殷实,青梧园里的几亩良田租给佃户,每年的租子足够一家人安安稳稳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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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常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可苏鸿儒偏疼女儿,不仅教她读《诗经》《论语》,还允许她看那些 “杂书”——《牡丹亭》《西厢记》都是父亲悄悄从书箱里翻出来给她的。

晚卿最爱读《西厢记》,每次读到张生和崔莺莺在普救寺相遇的段落,都要反复看几遍,想象自己将来的夫君,定是个温文尔雅的读书人,能和她一起在青梧园里吟诗作对,看梧桐叶落,听锦鲤戏水。“小姐,你看这帕子绣得怎么样?

” 小翠拿着一方水绿色的帕子凑过来,帕角绣着一只小小的蝴蝶,翅膀上用了渐变的丝线,倒有几分灵动。晚卿接过帕子,指尖拂过绣线,笑着说 “比上次进步多了”,小翠立刻红了脸,挠着头说 “还是小姐教得好”。正说着,楼下传来张伯的声音,“老爷,夫人,林公子来了”。晚卿心里一动,手里的帕子差点掉在地上。

她知道 “林公子” 是谁 —— 前几日母亲跟她提过,邻县的林家托媒人来说亲,林家公子林文轩是举人出身,如今在苏州府当幕僚,听说才学出众,模样也周正。

母亲当时还笑着说 “若是能成,也是你的福气”,晚卿当时红了脸,没敢接话,心里却悄悄盼着能早些见着这位林公子。她想起自己头上戴的银钗,是母亲当年的陪嫁,钗头刻着两枝缠绕的连理枝,母亲说 “这是盼着女儿能得个好姻缘”。晚卿摸了摸银钗,起身走到镜前,理了理身上的月白色襦裙,又把鬓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才跟着小翠慢慢下楼。

穿过回廊时,晚卿能听到客厅里传来的说话声,父亲的声音温和,还有一个陌生的男声,语调清润,像春雨落在青石板上。她走到客厅门口,轻轻撩开帘子,便看见一个穿着宝蓝色长衫的男子坐在椅子上,面容白皙,眉眼清秀,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扇面上题着字。那人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转过头来,目光落在她身上时,微微顿了顿,随即起身,拱手行礼,“在下林文轩,见过苏小姐”。晚卿的脸一下子红了,连忙屈膝还礼,声音细若蚊蚋,“见过林公子”。苏鸿儒笑着招手,“晚卿,过来坐”,晚卿走到母亲身边坐下,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不敢再看林文轩。倒是林文轩,目光坦然地打量着客厅,看到墙上挂着的一幅《青梧图》,笑着说 “苏老爷这幅画,笔意清雅,想必是用心之作”,苏鸿儒立刻来了兴致,指着画说 “这是去年晚卿生日,我特意画的,园子里的青梧桐,她从小看到大”。林文轩看向晚卿,笑着说 “苏小姐生长在这样的园子里,难怪气质清雅,如青梧般俊秀”。晚卿的脸更红了,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心里却像喝了蜜一样甜。那天林文轩聊了很久,从诗词歌赋聊到苏州的风土人情,说话时条理清晰,举止得体,完全符合晚卿对 “理想夫君” 的想象。临走时,林文轩送给晚卿一幅字,是他亲手写的《青梧赋》,字里行间都是对青梧园的赞叹,最后一句 “愿得佳人伴,共赏青梧春”,让晚卿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把那幅字叠好,藏在枕头底下。没过多久,两家便定下了婚事。按照江南的规矩,三书六礼一样不少,林家送来的聘礼摆了半条街,绸缎、珠宝、茶叶堆在青梧园的院子里,引得街坊邻居都来围观。王氏忙着给晚卿准备嫁妆,绣嫁衣、缝被褥,夜里还拉着晚卿的手,絮絮叨叨地叮嘱 “到了林家,要孝敬公婆,要顺着夫君,别像在家里这样任性”,晚卿一边听着,一边点头,心里却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婚礼定在光绪十七年的春天,那天天气晴好,阳光透过青梧桐的枝叶,洒在青梧园的院子里,落下斑驳的光影。晚卿穿着亲手绣的 “百子千孙” 嫁衣,红绸上绣着金线,裙摆拖在地上,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头上盖着红盖头,看不见外面的景象,只能听到锣鼓声、鞭炮声,还有人们的欢笑声。小翠扶着她,一步步走出青梧园的大门,坐上八抬大轿时,晚卿的手心里全是汗,她摸了摸头上的连理枝银钗,心里默念 “以后,就要和文轩一起过日子了”。轿子摇摇晃晃地走了两个时辰,终于到了苏州城内的林家宅院。

林文轩掀开花轿的帘子,伸出手来,晚卿犹豫了一下,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他的手温热,指尖带着淡淡的墨香,让她的心一下子安定下来。拜堂时,晚卿低着头,看着红地毯上的双喜字,听着司仪喊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心里像揣了只小鹿,突突地跳。进了洞房,林文轩掀开晚卿的红盖头,笑着说 “晚卿,今日你真好看”。晚卿看着他,脸又红了,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林文轩坐在她身边,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两杯酒,递给她一杯,“这是交杯酒,喝了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

晚卿接过酒杯,和他手臂相交,喝了一口酒,酒液甘甜,顺着喉咙滑下去,暖了整个身子。

婚后的头一个月,日子过得像戏文里写的那样美好。林文轩每天下了班,都会早早回家,陪晚卿在院子里散步,或是在书房里一起看书。晚卿给他磨墨,他便提笔写字,偶尔还会给她写几首小诗,字里行间都是情意。晚卿觉得,自己真是幸运,能遇到这样的夫君,她把那些小诗都叠好,放在一个锦盒里,像宝贝一样珍藏着。

可没过多久,晚卿便发现了不对劲。林文轩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有时甚至彻夜不归,问他去哪里了,他只说 “府里有事,需要应酬”。晚卿心里有些不安,却不敢多问 —— 母亲说过,“夫君在外做事,做妻子的不能多管”。直到有一次,晚卿去厨房给林文轩端夜宵,路过丫鬟春桃的房间,听到里面传来嬉笑声,是林文轩的声音,还有春桃的娇嗔。晚卿的脚步一下子顿住,手里的托盘差点掉在地上,她站在门外,浑身冰凉,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春桃是林家买来的丫鬟,比晚卿小两岁,手脚勤快,嘴也甜,平时对晚卿还算恭敬。晚卿从未想过,林文轩会和她有私情。她强忍着眼泪,转身回了房间,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的红晕早已褪去,只剩下苍白。

她摸了摸头上的连理枝银钗,突然觉得有些讽刺 —— 这钗子盼着 “连理枝”,可她的夫君,却和别的女人厮混在一起。第二天,晚卿找机会跟婆婆提起春桃,话还没说完,婆婆就皱着眉打断她,“男人嘛,难免有些应酬,春桃是个懂事的,你别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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