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首长孙女后,把我扔给人贩子的父母悔疯了秦柔秦柔完本小说大全_免费小说免费阅读成为首长孙女后,把我扔给人贩子的父母悔疯了(秦柔秦柔)
“总镖头,不好了,出乱子了!”一个精瘦镖师连滚带爬冲进镖局大堂,声音发颤,身后跟着的几个镖师,个个手忙脚乱,脸上满是惊惶。正坐在案前核对镖单的陆峥猛地抬头,放下手中的毛笔,眉头拧成一团,沉声道:“慌什么?天塌下来有镖局顶着,是遇上劫道的了?还是镖物被偷了?”精瘦镖师一把拽过旁边一个满脸通红的年轻镖师,推到陆峥面前,自己“噗通”跪倒在地,磕了个响头,结结巴巴地说:“总,总镖头,阿武,阿武把诰命夫人,绑了。”陆峥“噌”地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手按在腰间的佩刀上,厉声喝道:“你说什么?再给老子说一遍!”精瘦镖师慌忙朝身后摆手,两个镖师抬着一个盖着锦布的轿子过来,掀开轿帘。轿里坐着个身穿绣金凤纹锦袍的妇人,双手被粗麻绳捆着,嘴里还塞着布条,眼神又急又怒。
陆峥一眼就瞥见妇人腰间挂着的玉牌——那是宫里赐下的诰命专属玉佩,上面刻着“荣安”二字,他顿时心头发紧,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淌。
这荣安诰命是吏部尚书的夫人,此番是从老家赴京探望任上的丈夫,特意花了五百两银子请“振威镖局”护送。陆峥经营镖局二十年,向来以“守信、护镖、不沾是非”为规矩,别说绑诰命,就是跟官眷起半句争执都要避开,如今竟出了这等塌天大事,别说镖局要完,满门老小的脑袋都未必保得住。“阿武!
你给老子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陆峥的声音带着颤,却依旧压着怒火,目光像刀子似的扎在那名叫阿武的年轻镖师身上。阿武不过二十出头,是去年才进镖局的新人,平日里看着老实巴交,今天却像是丢了魂,双手攥着拳,指节泛白,嘴唇哆嗦了半天,才挤出一句:“总镖头,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她……她包里有我妹妹的银锁!”这话一出,满大堂的人都愣住了。陆峥眉头皱得更紧,转头看向轿里的荣安诰命,见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便上前一步,放缓了语气,伸手想取下她嘴里的布条,又怕唐突,只好对着她作了个揖:“夫人,得罪了。
今日之事必有误会,还请您先宽心,容我们问个明白,若是我镖局的人错了,陆某定给您一个交代。”荣安诰命瞪了他一眼,却还是点了点头。
陆峥示意旁边的镖师轻手轻脚取下布条,刚一拿开,妇人清冷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好一个振威镖局,收了银子却绑了雇主,你们是想劫财,还是想谋逆?”“夫人息怒!”陆峥连忙躬身,“绝非镖局本意,是这小子糊涂,认差了东西。阿武,把你妹妹的银锁样式说清楚,再说说怎么回事!”阿武深吸一口气,眼眶瞬间红了:“我妹妹去年被人贩子拐走了,临走前戴着我娘给她打的银锁,上面刻着个‘莲’字,锁扣是双鱼样式。今天早上歇脚的时候,我看见夫人的侍女打开包袱取帕子,里面露出来的银锁,跟我妹妹的一模一样!
我就……我就急了,想让夫人把锁给我看看,可她的侍女说我冲撞贵人,推了我一把,我一时昏了头,就……就把夫人绑了,想逼她把锁交出来……”说到最后,阿武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垂了下去。荣安诰命听完,脸色缓和了些,却依旧带着几分愠怒:“胡闹!单凭一个银锁就敢绑朝廷诰命,你可知这是死罪?
那银锁是我去年从一个老妇人手里买的,她说那是她早夭孙女的遗物,我见样式别致,又可怜她,便花了十两银子买下,想着日后给我那未出世的孙女儿做个念想,怎么就成了你妹妹的东西?”陆峥心里咯噔一下,连忙道:“夫人,阿武年轻不懂事,冲撞了您,陆某这就带他给您赔罪!还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把此事闹到官府去,否则……”“否则怎样?”荣安诰命打断他,目光扫过大堂里的镖师,“你们镖局的规矩我早有耳闻,今日之事虽说是这小子糊涂,但你这个总镖头也难辞其咎。
不过,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若是你能帮我查清一件事,今日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陆峥眼前一亮,连忙道:“夫人请讲!别说一件,就是十件百件,陆某也万死不辞!
”“我要你查那卖我银锁的老妇人。”荣安诰命的声音沉了下来,“我买银锁的时候,那老妇人身上有多处伤痕,说是被儿子打的,可我后来想起,她袖口露出的疤痕,像是被人贩子用烙铁烫的。我怀疑她根本不是什么‘早夭孙女’的奶奶,而是被人贩子控制,被迫卖东西换钱的。你镖局走南闯北,眼线多,帮我找到她,查清背后的人贩子窝点,也算赎了你这镖师的罪。”陆峥心中一凛,他早年走镖时,也遇见过人贩子,知道这些人手段狠辣,专挑老弱妇孺下手,若是能端了他们的窝点,不仅能赎阿武的罪,也算是积德行善。他当即拱手:“夫人放心!陆某这就派人去查!阿武,还不快给夫人磕头赔罪,然后跟我去查人贩子的事!”阿武连忙跪倒在地,“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夫人,是我糊涂,我错了!我一定好好查,把人贩子揪出来,若是能找到我妹妹,我一辈子感激您!”荣安诰命看着他,叹了口气:“起来吧。
念你也是为了寻亲,才一时糊涂。不过,以后做事要三思而后行,别再这么莽撞了。”说罢,她示意陆峥解开她手上的绳子,“我还要赶路,你们查案的事,随时派人跟我在前面的驿站联系。”陆峥连忙点头,亲自上前解开绳子,又吩咐人备好茶水点心,让荣安诰命歇息片刻。待妇人回到轿中,陆峥才转过身,对着阿武沉声道:“你可知今日之事有多凶险?若不是夫人宽宏大量,你我,还有镖局上下几十口人,都得掉脑袋!”阿武低着头,声音哽咽:“总镖头,我知道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一定好好查案,弥补过错。”“错了就要改。”陆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现在就去账房领二十两银子,先去咱们镖局在城外的分舵,让他们把去年人贩子拐孩子的案子都整理出来,尤其是跟‘莲’字银锁有关的线索。
我随后就到,再派人去查夫人说的那个老妇人,她去年卖银锁的地方在城南的茶寮,你去那边问问,看看有没有人记得她的模样。”阿武连忙应下,转身就往外跑。
精瘦镖师凑过来,小声道:“总镖头,这案子不好查啊,人贩子窝点都藏得深,而且咱们镖局最近还有几趟镖要走,人手怕是不够。”陆峥皱了皱眉,沉吟片刻:“把后天去江南的那趟镖推迟,让老王带着人先去查老妇人的线索,再去跟城西的李捕头打个招呼,他早年欠我一个人情,说不定能帮咱们调些人手。
至于其他的镖,先让副镖头盯着,眼下这案子才是最要紧的,若是办不好,咱们镖局就真的完了。”精瘦镖师点点头,转身去安排人手。陆峥走到大堂门口,望着外面渐渐西斜的太阳,心里却沉甸甸的。他知道,这不仅是为了赎阿武的罪,更是为了镖局的生死存亡,这案子,必须查清楚,而且要快。就在这时,一个镖师匆匆跑进来:“总镖头!不好了!荣安诰命的轿子刚出城门,就被一群蒙面人拦住了!他们说……说要夫人交出‘那东西’,否则就烧了轿子!
”陆峥脸色骤变,拔腿就往外跑:“快!带上家伙,跟我去救夫人!
”大堂里的镖师们纷纷抄起刀枪,跟着陆峥往外冲。刚到镖局门口,就看见远处尘土飞扬,隐约能听到马蹄声和喊杀声。陆峥心中一紧,他知道,这伙蒙面人来者不善,而且看样子,他们要的不是财,而是荣安诰命身上的某样东西——难道跟那银锁有关?“快!骑马去!
”陆峥翻身上马,挥鞭喝道,“一定要护住夫人!”一群人快马加鞭,朝着城门方向奔去。
一路上,陆峥心里不停盘算:蒙面人要的到底是什么?荣安诰命身上除了那银锁,还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难道那银锁背后,还藏着别的秘密?不多时,他们就看到了前方的情景:荣安诰命的轿子被十几名蒙面人围在中间,轿夫已经被打倒在地,几个护送的镖师正拿着刀跟蒙面人厮杀,却渐渐落了下风。荣安诰命的侍女护在轿前,脸色惨白,却依旧拿着一把短剑,不肯退让。“住手!”陆峥大喝一声,挥刀冲了上去。
蒙面人见来了援兵,也不恋战,为首的一人朝着轿子里喊了一句:“夫人,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三日之内,若是不把东西交出来,咱们就去京城找尚书大人要!”说罢,一挥手,带着手下策马而去。陆峥没有去追,而是连忙跑到轿子前,问道:“夫人,您没事吧?”荣安诰命从轿里探出头,脸色有些苍白,却依旧镇定:“我没事。只是这些人,恐怕跟那银锁有关。”陆峥心中一沉:“夫人的意思是,他们要的是那银锁?”“不一定。
”荣安诰命摇了摇头,“那银锁我一直带在身上,他们若是想要,刚才动手的时候就该抢了。
我怀疑,他们要的是我身上的另一样东西——我丈夫写给我的家书。”“家书?
”陆峥愣住了,“家书有什么特别的?”荣安诰命叹了口气:“我丈夫在信里提了一句,说他最近查到吏部有官员勾结地方势力,贪赃枉法,还附了一份证据的清单,让我带到京城交给御史大人。我怕路上不安全,就把清单藏在了银锁的夹层里。
想必是有人走漏了风声,想抢清单,嫁祸给咱们镖局。”陆峥倒吸一口凉气,原来这背后还有这么大的阴谋!若是清单被抢走,不仅尚书大人会有危险,他们镖局也会被当成同党,到时候就是灭门之祸。他连忙道:“夫人,您快把银锁拿出来,看看清单还在不在!”荣安诰命从怀里掏出银锁,打开夹层,里面果然有一张叠得整齐的纸条。她展开一看,松了口气:“还好,清单还在。
只是这些人既然已经知道了,肯定还会再来。”陆峥点点头,沉吟片刻:“夫人,不如咱们先不去驿站,改道去城西的破庙,那里是咱们镖局的秘密据点,比较安全。
我再派人去京城给尚书大人送信,让他派人来接应。”荣安诰命点头同意:“也好。
就按你说的办。”陆峥当即安排人手,把受伤的轿夫和镖师送到附近的医馆,然后带着荣安诰命和剩下的人,朝着城西的破庙赶去。一路上,陆峥心里不停琢磨:这伙蒙面人到底是谁派来的?是吏部的贪官,还是地方势力?
他们怎么知道清单在银锁里?到了破庙,陆峥让人先把庙门关上,又派了两个镖师在外面放哨。荣安诰命坐在庙里的石凳上,看着手中的银锁,忽然道:“陆镖头,你说那卖我银锁的老妇人,会不会也跟这些人有关?”陆峥一愣,随即道:“夫人的意思是,老妇人是故意把银锁卖给您,引您带着清单上路,好让他们有机会抢?”“很有可能。”荣安诰命点点头,“我丈夫说,那伙贪官行事极为谨慎,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轻易动手。他们让老妇人卖银锁给我,就是为了确认我会带着清单上路,然后在半路上动手,抢了清单,再把罪名推给你们镖局,这样一来,既除了我这个隐患,又能嫁祸他人,可谓一举两得。”陆峥恍然大悟,原来他们从一开始就掉进了别人的圈套!他咬牙道:“这些人真是太阴险了!夫人放心,我一定会查清楚,不仅要找到老妇人,还要把那伙贪官和蒙面人的幕后主使揪出来,还您和尚书大人一个公道!”荣安诰命看着他,眼中露出一丝信任:“陆镖头,我相信你。
只是此事凶险,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就在这时,外面放哨的镖师匆匆跑进来:“总镖头!
不好了!有一群官兵朝着这边来了,说是接到举报,说咱们镖局窝藏钦犯!”陆峥脸色骤变,他知道,这肯定是那伙蒙面人搞的鬼,想借官兵的手来抓他们!
他连忙对荣安诰命道:“夫人,您先躲到庙后的地窖里,我去应付官兵!”荣安诰命点点头,跟着一个镖师往后院走去。陆峥整理了一下衣服,深吸一口气,打开了庙门。
庙门口站着十几个官兵,为首的是一个身穿校尉服的中年男人,见陆峥开门,便冷声道:“你就是振威镖局的陆峥?有人举报你窝藏钦犯,跟我走一趟吧!
”陆峥拱了拱手,沉声道:“校尉大人,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我镖局一向守法经营,怎么会窝藏钦犯?不知是谁举报的?可有证据?”“证据?”校尉冷笑一声,“有人亲眼看见你把荣安诰命绑到这里,还说你想抢她的财物,这还不够吗?来人啊,把这庙围起来,仔细搜查!”官兵们正要往里冲,陆峥突然拔出佩刀,挡在门口:“校尉大人,没有朝廷的公文,你不能随便搜查!荣安诰命是吏部尚书的夫人,若是你惊扰了她,你担待得起吗?”校尉脸色一变,他虽然是奉命而来,却也知道荣安诰命的身份不一般,若是真的惊扰了她,自己确实吃不了兜着走。
他犹豫了一下,冷声道:“哼,我看你是故意拖延时间!既然你说没有窝藏,那就让我们进去看看,若是真的没有,我自然会向你赔罪!”陆峥知道,今天这事躲不过去,若是不让他们搜查,反而会让人怀疑。他沉吟片刻,道:“可以让你们搜查,但只能搜前院,后院是我们镖师休息的地方,而且都是男人,不方便让官兵进去。”校尉想了想,点头同意:“好,就搜前院!若是搜不到,你可别后悔!”官兵们在庙里前院搜了一遍,没有找到荣安诰命的身影,校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陆峥站在一旁,冷声道:“校尉大人,现在你相信我没有窝藏钦犯了吧?我看是有人故意陷害我镖局,还请大人查明真相,还我镖局一个清白!”校尉皱了皱眉,他也是奉命行事,如今搜不到人,也不好再为难陆峥,只好道:“哼,这次就算了,若是下次再有人举报,我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走!”说罢,带着官兵离开了破庙。陆峥看着官兵们远去的背影,松了口气,转身往后院走去。
刚到地窖门口,就看见荣安诰命从里面走出来,脸色有些凝重:“陆镖头,看来那伙人的势力不小,连官兵都能调动,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陆峥沉吟片刻,道:“夫人,现在京城是不能去了,官兵肯定在各个路口设了卡,等着抓咱们。
不如咱们先去我一个老朋友那里,他在山里有个庄子,比较隐蔽,而且他以前也是镖师,说不定能帮咱们想想办法。”荣安诰命点头同意:“也好。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走,免得夜长梦多。”陆峥当即安排人手,收拾好东西,趁着夜色,带着荣安诰命和几个亲信镖师,悄悄离开了破庙,朝着山里的庄子赶去。一路上,他们避开了官道,专走小路,生怕再遇到官兵或者蒙面人。走了大约两个时辰,终于到了山里的庄子。庄子的主人名叫赵老栓,是陆峥的老相识,早年也是镖师,后来因为受伤,就退隐山林,开了个庄子,养些鸡鸭,日子过得也算清闲。见陆峥带着人来,赵老栓先是愣了愣,随即快步迎上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陆老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这大半夜的,还带着这么多人,莫不是又接了什么要紧的镖?
”陆峥却没心思寒暄,拉着他走到一旁,压低声音道:“老赵,这次不是来走镖,是有麻烦了,想在你这儿躲几天。”赵老栓脸上的笑容瞬间敛去,他跟陆峥认识十几年,知道对方向来沉稳,能让他说“有麻烦”,定是不小的事。他当即点头:“跟我来,先把人带进屋,有话屋里说。”众人跟着赵老栓进了庄子,院子里的狗叫了两声,被他呵斥着退到了角落。堂屋的灯被点亮,昏黄的光线下,荣安诰命卸下了头上的钗环,露出几分疲惫。赵老栓见她衣着华贵,气质不凡,心里更是疑惑,却没多问,只端来热茶:“各位先暖暖身子,有什么事慢慢说。”陆峥喝了口茶,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从阿武绑了荣安诰命,到发现银锁里的清单,再到蒙面人拦截、官兵搜庙,桩桩件件都透着凶险。赵老栓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听到“吏部贪官勾结势力”时,忍不住拍了下桌子:“这群狗官!竟敢这么明目张胆,连尚书大人的夫人都敢动!”荣安诰命放下茶杯,声音平静却带着坚定:“赵庄主,此次前来叨扰,实属无奈。只是那清单关系重大,若是落进贪官手里,不知还有多少人会遭殃,还请你多帮衬。”赵老栓连忙拱手:“夫人客气了!
陆老弟是我过命的交情,他的事就是我的事。这庄子虽说偏僻,但也安全,你们尽管住下,我这就去吩咐下人,看好门户,别让外人进来。”说罢,他转身出去安排,不多时,院子里就传来了他叮嘱下人的声音。阿武一直站在角落,此刻才上前一步,低声道:“总镖头,我刚才在来的路上,看见山下有几个黑影,像是在盯梢,会不会是那些蒙面人的人?”陆峥心里一紧,若是被盯上,这庄子也未必安全。
他起身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往外看,夜色浓稠,只能看到远处的树影晃动,看不出异常。
“不管是不是,都得小心。”陆峥沉声道,“阿武,你跟我去院子周围看看,布几个暗哨;其他人留在屋里,别出去走动,尤其是夫人,尽量别让人看到你的模样。
”众人点头应下,阿武跟着陆峥出了屋,两人拿着火把,沿着庄子的围墙仔细查看,果然在西北角的草丛里发现了两个脚印,看尺寸像是成年男人的,还沾着新鲜的泥土,显然是刚留下不久。“看来真有人跟来了。”陆峥握紧了腰间的刀,“咱们得加快速度,明天一早就派人去京城送信,把这里的情况告诉尚书大人,再让他派可靠的人来接应。
”阿武点点头,又道:“总镖头,我还想去城南查查那个老妇人的线索,说不定能找到人贩子窝点,顺藤摸瓜查到贪官的证据。”陆峥犹豫了一下,阿武虽然莽撞,但对找妹妹的事格外上心,说不定真能找到线索。他思索片刻:“也好。明天一早,你乔装成货郎,去城南的茶寮附近打听,记住,别暴露身份,若是遇到危险,就往城东的铁匠铺跑,那是咱们镖局的联络点。”阿武连忙应下,眼里终于有了些光彩——他不仅要赎罪,更要找到妹妹,不能让她落在人贩子手里。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阿武就换上了粗布衣裳,挑着货郎担出了庄子。
陆峥站在门口目送他远去,心里既担心又期盼,转头却看见荣安诰命站在廊下,望着远山出神。“夫人怎么不多睡会儿?”陆峥走上前问道。荣安诰命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