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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李闯(我穿越成为黑老大,然而真实身份是卧底)全章节在线阅读_(我穿越成为黑老大,然而真实身份是卧底)全本在线阅读

时间: 2025-09-16 02:04:22 

我穿成了正在被警方审讯的黑老大。 失去原主记忆的我,看着眼前确凿的犯罪证据,背后冷汗直流。 回到帮派的第一天,二把手笑眯眯递来账本:“大哥,这批新货的分配方案…” 我强装镇定接过账本,当晚就匿名把核心证据寄给了扫黑办。

三个月后我成功端掉整个犯罪集团,却在庆功宴上被警察包围。

戴上手铐的专案组长对我微微一笑:“感谢配合,但卧底档案里…为什么没有你的记录?

”---头痛得像要炸开,每一下心跳都重重砸在太阳穴上,带来一阵阵沉闷的钝痛。

眼皮沉得抬不起来,只有一片模糊的光亮穿透过来,夹杂着低低的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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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费力地集中精神,试图捕捉那些飘忽的音节,但它们像水底的游鱼,倏忽即逝。

“……所以,这笔交易的时间、地点,你承认了吗?

”一个冰冷、没有太多情绪起伏的男声响起,像一块硬石头投入我混沌的脑海。交易?

什么交易?我猛地睁开眼。剧烈的光线刺得眼睛生疼,我下意识地想抬手挡一下,却发现手腕被什么冰冷的东西束缚着,一动就发出“咔”的轻响。手铐。

我的双手被铐在身前,固定在一张金属桌子的栏杆上。视线逐渐聚焦。

这是一间狭小、压抑的房间。四壁是惨白的墙,或许原本不是这个颜色,但在头顶那盏过分明亮的LED灯照射下,显出一种毫无生气的白。

除了我坐着的这把硬塑料椅子,对面只有一张简单的金属桌和另外两把椅子。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混合着陈旧烟草的味道,并不好闻。桌对面坐着两个人。

一个年轻些,穿着警服,正低头记录着什么。另一个,刚才开口的那个,年纪稍长,穿着深色的夹克,面容冷峻,眼神像鹰一样锐利,正静静地看着我。他的目光没有任何温度,似乎能穿透我此刻混乱不堪的表象,直抵内心。我瞬间清醒了,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疯狂地擂鼓。警察?审讯?手铐?

我……我昨天不是还在为了毕业论文熬夜查资料吗?趴在电脑前睡着了而已,怎么会在这里?

穿越?附身?夺舍?无数荒诞的念头闪电般掠过脑海,但对面那道冰冷的视线让我迅速压下了所有的惊骇。不能慌,绝对不能慌。

我飞快地低头瞥了一眼自己。黑色的衬衫,材质看起来不差,袖口挽起,露出手腕上一块我绝不可能买得起的奢华腕表,还有……一些旧的疤痕。这双手,骨节粗大,虎口有厚茧,绝不是我一个天天握笔杆子的学生的手。“李闯。”对面的冷峻男人再次开口,声音平直,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我们的政策,你应该清楚。证据确凿,抵赖没有任何意义。”李闯?这是我的新名字?不,是这个身体原主的名字。

他推过来几张放大的照片。像素很高,清晰地显示出一个码头仓库的场景。

照片中心是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正是我现在这张脸,棱角分明,眉眼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戾气——正在和几个看不清面容的人交接几个沉重的金属箱。

另一张照片,是箱体特写,虽然模糊,但能辨认出里面是码放整齐的、砖块一样的物品。

“上个月17号,东港三号码头,这批来自金三角的‘货’,经过你的手,流入了本市。

”男人又推过来一叠文件,“这是资金流水,最终指向你控制的海外空壳公司。收货的下家,我们也已经控制了,他的口供很详细。”他的手指点在其中一份口供的签名处,动作轻而笃定,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我的心上。“人证,物证,资金链,都在。

”他身体微微前倾,那股压迫感几乎凝成实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冷汗瞬间湿透了我的后背。衬衫粘腻地贴在皮肤上,冰凉的触感让我几乎要发抖。毒品?

走私?黑社会老大?我穿成的到底是个什么十恶不赦的人渣?!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

我不是他!我根本不记得这些事!但我现在就是他!这些证据链如此完整,每一件都足以把我或者说,把这个身体的原主钉死在死刑判决书上!怎么办?否认?

说我不是李闯?说我是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良民大学生?谁会信?精神病院是最好的去处,更可能的是被当成拙劣的抵赖,罪加一等。承认?可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承认?

细节呢?一旦深究,我立刻就会露出马脚,下场同样凄惨。我的喉咙发干,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大脑疯狂运转,却只搅起一片空白和恐慌。额角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金属桌面上,留下一个微小的湿痕。时间一秒秒过去,审讯室里静得可怕,只有那个年轻记录员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以及我沉重得无法掩饰的心跳声。

对面的警察依旧耐心地等待着,眼神没有丝毫变化,仿佛早已预料到这种沉默的抵抗。

我必须说点什么。必须做点什么来应对这个绝境。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压下喉咙的颤抖,试图让声音听起来平稳,甚至带上一点原主可能有的、属于黑老大的那种惯有的傲慢和漠然,尽管效果可能微乎其微。

“……我要见我的律师。”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年长警察的眉梢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似乎对我的反应并不意外,甚至有一丝淡淡的嘲讽。他靠回椅背,双手交叠放在桌上。

“可以。”他回答得很干脆,“你有这个权利。律师来之前,你可以保持沉默。

”他示意了一下旁边的年轻警察,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然后年轻警察起身走了出去。

审讯暂时中止了。但我心中的警报丝毫没有解除。律师?原主的律师?

那肯定是帮原主脱罪的专业人士,但我连他叫什么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见面第一句话该说什么?他会不会立刻发现我的不对劲?接下来的时间像是在油锅里煎熬。

我低着头,避免与对面的警察有任何眼神接触,脑子里乱成一团麻。

我能感觉到那道锐利的视线始终停留在我身上,像扫描仪一样,不放过我任何一个细微的不自然。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很短,也许很长,门被推开了。

进来的不是律师,而是另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他在年长警察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年长警察点了点头,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李闯,你可以走了。”我猛地抬头,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走了?证据确凿……就这么放了?

巨大的错愕甚至让我一时忘记了伪装,脸上一定露出了愚蠢的震惊表情。

年长警察嘴角似乎弯了一下,那弧度极其短暂,冰冷得没有任何笑意。“拘留时间到了,证据还需要进一步固定。当然,”他顿了顿,声音压低,带着明确的警告,“你还在我们的监视居住期内,不得离开本市,随传随到。明白吗?”两个警察上前,解开了我的手铐。手腕被勒出深深的红痕,冰冷的金属触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虚脱般的无力感。我僵硬地站起来,双腿有些发软。

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踉跄,跟着那个进来的警察,一步一步挪出了审讯室。穿过安静的走廊,办理了一系列手续,拿回了个人物品——一个钱包,里面厚厚一沓现金和几张卡;一部手机,纯黑色,没有任何标识;一把车钥匙,标志是一个带翅膀的“B”。

还有一根沉甸甸的、触手冰凉的金属物品,我指尖一碰就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来,没敢细看,胡乱塞进兜里。是枪。我的心跳又漏了一拍。走出市局大门,午后的阳光猛地刺过来,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喧嚣的车流声、人声瞬间涌入耳朵,充满了真实的烟火气,却让我感到一阵强烈的恍惚和不真实。我就这么……出来了?站在台阶上,我茫然四顾。

接下来去哪?我是谁?我该做什么?“大哥!”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带着恭敬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我转头看去。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宾利慕尚,车旁站着两个男人。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穿着紧身黑色T恤,肌肉贲张,戴着墨镜,一副标准保镖打手的模样。另一个则稍瘦一些,穿着合体的西装,没打领带,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眼神精明而灵活。刚才开口的,正是这个西装男。他快步迎上来,微微躬身:“大哥,您没事吧?律师在路上被事情绊了一下,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放您出来了。”他的态度无可挑剔,笑容也无可挑剔,但我却敏锐地捕捉到他眼神深处一闪而过的探究,以及那句“这么快”背后细微的意味。

他在观察我。观察我这个刚刚从局子里出来的“大哥”,是否还是原来的那个“大哥”。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考验,从这一刻就开始了。我强迫自己站直身体,回忆着电影里那些黑帮头目的姿态,努力让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刻意让眼神显得疲惫而阴鸷——这倒不太难,我现在的状态离虚脱就差一步,眼神肯定好看不到哪去。我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嗯”,算是回答。不敢多说一个字,怕声音泄底。西装男脸上的笑容不变,非常自然地侧身拉开后座车门:“没事就好,兄弟们都快急死了。车备好了,您先回去休息?”我再次含糊地应了一声,弯腰钻进了车里。

车内空间宽敞,真皮座椅散发着昂贵的气息,但我如坐针毡。西装男我猜他就是二把手,刚才警察似乎提过坐进了副驾,保镖则坐进驾驶位启动了车子。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

车内一片寂静,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我靠在椅背上,假装闭目养神,实则心跳如雷,每一个感官都放大到了极致,紧张地捕捉着车内另外两人的任何一丝动静。“大哥,”二把手的声音从前排传来,打破了沉默,依旧带着笑,听起来轻松自然,“这次真是有惊无险。赵老六那边嘴不严,差点坏了事,不过您放心,他已经‘闭嘴’了。

”他顿了顿,像是随口提起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接着道:“对了,大哥,刚到的这批新货,成色非常不错,下家都催得急。原来的分配方案,您看……要不要调整一下?”他说着,转过身,递过来一个薄薄的、黑色的硬皮笔记本。封面上没有任何文字,但透着一股不祥的气息。账本!他说的“货”和“分配方案”,绝对和刚刚警察给我看的那些照片脱不了干系!我的指尖瞬间冰凉,几乎能感觉到兜里那部来自警察局的手机在发烫——那里面,是不是存着扫黑办的举报电话?

机会?陷阱?还是致命的试探?我慢慢睁开眼,对上二把手那双带笑的眼睛。

他的笑容无懈可击,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细细密密地扎过来,等待我的反应。我伸出手,动作尽可能保持平稳,接过了那个沉甸甸的、足以让我死上十次的账本。

手指划过冰冷的封皮,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几乎要撞碎肋骨。但我脸上,必须什么都没有。“嗯,”我听到自己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属于黑老大的疲惫和不容置疑,“我先看看。

”二把手脸上的笑容加深了,他满意地转回身去:“好的,大哥您定夺。”车窗外,城市的霓虹开始初上流光,璀璨夺目,却照不进我此刻冰冷彻骨的内心。我知道,从接过这个账本的那一刻起,一场走在刀尖上的死亡游戏,已经正式开始了。而我,这个失去了所有记忆的冒牌黑老大,唯一的生路,或许就是亲手葬送这个属于“李闯”的一切。当晚,在那间极度奢华、却让我感觉像牢笼一样的顶层公寓里,我反锁了书房的门。

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一条光带蜿蜒向远方,那是穿城而过的江水。

我无视了书桌上那台可能装有监控的电脑,只用那部来自警局的手机,连上一个经过复杂跳转、确保匿名的网络节点。然后,我小心翼翼地翻开那本黑色账本。

一页页,一行行,触目惊心。时间,地点,人物代号,货物种类用各种暗语指代,数量,金额,资金流向的账户片段……一笔笔肮脏的交易,赤裸裸地呈现在眼前。

这远比警察今天出示的那些片段要详细和完整得多!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手心里全是冷汗。我用手机摄像头,一页不落地将所有这些罪证清晰拍摄下来。

包括最后几页,那里记录着一些看似无关的商业项目和地产信息,但我直觉感到,这很可能是洗钱的关键环节。做完这一切,我将账本小心地放回原处,不留一丝翻动过的痕迹。然后,我调出那个早已查好、牢记于心的邮箱地址——市扫黑办的专属加密举报渠道。

将视频文件压缩加密,设置了一个极其复杂的密码。邮件正文,我只打了寥寥数字,是这个密码,以及一个简短得不能再简短的说明:“李闯团伙核心罪证,速查。”没有称呼,没有落款。点击,发送。看着“发送成功”的提示跳出,我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后背紧贴着昂贵的红木书桌,剧烈地喘息。窗外的城市依旧灯火通明,无声流淌。我知道,没有回头路了。接下来的三个月,是我人生中最漫长、最煎熬的九十个日夜。每一天都像是在走钢丝。我扮演着“李闯”,这个我毫不了解的恶魔。我依靠着谨慎的观察、模糊的直觉、以及极少量的原主身体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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